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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流-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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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枯寂的天色挡不住眼泪,魏熙任由眼泪在眼角滑落:“没有仙鹤,没有祥云,就这样走了多不气派。”
  含瑛抹着眼泪安抚魏熙:“公主节哀。”
  “节不了。”魏熙说着,再难维持常态,她将头埋在含瑛肩上:“阿翁走了,怎么就这样走了。”
  “公主节哀,谢公他……”含瑛说着亦呜咽起来。
  魏熙却蓦地推开含瑛,抬起头来:“不对,阿翁身子再硬朗不过了,怎么会突然就……”
  魏熙再说不下去,抬步便往外走:“不行,我要亲自去看,若是他骗我呢?”
  陈敬拦住魏熙:“公主,您此时去了,除了告诉陛下,你有法子与外界接触,还有什么用?”
  魏熙听了陛下二字,缓缓静了下来,她拿一双泪眸看向陈敬:“是他吗?阿翁这些日子总是和他作对。”
  陈敬垂眸,只道:“想害谢公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魏熙摇头:“他是皇帝,狠下心来让谁死都成,没了阿翁,那些臣子群龙无首,拿什么和他对着干,还不是任由他剥皮抽筋!”
  魏熙声音的话道最后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嘶哑,如步入穷途的孤兽。
  陈敬看着闻声而来的千牛卫,眉头一蹙,也懒得和他们虚以为蛇,只道:“这是公主寝居,尔等贸然闯进意欲何为?”
  千牛卫从魏熙身上收回视线,抱拳道:“公主恕罪,臣等只是关心公主安危。”
  魏熙看着这群看管着她的人,心中也难免添了怒气:“关心我死了吗?”
  “臣等不敢。”
  魏熙不理会他们,抬步往前走,径自越过众人,千牛卫们见状忙跟上魏熙,魏熙也不管他们,等到了府门前,冷声道:“开门。”
  领头的千牛卫摇头:“陛下有令,公主不得出去。”
  他说罢,看着满面伤怀的魏熙,补充道:“眼下坊门未开,公主若是想出去,还请等天亮了,臣差人去宫中请示陛下。”
  魏熙哀恸之下再不顾及什么,她看着千牛卫,眼里似含了冰碴子:“开门,我现在就去。”
  千牛卫摇头:“请公主恕罪。”
  魏熙看向陈敬:“你去开门。”
  陈敬看了一眼那阔气冰冷的府门,并不动作,只道:“公主三思,不如请示了陛下再去吧,免得谢公担心。”
  魏熙闻言,有些愣愣的,看着很是可怜委屈:“为何?”
  陈敬肃容道:“公主伤怀乃人之常情,但如此冲动,可对得起谢公的教诲,谢公期许着公主好,应当不想看见您这般样子。”
  魏熙垂眸,看着踩在木屐上,未着袜子的脚,秋天了,脚暴露在空气中,冷飕飕的凉气直从脚上往心里钻。
  是太急躁了,连袜子都没穿,出去了成什么样子。
  她如此,真的是对不住阿翁的教诲吧。
  “回去。”
  她的声音轻薄无力,似晚秋里落下的树叶,颓然无依。
  陈敬应是,问道:“可要传软轿过来?”
  魏熙充耳不闻,越过金吾卫和家仆侍卫们,游魂一般往居处去了。
  进了屋,温甜的暖香盈满鼻端,她停住脚步,看向香烟袅袅:“是不是与我亲近的,都要死。”
  陈敬看着魏熙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忧心:“公主。”
  魏熙茫然回头看他,一双眼里隔了雾,含了火。
  陈敬心略微放下一些,道:“谢公去的蹊跷,公主贸然出去,不仅无用,若是乱了阵脚就不好了,不如等都弄清楚了再去。”
  魏熙点头:“查清楚,我总觉得阿翁不会这么就去了。”
  陈敬见魏熙还有分寸,索性直言道:“眼下朝臣和陛下争的已经不是均田制,而是权势地位,陛下要说一不二,更进一步,朝臣们心中不甘愿权位下移,两者眼下虽僵着,但也没闹到不可开交。”
  魏熙闻言,将视线放在陈敬面上,又听陈敬道:“谢公眼下一走,对陛下和众臣都不见得是好事,群臣失了主心骨,但也没到一蹶不振,任由施为的时候,相反,怕是还会惹出些兔死狐悲的愤慨来。”
  陈敬说着,正色道:“机不可失,请公主定下心神,好生掌握。”
  魏熙静了片刻,忽的道:“阿翁会不会是料准了?”
