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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被拐跑的日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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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茶突然也莫名的生了气:“我不想回去!”
  
  “你在闹什么别扭,在我身边不好么?” 温瑾控制了语气,他不是个情绪化的人,可一想到她要走,这个他认定了一生的人要离开,他到底不能平静。
  
  白茶低头认真的想了想道:“我没有在闹别扭。” 
  
  诚然,她对温瑾也很喜欢,可离开也不是心血来潮,她想过了,如果留下来,她几乎可以一眼望到往后的日子,那跟在山上又有什么区别?她试过陪着他,可做不到,一个人喜欢的东西有很多,她只不过更喜欢自由罢了。
  
  白茶看着他依旧俊美的脸道:“瑾哥哥,你能跟我一起走吗?”  这话很过分,却是她一直想问而不敢问的,如果在她和天下之间选择,他会选谁?
  
  温瑾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费了点时间,所以发晚了……
那个,跟BB们说一下,最近事情有点多,还有十几天有场考试,对我来说很重要,精力有限,所以更新会延迟一段时间了,宝宝们理解一下~,结局其实已经写好了,作为一个新手,谢谢你们陪我到这里,给我收藏和留言,能一路走下来的都是真爱啊啊啊啊,所以,不会放弃我的对不对……对不对……说实话,没有你们的收藏和评论我也很难坚持下来,回来我会日更!日更哒!

☆、背道而驰

  温瑾愣住了。
  
  “爹曾跟我说过,若要跟你在一起,就得放弃很多我早已习惯的东西,我……”白茶看着他湖泊般的眸子犹豫道:“我做不到。”
  
  “所以,你跟我走好不好?”初春的风冷飕飕的,从四面八方往白茶不合身的衣服里灌,说话的声音也不甚清晰。
  
  温瑾的声音比风更冷:“不行。” 走到这一步,已经再没有回头路了,即使在以前,也不可能。
  
  他有他的抱负,大业才开始,怎么甘心就这么舍弃?把到手的东西拱手让给别人吗?他做不到,江山和她,他都要!
  
  虽然猜到温瑾的回答是这个,真说出来了,白茶心里又觉得有点难受。
  
  温瑾看着她黯下来的脸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陪在我身边。”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白茶按下了迫不及待想要探出头的鼠少道:“我想要的,你不能给。”
  
  瑾哥哥的话的确很诱人,但有了那些又怎么样呢?
  
  温瑾很烦,不仅烦,而且很想杀人,他没见过这么执拗的白茶,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这场拉锯战里两人势均力敌,分毫不让,让他很是恼怒,也许她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的可能。
  
  白茶看他紧锁的眉头,觉得有点不妙,坦言道:“瑾哥哥,既然你不想为了我放弃,那我也是一样的,很公正。”
  
  温瑾沉默了很久。
  
  他该知道她性子的,在他眼里很重要的东西,或许在白茶看来什么都不是,既然他放不下,他又有什么立场去要求她,比起得到她,似乎她过的开心与否更重要一点?
  
  温瑾嘲弄的笑了一声,他从来没在一个女人身上这么认栽过,还是栽的这么彻底,他居然也会为了一个人设身处地的去思考。
  
  “你走吧。”他敛了感情,不带情绪道。
  
  白茶没想到他这么大费周章的追来会这么快放她走,有点不放心。
  
  温瑾转身,留给她一个挺拔的背影,淡漠道:“数到三,若我还能见着你,哪怕是片衣角,此后你都得留下来。”
  
  这是他的极限了,他怕再看她一眼就要忍不住把人扣下来,其实自己心里也是期待的吧,期待转过身去她还在,这一切只不过是她的一个玩闹。
  
  白茶只犹豫了一秒就往未知的前方跃去。
  
  温瑾数够了三个数,却没有回头,用内力狠狠的将无眠剑插入脚下的土地,一时间尘土飞扬,他知道身后的地平线上已经没有她的身影。
  
  红绡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看着无数裂痕的平地道:“为什么要故意放她走?不能把她留下来?” 明明就很在意不是么?让她离开,可真走了,又气的把地砸了个坑,这不是自己找虐么……
  
