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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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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般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所以从老夫人处回来后,赵彦清就问起怜雁来,却听闻她并不在映月泮,而是去了淳化斋。
    赵彦清便有些不舒畅了,谁不愿意自己回来时自家女人等在家中?其实以前怜雁也是这样的,每次自己下衙回来总会第一时间迎上来,可现在却人影都不见一个。但话说回来,陪着弟弟过个年,也情有可原不是?赵彦清就这般想着。
    去怜雁的屋子里等,也是想看看她的房间是怎样的,这还是他头回走进来,环顾了一番,只觉得布置虽简单,然在窗台的一盆吊兰却显示了主人的雅致。
    赵彦清坐到榻上,无意间就扫到了枕下露出了一半的翡翠镯子,微微有些惊讶怜雁竟还留着这般贵重的首饰,好奇之下便取出来看了看。
    他并不认得这镯子,但脑中却自然而然地就想起曾经林泰兴冲冲地对他道:“可以开始准备贺礼了,我的喜酒不远喽!”
    当时他只笑林泰,“我怎么没听说皇上赐婚了?你以为郡主是你想娶就娶的?赶紧去给礼部打个招呼,到时给郡主选夫婿时也好把你的名字给提上去。”
    林泰用胳膊肘撞他道:“不用那么麻烦,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了,我□□母给我祖母,我祖母给我娘的那祖传镯子都已经给阿筠了,下圣旨是迟早的事!”
    赵彦清看着眼前的这镯子,想着林泰说的约莫就是这个了,原来怜雁一直留着,还放在枕下,这镯子对她而言就这般重要?
    到怜雁真的回来时,赵彦清原本想好的话又什么都不想说了。
    见怜雁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镯子,赵彦清不动声色地递还给她,道:“这镯子倒是贵重。”
    怜雁明显松了口气,道:“嗯,祖传的。”
    是呢,祖传的,只是这是林家祖传的。赵彦清这般想着,脸色又黑了几分。
    怜雁见他脸色不豫地站在那儿,也想不出为何又无缘无故地生气,问道:“侯爷……找我何事?”
    赵彦清愣了愣,方语气不善地道:“大半夜的回来,有你这么服侍人的吗?让我在这等着?”
    怜雁被他的火气唬了一跳,辩解道:“今晚去潜生那过年,我跟常武说过的……”而且她都七八天没被搭理了,谁知道他会忽然找她?只是这句怜雁没敢说出来罢了。
    赵彦清也知道自己无理了些,可胸口就是有股闷气散不出去,明明之前想明白了,不计较她撒谎,好好把话说开想一下今后怎么办,谁知瞧见了那镯子后原本散去的郁气又瞬时回来,什么都不想提,仿佛不将这层砂纸捅破她就会一直是他的,而非林泰的未婚妻。
    看着怜雁面带委屈,双唇一张一合地辩解,她说的话赵彦清却一点也不曾听进去,脑中也不作他想,猛然拉住她胳膊就将她带进怀里,低头便封上了她的双唇,不留余地地侵占她的唇舌,力道越来越重,好像这般她就永远逃不掉一样。
    有时候赵彦清会发狠地想,没将他放心上又怎样呢?左不过都是他的女人了,他手段强硬些,她想逃也逃不掉。
    怜雁被赵彦清突如其来的一吻懵在原地,又因他劲道过大的动作硌得生疼,微微挣了挣,不想却引得他更用劲。如铁的双臂紧紧箍着她娇柔的身躯,炽*热的掌心探进袄子里,是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
    没多久怜雁就被压到了榻上,尔后便是几近狂野的动作,直搅得她溃不成军。
    当赵彦清总算离开她身子后,他抵着她的额头,沉声道:“你是我的。”
    怜雁已浑身散了驾似的,没力气去深究他的话,含糊地应了声嗯。
    赵彦清却又重复道:“你是我的,逃不掉。”说罢又欺身上来。
    怜雁吓了一跳,慌忙推他,“我不要了!都疼了!”
    赵彦清却有些赌气道:“疼了才好,疼了才记得!”又吻住了她的唇,却也没了过多的动作。
    怜雁被吻得七荤八素,加之酒气上涌,昏昏欲睡,没听进赵彦清说什么,也没力气去想今儿他怎么了,只是在睡过去之前迷迷糊糊地想着,赵彦清这是要睡在她屋子里了?
