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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放开微臣-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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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拾遗不以为然,“跑江湖的卖艺人亦有如此手段,不过障眼法而已……”

  奈汀又将眼线和唇线上扬几分,再捏了个诀,虚空中往我面前一压,一片银光闪出,直奔我脸上来……来如雷霆却化如春雪,仿佛初春的雾气从我面上拂过,令人神情气爽……变化只瞬间须臾,简拾遗看着我,愣了一愣……

  我忙从袖中摸出一面小镜,一照,竟是易容前的花子酱……能将顶级易容师的手艺顷刻间化为虚无,实在是可敬又可怕……

  忽然,手上一热,被人握住……我一抬头,见是简拾遗……

  “花小姐,你可爱迷人,又有异域风情,我真的喜欢你!”

  我呆住,手里小镜啪嗒落了地……碎裂声中,简拾遗眼里一震,回魂一般,见此情此景,又闻余音绕梁,后悔不迭,“不、不是的……”

  我从傻呆呆中回了神,转眼锁住一旁坐着看戏的狐狸阴阳师,“本宫几时赐你座了?”

  奈汀保持着微笑,依旧坐得端正……

  我愈发气愤,“花开院奈汀!”

  却闻“啵”的一小声,椅子里端坐的阴阳师瞬间缩小为一张人形小纸片,飘飘荡荡落到地上……

  今日真算是大开眼界,还有如此的金蝉脱壳之法!

  简拾遗恍然记起我还是花小姐模样,“他跑了,可是殿下尚未……”话未说完,又盯住了我……

  “怎么?又要跟花小姐诉情长意短?”我横眼……

  他脸上微红,退开一步,“殿下易容与阴阳术均已破除,终于是彻底换了回来……”

  我抬手摸摸脸,确是原本模样……这阴阳师还真是神奇……

  简拾遗看了看我,眉眼染上一层欣愉之色……

  我瞧他几眼,“最是人间留不住,花小姐一去不复返,简相节哀顺变……”

  “臣方才是中了妖术,殿下不可当真!”他眸中熠熠,神情认真,费心解释,并迅速转移话题,“臣有一事不明,起初,殿下是如何被御镜亲王改扮的?”

  我踌躇片刻,思及那个月上柳梢头的黄昏,洛姜府中人迹罕至的园子里,我偷听墙角被敲晕脑袋,人事不省后被扛走,从此做了花子酱……虽说彼时偷听墙角是无心的偶遇,但多少有些不雅,多少有些损伤本宫威仪和尊严……

  “这个……那个……”

  见我闪烁其词,简拾遗愈发盯着我不放,眼里的怀疑和猜测满满的,“莫非,殿下有难言之隐?”

  我鼓气豁出去,“也没什么,就是那什么,洛姜前段日子不是开了个昙花宴么,本宫那什么,也想见识见识,就混了进去,哪晓得出门没看黄历,被御镜的一个随身武士敲昏了头劫走了……”

  简拾遗大吃一惊,忙往我头上扫视一圈,忘乎所以地抬手摸了摸我脑袋,“敲了哪里?可疼?一个小小的武士竟敢敲你的头,他叫什么?”

  我下意识拿往他手心往脑后去,虽然那块包包早已消了下去,但没有经过慰问就这么消下去,总有些不甘心,心理暗示之下,便又觉得其实那个肿块还有那么一点点不甘悄无声息地消亡……

  “这里,虽然现在不疼了,但当时可疼了,我几夜都没睡着觉……”我闪动着眸子,望住咫尺的人……

  伤口处被温热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去,袖摆从我脸上若有若无拂过,简拾遗也看进我眼里,波光神韵重重叠叠跌跌荡荡,一点点都要溢出来,可是言语逻辑一点不受影响,即刻察觉某些不合常理之处,“在哪里遇的袭?扶桑武士怎会出现在长公主府?他又为何要袭击你?”

