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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流-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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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陛下竟伤的这般重了。
  她想着,又嘲讽一笑,也对,舍身相救嘛,哪管什么重不重,还能留下一条命就算好的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想法子斩草除根,那般深的妄念,仅一张脸又算得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冯氏也真是够糟心的,丈夫喜欢小姑子……
  如果是我,那必须不能忍呀!!!绝对要成全他们呀!啊哈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


第221章 出宫
  被褥松软; 魏熙躺在上面却是一夜难眠,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阵; 等她醒时,天方破晓; 屋中仍是灰暗一片; 她翻腾一阵; 却再无睡意; 遂披衣起身。
  魏熙推开窗户,抬头向外望去,外面万籁俱寂,唯有苍青色的天幕上挂着的一轮圆月有些活气; 却也如一片薄薄的冰,天一亮便化了。
  魏熙吁了一口气; 在唇齿间升腾出一阵薄雾,飘飘转转,不一会便散的没了踪迹。
  魏熙关上窗子回身; 却见屋中已经亮起了灯火,她看着烛台上那星点火苗; 又想起了昨夜近在眼前的灯树,以及将她护在身下的魏潋。
  魏熙坐到桌前,托腮看着烛台。
  除去那些不应有的心思; 魏潋是对她极好的了,宠着她,护着她; 默认她举荐官吏,亦从未打压过她的门生。
  可魏潋如此待她,怕也正是因为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魏熙被烛火刺的眼睛疼,她倾身将烛火吹灭,屋中顿时又暗了下来。
  夷则疑惑:“公主?”
  魏熙道:“天都亮了,还浪费烛火做什么。”
  夷则看了看周遭暗沉的只轮廓尚且清晰的房间,心知魏熙是心里不知怎地不舒爽了,便也未说话,默默地将窗子开了窄窄的一条缝,免得魏熙一会闷得慌。
  魏熙看着那条缝中透出的光亮,心中是难言的苦恼,世间美人无数,他的妃嫔虽不多,但个顶个的才貌也都是不差的,怎么偏就看上她了呢。
  魏熙幽幽一叹,这样的事,没法说,没法解,她没有丁点头绪,自能先暂且避着了。
  魏熙枯坐到天明,待到屋外有了人声时,她才在夷则的呼唤下回了神。
  魏熙由夷则扶着起身,却发觉腿已经坐麻了,只得又坐回去,让夷则按了好一会才好。
  等魏熙洗漱完,早膳已经摆在桌上了,几碟各色糕点,配着四五样清爽小菜,和一碗煮的黏稠的长生粥,不甚丰盛,但也是细心爽口。
  枯坐了一夜,魏熙早就饿了,眼下就着糕点小菜,喝了一整碗香浓软糯的粥。
  用完膳,魏熙本想去和冯氏告辞,却听甘露殿有人来传话,说是魏潋邀她去下棋。
  魏熙方想明白,眼下可不想见魏潋,话到了嘴边,却又被咽了下去,现如今一切风平浪静,魏潋昨夜又护得她周全,她若是贸然相拒,怕是会引魏潋疑心。
  魏熙如此想着,便起身往甘露殿去了。
  到了甘露殿,就见魏潋坐在桌后不知在看什么,他披了一件白地绣松竹纹的袍子,一派温润闲适若是不看身处何地的话,倒是像个文士。
  魏熙正打量着魏潋,却见魏潋抬头对她唤道:“在那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
  魏熙微微一笑,若无其事的走到魏潋身畔:“不是要下棋吗,六哥怎么理起政来了?”
  魏潋将奏表放下,对魏熙笑道:“这是梁宽呈上来的。”
  魏熙眉目一动:“看六哥神色,他应当将益阳治理的不错。”
  魏潋颔首:“虽多有波折,但也是小有成效了,眼下只等明年看看百姓收成几何了。”
  魏熙往窗边榻上坐了,道:“他将益阳几个大户的田都分给百姓了,又免了许多税,明年便是天时不佳,他们所得应也不少。”
  魏潋将奏表合上,放在一旁,起身坐到魏熙对面:“可惜此法不能全国推行。”
  魏熙点头:“不说宗亲大臣们同不同意,便是民生军需大半也都是要靠税收的。”
  提起此事,魏潋有些烦心:“若是皆能按均田之制来,虽说不能让百姓们岁岁家有余粮,但也不会有如今之艰难。”
  魏熙看着魏潋面上隐隐的烦恼之色,有些感叹,将心中那些不适之意抛在脑后:“这怕是不容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眼下祸端已成,谁愿意白白将收入囊中的东西吐出来呢?”
