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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深处-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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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长青却没听清,问道:“什么?”
  秋萤抬头红着脸道:“长青哥,我喜欢你!我跟你表白呢!”
  柳长青笑意融融道:“后面一句不用解释,我听得出来。”
  秋萤却别扭了起来,闹道:“不行不行,不能是这么个反应!”
  柳长青笑着问道:“世进向你表白了?那你当时是什么反应啊?”
  秋萤愣,然后大叫:“长青哥,你太神了!你耳朵怎么这么长啊?你听见了?”
  柳长青道:“不用听的,用想的。”
  秋萤道:“什么都瞒不过你,我也没想瞒着,嘿嘿,其实世进也不算表白吧,就是说长青哥要是不要我了,还有他在。”
  柳长青将茶一饮而尽,笑得越发畅快,嘴里却一字一句地道:“你跟他说,叫他死心吧,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秋萤小脚踢打踢打水,笑道:“长青哥,你刚喝的是茶啊?还是醋啊?”
  柳长青却不回答,只道:“水凉了吧?擦脚吧!”
  秋萤撒娇道:“长青哥给擦!”
  柳长青过去拿起擦脚的白棉布,给她擦了脚,又套上了干净袜子。端起洗脚水,给她泼到了院子里。
  秋萤道:“长青哥,你给我倒洗脚水,不怕叫人笑话啊?”
  柳长青道:“怕我还倒么?”
  秋萤便道:“长青哥,你真好。不过……”
  柳长青诧异道:“不过什么?”
  秋萤忐忑道:“长青哥,你喜欢我吗?”
  见长青有点愣,她又道:“虽然我们很小就定了亲,可是你喜欢我么?你从来没跟我表白过心意!”
  柳长青叹口气,揉揉她的头发道:“傻丫头,这还用说吗?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秋萤抬头充满希翼地看着他,柳长青便道:“我喜欢你,从小就想跟你一直在一起。”然后小声道,“我要你做我的妻,我们生生世世不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美人们:元旦快乐!新年大吉!

  香山游寺

  京中待的这些日子,张瑞年的咳嗽已经调理得大有起色,月底的时候,柳长青套着马车回了趟铜锣湾,将徐氏也接了过来,想按照原定计划一起去香山寺游玩。秋萤知道娘亲要来,算着时辰快到了,就牵着大黄狗去巷子口儿那里等,见到长青赶着马车回来了,喊着“娘亲”就撩起裙摆小跑步迎了过去。
  到了车前,徐小环刚刚打开马车帘子,跳了下来,就被一个柔软甜香的身子一扑,耳中听到秋萤的声音,知道她认错了人,就笑道:“张婶快下来,秋萤想你了,都扑我怀里来了。”
  秋萤一扑之下就知道认错了人,赶紧站直身子规规矩矩地喊道:“小环姐,对不住,吓着你了吧?”
  徐小环拉拉她袖子,将她扯到一边去,假意伸手拧她的耳朵,边问道:“我成亲时,洞房里的那对联,听说是出自你手笔?”
  秋萤尴尬地笑了两声,护着耳朵跳开一步,皱眉想了一会儿这才笑道:“小环姐,你从哪儿知道有那么一副对联的啊?你别听别人瞎说啊,那对联挺好的,再说了我记得我长青哥写是写了,他没敢往上贴啊!我还专门看了呢!”
  徐小环双颊嫣红,越发的显得明艳动人,她道:“是啊,没往洞房门口贴,贴到我们喜帐里头了。还有啊,你怎么想的啊写那横批?”
  秋萤一愣,不知道她说的是“春/色满园”还是“非礼勿视”,就站在那嘿嘿傻乐。
  徐小环接着道:“你这丫头,害我丢死人了。闹新房的人散了,我坐的腰酸背疼脖子僵硬,好容易林子哥过来给我掀了盖头,我一睁眼正好看到帐子两边挂的对联了,上下联也是打趣我们开些荤玩笑,虽然过头了些,不过是羞人答答罢了,哪知道一抬头看横批,我当即笑喷了场。”
  秋萤越发的不解,寻思着看横批无论哪个应该更加羞答答的啊,怎么还笑喷了场?就问道:“我只记得对联是:洞房花烛鸳鸯交颈双得意;巫山云雨鸾凤和鸣两多情。什么横批啊?”
  徐小环道:“秋萤没偷看。”
  秋萤道:“什么?”
