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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在京城当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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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上前,安云沉也上前。只是公主坐在车内走,安大人在车外跟着前行。
  “大人是嫌弃吗?为何不愿与我同坐?”
  “公主误会。近日长安流言蜚语不断,我这样做,自然是多避讳些的好。”
  这是二人唯一对话,再接下从安府到城郊的一个半时辰,二人没再多说一句,一路安静。
  城郊小院依旧是李安宁的那座小院。
  金春风受伤严重,身体早已经不住转途奔波,所以安云沉就让他继续呆在李安宁安置的院子里养伤,等病情稳定下来再议。
  小宅隐在长须嫩柳之下,青砖翠瓦,院后一条小溪穿过,汇入护城河的堤岸,有着典型江南水乡的韵味。
  “这地方很好。”
  “大祈国力强盛,安宁侯爷之所自然不差。”
  安云沉回头,对着马车上探身朝外望,蒙着纱巾女子,低头做了“恭请”手势,“公主既然来了,不如一起进院看一眼。”
  “好。”
  他人好意的邀请,自然不会拒绝。
  阿娜扶着竺代下了马车,嘴里自然性的说的胡语,不过“公主小心”之类的话。
  声音虽不大,可是周围人对自己不熟的语言总是更能注意到。话音落,果然引了马车和墨染的注视,竺代感受到目光,第一反应就是朝着自己的目标看。
  安云沉微微直起身,不知是不是对这事起的反应。
  竺代心沉,急忙对着扶着自己的阿娜厉声道,“大胆,我既然将为大祈官妇,就要以大祈为准,以后千万不可再说宛语,不然要你好看。”
  看得出她平日待人不是苛颜厉色,说出的话比起威慑更像是商量,这样的说法方式到让安云沉想起来几日自己进宫前看到的长孙静安。
  得了公主提醒,这才注意到自己犯了错。阿娜惊慌忙跪地,将手叠放在腹前,“是…是奴婢该死!奴婢定再不敢犯,望公主恕罪。”
  竺代蓝色眸子毫无涟漪,铁面无私,“你就在这跪着,自己好好反省,没我命令不准起身。”
  “是。”
  阿娜抿嘴,垂头应下。
  是她考虑不周,刚入长安时公主就交代过让自己谨言慎行。毕竟这是大祈,她们说好听些都为大宛派来的质子,若不小心,脖子上的脑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掉。
  看来还是有些许不同的。
  安云沉不再弯腰,明白这主仆二人昭然是做给自己看。
  天下都知道大祈安首辅来自于关外。
  西域三十六国语言都有相通之处,只会一国再听另外国家语言,也能猜个大概齐;所以得了情报的竺代也知道安云沉能听的懂这话不是什么让人大罚的胡话。
  但是竺代不了解,安大人向来不管闲事,特别是他人处罚下人的事。
  原以为安云沉会给自己台阶下,让她没必要追责,却不想首辅大人直接朝着院门走去,站在门堪上对着自己再次拱手,笑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公主,请。”
  没有台阶,阿娜只能在这里跪着。郊外道路多为石子路,跪在这里定然是要受罪。
  她们从小长大,说是主仆也像姐妹。见安云沉当真不给面,竺代咬牙,看着低头跪在脚边的阿娜,狠狠心,绕过她向院门走了去。
  事情没有顺自己意,竺代脸上也没强打的笑意,撑着嘴角,她敷衍句,“那有劳安大人了。”
  “无妨。”
  俩人和气一团,乍看,不像是生了不愉快的隔阂。跨入门堪的瞬间,安云沉对着墨染沉眉使了个眼色。
  墨染得令,将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抽剑立于门外,宛如门神。
  杀伐者,不益于接近病重之人。
  ——————————
  院子内比院子外更有乾坤,以江南“小景”为基准造出来的小院。水,花,树齐全,因为院子里有病人需要熬药的缘故,空气里除去花香还有浓厚的草药香。
  方景圆景景致各异,是长安城里都少见的雅致。而且给金春风熬煮的都是些名贵的药材,闻着提神醒脑;配着景色
  “大人,金公子又晕过去了。”
  小院里仆人不多,大致就五六个。开门的小厮回去通知完后,又快速跑回来,将金春风的近况如何回禀安云沉。
  “这些天大人没来,起先金公子还会催问,后来他精神头越来越差就没见问了。”
  “小心台阶。”
  三人穿过拱形小门,台阶下就是内院,只有三四间厢房,最边上的厢房门口还有个丫鬟正在煎煮药材,见到来人,丫鬟忙放下蒲扇起身问好。
  安云沉点头示意。
  正对着自己的房间门窗紧闭。病重之人不宜见风,怕冷;烧碳太过,只能不让房间有机会进风。
  “这里面住的人怎么了?”
