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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娴妃传-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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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永琮,很是让人吃了一惊。整个人瘦了一圈,颧骨凸得高高,使得整个面容看上去格外的消瘦。面色苍白,就连嘴巴也是淡淡的。往日里那个温润如玉的皇子与眼前的这个,判若两人。毕竟是自个的儿子,见状,弘历也是有几分心疼。又想起这个儿子自幼失母,但打小就是个懂事守礼的,定是受了什么人的蒙蔽与挑唆。那份湮没理智的愤怒退了之后,弘历便开始为自己的儿子寻了理由。

    下朝之后,便将他唤入三希堂,父子儿子谈了好一会。出来时,永琮的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大哭了一场。自此,七阿哥荣宠更甚往昔。

    这下又有人开始急了。先前七阿哥被勒令调养身子,实则软禁,只要是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得出来。而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见风使舵墙头草。当然明面上的失礼可不会有的,但至于其言语的态度腔调,可是多少会有些变化。眼看着七阿哥风头比往日更甚,一个个恨不得趴在地上,求得他的青睐。

    听着皇阿玛交待永琮的差事,永璋不动声色的与弟弟交换了个眼色。到了该回府的时辰,永璂骑着马慢腾腾的的走着。他很喜欢在夕阳西下之际,游走在京城。看着满城的热闹景象,心中亦会觉得满足。“回去告诉福晋一声,爷今个不回去吃了。”悦客来就在眼前。

    进了包厢,便见三哥已经在里头等着他了。快四十的永璋,一眼看上去也就觉得三十出头的模样。更别提他那继承母亲的容貌,清朗俊美,身长玉立。“三哥,可是等了有一会子了?”

    “坐吧!”待弟弟坐下后,伸手替他倒了一杯酒,“这是悦客来新研制的酒,入口甘甜,但劲道挺足的。尝尝!”

    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挺甜腻的。”永璂放下杯子,夹起眼前的一小碟秘制的花生米,慢条斯理的送入口中,“我不大爱喝。”

    “为兄知道你为人自制,但偶尔享受一次也是可以的。”将桌上的一盘甜点推至弟弟,他可是记得,这个弟弟小的时候,最是喜欢吃甜食的。谁想到,入了上书房之后,除了在皇额娘那里,几乎再也没有碰过任何甜食。

    拈起一块,细细咀嚼起来。“劳哥哥还记得弟弟的喜好,感激不尽。”这话不是客套,而是事实。三阿哥永璋的确是个非常好的兄长。对着几个嫡亲的弟妹,都是爱护非凡。

    不言不语吃了会子,肚子填了有个六分饱,“你可有什么打算?”永璋开口问道,同时不满的看了眼自己弟弟。这小子越大越不可爱。小时候那会,多好玩啊,不爱哭,谁一摸,马上就笑。有好几次,他都瞧见皇阿玛也忍不住偷偷摸摸的逗了好几回。谁能想到,大了之后,宛若换了个人似的。虽然也总是笑着,但这笑容总没来由的让人心里渗得慌。

    “等。”放下手里的筷子,抿了口香茶过了嘴里的异味,缓缓吐出一个字来。

    “你小子甭在我面前装蒜。为兄不爱看。”阴阳怪气的,瞧着人浑身都不舒坦。永璂永璟未长大那会,一个温和善良,一个嚣张跋扈,每每见着两个弟弟,永璋皆是担忧得很。以后,可咋办?那时候,他何尝没有动过坐上那把椅子的念头。

    无论哪个兄弟上台,这十二十三弟总归都不会太好。打压那是必然的。尤其是七弟,也是纯属偶然才发现,七弟原来是恨着自个的两个亲弟弟。

    “三哥我得谢谢你,真的。”永璂认真道,“你永远都是我的好三哥。”刚开始接手刑部的差事时,若没有三哥的帮助,他也不会站稳的那般快。而后,也是三哥经常帮他收尾。

    “说这些干嘛,你早就不需要三哥的帮助了。如今,三哥反而要多多听你的意见了。”他的十二弟,心思缜密,谋略手段在他们的这帮子兄弟之中,恐怕已经无人能出了。“说吧,需要三哥怎么帮你?”

    永璂淡淡一笑,“我要将他的棋子,一个一个的拔掉,届时不用我出手,他必然会忍不住,一旦冲动,必然自乱阵脚,做出些自取灭亡的事儿。也不会脏了我的手!”

