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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朝(竹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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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心思。若果公子你通过了赵先生的评断,在下可送你一张长天坊珍宝大会的名柬如何?”
  苏袖打了个激灵,珍宝大会上,说不定就能找见八卦残图呢!
  她连忙握拳,殷勤笑窝挂在脸上,“我看可以!”
  其实苏袖哪里有什么鉴赏珍宝的能耐,不过是做了那么久的长公主,看惯了宫廷里的奢华,凡俗的珍宝也是入不了她的眼。她好整以暇摩拳擦掌,那副跃跃欲试的模样逗坏了白锦,顺手抄起小桌上的扇子,在她头上磕了下。
  苏袖瞪圆了眼睛,心说和这位白公子明明也没有相识多久,怎么会有那么熟稔的感觉呢?
  不过正在她迟疑的时候,赵先生捧着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用丝绒覆盖,显得神秘异常。
  苏袖也好奇地凝视着赵先生坐在自己的面前,缓缓揭开了那银色的丝绒布,露出那宝贝的冰山一角。却原来是个八卦的图案,她蹊跷地看向赵先生,只见他摸着长须,轻言慢语地说:“小公子,你猜猜看这是什么?”
  苏袖凑近了看,不过是一个用青石制成的八卦,盘心处嵌了块晶莹剔透的朱红宝石,卦盘外是用精细刀工刻出的朱雀云纹。她看了一眼就惊讶地张嘴,“这不是……”
  赵先生眯眼,“什么?”
  将“玄天八卦”四字咽回了肚中,她的脑中浮现的便是那些江湖传闻,“玄天者,朱雀袖,殷红眼,盖以天下苍生为念,得之者则得天下。”
  这赵先生居然拿出仿造的玄天八卦意欲何为呢?难道说他们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不会那么巧吧?不过是刚刚出了地狱门,只不过才到这里而已,哪里会有如此巧妙的妖蛾子?
  她尴尬地笑了笑,“这不就是个八卦吗……”
  白锦上前,忽然盯着她的眼睛,“公子分明方才似乎亦有所言。”
  苏袖镇定地回视,“这卦盘好看是好看,不论是做工还是雕饰,都趋于极品之列。”
  “你看,这是前朝之物吗?”白锦笑笑,很是神秘。
  苏袖愈加镇定地抬首,“自然不是,即便是最浅显的人,也能看出这等雕工,是近几年的东西。”
  白锦转到她的面前,又是瞧了半天,忽然松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张银色名柬,递到她的手上,“恭喜,你过关了。”
  咦!这也太容易了吧。
  苏袖斜眼,见白锦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更是忧郁,去还是不去,都成了自己此刻纠结之事儿。然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是不拿这张名柬,又如何能进入珍宝大会现场寻找第二张残图呢?
  她深吸了口气,接下名柬,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未料居然能过关,当真是十分幸运啊。”
  顺手展开名柬,她便冲着上头龙飞凤舞的一把好字发愣。文盲公主十分痛苦,她指着那名柬问:“这上面写的什么?”
  “噗。”白锦这才知晓她真个不识字,笑了出来。
  苏袖有些发愣,不说别的,白锦这一笑,真的是灿若春华,缕缕入心。但见他极为耐心地指着上方的字,一句一句地说:“长天坊珍宝大会入场函,下排四字是……”
  “我认得,与牌匾上一样,惜香公子!”
  然后她瞠目结舌抬头,哑然地看着白锦,“你……你是惜香公子?”
  白锦把玩着小扇,向后一坐,潇洒地说:“不才,正是在下。”
  苏袖没想到自己这么巧居然第一回就见到这传说中的人物,半天都还在云山雾隐中,没有回神,直到惜香公子白锦将其带到最初二人见到的那小宅院的门后时候,才回过神来问:“难道这里是珍宝大会的现场?”
  白锦又习惯的在她头上轻轻一敲,“然也,只是还没到时候,大部分与会的人,都会住进这里。”
  “那岂不是鱼龙混杂!”苏袖懊恼地捂着头,瞥了他一眼,怎么但凡是亲近自己的人,都喜爱敲自己的头,比如水运寒,比如白锦。
  然后她忽然又看向白锦,为何对白锦感觉如此熟悉,原来真的是像水运寒。同样的白衣,同样的温润,同样的清澈,同样的潇洒。唯一这白锦,多看他一眼,都会有入骨三分的毒,把个人深深地吸入那诱人的漩涡,拔不出来。
  苏袖甩了甩头,从那双蓦然回望的眸子里拔出,听白锦皱着眉头说:“入我珍宝大会者,都是精心选择的江湖名士,怎会是鱼龙混杂之辈?”
