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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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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那沈从元如今正攀上了九皇子,满脑子只怕都是为这位睿王爷怎么身登大宝出谋划策。这个时候趟这池子浑水,那不是碍了他位新任京城知府的仕途大道?哼!别的不说,单看他放走了北胡使臣,却这么找急忙慌的把那萧洛辰抓了进去,这场纷争里你还指望他能秉公而断?能做个仗义执言的青天父母?”

    安德诚早就看着这位沈大人不顺眼,连九皇子都亲自到安清悠的相亲茶会上替沈云衣站桩了,谁还不知道沈家早已经上了沈家的船?联想起昔日沈从元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找安家求亲联姻,大家都不是傻子,坐定了一想又怎么难猜出此人急着联姻的用意?越是两家有世交在先,三老爷提起这沈从元来痛恨之色就越溢于言表。

    “人心总会变,也是世间常态。争储夺嫡,天大的富贵。那沈家怎么想,就由着他们去吧!”

    提起沈家来,安老太爷亦是长叹一声。不过这位老御史一本子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此刻一叹之间便已是拿得起放得下,再没有半点的陷在这般情绪里。扭头问向安德佑道:

    “德佑,你是两个孩子的爹,这件事情里最该说话的就是你。怎么弟弟们都在出主意商量,你这个做正主儿的倒是默然不语起来了?”

    安德佑却是一副一直在若有所思的样子,听得父亲问起,这才边斟酌边慢慢地说道:

    “儿子从来得路上一直在琢磨,皇上他老人家那‘国之重臣、朕当护之’这八个字,可是刻意透出风来给整个朝野听的。这八个字指的虽然是父亲,可是我安家与父亲本是一体,如今我们安家被这北胡人欺上了头来,陛下又会怎么办?与其去找京府衙门找说法,倒不如去找皇上他老人家去讨说法。儿子想明日上个折子,把这事情直接闹上了天去!”

    找皇上讨说法?

    安家的几位老爷面面相觑,这事大家不是没琢磨过,只是没想到居然是这位大哥先说了出来。再看他面色坚定,显然是心中已经下好了决断,倒还真不是在试探老太爷的口风什么的。这还是那个昔日那个庸庸碌碌只会附庸风雅的长房老爷?

    “好!这才是我安翰池的长子,这才像个安家族长的样子!”

    老太爷倒是对于安德佑这般决断颇为满意,不过又摇了摇头道:“你如今这看事倒是明白了不少,也算有了些决断之心,不过这出手时的胆量未免还差了那么一点。你这长房虽是此事的正主,但是在朝中的分量却嫌不够。嘿嘿!既是要闹上了天去,动静不够怎么行?明日上朝,为父就亲自上一道奏本!”

    “父亲还需慎重!”

    一听这话,四个儿子齐刷刷进言相劝。安德佑更是苦口婆心地道:“儿子先上个折子看看皇上的反应如何?成与不成的,再由父亲相机而动,左右总要留一个转圜的余地,您老人家说呢?”

    “你这是投石问路的法子?”

    安老太爷看了看四个儿子,忽然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做儿子的啊!怎么比我这个老头子还要老成持重?”

    四位老爷待要再劝,安老太爷却是把脸一肃,正色道:

    “有些事情可以慢慢来,有些事情却是半刻也等不得的。你们就没有想过,从他们欲掳清悠这丫头,到萧洛辰和那北胡贵族决斗取胜,期间又过了多少时候?那金街又不是什么偏僻所在,城兵禁军城府卫,哪一个不是随手就能把这事情弹压了下去?就算是在场的有个巡街把总带上几十个兵丁,这事情又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为什么偏偏就一直没人管?”

    安老太爷问的尖锐,几位老爷却是一阵的沉默,大家心中也未必就没想到这一层,只是人人都不愿也有些不敢提起这个话头而已。安老太爷嘿了一声道:“你们不愿说不敢说,老夫就亲自来说!

    “李家再怎么势大,睿亲王再怎么如日中天,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把整个京城都按住了?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一个人。这事儿只怕是一开始就是冲着咱们安家来的,就算是没有那赵友仁装腔作势地充英雄,也会有其他的意外把北胡人引向清悠这丫头的车马。国之重臣朕当护之?陛下啊陛下,老臣与您君臣相知几十年,难道临到老了,您却不肯让老臣得个清静身退么!”

