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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被拐跑的日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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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瑾:“……”
所以,她到底是跟谁学的?
平城多风沙。良落提着壶酒,随意地倚在了插于城楼的一面旌旗下,望着底下肃杀的练武场,有一口每一口的喝着。
“温无眠已经动身了。” 苍滕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这良落一路的表现倒是让他更加刮目相看,自己眼光还是不错的。
“城楼风大,皇上还是下去吧。”良落头也没回,兀自看着场中的练习。
“你可是还想着那白姑娘?听说这次她也来了。” 苍滕低咳了声。
良落心中一动,回头道:“你是说……”
苍滕看着他丝毫没被风沙惦记的脸,点点头。
良落虽然是个将才,但未免太儿女情长,不过这样正合他意,野心的话,一个人有就够了。
他把喝空的酒囊往空中一抛,远处猎猎作响的旗帜立即应声而倒,苍滕会心一笑。
“既然他已经动身,那我们也出发吧。”
说完,留给苍滕一个挺拔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气温好低,已经下雪了。。。。。你们记得多穿点,这两天在外面跑已经被冷的脑子成了浆糊
☆、大战在即(二)
“既然他已经动身,那我们也出发吧。”
说完,留给苍滕一个挺拔的背影。
正当王军压过来的时候,温瑾也迅速带人以柯桐为起点,一路蚕食而上,一些小国纷纷倒戈,不愿归顺的也不打紧,直接踏过去就是,自此,人们才终于意识到,乱世已临。
不过,他们的叛乱倒是没惹起太多人的反感和纷争,原因无他,柯桐的大军破城的时候并没有伤及无辜,若有投降的,也缴械不杀,这等举措,倒是刷新了人们对传言中无眠剑主冷酷的认知。
王都腐朽多年,沉重的赋税早已引发颇多怨言,更别说这些小国了,是以,大多数人都很麻木,谁爱乱就乱去好了,他们只要顾着自家过的好就行,哪管哪朝天子哪朝臣。
已是深秋,天渐冰寒。
一个将领大步走向了安扎在最中心的寨营,看到站在风口的温瑾,很是诧异。
这么冷的天不进去干嘛?刚刚攻下一城,不是正该高兴的时候吗?
“城主……”
温瑾转身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乍一看他寒潭般的眼睛,正要说话的人打了个哆嗦,随后在心里狠狠咒起天气来:实在太他妈冷了!
咒完之后又检讨了下自己,没什么过错啊,城主大人这么盯着他干嘛?心里怪毛的……
“王军已出了平城,不过不远……”
温瑾点头,继续站在风口。
禀告完要事的将领很想劝他进去,但主子不喜别人多嘴的脾气他也很清楚,想想还是退下了,他不冷我冷。
温瑾是被赶出来的,至于为什么被赶出来,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四下无人,他复又问了声:“夫人,我进去了。”
“不许!” 白茶在里面答。
他更郁闷了。
白茶上次拒绝他进门的时候还是他刚开始出征屠城的时候,那以后他收敛许多,这次他连那弹丸之地的王室都放过了,实在不解哪里又出了什么问题。
里面的人毫无动静,温瑾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了帘子。
白茶趴在桌上,是个没精打采的样子。
“瑾哥哥,你有没有觉得,你身上的味道,怪怪的?” 白茶竖着眉毛问他。
温瑾嗅了嗅自己的衣服,并不觉得很怪,也没有浓重的血腥味,反而有种馨香。
馨香?
他恍然大悟,小茶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你在吃醋?” 温瑾努力让自己的唇角不上扬。
“我不爱吃醋。” 白茶看着他越靠越近,那不属于他的味道便越发明显。
温瑾索性脱了外衣:“昨晚庆功宴喝酒沾的。”
白茶不明白,当时瑾哥哥屠城的时候她就震惊了,虽然那些人命与她无关,江湖上死伤两三个人她也不在意,但这么累及无辜,血洗城池的暴虐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那些手无寸铁的人有什么错?这便是所谓的战场么?
