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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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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雁笑骂她,“笑笑笑,就知道笑话我!哪日你配了人,看我怎么以牙还牙!”
    “我上哪找向侯爷这么有身份地位又宠人的?”秋霜笑道,“行了,既然你要忙,那我就不赖着你的晚膳了,我先回去了。”
    “再坐会儿呗,反正我现在闲着。”
    “我可不敢,万一侯爷来找你了呢?”秋霜笑道。
    “你又来了,不消遣我几句心里发痒?”怜雁道,送了秋霜出门。只是见她不再提让她帮忙来映月泮,怜雁还是松了一口气的,否则都不知该怎么回绝。
    走出厢房,秋霜道:“不用送我了,你回屋吧。”说着俏皮地眨眨眼,“我还是认路的。”
    怜雁忍俊不禁,没再坚持,“那你慢走。”
    秋霜摇了摇手,沿着小路离开,在岔路口犹疑了片刻,没有从后门出去,而是往映月泮的前门走。
    走前门也没什么,只是比起后门来回正院的路更远些,且会路过映月泮的主房。
    常武见到秋霜左顾右盼的样子,叫住了她道:“哎!你是哪里的丫鬟?怎么在映月泮闲逛?不知道规矩吗!”
    秋霜吓了一跳,忙解释道:“我是正院的,叫秋霜,来瞧怜雁姐姐,这不正要回去嘛!”
    听闻是来找怜雁,常武没再为难她,摆了摆手道:“赶紧回去,这儿可不是能逗留的地方!”
    秋霜正要离开,瞧见一个小厮端着茶要递给常武,她眼珠子一转,“哎呀”一声,假意被绊了一跤,身子一歪,撞上了那小厮。
    小厮被撞到手肘,手臂一抖,茶就打翻了。
    常武连忙跳开,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泼湿了袍子。
    小厮叫道:“啊!侯爷的茶!”
    秋霜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儿吧?可有烫着?”
    烫倒不是很烫,只是袍子湿了,这样进去在主子面前有失仪容,常武吩咐那小厮道:“你再去沏一杯茶来端进去,我去换身袍子。”
    小厮很无措,“我、我端进去?”他看着年纪不大,是新来映月泮没几天的,想来也从来没有近身服侍过赵彦清。可惜常武走得急匆匆的,并未听到。
    秋霜唇角勾起笑意,她道:“是我的不是,要不是我撞到你也不会把茶泼出来了,这样吧,我替你送进去?”
    小厮没多想,看着忠厚老实的没那么多歪歪肠子,才来几天又没认全这映月泮里的人,只当秋霜是这儿的丫鬟,加之平日里赵彦清总冷着一张脸,挺怵他的,便应了下来,“谢谢姐姐了。”说着又飞快地去茶水间又泡了一杯茶来,递给秋霜。
    秋霜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接过茶盏道:“你去忙吧,交给我就是了。”
    小厮点点头退了下去,秋霜推开书房门,紧张地捏了捏手心,见赵彦清坐在案桌前忙着,放轻脚步走了进去,将茶盏递上,柔声道:“侯爷,喝茶。”
    赵彦清听到陌生的声音,诧异地抬起头,瞧见是个没见过的丫鬟,蹙了蹙眉,“你是谁?”
    秋霜恭恭敬敬道:“奴婢秋霜,常武哥哥被茶泼湿了衣袍,奴婢替他端水进来。”
    赵彦清接过茶盏,抿了一口,又道:“映月泮里的丫鬟?我怎么不记得映月泮里还有丫鬟?”
    “不是,奴婢是正院的丫鬟,是来给怜雁姐姐送衣衫的,她女工不好,时常我帮着做。出来时正巧撞见了常武哥哥湿了袍子,就帮他端茶了。”
    赵彦清目色深沉地打量了她一眼,“常武让你进来的?”
    秋霜一噎,不敢说谎,又不能说是自己自告奋勇,便含糊其辞道:“常武哥哥急急匆匆去换袍子,沏茶的小厮慌里慌张的,就让奴婢送进来了。”
    可惜赵彦清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冷了眸子道:“所以,是你自己进来的。书房重地是你想进就能进的?”
    这话说得极重,秋霜吓得脸色发白,慌忙道:“不是不是,是那小厮慌里慌张的,让奴婢帮忙……”
    从赵彦清十来岁起,就开始有不少丫鬟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往他身边凑,秋霜的那点小心思,他怎会看不出来?赵彦清不欲同她纠缠,高声唤道:“来人!”门外并无响动,想来是常武换袍子还没回来。
    秋霜已双腿一软跪倒下来,哭道:“侯爷恕罪,奴婢不敢了,侯爷恕罪……”
    赵彦清却冷声道:“你太不知规矩了。”又高声喊道:“常武!”
