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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陛下,我们造反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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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了一张典型的鹅蛋脸,脸瘦而隐透一股庄严大气之感,眼睛不算十分之大,却是锐利而能够洞察人心,被她一瞬不瞬看着的时候,总觉得周身被一柄利剑刺透,任何阴谋阳谋都无法隐藏。
没有让人失望的容颜,许是有面具的遮掩,她的肤色虽然不及上京闺阁小姐那般白嫩滑晰,可却让他深深感受到风沙磨砺、万里裹尸人未还的苍凉之感——
那也是上京闺阁小姐所不能够与她相比的,曾经受过战争洗礼的坚韧和独立自强。
“叶少将军生得花容月貌,虽没有沉鱼落雁之色,但好歹比女修罗好上不知多少百倍,怎么总以面具示人?”
容殊心情似乎极好,也不管周遭众人包括城墙之上那抹明黄色身影好像看到了鬼似的眼神,还在认真调…戏怀里的少女。
袖间一枚银针无声藏入掌中,刺得掌心生痛,有血珠涌出,甜腥微微刺冷,令人发寒心虚,一如白慕言此刻的心情,他其实是有机会阻止容殊所做的这一切,亦是有机会亲自摘下她的面具,可是直至最后终究没有这样做。
城墙之上那抹明黄身影郁郁寂寥,城墙之下剑拔弩张。
叶萤实在是觉得自己时运不济,只是在御前她并不想和这人动怒,以城墙上那抹明黄身影的反应想一想就知道这骚包公子的身份非富即贵,神风军本来威势已经够大了,她不能再露锋芒了。
更何况,这次回京让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进了一个局,到处都透着古怪。
被容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摘了面具,叶萤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直直迎向容殊的视线,只是她的手却是搭在容殊的手背上,暗藏杀机,“这位公子,你今天也是够了。”
容殊唇边的笑容仍旧没变,仿佛被制住死穴的人并不是他,只是,他触到城墙上庆元帝略带深意的目光,心中一动,还是缓缓放开了她,“叶少将军,方才得罪了。”
指尖还是紧紧拈着她的半阙面具。
叶萤站直了身体,也没有和他计较,只是摊开手掌,“面具。”
容殊看着她长着薄茧却又不失白皙柔软的掌心,缓缓缓缓绽放出一个笑容,“呐。”
一件带着温热又触手温润的物事落入了她的掌中,叶萤蹙了蹙眉,侧头一看,一块通体透明的血玉正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
“这是……?”
容殊敛了敛眉,难得正色道,“我必须要对你负责。”
叶萤:“……”
她正想拒绝,城墙之上突然传来了一太监尖细的嗓音,“太后娘娘驾到,恭亲王驾到。”
在场众人一听,马上单膝跪地,行礼跪拜。
就连容殊也不例外。
叶萤跟随着众人的动作也跪了下去行礼,她并没有看城墙之上的太后和恭亲王,只是脑海中在飞快过滤当今大冶王朝的局势。
当今大冶王朝与其是说庆元帝的天下,倒不如说是太后董舒的天下。
庆元帝并非是董舒所出,事实上,太后董舒也是十分年轻,算上今年也只是三十之龄,比庆元帝大不了多少岁。
先帝在位的时候后宫妃嫔何其多,可偏偏最宠董舒,在他生前便立了董舒为后,又因当时还是皇子的庆元帝生母便是先帝的第一任皇后,是以早早地他便被封为太子。
先帝去世的时候正值壮年,董舒没所出,直至庆元帝登基之后才被太医诊断出怀上了龙裔,五年过去,董舒的儿子被封为恭亲王,成为朝堂上一个特异的存在。
单凭这一点推断,可想而知,朝堂上的局势有多么复杂。
庆元帝虽为皇帝,实则却是董舒的傀儡,事事都要受她的掣肘,根本毫无实权可言。现在神风军凯旋归来,倒是成为他夺取政权的一个突破口,是以,可以预见的是,今后的朝堂可热闹了。
“皇帝,底下和阿殊站在一起的人是谁?”董舒媚眼轻晃,酥媚入骨的声音如淬毒,她站在城墙上却是久久不让人起立,“打扮得如此不男不女,实在是丢了大冶的面子。”
人道是美人心如蛇蝎,看着面前这张妖冶从来都不乏风骚的面容,滔天怒火涨溢心间,白慕言直直迎向身侧的皇太后董舒,笑容愈发柔和,他轻声问城墙下数千神风军战士,“大家认为太后的话说得对吗?”