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得胜之后所谓的庆功宴,死伤的那些人,因为不是柯桐的,便不是人了吗?还有抢来在庆功时供将士玩乐的美姬……
白茶扭头道:“喝酒?”
温瑾看她的眉毛都快拧成了两条蚯蚓,道:“夫人不会连这种事也要禁吧。”
“真的不可以吗?”
“并非不愿,实不能也。”
一般不是太过分的要求瑾哥哥都会答应她,不答应软磨硬泡了之后也会考虑,既然他这么说,那的确是不行了,白茶泄气。
这种问题其实想想就不太可能,行军压抑,攻城辛苦,若是没有放纵的机会,跟王军对敌的时候会力不从心,大局为重,他很难答应。
“那你喝酒的时候……”
“夫人,我惧内的名声都传出去了,谁会不长眼的往我这边靠。” 温瑾接过了她的话,若是小茶误会了什么,那才叫他一筹莫展。
白茶忍住了笑:“我是说你喝酒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
温瑾:“……”
他要不要考虑一下她之前的提议?
……
而云泽这个时候仿佛忘了与王都之前的不愉快,又合作起来,温瑾走后不久,秦少则带兵直接绕道,北上朝王军奔去,云泽城主这个算盘打的不巧,这支军队半路上就被人截下来了,截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白钦。
此刻秋雨刚过,一身淡色金光的秦少则冷冷地看着横刀立马拦在前面的人,沉声道:“夷族一直霸据西南,我倒不知道,居然还会掺合朝廷的事。”
“朝廷事乃是天下事,既然天下都这样了,我何不趁乱也分一杯羹?” 白钦大剌剌的回。
秦少则意味深长道:“南王说的极是,可未免太过自负,与虎谋皮,死的可是自己。”
白钦不甚在意: “谁与虎谋皮还未可知呢,再说了,对我来说,还有比温无眠更合适的人选吗?”
“这么信任别人可不是好事。”
白钦掀唇一笑:“自己的妹夫总归比外人强。”
妹夫?
秦少则近月忙的很,加上大婚不久,也无法顾及打探其他的消息,竟不知温无眠什么时候成了南王的妹夫,如果他是妹夫,那南王的妹妹不就是……
他下意识的看了眼跟在他后面的薛芜,并非他对自己的夫人不信任,只是薛芜当年对温无眠的疯狂他是知根知底的。
薛芜脸上并无波澜,只是皱了皱眉,他又放下了心,说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想过他和薛芜能有今天,那个刁蛮又要强的女人,往近了接触才发现她其实敏感又柔弱。
也许,她是真的放下了罢。
“既如此,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秦少则在萧萧的风声中抬起手臂,长剑猛的划破天空。
“杀——” 待令的云泽大军一瞬间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快完结了,所以有点卡文,更的也短小。。。想尽力写出自己满意的样子,么么大家,晚上还有一更~
☆、别皱眉
薛芜脸上并无波澜,只是皱了皱眉,他又放下了心,说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想过他和薛芜能有今天,那个刁蛮又要强的女人,往近了接触才发现她其实敏感又柔弱。
也许,她是真的放下了罢。
“既如此,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秦少则在萧萧的风声中抬起手臂,长剑猛的划破天空。
“杀——” 待令的云泽大军一瞬间动了。
这方战乱不止,另一边也没停着,由温瑾带领的大军日益朝着王军方向逼压过去,今年初雪刚落的时候,两军在鸣野对峙了。
第一场交战谁也没落得便宜,王都的军队虽然人多,但其实因为不少人中饱私囊,无论是在战资上,还是装备上,都显得落后许多。
温瑾带的是精兵,完全弥补了人数上的不足,甚至依他原有的估算,这第一次交锋,怎么也得杀杀对方的威风才是,可事与愿违,两方打成了势均力敌的局面。
一个月后,柯桐的帐营内。
“城主大人,不如兵分两路,左统领直接正面攻打,我从他们另一边绕过去,呈半抄之势,打他个措手不及。” 坐于右边的人脸上带疤,一字眉皱出了个川字,大着嗓门道。
温瑾看着围在中间的沙坑,目光随着右统领手指的路巡了一圈,若有所思。
“另一边虽然隐蔽,却是个谷地,万一他们若是在此设个埋伏,你就等着你和你那队人马全部折在里面吧!” 左统领轻哼出声,直言不讳。
这右统领莫非是个脑袋进水的,这么明显的后果他没有考虑到吗?
