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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妻[穿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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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九九重阳,秋高气爽,霜景迷人。
  黑水河边一排排旌旗沿河延绵开去,河边一处地势平坦广阔的平原地上,矗立着用巨大圶土块筑成的土台,土台上搭建了一棚临时的供达官贵族歇息观礼的凉棚。
  黑水河上有上十艘龙舟一字排开,稍后黑水河上会有龙舟竞渡,坐在土台凉棚上可将赛程尽收眼底。
  土台两侧均建有临时的凉棚。
  凉棚处,人头攒动,土台左侧郡中大臣及各等贵族或作揖行礼,或谈笑风生,一派喜庆勃勃;土台右侧是各家贵妇千金,各个盛装打扮,好一番争奇斗艳,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喜庆,气氛热闹非常。
  再往土台凉棚延伸开去,河边均站满了京兆郡的百姓,人人笑容满面,对龙舟竞渡兴致盎然。
  沿河边已站着一排排身着劲装的郡中高门子弟及其府中精干,个个摩拳擦掌,等候着将要开始的赛龙舟。
  魏府一行人穿过跸道,直达土台。
  魏郇先下马车,随即旋身撑住身后欲下马车的刘莘的双臂,轻轻一抬,刘莘便被半抱了下车。
  人群见状,一阵沸腾。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魏侯此举无疑是惊世骇人的。
  刘莘未料魏郇会有此举动,一阵赧然,红云浮上了脸颊,小声道:“谢过夫君。”
  魏郇起先抱她下车其实没想太多,只是觉得今日她穿这身衣裳好看是好看,也甚是累赘,他下意识的行为远比他理智快,反应过来时已抱下了刘莘。
  魏郇垂眸瞧了她一眼,顿觉呼吸一滞,刘莘含羞带涩的小模样简直就是太合他心意了。粉嫩嫩的小脸就跟个水灵灵的水蜜桃似的,他徒生一种想咬一口的冲动。
  魏郇耐住了冲动松开刘莘,转身向魏老夫人的马车行去,亲手将魏老夫人搀下马车。
  方才发生了甚么,人群为何沸腾,魏老夫人未看到,可先行下车的周灵却看了个仔细。震惊瞬时充斥了脑灵盖,脸色煞白,内心酸了个透,狠狠搅着手中帕子,心忿忿,若不是半路杀出个刘莘,现下得魏侯此关爱的就该是自己。
  魏郇将魏老夫人及刘莘送至土台后,行至土台左侧与大臣贵族们寒暄了片刻,便走向了河边魏府的龙舟队伍,魏郇今年将亲自带队赛龙舟,众民见状均激动不已,喧嚣声声沿河荡彻开来。
  魏老夫人带着刘莘与众臣贵族贵妇们寒暄了一圈,便登了高台,坐在那最高的位置。
  今日的刘莘特别昳丽葳蕤。
  唇角含笑,端庄挺拔跽坐着都能引来回眸无数。
  郡国学众学子的凉棚在大臣贵族左下侧,自打中元祭起,刘莘的才女名头便在郡里传了个遍。
  现下的刘莘在郡国学这帮高门学子眼中,便是那九天玄女般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魏郇:“今天又是被媳妇惊艳的一天。”
刘莘:“我是外貌控,对于魏郇今日的皮相,我表示还算满意。可以奖励他一截鸭脖子啃啃。”
魏老夫人:“有老身这个‘搅屎棒’在,你俩就别想好。赶紧该抄经的抄经去,该纳妾的纳妾去。”
=======我是一条不太正经的分割线======
嗯……现在的男主是有些狗,不是那么讨人喜欢。。
不过呢,也可以理解一下他,年少目睹父母长兄血腥惨死在自己眼前,一下子让他接受仇人的女儿,他还是需要些时间的。
而且,他从未恋爱过,也不懂如何去爱。
对于前妻,也只是听从了祖母的安排,并无半分爱情,有的只是礼敬而已。
对于刘莘,爱情来得太突然,魏郇就跟个情窦初开的楞头小伙儿似的,想对她好,但又放不下仇恨,再加上祖母的阻挠,他亦是矛盾万分。
对于爱情,给他点时间,他会慢慢成长,懂得爱的真谛的。
很高兴有小天使提出看法,么么哒你们~

  第十七章 