第7章 06。董舒
妈/的,当然你/他妈的不对!十分不对!极度不对!你董舒才不男不女!你全家都不男不女!
事实上,董舒这句话一出,十万安静站在校场之上的神风军都在心里骂娘,他们都是征战在外十余年的铮铮汉子,从当初少不更事的少年变成现在随便往哪里一站都能使敌人闻风丧胆的神风军。
这样的蜕变,并非是这花花京城糜烂上京所能给到他们的。
虽说是上位者应该给予尊敬,但是他们最看重的始终是神风军的主帅、少帅——
叶展和叶萤。
他们和这对父女出生入死这么多年,骨子里早就是对叶氏父女有着除了上司统帅之外的其余感情,好比如经过漫长岁月磨砺生出的亲情。
是以,他们十分护短,虽然没有将这些话当面骂出口,可是城墙之上站着的人都能感觉到校场之下这支肃杀庄严的雄狮变得愈加刚烈和压抑,隐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气势。
“太后娘娘所说的这位打扮得不男不女的人就是护卫我们大冶边疆国土的叶少将军叶萤,”容殊缓缓站直了身躯,负手身后,抬眸望向城墙之上那抹大红身影,丝毫不见窘迫和局促,他勾唇轻笑,问出的话却隐隐咄咄逼人,“所以您说,叶萤将军怎么就丢大冶的面子了?”
董舒袖底之下的手立即收得死紧,然,脸上仍旧不动声色,她红唇轻翕,也对容殊露出一抹笑意,“容大人,这个时辰你不应该在大理寺处理公务吗?怎么就来到这里凑热闹了?”
“承蒙陛下眷顾,特意放了微臣半天假,前来观礼。”容殊不痛不痒地顶了回去,脸上挂着的仍旧是那副让人恨得牙痒痒但又不舍得一拳捶下去的轻浅笑容。
太后董舒突然觉得无话可说,狠狠瞪了他一眼,又侧眸看了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庆元帝一眼,意带警告。
庆元帝理所当然当作是看不见这两人的剑拔弩张的,他笑了一笑,笑容里并没什么温度,相反地,一反常态,愈发地讥讽,“母后您身处深宫自是不知神风军在外征战艰难,历经磨难扬我大冶国威,现如今从西域远道归来,不辱众望降服了数个刁蛮小国,可不是谁人能够随意做到的事情,是以,叶萤少将军……也不应该被人随意地评头论足。”
“母后,您说我说得对吧?”白慕言侧眸回望董舒,语气看似漫不经心,却是暗藏威胁和压迫,董舒眉梢微不可察地挑了挑,认真迎向白慕言的目光,她眯了眯眼,仿佛要看穿这位登基五年依然是傀儡的皇帝隐藏了什么大的作为。
两人对视良久,最后还是董舒先移开了目光,她看向底下被摘掉了面具并无什么明显表情的叶萤,幽幽启唇,“神风军大胜归来,而哀家记得叶少将军也和叶统领年纪担当,快十八了吧……”
这话说得欲言又止,可听得谁耳中都像在心中砸下一道惊雷,皇太后董舒的意思最明显不过,就是要为叶萤择偶赐婚!
董舒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明显静了静,也明显愕了愕,被当面指名的叶萤倒是没什么大的情绪起伏,仅仅是眉梢微微动了动,双眸如电闪,直直看向董舒的位置。
董舒没有想到叶萤如此大胆,敢冒天下之大韪看向她,而且还要如此直接和毫不掩饰,她莫名咽了咽咽喉,想要继续说下去,却是被白慕言先行出声打断,“母后您也太急了吧?神风军回来没有半天,接风宴都没举办,却操持别的事情去了?您这样做让天下百姓怎样想朕?”
站在校场上的神风军战士闻言,许多都悄悄抬头觑向站在城墙上那抹明黄身影,原本以为这位庆元帝会如传闻中懦弱不堪,就算再想吸纳他们神风军,也不会在明里和董舒一党对着干。
然而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个样子嘛。
“那么按照皇帝的意思是……?”董舒今天还真是被弄到彻底没脾气了,心头愈愤怒,脸上微笑愈甜美,她看着白慕言,几乎都要笑成一朵花。
“三天之后,在宫中举办接风宴,举国同乐如何?”白慕言在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叶萤的,以至于让叶萤产生错觉,以为白慕言在询问她的意见。
“既然皇帝都安排好了,还问哀家作甚?!”
