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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陛下,我们造反吧-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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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雪见简直是受不了她这般眼神,爪子一划,看准了叶萤身后的某处茂密树丛,又嘶吼了一声,便擦过叶萤的肩往那处树丛攻击而去。

“啊——”
一声尖叫突然从草丛中传出,紧接着是女子恶毒的臭骂声,“白毛畜生滚开!敢伤害本小姐的话,大卸你八十一块,让你永不超生!”

……叶贞?

叶萤侧耳倾听,虽然认出这声音是叶贞的,可并没有立即阻止雪见,待得叶贞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了,才叫住了雪见,“雪见,回来。”

在草丛里被雪见压倒在地的叶贞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简直觉得自己死里逃生了一回,侧头瞪了自己的贴身侍婢一眼,暗声道:“你出的好主意!”

事实上挽春的情况也不比她好太多,雪见可是重点攻击了她,几乎都将她的全身给舔了个遍,最后不知道从她身上顺走了一些什么才停了下来。

此时,树丛之外,叶萤静待原地,看见雪见从草丛中出来了,走至她身前将嘴里叼着的一个香包给甩在了地上,“嗷”的低叫了一声,仿佛是在邀功。

叶萤并没有上前翻看那香包,既然能让雪见嫌弃地甩在地上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又思及方才空气里浓郁的香味,她已经能猜想到这件突发事件的前因后果了。

“我的好堂妹,待草丛里不觉得闷热么?”

歇了好一会儿,草丛里才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家中的仆人听见动静早就赶来了,有些觉得事情有点儿被闹大了,慌忙请了各房的夫人来,免得待会儿发生什么事情。

叶萤一直站在庭院正中,迎着初秋的暖阳负手而立,看似随意闲适的模样却莫名给人无限大的压力。

终于,在草丛里的人磨蹭了将近一刻之后,草丛被分开,叶贞蓬头垢面地在挽春的搀扶之下出现在众人眼前,她平时头上总是插满朱钗,叮铃铃地响,此刻头上除了草屑还有一些可疑的银白毛发,看来刚刚在草丛里被雪见欺负得不轻。

“堂妹大中午的在草丛里做什么?”叶萤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目光里却带着探视,锐利,深不可测。

“呵呵,赏……赏花。”叶贞气得浑身发抖,自己都这般狼狈了,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质问,当真不爽!

“哦?赏花?”叶萤不置可否,依然是那副淡漠的口吻,“我们大房的院子里从来不种花,莫要说花,就连花骨朵可能都不见一朵,不知堂妹赏何来的花?”

叶贞被她彻底噎住了,只觉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站在那里咬紧下唇辩驳不是,不辩驳也不是,倒是她身旁的贴身侍婢挽春出声辩驳,“小姐想去哪里又不是非得大小姐您同意,小姐也只是路过……”

“管家,私自插嘴主人之间的事情,该如何处罚?”叶萤直接打断挽春的话语,问身后的管家。
“奴婢擅议主子之事,理应打三十大板。”管家不敢怠慢,立即答道。

“既是如此,执行家法。”叶萤点了点头,对这样的责罚还算满意,转过头来又望向叶贞,“堂妹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小姐,求求您救救奴婢!”挽春害怕了,三十大板下去自此便要残废了,哪里会肯?!

然,叶贞一向心肠歹毒,此刻也是恨挽春出这样恶劣的计谋让她在众人面前丢脸,而且叶萤也没伤成,几乎想也不想,便点了点头,“但凭堂姐吩咐。”

叶萤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瞄着地上那个香包,轻飘飘地说道:“堂妹,地上的香包……”

“不是!”叶贞一听到她提起地上的香包,就变脸了,立即想也不想便否认道。
“不是什么?”叶萤看着她这般惊弓之鸟的模样实在是好笑,“我只是想说这香包有毒,轻则致人癫狂神志不清,重则……”

“贞儿!你是在做什么!”不等叶萤将话说完,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叶文气急败坏的声音随即传来。

随着叶文过来的其实还有叶萤的生母,叶贞的生母,叶文的几个姨娘,偌大的院落顿时变得狭窄起来。

……这下她这里还真是热闹了。

叶萤抚了抚额,并不想应付这些人,也不打算计较叶贞的雕虫小技,只是对叶文行了一礼,便将方才未完的话说完:“二叔,我刚刚只是想说这香包有毒,连我的雪见靠近都出现了问题,而恰逢堂妹在草丛里赏花,想让她小心点,到时被误伤了就不好了。至于这香包如何处置,但凭二叔定夺了。”