    常武这才急急匆匆推开门近来,见到秋霜跪在地上,一时摸不着头脑,“侯爷……您有什么吩咐?”
    “把她带下去,不用留在侯府了。”
    秋霜吓得脸色惨白,说不出旁的话来,只一味地哭道:“侯爷恕罪……奴婢不敢了……”
    常武不敢忤逆,虽不知发生了何时,还是唤了粗使婆子进来架起秋霜往外拖。
    秋霜还在挣扎,怜雁听到动静过来,看到这混乱的场面,惊道:“这是怎么了?”又看到秋霜惨白着脸哭着,看向赵彦清,“侯爷……”
    秋霜见到怜雁,跟看到救命稻草似的,哭道:“怜雁姐姐……怜雁姐姐救我……”
    怜雁尚未弄清是何缘故,疑惑秋霜为何还留在映月泮,但并未深想,只当她冲撞了赵彦清。走到赵彦清身边,怜雁道:“侯爷,秋霜是给我送了衣衫来的,若是不小心冲撞了侯爷,还望侯爷宽宥她无心。”
    赵彦清冷声道:“你不用管。”又对常武道:“还不快带下去!”
    常武不敢再犹豫,本身就是他疏忽的错,忙挥挥手让那些粗使婆子把秋霜拉出书房。
    秋霜哭喊挣扎着还在求饶,但很快就被粗使婆子拿帕子堵住了嘴拖了出去。
    怜雁心急,扯着赵彦清袖子道:“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怎的要如此罚她?她真的只是给我来送衣衫的,我女工不好,她时常帮我做。”
    赵彦清不欲细说,只道:“我罚她,自有我的理由,你不用管。”
    怜雁急了,“我怎么能不管?秋霜同我一向都交好的!”
    “那只能说你识人不清。”赵彦清凉凉道。
    怜雁一愣,隐约觉得似乎不仅仅是秋霜冲撞了赵彦清那么简单,秋霜又怎会忽然出现在赵彦清书房?电光闪石之间,怜雁顿悟。
    她一直知道秋霜野心不小,也是有心思的,但没想到她竟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来接近赵彦清,且这不是背后捅她刀子吗?怜雁心里很不舒畅,她原先还想着秋霜待自己不错自己却没帮她而隐隐有些歉疚,如此看来,当真是她多情。
    她也算反应过来为何赵彦清要说她识人不清了。
    怜雁黯然地垂了眼帘,“那您是怎么罚她的?”
    “赶出府,”知道怜雁已明白过来,赵彦清淡淡道,“以前遇到过不少,都是这么处置的,没想到还有这么胆大的。”
    怜雁一惊,“赶出府?这、这也太重了。侯爷,秋霜只是一时糊涂,您就饶了她这回,从轻发落吧,打几个板子就是。”毕竟相处了这么久,怜雁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到底有几分不忍心。
    “她这么不厚道,你还替她说话?”
    怜雁蹙蹙眉,“我是挺不舒服的,可是……”可是什么呢?她说不出来,只是觉得赶出府太狠了些,秋霜待自己不厚道,以后同她疏远些就是了,再者她也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倒也没有刻意地来害自己。
    赵彦清却道:“现在你心软替她求情,以后那些丫鬟前赴后继的来,要是我收了几个,看你往哪里哭去。”
    怜雁一愣,随即窘了脸,她有担心过失宠,却从来没想过会因赵彦清收了别人而失宠,潜意识里总觉得他不是会随便收人的人,也从来不担心哪天他会被别人勾了去,若说最大的顾忌,不过是将来赵彦清娶了继室,伉俪情深罢了。
    今儿被赵彦清提及,怜雁不知该如何反应。可一想到前一刻还同自己说笑的秋霜要被赶出府,怜雁还是狠不下心肠来,挽了赵彦清胳膊,放柔声音道:“您要是真要收人,我能有什么法子?可是秋霜她人其实挺好的,可能是因为夫人病逝,她担心自己前途来,才一时糊涂了,您就饶了她这回吧!大不了以后若丫鬟前赴后继的来,我给拦着!”说到最后,微红了脸。
    赵彦清被逗笑了,又看她娇俏的模样,心软了几分,想着说到底不过是个丫鬟,顺她一回也没什么,便又叫了常武进来道:“不用赶那丫鬟出府了,打十个板子算是惩戒。”
    常武领命下去,怜雁柔柔地笑了,“多谢侯爷!”
