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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妻[穿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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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莘配他魏郇,他魏郇不亏。
  见到魏郇立在门口伫足不动,刘莘上前去往魏郇跟前,微微一服,娇唇轻启,“夫君,你是来接妾身一道去往嵩正堂的吗?”
  刘莘身上淡淡的体香又幽幽窜入魏郇鼻尖,不同于其他女子庸俗的脂粉香气,那似是一股清幽的玉兰花香,惟刘莘一人独有。魏郇很是喜爱这股清蕴雅香,只觉心荡神驰。
  魏郇轻轻呼吸一口,吸进一胸腔的玉兰花香方才缓缓开口,“走吧。”
  这回魏郇走的很慢,刘莘知道他是故意配合自己的速度,略觉感动,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侧后向嵩正堂走去。
  菊娘捧着装有抹额和绢帕的托盘和平妪,不疾不徐的跟在两人身后。
  刘莘边走边侧首对魏郇说道:“夫君,妾身今日方进家门,按礼该拜谒家翁,敬茶奉礼……方才看,祖母似是不大喜妾,但妾仍想聊表心意,向祖母呈上妾亲制绣品,不知夫君可否相帮一二?”
  魏郇没回话,又走了许久,快到嵩正堂了才道:“我会帮你与祖母协调,但祖母受不受你礼我却不能左右。”
  “妾知,妾谢过夫君。”
  听着刘莘恭顺略显生疏的话语,魏郇心头略过一丝懑闷。打进了魏府,刘莘便对他礼貌周道起来,张口闭口妾身,再不自称我。魏郇潜意识里不大喜欢刘莘和自己如此客套。
  今夜嵩正堂只是家筵,无外客。
  魏老夫人坐在团桌正中,魏郇坐右侧,按礼刘莘是可以坐在魏郇右侧位置,但魏老夫人不喜刘莘,也没喝刘莘敬的媳妇茶,刘莘也不敢贸然入座,便站立在魏郇身后侧。周灵站在了魏老夫人左侧,好侍奉魏老夫人用膳。
  魏郇与魏老夫人寒暄几句后,语气平静的说:“祖母,我在外娶刘氏为妻,实属突然,孙儿没能事前问询祖母,是孙儿之过。然,虽婚礼仓促简陋,孙儿娶刘氏已是事实。祖母就允她敬祖母一杯茶,也算原谅孙儿了。”
  刘莘一听,赶忙接过平妪递上来的茶水,走到魏老夫人身侧后,恭恭敬敬的双膝下跪,双手高举茶杯道:“孙媳不孝,已入魏家门近半月才来向祖母奉茶,请祖母原谅。”
  魏老夫人原本和蔼慈祥的与魏郇话语着,魏郇突来那么一番话,魏老夫人立马就掩了笑容,再听刘莘这么一番跪拜之词,脸色愈发阴沉,抿唇不语,也不动。
  高堂上瞬间安静下来,地上落一颗针都可闻。刘莘就这么高举着茶杯跪着许久,刘莘觉得手脚都麻痹,快支撑不住了,魏郇才从刘莘手里接过茶杯,硬塞到魏老夫人手里,道:“祖母这般便是不愿原谅孙儿了?”
