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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放开微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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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包括……天下……”我仰头急速呼吸,在他前戏终于结束的时候……

  “公主……我要你……”他呼吸也已混乱,放肆地迈入正题……

  小腹内潜流涌动,忽然一种不祥之感……我忙将他制止,“等等……”

  他呼吸急促地俯看我,“重重,有话一会儿再说……”

  我抽了抽鼻子,委屈不已,“不行……”

  “那你长话短说……”驸马强撑着退步……

  “今夜不行……”我扭头咬被子……

  “唔,不要害怕,来放松……”

  “解忧,我对不起你……我、我来癸水了……”

  “……”

  芙蓉帐暖,春宵寒……五更天的时候,何解忧一言不发站在床前更衣,我抱着被子角怯怯地道:“再、再睡会儿呗……”

  他扣上腰带,理好衣襟,从地上捡起我的衣裙放回床边……我从被子里滚出来,拉着他的手,关切问:“还好么?”

  “还好……”对方面无表情地答……

  “这分明是不好么……”我看他一眼,再垂下头,“都是我不好……”

  “时也,命也……”他慨然看向曙光已透的窗外……

  我默默抱起自己的衣裙,半跪在床上,沮丧之情不减于他……他回过头,俯身按着我的后脑,在我唇上咬了一口,“平叛回来,迎娶公主,再不做有名无实的驸马……”

  二人同出藏娇阁时,门外小厮侍女皆跪了一地,“恭贺公主与驸马!”

  我手握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一声,“都起来,今日是驸马出征的日子,赶紧清点一下随身物资,若有缺漏立即补上,衣食务必要备上好的……”

  “太过兴师动众,只怕士兵不服,还是俭省些好……”何解忧低调道……

  我从袖中取出一半的青铜虎符交到他手,“虎符在手,谁敢不从……本宫的亲随京畿驻军,你可调遣三分之一……到了青州,那里的驻军也都交由你调遣……”我握着他的手,殷殷看向他,“平叛虽然要紧,但驸马安危更要紧,一定要平安回来……本宫可损失整个东鲁,也不可损伤一个驸马……”

  何解忧笑望我,“保不了江山,如何做监国公主的驸马?你放心好了……只是,你也要让我放心……”

  我忙不迭点头,拍着他的手,“我会让你放心的,我有什么让你不放心的……”

  “不要再见迦南……”何解忧沉吟一番,又改口,“只怕你做不到……尽量离他远点,不要单独跟他见面……公主,有些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我再点头,“我会离他远点,你放心……还有,我会想你的……”

  ※

  当日,在满朝文武与京畿驻军统领面前,我与何解忧两半虎符相合……

  “本宫任何解忧为元帅,前往东鲁平叛,各地驻军皆由何帅调遣,若有不从,斩立决……”我一身盛装,站在含元殿前,面向广场文武百官威严道……

  “吾等听凭何帅调遣!讨平东鲁,护佑大曜河山!公主千岁千千岁!”京畿驻军跪地听令……

  我下了台阶,径直走向跪地的何解忧,扶他起身,从一旁宫女手中接过战袍,亲自替他穿上……何解忧垂着目光看了我许久……

  我扬眉笑道:“太平待诏归来日,本宫与你解战袍……”

  他目光在我脸上定了一定,缓缓笑开,“我去了……”

  送驸马带兵出征,一路送出了长安城……百姓听闻监国公主亲送未来驸马上阵,纷纷赶来围观,于是长安城加入送行的队伍盛况空前……驸马上了马,驰出老远,我还在目送,直到十万大军消失在南城门上视线可及的范围……

  低头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转身,见侧后方的简拾遗直愣愣盯在我身上……我立即低头审视自己的衣着,并无不当之处……正疑惑,想问他盯着我干什么,他已转身走了……

  我也跟着准备下城楼,却见简拾遗又回身过来了,原来他是下令城楼上的官员先行下去准备回宫銮驾以及清路……我立即觉察是有什么机密国情,神情也紧张起来:“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哪里造反的?”

  简拾遗目光沉潜,眸光不似从前那般亮了,“殿下是觉得过得委屈了么?”

  我一时不大能反应过来,不知他所指,“简相何出此言?啊,是本宫做错什么了?”