  她不信在那短短的几秒之内白茶能跑出多远,温无眠的身手会连个小姑娘也抓不住,唯一的解释就是有意的了。
  
  刚才的对话她一字不落的听全了,对于白茶居然会问出这种问题,令她相当意外,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哪怕再是红颜,再倾国倾城,在江山面前都无足轻重吧,不说远了,即使是官场上的一点权力,多少人都前赴后继,不择手段,更遑论布局已久的温无眠了。
  
  她实在不理解为什么白茶放着悠闲的日子不过偏爱往外跑,想想往日在南音坊靠着别人如履薄冰的生活,她如今平静的日子已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了,红绡摇了摇头。
  
  温瑾一语不发,抬脚往城门走去。
  
  得,又成了个‘目中无人’的冰山,红绡耸耸肩,无奈的拔剑跟上。
  
  “也许,她想她爹娘了,回了天一岭也说不定。”红绡看他冷然的身影安慰道。
  
  温瑾给了她个锐利的眼神,红绡闭了嘴,算了,好心当成驴肝肺,她可不是白茶,搞不好温无眠嫌她烦真杀了她,到时候她上哪儿哭去?小命要紧。
  
  温瑾直接回了书房,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落在他身后。
  
  “主子。”
  
  “暗中保护她,随时给我报备。”
  
  “是。”
  
  来人又如鬼魅般消失,仿佛从未来过。
  
  留得住这次,留不住下次,她随意惯了,像风,你能留得住风吗?温瑾不想在府里看她愁着脸的样子,出去走走也好,累了就会回来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云泽一处风景甚佳的阁楼内闯入了一只鸽子。
  
  “果然是她会做出来的事。”秦少则看着带回来的消息失笑道。旁边一只银色的雪貂静静的蜷睡在一旁,听到动静支起了耳朵。
  
  秦少则抬手挠了挠它的下巴,低声道:你知道她为什么北上吗?
  
  雪貂呜了一声,表示对这个不感兴趣。
  
  与两城背道而驰,莫非她发现了有人跟踪她?还是……
  
  “来人!”
  
  有人从外边进来,正是那天在客栈接应的人。
  
  “这几天你去盯着前往王都和西南的方向,若发现薛芜,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她招揽过来。”秦少则摸着雪貂软滑的毛道。
  
  “可是这薛芜……”不是跟柯桐有过节吗?这么明目张胆的跟温无眠抢人……而且估计她对白姑娘有不浅的成见。
  
  “阿城,你可知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薛芜她不是败在了计谋上,而是败在了温无眠这个人上,这次她估计也死心了,风云榜第七,你说我们有没有合作的价值。”
  
  管她什么来路,利益一致不就行了,薛芜想逃离温无眠的势力范围,无非只有几个选择,往北,投靠二皇子,往西南,投靠没人管的蛮夷之地,不过,他相信,只要她不傻,就会明白哪里是最好的选择,至于对小茶的考虑,有什么比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更让人觉得安全的?
  
  气候一天天暖起来,温府却一反常态的冷气环绕,侍人们大气也不敢出,这几日主子越发的不好捉摸,一件事做的不如意,便盯着你,一直盯到你两股战战,几欲自杀为止。
  
  而今日,她们想全体自杀,偌大的白玉桌上蒸煎煮炒摆了几十道菜,奈何上座的人东挑西拣的没吃几口就甩了筷子,吐出两个字:难吃。    
  
  这两个月来,厨子换了无数个,没一个让他满意的,搁以前也没那么多毛病,随便几样菜式就很好打发了,主子也不是在乎口腹之欲的人,自从夫人来了一手掌控了厨房以后,轻松是轻松很多,可这后遗症也太严重了!  
  