  魏老夫人攥了攥魏郇硬塞过来的茶杯,斜睨魏郇一眼方才开口道:“奉渊莫说胡话,你知道老身是何意。这杯茶老身就是死也喝不下去,相信你罔死的父母长兄也是喝不下的。”
  语落,魏老夫人把茶杯往边上一放,眼睛直勾勾的瞪着魏郇,提醒他勿贪图美色,忘了家仇。
  魏郇接过刘莘手上的茶杯后,刘莘便从菊娘手里接过装着抹额和万寿锦帕的托盘,继续双手高抬敬奉着。
  祖母的反应在魏郇意料之中,为了让祖母消气,魏郇也让刘莘跪了足够长时间。
  魏郇直视着祖母的瞪视,再从刘莘手中的托盘上抓起抹额和锦帕,胡乱摆到魏老夫人桌前,略带讨好道:“刘氏手拙,也绣不出甚好活儿,祖母看着办,不喜欢撂了便是。”
  然后斜目看向刘莘,道:“起身吧。祖母受了你的礼了。”
  刘莘赶忙对老夫人告谢,起身时略微一顿,站到魏郇身侧后,只觉双腿颤抖得似快站不住。刘莘心里暗暗叫苦,自己活了那么些年,还是头一次这么给人下跪来着。
  魏郇见魏老夫人仍板着一副肃穆的面孔,便对着魏老夫人道:“祖母,孙儿连日跋涉,已经好些天没好好进膳了。”
  魏老夫人听到魏郇这话,才缓了缓面色,开口道:“开筵吧,一个二个干杵着干嘛。”
  周灵一听开筵,便替魏老夫人张罗布菜起来。
  刘莘从未予人布过菜,从来都是她人予她布菜的。虽没做过,但也知该如何做,凭着印象有条不紊的替魏郇布施着。只是,毕竟是头一次侍候人,略显笨拙。
  魏老太太鄙睨了刘莘一眼,讥讽道:“空有一副皮囊有甚用,侍奉人都侍奉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王室公主呢。”
  说罢,转过头对周灵道:“灵儿心细手精巧,你表哥这一行辛苦,就需要你这样的贴心侍候,你去侍奉你表哥,今日不用侍候老身了。”
  周灵微微一服,答:“是,老夫人。”便移步至魏老夫人和魏郇之间,“灵儿不才,应可以同时侍奉老夫人及表哥。”说完便熟练的同时为魏郇和魏老夫人两人布施肴飨。
  魏老夫人满意的笑道:“灵儿这才堪称贤内助,奉渊房里就缺这样的人。刘氏,你说,是吗?”说完斜眼乜向刘莘。
  自刘莘今日日门后,魏老夫人这是第一次与刘莘说话。一说就说这么带刺儿的话。
  刘莘垂眸恭敬的回答:“祖母说的是。”
  闻言,魏郇垂眸不动声色的眼神往刘莘的方向一瞥,情绪有些复杂……

  第八章 

  刘莘并不知魏郇想法,只觉得周灵近身侍候魏郇,魏郇并不拒绝,且书中魏郇是纳了周灵入房的,那魏郇应也是喜欢周灵的。反正自己迟早要下堂,自己未来的计划里也没有魏郇,谁进魏郇的院,魏郇爱纳谁,她自是不会干涉。
  魏老夫人似是很满意刘莘的回答,终于露出一丝冷笑,遂又真心笑开,面向魏郇说道:“你看,刘氏也允了。哪天找个吉日,你便把灵儿抬个平妻,收了房吧。”
  魏郇这回认真的睨了刘莘一眼,见刘莘臻首不语,方才徐徐开口道:“不急,往后再议,毕竟孙儿才娶了刘氏,孙儿不想被天下文人诟病。”
  ”天下文人有甚好诟病的?娥皇女英乃是一段佳话。”魏老夫人急道。
  “娥皇女英是否是佳话,众说纷纭。孙儿的目标是这个天下,孙儿还需笼络人心,不思他想。”魏郇态度坚决。
  “这么说也是,那就再缓缓吧。不过奉渊你也该多和灵儿亲近亲近,毕竟你俩的关系比其他人都要亲。”魏老夫人意有所指看向刘莘。
