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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妻[穿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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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芽糖 5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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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此时; 漫天大雪仍旧飘飘絮絮荡满天,东院的的梅树,三三两两都已结包打蕊,偶有那么几枝已迎雪盛开,火红的朱砂花瓣衬着白雪,煞是好看。院子里有十余名名仆人批着蓑衣在奋力清扫着走道; 草坪花坛上的积雪已快一尺来厚,若不及时清扫,待会儿将连个踏脚的地儿都没有,可这般光景又怎能扫得彻底呢。
  魏郇来到东院全然无一丝赏景心情。麂皮靴踩在松软的初雪上面,嘎吱作响,魏郇的步子迈得极大,踏雪喳嚓声在一片阒静的东院愈发明显。
  魏侯此刻心情及时不好; 仆人们单闻橐橐脚步声都能感受到魏侯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一个个惊得勾首垂眸; 跪成一片。
  魏老夫人已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沉睡去。魏郇不欲扰醒祖母,差了个仆人进福寿堂将周灵唤了出来。
  周灵心知不妙; 颤颤兢兢低首不语; 脑里不停思忖着如何以对; 她这回连魏老夫人一起出卖了; 估计魏老夫人也不会保她。
  魏郇泠冽的眼神狠狠乜了她一眼; 让她跪在东院院子里,隐忍着怒气进了福寿堂。
  周灵在凛冽大雪中跪了一个时辰,厚厚的积雪险些将她裹了个整齐; 发梢眉睫挂满了雪絮子,嘴唇青紫,冻得浑身僵硬,将晕不晕之际,魏郇方才又从福寿堂出来,澹漠泠冽下令,“周氏灵姬,鹗心鹂舌,背恩负义,其所为若火之燎于原,不可向迩。拉出东院笞杖一百,斥回并州。”
  说完,身后两名府兵便上前去一左一右拖住周灵手臂将她往外拉去。
  周灵已冻得浑身哆嗦,四肢僵硬着伸脱不开,死不认帐,双唇翕动着迸出零散话语,“灵儿。。。。。。不知。。。。。。犯了何错,表哥。。。。。。为何。。。。。。要赶灵儿。。。。。。走?”
  “你犯了何错你心知肚明,本侯谅在你侍候老夫人多年无功劳亦有苦劳的份上,本侯饶你一条命。你若再这般不知悔改,休怪我无情。”
  说罢,两名健壮府兵拖着她便往府外走去。周灵挣扎反抗,无奈四肢已被冻得失了知觉,挣扎无果,欲大声呼,哆嗦的嗓音亦呼不出声。
  府兵将周灵拉至院府外,退下裤子,噼里啪啦便是一顿狠打,鲜血混着寒英,触目惊心。
  未及受完笞杖,周灵便昏死过去,府兵不敢马虎,老老实实打完一百杖,再用麻绳死死绑住,丢上一辆驴车,一耄耋老汗一甩鞭子,冒着大雪,驴车缓缓驶动,车轮辚辚滚动,在一尺余厚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串或深或浅的轴印子,不一会印子便又被积雪给盖了过去。一切又恢复原点。
  周灵醒来时,被绑的浑身动弹不得,嘴巴被堵只能呜咽出声,泪流满面,悔不当初。自己父母已故,现今的并州刺史周庸乃她伯父,伯父最是寡情薄义,这些年高看她,捧着她,全因老夫人抬举她,以为她能续做魏侯夫人,这一下被魏候如此视若敝履弃之,她如何能在并州自处?周灵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绝望。
  周灵被送走后,魏郇叮嘱了福寿堂的侍女,等魏老夫人醒了便去中院议政堂找他,便疾步离了去。前几日,突然赶去并州救急,攒下了不少政务,这一时半会儿还清闲不下来。
  刘莘回到西院菊娘、平妪侍候着她舒舒服服沐浴了一番。
  地龙烧的正旺,屋里熏得暖暾暾的,菊娘往鎏金博山炉里加了把熏香,满室氤氲。
  刘莘慵懒的躺在罗汉榻上一动不想动。这几日又是经历匈奴攻城,又是连轴赶路回雍州,着实是把她累个够呛。
  这时,门房来人禀报,府门外有人自称夫人旧人,想面见夫人。
  听了门房的描述,应是茹媪,刘莘便让人传了进来。
  茹媪进了西院静春堂,向刘莘行了礼,睨了一圈堂内,见堂内只有平妪、菊娘侍候在侧,仍小心开口问:“夫人现下方便否?”
