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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被拐跑的日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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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红绡从那人脑后取出最后一枚银针后,原本被扶着的人脊背猛然绷直,吐出一大口的黑血,几次过后,红绡才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躺下。
时间对于白茶来说就过了一刻,对于红绡来说不亚于这奔波地这几月,床上的人眼皮动了动,映月剑像是感应到什么般在鞘里铮铮鸣响,剑出鞘的那一刻一双如秋月般的眸子也随之睁开!
“阿月……”红绡红着眼睛低唤道。
床上的人眼睛转了转,又慢慢的阖上了。
“她是不是快死了?”白茶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
“闭嘴!”红绡提高了声音地吼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不能自持地抓住安静躺在冰面上的人一阵摇晃:“给我醒过来!花映月!听到没有!老娘可不想欠你人命!”
“别……吵……”嘶哑的两个字犹如天籁在红绡耳边回响,花映月蹙着眉睁眼看了旁边一身红衣的人许久,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刚才难道不是个梦?,她真怕……这只是梦。身体还能动,甚至还能察觉到冷,她伸手细致地抚摸了一下红绡的衣袖,纱的。嘴角慢慢扯开一个笑:“你好久……都没这么叫过我了……”
花映月固然貌美,可白茶在这寒室里冷的瑟瑟发抖,便提前出了去,不多时,红绡搀着花映月也一同上来了,床板轰然合上。
大病初愈的花映月在上来的那一刻脸色更加的苍白,单薄的身体像纸片一样像是要随时倒下去,不大的闺房里坐着一个谁也不能忽视的人,花映月看着辩不出神色的温瑾,单膝跪地:“参见主子,是属下失职……”的确,不管是作为下属还是风云榜第二,都丢脸了,杀个人结果把自己的命给搭了进去。而她当时对温瑾上报的是,她留在无恙,并不会亲自去杀人。
温瑾却朝红绡看去,东西已经给了,不管救的是不是自己人,约定便是约定。无眠剑自鞘里而出,直指红绡,花映月原本注意力就一直在温瑾身上,因此飞剑过来的一瞬间她想也不想便拉着红绡往一旁避去。
温瑾皱眉,他不喜欢欺骗,更不需要不听话的属下。他将剑收回手中,正欲上前,白茶便绕到了他前面。只听得她笑眯眯道:“我刚才在底下看到了一幅画。”
温瑾:“……”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什么画?”白茶将他的剑夺过来,给他放回了鞘里。
温瑾不高兴:“别闹!”说完看到她突然扁下来的嘴又缓和了语气:“什么画?”
一旁的花映月看的呆若木鸡。
敢挡在温瑾前面让他听话的少女……对她无可奈何的温瑾……
这样的认知让她以为自己中毒太深真出现幻觉了。
“我偷偷把它拿出来了。”白茶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卷轴,放在了桌上。
红绡讶异,这不是挂在她药房外面的那幅画吗?心里又生出点感动,原本跟温瑾做了交易她就什么都想过了,一命换一命,她不后悔,她要挟过白茶,没想到她还会帮她,更没想她在温瑾心里地位竟然会这么重,她上午对白茶说狠话原意就是考虑到温瑾说一不二的性格,若是白茶为她说话惹恼了温瑾迁怒于她怎么办?想来是她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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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坊
画作很繁复,看得出来用了很大的心思,非心细者不能作出,只因太逼真了,连眼神里的魅惑都捕捉的精确,画上乍然一看只有一个人,瑰色的衣裙在舞步下翻飞,女子嘴里衔了支娇艳的芙蓉,色如春晓桃花,放佛下一秒就能从画中舞到人眼前来,因在凉亭里起舞,又好像乘风欲去,远处是亭台楼榭,间或花草映衬,画上的人不是红绡是谁?
