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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流-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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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醉!”林藏秀挥开欲要来扶她的宫人,对温绍延道:“陛下都有了新欢,你还要如此耽搁到什么时候。”
  温绍延将衣袖从林藏秀手中扯出来:“我从不觉得我在耽搁。”
  林藏秀看着那被从她手中扯出; 犹自荡着的衣袖,眼中有些凄怆:“是,你当然不觉得,你一直都是在自甘堕落。”
  她说着抬眼看着温绍延:“我们一同共事,你是多有才华我清楚,可如今呢,为着陛下,你将自己活的面首一般,顶着个尊贵的闲职,谁又知道你的才干,又有谁看得起你?”
  林藏秀撑着桌子站起,晃了晃,又道:“你现在是邹行,已经苦了一回,难了一回,如今什么枷锁都没了,做什么偏又再将自己束缚起来。”
  林藏秀说着,站直了身子,脊背挺直仿若寻常那般端雅卓然:“我如今的情形你也知道,帮我一回,也顺道告诉世人,你不再是陛下的人,从此以后,天高海阔,一展抱负,好不好?”
  温绍延看着林藏秀,神色复杂:“我从未觉得束缚,也不是个志向高远的人,若是强说志向,也唯有伴着陛下。”
  林藏秀盯住他:“可是陛下如今不需要你来伴。”
  温绍延眉目柔和,无端的显出十分郑重:“能一直守着她,看着她,就是伴着她。”
  隐在殿外的魏熙听了温绍延的话,神色变幻。
  她不禁有些疑惑,不知自己到底何德何能,值得温绍延如此相待。
  魏熙疑惑间,那头林藏秀也将魏熙心中所想问了出来:“陛下她……你为何如此痴情于她?是因为她救了你吗?”
  温绍延摇头,眼中有些笑意:“陛下于我,乃是再造之恩,衔草接环难以为报,可若说钟情,大概是从看到陛下的第一眼开始。”
  魏熙闻言有些怔忡,第一眼,她如今还记得第一眼相见时,他远远的走来,一袭白衣,宛若被捧在云中,飘逸从容,就连弯腰捡起玉珠的动作都是温柔雅致的。
  她看着温绍延,如今他虽不着白衣,那只捡玉珠的手也不复从前灵活,可他却依旧是她所见的,最温柔纯善,让人舒心的人。
  不是毫无心计的纯善,而是看透世事,却永远温和以待的纯善,是她这种满心诡谲的人不能拥有,却又向往至极的。
  所以自己当初才会百般戏弄他吧。
  魏熙看着一袭青衫的温绍延,时过境迁,温绍延虽不再着白衣,可却依旧如当初一般清雅通透。
  魏熙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想的,更不知道她对温绍延是什么心思,可无疑,她是喜欢让温绍延陪着的,人都有倦怠的时候,可唯有和他在一处时,她是全然放松的。
  魏熙正出神,却见林藏秀不知什么时候看见了她,忽的向她而来:“臣求陛下赐婚。”
  魏熙蹙眉看着林藏秀,不论是什么心思,她无疑都是不喜欢温绍延和他人在一处的,魏熙看向温绍延面上做出些打趣之色:“你这是被逼婚了?”
  温绍延神色清正,毫无被魏熙发现的窘态,他道:“是林侍郎喝醉了,酒后胡言。”
  魏熙微微一叹,将林藏秀拉起来,有些无奈的捏了捏林藏秀的脸:“真是拿你没法子,平日里那般端肃的一个人,怎么喝醉了就变的疯疯癫癫的,让人见了还不笑话死。”
  林藏秀蹙着眉头晃了晃脑袋:“陛下都不要他了,为何不许他和旁人在一处?”
  魏熙看向温绍延:“谁说我不要他。”
  林藏秀问道:“陛下都有面首了,那种人,如何能与他相提并论。”
  魏熙替林藏秀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发丝:“你也说了,他们不能相提并论,不过是闲着没事养了解闷罢了,就和倡优一般。”
  魏熙说罢,又安抚道:“我知道你为何而愁,你放心,你的婚事,我会给你料理妥当的,眼下赶紧回去睡一觉吧,瞧你醉的。”
  林藏秀双眼迷蒙的看着魏熙,过了片刻,她忽然跪地:“臣谢陛下。”
  魏熙俯身拍了拍她的肩:“无妨,小事而已,不必记挂。”
  她说罢,吩咐蕤宾:“你亲自将侍郎送回去,一路上小心照看着。”
  蕤宾应是,领着宫人扶起林藏秀,似乎是因为得魏熙许诺解决了难题,林藏秀也再没闹腾,极为顺从的跟着蕤宾走了。
  一路到了马车上,她睁开了半瞌的眼,眼底一派清明。
  都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了,哪里那么容易在宴席上饮醉,只是心中郁郁,想要借此机会一吐心中所言罢了,毕竟这样的时机太少。
  ————
  另一边,魏熙等林藏秀从殿中出去后,也和温绍延一同往外走去。
  魏熙侧首着温绍延,问道:“你说,她闹这一通有什么意思。”
  温绍延道:“陛下何必去管一个喝醉了的人是如何想的。”
  魏熙轻拨着手中秋菊,问道:“她醉没醉,你不清楚?”
