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夫君在京城当官-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尽可能地让自己翻声的动作不至于引起人注意,唐云芽在落叶中“梭梭”地调整着姿势。
  把头从落叶中钻出,唐云芽顶着几片树叶探头探脑地支着脖子向前看去。
  他们这一次出来的急,再加上大理寺中人的身份特殊性,为了使得不是调虎离山计,他便没叫没叫墨染一起来。
  不会这一次就得认栽了吧…
  具体不知道到了哪里,周遭一片阴森,唯有透过稀松桦树叶的月光照清些许。
  眼前只有一架没有四壁空着的马车,掉在一边的烛台还在贴地染着烛光;四周安静地可怕,要不是自己身上如此清晰的痛感,恐怕唐云芽都会认为自己刚才经历的一切是不是梦中发生的事情。
  吞了吞口水,唐云芽心脏跳得快飞出嗓子眼。
  安云沉…人…人呢…
  “呜—”
  这曲调唐云芽熟悉,那日在长孙府里,墨染吹得也是这个曲调。
  林子里压抑地可怕。
  烛光燃不到烛芯,微冒着星光的烛火蹭着地面了很快就只剩下一缕青烟,顺着空气缓缓升入到了空气中。
  箫声不绝,回荡在看似空无一人的林中,只闻箫声不见奏箫之人。唐云芽虽然知道这箫声极有可能是安云沉或是墨染所鸣,可是此时此景,她也不免起了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
  “呜呜—”
  箫声骤然变得更为急促,声音入耳尖刺,唐云芽捂住耳朵将头埋在落叶之中。入了树叶中,混着耳边叶子与叶子之间的“沙沙”,再听刚才箫声也没那么刺耳。
  “原来是这样!”
  唐云芽心里头对安大人的佩服上升了好几个层次,“怪不得能当大祁的首辅大人。”
  有了身边树叶为障,她后退着将自己埋的更深,等支起脑袋时候,只能露出两只眼睛。
  “看样子,安大人来中原并没有学到什么。为母早就同你说过,要是给你机会杀为母,千万不要心慈手软,你怎么偏偏不听呢?”
  说话的女人和云梦讲话的语调极为相似,唐云芽四处搜寻,偏偏视线所触及的地方皆空无一人。
  “放心,这一次,一定会让你安安心心的死。”
  是安云沉!听到安大人声音,唐云芽心里总算吃了个定心丸。
  箫声戛然而止,欣喜循声望去,见血月之下有一身形修长男子背月而来。
  男子一袭绣有金色仙鹤红袍,脚踏翻边黑色云纹底靴,腰间系着一排竹箫,竹箫随着云袍衣襟摆动,眉眼艳绝。
  但他眉眼间的肃杀之气却清晰可见,天下无人会觉这艳艳脸庞误认为女子,因为这等眼神是久经沙场的铁血之人才会有的。
  他眼角上挑,高高在上,一双泛着薄红的凤眸轻蔑地看着林中一角,似将躲在黑暗之中的那人视为蝼蚁。
  安云沉将手中一眉间点着血窟窿辫发男子脑袋扔到一旁,漠然的表情像是自己刚才扔的不过是普通的萝卜。
  他拿出怀中的绢巾擦着自己手,“怎么,到现在为止,还不敢让人看看你那张早就人老珠黄的脸吗?”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修改了些细节,没赶上!谢谢大家关心~我已经好多了,就是还在咳嗽!大家要好好照顾自己!

  ☆、第四十章

  “不愧是我的儿子; 说出来的话总是想让人将那张嘴用针一点点缝起来。”
  女子哀怨地幽叹,“早知道你会如此决绝,当初就该让你同你那没用的父妃一起死了算了。”
  这话说出来都让人心惊。
  唐云芽听得满是更是不安; 父妃,一起死…
  眼前的安云沉似是毫不在意; 端端正正站在路中间、仿佛那女子说的并不是自己。
  月光清冷; 散于他四周;如仙之姿; 立于森森暗林之中,像是不被尘世所染; 便不为人世间所谓感情而所伤。
  “你错过了机会,与我何干。”
  安云沉声音清冷,不知何时,三枚银针在手间处显现; 针极亮; 反映着不远处燃烧的的马车;看到微弱光亮; 唐云芽背后腾升起寒意。
  红光冷意,夜风凛冽; 杀意四起。 
  银针飞出,首辅大人眼里染上了凌厉,“只是今天; 我不会错过机会。”
  眼前银光闪过,吓得云芽忙把脖子缩到树叶堆中。
  要打架了要打架了!
