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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娴妃传-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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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口中虽如此说道,但心中明白,刘伯涛此去凶多吉少。

    “不行,我不能让我爹遭受这不白之冤。”刘鸿文略略平息心头怒火,沉声道,“土司大人,我与玲儿的婚约就此解除罢。我要带人去救我爹。”自从母亲逝世后,这世上除了父亲真心待他,并无旁人了。他孤家寡人一个,不惧什么,但罕泰土司却是不一样,自个万万不能拖累于他的。

    罕泰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是无话可说。

    “哎呀呀,小伙子挺有情义的嘛!我喜欢!”

后宫风云 第二百一十六章捡了一人

    第二百一十六章捡了一人

    循声瞧去,就见院墙上趴着一人,穿着黑色对襟小袖短衫,用着白色的丝绸包头。相貌极其平凡,平凡到令人眨眼即忘。此时他正笑眯眯的看着刘鸿文。“要不,我陪你去将你爹救回来吧!”

    “你是何人?”刘鸿文谨慎的盯着对方,他已下定了决心要去救他父亲,断然不能走漏风声。便要下令让人捉住他。

    “放心,放心,我不是坏人。”卓一摆了个非常诚恳的笑脸,“方才不小心路过此地,偶然看见这里发生的事儿。听了你的话之后,觉得你这个小伙子人挺不错的。便想帮上一把啊。”

    “坏人可不会将这两个字写在脸上。”刘鸿文此时已完全冷静下来,如今父亲被抓,孤家寡人的自己也没什么好惧的。“而你忽然出现我家墙头之上。你倒说说,我该如何相信你。”

    天地良心,他方才说的,可是真的不能再真了。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对着旁人说过这么真实的话儿呢。“好吧,你不相信我就算了。反正你又打不过我,我爱跟着你,就跟着你。”望着对方冷静自若的神色,卓一很是失望,这小伙子真是不可爱。

    “土司大人,您这就回吧。我与玲儿的婚约就此作罢吧。”他也不想让人家为难,作那毁诺之人。径直作了主,邀了媒人,证人,当面退还了庚帖,以及那信物。为了不损姑娘的名声,刘鸿文对外言明是自个的问题。如次,他与罕玲儿的婚事彻底作罢了。

    了结了这桩事后,刘鸿文便开始着手准备前去营救父亲过之事。过两日,那李兆便要押着父亲去云南省城。那时就是营救的良机。

    就在行事的前一日晚上,刘鸿文翻来覆去,一点睡意也无。便觉眼前一暗,出现张吊儿郎当的笑脸,“我劝你明个不要去。”

    “为什么?”刘鸿文问道,这人自从那日出现之后,便一直杳无音讯,哪想到今日出现了,但却是让自个不要去。“你想作李兆的说客?”

    “小子,我是为了你好。”卓一语重心长道,“那李兆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尖嘴猴腮,贼眉鼠眼,一肚子坏水,不是你这种纯良的小羊羔能对付的了的。明白么?”

    形容真是贴切,刘鸿文弯弯唇角,先前紧张的快要跳出来的心,也恢复了平静。“我知道,这或许会是个陷进。只是也有可能是真的。只要有一点机会,我都要去。”

    “好吧,好吧,看在你这么孝顺的份上,给你个东西吧。”说着,抬手向着刘鸿文的面门扔过一样东西之后,便消失了踪迹。虽然不知这人是敌是友,但他仍是选择了相信手里的这份东西,依着上头提供的线索,顺利的救出了父亲。不久,整个云南各州府,便贴满了父子二人的通缉告示。但直至两年之后,乾隆三十年,朝廷与缅甸之战正式爆发后,也为未能捉住这父子二人。

    从二十八年开始,弘历已是准备了两年。然而新任的云贵总督刘藻却是个实打实的文人出身,于兵法之道上,毫无经验,仅仅是那纸上谈兵而已。 开战之后,连连失利,莫说成弘历的,“穷力追擒,捣其巢穴”之目标,更是陷入缅兵埋伏,死伤百人。革职之后,自觉愧对皇上,愧对祖先,愧对百姓,自刎而死。

    消息传入京城,弘历愣了一下,刘藻是先帝时期的进士,亦是先帝信任的诸位大臣之一,他的名字便是雍正帝钦赐的。不但如此,他还做过弘历的老师,弘历待他还是挺信任,虽然盛怒之下革了他的职,但他不是让刘藻降补湖北巡抚了么?唉,这老头一大把年纪了,还这般烈性。

    经此,弘历更是将满腔的怒火转向了缅甸。即刻派了杨应琚出任云贵总督,杨应琚是弘历倚重的封疆大吏,为政勤勉,不失造福一方的好官,奈何于行军打仗之道同样与先前的刘藻一般,只从书上略知一二。云贵当地绿营官兵,根本没上过战场。朝廷拨过来供以装备的银两,大部分皆被将领给贪了。长久以来,造成了极坏的风气。仗着新来的云贵总督不知此地实情,虚报战事。杨应琚便以前线奏报上报给弘历。