    在场众人之中,这话也只有安老太爷能说,也只有安老太爷敢说。

    各房的几位老爷心中惊的直发寒,难道这北胡人闹街,难道竟是由陛下有意纵容的不成?

    若是真如此,不论萧家李家九皇子,甚至便是那北胡人都给算了进去,难道安家死扛了中立这么久,终究却不能独善其身么?

    安老太爷这一番话石破天惊,但正所谓大高手本色便在举重若轻之间。他老人家居然转瞬间一脸轻松地笑了起来,扭头对着安清悠笑着问道:

    “小清悠,你这丫头乃是这个案子的头号苦主!哈哈!倒是真有几分胆色,若不是你当时能狠得下心来抛头露面拦街告状,爷爷这份奏章还真不好写!今儿个爷爷问你,若是再豁出去一回,跟着爷爷进宫打御状官司,你敢是不敢?”

    安清悠看了看老太爷,却是微微一笑道:“宫里又不是没去过,依孙女看来,天家亦是凡人,好像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一直以来,虽然不少人都心里明白安清悠骨子里的性格刚烈傲气,但是她言行循蹈,那礼教之规却亦是行得一板一眼。如今居然一张嘴便是这等藐视天家之语,却还是不是安家教出来的女儿?

    安老太爷看了安清悠半晌,陡然间纵声长笑。众人一起大笑之间,那书房中沉闷的气氛竟登时被冲去了许多。更有安子良兀自高叫着:

    “爷爷偏心爷爷偏心,我也是此事的苦主之一,大姐一个女子都能随爷爷去,为何偏偏不肯带上我?”

    “你不可以!”

    老太爷忽然把脸一板道:“今晚你就连夜出城,带着你弟弟跟安七到咱们北郊的庄子去!那边地方多场子宽,别的不练,专学一件事,就是骑马!每天不跑个百十里路的不许停下来,不仅自己要练,还要带着你的弟弟们一起练!”

    “骑马?”

    老太爷对于孙辈们的教育通常不过是提点几句便罢,便说之前将安子良带在身边调教了些日子,也不过是点评教训让他自己去悟,今日第一次如此细致的插手,让孙儿们去学的却不是四书五经圣人道理,竟然是骑马?

    安子良身形一震,显然已经是猜到了些什么。抬起头来大声道:“爷爷……”

    “不用再说了!你是咱们安家这一代的长房长孙,长房长孙就得有个长房长孙的样子!”

    安老太爷一挥手打断了安子良的话,慢慢地道:

    “各房第三代有男丁的,都一并送过去吧!到那边以后皆由子良这孩子做主,杀伐决断皆他一个人说了算。再请几个京里有名的教习先生,银子随便花。这事对各房的家里就说是春天的乡试会试连场大考在即,我亲自发了话说要让安家的孙儿们多出几个秀才举人什么的,把孙儿们弄到庄子里集中教训。便是对你们几个的老婆也不能透露半点风声,明白了没有?”

    既是挑明了皇上是幕后之手,往后的事情已经身不由己,谁还能不明白其中的祸事凶险。安家的男人们虽然平日里各有念头,但真到了此时此刻却是无不露出了悲壮之色,齐刷刷跪在地下磕了个响头,大声道:

    “儿子谨遵父命!”

    等得站起身来,四老爷安德峰略一迟疑,居然对着安德佑一揖到地,面有惭色的说道:“大哥,弟弟其实不是想在父亲面前争宠,而是一直嫉妒你凭什么就是长子。这么多年来没少给你下绊子,今儿当着父亲和众位兄弟赔罪了。之前有什么好的坏的,别往心里去!”

    “扯淡!”

    如今已经身为族长的安德佑居然爆出了一句粗口:“赔什么罪?你是我弟弟!亲弟弟!”

    兄弟一笑,众人亦是大笑不已。安清悠站在一边,一股浓浓的酸楚却是在心里盘绕。

    该送走的男丁们都送走了,那女人们呢,是不是就应该留下?

    而比这酸楚更重的却是一种痛,以萧洛辰的本领智慧,这些东西他早就想明白了吧?那天不止是一场比武,甚至这整个事情,他是不是都在演戏?他是不是在为萧家做什么自己不知道,可是这戏……这戏演得可真好!

    那一首念奴娇?