    赵彦清搂了她,贴着她耳廓低声道:“拿什么谢我?”暧昧的意味不言而喻。
    怜雁愈发红了脸,埋首在他怀里不说话。
    赵彦清心猿意马起来,抱起她就往西此间的榻上去。
    怜雁惊呼一声,更抬不起头来,“天、天还没黑呢……”
    “管天作甚?”赵彦清不理会她微弱的挣扎,放她到榻上便吻了下来。

☆、第③⑥章

常武在门外问要不要传晚膳,唤了好几声,赵彦清也没理会。
    这要是让仆从们知道他们大白天的在做这个,怜雁都没脸见人了,她喘着气推了推赵彦清,娇声唤道:“侯爷……”
    赵彦清这才停了动作,抬起头来,神色带了点懊恼,对着门外道:“不用,晚膳去老夫人那儿用。”要一起过端午。
    门外脚步声渐远,大概常武领命传话去了。
    赵彦清吻了吻怜雁脸颊,终于从她身上起来,穿戴起衣衫来,怜雁身子还有些发软,懒懒地躺在榻上不想动,一时忘了要服侍赵彦清穿衣。
    不知是有意让她歇着还是没有意识到,赵彦清也没说什么,穿好衣衫后搂了搂怜雁,“我去娘那,你自己用晚膳。”怜雁只是通房,没有跟着去老夫人那儿的理。
    她点点头,眉梢的娇媚未褪,乖巧地应着。
    赵彦清大步往外走,忽的想到什么似的,又转身道:“对了,你的生辰是哪天?”
    怜雁惊了惊,但他关心自己生辰是好事儿,道:“十二月十六。”
    “十二月十六啊,挺小的。”赵彦清道,也不知有没有记到心里。
    赵彦清走后,怜雁又在榻上赖了一会儿,一直到觉得肚子饿了,才爬起来。
    怜雁自己用完晚膳,想着秋霜被打了板子还不知道怎么样了,还得问问她究竟想做什么,便往正房去。
    走到秋霜房门口,隐隐听到屋里有人声,细细一听,竟是沈妈妈的声音,“现在想要我帮忙了吧?你以为就你这道行能比得过怜雁?哼,真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现在好了,惹了侯爷生气,看你以后怎么办!”
    听到自己的名字,怜雁蹙了蹙眉,接着又隐约听到了秋霜的啜泣声,“我怎么知道侯爷会大怒,明明对怜雁号的不得了,我哪里比她差了!”
    沈妈妈冷哼,“你就比不过她的心计。同样是接近侯爷,为什么她就做得滴水不漏,你却一败涂地,说到底,就是你的手段太明显了,侯爷一瞧就看出你的目的,而侯爷最讨厌的就是不安分守己的丫鬟,前些年被处置的多了去。我告诉你,你得状似无意……”
    沈妈妈絮絮叨叨地讲着该怎么做,怜雁沉着脸,不想再听,转身欲走。
    刚回头,就看到了郑妈妈,看她的样子,大概也是来看秋霜的。
    郑妈妈道:“怎么不进去?”
    “沈妈妈在里面,像是在说贴心话呢,我现在进去不大好。”怜雁淡淡道。
    “是吗?秋霜和沈妈妈不是一直不对付?什么时候竟好到能讲贴心话了?”郑妈妈笑道,语气带着些不屑,走上前几步,便也听到了沈妈妈的声音,以及是不是蹦出怜雁的名字。
    她看了眼怜雁不大好的脸色,心底有了个数,道:“也罢,那我也回头再来吧,要上我那去坐坐吗?”