  “他们一行人似乎是要调查我什么,打算随便劫一个侍女回去问话,不巧走岔了路,摸去了洛姜府上,更不巧,劫了我……既然身入虎穴,我自然是要反调查一下……然而,不巧中的不巧,御镜随行还有阴阳师,会妖术,于是,我就着了道……”我一五一十讲述给他听,将这番奇遇引入悬念之中,扶桑背后的阴谋诡计什么的跃然纸上……

  果然简拾遗听得越来越慎重,满目思索,“看来,御镜亲王这中原一行,还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一个武士能够随便出入公主府,可见绝非等闲之辈,一个阴阳师能够如此操纵术法,也不可小看……”

  我深深点头,“我不能同意你更多!”

  简拾遗话锋一转,“可是殿下作为监国公主,怎可如此随便将自身安危置之度外?怎可随意身入虎穴?怎可故意不与我相认?”顿了顿,话锋再一转,“你究竟在哪里遇的袭?”

  被逼入死角,无处可逃……他仙人的,铺陈那么多的悬念、阴谋都不能冲淡这一疑问……

  我头一扭,“洛姜府上的荒园子里……”

  简拾遗身体一震,脸上有着类似不欲他人知的隐秘被发觉的尴尬,“你、你那时听见什么了?”

  “彼时月上柳梢头,自然是人约黄昏后……我不巧撞见人家互诉衷肠,还论人的是非,嫌弃谁太老,作风又不好……”

  简拾遗脸上颜色轮了一圈,“你乱说……”

  我别过脸,“就是那样说的……”

  “我几时说你年纪了?少有少的童真,大有大的风韵,怎么样都是好的……”

  我悄悄低头抹去眼角出的汗,“即便这样,可身上还有很多伤,特别难看……”

  简拾遗一句一顿:“每处伤都有一个不可替代的故事,很多伤便汇成一卷永远也翻不完的书册,女人若是一卷耐看的书,便能历久弥香,越有年头越有看头……”

  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我也很捉急啊其实,既然芥末日都熬过来了,那我们要用重生的心态来看待这个文,来看待秋官更文的速度问题……

  49、圣诞番外特典之简相篇 ……

  作者有话要说:拾遗番外一篇,祝姑娘们圣诞快乐~~并感谢各位的短评长评以及各种炸弹~

  京都学问谁第一,翰林魁首简学士……

  这在长安既是个生活常识,也是个文学常识,更是个政治常识……

  三年一度的会试期到,全国大批的举子汇聚京师,届时,被书商改造的简氏备考攻略总能卖断货……本朝在学问上只出过一个传奇,那便是三十年前夺得乡试解元、会试会元、殿试状元这连中三元的天才青年简学士……

  都说,简氏祖坟上冒的烟兴许能将地瓜山芋烤熟……

  简家小公子对这样的传闻扑哧一乐,忽视了贴身书僮流光暗中使的眼色,道:“那必是祖坟被人放了火……”

  于是这个月第八次,小公子被罚握冰写字……

  流光愧疚自己没有行使好望风的职责,又见公子手指冻得通红,决定暂时抛弃简学士订下的不准私传八卦的家规,同公子讲些艳事解寒……

  “今年长安十大美人榜出炉了,公子猜猜榜首是哪家小姐……”

  简小公子左手握一块冰,早冻得没了知觉,右手仍不停书着《洛神赋十三行》的小楷,一笔笔不疾不徐,对这话题也不甚感兴趣,“除却郡主,还能是谁……”

  “公子真乃神人也!”流光左右看了一圈,神秘兮兮道,“那个……你是不是见过她?郡主是不是真的很美?”

  简小公子手心的冰块终于渐渐化了水,沿着袖口蜿蜒到了小臂上,右手的字也将将写完,瞧着自己的小楷有些心不在焉,随口“嗯”了一声……

  此时他莫名地想到那个只在襁褓中远远望了一眼的小公主……

  那年,大曜九州动乱到巅峰,终于在武帝手中归于一统……

  那年,宫里新添了小公主,排行第四……

  那年,顾太傅解印辞官……

  那年,他七岁……

  简氏一脉子弟,七岁已是不小的年纪,有了基本的学识和基本的审美观……这一朝的几件可载入史册的大事,都叫他遇着了……

  他有幸得见那传奇一般的女太傅,也有幸得见女太傅怀抱里的公主娃娃……彼时,他只在父亲简学士身后,暗中抬头,打量那场中的一大一小……

  大的风姿倾世,小的玉雪可爱……

  女太傅边捏着公主娃娃的小脸,边啧啧感叹:“听说刚出生的小孩都丑得跟老鼠似的,这小阿四才刚满月,怎么就迅雷不及掩耳地长开了?还长得鼻子是鼻子,眉毛是眉毛,精致得跟捏出来的瓷娃娃似的……将来大了,可怎么挑驸马?”

