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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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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边:

    “公子,莫要再说什么了,莫要再说什么了!你若是想出声示警,这里登时就光了!我们这些人也得跟着遭殃不说,咱们老爷那边只怕第一个……唉!可别枉送了性命,可别枉送了性命……”

    将沈云衣拖走的正是那沈从元的随身师爷汤师爷,他随沈从元日久,自然知道这时候若真是沈云衣做点什么冲动举动来只怕是大家一起完蛋。此刻急慌慌地把沈云衣拖到一边,固是出手相助,可也是救他自己。

    沈云衣哪里肯依,兀自在那里挣扎不休。沈从元一扭脸看在眼里,却是面无表情地冷哼一声道:“打晕了,捆上!”

    汤师爷心里这叫一个寒啊,可是既遇上这样的东主,他又哪里敢多说半句废话?蹲在旁边眼瞅着旁边上来两个粗壮汉子打晕了沈云衣捆上,心中却是一个劲儿地求神拜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千万别出什么大事啊,自己可是还没活够呢,绝不想跟着沈从元为了搞点什么私怨而来个玉石俱焚。

    可是汤师爷不管是看着沈云衣此状觉得兔死狐悲也好,为了自己怕死也罢,偏偏这沈从元还就相中了他,转过脸来点了点头头道:

    “师爷机警,这事儿办得不错!便是不能叫这忤逆子弄出什么示警的勾当来。这丫头是什么人?是萧家的五奶奶,是萧洛辰的夫人!如今草原上只怕是正打得如火如荼,萧洛辰又是北胡人最头疼的将领,若是能暗地里抓了她去北胡,还怕没有一场富贵?咱们在这个地方窝着,窝的骨头都快酥了,今儿正好是新仇旧恨一起报,看看能不能给她来个……”

    沈从元说到这里,伸手却是做了个绑人的手势。汤师爷瞧得目瞪口呆,颤声道:“老爷,咱们这外面可都是城门的防兵……”

    “知道知道!”沈从元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了汤师爷的话,“那又如何?咱们肯定有机会!肯定有机会……”

    阁楼的窗缝之外,正阳门依旧是车水马龙往来不息。

    其实,安清悠是绝对不愿意到这个场合来的,她对于北胡之战的内情甚至比大梁国里的绝大多数重臣都要清楚,征北大军如今虽然打了草原诸部一个后方空虚,但是作为北胡真正主力的草原之鹰博尔大石部却还没有和征北军真正的接上一仗,什么献俘大典,也就是一场政治秀罢了。这不过是朝廷的需要,是寿光皇帝的命令。

    不过安清悠却是没按照标准的日程来,一大早,她就来到了北门,身边只带了一个护卫就是大木。

    “这青菜多少钱一斤?五十文一捆?有点儿贵了吧?顶多四十文,你看你这叶子上都有水呢……什么?真是今天早上刚摘的啊?嗯,看着倒是新鲜,那就四十二文,多一文也不行了……”

    这段日子里养在家里实在太腻歪了,再不找个由头出来走动走动,只怕浑身的骨头都要发僵了。

    安清悠下了马车,奔着一个菜摊子就去,很毫厘必争地和一个挑着菜的老农就一捆青菜斗了半天嘴,当然不是为买东西,就是享受一下砍价的乐趣。市井之乐有甚于养胎者焉……

    安清悠这里兴致勃勃地体验生活,沈从元这边在门缝里却是瞧得云里雾里,如今大谋逆案已经让李系啊睿王府啊等等人倒了一大片,安家萧家如今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啊,不是应该得蒙圣眷吗?不是安家的老太爷已经入阁做了大学士吗?大梁不是已经和北胡宣战了昭告天下给萧洛辰正名了吗?怎么卖个菜还要堂堂的萧五夫人亲自动手?