  中元祭见过她的学子,无一不对她倾慕有佳;中元节错过祭祀大典的学子对她充满好奇,今日一得见,方知何为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是以一名名郡国学学子见刘莘现身,全都勾头望向高台,目光怔怔,时不时可闻吟诵几句赞美酸词。
  魏郇人虽远站在河边,却一直留心着土台上的那一抹倩影,投往倩影的那一缕缕倾慕赞赏的目光,他亦是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那些个高门子弟、郡国学子一个个看向刘莘的毫不掩饰的炙热眼神,让魏郇觉得不可忍受,恨不得立刻变顶幂篱出来罩在刘莘头上,隔开所有视线。
  “祸水,真是祸水。”魏郇只觉腹中汩汩酸水泛滥,忍不住低声淬出声来。
  “水?水怎的了?”魏云听个模糊,不解问道。
  魏郇乜了他一眼,不予理会。
  土台上,周灵站在魏老夫人身后,自是留意到众人对刘莘或赞美或垂涎的惊艳眸光,心有不甘,暗暗发誓,总有一日坐在这个位置的会是自己。
  ***
  旌旗高举,飞出深深杨柳渚。
  号角长鸣,舟队陆续就位。
  鼙鼓动时雷隐隐,兽头凌处雪微微。
  十数艘龙舟划破跳跃着的浪花,像龙一样争先恐后冲了出去。岸边数万百姓齐声呼喊,氛围瞬时推入高·潮。
  魏府舟队身着一袭红衣玄襟,龙舟亦是褚色,特是显眼。魏郇和魏云分坐左右首领划,余下人人出自魏郇大军里的骁勇之士,个个肌肉虬结,训练有素,在舟头鼓手激情澎湃的鼙鼓声中,很快便遥遥领先……
  这是刘莘头一次观看龙舟竞渡,且还有自己名义上的夫君亲自参赛,刘莘神色略显紧张,双手紧攥,心里暗暗为魏郇加油,不可谓不激动。
  身旁的老夫人及身后的周灵都紧张不已。
  近两年随着魏郇的势力扩张,各类事务繁忙,魏郇已有两年未曾亲自下场。今年不知为何,他又生了此兴致。为此还苦练了好几日,得亏底子好,捡起来也快,三五日便回到当年巅峰状态。
  魏老夫人望着河里奋力划桨的魏郇,心绪复杂,今年魏郇百忙之中却仍下场比赛,理由只有一个,那便是刘莘。魏老夫人思忖,自己不能再顺着魏郇的心思来了,该娶该纳得早做决断。
  魏老夫人的推测完全正确,魏郇的确是为了在刘莘面前表现,才决意下场赛舟。
  魏郇不确定刘莘对自己是否有心意,或心意有几分。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一步步深陷下去,刘莘却一如既往的淡定自如。魏郇无法接受。魏郇认为,刘莘是自己的妻子,且刘家有负于魏家,他可以掩饰自己的心意,冷落刘莘,但刘莘身为人妇却不能心无丈夫。
  魏郇肚里的那些七拐八弯的小九九,刘莘一概不知,只知看着那艘朱红的龙舟极速驶过终点,衔得竞标归,乐得喜笑颜开,差点露齿,紧忙抓过手边的团扇遮蔽面庞,只留弯弯眉眼在外继续观赛。
  拔得头筹的魏郇,意气风发,得意的望向高台,看到那袭模糊的倩影执扇遮面,莹莹双目似正望着自己,顿觉瞬间神清气爽起来。
  一脸朝气蓬勃的领队划向岸边,迫不及待的跳下龙舟,在震天响的欢呼声中登上高台,向魏老夫人一拜,魏老夫人高兴的还未来得及开口,魏郇已侧身面向刘莘,问:“你夫君表现如何?”
  刘莘喜答:“极佳。”
  魏郇更是得意:“那是,夺得锦标第一归。”
  刘莘嬉笑:“别人看到魏侯亲自下场领队,自是不敢赢你,这头筹怎么也是你的。”
  魏郇不乐意了,鼻腔一哼,转身便三两步跳下了高台,回到队里,与众人
  齐欢。
  刘莘看着他如此幼稚开怀的举动,不禁笑靥迷漫得更深更切了。
  周灵几次欲开口,都没寻着机会。
  魏老夫人忧心忡忡的瞥了眼笑靥灿烂的刘莘,与场子里大笑开怀的魏郇,更加坚定了自己脑中的想法。
  ……
  龙舟竞渡结束后,魏老夫人因年事已高,且一向不喜这般喧嚣之处,遂以身体不适向众大臣贵族告了行。魏郇见祖母面色不济,心颇担忧,便也向众人告行,欲送老夫人回府。
  刘莘见状便也准备同行,哪知魏老夫人拦住她,道:“庆典还未结束,你便代表君侯府在此与民同庆,不必担忧老身,老身有奉渊及灵儿侍奉便可。”
  刘莘明了魏老夫人这是在给魏郇与周灵制造机会,也不多言,应了。
  魏郇虽不喜刘莘独自在外,身边总有狂蜂浪蝶蜂拥而至,但想到她成日闷在府邸里,甚是寂寞,如此藉机游玩散心一番也好,便让魏云带着一对精卫护卫夫人安全。
  临了,还凑到魏云跟前,低声叮嘱:“庙市里若见到有卖幂篱,再买一顶给夫人。”