    怜雁想着今日端午,赵彦清肯定要多陪老夫人一些时候,应该不会那么快回来,她又闲着,便点头笑道:“行啊,许久没到您那去了。”说着搀了郑妈妈的胳膊。
    路上,郑妈妈道:“秋霜心思多,想来你也是知道的。她既然在你背后这么捣鼓,你疏远她就是了,说到底她还是低了你一层,再怎么折腾也比不过你去,用不着费心思的。”
    郑妈妈的意思,怜雁明白了,她是怕自己耍些手段去报复秋霜,最后闹得大家都不好看。
    其实怜雁本就没这样的心思,她要做的太多了,没这闲心去同一个丫鬟过不去,何况秋霜的这些小伎俩,确实如不了她的眼,更入不了赵彦清的脸,怜雁没什么可担心的,她道:“我明白,郑妈妈放心吧,从前在正房的时候秋霜挺照顾我的,我也没必要就为了这一件小事就与她掐架。”
    “明白就好,你这样的,也怨不得别人眼红,将来明里暗里给你下绊子的定会多了去,你现在被宠着,等将来继室过了门,肯定不会给你好日子过,你若连个丫鬟都要斗上一斗,在主母面前,就更登不上台面了。”
    难得有人同她说这样的贴心话,怜雁微微动容,道了声谢,“我会记着的。”
    郑妈妈说得很对,往往你是什么样一个人,就会把什么样的人当成对手。
    在郑妈妈那儿坐了半来个时辰,怜雁便告辞回去了。
    秋霜伤好能下床后,立刻便来找怜雁,千恩万谢她的相救,而怜雁则一直冷冷淡淡的。
    秋霜察觉到怜雁态度,念及沈妈妈说的要依附怜雁才能攀上侯爷,撒娇般摇了摇她胳膊道:“怜雁姐姐,你最近很忙吗?都不曾来瞧我。”
    “我来瞧过你,”怜雁淡淡道:“只是见沈妈妈在你房里说着贴心话,我就没进去了。”
    秋霜的脸霎时间一阵红一阵白,她当然知道怜雁说的贴心话指什么,一时间羞恼至极。
    怜雁不等她开口,又道:“行了,若没旁的事儿,你就回去吧,否则叫侯爷瞧见你又来映月泮指不定还要不要把你赶出府去,到时我可就救不了你了。”说着起身从壁橱拿出秋霜缝制的衣裳,道:“侯爷赏了我不少银两,我和潜生的衣裳都从成衣店买了,这些我也用不上,你就拿回去吧。”
    秋霜青白着脸,说不上话来,瞪了怜雁好半晌,终是在她波澜不惊的目光里败下阵来,懊恼地夺过怜雁手中的衣裳,冲出门跑了出去。
    之后怜雁与秋霜就疏远了,就连偶然碰面秋霜也只是冷冷从她身旁走过,招呼都不再打一个。
    因为白日里赵彦清上衙,怜雁总会很闲,依玲常常会来邀请她去坐坐,怜雁虽不太和她们玩得上,叶子牌也不大会,但闲来无事,偶尔也会去坐坐,听她们聊些府里的八卦日常,比如三房那儿三夫人与大姨娘又暗地里掐了一回,比如四姨娘拿慧姐儿拉肚子为由把三爷留在屋里,结果惹怒了三夫人,把她禁了足,等等……
    说到四姨娘禁足,秒平笑看着五姨娘道:“这下你能轻松一阵子。”谁都知道,因为五姨娘进门后就夺了四姨娘的宠,四姨娘很是厌弃她,时不时使些幺蛾子不让她好过。
    五姨娘笑笑,没说话。
    许是习惯了五姨娘的寡言,秒平转而又继续打叶子牌。
    兰香走过来坐到怜雁身边。怜雁惊了惊,她和兰香向来没什么话,她忽然亲近自己,也难怪她疑惑。怜雁道:“你不打叶子牌了吗?”
    兰香笑笑道:“输多了,便让了紫桃来。”紫桃是陶氏的大丫鬟,偶尔也会来串串门。
    怜雁笑道:“常常听人说赌输的人停不下,总想着把银子连本带利赢回来,兰香姐姐不一样呢!”
    “我也没那么喜欢打牌。”兰香赧然道,顿了顿,又轻声道,“我瞧见你总去沈妈妈那喝药,你住在映月泮,沈妈妈管不着,停了药她也说不上什么的。”
    她这是在劝自己停药?怜雁震惊地看向兰香道:“这、这如何使得……”
    “为何使不得?夫人不在了,正院都没个主子,沈妈妈嚣张不了多久。你现在受宠,将来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故,要抓紧趁现在怀上孩子才是正经,这样就算失宠了也能有个依靠。咱们做侯爷的女人,不都巴望着能生养一个孩子吗!”
    难得兰香对她说那么多话,可怜雁看不出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她究竟知不知道,在孝期怀孕,生死就全掌握在主子们的一念之间了。
    怜雁道:“侯爷在孝期呢,我不敢。”
    “你真傻,”兰香道,“你不在孝期抓紧怀上,难道还要等过了孝期继室进门?到时候哪有机会?再说了,怀上之后最多也就让侯爷老夫人不大高兴,可他们也不会真的去害了子嗣,到时候肯定能生下来的。”
    这一番话,若是换了别人,恐怕就会动心了吧?怜雁觉得,她应该重新看待这位看起来很腼腆的通房,不管她是真的觉得应该怀上孩子还是为了让她失宠才这样说,她都是个主意不小的人。
    怜雁故作惶恐,使劲摇了摇头,道:“不好吧,我可不敢惹怒侯爷。再说,就算老夫人真的愿意留下孩子,我以后也抬不起头来,说不定过了月子后就要被打发到庄子上去呢!”
    兰香见说不动她,惋惜地摇摇头,“罢了,我是为了你好才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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