    其实这事情也未必怪得沈从元,有些人含着银汤匙出生,从小便自命才华横溢高人一等,可是某些普通人的快乐他们却也许永远不懂。

    让沈从元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今天正阳门外的人似乎特别的多,许多百姓不知道为什么正在乱纷纷往这里赶来,看似普通的一个早晨,这里居然愈发的热闹。而便在此时,扒在阁楼溜窗户缝的沈从元居高临下的清清楚楚地看到,对面那间房子的屋顶上,忽然多了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身上灰色的衣服就好像和瓦块混成了一体。

    “这……这不是四方楼的手段吧?不会是咱们被……这女子真是咱们的克星!咱们还要等机会对付她么?”同样在扒窗户缝的汤师爷瞧得胆战心惊,说话声儿跟蚊子叫唤似的。

    “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外面那些人肯定和咱们无关,咱们……咱们对付这丫头肯定有机会,肯定有机会……”沈从元说话声比汤师爷大不了多少,兀自镇静地给自己打着气,声音却都有些发颤了。

    便在此时,忽然听得头顶上格的一轻响,显然是有人也上了诸人所在的这间排屋的屋顶,沈从元登时闭嘴,脸却已经绿了。

    安清悠并不知道周围的变化,今日要搞那献俘大典,内外明暗的布置她倒是知道肯定有,可是对于这种东西她既不是行家也不太关心。高高兴兴地享受了一把砍价的乐趣,随手把青菜交给了大木,却听得身后有人笑道:

    “当真是相请不如偶遇,在下还想着什么时候去萧府拜访一下,没料想今日竟是在此得见,前面的可是萧五夫人?”

    安清悠闻言转身,只见眼前一个三十岁许的男子似是有些眼熟,可偏偏想不起来此人是谁。再一瞥眼,倒见这男子身穿便服脸带微笑地站在面前,旁边竟有一个女眷,却不是那自己的干妹妹太子侧妃刘明珠又是谁来?心念电转之下,登时便知道此人是谁了。

    “民妇萧安氏,见过太子殿下……”

文章正文 第四百七十二章 献俘大典(上)

    “萧夫人不用多礼。你是父皇义女,又是此次大谋逆案立下过大功之人,千万别有半点客气。”

    太子牧连忙拦住了安清悠,笑道:“离大典还有些时辰,孤今日也是借着这个机会,微服来看看京城民生,若要拘泥于那些俗礼缛节,倒弄得大家都不自在了。”

    这位太子殿下表现出来的样子倒是很能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

    不过对于所谓的天家,安清悠如今已经是早已领教了许多次,头一回和太子打交道并不想真的半点不客气,这当儿依旧是身子微微一屈,算是行了个隐礼。

    果然太子牧摇头笑道:“久闻当年安家一向是礼教传家,孤都这么说了,萧夫人还是这般讲规矩,哈哈哈哈哈……”

    太子牧虽有笑谈之意,但是安清悠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应对还是很满意的。

    倒是旁边刘明珠亦是笑道:“是啊是啊殿下,当初臣妾这位姐姐在选秀之时,那规矩礼法便是行得比宫中的管教嬷嬷还好。初选的时候拿过第一呢,若不是李家夏家和废妃等一干谋逆之人在那时候从中作梗,少不得也是一块天字号玉牌子。只可惜当时形势不由人,这才出了宫,不过那也是头车!臣妾一直到现在,还佩服姐姐的紧呢。

    曾经执掌中宫的李皇后被赐死之后,再没有人称她为半句皇后,甚至连废后的称呼也没人提,如今大家谈起她来,都是统一的“废妃”口径。

    刘明珠素来与安清悠交好,这时候帮衬着说话捧了一道。太子牧倒是自己这位侧妃呵呵笑道:

    “嗳——!孤昨日与了空大师夜谈佛论道,尝言每个人都自有每个人的缘法。萧洛辰萧将军天纵之才,如此惊绝于世的人物,也才配得上你这位姐姐。当初若是留在了宫里,有那废妃帮着李、夏等家压制着,终究也不过是平白耽搁了?倒是出宫一途亦是最善,若非如此,如今又岂能开香号,兴新业,助夫君,救圣驾。做出这种种功绩来?要孤说啊,将来这不仅仅是女传上必须要有大名,就是正史之上,也该有萧夫人的一笔呢!”

    自古史书虽多,其间女子却往往单列一卷,素来列位于纪、家、传、志、表等之末,历朝历代名分虽有不同,史官家者多统称为“女传”一类。

    若是以女子之身不但能入女传而又能入正史二者得兼的,若非大奸大恶的祸国红颜乱朝祸水,便是贤举高洁的名闻天下的奇人,素来便是古时对于女子的最高评价。

    如今大梁国内部局势已经日趋明朗,李家和睿王府倒台,寿光老爷子的皇子虽多,却是再没有人能够威胁到太子的地位。太子牧如今以储君身份明着说出这种话来,实是极重的一份待遇了。

    安清悠却是闻言心中大震,这位太子爷一路待人平易的样子,哪里又像外界传言间是个平庸之辈,分明对于寿光老爷子那一套谈笑间恩威并施的手段亦是熟稔之极。

    那什么女传史书之类固是称赞之词,里面的试探之意自己又如何听不出来,今日若是有半点当真,只怕登时便给对方留下个居功跋扈的印象,当下里却是连连推辞称逊道:

    “殿下太过言重了,民妇不过是运气好逢了些机缘,这才误打误撞的做出些小事来,哪里当得起殿下如此重赞。我只求相夫教子做个小女人,此等高遇,却是从来都没想过的!”