  徐小环笑道:“我说,横批是:秋萤没偷看。就为了这句话,我和你林子哥一个盯前门,一个盯后窗,等着你露头呢,等了大半夜。”
  秋萤愣了半晌,琢磨出了味儿,想起了当时柳长青为何不抱着她去偷看后窗户,她扔下徐小环,顶着一张大红脸呲牙咧嘴地向着柳长青跑过去:“长青哥,你!”
  柳长青听徐小环拉着她在一边嘀嘀咕咕,已经想到了在说什么,见秋萤红头胀脸地跑了过来,想起旧事也不禁唇角弯弯乐了起来,却知道徐氏在身旁,秋萤不敢放肆,所以明知故问道:“我怎么了?”
  徐氏也转过头来道:“怎么了?”
  秋萤不敢明说,忍了半天才勉强找了个词儿告状道:“娘,我长青哥设计我,让我出丑!”
  徐氏听着没啥大事儿,也就不担心了,笑笑继续跟长青往庄子里走。
  秋萤追上去,又凑到徐氏脸前说了一遍道:“娘!我长青哥设计我让我出丑!”
  徐氏拿眼看看她搪塞对付地道:“你不总出丑吗?关人家长青什么事儿?”
  秋萤大张着嘴,半天都合不上,心里不满徐氏的说法,却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她。
  徐氏再次解释道:“你不从小就说了么?你的正形就是这样儿,你长青哥早就知道。既然他早就知道,还专门设计你做什么啊?唉,你这孩子,不懂事儿,你长青哥这么忙,你还要捣乱……”
  秋萤指着长青,忽然感慨道:“他,他,他,我长青哥他……哎呀,娘啊,我姥娘说得真对啊,我是只猴子,他是猎人啊!我在树上上蹿下跳,自以为捉弄了人家,谁知道跳了半天,还在人家手心里头呢!”
  徐氏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就看着她也没说话。
  秋萤晃晃脑袋,继续形容道:“娘,不对不对,我重说。我还不如猴子呢,我比猴子傻多了,我长青哥悄没声儿地放了一箭,我就倒地下了,然后扒拉过那箭来仔细瞅了瞅,这才发现是人家一个月前放的。”
  徐氏越发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了,只对长青歉意一笑道:“这孩子不知道咋的了,说话都不利索了。长青,你别介意。这估计又是什么看云编出来的故事,咱不知道前因后果,听不懂。”
  柳长青大方笑道:“婶子,没事,我听着挺好玩儿的。猎人,猴子,一月之前的冷箭什么的。”
  说完两人就说说笑笑进了院里。
  秋萤气得跺脚,好在徐小环从后头几步走了过来,笑道:“进去吧,秋萤。我听明白了,他是猎人,你是猴子,那个横批是他设计你出丑了。”
  秋萤听了立马觉得遇到了知己,这小环姐可真聪明啊,她赶紧握住徐小环的手,正待肯定一下再顺便解释清楚,却只听到徐小环问道:“秋萤啊,我看长青挺稳重的,这横批应该是还击,你肯定先逗人家了吧?”
  秋萤想了想委屈道:“我当时就是激了一下将。”
  徐小环了然地点头道:“哦,就是说搬起石头笑着扔了过去,一个月之后脚疼,低头一看砸着的是自己脚丫子。”
  ……
  初一那天,张瑞年夫妇、宛如夫妇、秋萤长青、柳公、小环一起去了香山寺游玩。来前夜里头下了一场秋雨,清晨又落了霜,这下子雨润青山翠,霜催碧叶红,整个香山寺包裹在红、黄、绿三个颜色之中,分外的秋意绵绵。
  柳公和张瑞年夫妇走在头里说说笑笑,宋明诚与柳长青跟在后头谈诗论词,宛如、秋萤、徐小环跟在后头慢慢溜达。宛如扯扯秋萤袖子笑她道:“今儿个出息了啊?怎么没去跟着长青哥?”
  秋萤扭头看着宛如,认真问道:“二姐,你说,咱家人里头,谁能比我长青哥心眼子还多?”
  宛如见她问得认真,就还真的想了想,回道:“多不多的,这不好比较。不过反正是你啊我啊咱爹娘啊捆吧起来也不是个儿!要说跟他差不多的嘛,我觉得何大哥能行。”
  秋萤一拍巴掌道:“对啊,我怎么把少一哥给忘了啊?”
  宛如愣道:“你干嘛?给你长青哥找个对手以文会友督促进步啊?”
  秋萤笑意融融道:“君子善假于物也。小猴子也能找个聪明师傅开开心窍。”
  宛如笑道:“怎么?你想拜何大哥为师,学点人情世故开开心智?”