    弘历可不是傻子,查看地图之后,发现交战地方几乎都在内地,倘若每场战事皆是获胜,又岂会越战越向着云南内地前进。再看那奏报,不过几场战事,就杀敌过万,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想当日平定回疆和卓氏叛乱,大小百余战,杀敌也不到万人。如此一想,疑窦顿生,召来福灵安,命他前往云南调查此事。从去年开始,潜入缅甸境内的卓一便未在传来任何消息。

    福灵安回府之后,便让人收拾行礼,第二日便要启程。他是傅恒唯一一个不是正妻所出的儿子,但却是傅恒夫人一手带大的,与其他几个兄弟的关系素来不错。

    傅恒夫人得知后,心下担忧不已,但她也晓得,这个儿子素来期望能建功立业。现在前往云南虽然危险,但若是办好了皇上的差事,自会在皇上心里留个好印象。敛了杂乱思绪,置办了一桌酒宴,又唤来其他几个儿子,为长子践行。

    席间,几个兄弟轮流敬了一番。福康安如今已是十四岁的少年,身量早早的张开,个头已差不了几个哥哥多少,只是面容还稍许有些稚嫩。静静的端详了哥哥半晌,方吐出二字,“保重!”刀剑无眼,战场之上,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没有贵贱之分。兄弟几个只是象征性的喝了几杯,毕竟明个,福灵安就要出京,若是喝醉了,耽误了皇上的差事,便可是大罪了。

    就在福灵安离京之后的三天,出城门各个大门盘查的格外严厉,尤其是十三四岁的少年,若要出去,必得要去衙门领取牌子。有些贵人家的公子,仗着家世,不将守卫放在眼里,就要硬闯,便见一身着戎装的提督大人转了出来,直接让人将闹事的公子哥带走。这样一来,在糊涂的人也晓得,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堂堂一品大员怎会守着小老百姓出入的城门口。这个事儿也成了今后好长一段日子里头的话题。

    车里土司管辖的地方,原是云南府最美的地方之一。历经战事后,狼藉一片。且缅甸兵为了不让清兵得以补充后勤,能带走的悉数带走,不能带走的也被烧得一干二净。此处的居民,也被他们强迫征走了大半,押运粮草,赶往暹罗。剩下的便是些老弱妇孺。土司衙署所在地方,也是有着不少 汉人。

    杨老太一家子便是其中,前两年缅甸人跑过来占领了衙门,对朝廷宣布这里成了他们缅甸的地方。后来朝廷来人了,缅甸人抢了好些金银物事,掳掠大批年轻壮丁,替他们干苦力。杨老太的儿子与刚满十三周岁的孙子都被带走了。家里头就剩下个长年卧病在床的儿媳妇和她这个上了年岁的老太。

    粮食都被抢光了,那些个缅甸兵连个稻种都没有给留下,再呆下去等于是在等死。就在大伙儿准备逃难的时候,不知哪里来的一对人马,送来了不少粮食和稻种。现在播种还来得及,粮食也够他们吃到新粮上来。

    天还未亮,杨老太就起床了。替媳妇准备好一天的饭食,放到床边上,可以方便她取用。打开院子,腿上就倒过来什么东西,吓得她立即惊呼出声。待醒过神来,就见腿边躺着一人。就着蒙蒙的光线,细细打量,原是个十三四岁少年。想起了自个孙子,杨老太动了恻隐之心。找了人来,将他抬入屋里。

    端来热水,拿着布巾擦净脸,露出一张圆圆的脸,长长的睫毛根根搭在眼皮子上,鼻梁挺直,鼻头则是圆圆翘翘的,透着股孩子气。细腻光滑的皮肤,透着水润的光泽,应是好人家的孩子。唉,这时节流离失所的人太多了。舀了一勺子米汤,试探得碰触他的嘴,果然咂巴咂巴极为配合的全喝了下去。再看天色,已经大亮了。再不下田,就晚了。忙活了一上午,想想躺在家里头的少年,杨老太还是有些不放心。走上田埂,就这水田里的水,洗掉腿上脚上的泥点,踏着草鞋向着家中赶去。就见男孩子已经醒了,坐在床上发着呆呢。听见脚步声,便瞅了过来。圆圆的大眼儿,亮晶晶的黑白分明。

    “小伙子,觉得怎么样了哇?”杨老太生得慈眉善目,笑起来很是和蔼可亲。

    “谢谢!”声音之中,带着少年透有的清亮,道完谢,便默不作声了,整个人散发着莫名的沮丧与颓废。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到咱么这里来的?”车里如今可是没有人再会过来的,到处是废墟,也有不少地方烧成了焦土。既没吃的,也没玩的,商人在这儿也赚不到什么钱,都不愿意过来的。

    “高璟!”少年愣怔片刻,随即抬起眼,圆圆的眼儿笑得弯弯。

后宫风云 第二百一十七章农家生涯

    第二百一十七章农家生涯

    这个名唤高璟的少年,很会哄人开心,尤其对着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更是嘴甜的像蜜糖似地,没过几日,隔壁左右的邻家老太,皆时不时的过来。