  刘莘知晓茹媪问甚,笑了笑,“无妨,这院里侍婢都知我喜静,不喜太多人近身侍候。其他侍婢轻易不靠近这静春堂。”
  茹媪便安心点了点头凑到刘莘身边轻声道:“奴婢两口在离京兆郡几百余里之外的天水郡顺和乡寻了处大宅子。宅子的主人是当地大员外,不但卖宅子,还想卖地卖农奴,良田统共百余亩。奴婢两口子瞧着都挺合适,就是宅子里死过人,一家老小全病死了。宅子田地归了远房亲戚,远房亲戚也懒得大老远跑去顺和乡那个偏僻地方打整农田,便想卖了换银子,现着急出手。前些日子夫人出了门,我便拖着那家人,想等夫人回来给个信再做决定,那家人催的急,是以,今日听闻魏侯携夫人归来,也顾及不上让夫人歇歇便赶了过来让夫人拿主意。”
  “宅子死过人不打紧,这年头哪有甚平静宅子。关键是那地如何。”刘莘问。
  “地是良田,前些年都是种麦子两季,棉花一季。靠收成原主人家也成了乡里的大户。”
  “你看着合适便买了吧。上次给你的银票许是不够吧?”
  “够,乡野之地宅子地价都不贵。”茹媪如实回答。
  “那我再给你五万银,招几个靠谱的护院,还有这大冬日的也得先把农户安顿好了,开春的时候才用得上。”
  “夫人思虑周全,是这个理儿。再就是,奴婢两口发现和顺乡周围百里都无医馆,乡民们抱恙要么硬撑,要么得远到百里外的天水郡城里去看大夫,孙遥合计着再在和顺乡开个医馆,不求收入丰厚,也算是济世救人,赞个福祉了。”
  刘莘颔首表示赞同,“悬壶济世本是善行,好事。”
  语讫,眼神示意菊娘递上的银票,茹媪接过服了服便走了。
  “夫人还在为将来做打算吗?”平妪轻声问。
  “嗯。”
  “婢子看现在魏侯对夫人很是用心。这事瞒着魏侯是不是不大好?”平妪说出自己的顾虑。
  “再看吧,魏刘俩家上一辈的仇恨横在这,魏老夫人一日不接纳我,魏侯便一日不会完全交心与我的。我得先未雨绸缪。”
  刘莘其实也有些许动摇,但书中记载的结局,魏候最后的妻子并不是自己,非但如此,还有一后宫的妃嫔。且不说此,就算结局有变,魏郇没让她下堂,她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思想,也甚是接受不了与众女共享一夫。与其到时徒生怨气,闹得两看相厌,不如及时止误。
  *
  东院福寿堂,魏老夫人睡了没两时辰便醒了过来,张媪见魏老夫人醒了,紧忙给魏老夫人披了件夹袄褙子防着凉,侍候着魏老夫人起身。
  魏老夫人环顾了圈四周,未见周灵身影,便问:“灵儿呢?她可是也着了风寒了?方才我看她就面色不大对。”
  小侍女们都勾着头不言语,张媪服侍了魏老夫人那么些年,见惯了大风大浪,不动声色的回禀:“周家女君犯了错,君侯送女君回并州了。”
  “什么?灵儿犯了何大错?老身不过小憩了会儿的时间,奉渊竟这般急切不知会我一声便把她送走,奉渊心里可还有我这个祖母?”魏老夫人怒。
  “祖母息怒。”恰巧此时魏郇得信,来了东院,一跨进门便听到祖母这番话。
  “周灵罪无可恕。我只将她送回并州已是看在祖母面上份外开恩了。”魏郇说完便将查证出的匈奴突袭并州的始末简单讲述给了魏老夫人。
  魏老夫人听完久久沉默不语,甚是哀伤,她虽疼爱周灵,不愿相信周灵如此出卖自己,但她更相信自己的孙儿。
  “祖母切莫太过伤心。若需人来和祖母浑科搭茬打发时间,大可叫刘氏过来。她一向敬重祖母。”魏郇安慰道。
  “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这辈子都不会接纳刘氏。”魏老夫人态度坚决。
  魏老夫人一向固执成见,魏郇心知,方才不过一番试探而已,是以魏郇并不觉意外。
  魏郇自己的心结方还尙未因爱慕上刘莘完全解开,魏郇又怎能奢望祖母那么快便敞开心扉接纳刘莘呢?只望来日方长吧!予祖母,予他皆是如此。
  *
  今年雍州降雪来的稍晚,却来势汹汹,连下了好几日才停,积雪足足半人高。
  魏郇索性给自己放了个短假,除了去东院给祖母晨昏定省外,整日就是窝在西院里跟刘莘造小娃娃。
  自打尝到刘莘的甜头后,魏郇便跟着了魔似的对刘莘的酮体上了瘾。
  魏郇曾御女无数,如周幼那般的大家闺秀,或鸳娥那般的小户俏女都不能打动魏郇心龛分毫。女人对魏郇而言一直可有可无。
  刘莘不一样,刘莘肤如凝脂,触手如上好云锦般光滑;丰胸桃臀,腰肢却盈盈一握,一副妖孽身躯,偏偏脸又还长得一本正经,端庄贵气。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糅拧在一个人身上,造就如此绝色,让人欲罢不能。
  趁着积雪深厚,不便外出,魏郇便遣人去请了名画师入府,非要“弥补”刘莘,要请画师为她二人做一幅“夫妇同心图”。
  刘莘颇觉无奈,觉得魏郇这厮还是忙点好,不然整日在府里折腾些有的没的,甚是有些烦人。
  所幸画师眼力见儿还成,一眼瞅出刘莘不耐烦,只细看了眼刘莘便自个儿退下到画室里作画,并不央求魏郇、刘莘干坐着让他画,当然,他也不大有那胆儿。
  约莫三五日后,雪停晛现,日头明晃晃高挂半空,倒是个难得的艳阳天。
  魏郇再没借口寻机偷闲,一大早天还摸黑便起身去了衙署,蹑手蹑脚并未吵醒刘莘。
  政务并未随着霜雪霁寒而减少,这一日,戎马倥偬,魏郇忙得席不暇温,赶在申初时分完成手头政务,唤上魏青便往那西市热闹处走去。
  魏青不解自家主子何故,想要巡视民情也不该挑这般风寒雪冻的日子才是。
  魏青思忖间,只闻前方魏侯询问声幽幽传来,“这京兆郡里哪家头面铺工艺精良些?”