后宫风云 第二百九十一章 监国

    第二百九十一章 监国

    大金川之役成就了爱新觉罗永璟与富察福康安二人,他们就如初生的朝阳,已可窥见日后的耀眼光芒。永璟作风大胆,行事诡异莫测,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福康安谨慎细密,遗缺补漏,堪称最合适的搭档。可惜!永璂听着身边人提及福康安,微微一笑,没来由的让人觉得一股子寒意。

    永琮这一年只觉得自己过得万分憋屈;明瑞死了,这可是最支持自己登基的,而自己嫡亲的舅父傅恒,态度一直是模棱两可,未见表态。好在明瑞去了后,舅父对着自个倒是好上了许多。好?唇角一抿,露了个寡淡至极的笑容,带着微微的自嘲之色。

    当日,为了能消除皇阿玛对自己的芥蒂,不得已将自己最为看重的幕僚给供了出来。至于那人下场如何,却不是他可以管得了的。虽然晓得,自己这样做,会让跟着自己的人寒心。可是他没有办法,随便供出一个,压根就不能消除皇阿玛的疑心,势必要拿出个有分量的。而恰好那人的背景却是最好利用不过。

    今日上朝时,有御史弹劾上奏弹劾广州府知府,与夷人勾结,开设烟馆谋取暴利。并道驻广州的八旗兵,已有不少人染上烟瘾,耗空身子。连着兵器都好似抗不住了。若说是前者,弘历压根不会在意,哪个当官的,在任上不会谋些好处。与先帝相比,弘历更是相信,水至清则无鱼。想要朝臣尽心尽力的为他办事,适当的好处还是愿意给的。

    但这不同于祖宗基业,不同于破坏大清江山的百年传承。大烟为祸,他是亲眼见过的。更何况御史的折子中更是提到了八旗驻兵亦染上瘾头,这意味着何等后果?连武器都提不起的八旗兵,成得了大清的基石?当即命人前往广州,审查此案。

    区区一个四品府衙,永琮当然不会放在眼里。但却是心疼那大笔大笔的银子,即使身为皇子,也是需要银两。可恨李侍尧那个老狐狸,墙头草!皇阿玛摆明了是不想追究下去的,不然怎么可能只追究一个。随即又想起今个早上十二弟投来的眼神,怎么看都觉着像是在挑衅。

    “爷,”正思量间,便听得外头轻柔舒缓的女子声音,瞬间面上的那抹狠戾消逝不见,又如同往日般的温文尔雅。“进来。”

    自书房外走进一身着浅紫常服的年轻妇人,梳着小两把头,手里托着个朱红的食盘,细腻瓷白的面上带着恬静温柔的笑意,“爷,妾身为你煮了些吃食,是否用些?”

    “嗯。”闻着香气,腹中的确是传来饥饿之感,便点头颔首,“有劳福晋了!”食不言寝不语,自小浸yin在宫里苛刻的规矩之下,到如今已是深深的刻到了他的骨子里头。用完后,自有奴才过来收拾。抬眼瞧向坐在一侧的妻子,笑道,“可是有什么需要的与我说的?”

    七福晋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说了起来,“皇额娘赐下的格格有了身子。”真是个好命的,不过一晚,就有了身子。眸子轻转,果然自丈夫的眼中瞧出了几许厌恶。

    “福晋替我好生照料着吧!毕竟是皇额娘赏赐下来的。”永琮抿了口香茶,淡淡的嘱咐了几句。他的那位皇额娘,对着他们几个儿子,可真是好。从来不曾亏欠过半分,逢年过节赐下的也都是一些好东西。给他们安排的妾室格格也都是皇阿玛或皇太后相中。

    假若自己不晓得亲身的皇额娘如何去世的,只怕也会觉得现在的这位继皇后好得不得了。每每恭敬的向着自己的杀母仇人行礼,永琮皆是觉得办般痛苦。愈忍愈发得痛,再看着被皇阿玛护着宠着的兄弟二人,更是觉得,这一切原本就是自己的。生生的被那母子给破坏了。

    “爷,您怎么了?”七福晋说了一会子,只觉室内安静异常,除了她自己的声音,便再无其他,视线儿一转,便见丈夫,目光似有些愣怔。不由出声问道。

    “没事,许是有些累了。你继续说吧!”永琮回神,也不管福晋投来的疑问眼神,淡淡道。

    七福晋只当没看见丈夫的神色变化,依旧用着她特有的细腻柔和的声音缓缓道,“下个月不是舅父的生辰么?妾身已经准备好了贺仪。就是不知爷您这边有没有空,与妾身一同前去?”特地过来告诉他这个事儿,想必也是那边要他亲自去一趟吧!终是下了决心么?心下冷笑不已,口中仍道,“你且去告诉一声,我自会与你一同去的。”