  温绍延反问:“左右醉的不是陛下,我为何要清楚?”
  魏熙闻言,将手中秋菊砸向温绍延怀中:“你如今倒是会说话了。”
  温绍延眼疾手快的接住花枝,他将花枝攥在手心,对魏熙道:“先前是我太过激进,还请陛下勿怪。”
  魏熙停住脚步,抬眼看着他:“温绍延,为什么你我之间不论大事小事,出来包揽罪责的总是你?”
  温绍延微微一笑,和煦如午后的阳光,让人有股说不出的熨帖:“陛下是女子,认错这种事,本就是要男子来的。”
  魏熙顿住,以往,她是极为不喜欢自己的女子身份的,可如今登基久了,众人在她面前都刻意避讳着性别之谈,乍然听人如此说,她心里竟莫名其妙的添了些独属于小女子的欢喜。
  魏熙看着温绍延,不依不饶,却有些撒娇的意思:“这么说来,你只是因我是女子才让着我?”
  温绍延面上罕见的有些委屈:“可惜陛下圣明,从不给我相让的机会。”
  魏熙噗呲一笑,侧身靠在温绍延胸膛上,温绍延亦极为自然的拦住魏熙,将魏熙拢在怀里。
  魏熙缩在他怀里,嗅着他衣服上的清香,时隔月余,这怀抱出乎意料的温暖安逸。
  魏熙想到这,又是一笑,温绍延问道:“陛下笑什么?”
  魏熙抬头看着他:“你说这算不算是小别胜新婚呀?”
  温绍延含笑替魏熙理了理发丝,并不答话。
  小别胜新婚用来形容他们虽有些夸张,但感情之事有张有弛才是王道,两个有感情的人,不会因为分别而淡下来,却会因时常腻在一处,而心生倦怠。
  魏熙和温绍延也算是和好了,两人每日一同上朝,一同下朝,也算是天天腻在一处,宫里甚至有传言说温绍延要和陛下成亲了。
  对此,魏熙和温绍延置之不理,反到是李兰意二人颇感焦虑,常寻了由头求见魏熙,但也是见不得几次。
  好不容易见了一次,两人正欢喜着,可熟料方进了殿中,便见温绍延赫然在座,是魏熙和温绍延觉得闷了,让他们歌舞解闷。
  他们在魏熙眼中是玩物一样的东西,可温绍延在他们眼中和自己也没什么不同,闻言简直要咬碎了牙齿,面上却不得不柔顺又不失欢喜的起舞奏乐。
  温绍延是外臣,终究不能一直赖在宫里,魏熙极是大方的放他走了,可次日朝会,却没见温绍延来,她心中担忧,差人去看。
  宫人回来后,神色忧虑:“回陛下,太师不知怎地病的厉害,眼下看样子不太好。”
  魏熙蓦地起身:“什么叫不太好!”
  魏熙说罢,也不待宫人回答,便快步往外走去了:“备车!”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老阿姨的感情生活快处理完了,接下来快要进入开火箭似的剧情中了~


第274章 无厌
  魏祯抬头看着窗外魏熙匆忙离去的身影; 直到再没了踪影,才从那扇高大威严的甘露门上收回视线。
  他神色淡漠的将桌上的书籍又翻了一页; 未几,视线凝住:“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说; 有罪的是谁?”
  侍立在他身后的内侍轻声道:“反正不是殿下。”
  “不是我?”魏祯勾唇; 不知想到了什么; 唇角的弧度又淡了下去:“太师还会给我检查课业吗?”
  内侍挽起袖子给魏祯磨墨:“这就要看李兰意有没有能耐了。”
  魏祯看着砚中那黑乎乎的墨汁,眉头缓缓蹙起:“有你们在,他怎么会没有能耐。”
  内侍微微一笑:“这谁能说得准呢。”
  魏祯垂眸,过了半晌; 道:“太师是个好先生。”
  内侍道:“可他是陛下的太师,也会是陛下的夫君; 若是他真与陛下生下子嗣,您该怎么办?”