“他们能设什么埋伏,再说了,即使中了埋伏,他们那几个弱不经风的兵,我突围出去还不是轻而易举?左统领未免也太长他人志气 ,灭自己威风了。”
其他人扶额,又吵起来了,这两位就不能一天不抬杠不吵架吗?关键是吵起来互相骂娘,吵完后又哥俩儿好了。。。。。。
“不跟你这等自大的人说。” 左统领看也不看他,别以为打过几次胜仗了不起了,只知道靠着一身蛮力强拼的蠢驴。
右边的人听完后差点气的鼻子不来风,这人做事瞻前顾后,磨磨蹭蹭的,跟他娘们儿似的长相倒是挺相配,也不想想自己还救过他一条命呢。
“此计不妥。” 温瑾在一旁终于出了声。
“为什么?” 右统领略微不满,城主大人平时更看重他呢,怎么今天帮着那小白脸。
“因为良落绝对不会想不到这点。” 温瑾肯定道。
如果是其他人,单单只是苍滕,他或许会同意此计。
右统领武功不俗,即使带着人从谷地这边绕过的时候遇到袭击,他相信也能突出重围,但如果碰到的人是良落的话,他不敢冒险……
其他人附和的点点头,他们跟王军交过几次手,端的是狡诈无比,连城主大人都没讨到便宜,可想而知。
“依我对他作战的风格了解,良将军肯定会派人守死了这里,一旦有人进去,要么就是弓箭手万箭齐发,要么就是滚石,那里是谷地,躲都没地方躲。” 左将军接上话。
温瑾点点头,表示同意。
右将军挠了挠头,想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他在那长的更加小白脸似的良将军手里吃过好几次暗亏了。
就在他们僵持不下,慢慢消耗的时候,白钦传来消息:秦少则带着人跑过去了。
次日清晨,收到信条的温瑾墨眉一皱,又是一个来者不善的人啊,连白钦也拦不住他么?
鸣野别的不多,就是风雪多,连日的风雪仿佛没了尽头,铺天盖地的把鸣野这块不小的地方织了张厚毯。
睡眼惺忪的白茶赤着脚走到了温瑾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腰,打着哈欠问他:“怎么了?”
随后就瞥见了那张桌案上的信条。
松开了手,两指夹着信条道:“秦少则要过来了?那白大哥是不是也要过来了?”