一番话说得机锋暗藏,虽然没有明说出这次意外的幕后指使人是谁,可是明眼人一眼便能猜出这次意外的前因后果。

就只是叶萤大度,不计较叶贞这般上不了台面的……连计谋都算不上的……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了。

实在是不想再和他们对话下去,也不想多说一些什么,对自己母亲行了一礼,示意她不用担心之后,便带着雪见离开了院落,径直回房间。

可怜叶大夫人一腔关怀的话语尽数被憋在心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离开却无法阻止,心中塞得几乎都要堵住护城河了。

叶萤走回自己的庭院里,本想直接进房间,却在走到房门之前微微顿住了脚步,感受到里面传来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闭了闭眼说道:“宓渊,我知道是你来了,莫要装神弄鬼。”

房间里面并无回应,叶萤在房门之外一时之间也没有动作,只静静地等着,看着房间里的人到底想做些什么。

歇了一会儿,房间里依然没有动静,叶萤暗叹一口气,伸手推开了房门,却不曾料想在她开门的瞬间十数枚银针从内屋破射而出,直取她身体上各处大穴!

叶萤翻了个白眼,动作却毫不模糊,脚尖一掠便往屋顶上躲。

屋里人见她躲闪,似乎冷笑了一声,“不想死的话就不要避,身上过敏这般严重都不去处理下,你是当我死么?!”

“处理得了,就不用请你来了。”叶萤下了地,以同样冰冷的语调回答他。

屋里的人似乎没有想到她这回如此实诚,他认识她都有七八年了,知道她从来都是口是心非的主儿,这次这般坦诚倒是让他噎了一下,歇了好一会儿,才语气不甚好地说道:“还不进来?杵在外面等死啊。”

叶萤再度翻了个白眼,这回懒得和这个蛮不讲理的人计较,从屋外走入,倒是听见他随身的药童大大咧咧地出声,“哎呀呀公子你就别对少将军这般凶啦,明明不知道是谁收到了她的信息担心得要命,千里迢迢从雪山之巅赶回来,现在还未见到人,就这般凶悍,把少将军吓走了……”

“安谨,你是想死么?”冷冷的语调响起,“新采回来的药草有十数种未明的,你去试试。”

“这么大的火你是做什么?”叶萤慢吞吞地走进来,抬眼便看见屋中坐了一名身穿牙白窄袖方领深衣的男子,男子面容白皙,眉目如画却冷淡,仿佛有一种与世隔绝的山中林士的倨傲。

他手里还擎着一杯热茶,面无表情地看着信步走入的叶萤,只觉这歹女子较之半年前分别时更瘦了一点,精神看上去也不是十分足,禁不住嘲讽一句,“还未切你脉就觉得你去掉了半条命,能不发火么?”

叶萤:“……”

叶萤一时之间也无法反驳,只静静地寻了个座位坐了下来,为自己斟了杯热茶。

从来在宓渊面前就是理亏,与其浪费唇舌和他辩驳,倒不如……还是闭嘴吧。

但是宓渊却不肯放过他,看起来如此风光霁月的一个男子损起人来真的是毫不含糊,一盏茶过后,随手扔给叶萤一个白瓷瓶,“吃了,红疹子都要溃烂了,本来就长得难看,再留疤的话是要污人眼球么?不知所谓。”

叶萤:“……”

其实她很想回一句她是身体上长疹子,谁有事没事来污眼球啊?

但知道宓渊还在气头上,她不想和他起冲突,一声不吭将药倒出就着茶水就要服下。


作者有话要说:
叶萤:反派的智商都不在同一个频道上,突然觉得很忧伤。
某白:是吗?我放几只宠妃给你斗一斗好不好?23333~







第51章 50。值钱

然,叶萤执茶的动作还未做完,手腕上便是一紧,抬头对上了宓渊的眼睛,似隐含怒火,不由问道:“怎么了?”

“还问我怎么了?”宓渊还真是一副要被她气死的模样,但就是僵持着不说出答案,非必要叶萤自己去想。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着小眼,谁也不肯退让,一旁守着的安谨心里憋笑憋得难受,最终出口提醒叶萤,“少将军,服药可不能要茶水吞服哦,不然药效会减半的。”

叶萤一听,真想翻个白眼,“尔等小事,还需要如此劳师动众?”