董舒的语气也逐渐不好起来,态度之嚣张,几乎不给白慕言留半分面子。
然,白慕言并不动怒,脸上笑意甚至丝毫未变,“如此,叶展将军和叶萤少将军先随朕来吧。”
皇帝亲自点名觐见,不外乎称赞嘉奖一番,再问明边疆的具体情况。
毕竟西域疆土之大,一时半刻亦不能掉以轻心。
而且,神风军降服西域的一众小国也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统治问题才是他需要注重和梳理的。
前世他因疏于管理西域那边的事务,又因兵部改革不力以至于被魔教有机可乘,更甚者,和董舒一党联合,将他和叶萤置于死地……这一世,说怎么他都要亲理西域那边的事务,绝不能再让惨剧发生。
一想到前世的悲惨事情,白慕言又忍不住看向叶萤的方向,明明知道不应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屡屡留意她,可他就是忍不住。
无论如何,无论因为什么,他都欠了她一条命。
君臣之间,本不应该做到此,可她却是凭着一份毅力、一份无私、十分勇气做到了。
他,无法看着她被人掣肘,被董舒指指点点,随意摆布。
这是他补偿她的开始。
城墙之下的叶家老爷子和叶萤听到传命,立即在底下恭敬从命:“是。”
白慕言见现场并无别的大事,便想摆驾回宫,可一声孩童的啼哭之声打断了常德尖细的嗓音,一直不怎么起眼和作声的恭亲王突然大哭起来,死死扯住董舒镶金线的凤凰袖摆,大声哭喊,“母后……母后,皇儿饿饿饿……皇儿要吃奶!吃奶!吃奶吃奶!”
“!”
“……!”
“……!!”
“……!!!”
在场众人脸上、心中几乎都是这样的反应,看向董舒和恭亲王的目光都多了点鄙夷。
董舒神色不变,仿佛没有留意周遭众人的脸色,然而声音已经严厉起来,“恭亲王的乳娘在哪里?”
“启禀太后娘娘,小王爷的乳娘在半个月前因家里有事,已经告假回家,新来的乳娘小王爷并不喜欢。”贴身服侍恭亲王的太监常欢马上出列,战战兢兢地说道。
“嗯?恭亲王不喜欢新来的乳娘,让旧的回来不就行了?”董舒眉眼一利,却是拂开恭亲王扯向她袖摆的小肥手,“一点儿事情都做不好,怎样服侍小王爷?”
“可是要哀家亲自给你一点儿惩罚才当哀家是一回事儿?!”
“可是……可是——”
“母后,我要乳娘,我要乳娘,我要那个乳娘!其他的我都不要!我都不要!”
常欢欲言又止,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恭亲王童稚的哭声打断,他的哭声也越来越大,手脚并用地挣扎,闹得不可开交,响在空旷的校场上分外刺耳。
所有人都像是在看好戏那般看着那个哭得鼻涕眼泪都往董舒身上蹭的小屁孩,眼神莫名地不屑和鄙夷,心里纷纷都在想:五岁的时候老子都会提枪耍剑了,还吃奶?吃你个娘的腿的奶?!
恭亲王是先帝最小的儿子,也是皇太后董舒所出,在先帝驾崩、庆元帝登基那年出世,到如今已经足足有五周岁,寻常人家的孩子在这样的年纪早已断奶,可他还在毫无羞耻地索要奶……
这孩子不是被董舒纵坏了……也只能被董舒纵坏了……
董舒似乎被他吵得不行,也丝毫没有要管教他的意思,直接唤来乳娘,将恭亲王一头塞到她的怀中,那乳娘身材干瘪,并无想象中的波涛汹涌,恭亲王一头扎到她胸前,可是尝不到任何的甜香,再次大哭起来,“嘤嘤嘤,我要大胸!我要大奶!嘤嘤嘤——”
众人:“……”
好好一个孩子被她将养成这样,简直是丢了皇家的面子。
包括庆元帝在内所有人都看不下去,让常德立即摆驾回宫,但是临走之前还是再瞥了一眼那个因为吃不到奶而撒野的孩子,心中疑惑一闪而过,大概……还是有点儿端倪在的。
容殊遥遥看向董舒的方向,看着那个高踞城墙绝代风华却如含剧毒的女子,仿佛是嗤笑了一下,唇中缓缓吐出二字,“造孽。”
叶萤刚好站在容殊身旁,禁不住侧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微妙。
“叶少将军,怎么悄悄看着我?是终于发现我无与伦比的魅力吗?”容殊察觉到叶萤的视线,很无辜又很欠揍地眨了眨眼睛,笑得满脸春风。
叶萤主动忽略他的调戏,跟随老爹的步伐往御书房的方向走。
庆元帝有个习惯,觐见臣下的时候总喜欢安排在御书房,此次也不例外。
叶萤径直转身上马往前走,微凉夏风吹起了她的衣摆,无端翩然,她的速度极快,以至于忽略了身后城墙那抹艳丽如罂粟的身影,女子眉眼轻转,细长眼线勾起一痕魅惑,她看向叶萤的方向,眯起了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隐藏的心思恶毒又轻慢——
叶萤这个女子的命她要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寄合同~庆祝一下,明天双更,6000哦!!哈哈。虽然没什么人看,但是还是很兴奋,已经打定主意在晋江里慢慢熬!!只要努力爬榜就好了!!