  “大长公主哪里有错,错的是臣……”他面色不虞,侧身掩过眼里的情绪,语调殊不同往日……

  “拾遗……”我心中颤了几颤,些许紧张些许无措,“一定是我做错了,你说出来我就改……”

  他微微合眼,“如今还有什么对错,木已成舟,我还能说什么……”

  “什么木已成舟?”我转到他跟前,大惑不解……

  城楼上的风吹动他袖角,他理了理袖子,转身走了几步,定住身形,又回身走到我跟前,拿起我的手,将一个温润的物事放入我掌心……我打开一看,是一只通身翠绿的玉蝉……是当年我从父皇身上赖来的,玩了几天腻了,转手送了给太傅……

  我讶然,“你竟还留着?我都快不记得了……”

  简拾遗勉强笑了一笑,在风里再看我一眼,“你自然是不知道……”

  我却觉他今日的话都有些隐晦难懂,不解地看着他……他眼波闪动,许久错开视线,“有一种蝉,在地下蛰伏十七年,十七年沉默,十七年等待,然而当它破土而出,重见天日时,生命的轮回便也接近了尾声……这种十七年蝉,你说是可悲还是可怜,亦或可笑?”

  我听得怔住,再回过神来时,简拾遗已离去了……我追下城楼,侍从道简相已先行回城了……我有些神思恍惚,随手抓住一位大人,问他:“你听说过十七年蝉没有?”

  礼部侍郎惶恐道:“殿下恕罪,微臣愚钝,微臣回去查一查资料……”

  一旁的翰林院大学士捋着胡须沉吟道:“臣听说过,十七年蝉乃是寿命最长的一类蝉,也叫轮回蝉,须得忍受十七年的煎熬才可破土而出,不过当它展翅之日,也就是死亡之时,实在是个悲剧啊……”

  我握紧了手里的玉蝉,心中却是空空落落……

  ※

  第二日上朝,因简拾遗告了假,朝议无人总结要点以及表明态度,于是群臣热火朝天一团乱地议论前线军情……耳边嗡嗡声环绕,我由烦躁到适应到完全将之视为背景音,托腮陷入了禅定状态……

  “公主?公主?”一旁的小太监将我扯醒,示意御阶下……

  “啊——”我稳了稳身形,看向朝堂,见大理寺卿专注地望着我,忙脱口道,“漆雕大人说得极是……”

  三朝元老大理寺卿漆雕白笑容满面,忙跪地叩首,“臣谢殿下成全!”

  “成全?”我咳嗽一声,小声问身边太监,“他刚说了什么?”

  小太监回道:“漆雕大人说简相病了,请了好几名大夫都说难治,漆雕大人家的千金主动请缨,要嫁去相府为简相冲喜——”

  我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一章章地来,一会儿送上第二更,晚上再来第三更,还是很霸气侧漏的有木有,表~表扔砖头~~~

  ☆、芙蓉帐暖度春宵(三)

  朝议在我的跌倒声中戛然而止,见无法收场,本宫只好装晕倒……

  “大长公主为国事操劳过度,不慎晕倒,各位大人有事明日再议,退朝!”

  本宫被转移到后殿,随即太医院一众医官背着药箱鱼贯而入,按顺序一个个来给本宫悬丝诊脉,再分别将自己所诊的结果写到纸上,最后核对,若不统一,便要互相争论谁的正确……这番辩论,由胜者决定本宫的病因……

  “下官以为,公主乃是感染了风寒,需按伤寒论下药……”

  “下官以为,公主乃是过于操劳,劳累致使晕倒,需按休养食疗下药……”

  “下官以为,公主乃是□过度导致晕倒,需按补肾之法下药……”

  ……

  一片寂静,众医官看向第三位发言的御医,不言而喻不约而同将自己所写的诊断结果及方子撕毁……

  于是本宫的病因出来了,房事过度……

  太医院最高长官太医院提点亲自熬好了药,毕恭毕敬端了来,当着我的面试了药后,再将药碗送到随侍宦官手里……我只闻了一闻便双泪直下,“本宫可以不喝么?”