  苏袖微微腹诽,即便是自己,似乎来的就极为简单。当然她此刻也是硬着头皮到达此处,依着从来不算太坏的运气来瞧,既来之则安之吧。
  白锦敲了敲门,内里有人说:“什么人?”
  “是我。”
  门缓缓打开,一个俊俏小哥站在门边,笑面迎人地说道:“公子您回来了,这位是……”
  白锦侧身,让苏袖先进去,才回答道:“一个朋友,受邀参加珍宝大会的。”
  那小哥惊愕地问:“难道是公子你的名柬?”
  眼瞧着这小书生一副懵懂的样子打量着长天内坊,十足除了小白脸也的确没观瞻出是否有钱是否有贤,小哥就皱着眉头看白锦领着苏袖朝内去,口中还颇为温柔地解释着长天内坊的诸多规矩,甚是不解。
  往日惜香公子,怜香惜玉皆是江湖女子,如今带回个小书生,亦是用足了那勾魂摄魄的劲,让小哥不寒而栗,打了个哆嗦。
  就苏袖来看,这里不过是个普通的宅院,没有看出分毫与外间宅院不同的地方。当她被安排在特别的住处时候,才知道惜香公子果真是长天坊的红人。持着惜香公子的名柬能住在这二层,而一应富商都只能住在一层满面嫉妒地仰望着她。
  这二层里,当真可看尽美好风景。
  她撑着腮站在二层围栏里,才知晓这里是真的大,自己所在的地方只是这四合五天井的一处角落,而惜香公子的一应宾客皆在二楼,用苏袖的话说,莺声燕语,美不胜收。只是独独将自己塞在角落里就去应付美人们,也的确有些不太仗义。
  谁让自己是个男儿汉呢!苏袖握拳,正好乘着他没空管自己的时候,细细打量着上下结构,寻找着蛛丝马迹。
  若天狼崖是坤卦所在,那么长天坊,则是……很是痛苦地抱头,文盲公主,真可怕。
  无奈之下,她只好看着中心天井处的一棵老树发呆,这老树也有百年历史的感觉,盘根错节,枝叶茂密,直达身畔。一树桂花正迎在鼻间,扑面的浓香。
  这时就听见楼下有人在对谈,百无聊赖的苏袖,只好竖起耳朵,细细地听。
  一颇为忠厚的男人声音响起,“你说珍宝大会此番会是谁拔得头筹?”
  而另一个声音则略为轻佻,十分慵懒,“你觉着呢?”
  忠厚男想也没想,“自然还是你吧。”
  “每年都来这珍宝大会,并非本愿啊,若非是他……哎……”
  忠厚男沉默片刻,才说:“门主你一直都这么忙,也就珍宝大会会让你下足了本钱,想来有原因吧。”
  一听门主二字,苏袖原本还是挂在栏杆上的姿势,顿时变作浑身紧张。单听那声音也知晓绝对不是自家那位,只是乍一听下,还是吓了一跳,反倒是听得愈加仔细。
  那轻佻男一笑,十分快意,“自然,你也知道那人心结在哪里。”
  忠厚男接说:“如此倒是门主费心了。”
  轻佻男大抵是想起了什么,半晌无言,终于还是微微叹了口气,“我欠他的太多……”
  那一口余音绕梁,在苏袖的耳畔停留了很久,似乎也能听见那尾音处的惆怅,丝丝绕绕。然后她突然对这位门主有了点兴趣,探头出去,却被蔽日的老桂树挡住了视线,只能刚刚瞧见露出的一抹蓝。
  苏袖微微探头,老桂树被摇得轻轻一晃,似乎有一道目光朝着自己的方向射来,她着紧收回了自己的脑袋,耳听那忠厚男轻声说:“这里虽然安静但毕竟人多,门主我们回屋吧还是。”
  那人轻笑了下,依旧如烟云雾霭,“无妨,又没什么要紧的话。”
  苏袖听见闭门声后,才又走回原处,这时整个长天坊都处于一种寂静宁和的状态,除却后园似乎有轻微敲打的声音,便是离自己不远处调笑众美人的白锦,阳光照入老桂树的叶缝之间,倒是与一个庞大的住家有些相像。
  她托腮看向左侧,白锦正坐在两位美人的中央,温香满怀,分外得意。左边一位形容清冷若寒冬腊梅独自绽放,虽则冷然却又不拒白锦的示好,每当白锦凑近说几句话时候,她微微颔首,浅浅低笑,总有那么种别样的风情,暗自沉香;而另一位,却真是连苏袖都惊艳的女子,眉目如画,柔和清婉,周身都凝着种令人怜爱的气质,恰如一波春水,温情款款。
  白锦见她一直在瞧着这边,于是招了招手,唤其过去。
  苏袖左右没事儿,也就缓缓踱去,手底下作了个揖,笑意盎然,“小生苏袖,见过二位小姐。”