  他只遥遥望了一眼,襁褓里的一双眼睛谁说话就看谁,灵动得很……那双明湛湛的眼,初识人间,裹着一团天生光华,如同蚌壳里的珍珠……

  小公主被宫人抱回,忽然转动着眸子,自宫人肩头,越过十几丈的距离,远远地望了他一眼……

  当时万千人,谁也不曾注意到那悄然无声的一眼……即便日后,生活常识告诉他,婴儿的视线范围有限,不可能望那么远,也不能说服他,那一眼不是看的他……

  回家后,他吞吞吐吐央求母亲再给生个妹妹,被简学士一阵鸡毛掸子抽到了门外……

  一晃许多年,他再也不曾见过那小公主,倒是后来另一位小郡主的名头如日中天,且艳名远播……

  这姑侄双主,一个隐如谜,一个奔似火……

  小郡主纵马京华,少有贵公子不认识的……即便是多数时间被关在书楼里看书的简小公子,也见过她几面……即便是他也觉得那无聊之极的美人榜榜首非郡主莫属……

  书上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藏于深宫少有露面的那位公主,只怕是应了这句话吧……想到这里,简小公子终于为母亲没能给自己生一个妹妹而释怀了……

  可是,那么灵秀的娃娃……哎……委实可惜了!

  流光见公子手握冰水都能神游方外,担心老爷又会突然袭击检查,忙抓起书好的字文晃在公子面前,“老爷来了老爷老了!”

  简小公子面色无畏地转了转眼,“来便来,我又不是没写完……”视线忽然凝到字书上,那一段文默得有手无心,此时重新看到,愈发不以为然……

  古人写洛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世间焉有洛神?

  第二年,姨母家托媒人来说亲……母亲很乐意结这门亲事,好说歹说终于劝得简学士勉强同意……先娶亲成家,再科考立业,也算是人生正道……

  两亲家亲上攀亲,自是喜不自胜,其乐融融……

  流光被吩咐来让公子往前厅见一见未来的泰山泰水,发现他家公子正在床上收拾包袱准备离家出走,立刻当机立断临危不乱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绘声绘色渲染表小姐的温柔娴淑聪明可人骨骼清奇绝对生得了儿子……

  简小公子虽然最终没能逃走,还被一顿棍棒收拾,但他用自身实践证明,只要抗争,就有希望冲破包办婚姻的牢笼……

  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但亲家不成亲情在这种说法绝对是一种荒诞的存在……所以,两家彻底掰了,且反目成仇……

  简夫人得罪亲姐姐不说,抱孙子的大计也一时无法实现,整日以泪洗面……简学士一怒之下,绝然道:“不能金榜题名,就不要指望老子给你娶媳妇儿!不能高中状元,就不要再踏进我简家的门!”

  简学士二十岁上中的状元,简小公子打破其记录,十八岁,殿试第一,状元及第……

  虽然之后提亲的人更加络绎不绝,但状元郎不点头,简学士也无法再棍棒相加……

  父子双学士,均入翰林院,不过,能不见就不见……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

  他已过了弱冠之年,首度同父亲一起被邀入禁宫内苑……御苑皇家气派,别有非凡洞天,草木花鸟都是珍奇无比……盛宴正浓时,他悄然离席,信步闲逛……

  一花一木都是幽情,他流连忘返……

  忽然听见人声,假山侧的花木深处,好似有人在打闹……他寻了条路准备避开喧嚣,又听见一句少年的调笑……

  “本公子对你一见钟情!”