  内侍说着,自顾自的摇头一叹:“症候还是出在陛下身上; 可惜呀……”
  提到魏熙,魏祯神色复杂:“姑母她……”
  内侍温言道:“只要陛下没有子嗣; 于您就是无碍的,您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积累权势,您还太小; 不妨让她先给您操两年心。”
  魏祯抬眼看着他,神色冷然:“说白了,你们就是没有能耐; 欺软怕硬罢了,只要姑母想生孩子,不论是不是邹行都可以。”
  内侍眼里有些笑意:“您还小,不懂女人。”
  魏祯被内侍笑的不舒服,他垂眸,掩住眼中的厌烦,一行字却撞入眼帘。
  是无厌也。无厌,将及我。
  无厌的是谁,及的又是谁?
  不是他,又是谁,乱麻一般,早就理不出了。
  魏祯看着那一行字,只觉的刺眼,抬手便将那一张纸扯了下来,撕了个零碎。
  ————
  温绍延的宅子是魏熙新赐的,毗邻宫城,雕梁画栋,亭台楼阁,精雅华丽至极。
  魏熙无暇他顾,直奔温绍延寝居。
  等看到面色苍白的温绍延时,她脚步顿住,回头吩咐跟她一同过来的苏井泉:“快去给他诊治!”
  苏井泉忙上前,给温绍延把脉,魏熙坐在温绍延床畔,垂眸看着他,温绍延这般模样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上一次还是他为着她回长安遇伏,当时她处处受限,看到温绍延的惨状,是愤怒且悲凉的,由他思己的悲凉。
  可如今,她心疼他,也越发愤怒,她已经是皇帝了,竟还有人感对她的人下手,这无疑挑衅她的帝王威严。
  魏熙侧首看向竹音:“发生了何事,他怎么好端端的就病重了?”
  竹音跪地:“我也不知道,今日晨起,郎君就这样了。”
  竹音说着,往前膝行了两步:“陛下,郎君的身子虽弱,可却没有突然病重的道理,还请陛下查出真凶,这人居心不良,今日对郎君下手,明日说不定更胆大包天。”
  竹音话里有话的抖机灵听的魏熙心中越发不舒坦,她握住温绍延微凉的手,对陈敬道:“陈敬,你去查,什么都不必顾忌。”
  陈敬应是,喊了竹音,命他去将近身伺候温绍延的人都传出来问话。
  魏熙吩咐完,看向一直蹙着眉的苏井泉,问道:“他究竟怎么了?”
  苏井泉摇头:“脉象怪的很,我不敢妄加论断,陛下不如将道长传来吧,他或许更有法子。”
  苏井泉的医术少有人能比得上,他能说出这番话,无疑证明了温绍延不是普通的病,魏熙神色一沉:“快去寻人。”
  苏井泉看了温绍延一眼,对魏熙道:“臣先去给他开个方子。”
  魏熙点头:“去吧。”
  说罢,魏熙将温绍延的被子往上扯了扯,复又看了一眼他的手,眉头轻蹙,掀开被子要将他的手也填进被子中,却觉手上一紧,不得动作。
  “你醒了?”魏熙看着温绍延,颇为惊喜。
  可谁知,魏熙将视线放在温绍延面上后,他依旧紧闭着双眼。
  魏熙神色复杂,替他拢了拢被子,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
  还未等苏井泉将药端来,老道就来了。
  魏熙紧紧握住温绍延愈发冰冷的手,急声道:“道长快过来看看他!”
  老道闻言,放下抬了一半的胳膊,拍了拍衣服,抬步走到温绍延床前,他看着温绍延的面色,眉头一蹙,继而又将指尖按在温绍延的手腕上。
  老道诊脉的时间和往常比起来颇长,魏熙在一旁看着,越发担忧,可老道的眼中却慢慢浮起玩味的笑意。
  “到底怎么样?是中毒还什么?”魏熙追问。
  老道看着温绍延紧闭的双眸,缓缓收回手,悠悠道:“是中毒。”
  魏熙看着老道的神色,面上的焦急之色也缓缓淡了:“还请道长尽快救治。”
  老道点头,却道:“一会救治时可能不太好看,陛下要不要回避一下?”
