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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特工小宠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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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旁边有人帮扇扇子的,是杜淑妃,先皇薛贵妃的外甥女……”
  夏如安不动声色地听着,心中却是暗暗将她将的都记下了。
  “还有站在树荫下那个,是邵惠妃,兵部尚书之女。”
  听至此,夏如安便上上下下端倪了她一番。鹅蛋脸,柳叶眉,长得极秀丽,行为举止也端庄得体,一看就是那种大户人家有教养的千金。
  只是……
  “可惜了。”
  芊素放下手中的册子,望向夏如安。“主子,您打算……”
  夏如安目光一直锁定着那邵妃道,“到时,我自会吩咐你。秋鱼那边……你还是先别让她知道。”说罢,转身进了侧门。
  要说她在这宫中,最担心的就是秋鱼。那丫头心思太简单,不适合在皇宫中生存。
  等再过几年,她就将秋鱼送出宫去,找个好男人嫁了,让她远离这是非之地……
  

  ☆、中毒

  
  是夜,月稀星疏,风清云敛。
  当人们差不多都已经沉沉睡去时,一道娇小的身影却往来穿梭于宫墙之间,一袭黑色的夜行衣衬得她如一只动作敏捷的小黑猫。
  利落地翻过宫墙,下落,不着一点痕迹。
  夏如安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后悄悄潜进邵妃的寝宫,不作出丁点声响。
  小心翼翼地打开衣柜门,取出几只雕刻精美的木盒。从怀中掏出一根细铁丝,随意地捣弄了几下,便轻易地打开。
  在现代,那些高级防盗密码锁对她来说都不成问题,更别提古代这种落后的铜锁了。
  夏如安接连打开几个箱子,首饰、珠宝、脂粉……竟没有一个合她意的。直到看到最后一个箱子中,一本书籍吸引了她的目光。
  《驭夫之术》?取出来随意地翻了几页,见到上面那些香艳火辣的场面,便立即明白了其中含意。嘴角勾起一缕邪恶的坏笑,她要找的就是这个。将一个棕褐色的小瓷瓶放进了里头,锁上放回原处,关好柜门,按原路退了出去。
  算一算时间,这个点皇佑景辰也该回去睡觉了。夏如安迅速地回到玄阳殿换好衣服,躺到床上佯装熟睡的样子。
  一夜,相安无事。
  ……  
  直至第二日晌午,弈枫才火急火燎地跑到御书房报告消息。“皇上!出事了!出事了!”
  皇佑景辰眉头微蹙,弈枫从不是个容易惊慌失措的人。“何事如此惊慌?”
  “皇后娘娘出事了……”
  待皇佑景辰火速赶到玄阳殿的时候,里面正一片混乱。听到一声“皇上驾到”更是慌得不行。一干人等齐齐跪在地上,秋鱼靠在芊素的怀中,嘤嘤地哭泣。
  三四个太医正跪在床前,或苦苦冥思,或交头接耳。
  床上,额上敷着毛巾的夏如安正平躺着,面色发白,了无生气。让他的大脑停滞了一下。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皇佑景辰朝着地上的人问道。今早去上朝的时候她明明还好好地在床上熟睡着,正常得很。
  秋鱼抬起满面是泪痕的脸,肩膀一颤一颤道,“今早从太后娘娘那里请安回来后,主子突然说……要吃莲子……莲子银耳羹……奴婢就去准备,谁知道……谁知道……喝下去就昏迷不醒了。本以为是发烧了,喊来太医……太医说……说主子是中毒了……”说完又趴到芊素肩膀上哭泣。
  “芊素,如……如果主子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老爷夫人交……交待啊……”秋鱼断断续续地对芊素小声道。
  “放心吧,主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芊素轻轻抚着她的背,安慰她道。
  皇佑景辰眼神闪了闪,转头看向床前的太医们,“可查出是何毒?”