    贺生辰不假,但更多的无非是商议事儿。十二阿哥很是能干,在朝中的威望更是不同以往。且他看上去温和绵软的好似很好说话的, 现在也是有人明白,这十二阿哥的性子有点点酷似先帝,公正无私,不喜与人亲近。也正是这一点,更加的让圣上喜爱。任那谁,也不会在自己还精力旺盛的时候,被人惦记着屁股下的那把椅子。而十三阿哥在军中威望更甚,一文一武,再加上后宫有个被皇上的信赖的母亲,互成犄角。

    而这一年里,永琮布下的暗棋被一个一个的撬掉,分明是他的那个弟弟做的手脚。他掌管刑部,天下刑律自是可以管的。任何一个不经眼的小事也可成为的入手点。真是难缠至极,不过,十二弟,我不会就这般算了,烛火一跳,将他面上的笑容衬得阴测测的。七福晋不小心瞥见了,一阵心惊肉跳,随即便恢复如常,聊了几句,便告辞出去了,留下永琮独坐书房思索。

    入了冬,京城刚下了一阵雪,圣上批阅奏折至深夜,不甚受了寒凉,病倒了。古太医对着景娴言明,圣上先前中的毒虽然已经根治,但还是对身子大有影响,再加上年纪已大,本就需要静心调养。但作为一国之君,怎么可能静心调养?

    听着古太医之言,弘历阖上眼,半晌道,“高无庸,传旨!朕养病期间,便让七阿哥监国吧!”

后宫风云 第二百九十二章 发难

    第二百九十二章 发难

    翌日,永琮俯首看着下面的诸多大臣,垂首低眼,敛眉恭敬,只觉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快活来。没有莫大的信任与宠爱,皇上怎舍得让他代管国事?而这也正是大部分人的心中想法。却不乏几个历经三朝的老人,心生疑惑。帝心难测,毕竟还有前车之鉴在那儿放着。

    到底打小跟在皇帝身边教养的,永琮处理国事,虽有些稚嫩,大体上仍旧过得去的。且大事小事,总会与弘历说一声,可圈可点。偶尔也在能够入宫觐见的重臣的跟前,博得不少称赞。如此一来,永琮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少不得旁人巴结。

    后宫中自是不乏看笑话的。前阵子七阿哥被软禁府邸,十二阿哥犹然成了香饽饽,本就地位尊崇的皇后,愈发闲显得高不可攀来。现下,摆明了皇上要重要七阿哥,即便再无知,也该明白,能够监国的,要么是皇上倚赖的要臣,但朝臣实监国之责,往往多是主上年幼。皇子监国,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七福晋入宫请安时,后妃们待其较之往日热情更甚。令贵妃见状,心下冷笑不已。早年间,她还有那个心思。毕竟那历史摆在那儿不是?但如今,皇后依旧是皇后,不仅如此,所出的几个孩子,也是活得好好的。先前元后所生的那个孩子,也是好好的。前头有两个地位尊贵的兄长,且比着自己的小十五不知出色多少倍。再如何,也不会轮到她的儿子。私心里,尤希望七阿哥与十二阿哥掐上,最好斗个你死我活。或许才有那么点机会。

    长睫垂下,掩住眼里的不屑,一个个的,上赶着谄媚讨好。一切未有定数前,做什么都是白搭。若是没有记错,这乾隆爷可是活得相当久的,谁晓得皇上的病是真是假。眼珠子一转,啧啧,瞧人主子娘娘,神情恬淡,一如既往。气度真正的是好,就是不晓得,心里头又是作何想的。

    这么多年下来,若是早些时候还有那份争宠的心思,到如今人老珠黄,亦被皇后给打压的喘不过气来的令贵妃几乎可算是认命了。

    开了春,将养了一冬天的弘历,身子终于好了。永琮亦是毫不留恋的请辞了监国之责,看着倒好似个不留恋权势的模样。更令弘历满意不少。

    就在永琮愈来愈受重用的当儿,大金川战事前景一片大好之际,不曾想后方粮草被人给劫了去。粮草被劫,藏人又施行的坚壁竖野,当真是半点吃的也不留给清人。

    “十三贝勒当时就红了眼,抽了刀直接将逃出来的张大人给砍了。”至今想起,仍是不寒而栗。都以为看着不过是一团孩子气的十三阿哥,不过是混个军功而已。但在听闻张大人哭诉粮草被藏人给劫了之时,就见刀光闪过,喷涌而出的血溅得十三贝勒满脸满身。