  太医院提点面容肃穆,毕恭毕敬道:“公主纵情亏损身体,须得猛药补一补,一日早中晚三次,微臣会亲自为公主送上,并亲眼见公主服下,才好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黎民……”

  在提点大人肃然的注视中,本宫灌下了一碗良药……最后又被告诫了一番房事需节制后,提点大人才意犹未尽地离去……

  我奔到御花园狂吐了一阵……

  眼前金星乱冒,腰也直不起来,吐得人浑身无力,脚步虚浮,天地旋转……即将跌倒时,一只手稳稳将我一扶……顺着倒入来人怀中,一阵熟悉而又迷醉人心的熏香将我萦绕……我抓着他手臂,勉强站稳了,“哪个宫里的太监,本宫有赏……”

  “公主赏迦南什么?”清泠而直透人心的嗓音含着笑意,响在耳边……

  我浑身一震,忙推开他,连退数步……

  御花园清幽沉寂,了无人声,左右不见一个宫人身影……古树参天,花影憧憧,唯一的路口站着神秘的迦南……

  “公主为何躲着我?”他浅笑吟吟,一步步往我跟前走来……

  这嗓音,这语调,就如同前夜梦里的情景……我止不住地想入非非,脸上也烫起来,但又立即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沉声对他道:“站住!”

  他停下来,不再靠近,忽然低低叹了一声,“人人心中都有障,可轻易被人言所惑,旁人说我是妖,你心中便生了我为妖不可近的障……公主,公卿白骨,红粉骷髅,你若能看清,又何惧我这个障?”

  我刻意不去看他,却又忍不住为他话中的佛意禅念动容,恍惚似觉得面前所站并非妖惑之人,更不是凡夫俗子,而是一尊佛,“你、你究竟要做什么?接近陵儿是为的什么?你若敢惑乱天子,本宫不管你是人是妖,是魔是佛,必将你凌迟!”

  他在透过参天古木繁密枝叶的浮光下融融一笑,笑靥盛着光芒,竟真如佛身金光照耀十方世界三千红尘,“你杀不了我的……你舍不得……你是不是梦见过我,所以不敢看我的眼睛?”

  脑中又回想起那一夜的梦,不由气急败坏,“放肆!住口!迦南,你真以为本宫杀不了你?再出言不逊,本宫立即唤来御林军!”

  他又叹一气,面容莫可奈何,偏这个模样又是动人心魄,美得超凡脱俗,“公主生杀予夺,可能得到乐趣?权倾天下,可能得到欢乐?”

  我怔忡间,他一个洒脱的转身,回眸再一笑,“梦里,你没有拒绝,不是么……”说罢,清泠泠一笑,笑声久久徘徊在古木之间,他的身影也渐远渐淡,消失在林荫下……

  一阵风吹来,后背一阵凉,才惊觉出了一身汗……这御花园也觉寒气森森,忙快步跑了出去……

  ※

  不想再待在大明宫,当即回了我的公主府……

  回府也不得安宁,刚坐下,我的贤侄女便闯了来,面色又忧又喜……

  忧的是:“姑姑,听说简相要娶妻冲喜,那大理寺漆雕白的闺女粗鄙得很,侄女以为不太合适,放眼天下,似乎只有侄女跟简相投缘了,姑姑你以为呢?”

  我垂着眼皮,不动声色地饮茶……

  喜的是:“姑姑,听说昨夜您已与驸马芙蓉帐暖度春宵,侄女恭喜姑姑贺喜姑姑……这么说,姑姑终于回归正道,不再觊觎拾遗,不再跟侄女抢夫君了……”

  我继续饮茶……

  洛姜蹭上来,扯着我袖角撒娇,“姑姑,只要您一句话,赐婚侄女和拾遗,那漆雕小姐才会知难而退,让她做不了这第三者!”

  我放下茶杯,甩开袖子,晓之以大义,“那大理寺卿漆雕白乃是三朝元老,是你皇爷爷那一朝的重臣,更是当年顾太傅的至交好友……虽说这几十年他也一直坐镇大理寺,朝中不曾提拔于他,却是因放眼朝堂再没有比他更适合这大理寺卿的官员了……因此,他虽只是三品,在朝中地位却同护国公谢太师一般,连你死去的父皇跟本宫都要敬他三分……他要与简拾遗结亲,那不是高攀,是恩宠……”

  洛姜听得一愣一愣,寻思良久,又拽着我手臂撒泼,“说这么多,姑姑是说,姜儿还不如那漆雕小姐有地位,还不如她有资格嫁给拾遗?”