    安清悠陪着所有人一起笑了起来,泪水滚滚而下也不用掩饰,反正一屋子悲壮,自己加上那么一点凄然也没什么了不起是不是?

    心若不动,当然就不会痛。可是心若动了,却真的好痛……好痛……

    好痛!

文章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皇上的定论

    “王爷!您可得给我做主!那群北胡人打我!您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统统打坏了!”

    睿王府里,赵友仁正在对着九皇子睿亲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衣服撩开,那比女人还要白皙的皮肤上果然是胸腹之间自有一大片乌青,北胡的武士可不管这位是不是九皇子殿下的新宠,这一脚踹上去很是实实在在。

    “苦了你了!别担心,这一张秀才告身你先收好,今春的京府乡试我也已经安排好了,许你个举人功名便是!只要你乖乖的,以后跟着本王,还怕没你的甜头?”

    正所谓六十岁的老童生,七十岁的穷秀才。不知道有多少人四书五经读了一辈子,却是依旧不得在这科举之途上登堂入室。可是现在的大梁国里,最手眼通天的地方便是睿王府。赵友仁从未参加过任何科举考试,却摇身一变就已经成了身有功名之人。耳听得九皇子如此说,他的呼吸声竟是陡然转粗,权力!这就是权力!

    九皇子轻抚着赵友仁身上肌肤,眼中却闪过一丝奇特的兴奋之色。忽然伸手摸到了那乌青的瘀伤之处,用力一掐!

    “啊——!”

    赵友仁高声惨呼,里面却只有一半是真的。短短两三天,他已经摸清了这位九皇子的喜好,自己叫得越大声,睿王殿下就越兴奋。

    便在此时,屋外却有人急声唤道:“殿下!殿下?新任京城知府沈大人求见,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禀告殿下……”

    “沈从元?”

    睿亲王欲火正盛,被人打断了着实不爽。可是他毕竟是李家煞费苦心培养出来的九皇子,还算知道轻重缓急。这赵友仁只不过是自己掌中的一个玩物,今天是出大事的时候,断不可因小失大。

    不过明白归明白,睿亲王见到沈从元的时候,那脸色可就差劲得很了。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本王眼下正忙,有什么事,沈大人赶紧说吧!”

    沈从元总算是没忘记换上一身新官服,眼见着九皇子面色不愉,心下也有些忐忑。不过事体兹大,还是毕恭毕敬地禀道:

    “回王爷话,那萧洛辰眼下虽已被关在了京府大牢之内。可是今天这事情闹得实在太大,殴打外使乃是重罪,皇上必要将那萧洛辰作为钦犯拘往大内天牢。此人过去亦有类似之事却侥幸过关的例子。对于陛下那边还须早做行动……”

    “你急匆匆来见本王就为了这个?”

    九皇子差点发火,可是想到最近这沈从元办事着实得力,自己正是用人之时,当下却是硬生生地按捺住了脾气,极为不耐烦地道:

    “这事儿就不用沈大人操心了,那萧洛辰要被拘往大内便由得他拘去!如今那兵部尚书夏守仁早已经亲自进宫面圣,这一次萧家算是在劫难逃,你沈大人做好分内的事情,别的事情就少操心了!”

    沈从元碰了个软钉子正有些尴尬,那边九皇子睿亲王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温和之色,对这沈从元安抚道:

    “沈大人不用担心,舅舅私下里对我说,这一次咱们算计萧家安家,父皇他老人家也是默许了的。若非如此,今日这事情焉能如此顺利?此间种种,一切尽在本王掌握之中!倒是这一次你不光是出谋划策,更出了联络北胡使者的大力,日后论功行赏,少不得算你沈大人一个头功!”

    沈从元听得又惊又喜。此事他心中虽然已经猜到了一半,可是听得这话从九皇子嘴里亲口说了出来,终究还是份量大不一样。连这等事皇上都默许了,萧家哪里还有翻身的余地?自己拉着沈家上了九皇子这条船,当真是押得大对特对!

    这一瞬间,沈从元似乎看到一条通向权力的金光大道就在眼前。不过九皇子却似乎一点儿没感受到他的这份喜悦,又嘉勉了两句,心里却早已飞到了后宅那细皮嫩肉的赵友仁身上,微一皱眉间淡淡地道:

    “若无他事,沈大人是不是该回京府衙门坐镇去了?今日出了不少大事,本王很忙,真的很忙!”