  竺代好奇。
  她听到大祈皇上下的旨意,让安云沉带她同游长安。几日过去不见安大人来驿站接自己,所以今日便自己带着马车来到了安府外等候。
  虽自己主动,但这次同游的目的地却是安大人所选。
  “朝廷要犯,一个该死之人。”
  言简意赅,将金春风的身份概括了个大概齐。
  竺代眼微微闭了下,不再继续下问。
  “公主是否要随我进去看一眼。”
  安云沉侧头相问,见竺代有些怯懦,心中的目的已经算达成,他继续火上浇油,让大宛公主的不安再升一个等次,“只不过这将死罪臣经过火烧,已经全然没了人样,已是垂垂之姿。怕公主见了染上病气,还是不要去探望的好。”
  竺代微惊,“怎么会这样?”
  “自然是因为犯了大罪,是该他受的惩罚。”
  安云沉声音清冷,语调平常,话中冷意堪比隆冬腊的冰雪,冻得竺代满身冰凉,她本就是善意之人,不由得出口反驳,“即使这样,你们也不能用如此酷刑,视人命如草芥…”
  “公主是不是忘了?”
  安云沉打断了竺代的声讨,他负手而立,遮住了背后圆日,投下一片阴影笼在竺代脸上,竺代抬头仰看逆光而立的男子,被他冷酷的眼神深深震惊。
  “我已经交代过这人是大祈罪臣,要不是因为他对大祈还有用,这种人恐怕早就在大理寺被挫骨扬灰了。”
  安云沉态度不卑不亢,表面上给足了竺代尊重,“大祈强盛,皆因按法治国,法大于一切,不遵法者。”
  声音渐冷,“只有严惩,才可威慑他人。”
  “嗬—”
  竺代下意识离安云沉退了几步,视面前男子如鬼魅魍魉。
  这种冷情之人,是竺代生平最为厌恨的。大宛是西域小国,国内只有王与后及儿女,由这样家庭出来的皇族怎么能懂大祈皇族间的纠葛纷争,哪里见过严苛酷刑法。
  竺代捏着裙角暗自思量,安云沉这种人自己将来若嫁了他定是一辈受苦,凄惨一世。
  同游的心情瞬间荡到谷底,她朝着安云沉点了点头,“安大人,我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先回驿站休息,恐怕不能和您同游了。”
  “无妨无妨,公主千金之躯,自然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安云沉求之不得,一副关心备切的样子。
  得了回复,竺代忙欠身,像是得了恶狗追赶,几乎是小跑着往院子门外走去。
  带她转身离开,安云沉脸上的关切慢慢消失,变为漠然;他偏头示意带着自己进院的小厮上前,问道,“可醒了?”
  小厮低声,“回大人,已经醒了。”
  燕雀立于树梢来回张望后飞起,连同着停在门口还不到半个时辰的马车一并在铃声阵阵中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放心,再过一章咱们的女主唐云芽就会出现啦!

  ☆、第四十四章

  安云沉自看望金春风回到安府后; 就拿着金春风的扇子不停翻看。
  墨染不懂这些可又觉得怪异,他不会说话只能一直盯着安云沉看,期盼着安云沉能来解答自己的困惑。
  “是不是想问; 为何要拿书法王家的题字的真迹去换金春风写的一文不值的破扇?”