  刘莘面不改色,仍是微笑着礼敬颔首。内心里笑翻了天,看着周灵听闻要被抬平妻,又被魏郇拒绝后五彩纷呈,七上八下的神色,甚是觉得好笑,觉得这姑娘也太不懂内敛一下情绪了。
  魏郇与魏老夫人二人用完膳,才轮到刘莘与周灵用,刘莘觉得有些累,并无甚胃口,随意用了两口便放下箸不再食,周灵见刘莘停了进膳,也不好意思再继续用,便也歇了手。
  魏郇见刘莘歇了箸,正准备携刘莘向祖母告辞,哪知祖母就先开了口:“奉渊,你方才用食不少,为防夜里积食,你让灵儿陪你走走消消食。灵儿,你今夜不用侍候老身就寝了,陪陪你表哥去,仨月不见,你不是一直念他吗。”
  周灵闻言兴奋的回道:“是,老夫人,恰巧灵儿房里的那盆昙花似今夜会开,都说昙花一现难见,若……表哥不嫌弃,可到灵儿房里一同观赏昙花盛开。”说完,周灵便涨红了脸。
  真厉害!刘莘听完周灵这番话,心头暗叹,看昙花唉,这是要留住魏郇一夜啊!此乃白莲花一朵啊,方才还真是小看了她。
  刘莘这厢内里腹诽,面上笑靥嫣嫣,似并不在意魏郇要去往何处。
  魏郇看着刘莘依旧甜美婉约,毫不在意的笑容,莫名觉得刺眼,刺得心里满是懑愤,瞬时起身向老夫人告行完,便疾步跨出了嵩正堂,边走边愤愤说:“不是要给我看昙花吗?”
  周灵一听,喜笑颜开的向老夫人服了一服,便追了出去,迈步小跑追喊:“表哥,等等灵儿。”
  嵩正堂里这下只余下两个主子了,魏老夫人也不理会刘莘,自顾自的也便走了出去。刘莘松一口气,也携着菊娘,平妪漫步走回西院。
  这时明月已高挂树梢,十六的月亮比十五更大更圆,满月外还有一圈月晕,洒落一地银光,照得庭院格外亮堂。
  刘莘走回到西院,身上又微微沁出一身薄汗,由菊娘,平妪伺候着又沐浴了一番,身着寝衣坐在灯烛下,静静的翻阅着一册话本子。
  前世刘馨就爱看小说,现下变成了刘莘也爱话本子,幸得刘莘自小受教颇佳,凭着刘莘的底子,刘馨偶尔也会翻翻四书五经,博个才女名头也不在话下。
  虽说知晓今夜魏郇应是不会回来了,但刘莘还是在谨守着自己的本分,等了魏郇片刻,瞅了瞅漏刻,已是亥初,到人定时刻。
  刘莘偋退了菊娘、平妪和三两个留守侍候的魏府婢仆,自己熄灯歇下。连连赶路几日,今日又精神紧绷了一整天,刘莘一躺下放松下来,便觉困倦袭面扑来,一把抱住平妪先就放好在塌上的圆柱形抱枕睡了过去。
  魏郇那厢由周灵陪着走了几步便烦懑到不行,寻了个借口,便打发了周灵而去。
  魏郇一人在中庭院子里转悠了好一会,庭园阒然,魏郇徒生想回西院之感,又怕被刘莘笑话。
  一想到方才刘莘那副事事无所谓的大度态度,魏郇就觉得懑愤。虽说自己没和她圆房,也没打算和她圆房,但自己毕竟是她夫君不是,她怎就能如此大方,毫不介意的便将自己拱手让给别人。
  更让魏郇郁闷的是,未娶刘莘之前,魏郇对娶谁,谁将是自己的妻子,真真是毫不上心,全由祖母做主,不论是周幼,还是周灵,只要祖母喜欢,他便娶。
  之前,对于祖母明里暗里点示他,让他收了周灵做续房的想法,他亦是不抗拒的,许哪一日真就或娶或纳了周灵入房。
  现如今娶了刘莘这妇人也就半月,自己竟然有些动摇,有些抗拒别的女人。对于自己的这个变化,魏郇很是不满。
  一想到刘莘,魏郇就觉得自己似有满腔激情,但又无处释放。这份陌生令他愉悦的悸动,与忆起八年前血洗德政殿的仇恨在他脑海里天人纠葛着……他舍不去,也放不下。
