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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特工小宠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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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第七日,夏如安收拾好行装,打算离开王府。
  “你这么快就走?”郯逸飞吃惊地看着她,不知为何心中隐隐传来一阵不舍。这七日虽然府中很乱,但他却觉得过得很充实。每日见着她,心中总会充斥着莫名的暖意。可现刻她要离开,总觉心中窒闷,仿佛这个地方即将黯然失色一般。 
  夏如安点点头,七天了,她再不走就等着被那个人抓回去了。
  “夏如安,”郯逸飞蹲下身子,直呼她的名字。他定定地望着她,一脸郑重。“你……可愿意留下来?”这一刻,他没有当她是北曜的皇后,只把她当作是一个萍水相逢的人。 
  夏如安不解望着他的眸,那是什么?似是不舍,又似是坚决。他又为什么想让自己留下来?
  “多谢王爷近日收留,但我不宜在同一个地方呆上太久,这就告辞了。”似乎是过了很久她才说道,说完决绝地转身离去。
  “日后若是有缘,会有再见之日的。”临上马车之前,她侧头对郯逸飞说道。 
  郯逸飞目送她的马车离开,马蹄踏在地面上,溅起不少灰尘。夕阳余晖下,一道黑影被渐渐地拉长,直到变成一个很小的点,再也不见。
  他就这样直直地立在门口,良久,耳边才传来管家的声音。
  “王爷,回去吧,天色不早了,那小公子也走远了。”
  郯逸飞摸上自己的心口,总感觉那里空空如也。若是有缘,会有再见之日?那一日是什么时候?还有多久才到那一天?一年,两年,十年?亦或此生再也不见?
  只是此时的他,万般没有想到……今日一别,再见面竟是沙场之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读者实在对不起,上次走得急发错了,同样两章发了两次,这次对了。

  ☆、救人

  北曜皇宫,御书房。
  桌案上的一樽银制青龙三足鼎中缕缕轻烟升腾,龙涎香的味道弥散在整个房间内。桌前一袭明黄色身影正执笔忙于批阅奏章,此时手中的笔微微一顿,却并未抬头,只发出一道略显低沉的声音:“淞西王府?”
  “是,” 弈枫站在一旁认真地说道,“据探子说,淞西王府接待一位姓夏的小公子七日,半大年纪,身边有一位侍从,年纪与芊素相仿。自打两人进府后,府中接连几日都闹鬼。而且淞西王的七位侍妾死的死得离奇,疯的疯得离谱,失踪的人间蒸发……总之整个淞西王府可谓乱成一团。”
  皇佑景辰听完微微勾起唇角,这倒是像极了那丫头会做的事。“沿路悄悄去找,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是。”弈枫应声而出。
  殊不知,这一找,便足有三个年头。
  南面一个空旷的山谷中,宽阔的砂石路蜿蜒曲折,时或有几只不知名的山雀在林间叫唤几声。一辆朴素的马车不紧不慢地行驶着,所到之处惊飞几只鸟雀。
  夏如安此时一脸闲暇舒适地靠在软垫上,豆蔻之年的姿色尽显。
  三年前从淞西离开后,她本想往东去。但转念一想,在淞西已经暴露了太多行踪,便折回北曜边境躲了一段时间,后来再出发去东褚游了一遭,现又已经踏遍几乎半个郯国。
  本该是多么好的光景,只是三年中偏有不尽如意的人和事,比如……
  她将右手一扬,一把短小精巧的匕首自车窗飞出。
  楚临江跨坐在马上,把玩着刚刚接过的那把匕首,与她的马车并行。一边还不忘朝里面戏谑道:“小夏儿,这已经是你第三十七次想杀我了,真的不考虑解释一下?”
  “心知肚明。”马车里传来一道清脆而又清冷的略显稚嫩的声音,“还有,我若真想杀你,你不可能活到现在。”
  “那你的意思是……你舍不得真的让我死?”