  点头点头,见自己心里想法被安云沉说了出来; 墨染疯狂点头表示自己是这样想的。
  “你呀你呀。”将手中纸扇一合; 撂到桌案一旁; 安云沉背靠椅子,精明地眯起眼睛; “东西再好,毫无用处在家里放着不过是一摆设。但是不值钱的东西,能让你得比钱财还要有用处多了的东西,那便是千金换不来的宝贝。”
  看着被自己绕的一面懵的墨染; 安云沉也不打算问他“可懂”。
  算算日子; 也该是再去敷衍敷衍那位大宛公主的时候。
  毕竟自己承了李牧阳的旨意; 要是将那公主晾的太久,传到皇上耳朵里自然是不好听。
  “走吧; 咱们也该去看看牧青小王爷把京城翻得怎么样了。”
  捞过自己刚扔下的扇子,安大人自顾自地扇了扇风,“真希望小王爷能有些进展; 再过个几天,就怕我家那个唐姑娘,就要在哪个旮旯角里把我骂成了该见阎王的王八蛋了。”
  ————————————
  “安云沉!你个千年不死的老王八精。”
  唐云芽攥着地板上铺着的杂草,气的牙痒痒。
  幽暗的地牢中只有微微火光; 唯一能辩别白天还是黑夜的只有送饭之人一日三餐的按点按时的送饭时间。
  除去自己昏迷时间不算,到今天为止,已经供应了二十六顿饭,也就是说自己在这地牢里关了十几天。
  唐云芽欲哭无泪,边怪自己识人眼瞎,竟然相信了惊蛰这朵莲花被绑到了四方地牢,落了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下场。也怪安大人不快些找这个被殃及的自己,竟然和啥啥国的公主到处游山玩水。
  “气死了!”
  “唐姑娘。”
  惊蛰端着备好的午饭刚入地牢就听到唐云芽气呼呼地抱怨,握着餐盘的手紧了紧。因为主上今天不在,她才有机会下来给唐云芽送饭,不然自己绝对没有机会是再与唐姑娘见面的。
  这破地牢里的人能叫她唐姑娘的也就是把自己抓来于此的罪魁祸手,惊蛰姑娘。
  本就生闷气的唐云芽见到惊蛰更是没有好脸色,她从地上站起,看着惊蛰没好气,“你来这干什么?”
  其实也不算艰难度日。
  安大人的母亲大人把她抓来后就不闻不问,对唐云芽而言,这些人不对她动刑就是没受啥委屈,纵然吃食不能下咽,还好几天没给她送饭。
  “我…”
  想解释却又无力开口,毕竟是她错,惊蛰硬着头皮把进来的门关上,站在门前,很是无措。
  “罢了,既然都如此也无济于事。”对自己的近况认命,唐云芽坐回枯草上叹气,“快些把东西拿过来让我吃点,为了你们白白饿肚子可不值当。”
  能愿意和自己说话,惊蛰心中忐忑少了许多,她端着吃食沿着石梯下到地牢中。
  离近了才看清唐云芽现在的模样。
  数十日不见,她比自己之前见到的瘦了不少,脸颊都凹了下去,可见这些日子并没有吃到什么好东西。而且这些天又无水洗漱,地牢空气本就流通性差,所以气味也难闻。
  惊蛰放下手中托盘,低声道歉,“对不起。”
  “现在知道说对不起,早干嘛去了,亏我这么信任你,还想着帮你和金春风逃跑。”唐云芽可不领情,“没良心的狼,回头就咬自己救命恩人一口。”
  对唐云芽的抱怨通盘接受,惊蛰无话反驳,也没资格。
  她垂着脑袋将托盘上的菜放到一块相对干净的枯草上。
  这些菜是自己特地做的。
  因为身份特殊,不便在大街上露面,故此只能在后院厨房中动手烧了家乡的菜,不知道做的合不合唐云芽胃口。
  谁知自己的菜还没摆完,唐云芽就跑过来将盘子上的一块羊蹄筋拿起来啃。
  “哎。“
  没防备被唐云芽惊的跌坐在地上的惊蛰心有余悸的向后挪了步。
  捆着唐云芽的手链丁零哐啷,她却不顾自己手腕上被铁丝勒破的血痕,大口撕啃着握着的羊蹄筋。
  真的是饿极,几日不见饭食,只能靠放在一旁落了不少灰的脏水来解饥。现在突然有一盘肉,唐云芽巴不得一口吃完,再来一个。
  “唐姑娘…”
  惊蛰的“小心噎着”还没说出口,就被激烈咳嗽截断。
  “咳咳。”
  几天没吃东西实在饿的紧,吃的着急,一不小心就被噎住。手上羊蹄掉在地上沾了草,唐云芽捶着自己胸口,眼白都翻出来大半。
  为唐云芽举动所惊,惊蛰不再呆坐在地上,忙从地上爬起,拿着茶壶倒了杯水跑到云芽前面,“唐姑娘快喝点水。”
  喉中有异物,还是不容易吞咽的筋膜,直直喝了半壶水,才将自己喉咙里的蹄筋冲到了肚子里。
  “哎呦。”
  一番折腾,累的唐云芽肚子被水撑了个饱,再坐回地上,那带来的其他羊肠羊肺牛肉面条,是怎么也塞不下胃中。
  好嘛,自己就是喝水的料。
  放下筷子,唐云芽无奈。