温瑾不懂的看向白茶。
白茶拿手指了指画中某处不起眼的地方,那里草木繁盛,阁楼隐约间一抹素色伫立其中。
“花映月。”温瑾道。
白茶猛点头。
温瑾气馁,他是知道花映月和红绡早就认识的,偶然间听花映月提起过,之前的刺杀任务是苍国的大皇子,这件事还是她提出来的,现在想来只怕也是出于花映月的私心。只是,她为什么要突然要除掉大皇子?即使是他,走这一步棋还得全盘布局,不过,不管什么事,到此为止了。
“你不好奇她们之间的猫腻吗?”白茶是个喜欢刨根究底的人,被挟持了总得知道是什么事不是?她心里这道坎还没过呢,可不能轻易让她死。
温瑾摇摇头。好奇心这种东西,他除了对白茶偶尔有过外,其他情况再没有了。
花映月却在此时开了口,她大概明白了红绡和温瑾之间会发生什么事,能救活她肯定不易,可能是红绡用了欢场的那套趁他不注意拿了他的药草,不然温瑾也不会找到这里,红绡总是这样,也罢,能让红绡此举,也算没白醒过来。
“是我作的。”
白茶一脸果然如此。
作这画的时候,她已经找到了红绡,不过已经晚了,此时红绡已经很出名,看起来过的很好,性格一如从前。她记挂了这么多年,努力地变的更强大,次次险象环生地挺过来,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被誉为天之骄子,温瑾之后又一个不世出的奇才。
后来因风云榜几大势力的洗牌,她明面上是无恙城主的心腹,实则是投靠的温瑾,是他的内线。有了实力,她才去找的红绡,打算实现儿时的诺言。
红绡以前不叫红绡,她至今清楚的记得她说这话的样子。我没名字,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吧,老鸨在这批丫头里最喜欢她,因为她几乎不用怎么管教,也不在乎什么名誉,只要能有口饭吃就成,老鸨眉开眼笑的给她取名为红俏,她能长得俏丽点,也就能多为她赚点钱。
而她跟红绡不同,没人知道她是背负着血海深仇被卖到这里的,她家原本是当地的大户,爹娘欲把她培养成一代大家闺秀,可她不爱红妆爱武装。后来,她爹娘庆幸她会点拳脚功夫,他们家世代为商,这次终于栽了跟头,为着一点利益跟人吵得脸红脖子粗,对方有点来头,买通了杀手灭门,她娘为了保护她在逃跑的过程中将她推的远远的,自己孤身引开了追杀的人。
当时她才九岁,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美满的家就这么支离破碎了,她心痛、愤恨的无以复加,立誓有生之年定要血刃仇敌,可往往福无双至,祸却不单行,生活不会因为你承受了别人没有承受过的苦痛就善待你,没跑出多远就碰到了人贩子,由此进了南音坊。
像她一样被卖进去的人有很多,大多在□□岁,老鸨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而她,憎恨商人。
进去的第一天就给了她们所有人一个下马威,饿了两天,水米未进,第三天的时候拿了点剩下的馊饭给她们吃,她看着扑上去狼吞虎咽的一群女孩,绝望的想着这就是我以后要过的生活了吗,老鸨看她没动也不奇怪,傲气的人她见的多了,过不了几天就会乖乖听话了。
白天,她们给客人端茶倒水,碰上犯浑的客人还得小心仔细着,晚上,跟着坊里的姑娘们学习令人脸红心跳的闺房之术,她并不是一个不会审时度势的人,一有空隙,她就暗暗琢磨着如何逃离南音坊,老鸨似察觉到她的意图,总有人盯梢着她,等不到她逃离的那天,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那是一个月色澄净的夜晚,寻欢的人络绎不绝,觥筹交错间不知道谁碰了她,吃苦她可以忍受,可她一直受到的涵养不允许她这么受人侮辱,手速比脑子快的反手就给了那人一耳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记不太清了,只知道几个跟班模样的人冲上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口鼻冲出来红色的液体,到处都痛,迷离间看到很多吓得瑟缩的女孩,里面好像还有一张嘲讽的脸。
再醒过来时候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右手臂使不上劲,毫无知觉,估计是废了,她知道犯了错的人会被关柴房,泪水沿着眼角往下淌过,她犯了什么错?大仇未报,任人羞辱,难道现在还要在这里等死吗!怎么甘心!