  刘莘的一颦一笑,每一个样子都不停的在他眼里脑里闪现,在中院里似都能若有若无的闻到刘莘身上那股清幽婉雅的玉兰香气,魏郇只觉一股燥热自腹下升起……魏郇懑愤的甩了甩广袖,自我劝慰,自己就是太久没近女色了,自己的这些变化与那妇人无干,找个别的姬妾疏解开来,许就好了。
  魏郇边这么想着,边走向北院,那里有客房数间。还打发了随行仆从去找他先前的通房过来侍候他。
  银月洒落一地,照得一向宁静的北院更显幽宁。
  魏郇踏着月光,漫步独行,渐渐平静下来,不是那么急于疏解了。正想再差人去叫回那名仆从,却见仆从已领着鸳娥向北院走了过来。
  鸳娥是魏郇十七岁那年,刚守孝结束,魏老夫人送给魏郇通晓人事的通房,比魏郇大一岁,身姿妖娆,脸庞娇柔,是个美人胚子。
  娶了周幼后,魏郇本打算抬鸳娥做良妾,哪知还未来得及抬鸳娥的位分,周幼便携腹中幼子撒手而去。魏郇本就不重欲,心思全都在夺天下上,抬鸳娥的事便一直耽搁下来,鸳娥便一直以魏郇通房的身份在魏家待着。偶尔魏郇想要会召唤她那么一两次,一年也就那么一两次。
  魏郇见到鸳娥远远款步走来,便想,算了,既然来了,就让她侍候着吧。随即步入了屋堂内,靠坐在凭几上,轻呷着婢仆刚上的茶,心绪复杂,也没品出个茶好坏。
  只片刻,鸳娥便袅袅婷婷走进来,身着粉红纱裙,抹胸拉得很低,一对丰胸随走动一颠一颤,脸上胭脂浓淡相宜,身上一股子淡淡香粉味远远便飘来,是时下雍州女子追捧的香粉味儿,不讨人厌,却也不甚讨喜。
  魏郇眉头瞬时蹙起,有些不可置信先前的自己竟会与这等货色欢爱,这香粉味也甚是有些刺鼻,闻起来不如那玉兰花香沁人心脾。
  魏郇没意识到不知不觉间,自己对女人的喜好已完全偏向了刘莘。
  一想到那清蕴的玉兰花香,魏郇便坐不住了,起身便与鸳娥擦身而过,往西院走去。
  鸳娥一怔,不知魏侯何故离去,未多思便也转身提裙快行几步,追上魏郇,玉臂环住魏郇窄腰,丰润贴上魏郇紧实的后背,娇嚅开口:“君侯……”
  鸳娥此举略为大胆,魏侯向来不喜女子主动示好,可现下鸳娥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想今夜留住魏侯,侍候他。
  魏侯上一次幸她已是一年前,魏侯再不幸她,她便要被打回做低等侍女了。
  做为现下魏府里唯一和魏侯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周灵早就看她不过,明里暗里没少给她使绊子。以前忌着她是魏老夫人送给魏侯的通房,魏侯也偶尔幸她,周灵一直不敢动她。
  这一年来,她受了魏侯冷落,再加上侍候魏侯多年却未育,周灵在魏老夫人跟前嚼了几句舌根子,魏老夫人便也不喜她了。
  这下正合了周灵之意,鸳娥从大婢子被贬去做了浣洗洒扫低等奴婢。自持容貌身型俱佳,望着能做上良妾位置的鸳娥,怎甘心如此被周灵造作。
  今夜便是抱着翻身的心态来的,怎能如此轻易放走魏侯。
  魏郇被鸳娥环抱住腰,一股刺鼻粉香味儿冲鼻而来,只觉腻烦异常,一把拉开鸳娥手臂,甩开,大步离去……
  鸳娥被魏侯毫无保留的力气给甩坐在廊间,只闻走远的魏侯冷冷下令道:“给足她银钱,明日遣出府。”
  鸳娥未料魏侯会如此绝情要送自己出府,心一颤,起身猛扑过去,再度抱住魏侯,低吟求饶:“君侯不要赶婢子走,婢子不愿出府,只愿在君侯身边侍候终生。”
  魏郇毫不为所动,拉开她桎梏住自己的双臂,继续前行。
  “我会给足你下半辈子生活的银钱。”话讫魏郇人已出北院。