  “惊蛰姑娘,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银子没还,你这是找我要债来了啊。”
  先是被抓后是差点噎死,要说她和惊蛰没点过节,她都不相信。
  “对不起。”
  好心成坏事,除了对不起,惊蛰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求得唐云芽原谅。
  见惊蛰似对自己确有悔过之心,云芽清了清喉咙,“你也别光说对不起里,倒是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安大人的母亲在一起啊?还和云梦是一伙。”
  这些事情串联起来,早就不是凑巧那么简单,如果说惊蛰和云梦是一起的,那也就是说李安宁当初救下惊蛰与金春风是早有预谋。
  怪不得。
  “哼!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脑补完前后因果,唐云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直骂自己又蠢又傻,成了别人手下的棋子。
  “你还不快和我说说,好让我死也做个明白鬼。”
  “其实…”
  惊蛰咬唇,迟疑地将手放到自己胸前的衣襟上,手指间颤抖。她闭眼深吸一口气,径直将自己的外宜脱了下来。
  还在揉着肚子消“水”的唐云芽惊慌叫嚷,“你…这是…”
  最后半句没在心中,惊蛰半衫褪到肩周下,如雪背上一副弯弯曲曲刻着标记的图案刺青展现在了唐云芽面前。
  “这是!”
  背上的图有些地方看的清晰,特别是三座城门鼎力而望,为唐云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这…这是…”
  “没错。”
  知道唐云芽已经认出来,把下滑的衣服拉起,惊蛰眼圈通红忍着眼中泪水。
  “我背上所刻的就是安云沉与李安宁苦苦寻找的长安布防图。”
  转折再转折,一系列变故来的措不及防,让唐云芽脑袋闷然,如同被人拿了棍棒敲击。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安布防图既然刻在了惊蛰身上,就说明李安宁并没有盗图,可为何云梦不知图已经在她们手上依旧苦苦纠缠在长孙府。
  “我本就无意参与这场争斗,若不是为寻金郎,能有朝一日与金郎远走高飞,又怎会答应为主上做卧底,去那变态皇帝身边盗取布防图。”
  将自己伤口血淋淋扒开敞给人看,触及到内心最为压抑的痛苦,惊蛰语调颤抖,悲怆凄凉。
  “那狗皇帝确实疼我,我要什么他便给什么。可是…”用力掐住自己的大腿,惊蛰尽量稳住心神,“他将布防图刺到了我背上,还将原来的布防图烧在了炉火中。美名是将大祈送给于我,可他可曾想过,这些东西我到底想不想要!”
  “那你想过金春风吗?”
  唐云芽听到这里,比想象中镇定许多,朝着背对自己的惊蛰,继续道,“一口一个是为了与金春风能永远在一起才做这些事,但你想过没有,你伤害自己就相当于去挖金春风的心。”
  “你失踪的这些天,他日日攥着你不慎掉在长孙府的荷包,夜不能寐,茶饭不思。他身子破败,哪里禁得起此般折磨。”
  “金郎他没出什么事吧!”
  提到金春风就提到了惊蛰命脉。
  听唐云芽口气可以看出自己心尖尖上的人貌似命不久矣,她扭身跨步到唐云芽身旁,“可是被狗皇帝动了刑?”
  见她这幅要吃人的模样,好似自己要是敢点头她就要去找皇帝拼命。
  “是因为你。”
  惊蛰微张嘴巴,惊异反问,“是因为我…”
  “自打你失踪之后,金公子之前的留下的病根便也复发,他新伤叠旧伤,要是没有安大人找天下名医救治,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见她呆楞,眼里已有泪花,唐云芽放缓了声音,“现在大家都说是安宁小侯爷偷了布防图,可没人知道布防图原本就在你身上,无人能偷走。我不晓得你不与他人说此事的目的是什么,但要是可以,比起与金公子远异思念,将实话说出,说不定才有机会与他重新再在一起,还能使无辜人不受牵连。”
  一席话出,惊蛰的手缓缓从唐云芽身上滑落,云芽见状,也对她生了丝丝悲悯。
  “我不怪你将我绑到这里,因为于人之下总会有不得已的苦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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