    “后来呢?”弘历淡淡道,目光微垂,神情平静,看不出喜怒。然而,殿内侍候的只觉呼吸困难,如同被人掐住脖子一般。

    “十三贝勒阻挡不及,奴才离开大营的时候,将士们都已得了消息。”古语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见粮草的重要性。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正是好时机呀,虽没有打过仗,但也晓得,两军对垒时士气却是极其重要的。那押粮官不管不顾的,众目睽睽之下便将此事说了出来,可想而知那些本就有些疲惫的将士们心情如何。永璟杀得好,只是未免让他死得太痛快了。

    好在阿桂也是个能干的,又有永璟这个皇子在,不仅稳定了军心,更使得众官兵破釜沉舟的决心,与其饿死之前,不如多杀些逆贼,说不得也能争点子功劳,庇佑亲眷。到了七月份的时候,大金川首领索诺木毒杀了僧格桑,将尸首献至清军大营乞降。

    耗费了诸多人力物力,死伤数万人,清廷怎可能大答应。况且弘历自来就受不得违逆的,当即驳回。命阿桂继续带兵攻打。桂子飘香的八月,大金川最为重要的勒乌围官寨被攻破,此寨一破,大小金川几乎尽入朝廷手里。只是匪首索诺木未被抓获,但也是早晚的事。

    形势大好,弘历的心情亦是如此。便在这时, 登闻鼓再度被敲响。自圣祖入关后,早有旨意,必关军国大务,大贪大恶,奇冤异惨不得揍登闻鼓,否必处极刑。除却杖责,亦有滚钉板,同时须得将诉状一字不落的完全复述,方能到达圣驾跟前。天下百姓,自古以来若不是含有莫大冤屈,又岂会想着告御状。

    告御状的却是个妇人,一身素服,血迹斑斑。发丝凌乱,但见其言行,不似个粗鄙妇人。正是那押运粮草张大人的妻子。他做得不妥,却也以性命高了罪。本身也不是个祸及亲眷的大罪。这张夫人便领着一大家子回了山东老家。生活虽苦,一家子和乐融融,儿孙也是聪明伶俐的,对将来的日子也是有几分盼头的。

    “若不是民妇为了省点子药钱,去了山上为婆母寻些草药,只怕也不能跪在这儿了。”一场大火,将亲人烧得一干二净,也将所有的证据掩埋。“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恐怕贵人也没有想到,民妇手中握着证据吧!”这场祸事,除非天家,是无人敢管的。偌大的一家子,也只剩下她一人,生无可恋。张夫人言毕,看向殿内的某人,目眦欲裂,恨如骨髓。

    “民妇自知过了今日,便不能活下去。”许是恨到了极处,那妇人竟然站起,取出两件物事来,放在地上,“朗朗乾坤,青天昭昭,民妇之怨堪胜窦娥。不叩登闻鼓,难以平复。皇上自不是夏桀秦皇,民妇恳请您还一个公道于民妇,愿以命叩谢皇恩!”话音一落,狠狠的撞向最近的朱红柱子,血花四溅,沾染上金漆描就的盘龙。再看妇人,脑袋已扁下了好大一块,满脸是血,一动不动,已是气息全无。

    那妇人的绝决与暴烈的怨恨,让堂上的诸人吃了一惊。 弘历作久了皇帝,一言定生死,区区一条人命自不会放在心上,只是如这妇人一般血溅朝堂的,还是少见。况且上了年纪,也不太愿意看见这些血腥。收了证物,便让人退下了。

    “永璂,此案朕交给你了!”唤住欲要退下的儿子。静静的看了会子,方幽幽道,“希望你莫要让朕失望!”

    “儿子省得!”打了个千,便出去了。

    目送着儿子离去的清瘦背影,挺得笔直的脊背,弘历叹了口气,却是不再言语。十二自幼便与十三亲厚,感情好的如同一个人似的。多少次,小十三闯了祸事,都是十二在背后帮他收拾着。那日,粮草被劫的消息传来时,十二紧握的拳头以及看向永琮的眼神。即便是现在,自个也是忘不了。

    下了朝,傅恒顾不得避嫌,直接行至永琮旁边,不急不躁的行了个礼,“七阿哥,你可参与此事?”希望不要。

    永琮奇怪的看了眼舅舅,道,“我怎得会这般傻?”监国期间,自个可从未做过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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