  鸳娥瘫坐在地,霎时泪流满面,不知自己为何就被弃了。鸳娥深知魏侯言出必行的性子,虽心有不甘,却不敢再上前讨饶。
  ***
  魏郇回到西院的时候,月亮已爬上暮夜正中,东院厢房的烛火已全都熄灭,只余廊下的一排排灯笼还闪耀着橘色的柔光。
  魏郇内心里的躁动忽然就淡定平缓下来,甚至还带有隐隐期待的愉悦。
  他走至自己寝居门口,轻推两下,没推开,门被人从内里拴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今天开文第六天,被编编站短第五天,我的笔名后面也有小黄V啦~嗨森!YAY

  第九章 

  魏郇气急……这妇人,因为她,他连别个女人都看不上了,接连推开两个。她倒好,一点没想等自己,知道自己去了别的女人屋,竟还有心情高枕好眠,一点儿不受影响。
  这么想着,魏郇便用力拍起了门板,啪啪作响。惊醒了耳房里守夜的婢仆,婢仆赶忙起身出门,见是魏侯,纷纷下跪行礼。
  魏郇并不理会她们,继续和门板较劲,拍了半晌,屋里的灯烛方才亮起来,片刻后一张睡眼惺忪的小脸出现在拉开了的门后,小脸的主人一脸懵懂的揉着困涩的双眼,噥噥自语:“夫君?你这个时辰回来做甚?”
  魏郇气急,不理睬她,跨步迈进门,吼道:”备水,我要沐浴。”
  婢仆闻言连忙起身进浴房准备着。
  刘莘闻言,一下子瞌睡就被吓跑了,这个时辰他跑回来沐浴,难不成是要歇在这里?
  刘莘小心翼翼地挪过去,睃了魏郇一眼,见他面无表情的斜靠在凭几上,似是有些生气。
  刘莘暗忖,这厮莫不是在周灵那吃了瘪?然后回来撒气的?
  刘莘自觉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魏郇是真心喜欢周灵,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居然能被周灵气成这样,那必是在乎到心坎里去了。
  不知为何,这么一想,刘莘居然微微有些难过。刘莘假意揉揉眼,定了定神,才走过去轻声问:“夫君沐浴需要妾身侍候吗?”
  魏郇睨了她一眼,心里万分想让她侍候,但又怕在浴房里失了控。自己娶她回来,本也就不是真的娶她,是有所图的,并没打算给她真的魏夫人身份。
  这么一想,便罢罢手,道:“不用,你先去睡吧。”便起身进了浴房,偋退所有婢仆自己洗浴起来。
  刘莘站在山水水墨画屏风前,听着浴房里哗哗的水声,极度的困倦,却强撑着守着。
  魏郇身着寝衣从浴房里出来时,只见刘莘哈欠打得泪眼迷离的,甚是可爱怜人。魏郇心口一动,语气软了下来,道:“睡吧。”便自行上了床,睡在外侧。
  刘莘走到床边,吹熄了烛火,就着透过窗纱明晃晃的月光,小心翼翼的从床脚避开魏郇,爬到了床里面,躺下。
  夏夜闷热,刘莘不喜拉上厚重的帷幔,就连轻纱也不喜拉上,恰巧魏郇亦是如此。
  魏郇右臂枕在脑后,看着刘莘万分谨慎的避开自己爬到床里侧,轻轻拉过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衾一角盖在她肚子上,再拉过一条莫名其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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