  见到安云沉没事,能站能说话,还不知不觉间去哪拎了个人头; 又觉气氛一触即发,颇有大事不妙感觉。
  她搓了搓冻地直起鸡皮疙瘩的胳膊,舒了口气,埋怨自己狗拿耗子。
  那可是安云沉,民间传言能一人顶万军的安首辅,自己不担心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个,担心他个什么劲。
  摇摇头,惊觉这还没开始交战的修罗场就她是个弱包子。想着,身子也不由得更往下窜了窜,不犹得将刚才自己探到的思量思量。
  那说话女子字字对安云沉,说明今日这她关系并不大,也就是说!嘴角咧开弧度,就算她逃跑也不大会有人追她嘛!
  眼睛在瞳孔里滴溜溜一转,小心拨开脸边的枯树叶子,心里有了盘算。
  唐云芽对长安并不熟悉,依着刚才那几下看到的地界估摸着现在所处的这条道路应该是一条小道。
  跟前的路并不宽阔,路面上的泥土也不紧实,所以可知这条路平时显有人往来。
  就是不知这条小道是长安城通向哪里的,自己偷摸跑的话,是往右比较容易到有人家的地方还是往左容易些。
  这边唐云芽思量着该怎样才能三十六计走为上,本该硝烟四起,鲜血直流的地方上却全然另外一番光景。
  林道上空无一人,哪还有什么安云沉的影子,连着方才生死一线的对峙也像是海市幻境,没了踪迹。
  明暗中,唯有粘着包裹灰土干涸血迹的头颅,空落落地被火焰炙烤得通红。
  现如今已是夏末,没了夏虫嗡鸣,耳边能听见的不过是不远处熊熊烈火烧断马车木柴的声音。
  周围突然间恢复了寂静,唐云芽心跳漏了一拍,忙断了自己思路,
  她想翻身,往大路上再抬头瞧瞧,身体还没有整个翻倒在树叶堆上掉个个,一只冰凉弱骨的手却拂上了她的背。
  重力压背,翻转的身形立刻顿住。
  背上的手宛如一把尖刀,寒气凉气从手上渡来,沿着云芽脊梁迅速攀升,让唐云芽被枯叶埋的闷的大脑霎时清醒,整个人如坠冰窟。
  难道说……在这荒郊野岭的树叶堆中,除了她,还有别人躲在在这里吗?
  或者…或者…是…是别…的…
  翻身动作不敢再动,唐云芽身体僵硬,她屏住呼吸,眼睛想往后边看但又不敢动脑袋,眼角像是中了风,不停抽哒。
  夜里凉,林子里面本就比街市里面温度低,这么一吓,身着丝薄锦袍的她上牙齿打着下牙齿,哆哆嗦嗦个不停。
  想鼓起勇气开口问一问,嘴巴张开还没来得及发声,凉风入口千金重,更是一点音都不出不来。
  一人一手僵持不下,真可谓是前有狼后有手,若是喊了“安云沉”自己位置肯定也是暴露无疑,但是要是不喊,自己会不会成为背上的那只手的的爪下亡魂。
  额上汉珠不停向脖子里流,唐云芽紧张的不停吞着嘴里的因为过于恐惧而分泌旺盛的口津。
  “唐姑娘,别怕,是我。”
  感受了自己跟前人地瑟瑟发抖,惊蛰拍了拍唐云芽的背,低声开口,“我是惊蛰啊。”
  声音落在眼前人耳朵里的瞬间,抖动也随之停止。
  唐云芽整个人一软,她“嗨呀”一声翻了个身压在树叶上,擦了擦脖子里的汗,“原来是你…”
  心里大石头还没放完,眼睛蓦然瞪地老大,顾不得自己弄的树叶哗哗响,蹬着腿嗖嗖往旁边退了半尺。
  觉得自己后背凉意一点攀到脖子根,她手指点着面前女人,“你…你不是失踪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眼前女人长着偏近汉人的异域面庞,白皙的皮肤在月光照耀下近似透明,月牙般的眼,巴掌大的脸,与自己映像中的惊蛰无般一二。
  “你是人是鬼啊!”
  牧青小王爷翻遍长安也没找到的女人,云梦宁死也不愿交待藏身之处的女子,现在竟然活生生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哎呦!”
  养的白胖的脸蛋上掐出来了红印,唐云芽揉着脸蛋,“哎呦”个不停。
  “唐姑娘怎么了?”