  魏云乍乍舌,暗忖自家主公实在是太酸了,一股子醋酸味遮都遮不住,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应是。
  魏郇深深看了眼刘莘,叮咛道:“注意安全,早些归府。”
  刘莘眉开眼笑应是。
  见到她如此发此内心的笑容,魏郇觉得偶尔放纵她一下似也不错。
  对于能在外多逗留一些时辰,刘莘是极乐意的。
  郡里的小摊贩及是有生意头脑,知晓今日黑水河边人多,都将摊贩开到了黑水河边来,形成了一方小庙市,上至衣锦绸缎,下至零食小吃应有尽有。
  魏老夫人一行人离行后,刘莘与众贵妇客套几句,便告辞带着平妪、菊娘向那庙市热闹处走去。那些贵妇嫌弃庙市杂乱,不屑之。她刘莘可不一样,穿书过来三年,整日被关在深宅大院里,难得出门放风,她才没那么多讲究。
  刘莘现身庙市,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民众驻足纷纷向她行礼,她亦礼遇有加颔首回礼,三步一停,五步一礼,百姓热情得刘莘险些招架不住,心戚戚暗吐槽,脸都笑僵了,早知就不该来。
  魏云带着一对精卫将刘莘围住,亦步亦趋的护卫着,为了隔住潮涌而至的热情百姓,累出了一身大汗。
  刘莘见百姓实是太热情,魏云等人护卫得亦实是太辛苦,担心会出什么岔子,正欲退出庙市的时候,人群里突然蹿出一个蓬头垢面,衣着褴褛的乞婆,冲上来紧紧抱住刘莘大腿,呜咽着:“求夫人救救家夫,救救家夫。”
  刘莘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反应,乞婆便被魏云迅速拉开,一脚踹飞了出去,重重摔在黄土地上,挣扎着起身,似还要扑过来。
  精卫见状,便欲擒了她去。
  “勿伤她,将她带来我跟前。”刘莘叫住精卫,方才乞婆抱住她双腿的时候,乞婆衣不蔽体,刘莘似在她颈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胎记。
  精卫听命将乞婆拖至刘莘跟前,乞婆向着刘莘深深的俯首下去,哽咽道:“夫人慈悲,求夫人救救老妇的丈夫,他就快病死了。”
  刘莘死死的盯着下跪俯首的乞婆颈背上那颗鲜红的胎记,心绪翻涌,这块胎记她甚是熟悉。
  刘莘稳稳心神,道:“你抬起头我看看。”
  乞婆闻言,缓缓抬首,双眸泛着盈盈泪光,丝毫不露怯的望向刘莘……
  刘莘心龛深处的记忆翻滚而出,心头大震,霎那间热泪险些涌出来……是奶娘,一直照顾刘莘长大的奶娘——茹媪。
  只是茹媪曾经如织如玉般的肌肤,现已布满风霜。可刘莘仍一眼认出了她。
  茹媪是随刘莘母君自娘家一道嫁入宫里的贴身婢女,极得刘莘母君信任,到了出宫的年岁,承蒙母君赐婚太医院年轻有为的太医孙遥,一家人幸福美满,后诞下一子,比刘莘大一月。为报答刘莘母君的知遇之恩,自请为刘莘奶娘,将刘莘一手拉扯大。
  自三年前那场宫变,刘莘、刘梓被冯夔救走后,据闻丞相隋邕血洗了刘莘父君的承阳宫,及刘莘母君的紫德宫所有的宫人及亲信。
  不知茹媪是如何逃出这场杀戮的,她和太医孙遥这一路想必走的也极是不易。
  刘莘回过神,压下情绪,不动声色的虚扶起茹媪,温言问道:“这位老媪,你夫何处?”
  茹媪不卑不亢起身回道:“禀夫人,老妇一家逢劫难逃难至此,蜷居在前方破庙里,家夫不幸染病,无钱医治。今日重阳,黑水河边热闹非凡,贵人攒动,老妇便想来化些钱粮,好回去救治家夫,方才见夫人气度非凡,似九天神仙,一时没忍住,冲撞了夫人,望夫人赎罪。”
  刘莘闻言心酸不已,但众目睽睽下,不是与茹媪相认的契机。
  刘莘取下双耳佩戴的羊脂白玉隽雕的白玉兰耳锥子,从袖笼里抽出自己贴身的绣有玉兰花的锦帕将耳坠子包好,塞到茹娘手里,道:“你既撞上了我,也算与我有缘,将这耳坠子拿去当了,换点银钱,找个大夫去给你丈夫治病,再买间屋子安下,若想找工,也可来君侯府找我。”
  说完,侧首吩咐魏云,“防着贼人惦记她这点钱两,你陪她走一趟当铺,再帮她找个地儿安顿一下。”
  魏云虽然觉得夫人这么大方似不大好,但他无法干涉主子的行为,只能应允。
  为防止他人眼红这老乞婆,纷纷效仿造成严重后果,魏云低声对刘莘道:“夫人,这里人多势杂,以防意外,还请夫人速速离开。”
  刘莘颔首,在护卫的簇拥下登了车撵,离去回府。
作者有话要说:  魏郇:“媳妇你太招人稀罕了,我吃醋!”