  魏熙又道:“况且人是越来越多的,更还有许多逃户,怕是难以一人分上六七十亩,难道让他们去那些气候恶劣的苦寒之地吗?”
  魏潋揉了揉额头:“阿熙觉得该如何?”
  魏熙垂眸:“阿熙并无头绪,事关重大,怕是要大臣们集思广益,可是此消彼长,若是想让百姓宽裕,他们过的定是不会如以往滋润,涉及自身,便是忠君之人,怕也要多加考量。”
  魏熙说罢,抱怨了一句:“真这样,还不如让百姓们都去给他们当佃农,一家分上几百户,饿死了唯他们是问。”
  魏潋神色一沉:“百姓都分给他们去管,再弄出开国之初那些指手画脚的世家?”
  魏熙抬眸看了魏潋一眼:“不过是随口说一句罢了,军权政权尽在六哥掌握之中,他们哪有那么多能耐。”
  魏潋浅浅一笑:“阿熙将我想的太厉害了。”
  “天子哪有不厉害的。”魏熙说罢,关怀道:“六哥的伤势如何了?”
  魏熙不提还好,一提魏潋便觉得背后火辣辣的疼,他看了魏熙一眼,摇头:“涂了药,没什么大碍了。”
  魏熙点头,再没说什么。
  魏潋唇微抿,对泉石道:“棋呢,怎么还没送来?”
  泉石闻言,忙吩咐早就候在外面的宫人,让他们将棋呈进来摆放好。
  魏潋对魏熙抬手:“黑子先行。”
  魏熙闻言,拿了一粒棋子放在棋盘上。
  魏潋紧接着下了一子,几步过后,魏潋看着棋盘,问道:“怎么没精神,没睡好?”
  魏熙拿棋子的手一顿,若无其事道:“嗯,有些睡不惯。”
  魏潋垂眸轻笑:“这才几年,你自己的地方就睡不惯了?”
  魏熙亦是一笑:“六哥可折煞我了,这可是太极宫,要说是,也得是六哥六嫂的,哪里能算我的。”
  魏熙说罢,便听一声轻响,是魏潋将棋子放回了棋罐里。
  “从小长到大的地方,如今倒是变的生分了。”魏潋意味不明的说了这么一句后,又道:“既然没精神便别下了,若是输了便是我胜之不武了。”
  魏熙点头:“多谢六哥体恤。”
  魏熙说罢,请辞道:“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歇着了。”
  魏潋此次倒是没有挽留:“去吧。”
  魏熙起身,嘱咐道:“六哥也要爱惜身子,别太劳累了。”
  魏潋应了一声,便吩咐泉石送魏熙出去。
  魏熙见状,对魏潋矮身一礼便随着泉石退了出去。
  说是送,泉石也没功夫一路将魏熙送出宫,只陪着魏熙到了两仪门便回去了,等魏熙出了宫门后,便见谢宜安按剑站在前方,似在巡视。
  魏熙走到他身边,笑道:“都成将军了,还如此事必躬亲呀?”
  谢宜安见了魏熙,蹙眉上下打量着她,见她无事才道:“怎么在宫里留宿了?”
  魏熙也没打算瞒着谢宜安,况且,看谢宜安的神色,应当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因而魏熙直言道:“陛下为了护我被烫了一下,因而耽搁了一会,要回去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便没回去。”
  谢宜安闻言往宫里看了一眼:“你昨夜和陛下一起出宫了?”
  魏熙点头:“不愧是羽林将军,消息就是比旁人灵通。”
  谢宜安瞪了她一眼:“尽说些没意思的。”
  他说罢又问道:“你遇险了?好端端的他护你做甚?”
  魏熙道:“灯树差点压在我身上,是陛下挡住了。”
  谢宜安神色一紧:“灯树怎么会倒?”
  魏熙理了理发丝:“谁知道,上元节那么乱,那次不出些事,严重的死人了的都有,想究根结底难了。”
  魏熙说着,对谢宜安笑道:“如今可庆幸?”
  谢宜安白她一眼:“庆幸你没死?”
  谢宜安这话很是不讨喜,魏熙听了抬手就要掐他,却碍于周围有人,只得将手收回,拢在袖子里:“自然是庆幸你去和佳人相会了,若是跟着我,定是要受些皮肉之苦的。”
  谢宜安眉梢一挑:“若是你和我一起出去,说不定就不会遇到这事了。”
  魏熙神色淡淡:“这种事谁说的准呢。”
  魏熙说罢,又道:“在这里闲话终究不成样子,我先回去了,你忙吧。”
  魏熙说罢抬步欲走,孰料,谢宜安道:“我与你一同回去。”
  魏熙看他一眼:“你不守门了?”