  “唔,你如今总结中心的水准大有提高,姑姑甚感欣慰……”

  洛姜彻底撒泼,抬袖子抹泪,“父皇,你怎么走得这样早,可怜我无父无母,没爹疼没娘爱的,如今连终身大事都没人管,好不容易看中的夫君还被人黑被人抢,我这个可怜的孤儿啊——”

  我招架不住,只得哄一哄,“姑姑拉扯你长大……咳……姑姑陪你长大容易么?姑姑疼你都要疼到化了,恨不得给你弄个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夫君,怎么会黑了你的驸马抢了你的郎君……哎,我也是个孤儿,没爹疼没娘爱的,千辛万苦才搞来一个驸马,千难万险才入了洞房,哎,时运不济命途多舛谁有我惨——”

  “我不管!”洛姜梨花带雨,翘着可挂油瓶的嘴,“别说是漆雕小姐了,就是三朝元老漆雕白要嫁给简拾遗,我都敢把他踢得八丈远!冲喜,那也得本公主去!”

  宣誓完后,霸气无敌的长公主抹完泪,扬长而去……

  外面的硝烟还未散,内部的硝烟已开始弥漫……冲喜?要不是看在漆雕白三朝老臣的份上,本宫非流放他八百里不可!也不知道简拾遗是什么态度……他若点了头,本宫也只得为他主婚……他年纪不小,这时候成亲是万没有阻拦的道理,本宫身为人主,也该恭贺一番……

  “砰”的一声,我拂落了桌上茶杯……

  刚迈进门口的一人吓了一跳,小心翼翼避开地上的茶杯碎片茶叶碎末,站到一边,“公主,简相也不知生的什么病,我身为神医,义不容辞当去看一看,您以为呢?”

  我拂去袖口茶渍,“为体恤国相,本宫也当去看一看……”

  ※

  本宫带着神医轻衣便装前往相府探望据说卧病在床的宰相……

  既然是私自探望,自然是叫相府的仆人们不得声张……相府管家见到我,胡须跟着面皮颤抖,一脸祸不单行今日行的如丧考妣神态,跪地接驾:“草民恭迎大长公主!”

  “听说简相病了,本宫特来瞧瞧,不要兴师动众……”我一团和气道……

  管家不停拿袖子擦汗,嘴角抽动,“草民跪求公主,让草民去跟老爷禀报一声……”

  “我只瞧一瞧他而已,你不要太过惶恐……”我愈发和气……

  见我要往内院走,管家几乎要扑过来,结结巴巴道:“公主切勿动动动怒,相爷真是病病病得不轻……”

  怎么本宫每次来,他们都跟见到灾星似的……管家豁出命去,张口便要向内院喊话,我眼疾手快,指挥高唐捂住他的嘴……高神医万般纠结,终是不敢违抗,拿自己的洁白玉手捂住了老头子的嘴……

  再不迟疑,我快步赶往内院……简拾遗卧房所在,我何止是有印象,简直是记忆深刻……当初枕头上那根头发的问题,我至今不曾追问,实在是寻不到开口的契机,如今虽更没有质问的立场,但心中终究有点不甘……管家又如此拦路,实在蹊跷……

  诚然偷听别人墙角,尤其是偷听孤男寡女独处房中的墙角,是件亏损德行的事……本宫一向不屑于蹲墙角……正要效仿上回一脚踹开房门,听得屋内简拾遗虚弱地咳嗽了一声,我收了腿,闪身站到了窗边……

  “我爹爹的意思呢,简相是国之栋梁,栋梁有恙,国将危矣……我娘亲的意思呢,民间有个冲喜的方子可治百病……妙妙的意思呢,此生非王侯将相不嫁,要嫁就要嫁比我爹爹还厉害的人,当然也要比我娘亲厉害……她嫁了个三品夫婿,妙妙嫁个二品宰辅,以后她就不会骂我只会吃饭了……”一口气说了这些后,那个什么喵喵姑娘又立即道,“小时候我爹带我参加宫廷御园酒宴时,我就见过简相了……那时我到假山后面玩,听见有人说话,什么海什么水什么虫虫,就趴在那里看了看,那是、那是人家第一次见到翩翩少年的简相啦……”

  简拾遗咳嗽一阵,歇了半晌,“妙妙姑娘,算上今日,你与我也就见了两面,怎好搭上自己的终身大事……冲喜一事,毫无根据,不过民间以讹传讹罢了……”

  “可妙妙是真心喜欢简相的呀!听说大长公主一直图谋对朝中美貌一些的大臣下手,今日朝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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