  “不要转移话题,”说完夏如安撩开车窗上的帘布,露出一张虽然素净稚嫩却已经显露了绝代风华的脸来,“从樨云山到淞西,从淞西到北曜边境,接着是整个东褚……直到这里,你冒充经商之人跟了我整整三年,到底有什么目的?不要再跟我说什么凑巧和缘分的话,我不想相信。”
  没等楚临江回答什么,芊素突然停下马车道:“主子,前面躺着一个人,好像受了重伤。”
  夏如安下马车走到那人身边,见是个年纪较她小的女孩子,脸上血迹斑斑,辨不清容貌。身上也是伤痕累累,衣服上尽是尘土。
  正转身欲走,身后传来一道气若游丝的声音:“救……救我……求……”于是脚步一顿,立马让芊素将她放到马车里。
  本来这样重的伤,几乎是无法医治,她根本不想白费力气去救的。但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这样强烈的求生意识,不得不让她佩服。
  她记得前世自己也是这个年纪的时候,被派去东南亚的黑帮当卧底。那是她第一次出任务,她遭遇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失败。尽管被拷打得遍体鳞伤,身中子弹,她还是凭借着强烈的求生意识逃出去活了下来。十二岁,那个时候她只有十二岁。那么小的年纪,在其他孩子正在上学,正尽情享受着家人关怀的时候。
  所以一度徘徊在生死之间的她,对这种渴盼活下来的愿望,能够感同身受。这个孩子,和曾经的自己很像。
  来到附近的一个小镇,夏如安为她找了镇上医术最好的大夫。可只见那大夫摇摇头,叹息道:“受如此重伤,能幸存已经实属不易。如今她已危在旦夕,若要救治,莫说老夫,就算那天医道人重现江湖也恐怕是无能为力。”
  这时一旁的楚临江冷哼一声道:“就这等伤势,也需要天医道人医治?出去!”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鄙夷和嘲讽。
  “你……”那大夫何曾被人如此羞辱,一时语噎。而恰恰躺在榻上的受重伤的小姑娘咳了两声,吐出一口血来。
  楚临江不动声色地从那大夫的针灸包中抽出几根细针,上前熟练地找准穴位扎下。
  夏如安并没有阻止,她早知这楚临江不是什么普通人,现在知道他精通医术也不足为奇。
  倒是那大夫怔怔地看着他,一脸不可思议。那几个穴道他怎么敢扎?若无十足把握是会致命的,这也是他不愿意医治的原因。直到再次听到那一声“出去!”才慌忙离开,连针灸包也没拿走。
  楚临江也不避讳夏如安,直接当着她的面替那小姑娘扎针,接骨,缝合伤口,上药……动作一气呵成,甚至似比宫里的太医都要熟练。
  夏如安和芊素怕打扰到他,便一言不发,一直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
  约过了五六天,榻上的人才渐渐转醒,只见到床沿边站着的夏如安,一张口有气无力地说了句“谢谢你……姐姐……”经过梳洗,此刻脸上已没有了血迹,小脸干净素白,没有一丝血色。却也显得清丽脱俗,尤其是那一对明眸清澈如水,给苍白的脸色增添了几分生气。
  夏如安眉眼一动,自己今年十三岁,尚且开始发育。按理一般人是看不出她的性别的,而这个小姑娘只消一眼,便已识出她的女儿身。
  那小姑娘嗅了嗅屋中气味,转而把视线放到夏如安身上,眼中带些惊诧和疑惑,语气却仍是十分虚弱地问道:“你是北曜的公主……还是……皇后娘娘?”
  夏如安心中猛然一怔,立即提高了警惕看着她。
  小姑娘似乎看出了她的紧张,连忙向她解释:“是你身上的味道。你身上的守宫砂,是北曜皇室特有的香料制成……只有公主、皇后和太后才有。看姐姐的年纪……绝不可能是太后的。我听人家说……北曜的皇后娘娘比我不过大了两岁,至于公主……倒不是很清楚……”
  “吱呀——”恰巧此时楚临江推门而入,见床上的人醒了,脸上也没有太过惊喜的表情,只淡淡地说了句“醒了”。
  夏如安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便随意地问了她的名字。
  “我姓祁苍,名月……”
  倏地,楚临江抽出腰间的软剑对准了床上的人。
  “楚临江,”夏如安看着他的动作冷声道,“我救下的人,生死由我。”
  楚临江对上她的眼眸,用同样的语气说道:“我救活的人,生死由我。”
  他就这样与夏如安对立着,眼中是一如既往的深邃与沉寂。两人就像战场上的两军将领,相互注视着对方,互不相让。
  良久,持剑之人才缓缓开口:“祁苍一族,制毒技艺之高超,无门派能及。百余年前全族人退隐南郯的深山之内,至今未出。所制之毒,皆专供郯国皇室所用。”继而他又将视线移到被他用剑指着的人身上,“祁苍一族,至死都不会踏出祁苍山半步。你冒充祁苍人接近我们,有何意图?”