第8章 07。摊牌
一场好好的阅兵典礼因着太后董舒和恭亲王的突然驾到,而变得寂寂而终。
神风军的战士们仍旧笔直伫立原地,远远目送那抹拂袖而去的明黄身影,不得不说,心中五味杂陈。
神风军之中大多数人都听过当今圣上势弱以至于大权旁落太后之手,又因着太后突诞麟儿,若不是先帝早就属意白慕言,很可能现在皇帝这个位子不是他来坐了。
然而,方才剑拔弩张的一幕却是改变了神风军众人的印象,庆元帝看起来虽然如传闻那般懦弱易欺,可是在董舒这个歹毒妇人面前,表现得好像又可圈可点啊。
神风军虽然是皇权之下的产物,可他们在外征战多年,早已视叶展和叶萤为亲人,现如今他们都从那片贫瘠凶狠的土地回来这个靡靡京城,那要考虑的问题肯定是不同了的。
叶展的个性他们最清楚不过,既然神风军是直属天子麾下的,那么叶展定然会归顺庆元帝,为今上效力。
原本他们对庆元帝并不抱有太大的期望,毕竟是傀儡皇帝,能成什么气候?不要拖累他们主帅和少帅都已经很好了。
但是现在情况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糟糕,起码在关键时刻护住了自家少将军,不然以他们家少将军闷葫芦的性子,这种屈辱的事情肯定被迫往肚子里吞。
所以,初步推断,元帅和少帅跟着他应该、或许不会如他们最初想象那般前途堪忧吧?
这厢神风军莫名对白慕言产生了憧憬,那厢又想起那个三番四次调戏自家少将军的花架子容大人,他们少将军的面具是他可以随便摘的吗?他们少将军的腰是他可以随便摸的吗?总之神风军现在心中就是各种吐槽,各种挑容殊的骨头,什么衣服太花,袍袖太宽,头发太长,皮肤太白像个娘们等等……
于是,很莫名其妙地,神风军对容殊并无什么太好的印象。
此时,皇宫的另一侧,叶展和叶萤被一同召见御书房之内,叶展先行进去觐见,与庆元帝密谈,
叶萤则在外殿等候,百无聊赖。
容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外殿之中,外殿寂静,没有一人侍候,而那明艳的少女大马金刀地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仿佛不受任何外物打扰。
容殊也不急着入内,半倚殿门肆无忌惮地端详坐在太师椅上的人。
大殿之内阳光十分充足,许是地理位置的关系,整个外殿温度偏凉,丝毫没有炎炎夏日的闷逼感。
她的半边身子隐在阴影之中,蔷薇花香暗暗浮动,混合着些许茶香,竟让容殊觉得有点儿不真实。
十分英挺轻俏的一个人,所有机锋都内敛其中,即使睁开了眼睛也让人看不透她心中所想的一切。
这样的一个韶龄少女,因着当年她老子的一时乌龙而远走西域这么多年,不但没有磨砺她身上的气质,更是增添了上京闺阁少女所没有的冷凝果敢。
实在是一个诱人征服的女子。
容殊笑了笑,收回了目光,再抬头望向她的时候,那明艳的女子已然睁开双眼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看她的眼神,仿佛像是在看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容殊触到她这样的眼神,突然有点儿伤心,好歹他们在短短几个时辰内打了好几次照面,为何这女人还在看一个无关相干的人那样看着他?真是令人伤心啊。
“你是容殊?”叶萤泠泠的话音响起,脸上丝毫没有赧然之色,倒是听得容殊心中一喜,“你认识我?”
“认识,”叶萤半闭了一只眼睛,语气颇为不屑,“我那个木头哥哥在信中常常提及的那位最佳损友嘛。”
最佳损友……?容殊心中微微一动,这个词倒是新鲜,不过听上去意思好像并不那么好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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