  那冰若寒梅的女子略一颔首,而另一人则依旧是垂眉顺目地笑了笑。
  就听白锦介绍了,左边那形容清丽的女子是流云山庄的二小姐林惜苑,而右边那位,却早已让苏袖如雷贯耳,自然就是江湖第一美人,让风子轩念念不忘的秋夜卿。
  这秋夜卿倒是当先说话了,声音柔和得若江南烟雨中一抹暖风,沁人心脾,“苏公子好。想来苏公子也是位能人异士,否则怎会入了惜香公子的名柬当中。”
  苏袖连忙摆手,谦虚地道:“怎敢怎敢,还是惜香公子抬爱。”
  秋夜卿颇有几分笑意地说:“往常听闻能上得二楼来的,都是如林姐姐这般天仙美人,却原来还有如此俊俏的书生,也能入得惜香公子的眼。”
  苏袖微微一赧,“秋姑娘严重了。在下……”
  “是白某的一位故友。”白锦笑笑地看向秋夜卿,“难不成这位小兄弟,还能让秋姑娘醋了不成?”
  秋夜卿的脸微微一红,狠狠地剜了眼白锦。
  这时,苏袖忽然顿悟,难不成一直恋慕着秋夜卿的风子轩,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明显着,这秋夜卿心中有白锦!
  好一个惜香公子啊,左右逢源不说,这两位女子脉脉含情的眼睛都停在他的身上,当真是艳福不浅。苏袖思忖着即便是风流成性的风子轩似乎也没这等能耐,如今她倒是对惜香公子愈加刮目相看。
  这时,白锦倒是起身,与她二人低语几句:“苏兄弟是第一回来这里,我带她熟悉熟悉。”
  苏袖口中忙说:“不用不用,没关系的,你陪着两位美人,我没什么事情的。”
  这边说着,白锦已经抓着她朝后头走,下了楼梯,才轻言慢语地说:“自然有些规矩得让你知晓,毕竟她们是常客,早不需知道这些事儿了。”
  “什么?”
  “长天坊有多少宵小想要得到一件珍宝大会的宝物,别看如今风平浪静的,其实早就机关暗藏,你可千万小心,夜里莫要乱闯。”
  苏袖将那句“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宵小”给生生咽回,默默地点了点头。
  白锦与苏袖已是立于天井中的老桂树下,他指着身后传来叮叮当当轻微敲击声的地方,大约是在南面一排屋子的后方,“穿过那间小屋,就是我们长天坊的学徒所在。他们是通过精挑细选后,为宫廷制作珍宝的主力。”
  在白锦的解释下,苏袖也大致了解了北方一排房屋为富甲一方的商流,南边也即是方才她所在的二楼下方,则是江湖中的名士,如正道盟的盟主九天门云连邀、除却少林方丈外的八派掌门悉数到场;东边是朝廷人士,长天坊毕竟尚属于朝廷管制,所以一年一度的珍宝大会依旧有朝廷官员的监管;最后西面则是文人雅士,观赏珍宝大会并且用诗词助兴,之后盛传于世增添世人向往却又不可多见的珍宝大会的名声。
  如此缜密却又各路英杰尽数参加的大会,居然集中在这一方圆丈许地上,当真玄妙。苏袖反倒是对这件事儿的始作俑者愈加好奇,当她将问题抛出时候,却看白锦微微苦涩一笑。
  “是家父。”
  苏袖露出了些意外表情,只是白锦说完此话后却也再无后话,领着她去那学徒聚集地转了转,也就各自别过。
  此时正是夜色阑珊时分,苏袖回了房间用过晚饭,长天坊送入房间的饭菜也算可口,颇具江南风范,三菜一汤配合得当,可口至极。当她用完后用人便来收了饭菜,中间一句话也不多说。她也算大致清楚为何众路人士混杂在这里却毫无芥蒂,也是因着谁也不知道身边房间的是谁,而大部分人都是不允许外出的,外出随行也有长天坊的人跟随,比如自己刚才便是由白锦指点完后,就被送回房间。
  此人临走前还笑眯眯地说:“记住,无事不要外出,外出时候必须要有我的允许。”
  站在束莲状的栏板前,她就无意瞧见一位持刀的汉子正朝着外头走去,身后亦步亦趋地随着个穿蓝衫的小哥,二人看着武功都不算太低,只是那持刀汉子的脸上满是不忿,想来此举措还是让很多人都有些不适的,只是碍于此次大会毕竟兹事体大,朝廷官员不论官职大小也都受着制约,大家也都堪堪过去了。