  陈敬微顿:“没人会拿命赌他人的心思,谢公那般旷达之人,更不会。”
  魏熙摇头,神色苍凉:“阿翁不旷达,他是天底下最偏执之人。”
  ————
  当看管魏熙的千牛卫将话递到御前时,魏潋也正因为谢珏之死烦心。
  “真是够狠的,他就不担心白白丢了命吗?”
  泉石在一旁小心安慰着:“陛下切莫忧心,眼下谢珏去了,那些朝臣也就成了一盘散沙,还不是任由陛下拿捏。”
  魏潋怒意不消:“要拿捏也得看个时机,眼下火候未到,他们一个个干劲足的很,我去拿捏,不嫌扎手吗?”
  他说着,将手中笔丢到一旁:“阿熙她……”
  魏潋停住,抬头看向被内侍引来的千牛卫,他问道:“何事?”
  千牛卫道:“公主想去看谢相公。”
  魏潋静了下来,微微一叹:“去吧。”
  千牛卫领命,方退到门口,便又听魏潋道:“不行,她最会惹乱子。”
  千牛卫一顿:“陛下?”
  魏潋揉了揉额头:“让她去,看紧她。”
  ————
  魏熙到谢家时,已经是满庭缟素。
  她眼眶一热,下了马车,往府中走去,方脚踏实地,身畔便围来了一干千牛卫。
  魏熙扫了他们一眼,毫不在意。
  任由身后呼啦啦一群人跟着,名为保护,实为看管。
  素衣加身,千金难买,赫赫威仪下,她是天下最矜贵的囚徒。
  谢随早就在府门前候着,见了魏熙眼眶一红,忙迎了过来,他未语先哭:“公主……阿郎走前,就盼着见您了,可终究是没见到。”
  魏熙红着眼圈拉住他的袖子:“随翁,阿翁走的可安详,好好的怎么就去了?”
  谢随摇头:“都好,中秋节阿郎高兴,还用了一块宫中赐的月饼呢。”
  魏熙闻言眸色一冷,抬眼看着谢随,见他一片凄凄哀哀,便又幽幽垂下眼睫,擦着眼泪和他往里去。
  到了灵堂,魏熙便见谢宜安跪在灵前,脊背宽阔挺直,是强撑下来的僵硬。
  魏熙走过去,身后的千牛卫也寸步不离。
  魏熙眉头一蹙,蓦地回身拨了身畔一个千牛卫的剑,抬手刺向他的肩膀。
  千牛卫不妨之下被魏熙刺了个正着,鲜血汩汩流出。
  魏熙神色沉沉:“你们就要拿着这东西去亡者灵前吗?”
  千牛卫们忙告罪,抬手解剑。
  魏熙将剑抽出,丢到庭中:“我还能跑了不成,你们进去是要恶心我阿翁?”
  魏熙说罢,不再理会他们,转身进了灵堂,留陈敬在外说道了两句,将他们留在堂外。
  先前魏熙一系列动作好似都没有影响到谢宜安,他跪在那,就像一尊雕塑。
  直到魏熙跪在他身畔,看到了他的睫毛颤了两颤,才知道,这个人是活生生的。
  魏熙将视线移到棺柩上:“以后就靠你了。”
  “那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谢珏从一开始让我写的就是个偏激的人,偏激的人做什么都是有原因的……【捂脸。好吧我在胡说八道
  小公主的青云路,看我慢慢写吧~好吧……不是慢慢了……


第237章 云涌
  “那你呢?”谢宜安看向魏熙; 一双眸子幽深至极,好似一夜间脱了少年轻狂。
  魏熙摇头; 论年纪,他也不是少年了; 只是之前太过随性跳脱; 让魏熙总以为他还是少年。
  其实不止谢宜安; 连她不也是如此。
  灵堂阴冷; 魏熙不由得拢了拢衣服:“我不会再昏沉下去了。”
  “刀递到你手上,端看你怎么用了。”
  魏熙闻言心中一滞,不禁握紧了衣襟。
  却听谢宜安吩咐家仆去给魏熙拿衣服。
  魏熙摇头,拉住他的衣袖:“不必了; 不合规矩。”
  谢宜安看了灵柩一眼,道:“无妨; 阿翁不在意这些。”
  魏熙随着他看向灵柩:“那他在意什么?”
  “一口气。”谢宜安看着魏熙,重复道:“一口自当年姑母入宫时,便积在心中的气。”
  魏熙抬手虚虚碰了碰灵柩:“阿翁这是在逼我吗?”