    赵彦清确实留在她屋子睡了,且睡得一点都不好,虽然心情是一个原因,但更多的是因为这床板硬得可以。
    只是可怜了常武,在门外吹了个把时辰的冷风也不见他们出来,见屋子里都熄了灯,才后知后觉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第④章

次日正月初一,赵彦清要早早起来去朝贺。
    他一爬起来,怜雁就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只是腰酸背疼,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累。她微微睁开眼,看着赵彦清古铜色的肌理被揉得发皱的亵衣盖上,又自己下床穿戴上朝服。
    怜雁见他领子翻起,虽全身疲累,但还是爬起身跪在榻上伸手替赵彦清抚平了衣领,只是因刚睡醒,半阖着眼睛,一脸迷糊的模样,也不曾意识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白藕玉臂就这样暴露在赵彦清眼前,甚至被褥滑下雪肌露出一般亦不曾察觉。
    赵彦清眼波微动,在怜雁理好他领子又钻进被窝时,伸手就将她捞起,贴着她脸颊细密地吻,手掌又不安分起来。
    怜雁嗫喏了一声,“困……”尔后挣扎着要钻进被窝去,把被褥一拉就蒙头去睡。
    赵彦清一愣,随即被她的小孩儿脾性逗笑,知道她昨晚被自己折腾地累了,睡得又晚,隔着被褥搂了搂她,“那你继续睡,我上朝去了。”
    怜雁再醒来时,已是巳初,揉了揉酸痛异常的腰,才想起昨晚赵彦清是留在这的,又隐约记得他很早就走了。看见窗外一片亮堂,怜雁一个激灵直起身来,都这么晚了,老夫人岂不是要很不高兴了?转念又一想,大年初一老夫人也要进宫朝贺去的,她不必再去寿安堂,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又躺了回去。
    冬季的被窝总是格外让人留恋的。怜雁实在不想起,又在榻上赖了一会儿,最后肚子饿得咕咕响,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此时格外想念曾经宫人将膳食送到窗前的日子。
    穿衣时才发现胸前腰间红痕一道道的,甚至还透着青紫,尽管只是被自己瞧见,怜雁还是不禁红了脸立刻套上了里衣,心里头埋怨赵彦清下手不知轻重。
    隐隐觉得昨晚的赵彦清有些异常,尽管他在那方面待她温柔的次数屈指可数,却也从未像昨晚那般不知轻重,又是莫名其妙地发了脾气。怜雁不觉得赵彦清是个连她陪着潜生过个年都会生气的人,定然还有别的原因,联想起这几日来的冷淡异常,怜雁隐约觉得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可她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回想起这几日她一心对着潜生,也不曾好生服侍赵彦清,莫不是因为这个生了气?
    罢了,怜雁晃了晃脑袋,既然今早赵彦清态度挺好,应该算是气消了吧?既然算和好了,她也不是喜欢钻牛角尖的人,这页让它翻过去就好。怜雁如是想着。
    洗漱完毕,怜雁便出门想着去厨房找点吃的来,起得这么晚,想来映月泮早已没了早膳,又没有人可差遣,她只能自己去厨房拿吃的。
    谁晓得才走出屋子没几步,一个小厮就迎了上来,怜雁认得他,是叫立庆的,跟着常武,此时见他笑着道:“姑娘,您起了,小的备了早膳,正在小厨房热着呢,小的这就给您去取来。”
    怜雁惊了惊,问道:“怎么给我备早膳了?”
    立庆道:“是侯爷吩咐下来的,常武哥哥还特地叫小的在这等着。”
    怜雁微微愣了愣,尔后淡淡一笑,“多谢了,拿过来吧。”
    立庆忙摆手道:“当不得姑娘的谢,小的只是按吩咐办事。”
    晚上赵彦清回来后,怜雁自觉地去了他那服侍,两人的相处回到了从前,赵彦清也不再对她冷眼,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赵彦清却忽然提了给怜雁配个丫鬟服侍,他道:“映月泮里都是小子,缺丫鬟对你似乎不大方便,回头向郑妈妈提一提,让她配几个丫鬟过来。”
    赵彦清对下人的配置想来是不上心的,就像他身边,也就是用的顺手的常文常武两人,其他的,不见得他能报出名儿来,忽然提及要在映月泮配几个丫鬟,怜雁着实惊了惊,道:“我本来就只是个通房,哪里需要配丫鬟来服侍?这不太合规矩。”
    赵彦清默了默,方道:“只是在映月泮里添几个丫鬟,有什么合不合规矩的?我想多几个丫鬟来服侍,不行吗?”
    怜雁微微汗颜,谁会不知道配了丫鬟过来是给她用的?