  太医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不决。只有一位约六十岁上下的老太医,双手搭在夏如安的脉上,脸上流露出几分胸有成竹。
  皇佑景辰见此道,“胡太医,你在这宫中是资质最老的,你来说。”
  胡太医站起身,踌躇一会儿,拱手道,“依老臣拙见,皇后娘娘中的乃是‘子鸣’之毒。”
  “子鸣?”皇佑景辰疑惑道。他记忆里,宫中是无此毒的。
  胡太医点点头,“若估计没错,便是那子鸣。由西域一种名曰‘水萝’的植物提炼而成。放入食物中无色无味,中毒之人浑身发热,仿若感染风寒,熬不过两天时间。民间的大夫一般都查不出来,因此有的大户人家常从西域商人那里买了来,用作处死妾侍或者丫鬟之用。”
  听着他的解释,皇佑景辰眉毛拧起。妃嫔进宫才第二日,竟然就有人想要害她,那往后……
  “可有解?”皇佑景辰见他不慌不忙,这毒许是能解的。
  “民间尚且还未有……”胡太医颔首道,“不过老臣先前曾研究过此毒,自己配置了些解药,还是有些成效的。现就存于药库之中,请皇上稍等,我这就去取来。”
  皇佑景辰默许,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就在胡太医去取药的空档,来玄阳殿前派出去搜查的人也有了结果。
  “报皇上!”一个小兵捧着一个做工精致的木盒到皇佑景辰面前,“发现此物。”
  只见那盒中央的一本册子上,端端正正地放着一个褐色的小瓶子。
  “何处寻到的?”
  “兰仪殿邵妃处。”那小兵沾沾自喜,邵妃那般强烈阻拦,他就知道有鬼。幸好自己强行打开来看,这下子可以好好邀一功了。
  “邵妃!?”皇佑景辰微惊,“没弄错!?”
  小兵拘谨地点点头,心中疑虑不已。皇上反应怎么那么大,有什么问题不成?莫不是……皇上对那邵妃有意?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心上浮起一层寒意。这么一来,自己不是捅了马蜂窝吗!?
  “皇上!”正在这时,胡太医一脸焦急地一路小跑着回来了。
  “禀皇上,药库中子鸣的解药都不翼而飞了!”胡太医低着头,内心惴惴不安道。
  听到此话,皇佑景辰心沉了沉。想起几日前如安那句“不会让皇上失望的”,更是心中有了几分肯定。这几件事,恐怕不是巧合……
  当即对胡太医示意道,“胡太医,你过来瞧瞧,这是否是子鸣之毒。”
  胡太医接过瓶子,打开来仔细地嗅了又嗅,略思索两秒钟,才对皇佑景辰点了点头。“此确是子鸣。”
  “去将邵妃给朕带上来!”皇佑景辰厉喝一声道。
  “是。”那小兵听此终于松了口气,好在非自己所想那般……
  “皇上,”胡太医适时开口道,“配置解药至少需三四天时间,只怕皇后娘娘……”
  “朕明白了……”皇佑景辰负手立在床边,望着夏如安那张苍白无力的小脸,最后终于沉声道,“弈枫,去密库,将上次东褚进贡的那株金苜莲取来。”
  弈枫稍愣了一下,才应声出去。
  金苜莲,生于崑山之巅,乃是百年难遇的珍贵药材。只一瓣,便可解百毒,治百病。即使无病之人服用,也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屏退其他人,皇佑景辰静静地坐在床边。
  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心中浮起一丝怜惜。“那个人,对你而言就如此重要吗?”
  重要到……可以让你这般伤害自己的身体。
  若要对付邵妃,方法可以有很多种,她却选择了这样的一种。只因为,这方法是最快的。
  那通缉令一日不撤销,大皇子就多一日危险。
  这点,他明白。她亦明白。
  俯下身子,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小东西,朕好像被你套去了……”
  ……
  当夜,皇城内即发布了诏令:兵部尚书邵进亭之女,位妃嫔之列,却蓄意谋害当朝皇后,其罪当诛。今念其父为官数十载,有功于朝,免除死罪。撤去邵尚书职位,将其一家发配边疆。没收其府中一切财物,充入国库。
  朝堂上下议论纷纷。原本,此类案件需交由刑部仔细审理,而如今皇上却直接定了案,由此可见对皇后的宠爱程度非同一般。
  

  ☆、毒解

  夏如安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晌午了。一睁眼便看见一脸欣喜的皇佑景辰。
  “醒了?感觉如何了?要不要……”
  “事情进展得怎么样?”夏如安不慌不忙地打断他。以他的心思,应当能明白的吧。
  皇佑景辰顿时脸色一沉,她不提倒还好。她竟然还敢提这事!