  谢宜安按住魏熙的手:“阿翁是在帮你破开迷障; 你想的再多,权势再重; 只要不是站得最高的那个,终究还是浮萍。”
  谢宜安的手是暖的,让魏熙空洞冰凉的心有了些暖意; 她任由谢宜安握着:“可我终究是个公主。”
  “当你真正说一不二时,便不会有人在意你是不是公主。”
  谢宜安说罢,握着魏熙的手一紧:“阿熙; 在你眼里,你的父兄真的如此不可违逆吗?”
  魏熙面皮微僵:“表兄这是何意,若是不可违逆,我如今怎会如此。”
  谢宜安道:“你是有心思的,可真有什么事,你从来都是被动的。”
  掌心再暖,握久了也让魏熙不舒坦,她动了动手指,道:“不会了。”
  谢宜安缓缓松了手:“你是不该如眼下这般的。”
  魏熙收回手,突然问道:“阿翁真的是被陛下所杀吗?”
  谢宜安的视线从魏熙面上移开,看向飘动着的白练:“阿翁会傻到自尽吗?”
  魏熙闻言,本已冷透了的心好似又被匕首穿过,直扎的她的心鲜血淋漓,彻底死寂下去。
  魏熙正跪着,却见谢皠领着几个朝中重臣一起进来,说是前来给谢珏送行,当先的便是左仆射房缙。
  魏熙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送行可没有这个时候来的。
  他们这时过来,几乎可以说是明目张胆的惹魏潋不痛快了,魏熙想着,又暗自摇了摇头,就数他们闹得凶,眼下谢珏都如此了,他们怕是也自觉不远了,便也再不顾及什么了,而魏潋,若是想大夏好好的一时半会还不能对他们如何。
  魏熙收回思绪,起身对来者行了一礼,这一礼,是她以谢家小辈的身份,感谢来客悼念。
  众臣见了,忙给魏熙还礼,复又满面哀色的对着谢珏的灵柩行礼。
  行了礼,房缙看向魏熙:“先前听说公主重病,臣甚是担忧,眼下一看,公主无事,臣也就放心了。”
  魏熙摇头,余光扫了一眼外面的千牛卫:“有没有事,还不是要看陛下。”
  房缙摇头一叹:“唉,眼下越发艰难了。”
  魏熙闻言,眸色一动:“再这样下去,我怕是也不远了。”
  房缙神色微顿,只摇头不语。
  太常卿接话道:“陛下圣明烛照,如今不过是被逆臣蒙蔽了,还请公主多加规劝,等逆臣得诛杀,陛下便醒悟过来了。”
  魏熙心中有些不合时宜的讽意,说的冠冕堂皇,不过就是想架空魏潋,让魏潋成为他们的傀儡。
  这些混迹官场的老人竟有这种想法,真是天真可笑,也不怪魏潋想压制他们。
  心里如何想是一回事,面上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魏熙看着他们,难为又哀切的叹了一口气:“陛下眼中只有天下,又能听得进去谁的话呢?”
  众人闻言,各自一叹,顾忌着外面的千牛卫,并未再多言。
  魏熙复又跪在谢宜安身畔,抬眼看着灵柩,这事不能缓,但更急不得,需得先将这些臣子脑子里的那条筋拧过来才是。
  ————
  今日十六,月亮正是圆的时候,白森森一团挂在夜幕上,很是孤寂。
  魏熙睡不着,披了袍子临窗写字,一个个朝臣的名字自她笔下而出,直列了三十多个。
  魏熙收了笔,原来不知不觉的,朝野内外竟有这许多人能供她所用。
  她心中沉闷闷的,说不上欢喜,也说不上悲切,清凉凉的如一滩死水。
  既然如此,她之前为何要如此委屈,早在察觉魏潋居心后,便该……
  烛火被风吹的摇晃,颤巍巍的火苗闪了魏熙的眼,让她想起了上元节近在眼前的灯树,她手一颤,一滴墨渍滴在了纸上。
  魏熙回了神,又用笔在纸上勾出了几个名字。
  她吹干了纸上墨水,将它一折,递给陈敬:“找机会将它给裴斯。”
  魏熙纸还未从手中递出,一道黑影便从窗中蹿了进来,魏熙一惊,手下意识的便握住了匕首。
  而对面的陈敬,却眼疾手快的关了窗。
  魏熙嗅着来人身上的香气,缓缓松了手,对来人道:“你怎么又来了?”
  裴斯坐下,笑道:“这不是和公主心有灵犀嘛。”
  裴斯说罢,解释道:“方才院中有人,我候了好一会才进来,没想到正听见公主说我的名字。”
  魏熙点头,又问道:“你怎么来了?”