    赵彦清也不等她反驳,继续道:“你要是想让谁来自己跟郑妈妈说声,其他的,就叫郑妈妈挑几个老实勤快点的。”顿了顿,又道:“罢了,不用你去说,我叫常武同郑妈妈提一提吧。”
    见他已经决定了,怜雁也不好驳什么,问道:“怎么忽然想到添丫鬟了?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添几个丫鬟方便些。”赵彦清淡淡道,就像今天早上,给她备个早膳还要吩咐小厮,想想就觉得不舒服。
    怜雁没再多问,想来赵彦清也是为她着想,心里微微有点暖意,似乎觉得这样跟着赵彦清也不差。

☆、第⑤章

之后几日,几房的人都忙着走亲访友,走娘家,走舅家。只是老夫人是从南京嫁过来的,娘家都在南京,因此并无什么娘家可走,倒是清闲了下来,怜雁依旧是日日去陪她。
    赵彦清则去了陶府,虽说陶氏已逝,但陶家还是岳丈家,且又是陶氏过世后的第一年,该有的礼数不可废。
    陶家的人很是热情,赵彦清倒有几分莫名其妙。虽说他也知道他们是想拉拢自己的,毕竟他即便被卸了兵权但在军中的威望也不一般,可他怎么说也还算个女婿,从前都不曾这般殷勤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老夫人并未提起陶家欲嫁女,因此赵彦清不知情。
    但很快赵彦清就明白陶家的意思了。
    和陶老爷说话,陶老爷三句不离他的亲事,“屋里头没个女人主事,很不方便吧?”
    赵彦清想,其实还好,衣食什么的怜雁会料理,与别家女眷的走动有老夫人和二夫人在,从前陶氏在的时候也没帮上多少忙。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给陶老爷听的,赵彦清只道:“尚过得去。”
    “那就好,”陶老爷道,“只是你底下没个嫡子,这亲事可拖不得,现在得相看起来了,等出了孝,能尽快成亲,可有什么中意的人家?”
    “我不曾留意过,让娘做主便是。”赵彦清淡淡道,听到这里,他多少明白陶老爷绝非仅仅是关心他。
    果然,下一句话,陶老爷终于道出了他的本意,“说起来,明芳的庶妹不少,也有到了待嫁的年纪的,贵妃娘娘时常问起她们的婚事,也是希望与武安侯府的亲家能继续结下去。”
    把贵妃娘娘都摆上来,可见是极想促成这门亲事了。
    赵彦清面上虽没什么表情,但心底还是不禁排斥了一番,又不能把话说死,道:“谢岳丈厚爱,只是我还在孝期,说这些尚早了些,且婚事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做不得主。”
    陶老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拉下嘴角,却也没说什么,事儿还没个定论不是?虽然让沈妈妈去探赵老夫人的口风没探出什么,但人家也未必不愿意。何况陶老爷对自家还是很有信心的,虽说嫁个庶女,但他认为这不算高攀了,今儿的侯府也非从前的侯府不是?
    当下也不再多说什么,让赵彦清去见陶夫人行个礼。
    陶夫人在内院的花厅见的赵彦清,在她身边还站着几个姑娘。
    赵彦清挑了挑眉,径直朝陶夫人行了个礼问安,只当未见她身边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心里头还在想着,原来陶家的庶女不少。
    陶夫人很客气地同他道了几句家常话,约莫也知道让几个姑娘见外男不太合礼数,尽管赵彦清也算是姐夫,但还是没多久就让她们下去了。只是其中一个稍大的姑娘临走前回头朝赵彦清微微一笑。
    赵彦清看见了,但也只当未见。
    从陶家回来后,赵彦清便去了寿安堂。
    二房和三房走亲戚还没回来,所以老夫人处显得冷清得很,只有万妈妈和几个丫鬟在,以及怜雁。
    赵彦清有意无意看了怜雁一眼,然后提起了陶老爷说的亲事。
    老夫人倒没多少讶异,只道:“他们居然直接向你提了?还以为总要先向我来说一说呢!”
    赵彦清又轻轻瞥了一眼怜雁,却见她低眉顺目地站在那儿,半点反应也没有,又问老夫人道:“娘,您早就知道陶家有这意思?”
    老夫人也不瞒他,“早前正房的沈妈妈去了趟陶家,回来就探我的口风,我只是没搭理罢了。”
    “娘不愿意这门亲事?”
    老夫人眉头一挑,“难不成你愿意?”