  谢宜安被魏熙的话气的发笑:“我是将军,谁家的将军还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守在外边,行了,跟我回去吧,你舅母做了好些元宵呢。”
  魏熙颇爱宋氏的手艺,闻言欲答应,却想着刚借着没精神的由头从宫里出来,若是再去谢家,传到魏潋耳朵里怕是不好听,说不定还会惹他不悦,因而回绝道:“不去了,在宫里没睡好,困得很,你告诉舅母,让她给我留着,我明日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公主:美貌是我的原罪,才华使我罪上加罪


第222章 封地
  魏熙拒了谢宜安的邀约; 回到公主府时已经巳时过半,她昨夜没睡好; 本想着再去躺一会,却听到一声清脆的呼唤:“公主!”
  魏熙闻声看去; 只见阿宝从亭子里迎了出来。
  不过片刻; 阿宝便到了魏熙身前:“阿宝给公主请安。”
  魏熙抬手摸了摸阿宝的双丫髻; 小丫头今日穿了一身嫩绿色的襦裙; 就像是抽条的柳枝一般,一转眼就长高了。
  魏熙盈盈一笑:“怎么没去上课?”
  阿宝拉着魏熙往亭子里去:“后天才开课呢,岳先生体恤,想要我们多歇几天。”
  阿宝说完; 又补充道:“不过阿宝也未曾懈怠,花了好几天功夫; 写了一篇文章呢。”
  二人说着,走进了亭子里,林藏秀早就立在亭中等着; 见了魏熙她俯身一礼,关切道:“昨日出了何事; 公主怎么没回来?”
  魏熙淡笑道:“不过是担心街上人多,便在宫中宿了一晚。”
  林藏秀点头,唤了拿着文章候在一旁的阿宝过来:“将你的文章给公主看看; 让公主点评一番。”
  魏熙闻言接过,低头看了几行,复又抬眸看向阿宝; 只见她面上毫无寻常学子给她看文章时的忐忑之色,只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有些期盼之意。
  魏熙自然明白她期盼的是什么,自然是盼着她夸她。
  魏熙垂了眼睫,一目十行的将文章看完。
  她将文章递给阿宝,笑道:“引经据典,有理有据,写的不错。”
  阿宝接过文章,眼里闪过些失望之色,又听魏熙道:“我书房里有个兔子模样的玉镇纸,小姑娘用最合适,等会让人给你拿过去。”
  阿宝闻言笑道:“多谢公主。”
  魏熙点头:“去玩吧。”
  阿宝低头看了手中纸张一眼,便告退出去了。
  林藏秀看着阿宝仪态不俗的背影,赞道:“等她长大了,若论才智,满书院的男子,怕是都比不得她。”
  魏熙依着栏杆,寻了个舒服的坐姿:“可惜心气太高,这样的性子可难能长久。”
  林藏秀收回视线:“才十岁,以后大了自然就懂事了。”
  魏熙淡淡一笑,却又听林藏秀道:“不过这小丫头机灵,倒是有些像公主少时。”
  魏熙眉梢轻挑:“一样爱掐尖卖弄吗?”
  “公主乃天之骄女,哪里用得着如此。”林藏秀说罢,仔细看了魏熙一眼:“是出什么事了吗?我看公主今天有些不对劲。”
  魏熙摇头:“没什么。”
  她说罢,突然笑道:“我看你如今倒是一心当起先生来了。”
  林藏秀浅浅一笑:“我又不愿嫁人,如今能教学生些东西便心满意足了。”
  魏熙看着神色温润,不复当年隐含棱角的林藏秀,不由得想起来少时给林藏秀的许诺,心中有些嘲讽,真是少年意气,不知天高地厚。
  魏熙静了片刻,突然道:“我想去封地。”
  林藏秀一惊:“去封地作甚?”
  魏熙道:“我如今在长安过得憋屈,去封地多好,去了我就是那里的土皇帝。”
  魏熙抬手折了亭外的一支梅花,又道:“况且,这也是我阿耶之意,当初是我糊涂,如今不会了。”
  林藏秀握住魏熙的手:“你不打算回来了?”