    “谦虚了谦虚了,有什么当不得?瞧萧夫人这话说的,若是你做的这些事情还算是小事,天下不知道又有多少须眉男儿要羞煞折腰了!你们说是不是,哈哈哈哈哈……”

    储君殿下似乎永远都是那么一副笑脸,今日口口声声地说着虽是微服私访,却又言语中自称孤王,行事亦不避人耳目,倒象是刻意便服而又暴露行踪一样。

    在他身旁的随行众人齐声发笑间众人纷纷侧目,那太子牧心中却忽然有些微觉遗憾的感觉,又看了安清悠一眼,心想这女子若是今日顺话谢恩,倒是个肤浅好对付的虚荣角色,没想到还懂得不居功而避赞,再加上萧洛辰那家伙……看来对于未来的萧家,还真得再多花点心思了。

    不过太子牧对萧家倒还谈不上猜疑,萧家他的母家外戚,又是在之前大谋逆案的惊涛骇浪中给自己出了死力的,此刻所思不过是想要做好驾驭二字而已。眼下他来这正阳门,要做的事情也不是研究安清悠,这还真是一场偶遇。

    太子牧又逛了一阵,却是信步走到一个馄饨摊前,似是很随意的样子要上了一碗馄饨,居然带着众人慢斯条理地用起了早餐来。边吃边向那卖馄饨的老汉笑着道:“老丈,最近这生意如何?日子过得怎么样?”

    “托诸位的福,如今咱们生在这太平盛世,生意还算做得不错……”

    那卖馄饨的老汉倒不是什么四方楼的暗桩,他在这京城城门口做了一辈子生意,早见多了这官往宦来的场面,手眼精细之余刚才遥遥地看着这群人谈笑轰然,哪里还不知道定是一群贵人。别的不说,就说这送上来的碗筷都是洗了又洗弄得加倍干净的,至于那馄饨更是抖擞精神,手艺上做得加倍用心。

    可惜他的老伴却是个没那么精明的,眼瞅着有人问,却是愁眉苦脸地道:

    “什么还不错,也就是个勉强糊口而已。要说这正阳门走得人多客人多,可是这要钱的地方也不少,进出城门要缴税不说,负责盘查的军爷们还要收守城门的辛苦钱,巡城的顺天府衙役老爷会收巡查份子……还有那些混城门的地痞也要来讹你弄些地面钱去,一来二去,落在我们手里的也剩不下几个。倒是今天听说皇上要搞什么献俘大典,这些人倒是一个个地都赶紧摆样子,没弄这些明的暗的,可是一会儿这大典一清场,生意可又做不成啦……”

    “瞎咧咧什么呢!几位客官,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您老几位别听她乱嚼舌头!”那馄饨老汉私底下踹了老伴一脚,连忙冲着众人一通赔笑,老百姓逢贵人揭黑幕大多数情况下只是戏文里才会演的东西,这老汉摆馄饨摊摆了一辈子,如今只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平平安安的把他的馄饨摊继续摆下去而已。

    “岂有此理!”

    太子牧却是笑容一敛,怒形于色道:“我大梁法度,向来进出京城只有城门税一说,又何来什么额外辛苦钱巡城份子?就连市井无赖也敢趁机敲诈百姓,这还有没有王法!此等恶吏劣徒,定要将他们严惩不贷!”