说着手腕上用力就要震开宓渊的手,分明是不把宓渊平日里的吩咐放在心中。

宓渊一看就来气,眼神也变得危险起来,“莫要告诉我你平日里也是用茶水吞服。”

“不,”叶萤想了想,“试过用汤,也试过直接吞服。”
宓渊闭上眼睛恨恨骂了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吩咐安谨,“安谨,拿我的刀来。”

叶萤一听到“刀”脸色微微变了变,也转身吩咐慧香,“慧香,拿我的水来。记住,要温的白开水。”

……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就是为一杯水妥协而已,有什么难啊?

宓渊见她这次这么服从,也不让安谨拿刀了,脸色也好看了一点儿,此时听见庭院里传来一声狼嚎,叶萤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朝屋外唤了一声,“雪见。”

雪见正在树下纳凉,方才那香料熏得它直想睡觉,此刻听见主人叫唤,自然是第一时间屁颠屁颠来到她的院落之前,静候吩咐。

叶萤将方才的事情简短地告诉了宓渊,说至最后然后问道:“所以,你能看出雪见身上有什么不妥吗?”

“你当我是兽医吗?”宓渊毫不客气瞪了她一眼,起身走近雪见,见那毛发雪白的大狼摇着尾巴一副讨好的模样,终是不忍心,让安谨扔了块肉干给它,还要打趣叶萤,“雪见在你身旁又瘦了,真不知怎样喂养的。”

嘴巴上虽然不饶人,但是对雪见的观察却毫不含糊,甚至捏了它一小撮毛发放在鼻端轻嗅,待得心中有了确切的答案之后,又回到叶萤面前,“把你身上的熏香给我看看。”

“还真是狗鼻子。”叶萤对他知道自己身上有熏香的事情丝毫不觉得奇怪,嘲讽了一句,还是从善如流,将容殊送她的广藿香递到他手上。

装载广藿香的盒子十分精致,一眼便让人心生喜爱,宓渊看她的眼神顿时奇怪起来了,“男子送你的?”

“是又如何?”
“回京城这么短的时间当真找到老相好了?”语气莫名尖利起来。
“什么老相好?”叶萤皱了皱眉,“我对男人没兴趣。”

“那怎么又收下?”叶萤虽然对花粉、熏香过敏,但是这也是要看类别的,像这种高端寻常百姓无法得到的熏香,她倒是用得舒心。

“值钱。”
两个字直接堵了宓渊继续问下去的欲望,“狗改不了吃屎。”

“所以,是这熏香化解了雪见身上的毒素?”叶萤不理会他话语里的刺,说出自己的猜想。
整件事看起来其实非常简单。

叶贞因着某种缘故想要借机报复她,但是她非常没有脑子听从了一个丫头的计谋,惹雪见嗅了或者触碰了带有毒的熏香,让雪见神智失去了常态进而攻击于她。

但今早她收了容殊的广藿香,广藿香一向有辟邪净毒的功效,倒是让她和雪见都躲过了一劫。
也揭穿了叶贞的阴谋。

暂且不论叶贞要害自己的原因,现在的问题是,挽春所拿出的有毒熏香并非是一般的熏香,而像是……她曾经在西域里遇到过的。

她并不相信这么一个丫头能得到如此高级的熏香,而她能得到的原因也只有两个:一是她的身份并不简单,二是有人得知了他们的诡计,暗中将她的熏香给换了。

若然是前者的话,她还真是要好好清查一下叶府里的人员了,若然是后者,那只能说明有可能有西域的人来了这里,要开始报复她了。

叶萤的表情渐趋严肃,宓渊在心中理了一番,也得出了结论,“雪见所中的熏香的确为西域魔教所出,名为‘醉中仙’,仅需微量就能让触碰的人或兽类出现幻觉,继而癫狂而杀人。”

“而因着你身上的广藿香,有意无意化解了这场灾难,不然雪见很可能会死。”

宓渊说至最后已经压低了声音,面容的严肃程度和叶萤不相上下。

叶萤身体微微震了震,下意识看向还在庭院中咬着肉干的雪见,心头涌起愤怒。
“阿羽。”她突然在屋中唤了一句,立有一人应答,“少将军。”

“去查明这件事。好好替我问清楚挽春。”身上散发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宓渊看她一眼,看来她这回还真是要动真格了。