  裴斯看着魏熙微肿的双眸,只道:“来问问公主有什么吩咐,眼下来得巧,正好听到了。”
  魏熙将纸递给他,道:“眼下这事,从均田制起,我们便也从它开始吧,这上面是得用之人,你在朝中运作时,可安排他们,我会吩咐下去的。”
  裴斯将纸结果,打开看了一眼,挑眉:“公主想清楚了。”
  魏熙不答,只道:“朝中人不论是那派的,都多少还有些念头,如今,就先断了这个念头吧。”
  裴斯将纸收进袖子里,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他们在前面顶着,公主只管安心看着便是,也不必脏了手。”
  魏熙自嘲一笑:“他们贪得无厌,我卑鄙怯懦,各司其职罢了。”
  裴斯看着魏熙,一反常态的没有说什么俏皮话:“那些人现在得用,以后也是麻烦。”
  魏熙恢复常色:“那就想法子让他们两败俱伤。”
  魏熙说罢,直直看着裴斯:“这事若是过去了,你便入朝吧。”
  裴斯一笑:“是。”
  魏熙看着他,只觉得他过分惊艳的眼睛里皆是圆融通透,而她早已习惯的轻佻冷漠,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是心境变了,还是他成熟豁达了,一切都不得而知,魏熙只知道,时间如一双手,磋磨着他们都变了模样。
  ————
  仲秋又至,天高气爽,落叶成群结伴的撒了一地。
  朝中新制也被魏潋强硬推行下去,可当初制定新制的几人,却在此之前便遭弹劾,落得个身死名消的下场。
  因着他们,就连新制好似都蒙上了灰蒙蒙得到色彩。
  这不是魏潋想看到的,他与众臣的博弈好似就此便脱离了掌控,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强硬的推行命途多舛的新制,以牙还牙似的罢免、斩杀了好些官吏,更将政事堂都换成了自己的心腹,不顾一切的强硬,换来的只是面上的平静,私底下却是暗潮涌动,波澜渐起。
  而魏熙和魏潋也几乎是撕破了脸,魏潋欲要将魏熙接到宫中去,却因着魏熙以死相逼,雍王出府相拦而作罢,只往魏熙府中又加派了人手,更加紧密的看管起来。
  魏熙也不甘示弱,加派了侍卫,将公主府又围了一圈,直围成了铜墙铁壁。
  魏熙将手中书信和盒中首饰递给陈敬:“你亲自跑一趟,因着我,连累杨懿罢官,总得去安慰安慰魏琬,要不然等我出了府,她得成天来烦我。”
  陈敬接过,道:“此是大势所趋,眼下杨懿罢官也不见得是坏事,他有才,却并非机敏果决之人。”
  魏熙点头,却见萧尹急急进来了。
  魏熙看向他:“怎么了?”
  萧尹道:“公主,温绍延在城外遇到了山贼,现在虽死里脱生,但情况不大好,寻常大夫怕是不中用。”
  魏熙蓦地起身:“他怎么回来了!”
  魏熙说罢又道:“快去寻苏井泉,别让人知道。”
  萧尹应是,急忙出去了。
  魏熙又对陈敬吩咐道:“你去安排,我要出去。”
  陈敬蹙眉:“公主,眼下天色已晚,出去怕是不妥。”
  魏熙音色一冷:“你连这点事都安排不好吗?”
  陈敬无奈,只得前去安排。
  等陈敬掩人耳目,领着魏熙七拐八绕到了明义坊的一座宅院时,还不过亥时。
  魏熙进了门,径自往寝室走去。
  温绍延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单薄孱弱,如被墨笔浅浅勾勒的画中人,一碗水泼下去,便不见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时隔好多章,温绍延又出场了……
  一出场就半死不活,娇花之名也算是相得益彰了~


第238章 行刺
  除了在彭城外不甚真切的匆匆一瞥; 魏熙已经近有三年未见过温绍延了。
  她从未想过再见温绍延竟是这样的情境。
  她做贼一般从自己府中逃出看他,而他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魏熙看向站在一旁的苏井泉:“他如何了?”
  “伤了胳膊; 胸口也中了一刀,但幸好救的及时。”苏井泉看着眉头轻蹙的魏熙; 宽慰道:“好生照应着; 应当会无事的。”
  魏熙伸手轻触温绍延的心口:“以后可会有什么妨碍?”
  苏井泉道:“总归是伤了; 定是比不得以往了; 还需仔细照料着。”
  他说着,顿了顿:“只是他的胳膊怕是难用上力气了。”
  魏熙闻言一滞,垂首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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