门吱咯一声开了。来人披了一袭月光,看不清模样。
“呵,死了吗?”熟悉的声音,她有印象,红俏。随后走近来丢了瓶东西给她。也不知道从哪儿弄过来的伤药,她这样子,已经跟废物无异了,还疗什么伤。
“我说你真不知好歹,都到这地方来了还装什么清白,喂,你到底有救没救,别死了,还浪费了我宝贵的药。”红俏说话一如既往的直接。未了又道:“你想跑出去很久了吧。”
连红俏都看的出来,也难怪老鸨会防着她,估计她拙劣的演技在这里就是个笑话。
“不会真死了吧” 红绡探过头来,想要去试她的鼻息,不期然摸到了一手冰冷。
“嗤,哭什么,也就你们这种大小姐矫情,这里有吃有喝,出去也不见得更好。”红俏嘴上说着,手却打开了药瓶。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低声道。与其这样活着,不如死了好。只是到底还是不甘心啊。还是比谁都想要活下来,活到仇敌倒下的那一刻。
“喂,你真想出去?要我说,能活着就不错了。”红俏将药膏抹开,一股清凉的舒适感从手臂蔓延。
她闭了眼,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压抑太久需要一个倾听者吧,她缓缓将这几月以来的变故全数说给红俏听了。
之后是长久地沉默,半晌,突然听红俏道:“我帮你吧。”
在她生命里最万念俱灰的时刻,这句话无疑就是一束光,可是,若是被发现了,红俏……
“你被打成这样,应该也不会再有反抗的心思,老鸨杀鸡儆猴的目的也达到了,现在正是戒备疏松的时候,被发现的可能性不大,这时候不走,以后就没机会了。”红绡似是知道她说什么。
她咬牙点头,跟着红俏踩着月光一路绕到坊里的后院去。
南音坊的墙很高,像要把墙里墙外的世界分隔的更清楚。红俏看了看周围,做贼似的弯腰寻着墙根找什么。她看过去,只见纤细的手拨开半人高的草丛,一个只容得下一人爬过去的洞赫然在目。
“这是我偶然发现的。”红俏道。“喂,还不知道你名字,我算的上是你救命恩人吧,虽然你报完仇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但缘分这东西怎么说的清呢,总不能一直叫你喂?”
往事不堪回首,她不想再用之前那个名字了,那代表的一道永远不会消失的疤。她反问:“你呢,红俏是她给你取的,你的真名呢?”
红俏耸耸肩,她还真没名字:“我家穷,我爹又好赌,娘生了几个都卖掉了,后来我娘生我的时候死了,我爹也没给我起名,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他又把我卖了,对于我来说,只要有顿饭吃就够了,管他谁给的。”
说完她抬头看着温柔的月亮叹了口气:“我毕生的愿望,就是有一家属于自己做吃食的店子,你没真正挨过饿,不会理解的。”
红俏的话让她莫名的酸楚。她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境地:“我名字不能用了,万一被有心人发现也不好,不如你给我取个吧。”
红俏表示理解,清风徐徐,扬起她耳边的发梢,红俏看着月色下靠墙摇曳的无名小花,心血来潮:“不如就花映月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隐约的脚步声响起,两人几乎是在一瞬间变了脸色。
“快走!”红俏催促她,慌乱的把她往洞里塞。
“等我回来,我带你离开。”她最后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
红俏淡淡的笑:“好。”
石头掩盖,密草重覆,红俏迎了出去。
她万万没想到当年红俏帮她离开后会遭遇哪些,若是当时她知道,也不会走的那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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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
“然后呢?”白茶听的紧张,揪住了温瑾的袖子,转向红绡,“你被发现了?后来你们一起离开了吗?”