  他的语气如手中的剑锋一般冰冷,不参杂丝毫温度。
  祁苍月闻言波澜不惊,只有些无力地说道:“不错,祁苍祖训第一条,生为祁苍人,不论男女,不论老少,终生皆不得出祁苍山,违者诛。”说完她静静地凝望着眼前这个男子,“在你看来,我的确不像祁苍人。”
  而后她闭上眼,像是静悄悄地等待死亡降临一般平静,“既然我的命是你救活的,若是你后悔救我,动手便是了。”
  夏如安挑挑眉,很好,这样的性格她很喜欢,这回她是好人当定了。
  楚临江将剑缓缓收回。并不是因为她说的话,而是刚才那一刻,他竟在她身上看到了夏如安的影子。那种倔强、无畏,甚至是一丝莫名的凄冷,都如出一辙。不同的是,这是真正属于孩子的一种倔强与无畏。可在夏如安身上……
  他侧头睨了她一眼,她身上似乎有一种本不该属于孩子的英勇睿智、杀伐果断的气息,那种清冷和淡漠仿佛是超越了时间和年纪的。就好似一个常年穿梭在沙漠与丛林的旅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旅行,自己行走了多久,该把哪里当作□□和终点。是那般地孤寂,那般与人世保持着距离,好似不愿意去相信任何人。说得更确切一点……是已经没有办法再去相信任何一个人。
  这让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去猜,到底在她身上是不是发生过什么,才使她变成这样。并非说她的心是死的,只是太冷太冰,怎么都捂不热。
  六年前她七岁,是这样;三年前她十岁,是这样;现在她十三岁,还是这样。
  

  ☆、祁苍

  
  “你若不想说,不说也罢。”夏如安见她沉默,想是遭遇了什么,也不再问。
   “不是我不想说,是有人拿着剑要杀我。”祁苍月睁开眼,别过小脸嘟囔着说。一副闹脾气的样子,小孩子的本性暴露无遗。
  夏如安瞥了一旁的罪魁祸首一眼,平静地说道:“这个哥哥其实可怜得很,娘子跟着别人跑了,因此得了狂躁症,动不动就这般,你不必理会他。”
  楚临江听得恼火,却未加辩驳,只随意挑了挑眉。她倒是能编,娘子跟着别人跑了?狂躁症?
  祁苍月抿唇笑笑,而后抬起头,眼睫低垂,“祁苍人终生不得出山,但有一类人除外,即使不想走也无法留下,那就是叛乱之人。”她说的不卑不亢,无悲亦无喜。
  “是遭人诬陷?”夏如安语气中七分肯定,三分猜疑,毕竟没有人哪一个人会这样理直气壮、轻描淡写地说自己是叛乱之人,何况是这般大的小孩子。
  “你信我!你相信我?”祁苍月将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她,见她点头,瞬间红了眼眶,低下头小声地说道:“这段时间以来,你是除了四叔以外唯一一个相信我的人……”
  大约是哭了,她侧过身去,背对着他们:“我自小父母双亡,是爷爷一手将我带大,爷爷是我们祁苍族的族长,一月前他离开了人世……”说到这她哽咽了一下:“而族里的长老为了争夺族长之位竟诬陷我害死爷爷……”至此,这个十一岁大的女孩子终于再抑制不住满心的委屈和倦怠,抖动着肩膀啜泣起来。
  夏如安在床沿上,一只手放在她不停颤抖的肩上:“送佛送到西,你既唤我一声姐姐,此事我便不能坐视不管了。”
  楚临江不可置信地盯着她,她平时不是会爱插手于别人的事的人,避都避不及,可今日却怎对一个来路尚不明的陌生孩子……
  连芊素也是用同样的表情望着她,她主子……被那孩子下药了还是魔障了?
  祁苍月缓缓将头转过来,一张素白的小脸上还染着几条凌乱的泪痕。她紧紧盯着夏如安,一双微红的婆娑泪眼浮动着太多的诧异与惊喜。
  夏如安自己也说不清帮她的理由到底是什么,或许只纯粹地因为她身上有着和自己相似之处。
  “等你养好伤,我们便陪你回祁苍山讨要个说法!”