  “你只管治便是。”
  老道闻言,百无聊赖的撇撇嘴,手伸进袖管里摸了摸,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泛着寒光的银针,抬手便扎进温绍延喉下三寸处。
  魏熙眼皮一跳,握紧了温绍延的手,却只见温绍延唇边忽的呛出一口红中带黑的血。
  魏熙看着他颊边的血,身子僵住,过了片刻,反应过来,忙掏出帕子给他擦拭。
  帕子方放在温绍延的唇边,他便转醒了。
  刚睁开眼,温绍延的眼神还有些迷蒙,可当撞上魏熙的视线后,唇角下意识的勾起,露出一抹温和的笑。
  魏熙回他一笑,继续给他擦拭:“可算是醒了,方才骇人的很。”
  温绍延的嗓子还有些嘶哑,却仍有股从容温和的态度:“劳陛下担忧了。”
  魏熙替温绍延擦完脸,将帕子丢在一旁:“除了这句话你还会说什么?”
  温绍延轻轻攥住魏熙的手:“以后不会了。”
  魏熙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希望如此。”
  魏熙说罢,看向老道:“劳烦道长这些日子近身照看一二。”
  老道点头,起身舒了舒筋骨:“行了,我去和苏井泉商量商量,看给他开什么方子。”
  “有劳道长了。”
  等老道出去后,魏熙看向温绍延:“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温绍延摇头:“我也不知道,昨夜还好好的。”
  魏熙眉头蹙起,伸手捏住他腮边软肉,给他苍白的面上添了一抹绯色:“好好想想,你又得罪谁了。”
  温绍延神色微顿,摇头道:“我不知道。”
  魏熙抿唇,静了下来,对侍立一旁的春鸣道:“去问问陈敬,看查出什么了。”
  不过片刻,陈敬就同春鸣一同回来了。
  魏熙对陈敬问道:“可查出来了?”
  陈敬侧首,看向被千牛卫押来的家仆:“说罢。”
  家仆面色灰败,哆哆嗦嗦的道:“是我怨恨郎君,给他晚膳中投毒。”
  魏熙瞥了温绍延一眼:“真是看不出来,还会有人怨恨你。”
  温绍延微微一笑:“人生在世,总有诸多事端,有人关怀,自然也有人怨恨。”
  魏熙深深看了他一眼,复又对陈敬道:“让他说真话。”
  陈敬颔首,用刀鞘拍了拍家仆的头:“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如今就改口了,还是说你觉得能杀你家眷的只有他们?”
  家仆闻言,手脚并用的向魏熙爬过去,却被一旁的千牛卫拦住,家仆哭道:“陛下,我是迫不得已呀,如今伤了郎君我罪该万死,可我的家人是无辜的,求陛下救救他们。”
  “是有人拿你的家眷要挟你,让你谋害太师?”魏熙见家仆点头,问道:“那人是谁?”
  家仆道:“是一个极俊秀的郎君,他自称是您的人,还许诺若是事成,求陛下给我一个好前程。”
  魏熙噗呲一笑,眉眼间却是沉沉怒意:“让李兰意和郑思过来。”
  魏熙吩咐完,看向家奴:“你说的可是真的?若是随意拖个人进来,一会见了面,你怕是会死无全尸。”
  家奴叩首:“回陛下,他千真万确是这样说的。”
  魏熙眉头蹙起,却觉额间一凉,她侧首看向温绍延,只听温绍延温声道:“陛下奔波久了,也累了,先歇一会吧。”
  魏熙垂了眼睫,终是侧身和他一同躺在床上。
  千牛卫的速度够快,魏熙浅眠了片刻,李兰意和郑思便被带来了,家仆见了李兰意,便抬手指着他:“就是他!”
  李兰意看着靠在床头的温绍延,愤恨又失望,略问了几句便供认不讳。
  “如今我只恨他命大,那般见血封喉的药都毒不死他。”
  魏熙拿起一旁空了的药碗便向他砸去:“混账东西!他何曾惹过你,值得你动手!”
  李兰意避开药碗,任由它碎了一地,他看着温绍延,满面不甘:“有他在我永远入不得陛下的眼,一个老男人,脸上都生褶子了,为何还要霸着陛下!”
  少年面上的怨毒和不服太过明显,惹得温绍延下意识的便向自己生了皱纹的眼角摸去。
  魏熙见了气急,抬手便将温绍延的手拉下来:“你做什么,你和那些玩意似的东西一样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以为能快点写完这一段的……
  话说,我或许真不喜欢好人,现在超级喜欢魏祯~


第275章 往事
  温绍延闻言; 面上却有些笑意:“我只是看着那些鲜活的孩子,觉得自己确实老了而已。”
  魏熙在他胳膊上拧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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