  秋萤点头不止,放慢脚步琢磨拜师的事情。
  徐小环笑笑跟宛如并肩一起向前走去,边小声笑道:“是该学学。”
  这话叫秋萤听到了,她赶紧回神,前后一想,就咋呼了起来:“臭二姐!我只说小猴子要拜师,你凭啥说是我?”
  宛如停住脚步回头道:“这里就我们三个。”她指指徐小环问道,“小猴子说她?”
  秋萤瞧瞧人家徐小环,发现人家眉眼弯弯,秀雅清丽。
  宛如又指指自己:“小猴子说我?”
  秋萤看看宛如,发现人家气定神凝,端庄大方。
  宛如又指指秋萤,问道:“你说小猴子只能是谁?”
  秋萤笑着点头道:“嗯,不错,小猴子只能用来比作我。”
  宛如满意地点头笑了笑,却听到秋萤接着跟小环道,“要比二姐啊,得用老母鸡。平时里慢悠悠,踱着方步晒太阳,和善老实;其实呢,无论下蛋孵小鸡人家都不怕,肚里有货;遇到老鹰还能炸炸毛,扑棱翅膀翘尾翎,牙尖嘴利。”
  当年秋萤跟长青学对子的时候,总跟宛如显摆,找她陪练,所以宛如多少也会,此刻听了哼了一声道:“小猴子低陋粗野,源出深山。”
  秋萤来了精神,回道:“老母鸡油滑刁钻,魂归灶间。”
  宛如横她一眼又道:“自古长幼有序。”
  秋萤笑回:“从来兄友弟恭。”
  宛如又飞快地随口说了几个上联,秋萤皆得意洋洋地随之对上。
  宛如笑笑极快地说道:“春睡海棠初着雨,又嫩又娇媚。”
  这话秋萤太耳熟,当即回道:“冬日暖房黄豆芽——”
  宛如见她上钩,哈哈大笑起来。
  秋萤来不及收口,却灵机一动,指指宛如,又指指徐小环,接着道:“是你不是她。”
  几个人一路逗笑耍闹,游玩了一番。最后,又去寺庙里上了香,徐氏捐了一些香油钱。因为到了午间,那接待他们的小沙弥便留他们到后院膳厅用些素斋。徐氏想想后晌还要接着赏景,不填饱肚子不成,也就没有推辞,道谢之后就随着他去了后院。
  进了膳厅这才知道,捐香油钱比较多的香客都被留下来用斋了。
  他们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一起落了座。
  秋萤四下瞧了瞧,忽然瞧见了一个不愿意看到的身影,不禁眉头一蹙。
  柳长青就坐在她对面,立刻朝她看的方向望了过去,却只见一个青衣小厮正弯腰在一个身材宽胖的乡绅面前悄声地禀报着什么。柳长青耐心等他说完直起了腰来,却赫然发现那胖乡绅正是四时鲜的石老板。
  而那石老板的旁边,正是身着便装的顺天府尹柳乘云。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北北老妈驾到,最近专程陪伴,白日里游玩,夜里头聊天,已经一年没见她老人家了……所以……咳咳……更……慢了……今儿个23:30她老人家睡了,我爬起来更的……

  通州往事(上)

  自从香山游寺时,亲眼看到了柳乘云和那石老板确实有所关联,柳长青就时常紧锁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瑞年和徐氏夫妇游寺回来第二天,就带着小环一起回了铜锣湾,说是家里那头儿也离不开人儿。
  这天后晌,何少一忽然风尘仆仆地来访。柳长青远接高迎地将他让进了里屋,连声说着:“辛苦辛苦!”
  秋萤正跟柳公一起在堂屋里摆弄花根,给一一分类,开春的时候好栽下去。一抬头就看到了何少一,秋萤连忙招呼道:“少一哥,这好些日子没见你了啊!”
  何少一笑笑道:“我刚从通州回来,这不马上就到这边来了么!”
  秋萤喃喃道:“通州?”
  何少一道:“怎么?”
  秋萤笑道:“没怎么,就听着有点耳熟。”
  何少一提点她道:“那四时鲜的石老板,不就是通州人么?”
  秋萤立刻想了起来,叫道:“长青哥说托了一个可靠的人去通州打探旧事,难道是少一哥你?”