  “你还敢说!?朕要你帮忙,可没说让你用这样的法子。你是料准了朕会喂你吃那金苜莲是吗?若是朕一时吝啬,不肯给呢?那你岂不连小命都没了?”再者,他只是想削弱邵进亭的权势,灭灭他的气焰罢了。觉得她鬼点子多,应该不在话下的。谁知这小丫头倒好,误会了那意思,替他连根除了那隐患。虽说除去了一个隐患,但现朝中各大臣之间无法相互制衡,反而会给他带来麻烦,因此他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了。
  皇佑景辰取过床头的一碗药水递给她,“这是清余毒的,先喝了它”
  夏如安接过药,一脸不解。金苜莲?那可解百毒的稀世珍宝?她倒是曾听旁人讲起过。不过稀奇的是,皇佑景辰竟舍得给她用?要说这毒,自己是早已做好了准备的。前一晚她去邵妃寝宫的时候,已经派了芊素去皇宫药库里拿了解药。
  一面想着,一面没有过多思索地把那黑漆漆的药水灌入了口中,只一口咽下,便紧紧地将眉头蹙起。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没喝过这所谓中药。只知很苦,却不知竟苦到这种程度。
  当下即别过脸去,抱怨了一声,“苦。”
  皇佑景辰看着床上和他闹起脾气的小人儿,不禁哑然失笑。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样躺在床上和大人闹脾气。
  信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了声“小野猫,真不乖”。
  仿佛早有准备似的,一脸从容地从枕边取过一个油纸包裹,缓缓展开了来,“就知你怕苦,朕特地为你准备了这个。你且乖乖将药……”
  “呵呵呵……”话未说完,便被门外一阵清脆悦耳的欢笑声打断。
  只见一名身着碧霞云纹绣边罗裙、头戴金步摇,样子约十三岁左右的少女近来殿内,模样十分可人。小巧的鼻子,蛾眉樱唇,略施粉黛,国色天香。
  夏如安细细观察了她一番,心中对她的身份有了几分眉目。“晚晴公主。”
  晚晴好奇地瞪大了一双杏眼盯着夏如安看,“你……你怎么识得我?”
  “步摇金冠,凤头小钗,”夏如安不急不慢道,“鸾裙罗衣绣金枝,镀玉叶。凡此种种皆乃公主所有。而我若未记错,先皇的公主并不多,总共才只两位。年长的怀顺长公主,五年前就已下嫁给怀顺太守。而宫中如今剩下的就只有你晚晴公主。”
  晚晴像见到什么新鲜事物一般,用一种佩服的眼神望着她,喃喃道:“明明年纪比我小,怎么懂的都比我多……”
  皇佑景辰挑了挑俊眉,“自己太笨,怨不得旁人。”
  晚晴不满地撅了撅小嘴,正不知该怎么反驳的时候,一眼望到了他手中之物。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我道平日里从不喜这些零嘴的皇兄,今日急匆匆去我那儿不由分说地就抢了一包蜜饯是作何,原是……”意味深长地望了两人一眼,眼睛东瞄瞄西瞟瞟道:“讨好佳人来了啊。”
  “皇佑晚晴!”皇佑景辰一身怒喝,脸黑了大半。什么佳人,不过是个屁大的丫头。
  干咳两声,他放下纸包,起身,一挥衣袖。“朕还有些事须处理,”皇佑景辰对着晚晴道,“你好生看着你小皇嫂服药。”说完随即大步流星地出了殿门。
  最让他头痛的是邵进亭的那些事情,不仅要将残局收拾好,还得安排新的人上任。稍出差错,局势便是一番动荡。
  皇佑景辰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主子,”芊素从门外进来,“崔美人求见。”
  晚晴撇了撇嘴,一脸的失望。本来她还想趁这次机会多向夏如安截一些她皇兄的短,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夏如安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阵,想起是那户部侍郎的女儿,便对芊素点头示意。
  “再去通知太后娘娘一声,说我已经醒来了。”说完,暗暗向芊素传递了一个眼神。
  “是。”芊素自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姓崔的是敌是友尚未明确。若她此来并无好意,有太后在场,总归能压制一下。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金体万福。”崔沅若进门后首先向夏如安行了礼,抬头看见一旁的晚晴,微诧异了一下道:“公主也在。”
  夏如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模样还算清丽,一脸浅浅的笑意,看面相平易近人。
  “不知崔美人来找本宫,所谓何事?”夏如安装作有几分虚弱道。
  崔沅若眼眸低转,柔声道:“不瞒娘娘说……家父官居户部侍郎,曾受过丞相大人的提拔。家父一度感激不尽,前些时日更是千般嘱咐,言皇后年幼,宫中人心险恶,难免有妃嫔对您心怀叵测。但望沅若能够护您周全,以报当年夏丞相提携之恩。”停顿了稍许,抬眸道:“此次前来,是想说与娘娘,日后若是有什么用得到臣妾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臣妾定当竭力相助。”
  夏如安静静地听着,这算是表明自己的立场?脸上未曾看出有丝毫变化,只淡淡道:“原是如此,崔大人有心了,还请崔美人代本宫谢过令尊。”
  崔沅若低首惊恐道:“皇后娘娘怎能讲这样的话,真是折煞臣妾了。”而后又想起些什么,抬起头来,一脸关切道:“皇后的凤体可安好些了?”