  到了深夜时候,苏袖就有些按捺不住了,虽然明知道外面危机四伏,可是一想到那八卦残图可能就在长天坊内,便想要出去探查一番。
  只是就怕自己这三脚猫功夫出去后,反倒是被杀机暗藏的长天坊给捉了个底朝天,最重要的是,下面多的是各派掌门,自己若是肆意出行,反倒是容易被看破行藏。
  这几日因为看那张从洞穴中带出的图,跟着那图画上的经脉走势,反倒每日身体愈加轻盈,最要紧的是,总有股凉气绕体,她觉得因着这误打误撞,收得了一个好法门,可惜……不识字……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很是纠结。因着自己不识字这件事儿,让很多事儿都无法顺畅进行。想来实在不成,不若寻个地方读个私塾……至少要脱离文盲大军啊……
  随着经络再次走了个周天,一口清气缓缓出口,她睁开眸,朝着窗外看去,但见一轮明月高悬,桂树静谧,繁夜安宁,只有一只鸟雀的声音,频频响起,而又复了安宁。
  苏袖着紧了下床,站在门边诸多思量,忽然生出一计。
  她穿上外裳,打开房门,只听见树下微微有动静滑过。她故作镇定地走到白锦房门前,轻轻扣了扣。
  “白兄在吗?”
  内里无声。
  她又轻轻叩了叩门,“白兄在吗?”
  依旧无人应门。
  这时她才转身朝着楼下走去,正走到楼道口,有人拦住了她,“做什么去?”
  她揉着眼睛,指着白锦紧闭的房门,“白公子说,若要出行就唤他,只是在下此刻十分内急,敲了几回门也没有人应声,只好先自己寻个方向。”
  那人着一身玄衣,面容冷峻,如刀刻的面容从黑暗处显出,然后他说:“我领你去。”
  咦!苏袖目瞪口呆地看着此人,难不成一个大男人还准备盯着自己如厕?这时那人已经转身,冷冷地说:“走吧。”
  苏袖一愣,旋即咬牙,紧紧跟上,口中还轻声问:“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墨昔尘。”他依旧是言简意赅。到得天井老桂树后,走过一个小道后,是个宽敞的后院,后院里搭着算是比较豪华的茅房,不仔细瞧,还以为是个人家住处,就是没个顶。
  苏袖硬着头皮抬脚上前,那人紧随其后,明显着是要陪到底了。
  她着紧转身,生生地磕在那人胸处,捂着额头说:“兄台……要不……我自己一人去如何?”
  墨昔尘冷言说:“不是我不同意,而是在长天坊,肆意行动的人绝对不能脱了我们的视线内。”
  苏袖结结巴巴,面红耳赤,不得不脱口而出,“兄台你难道不知道我能上二楼的缘故吗?”
  墨昔尘莫名挑眉,大抵那根筋还是没有转过来,思索片刻还是问:“这位兄弟你不是内急吗?”
  “急啊!但你不能与我进去啊!”苏袖险些咬断舌头,只想大喊此人长着榆木疙瘩的脑袋。一跺脚,她换回原来的声音,细细嫩嫩的柔柔软软的,“我是个女人啊,你也要去?”
  墨昔尘傻了,半晌没有回答。苏袖也不理他,白了他一眼后,自顾自地转了进去。
  一进门,她便捂住自己的心口,舒了口气。
  听着门外有踱来踱去的声音,她只好轻喊了声,“喂,你离我远些,不许看也不许听,我会不好意思的嘛。”
  那墨昔尘顿了顿,还是离得远了些,抱胸看着一地树叶,月光洒金。
  而苏袖乘势抬头看向院墙,轻轻一跃,便翻了过去,落在墙的另一侧。从轻功而言,她的确有一手不太容易让人发现的能耐,除了那回竟然被惜香公子看破之外,往来都是自信满满的。
  这处自然是白日里她观察了许久的老桂树。天井当中,老桂树生长的枝叶繁茂,而经由她一日的思索,只觉这里也许是自己寻找的第一处,也是当先要紧的地方。她在老桂树旁细细摩挲着,这时忽然又是一阵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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