此刻温开水已经送来,叶萤就着水将药丸吞服,这药丸一如既往难吃,只是这次好像比以前的更苦了。

服过药之后,宓渊便将广藿香退回给叶萤,又很自然而然地伸手替她把脉。

其实每年的这个时候宓渊都会寻叶萤,不论他身在何方,叶萤又身在何方,总是在这初秋季节的到来为她调理身体。

叶萤虽是习武之人,但是早年身体损伤过大,又因为自身的经历,是以她的身体调养起来是十分麻烦的。

往年她的状况其实还好,虽然常年奔波在外,可是好歹是没有这么多破事,今年就算不诊脉,直接观她气色,便觉得她的情况明显恶化了。

诊脉诊了良久,直诊得整个房间都变成低气压的时候,宓渊收回了手,语气较之之前愈加讽刺,“大将军您是怎么在上京短短的几个月内将自己的身体折腾得离死还差一步的地步的?”

“没有吧?我觉得我的状态挺好啊。”叶萤丝毫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还敢大胆反驳。

宓渊这一刻杀了她的心都有了,但还是忍住,尽量缓了语气,“你身体的状况不容乐观,旧疾有复发的迹象,且最近思虑过重,还休息不够,你这样的破身体就算不折腾也迟早会出事。”

“所以现在不是请了你为我看诊吗?”叶萤闲闲执盏,以手支颐,姿态尚算闲适。
“叶萤,你究竟是真听不懂还是假不懂?!”宓渊自认并非是一个耐心极好的人,在说了这么多话之后她还冥顽不灵,也自然是觉得没有太多必要和她绕圈子。

“我实话和你说,你这次花粉过敏持续太久了,以至于尽数挑起你体内被压抑住的毒素,如若再不静养的话,很可能会……半身不遂。”
“就因为这个理由我不得不配合治疗吗?”叶萤沉默了一会儿,才抬眸瞥他一眼。

“是。”宓渊语气不变,却是又毒舌起来,“我可不想我‘第一神医’的名号毁在你一个人手上。”

“如果我说‘不’呢?”叶萤毫不在乎地笑了笑,简直是让宓渊忍不住想要打醒她。

可他仍旧收敛了脾气,却是转了另外一个话题,“最近我在淮南一带行医,居然遇到一个魔教的人,”他说到这里似乎冷笑了一声,“你猜我遇到了谁?”

“不知。”叶萤蹙眉,仿佛并不想和魔教有过多的牵扯。
“落忻,我遇到了她。”宓渊并不理会她抗拒的情绪,接下去道。

叶萤听着并没有出声,可是眉宇越蹙越深。

“她也从魔教里逃出,成为曾经的魔教七杀之一,也过腻了那种在刀口上过活的日子,要嫁进中原了。”
最后一句无疑晴天霹雳,叶萤缓缓抬眸看去,眼神锐利带着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宓渊冷淡一笑,并不十分在意,“若然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年也有十八岁了吧?落忻比你大个四岁,也理应要成亲了。”

叶萤沉住一口气,心中震荡,“魔教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魔教教规之严无人能及,一旦进了魔教的人至死都不可能离开魔教,不仅因为有噬心虫在体内控制,必须要每两个月吃解药控制,更因为魔教本来就是一个极度没有人性的地方。

要想从那里活着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萧风凭和落忻都逃出来了,而且魔教的人好像还没有大的动静,那只能证明,魔教里肯定是出了大事。

宓渊看着她这般惊讶的表情,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挽袖再煮了一盏茶,漫不经心地问她,“说说你这般倔强不肯停下来医治的原因吧。”

叶萤面露无奈之色,似乎没有想到他如此执着,“这是我自己的意志,与旁人无关。”

“可是为了白慕言?”她不说,并不代表他能放过她。






第52章 51。原因

“是,又不是。”叶萤对他说出庆元帝的名讳丝毫不惊讶,宓渊手底下消息灵活,有很多时候都是他提供消息给她,对他知道朝中的事情并不觉得奇怪。

“还真是没有想到你是这般愚忠的人。”宓渊轻笑一声,虽是她给出的是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但是好歹是承认了一部分原因了。

“我只不过是履行当年师父留下的承诺而已。”叶萤举了茶盏又呷了一口茶,掩住长睫之下沉郁疼痛的色彩。

宓渊微微愣愕,没有想到她这般做是为了她的师父,她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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