刘莘抠鼻鼻:“我招人稀罕,怎不见你稀罕稀罕我?”
魏郇委屈:“我稀罕你稀罕到想死,是无良作者菌夏夏不让我明目张胆稀罕你来着。”

  第十八章 

  魏云受命带着茹媪回了郡城,寻到郡城里最大的广通当铺将那对白玉耳坠子当了五百银,茹媪捧着如此一笔巨款,有些手足无措。
  魏云瞧她这幅傻怔怔的模样,忍不住冷笑道:“你这老乞婆也不知逢了甚好运,也就是我家夫人善良,才这般善待你,要换了别家夫人,你这般污秽身体沾了上去,早被乱棍打死了。”
  茹媪恭敬回道:“是,大人说的是。君侯夫人真真是大善人,老妇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夫人大恩大德。”
  魏云见这老乞婆虽衣着褴褛,却一直不卑不亢,心下厌恶去了几分,道:“得了,也别什么来生来世说那虚的。我家夫人方才也说了,你若想找工,便去我们君侯府寻君侯夫人,夫人自会给你安排活计,手脚麻利,人老实勤快点,好生干活就成。”
  说完便迈脚出了当铺,茹媪紧随其后,一不留神,那条绣有玉兰花的水红色巾帕自茹媪破旧的袖口掉了出来,茹媪脚步急急的去追魏云,全然不觉。
  魏云及茹媪走远后,一目光深邃锐利的年轻男子自当铺后堂撩开门帘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方才茹媪来当的那一对玉兰耳环,躬身拾起茹媪不甚掉落在地上的水红帕子,手指轻轻摩·挲着帕子上的玉兰花,及玉兰花旁小小的一个梅花小篆“莘”字。
  锐利的眼神急剧一缩,疾步走回后堂,执毫写了封信签,火漆封缄,与玉兰耳坠子和水红巾帕一起放入一方锦盒里,交与旁边的一名身形挺拔的年轻男子,道:“你快马加鞭亲自速去送于主子,不可耽搁,我稍后完事便归。”
  ***
  刘莘回到府里,已是午后,简单盥洗小憩了会儿,便起身前往嵩正堂。
  重阳喜宴,因魏侯亲自下场夺得龙舟头筹,而变得喜庆异常。
  魏老夫人难得有兴致,在嵩正堂大摆筵席,邀请了龙舟队的将领及其家眷共欢庆。
  逢重阳,嵩正堂一改往日的严正大气,摆满了各式菊花,放眼望去金灿灿一片,清香沁鼻,案几搁置在菊花从间,每张案几上均放有一樽白瓷小瓶,上面插一株菊花,颇有几分金秋对瑶觞之意。
  刘莘今日的座位被安排在魏老夫人右侧,魏老夫人左侧是魏郇,再往下是周灵。
  对于祖母的这番安排,魏郇蹙了蹙眉,碍于宾客盈门,未作言语,只偷偷的觑了刘莘一眼,见刘莘仍旧是那副从容大度的姿态,便收回了视线。
  席间,由于座位临近,周灵一直不停的替魏郇布施菜肴,斟酒添茶,精细用心的就似那良妇。
  魏郇望着刘莘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想起今早的融洽,就似镜花水月般够不着摸不到,心忿忿,对着周灵不快低声斥道:“你莫顾我,自己用食便可。”
  周灵闻言一时僵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魏郇拒绝,很是尴尬。
  这时只闻魏郇麾下右将军夫人李氏倏忽开口道:“魏老夫人这位侄孙女也是位妙人,如此之心细贤惠,将来谁娶谁有福。”
  李夫人本是无意讨好一句,还真就戳中魏老夫人的心上了,魏老夫人立即和颜悦色接道:“如此好的闺女我可舍不得嫁出去,自家留着多好。”
  李夫人闻言,心下当即明白,魏刘两家的恩怨她一直有所耳闻,也听世家夫人八卦时提起,魏郇娶刘氏乃有所图,并不真心想娶刘氏。倒是这位三年前接来老夫人身边的周家女君才是内定的魏氏正夫人,这般看来,所言非虚。立即当下讨好,“老夫人所言极是,亲上加亲更亲。”
  周灵在旁听的心花怒放,方才的那丁点尴尬也消之殆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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