  夏如安点点头道:“已无大碍,有劳……”
  “主子主子!”秋鱼从殿外风风火火地小跑进来,“公子来了!公子来了!”
  夏如安眼中顿时流露出几分惊喜来,只见一身米绸色衣袍的夏天昊一脸焦急地步入殿中。
  夏天昊撩开衣袍一角,单膝下跪道:“臣子参见皇后娘娘!”
  夏如安来不及阻止,只好说:“哥哥无须多礼,都是自家人。”面上这样说着,心中却抑郁非常。等什么时候,她一定要废了这种君臣之间的规矩。
  “哥哥今日怎么得空过来?”
  “跟着父亲进宫的,”夏天昊起身道,“他正在御书房与皇上商量国事,不方便过来,便叫我来看看你。”
  “妹妹的身子完全好了么?”夏天昊望着那半卧在榻、脸色还略显苍白无力的夏如安,一脸心疼地问。她才进宫多久,就遇上此等事宜,那往后……
  夏如安正欲回答,只听得殿外传来一声尖锐的“太后娘娘驾到!”
  随后一身紫金色凤袍的太后急匆匆地跨进内殿,扫了周围的人一圈,“晴儿怎么来打扰你小皇嫂休息来了?”偏过头见到地上跪着的人,欣喜道:“昊儿也在?还有这位是……”太后望着一边的崔沅若,略思索了一会儿道:“崔美人吧。”
  崔沅若点点头,浅笑道:“太后娘娘的记性真好。”
  太后微微点头,径直走向了夏如安床边,顺着床沿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孩子,可曾好些没有?”
  “劳母后记挂,如安已无大碍。”
  这时候崔沅若注意到床头小几上摆放着的那碗药,看向夏如安道:“那是给皇后娘娘服用的药吗?娘娘怎还未服食?药凉了效果就减了。”
  “就是,怎还未动?”太后闻言,端起药碗至夏如安嘴旁。“乖,别怕苦,快些喝了它。”太后一边喂夏如安喝药,一边叹气道:“若是那邵惠妃能有崔美人一半的宽豁贤淑,也就不会有什么中毒的事儿了。这些个宫里的女人啊,个个都是这般,每日都想着怎么去害别人,怎么去讨皇上的欢心,怎么防着别人来害自己……”
  “是啊,”夏如安赞成地点点头道,“从前爹爹常常教导如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那个邵妃……”一脸无奈硬着头皮喝完药的夏如安只觉得口中苦涩至极,瞥了一眼那油纸包裹,哪里还有什么蜜饯的影子,早已被晚晴偷吃光了。稍停顿道:“那个邵妃无缘无故这样对我,害如安这么难受。”
  听那语气,完全似一个受了委屈的孩童在向大人抱怨。
  站在近处的芊素低着头,默默地抽了抽嘴角。她家主子真是……她已经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她了。明明是自己下了毒嫁祸给邵妃,现在却一副她是受害者的样子。不过……这话是说给崔美人听的,还是说给宫中其他人听的?
  太后正欲开口,秋鱼又从殿外一路嚷嚷着进来。
  “主子主子!”见到太后在场立刻惊恐地跪下道,“奴婢参见太后娘娘!”她主子平日里不注重这些礼仪规矩,可不代表太后她老人家也不注重。
  而后收起慌张的神色,望向夏如安道:“主子,各宫娘娘听说主子醒了,皆在外求见,言要进来探望。”
  夏如安无奈地抚了抚眉头,早知会有这么多事,她当初是绝不会用这个法子的。
  太后见状,只当她是累了,便对秋鱼挥挥手道:“你去传哀家的话,皇后凤体初愈,不宜见太多客,叫她们改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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