  何少一点了点头,与柳长青一起坐在堂屋案桌两旁的红木椅子中。
  柳公仍旧是坐着小木头板凳在一旁摆弄花根,秋萤连忙上前给他们各自斟了一杯茶。
  柳长青想了下对秋萤道:“去后进里,把宛如喊过来。”
  秋萤点点头,立刻去了。不多时,宛如就匆匆进了屋门。
  何少一已经喝了半盏茶,润了润喉咙,见人都到了,就开口道:“这次通州之行,我没有白跑,真叫我打听出了这姓石的的来历,而且也知道了他和柳大人之间的过往纠葛。”
  柳长青连忙道:“如何?”
  何少一叹口气道:“这姓石的,原本是通州府县衙里的一名衙役。十六年前,通州府有过一起让人唏嘘不已的案子。这个案子正好是顺天府尹柳大人和石老板渊源的起点,至关重要。下面我就尽量详细地将我调查的案件经过,跟你们说一说。”
  柳长青手中的茶盏叮当了一声,宛如握着秋萤的手一紧,只有柳公手里活计不停,似乎并没有听这边说话。
  何少一便将往事一一道来。
  这通州府地界一个小村子里,有一个才华横溢的少年,他家境贫寒,却自幼才气过人,很得塾师赏识,不料他中了头名秀才之后,却在随后的乡试时落了第,很是受了打击。后来他辗转得到消息,原来是一个富户买通了考官,将他的应试卷子改成了富家公子的名字,而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就成了那年通州府的乡试解元,第一名。
  这次的事件对那少年打击很大,以至于他后来的行为越来越失常,人们都说他受了刺激,得了失心疯。不久之后,就听说他舍下了家中的老娘不管,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其实这少年走得并不算远,他不过是到了通州府城里。只是受刺激之后,头脑糊涂了,也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更不知道家在哪里,要去往何处,每日里便在府城里四处游荡,很快就沦落成了叫花子。在乞丐堆里,他还有一个雅号,叫做“文花子”,这都是因为他偶尔嘴里会咕嘟出几句圣人之言。
  文花子和几个穷酸乞丐一直住在一处破窑洞里,后来有一天,文花子出去闲逛要饭,回来的时候,竟然带回来一个大姑娘。这姑娘也很落魄,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头脑也有些不清楚,问她是哪里人什么的,一概不知。几个花子兄弟一起哄,撺掇着两人拜了天地结成夫妻,还将那个破窑洞收拾了一下,做了他们的新房。几个花子搬了出去,另找了间破庙凑合着。
  这姑娘就这样地成了文花子的媳妇儿,因为也不知道她叫什么,花子们就喊她文嫂子。文嫂子的胆子很小,厨艺却不错,后来花子们要到的吃食就都集中到破窑里去,让她给分分类,能放几天的捡出来收好,不能放的就捡出适合一起做的乱炖了一起吃,日子过得也算自在。
  也许是心情好了的缘故,文花子和文嫂子的头脑都渐渐地清楚了一些。花子们也知道了他们结识的经过。原来是文花子和文嫂子都饿了几天同时盯上了人家扔掉的半块油饼,两只手同时伸了过去,一人捏住了一半。
  说是同时,其实还是文嫂子手快一些,无奈文花子力气却大,而且捏住那半边油饼还冲着文嫂子皱眉头瞪眼睛,文嫂子只得松了手,看着他拿起油饼大嚼起来,然后在一旁默默地咽着口水。
  不料文花子吃得太急,竟然噎住了,一口油饼硬硬地埂在喉咙口,上不来也下不去,在那直着脖子干瞪眼。正在危急的时候,一旁站着的文嫂子递过来一个水囊。
  文花子喝了水,咽下了油饼。沉默了半晌,将手里剩下的油饼,递给了文嫂子。
  吃完油饼,他就将文嫂子领回了破窑洞。
  ……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文花子和文嫂子的被窝就越离越近,后来终于合并成了一个。有些事情,无关智慧,多是本能。第二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文嫂子就大起了肚子。十月怀胎,深秋时分,文嫂子将近分娩。
  也许是为人父母的原因,这一年在等待孩子出生的过程中,文花子和文嫂子的疯癫症状都减轻了许多。两人的衣衫越发干净起来,将那破窑也收拾得越来越有家的味道。文花子想起了不少的诗词文章,还记得自己之前曾中过秀才;文嫂子则恢复得更好,已经想起了自己乃是密云人氏,家住铜锣湾,也记起了自己是因为被人强/暴之后愤而跳河,后来被人救了起来,却受了刺激,脑筋开始不清不楚,只是想不起自己姓甚名谁了。
  在一个下着簌簌秋雨的早晨,文嫂子在破窑中即将分娩,阵痛一阵阵地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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