  “我没答应帮她。”楚临江在一旁面无表情道。
  夏如安起身径直门口走去,不看他一眼:“我说的‘我们’也没包括你。”
  直到了半月多,祁苍月身上的伤才好了大半。
  几人往西南方向行了两日路,来到了一座山脚下的石壁前。
  此时夏如安却倏地掷出随身的匕首,没入了身后一棵粗壮的树干里。
  只见楚临江从树后走出,随手拔下那枚匕首,扔给夏如安:“第三十八次。”
  “不是说不帮。”夏如安冷冷道。
  “是说不帮,没说不看热闹。”楚临江双手抱胸靠在树干上,一如既往的“你管不着我”的冷淡表情。“再说好歹相识一场,总要有人帮你们收尸。”
  祁苍月看到他,冲他咧嘴一笑:“谢谢你,临江哥哥。”
  十几日的相处,楚临江早已习惯了这个称呼,也没觉得不自在,只是脸上依旧还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祁苍月取出怀中随身携带的一条手指粗细的玉石柱,约两寸半长,雕刻了特殊图案。插入了石壁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孔里转动了几下,伴随着沉闷的声响,石门缓缓开启,露出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口子。
  “这便是祁苍山的入口?”楚临江有些诧异,面色却不变地问道。
  祁苍月摇摇头:“这是祁苍禁地,只有历代族长才可进入,我爷爷临终前告诉我,他把一份亲手写的遗令和象征族长身份的令牌都藏在了此处。”说着,她点燃了一盏壁灯,带着夏如安等人朝前方行进。
  又连续开启了三道石门,几人终于来到了一个较为宽敞的石室,石室中摆设极少,只有一张石桌和两把石凳,祁苍月移开其中一把石凳,从地下的暗洞中取出一个锦盒来,借助微弱的火光查看其中的物件。
  夏如安怔怔地看着这个比她略小一些的身影,过了一会儿祁苍月才无波无谰地开口:“他们费尽心思也要找到我,就是为了这两件东西……”她轻轻抚摸着盒子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地,眼里流露出万般珍惜。“是爷爷最后留给我的,我拼了命也要守护的东西……”
  “当族长到底是有什么好处,值得他们这般争抢?”夏如安不经意地问道。
  祁苍月将盒子关上,抿了抿嘴道:“姐姐有所不知,祁苍自古以来便流传着祁苍山有富可敌国的宝藏一说,其中还有长生不老之药。但百年来,从未被人寻到,于是人们便怀疑宝藏藏在禁地之内,而禁地却只有族长可以进入……所以……”
  “我明白了!”夏如安了然地点点头,“可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们这些外人,还带我们进入禁地,难道你就不怕……”
  “我相信你!”祁苍月闻言猛地抬起头打断她,眼眸清澈而明亮,在昏暗的光线下浮动着干净明媚的光芒,“夏姐姐,我相信你!就像你相信我一样!”
  这一刻,看着她明亮的眸子,夏如安才真正地明白自己会帮助她,是因为自己身上背负了太多杀戮和阴暗,前世的自己就像一个行走在黑夜里的影子,冷血,淡漠,无情,无悲无喜,她的灵魂是僵硬的,是背负着罪孽的。
  可祁苍月不一样,看到她的第一眼,夏如安便觉得她身上渗透着自己前世那种倔强,那种对生存的渴求与不甘认输,但她却比自己多了一份纯真温暖,更与人世亲近。而这份美好,恰恰是自己已经失去,却想从另一个人身上努力保留住的。所以自己才义无反顾地帮她。
  几人出了禁地以后,沿着人迹少的地方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口,开门的是一位约莫四十岁的男子,见到祁苍月后脸上流露出诧异的神情,继而是转惊为喜。
  “月……月儿!你……你没死?你活着!你竟然还活着!”那人抓着她的肩膀,欣喜地欢呼,“夫人!夫人快来,月儿回来了,她还活着!还活着……”
  一位妇人闻声急急地踱步而出,愣了一下后,亦是激动地搂住了祁苍月,激动得微微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走,我们进屋再说。”中年男子向四周打量了一下,忙把众人拉进屋子。
  “四叔,四婶。那日我坠崖后,多亏是他们救了我。”祁苍月指了指身后的夏如安等人说道。
  妇人忙给大家沏了茶,感激道:“真是感谢各位了,我都不知如何感谢你们好了。”
  “四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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