    赵彦清原想说是不太愿意,但见怜雁依旧置若未闻的样子,也不知是什么心思在作祟,忽然话锋一转,道:“无所谓,娘做主便是。”
    老夫人一惊,随即有了点恼意,“婚姻大事,你怎么能无所谓?这太儿戏了!愿意就是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你不是一向都有主见么?”
    怜雁总算抬眸看了眼赵彦清,她亦被赵彦清这随便的态度给惊到了。
    赵彦清见老夫人有些恼了,忙亡羊补牢般道:“我的意思是这婚姻大事左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听娘的便是,何况我对明芳的庶妹也不甚了解,还要劳烦娘去相看才是。”
    老夫人听着这话方觉得受用些,道:“这么说,你并不排斥这门婚事?我若去相看一番,估摸着再推可就难了。”
    赵彦清一愣,说实话,他并不太乐意的,默了默,方道:“再说吧,左不过我还在孝期,待过两年再议也不迟。”
    老夫人着实被他那态度给迷糊了,说赵彦清不乐意吧,都说了凭她做主,说他乐意吧,还非得过两年再议。也罢,过两年就过两年,赵彦清说的不错,亲事定得再早还不是得出了孝期后再一步一步来?好好留意着这京中的贵女,慢慢来就行。
    老夫人点头算是赞同,然后状似无意地看了怜雁一眼。其实这丫头安静沉稳,她蛮喜欢的,如果赵彦清不要那么独宠她,兴许她会更喜欢。老夫人也发现了,方才赵彦清提起那亲事时瞥了怜雁好几眼了。她想着要不要找个时机提点他一番,否则以后闹出个宠妾灭妻来,岂不丢了侯府的颜面?
    可是又念及赵彦清向来冷静自持,从来不用让她操心这一类问题,老夫人又觉得自己多心了。
    母子俩又说了不少家常,到了戌时,赵彦清才同怜雁回了映月泮。
    怜雁还是一个样,像是什么都不曾听到似的,依旧上来给他更衣洗漱,却叫赵彦清愈发觉得不顺眼。
    他制止了怜雁的动作,淡淡道:“还有政务要处理。”然后转身就走进了书房。
    怜雁一愣,然后觉得莫名其妙,大过年的,哪来的政务?

☆、第⑥章

也罢,赵彦清要去处理政务,怜雁还能拦着不成?她亦乐得清闲,不疑有他,想回自己屋子早些歇息去,只是想到之后赵彦清可能还会找她,迟疑了一番,还是决定留了下来,跟着他进了书房服侍。
    怜雁觉得最近赵彦清挺喜怒无常的,就像前几日莫名地冷落,然后莫名地和好,再到现在,说不上很冷淡吧,但总觉得……极其怪异。
    左右她想不明白,尽心尽力服侍便是。
    赵彦清见怜雁跟进来,脚步一顿,觉得心烦,道:“不用服侍了,你回屋吧。”
    怜雁愣了愣,随即笑道:“方才常武回去了,我还是留下来吧,否则您有什么吩咐都找不着顺手的人。”常武是见她在才识趣地离开的,旁的小厮倒有几个,只是赵彦清甚少让常文常武以外的人随侍。
    说罢,怜雁让两个小厮去值班房取来了几个炭盆摆进书房,道:“都下了一整日的雪了,也不知这么些够不够暖和。”赵彦清忽然来书房,书房里都不曾热了地龙暖起来。
    其实赵彦清并不冷,一下子放进几个炭盆来还觉得这烟有些呛人,但想着在冬日怜雁一向畏冷,便没多少什么,也不再赶她,径自拿了文书看起来。
    其实政务也不是没有,只不过没那么急罢了。雍王和巽王争太子之位争得不可开交,打太子巫蛊案后就开始明着较劲了,之前大臣们联名上书要立储,他也随波逐流地附和了一句,但并未明确地指出支持谁,打那之后,两派的人似乎觉得他这个原先的太子党已识时务准备回头是岸了,开始争相着来示好拉拢。
    陶家算是中立的,谁也没支持,只是陶贵妃在宫中甚是得宠,又育有六皇子,六皇子虽小,不过九岁,但到底也让陶家存了野心了。
    自然,陶家也希望赵彦清能支持他们。
    赵彦清盘算着,若要帮着他们姐弟俩翻案,这事儿得好好规划规划才成。
    这么一来,其实和陶家站在一处是个很好的选择,若是这样,那再次与陶家结亲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想到这里,赵彦清问怜雁,“和陶家的亲事,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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