  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么?夫人真是高明啊,可是,又为什么要走啊!天天面对一个喜怒无常的主子她们很辛苦……
  
  “莫非城中无人了?”温瑾终于发了话。
  
  站在首位的侍女正要出来回话,就看到有人急匆匆的走过来,她注意到映月剑,松了口气,赶紧识趣的带人退下了。
  
  太可怕了……
  
  且说白茶那边,几月来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出了柯桐的边界,到了个不知名的小国,目测还没柯桐一个外城大,随意地牵了头驴子走在青石板的大街上,正是午时,她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在买饼还是喝水之间徘徊,身上加起来不过十个铜板,穷的叮当响,让她很是郁卒。
  
  这个不大的小镇民风淳朴,街上的孩子肆意嬉戏打闹。茶寮的旌旗在不远处飘扬,旁边的酥香味引人垂涎,白茶顺了顺快冒烟的喉咙,果断站到了酥饼摊前,从怀里一个一个数出了四个铜板。
  
  在一旁等着的毛驴不干了,它累死累活的跟着走了一路,时不时还得驮着她,吃的是野草,睡的是大街,如今连口水也不给喝,过的比它之前跟着的穷鬼主人还不如。
  
  它不满的喷出一口气,拿嘴巴去啃她,扯住她的袖子直往小茶寮里跑。
  
  白茶没辙,只好把目光从金黄酥脆的油饼上扯回来,两海碗茶水下肚,一人一驴都舒服的叹了口气。
  
  “姑娘,打哪儿来啊。”不大的茶桌上坐了不止她一个人,还有个着灰衫打扮的书生。
  
  “柯桐。”白茶又要了碗茶水。
  
  书生讶异了一声,柯桐现在是多少人趋之若鹜的地方,居然还会有人往外走,忍不住问道:“现在柯桐不好混么?” 
  
  那他岂不是白来了?
  
  白茶诚实的答道:“不知道。”毕竟她也没出去混过,她只知道现在很不好混。
  
  书生凑过去挨着白茶坐了下来,道:“那姑娘去往何处?我未曾到过柯桐,姑娘可否给我讲讲?”
  
  小灰突然从袖子里探出头来,冲那书生龇了龇牙,书生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点,惊吓道:“这!这是,姑娘为何带着这肮脏之物?!”
  
  白茶不乐意了,原本到嘴边的话变成了埋怨:“小灰不脏。”
  
  鼠少还真不脏,估计没有比它更爱干净的老鼠了,比白茶混的好太多的它甚至比她还干净。
  
  书生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冒失,赶忙道歉,直说自己家境贫寒,寒窗苦读的时候被这些蟑鼠扰的不甚其烦才很厌恶,白茶也没放在心上,跟他聊起了柯桐。
  
  “照你这么说,进温府当幕僚岂不是很容易?”书生眼神熠熠。
  
  “对,瑾哥……无眠剑主不在乎出身,人很好的。”白茶笑眯眯的道。
  
  书生感激的看了眼她,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温二公子的喜好是真话还是假话,但他确实需要有人给他指点一下。
  
  直到书生告辞走远了,白茶也打算动身了,结账的时候一摸兜里,才发现仅有的十枚铜板不见了!
  
  小二眼巴巴地看着她从里翻到外,从上摸到下,来来回回之后,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姑娘,几个铜板的茶水钱,你不会想赖账吧?”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临近考试前我就很焦灼,更新下压压惊,这几天更新不定,等再过个八七天就有大把时间来日更了,么么大家,想知道谁是沙发哈哈哈,再次谢谢比芭波,浮华梦的地雷~

☆、谁说谁有理

   小二眼巴巴地看着她从里翻到外,从上摸到下,来来回回之后,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姑娘,几个铜板的茶水钱,你不会想赖账吧?”
  
  白茶脸上发热,喝之前还数过了的,怎么转眼就不见了,她突然灵光一闪,明白过来,这段时间里接触过她的只有那个书生!她就说小灰怎么不对劲,奈何对方太高明,还是被顺走了。
  
  “我……刚才被人偷走了,就跟我坐一起的那个……”白茶试图解释。
  
  “没钱就是没钱,为何要赖在那清白的公子身上,那书生看着斯文有礼,还能是个偷鸡摸狗之辈?”小二一脸不信。
  
  难道我看起来像个无赖?付不起一次茶水钱?白茶盯着自己的鼻尖想着,她还有头小毛驴呢。
  
  想到小毛驴,她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到了茶寮的门口,毛驴正站在那儿睡的正香。
  
  “不如,我把它给你吧,抵这次茶水钱怎么样?”白茶指了指门口道,反正她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不如把它给别人。
  