  圣人说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他还是回了一下头……

  假山流水畔,兰叶葳蕤岸,这条河流似乎化为了光阴的逝川,逆流而上十数载……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我叫重姒,父皇叫我重重,哥哥们叫我阿姒……”又软又糯的嗓音……

  重姒么,原来是叫重姒……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

  小少年大惊失色,必是被那父皇二字给吓破了胆,当即便逃了……

  简家公子站在对岸,脚下兰花丛生,忽见自己在水里的倒影,青衣飘摇发丝乱,下意识便抬手理了理……他素来不讲究,做了翰林学士也一向衣衫落拓,这时怎么理也理不成翩翩公子……

  眼见着那边似乎受的打击不小,即将哭出来,他只得放弃修理自己,绕过流水石桥,从假山边转到她面前……

  其实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口,于是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凌乱得匪夷所思……

  “一定是舞阳公主吧,不要受他诱惑……等你长大了,会有更多的诱惑……当你看过沧海后,还有什么可以称之为水……”

  她听得一愣一愣,而且显然对他的出现有些茫然……

  这样一定暴露了自己偷听墙角的事实,虽然起初是无心,后来是有心……他后悔得肠子都要打结……

  然而更匪夷所思的是,她忽然拽住他衣角,扯啊扯,虽然只是轻轻的几下拉扯,他的小魂魄却好像被晃上了青天……

  “你是说,观于海者难为水?”她十分不安,“你是谁,刚才的事,你不要告诉我父皇……”

  看着这么糯,居然还有点学识,很是出乎他意料……

  不过他真心想说的却是:曾经沧海难为水……

  可是跟人第一句话说这个很是轻浮孟浪,他稍稍改良了一下,不过幸好她曲解的能力比较高……

  他强自镇定下来,试着微笑了一下,“公主这么小就看过孟子了,将来定不是寻常的公主……家父是简学士……”

  见她还是不放心,他再安慰:“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重重放心……”

  擅自唤公主闺名是大不敬,唤公主闺名的昵称就更加大不敬了……这话要是让旁人听见,他今日非要死几回不可……

  呆糯的好处就是,该忽视和不该忽视的都一律无视……她对他叫她重重并没有过多的反应,反倒对他的允诺表示出十分的满足和安心……

  该不会是个傻公主吧?他隐隐忧虑……

  此后翰林院学士们的生活与工作遭遇了一次静悄悄的改革……

  因翰林院有两位简学士,便称老简学士为简大学士,小简学士为简小学士,以此区分……

  众学士们渐渐发现,一向衣着随意不事雕琢的简小学士每日应卯时必官服整饬一丝不乱,且时间点踩得正好,不早不晚不偏不倚……

  平素几个相投的学士隔三差五趁着散值后,一同到平康坊小酌几杯,再叫几个艳姬唱曲,酒酣耳热作几首曲子传唱,也是一桩风流韵事……可近来简小学士颇不赏脸,声称不修身如何治天下……

  他自个修身倒也罢了,还强迫一些小编修小学士修书皮修书案修书橱,甚至,修屋顶……

  路过翰林院的人常常望见一幕奇观,几名衣冠楚楚的学士蹲在屋脊上搬砖加瓦,一边挥汗如雨一边口里问候:修你妹啊修……

  背后,众人更是称呼简小学士为简小修……

  久而久之,翰林院砖瓦牢固,书案整洁,书序井然,纤尘不染……

  久而久之,众人再也不称呼简小修了,也不再称呼简小学士了,而是称其为,小简学士……

  圣上驾临翰林院,见其焕然一新,听闻种种轶事后,心情大好,传召——

  翰林学士简拾遗入内宫教习公主诗书文翰……

  此时距离御宴一晤,足足一年……

  他素衣翩翩,清骨疏颜,款款走入禁宫,走到她面前,受她弟子礼……

  回首此生二十二载,候卿已是十五春秋……

50

  50、画人画虎难画骨(一)……

  情感上的些许伤痕得到抚慰后,果然别有洞天,即便对着扶桑阴阳师金蝉脱壳的纸片人偶,也觉得那剪裁的几根线条极为巧夺天工……浮生偷闲睡了半日,倒也精神大好,亟待处理这场险些夺宫之乱的幕后种种……地方各州有诏书安抚,暂时无大碍,反倒京都疑云此起彼伏,而相府更是疑点重重的地方,必须再度莅临……

  我如此表达了一番忧虑之情后,简拾遗十分配合地邀我过府……

  殿堂□后,帝都枢机已全面封锁,大长公主府与相府均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来……

  见相府大门守卫森严,我转头对简拾遗体恤道:“刑不上大夫,本宫会对简相家眷从宽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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