  林藏秀的手温热,捂在手上很舒坦,魏熙此时才恍然发现,原来她的手一直都是凉的。
  魏熙手上有了热气,心中却越发乏力,她将头靠在柱子上,道:“我现在心中乱得很,只想着先去,至于回不回……”
  魏熙抬眸看向林藏秀:“若是回来,就必须是天下无人再动的了我。”
  林藏秀将魏熙的手握的越发紧了:“那我相信,公主一定会回来。”
  魏熙勾唇一笑:“你倒是对我有信心。”
  林藏秀微微一笑,复又问道:“公主可与谢公说过此事?”
  魏熙神色一淡:“明日说一句便是。”
  林藏秀觑了魏熙一眼:“您想去封地,可是和陛下闹了不痛快?”
  魏熙不答,只道:“六哥于政事上最是清醒,阿翁也不是无能之人,就算我去了封地,你们也是安全无虞的。”
  “这些我自是清楚。”林藏秀见魏熙对她和魏潋之事绝口不提,便也不再问,只道:“听闻公主的封地富饶,不如公主带我去长长见识吧。”
  魏熙听了长见识之言,又是一顿。
  “想去便去吧。”
  ————
  魏熙第二日便去了谢家,宋氏见了她,又是好一顿嘘寒问暖,等魏熙在宋氏的关怀下饱餐一顿后,便听家奴来唤,说是谢珏有请。
  魏熙听了,和宋氏拜别,随着家奴往谢珏院中去了。
  魏熙到时,谢珏正在念经,魏熙便也不再打扰,自顾自的坐在席上看着谢珏。
  魏熙看着谢珏的背影,面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笑,天底下是没有比他再清闲的中书令了。
  谢珏念完了经,便起身坐到魏熙对面,开门见山的问道:“上元节那夜发生了何事?”
  魏熙极为乖巧的又将昨日说给谢宜安的说辞,又说了一遍:“我和六哥出去玩,街上的灯树不知怎么倒了,六哥为了护着我,受了些伤。”
  “伤势如何?”
  魏熙道:“没什么大碍,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谢珏点头:“你为何会与他一同去赏灯?”
  魏熙答道:“是他在在宫里待烦了,让我陪着出去,皇命难违嘛。”
  谢珏抬眼看着魏熙:“没想到陛下还挺有玩心的。”
  魏熙轻笑,顿了顿,道:“阿翁,我想去封地。”
  谢珏问道:“为何?”
  魏熙故作轻松:“在长安待烦了,去封地玩一遭。”
  谢珏眉梢一挑:“你不是不想离开长安吗?”
  “我的封地,总是要去看看的。”
  谢珏打量她一眼:“可是有什么难处?”
  魏熙故作气恼:“阿翁就不能盼我点好?我如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能有什么难处。”
  魏熙说着,托腮看着谢珏,虽有心事,面上却是一丝不显:“要说难处,也是如今在长安过得太顺遂了,觉得有些无趣。”
  谢珏拿桌上经书就要敲魏熙:“吃饱了撑的。”
  魏熙抬手抵住:“正是因为吃撑了,才要四处走走消消食。”
  谢珏摇头笑道:“歪理邪说。”
  ————
  等魏熙走了之后,谢珏唤来了谢宜安。
  谢宜安方在谢珏对面坐了,便听谢珏问道:“阿熙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谢宜安闻言神色一紧:“阿熙怎么了?”
  谢珏蹙眉:“我在问你。”
  谢宜安问道:“阿翁为何问我?”
  谢珏道:“阿熙想要去封地。”
  谢宜安神色一松:“阿翁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安稳不下来的性子,大概是觉得无聊了,她想去便去吧,阿翁不必如此紧张。”
  谢珏瞪他一眼:“阿熙如何我还要听你说?我只问你阿熙最近可有何难处,你常和她在一起,难道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谢宜安见谢珏如此态度,有些担忧魏熙,也仔细回想起来:“阿熙这些日子过得比先帝在时还滋润,哪有什么难处,若说有,也只前天晚上差点被烫了。”
  谢宜安说罢,心中一凛,要说有异,也只有魏潋对魏熙过于亲近关怀了,只是魏潋一直对魏熙好,所以他们也都习以为常了。
  可眼下再看,无论是带着魏熙去益阳,还是上元节和魏熙一同去赏灯,出了事又对魏熙舍身相护,都是远超兄妹之情的。
  谢宜安启唇,却又顿住,阿翁年纪大了,这些捕风捉影的污糟事,还是不必告诉他,让他烦心了。
  谢宜安正想着,只听谢珏道:“由着阿熙吧,她不小了,就算真有什么,也是能解决的。”
  ————
  魏熙要去封地,无论如何都是要同魏潋说一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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