  惊蛰穿的衣服不是被掳那天的盛服,一身普通布衣,无半分装饰;没了之前的明艳,飒飒中多了邻家女子的清丽。
  见唐云芽惊呼,这密林深,有许多毒虫毒虫,以为出了什么事,惊蛰忙站起跑到云芽面前,下意识抬手拽住云芽衣袍,担忧道:“唐姑娘,你没事吧?”
  几乎同时同刻,被拽了衣角的唐云芽甩开惊蛰的手,抬手掐她脸蛋。
  对于动手的事情,唐云芽一向是没轻没重,这一掐,再松手,惊蛰脸上竟然红了一大片。
  好心没了好报,惊蛰气得想站起,满心委屈,“唐姑娘!我好心过来问你!你掐我干嘛!”
  “嗬,是真人。”
  呐呐收回手,听到惊蛰的控诉,唐云芽赶忙起身,搓着衣角,“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对不起对不起。”
  “…”
  见唐云芽巴巴着道歉,想着她也不是故意的,惊蛰也不是那种占理不放的人,只能认了倒霉。
  她上前想再靠近唐云芽一些,只是像是说好的一样,她上前半步,唐云芽就跟着退后半步。
  惊蛰不解,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唐云芽。
  看到自己面前突然出现的女子,唐云芽挠了挠脑袋,“惊蛰姑娘莫怪,只是我所知的姑娘应该是被人关起来的而已,突然在这荒郊野外的碰到姑娘,总归是心里有疑虑的。”
  她清了清嗓子,“姑娘也知我胆小,还请姑娘解释一下为何会出现在这林子里,咱们再一起走也不迟啊。”
  方前她们二人都站起并闹出了大动静,云芽不觉得自己对安云沉有啥吸引力,但是要是看到惊蛰还能无动于衷,那就不叫安云沉。
  今晚上发生的事情过于诡异,安云沉突然不在,要是她不小心行事,自己这一条命总归是没几次能大难不死。
  惊蛰心中沉静,她原以为唐云芽是个胸无城府的女孩,却不知道竟然是个警惕性这么强的主。
  她不再向唐云芽靠近,垂下眼解释,“是小侯爷将我放出来的,还让我在不远处的农户家住着,允诺等事情结束便会将金郎送来,让我与金郎远走高飞。本是晚上睡不着在周围晃一晃,看到有火光才过来看一眼。”
  说话细声显得底气不足,“没想到在这竟然能碰到唐姑娘。”
  “小侯爷?”
  唐云芽听着觉得这事情更迷幻,李安宁既然要帮云梦又怎么会偷偷放了惊蛰,还转移金春分,不让她去找惊蛰。心里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出来,“金春风不是被李安宁都快弄了个半死吗?”
  事情说的有些夸张,但从长孙府出来她也确实见了金春风一面。
  本就重伤的人经过近日里这么一闹,更是茶饭不思瘦成了皮包骨,看着都没了人形,仅剩的一只眼睛没了光亮,整天就攥着惊蛰不小心掉落在长孙府的荷包,卧床不起。
  “金郎他怎么了!”
  金春风是她的命脉,一听金春风过的不好,惊蛰顾不得其他,上前直接拉住唐云芽的手,“唐姑娘,你说小侯爷他把金郎怎么了?”
  手被眼前慌乱的女子紧紧握住,唐云芽终于确定了自己跟前的人确实是惊蛰不假,只是刚才那话确实是无意说出来。
  于心不忍,唐云芽便把自几这几天的经历都说了,还说金春风现在被安云沉保护起来,没人能伤害得了他。
  惊蛰一直很安静的听着,直到最后听唐云芽说金春风是被安云沉保护起来的,平静的脸上才微起波澜。
  唐云芽说的口干舌燥,干咳了两声,她偏头瞟着有些出神的惊蛰狐疑,“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嗯?嗯,有吗?”被云芽说的底气不足,她忙挽上唐云芽的胳膊,笑得勉强,“没事没事。”看了眼整个马车都在火光中殆尽的烈火,扯着云芽,“这地方不安全,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躲一下,万一被人再掳了去就不好了。”
  这么一提醒,唐云芽恍然想起来自己很有可能被当作“安云沉这不孝儿子”的同党被人给杀掉,不用惊蛰拉着自己,她先迈出步子往林子一旁走了去。
  “就是就是,这地方鬼气森森的晦气,咱们还是快些走的好。”
  走了俩步,发现自己拉着的惊蛰却站在原地不动,唐云芽好奇扭头,“啀,惊蛰姑…”
  姑娘二字没说出来,唐云芽只觉得闭嘴上被人覆了块湿布,眼前一黑,就原地翻着白眼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前,仿佛听到惊蛰说了句,“唐姑娘,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各位宝宝!乐乐断更了这么长时间!呜呜呜呜!以后一定好好更新,不让各位宝宝失望了!mua!补上一句!祝小天使猪年大吉!顺顺利利!mua!