    睿亲王很忙的时候,兵部尚书夏守仁则又一次充当了九皇子和李家的急先锋。宫中的北书房里,他正一脸的郑重之态,向寿光皇帝禀报道:

    “陛下,北胡大可汗新丧,据塞外细作回报,虽说这新汗归属尚未最后确定,但是如今北胡的贵族之中倒是主张对我大梁用兵之人占了大半。而北胡使臣前日又已递了国书,要求修约改书,增加岁币。今天偏偏闹出了这等事来,若是一个处理不当,引发两国兵火连绵生灵涂炭,实非我大梁之福。

    按照过往的经验,每一次北胡大汗换人,向来都是要向大梁犯关入寇用兵掠夺,以此显示出新任大汗的武勇兵威,近百年来几乎都已经成了惯例。夏守仁虽然从未打过仗,但是在大梁的文官系统之中却号称知兵。此刻侃侃而谈,倒是颇显得有理有据的样子。

    寿光皇帝端坐龙椅之中,眼睛似开似阂,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的波动,对着夏守仁淡淡地道:“那依夏卿之见,此事又当如何?”

    夏守仁躬身答道:“臣以为,此事既是当街相斗,那便这不过是一场当街斗殴罢了!此等意气之争何须与这等蛮虏一般见识?温言安抚那北胡使臣一番,求个稳妥也就是了。为天下百姓计,若能化解了可汗换人这段时间的战火之危,日后等局势稳定下来,再思徐徐图之方为上策!”

    夏守仁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可是什么为了天下百姓之类的话人人会说,他这位兵部尚书心中所想的第一要务,却是如今以李家和九皇子为首的文官们节节胜利,眼看着形势一片大好。

    若是烽火再起,少不得皇上那边便要启用武人,说不定萧洛辰和军方系统那边便又有了翻身的余地。无论如何,这仗是万万不可以打的,先定下来个求稳不战的调子,今天就已经算是胜券在握。

    果然寿光皇帝眯着眼睛思忖了一阵,还是点了点头道:

    “夏卿所言,确是老成谋国之道。如今这局面北胡正缺一个藉口用兵,我们大梁却正是需要求个稳妥之时。让理藩院安抚一下这北胡使臣便罢了!倒是今天这事情所涉之人如何处置,夏卿又有何意见啊!”

    夏守仁心中一喜,既是要安抚北胡使臣,那自然便需要有人认罪顶缸。他和萧家斗了这么多年向来激进,之前进宫打御前官司都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可是此刻既已取得了全局之胜,反倒显得不是那么着急起来。低头恭声道:

    “那萧洛辰乃是皇上的门生,如何处理,自有圣意乾纲独断。臣不过分管兵部,此事倒是不敢妄言!”

    夏守仁摆出一副谨守本分的样子,寿光皇帝倒是也没再问,那双已显苍老的眼睛缓缓闭上,似是沉思良久,终究还是长叹了一声道:

    “朕这里有两道圣旨,若是夏卿没有什么异议,明日朝会上便让内阁明发了吧。有些事情折腾了这么久,早晚还是要有个定数,也省得朝中臣子猜来猜去。人心浮动不休,对于朝廷而言总不是什么好事!”

    皇上与大臣讨论圣旨明发的内容,这本是首辅大学士才有资格做的事情。夏守仁不由得大是兴奋,知道这是皇帝陛下认可了自己做下一任内阁首辅的表示。再从旁边小太监手中接过圣旨一看,却忍不住眼神登时一凝。

    只见那圣旨专用的黄绸绫子上写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吾大梁自开国以来,向以圣人之道治天下,奉行教化,尊礼崇圣,方有天下归心四方来朝之盛景。今有虎贲校尉萧洛辰者,狂妄悖逆,于京城金街之上伤及北胡使从,殴斗友邦贵族。此等徒仗蛮力之举,视我大梁国体礼规为何物?视我大梁诏于四海仁义王道之名为何物?着逐出天子门墙之外,削内外诸职,交大理寺并宗正府合议其罪。钦此!”

    夏守仁心中又惊又喜,这一次果然是陛下默许之事,那萧洛辰虽然被议罪议过多少次了,可是这一次的圣旨之中,却是清清楚楚地写着皇上把他逐出了门墙。

    大梁之中最讲师道尊严,身为弃徒乃是最为人不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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