白茶在心里叹着气,如果可以,她希望她在意的人永远不要兵戎相见。
良落是这样,秦少则也是,但是她无法阻止他们的选择,就像她阻止不了瑾哥哥放弃这场战争一样。
他们有自己的责任,有自己的坚持,既然如此,她只能远远的看着。
“怎么鞋也不穿,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温瑾看她就这么披着件单薄的衣服出来了,不由得呵斥道。
一阵暖意笼罩过来,貂绒的披风和着体温,驱走了不少寒意。
白茶看着修长的手指在她领口处熟练的打出个蝴蝶结,又看着他把她抱上桌案,套上毛靴,丝毫不像战场上那个一步杀一人的温瑾。
“瑾哥哥……” 她低头轻唤着他。
“嗯。”
“别皱眉。” 白茶双手伸过去,抵住了他的眉心,把原本紧皱的眉头慢慢的平展开。
她不喜欢他皱眉,而这半月,他几乎没有展眉的时候,也许连瑾哥哥自己都没意识到。
双手蓦的被抓住,温瑾把她冰凉的手握在手心,攥成了团,是个包裹的姿势,随后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道:“嗯。”
外边风雪依然很大,他把她抱回了床,在咯吱作响的床声中说着温柔的誓言。
信送出去后白钦第一时间就往鸣野赶去,争取不落秦少则那边太晚。
想他白钦大风大浪走了这么多,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戏耍。
秦少则是趁夜跑的,带着人不多,动静也不大,次日派了个冒牌货来向他宣战,打了好几天,他才反应过来那戴着头盔,身穿金甲的人不是他。
没办法,秦少则此人很有特色,平时的便衣是金纱,隆重点的场合是金袍,连上了战场,也是金甲,这么多兵里唯有他夺目的很,谁还去辨认他是不是本人。
这场战事持续了很久,从深秋打到了深冬,死伤不计其数,在各方都快矢尽粮绝的时候,他们决定最后一博,成王败寇,在此一举。
不过无人知道推动这场战役的原因还伴随着一个赌约。
而作为最后一场战役,白茶肯定是去了的。
她有点害怕,害怕当初她在柯桐的戏言会一语成谶:如果我留下来,而你战死了怎么办?连个帮忙抬尸的人都没有啊……
两军在鸣野的平地上慢慢的对峙,白茶从怒号的风雪中望过去,那个一身戎装的青年笔挺的坐在马上,凛然似一柄出鞘的剑,锋芒毕露。
仿佛注意到她的目光,那戎装的青年也看了过来,给了她一个笑。
这笑让白茶怔住,想起这几月打仗的日子里,还能时不时的收到他的信,字里行间,一概不谈战事,有的只是他在天一岭的见闻,有时有趣,有时感慨,俨然如现在朝她微笑的青年,温润平和。
然而他下一秒说出的话却碾踏了她的想法,在他一声令下下,王都的大军如潮水般涌来。
鼓声震天,雪暗旗凋,无数的人影在白茶面前晃荡,森寒的剑光在鸣野炸开,像是一场炼狱。
原来背水一战是这样子的。
白茶努力的保全自己,在周围人的保护下倒也能游刃有余,只是,战场总归是混乱的。
一支箭悄无声息的瞄准了她,几乎无人注意。
又有谁能防得了一个早有预谋的人呢?
不过,总有几双眼睛除外。
“不!”
“不!”
“良落!”
白茶瞳孔骤缩!那一瞬间几乎看不到任何人,只有良落倒在她面前的身影。
前一声是赶不过去的温瑾,后一声是来不及阻止的秦少则,最后一声是不可置信的白茶。
同样不可置信的还有薛芜,她抓住机会射出的那报仇雪恨的最后一箭,怎么也想不到那良落居然会挡在白茶的前面。
他不是与柯桐对立吗?怎么会……
良落看着她跌跌撞撞跑过来的身影,看着她脸上的焦虑与慌张,看着她吃力的搂起他,很想笑一笑。
这当胸的一箭,很值。
他原本以为她不会再理他了,给她写了那么多的信,却从来也没见回过。
是啊,她选择了温无眠,并没有选择他,但是,跟温无眠的这场赌约,他并没有输呢。
“你早说不就好了,给你。”
“我是白茶,交个朋友吧。”
“我跟你说,你可是我长这么大以来交的第二个朋友。”
“……”
回忆如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闪过,他似乎从来没告诉过她,他这一生最大的美好,就是能遇上她。
可惜,再也没这个机会了,他看着左胸盛开的大朵大朵的血花,嘴角微微上扬,无良如你,终其一生也会记住我的。。。…
眼前阵阵发黑,血丝沿唇边溢出,遗憾的是,他能听到她痛呼的声音,听到她在叫他的名字,却没能再看她一眼了。
真是怀念在云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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