  ☆、第四十一章

  碾压式的过招配上劳资是想打死你这层关系; 不需要太多的假把式,王者对青铜,一招一式皆往要害处打;除非; 是故意放水。
  安云沉向来辎珠必报,何况今日之人是触及逆鳞的是他这些年最想杀的人; 大好机会; 怎么会轻易放过。
  只是; 不想让她死的那么痛快。
  纵使须邪虞孤为漠北女皇,为草原之民推崇的万宗之主; 也抵不住岁月流逝,现在到底失了年轻时的风华。
  其中最为要害的,即,停在了原地; 还以为他人亦是数年前那个任自己拿捏在手上的柿子。
  被逼的无路可走; 失算女子只得卧坐在地上; 撑着树干尽力挺直腰板。
  “母亲胆子很大,还是用自负更加贴合呢?”
  树林阴森; 杀心之切使得人丧了理智,现在的安云沉早就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没了火光照耀,一片黑暗的隐约月光下; 手中的银光更显嗜血。
  风过散了眼里浓厚阴霾。他眼下花纹妖冶横生,指间转着银针,稳着步伐朝着从半树腰坠下的须些虞孤,走去。
  这里应该是密林深处; 少有人烟,地上落叶已经堆的很厚,深黄上带着黑色斑点。脚落叶上,只有微响,可见行走于叶上人内力深厚。
  不知是风动还是叶响,都不急不快;就如同安云沉地步伐,缓而留有余地;过于平静的表情,手间的动作却十足狠决。
  “设圈套和我见面,竟然就只带些喽啰。看来母亲确实是不长记性,多年前没把握住机会,今天,亦是如此。”
  针再入盆骨内,跌倒在树下的女子闷哼出声,手指扣到树干中,指腹肉□□树皮扎的模糊,血顺着手滑下,滴到地面。
  在此之前。十枚余银针刁钻地砌入须邪虞孤下半身。膝盖,脚腕,筋脉,这些地方不伤及性命,但能让人丧失行走的能力的地方每处都有三针,不偏不倚。
  若是非要强撑前行,针更没入骨髓,此般疼楚足够让强汉生不如死。
  “呵,自负又如何,难不成,作为我须邪虞孤的儿子,拿出这点本事就想让我跪地求饶吗?”
  女子嗤笑扭头,显现于月下的是张与安云沉如出一辙的面孔。凤眸,挺鼻,英气夺人,只是她眼下花纹刺青墨色更重,比起安云沉云梦,带给人多了压抑感。而眉宇间的细纹,使得这面孔加了沧桑。
  即使面上有了岁月痕迹,这张和大祈第一美人几乎一样的脸庞,也可谓是艳绝天下。
  须邪虞孤撑着地转了身,背靠着树干,看着一步步走近自己,眼角带着不屑。
  “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因为,还差得远呢!”
  这种不屑不像是普通的低视,不像是对厌恶之人的怠慢;这种不屑,是对一个人发自内心的蔑视,是对自己亲身儿子骨子里的鄙夷与唾弃。
  厌恶到不愿意漠然,恨绝。
  “这么多年过去,儿子当然不会让母亲失望。”
  又是一针。
  须邪虞孤手骤然打弯,整个人向下滑了一截,这针用足了气力,从手腕穿过,竟然被内力活生生推到了手腕的静脉当中。
  “嘶—”
  这种针法不亚于北漠宫廷中的任何一种酷刑,不见滴血,不能挠骨,不可切痛处,即使能被人所救,取针时候,也是一番苦楚。
  “要说这些还得多亏母亲教导的好,要是没有母亲,我又怎能有如今手法。”
  安云沉停住脚步,站在离须邪虞孤还有半丈远的地方,在他手上的不再是银针,变成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拂着匕首上的腾龙花纹,他继续道,“也多亏母亲还以为自己是不会烂在泥里的臭虫,忘了早就是隔日黄花,成了被漠北王踢出漠北的一条无家可归的老狗。”
  “你!”
  确实是她低估了。
  大祈安首辅深得大祈帝王倚重,不仅让他享有外戚待遇,还将他国送至和亲的公主赠与他;但那个墨染不在,与自己在一起前来训练有素的死士,竟然也能在须臾被灭的干净。
  可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