温瑾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女人就是麻烦。
花映月看着红绡,红绡扭头。
“我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她看起来很幸福,我就没打扰她了。那时候她有了心上人,每隔一段日子就去他府上为他跳舞,这是我那时候偷摸画的,我记得这画是挂在我房里的,没想到……”花映月没想到红绡会找到这被她封藏的画。
这话不假,十几年年华过,她带着约定去找她的时候她正是名声大噪的南音坊雅妓,风华无双。
红绡见到她时惊讶又欣喜,说起这些年也是感慨良多,两人自小时候分别之后,又是另一种无人参与其中的人生了。
她那时还是想带她走,毕竟这不是个好地方,年老而色衰之后余生会寂寥,红绡听了这话笑吟吟的说知道,可她要多留会,其实红绡不必怕什么,她如今足以给她一方荫蔽了,红绡却闪烁其辞。
她到底还是来晚了一步,她有了良人,却终究不是良人。
“大皇子?荒淫无度?花映月,我真是错看了你,其实你也喜欢他吧,啊?” 那时的红绡是个为爱失去理智的人。
“他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好,那些表象都是装出来的。”
“那谁好?你吗?”红绡嘲讽地笑了几声,脱口道:“花映月,你知道我曾抱着一个虚妄的约定等了多久吗,等过了春,又迎来了春。在无天日的训练里,我是这么熬过来了。如今,你一来,便要将我好不容易等来的幸福抢走吗!”
良久,她低头轻声道:“对不起。” 红绡是怪她的吧。
之后,她就再也没去打扰她,只是永远记得红绡说的最后一句话:“花映月,我的事,你别管。” 这是要断绝往来的意思了。
一直到了如今……
白茶还想问什么,温瑾却没多少耐心了,他没兴趣知道别人这些长长短短的事,也许花映月是有苦衷,但天底下有苦衷的人多了去了,在她擅自作主违背他命令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他的属下,难得的好脾气终于告罄,起身就走。白茶手里的袖子一空,看他真走也赶紧跟了上去。
“别走啊,还没听完呢。”
温瑾停下来:“你是想我放过她们,现在不走,难道等我反悔吗?”若是杀了她,白茶肯定会闹。
白茶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走的方向是门,咧开一个笑,转头向红绡说了句“我不怪你”也跟着走了。
空气安静下来,花映月素手细致的抚着剑:“真好,剑还在,你还在。”
红绡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感激你?你还是想好退路吧!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敢杀他了,借刀杀人,你的靠山是温无眠,也难怪有暗卫保护同时又是榜上第六的苍启会死,即使温无眠不追究此事,难道朝廷就会不追究吗?死的可是大皇子!”
花映月低敛着眉:“你错了,即使我的背后没有主子,苍启也必须死!” 红绡不愿离开的那时候起,她就背后查了查,结果令她真是意外,若是个好人也就罢了,偏偏那人是苍启,她跟他打过交道,武功高强生活却极其糜烂,多情却不专情,极善于玩弄感情,只是没想到把这些告诉红绡之后却换来她的心生嫌隙,那时她多次找过苍启,红绡误以为她也喜欢苍启对她下了逐客令。
那次见面之后她再没出现在红绡的视线里,默默地暗中陪了她三年,也画了三年,一笔一画,增修涂改,直到画作令她满意为止。直到……苍启终是负了红绡为止。
“你真是固执的无可救药,就为了这么一个烂人……”红绡突然不说话了,在几个月以前,她也曾为了这个烂人动过轻生的念头。
“我知道会有麻烦,负了你的人,就该死。” 她怎么可能看着他玩弄了红绡就这么放过他,赌上半生也得替红绡出一口气。
明知不可以而为之,这就是花映月。
红绡咬着唇,半晌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花映月真没想过接下来的打算,苍启已死,和红绡也重归于好,似乎没什么不满意的了,她昏迷数月,外面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似是才想到什么般:“风云大会过了吗?”
红绡摇摇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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