  谺?魏青懵,感情自家主公是带自己出来游于肆的?!
  

  第三十九章 

  魏郇问完半晌不见魏青答话; 微微侧身望向魏青,见魏青一脸懵怔,长长嗯了一声。
  魏青是个机灵的,瞬时反应过来自家主公这番目的为何,立马夤缘附和,“主公问我可是问对人了; 这京兆郡里头面珠翠首屈一指的那还得是謦璎阁,磬璎阁东家是建康人士,铺子里陈的设的都是建康女君时兴样式,不落俗套,乃是其他商铺比拟不上的。”
  “你妇人没一个,对这珠翠宝钗倒是了解。”魏郇打趣。
  “哪能啊,这不前段时间想给菊娘送点甚; 拖人打听的。不然这档子妇人之事,我可不乐意掺合; 还不够头疼的。”魏青嘿嘿答道。
  顿了顿,魏青谨慎开口探问:“属下那簪子……”
  魏郇乜他一眼; “急甚; 主子我还没送的。”
  “是; 是; 不能抢了主公风头。属下这厢先再次谢过主公。”魏青语落; 深深抱拳一揖。
  “废甚话,麻利的带路。”
  “喏!主公这边请。”魏青恭谨的奉迎溜须带路,暗忖; 这尊大佛可得侍候好了,自己终身大事还就靠他了。
  *
  磬璎阁位处西市最繁华地段,一幢三层环楼矗立于双街交汇之处,整楼以红木建制,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地上铺就着艳昳的红底牡丹罽毯,罽幕低垂以避寒,廊下垂挂着一串串水晶华灯,烛光摇曳,无比奢华璀璨。是为女君所喜之处。
  厚厚的罽毯踩上去如行云端。
  店家掌柜长年浸淫在富贵堆里,眼力见儿自是常人所不可及的。一见魏郇带着魏青进门,虽不知晓是何大驾,但这二人周身不怒自威,气宇不凡之态,便知来头不小。瞬时谄媚的迎了上去,夤缘攀附道:“二位郎君可是想瞧点甚稀罕新鲜货?”