    这话一说,旁边诸人齐声称是,却见太子牧又拿出一枚三两重的银锭子说要结账。那卖馄饨的老汉早已经吓得脸都白了,颤颤巍巍地道:“这……这太多了,这一碗馄饨只卖十文钱,实在是找不开……不不!今天这一顿算小人请了,几位贵人肯用我这粗食已经是天大面子,小人又哪里敢要贵人们的银钱……”

    “老丈你就拿着吧!你们本本分分做生意,却要受那些恶吏劣徒的盘剥敲诈,说到底都是朝廷没做好啊!所谓天家,所谓朝廷,说到底还是万千斗升小民供养,朝廷不查,有过也!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在下代朝廷给你们赔罪了。”

    太子殿下一声叹息,却是缓缓站起,对着那卖馄饨的老汉一揖到地,径自带着诸人又向别的地方逛去。走到一个买菜的汉子面前,却是又笑呵呵地道:“老兄,最近这菜价如何……”

    安清悠慢慢地跟着太子逛在正阳门内溜达着,心下却是一声叹息。那城门向来便是人流聚集油水丰厚之地,兵丁恶吏勾结地痞盘剥百姓,此等陈年苛症早就有之,这位太子爷绝非昏庸之人,如此浅显之事又岂能不知?如今这一趟怕是在民间散名声的意图居多。

    不过无论如何,既是这么挑明了摆姿态,正阳门的恶吏劣徒只怕还是要收拾一批,不管那位殿下出自于什么动机,至少此间百姓倒还算是能过几天消停日子了。

    安清悠这边心下叹息,那边扒阁楼窗户缝的沈从元却是已经看得脸色都变了。

    “这……这才是太子的本来面目吗?”

    沈从元心里翻来覆去的念叨着的便只有这一句话,万分惊异早就无以言表。太子这番手段,比之当初的九皇子睿亲王高明了不知道多少倍,一时间不禁连肠子都悔青了,此等忍得耐得又出手有度的的人物。若是当初早知,又何必投靠李家落到今天这等地步?

    不过此时此刻,沈从元倒没想自己当初为九皇子是个绣花枕头好糊弄而每每偷笑来着。自怨自艾一番,忽然间觉得手边微有异动,低头一看,却是汤师爷用毛笔在纸上轻轻写了几个字递了过来:

    “老爷,咱们还要冒险抓那女子否?”

    沈从元登时勃然大怒,如今街上站着的那是什么人物?太子微服,周边早不知道多少明里暗里的布置保着,安清悠如今和太子混在一起,谁还嫌命长去折腾这种事?若在平时,只怕早就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可是如今屋顶怕是有人埋伏,他又哪敢发作?强忍着怒气亦是拿过那柔软无比的毛笔来,在纸上写了一个字:

    “屁!”

    汤师爷登时是如蒙大赦,自己到底是不用带人去干那必死之事,一条命算是保住了。自从跟了沈从元来,老爷的屁当真是没有比这一次更香的,正自望着那一个屁字满怀欣慰,忽然间只听通的一声大响。

    那可不是屁,那是城门号炮!

    “朝廷大典,闲杂人等速速回避——!”一记整齐划一的声音仿佛出自城上城下无数人的齐声呼喝,遥遥传来。

    【作者题外话】:下一更可能晚点儿。

文章正文 第四百七十三章 献俘大典(中)

    “朝廷大典,闲杂人等速速回避——!”

    随着那城上城下兵丁们的齐声高喝,一队队身穿城卫军服色的兵丁小跑着来到了正阳门,手中清一色弹压场面用的丈二红樱。民众被迅速的分开,城卫军转瞬之间排满了城门内外,如果站在城门楼上向下往,可以清楚地看到城外的远处,一支一万人左右的队伍正在集结列队,期间亦似有花花绿绿之意,却非尽数是军兵。

    “朝廷这是要干什么?”

    沈从元的脸色已经变了,这段时间他是下铁了心思狠避风头,一干人马尽数都躲在这排屋里面,吃用靠的都是之前狡兔三窟时备下的存粮。绝对的对外隔离保了他一条命,但也让他的消息渠道缺失了很多。

    不过沈从元毕竟还是坐久了官的人,此刻眼望着外面兵丁如云却又不像是有什么大变,一颗心反倒落回了肚里,最起码,此刻头顶上那些的四方楼之人未必便是要对付自己。

    正阳门顷刻之间清开了一大片,宽阔笔直的入城官道露了出来,那大路两旁的百姓却是越聚越多,一个个俱都面露兴奋之色,议论之声响成一片。

    “听说咱们在北胡那边打了打胜仗啦!”

    “可不是?据说是连北胡的大可汗都给抓了,连世代相传的金帐都让咱们夺了过来,这一次献俘大典,就是要献给皇上呐!”

    “不会吧?前两天刚下了圣旨说和北胡人开战,这么快就连北胡人的金帐都给端了?这连脚程日子也赶不上啊!”

    “切!说你没见识你还不服气,头些日子京城就有传闻,咱们大梁的军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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