  小二愣了愣,欣然应许。
  
  白茶离开茶寮,正是午时,走了一段路,也没个头绪,眼下她可真是身无分文,穷的快发芽了,干脆找了个台阶坐下,思索起明天的日子,有了比较,才发现当初刚下山的她有多走运,眼前晃过几辆华丽的马车,精致的流苏和淡雅的香味让她好一阵没回过神来。
  
  肚子咕噜叫了几声,对街的牌匾上 '天香楼' 三个大字简直比红绡的眼神还勾人,她咽了咽口水,不会要沦落到跟小灰去抢吃食吧……
  
  正为五斗米苦苦发愁之际,从天香楼里走出个涂脂抹粉的男人……男人?白茶定睛一看,可不是么,身段妖妖娆娆,兰花指妩媚异常,只是前身真是……一马平川啊,往上看除去略微明显的喉结之外,倒是个颇为艳丽的面孔。
  
  那人袅袅娜娜的往门前临风一站,扯起嗓子就喊开了:“大家都给我评评理啊,这个不要脸的,说好了陪他半月就给二十两银子的,如今倒翻起脸来了,玩不起就别玩呀,小爷可没那么多闲功夫,今天你要不把这事算清楚了,就别想走!”
  
  白茶这才发现他后面拖着个脸色奇差的华服公子,本来就是午时,天香楼客流不少,他尖细的嗓音这么一吼,爱凑热闹的人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原来是个兔儿爷……”
  
  “还是个想拍拍屁股走人的兔儿爷……”
  
  “衣冠禽兽啊。”
  
  “这不是那个谁吗。。。。。。”
  
  “。。。。。。”
  
  华服公子听了这闲言碎语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狠狠的甩开袖子道:“你给我放开!胡搅蛮缠,我什么时候说了要给你银子,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那人不依不饶,呦呵了一声道:“不认识?转眼就不认识了?敢情我这半个月来喂了狗?”
  
  华服公子忿忿道:“你这疯子,我今日上午才认识你,看你可怜,赏你一顿饭吃,你倒恩将仇报,想勒索我不成?!”
  
  接着呸了一声:“你想诓我,也不看看我是谁!”
  
  那人一手叉腰:“我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骗人感情,还赖账~”
  
  两人谁说谁有理,一时竟不知道谁在说真话。
  
  “两位大爷,你们有话不如去衙门理论,小店还要做生意呐。”掌柜的见门口喧哗,只得跑出去小心劝说。
  
  那人一听,二话不说就又想拉他:“走,跟我去衙门说理去。”
  
  华服公子似是觉得为着这事去衙门太丢人,从兜里掏出一个绣工精良的袋子,狠狠的甩在地上:“算我今天倒霉!” 抬脚就走了。
  
  那人捡起地上的钱袋,放手里掂了掂,露出个满意的笑容,当下迈着两条竹竿似的细腿出了天香楼,人群见没热闹看了,也三三两两的散开来。
  
  “看什么看,再看抠了你眼珠子!” 这个坐在街边灰头土脸的小姑娘目光实在过于坦荡与直白,他走过她的身边,不由得恐吓道。
  
  白茶把目光挪到了他胸上,笃定道:“你不认识他。”
  
  他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猜的。”
  
  “……” 招摇撞骗这么久以来,还是头一个这么拆穿他的,虽然她识破的方式让他想咬牙。
  
  “你穿的衣服有些旧,而刚才走的那人一看就有财,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你肯定会穿好的衣服。”白茶伸手拉了拉他那薄的可怜的裤脚。
  
  她会这么想,完全是因为宋何,刚下山时她穿的滑稽,宋何给了她套衣裳,说她的衣服入不了他的眼,由此推来,刚才的华服公子应该也是一样的。
  
  他翘了翘兰花指,想说什么又闭了口,索性也毫无形象的跟着坐了下来。
  
  “你一个穷叫花子也敢说我穿的旧?我今儿个就是碰瓷怎么了?总比你蹲在这儿半天要不到一个字儿强。”他细长的嗓音说起话来有点阴阳怪气。
  
  “我?不瞒你说,我刚才还有十个铜板和一头驴呢,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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