  魏郇默默颔了颔首,“我想看你店里珍藏之宝,而非外面所陈之物。”
  掌柜暗自里打量了一下魏郇,长袍深衣,纩为遥埼郏R为?,帛为褶,进店后因店内地龙熏得暖,而脱下递给身旁郎君手里的黑狐裘端罩,端得是一番钟鸣鼎食之姿。
  掌柜心下大喜,大客户来了,立马喜笑颜开谄媚至极的将魏郇、魏青引至内堂雅间,一番端茶递水后,十数人堂倌个执一方大红漆盘上来,沿着长案挨个摆成一排,一溜打开,各类珠翠玩器应有尽有,在水晶烛灯的照映下熠熠生辉。
  魏郇不动声色挨个看了过去,金簪镏子,太普通;东珠金约,过于老气横秋;翡玉钿子,勉强入眼;玉錾扁方,不尽人意……
  一圈看下来,无一物入魏郇眼。
  掌柜的最会看人下菜,大掌一罢,命堂倌将物件都撤了下去,亲自从一乌木大抽柜的屉子里取了一方檀木木椟出来,献宝似的放在魏郇跟前的大案上,极致讨好道:“贵客姿容不凡,自是看不上那等子俗物,我这有一方镇店之宝,要价不菲,贵人若看得上,尽管收去。”
  语落,小心翼翼地打开檀木木椟,内里松软的红稠内衬里躺着一只翡翠镯子,镯子水光流溢,通透净皙,魏郇将其拿起,仔细一看,晶莹玉润的镯子里头,居然还飘着七朵天然翡花,实乃罕见。
  魏郇当即拍板,就要这只翡翠镯子了。
  掌柜乐得当场开了个天价,魏郇剑眉一挑,轻蔑地答:“若掌柜心中无愧,便将这镯子送至魏府,魏府帐房自会和你结账。”
  掌柜一听,今日这尊佛居然是河北最大的佛,当场反口,主动减价半成,还阿谀讨好问道:“侯爷若喜欢这翠,这同一块用料石料子小店还有,只是未经设计打磨,侯爷若喜欢,小的便命人按侯爷的喜好,给侯爷专·制定做。”
  居然还有料子,魏郇颇是喜好这镯子,顺带着对石料子也感兴趣,“呈上来我看看。”
  掌柜忙不迭应声,从乌木大柜最下层拿出一包由白色天鹅绒包裹的小心谨慎的石料子献给魏郇过目,“侯爷,这石料子来自骠国,不远万里的,就这么一块水头极佳又无裂纹的极佳料子。小店切了一片做了这镯子,那一片余下边角料雕了配饰,配饰不弱镯子有飘花,价格不甚昂贵,早已售罄,这料子和镯子保证是京兆郡,乃至雍州,甚至整个河北最为稀罕之物。”
  魏郇把这半爿石料子拿起来掂了掂,石料子不大,将将有魏郇手掌那般大小,魏郇突生一个念头,当即说道:“这石料子我也要了,你同手镯一道送到魏府。”
  语讫便起身走了出店。
  日昃已西倾,金色夕阳将屋檐墙角上的积雪映了片金黄。
  魏郇终是心满意足,满心期待回了府。
  *
  魏郇回到西院的时候,西院婢仆已备好了食案,刘莘见到魏郇归来,殷勤的迎了上去退下魏郇身上的黑狐端罩,将魏郇拉至铜盆跟前净手,再用棉巾给他拭干水分。
  魏郇甚是享受自己小妇人的这般贴心,一想到待会儿要给她的惊喜,一脸期待,是以一餐用的颇是心不在焉。
  秉承食不言,寝不语的刘莘,耐住好奇,待婢仆撤去食案后才徐徐开口,“夫君今日甚是好心情。不知有何喜事?”
  “是有好事。”语落,招招手,魏郇身边的侍人端着一方黑棋嵌金线托盘上来。魏郇一把拿过托盘上的木椟塞到刘莘手中,“打开看看。”
  刘莘狐疑的瞅了眼魏郇,暗忖这人不是又给自己送什么树叶子,破木片什么的吧?!
  睨着刘莘对自己一脸不信任的表情,魏郇等不及,干脆自己上手,打开木椟,取出镯子便往刘莘皓腕套去,别说,镯子尺寸还挺合适。
  莹润剔透的镯子衬着刘莘雪白细嫩的皓腕甚是灵透动人。魏郇捏了捏手中的柔荑,颇为赞赏。
  刘莘亦是一脸欣喜的望着自己腕上的镯子,水头极佳,隐隐还飘着几朵翡花。刘莘凭藉前世对翡翠的记忆,这般水头极佳的飘花手镯怕不得上千万软妹子,想必搁在这古人时代也便宜不了,刘莘颇有些意外,压根儿就没想过魏郇会送自己礼物。一时欣喜若狂扑上去,抱住魏郇脖子,吧唧就是一口。
  刘莘这般喜色极大的取悦了魏郇,魏郇活了二十二年头一次知晓,原来竟是取悦别人后带给自己的满足感竟是如此极致。
  刘莘这般主动,魏郇自是不会放过,捧着刘莘正欲“远离”的头,深深一吻便亲了下去,用餐漱口后,清蕴的紫苏水味道徜徉在二人唇齿间……
  婢仆们全都面红耳赤,勾首垂眸退了下去。
  这一吻吻的魏郇险些把持不住才歇,他还有后续没送出来,现下还未到造小娃娃的时候。魏郇艰难的自刘莘芳香氤氳的唇齿间抽离,呼吸紊乱……
  刘莘亦如斯……
  两人额头轻轻相抵,呼吸交融,一方岁月静好……
  “夫君,我也有东西要送你。”刘莘缓缓抬起头,愉悦地说。
  语落,未等魏郇反应,便轻盈的跳开来,穿过屏风,片刻后自内室取了一方锦盒出来,献宝似的放到魏郇跟前,“送你的,宝藏!”说完,刘莘调皮的眨巴眨巴眼睛,双眼明澈莹亮又透着一丝丝狡狤。
  魏郇颇显激动的接过锦盒,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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