    高璟那日昏迷,并不是生了什么病,而是饿的。他不知怎得,从缅军与清兵作战的地方来到车里,一路之上,所见的都是荒凉。嗯,即便出京时,身上揣的银子,被人骗得骗,偷得偷,但还是剩了不少。只是他从未想过,原来有朝一日,有银子也是不管用的,因为根本无处可买。竟然饿得晕倒在人家家门口,委实太过丢人了。幸好,碰上了好心的老人。住了两日,就发现这家能做个做事的,就只是这个老太太。但凡看下地种田,砍柴提水,烧火煮饭皆是她一人来做。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高璟夺过杨老太手里斧头,道,“杨阿婆,你告诉我怎么劈,要劈多少?”劈材么,看老太太劈时,还是挺简单的。想来也是难不倒自个的,高璟信心勃勃的想着。

    “璟小子,这些弄完就行。阿婆去给你烙饼子。”杨老太看着眼前的少年,鼓鼓的脸蛋,心里头就忍不住欢喜。

    “算了,阿婆那些米面还是省省再吃吧!”对着摆得笔直的木头桩子,高高举起斧头,喝的一声,砍了下去。正中两半。“我看也没多少了。”

    “没事,你个年纪轻轻的半大小子,正是最需要吃干的时候。哪能天天喝那些个汤汤水水呢。”她媳妇儿也得弄些干得了,不然身子也熬不住。

    “嗯。”高璟直起身子,冲着杨老太腼腆的笑笑。

    有了高璟的帮忙,杨老太也稍微轻松了点。虽然这孩子一看,就是被家里人宠大的。但却是个非常懂礼的好孩子,尤其是对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态度那叫一个好。大伙儿都赶着这几日插秧,误了农时,耽误的可是来年的收成。虽然有好心人的资助,但也不能的什么都依赖着人家。

    高璟翻了个身子,睁开眼,听着外头传来轻微的声响,应该是杨老太起床了。多年养成的习惯,到了时辰就会醒来,而且车里这儿,又不似北地那边,温暖适宜,早上起床并不是什么痛苦的事情。叠好搭在身上的薄毯,自个穿戴起来。想起往日里,自个只要坐着不动,一切皆有人打点的日子,如同上辈子的事儿。赶在杨老太出门的时候,就在门口守候了。

    杨老太出门时,就见高璟冲着自个露出个灿烂的笑容,“阿婆,我与你一同去田里吧。”听着他这么道来,杨老太微微迟疑了一下,“好吧!”虽没有打击他的积极。但心下还是有些不以为然的,这孩子一看就是没有做过农活的,不知里头的劳苦。

    此地原是土司衙署所在,是方圆百里住户最多的。只是如今在田里忙碌的皆是些老弱,年轻一些的男子,几乎没有。故而高璟随着杨老太一出现,还是颇得了不少人的注视。杨老太起先还有些担忧,他不高兴。但再看他,面色坦然丝毫不将众人的视线放在心上,便也放下了心。

    杨老太却是不知,此时高璟心里已是纠结了一团。田里在未灌入水前,是施了肥料的。灌水之后,还要打浆。故而他跟前的水田,不可能是清澈的如同溪水,而是浑浊的看不到底的不知道什么颜色的泥水。随即见杨老天挽起裤脚至膝盖以上,打了个结,用又草绳捆了个结实,接着慢慢蹚进田里。捆成小捆的秧苗均匀的分布在田里,杨老太解开秧苗,开始插起秧来。

    站在田埂上的高璟,四下一看,好似除了自个,其余的人都已经下了田。来了都来了,总不能在这儿干站着吧。遂下了田,学着杨老太的动作开始插起秧来。还未插上多少,杨老太就走了过来低下身子,伸手轻轻拽了一下,那秧苗就被拎起来了。“璟小子以前没干过活吧!”杨老太笑笑,“你这样子是不行的。这秧苗儿是个精贵的,插得过深或过浅都不行。会影响收成的。”见高璟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自个,便细细的开始讲了一番。没过一会,高璟也开始做得像模像样了,只是速度奇慢而已。期间倒是被隔壁田里的几位妇人给好生嘲笑了一番,只是话里头并没有任何恶意。

    忙了一天,晚上躺在铺子上,高璟只觉得整个身子都不是自个的了。这田里的农活看似简单,却没有想到一日下来,比那骑马射箭还累。也没功夫多想,倒下后没过半刻就睡下了。待秧苗全部插好后,才稍微歇了口气。杨老太也开始了空暇做些针线活计。媳妇的身子也微微有了起色,虽然脸色还是惨白惨白,但也能下床的,做些轻松的活计。

    隔壁的阿婆过来串门,先是打趣了一番高璟,说是自个家里的孙女,年龄相当,不若作他们家的上门女婿如何之类。哪想到,这看起来像个孩子似的小家伙,竟然脸红也不红一下,反而嘻嘻哈哈的胡说一气。老太太觉得无趣,便与杨老太随意聊了起来。

    “唉,我看咱们迟早得离开这里。”车里离着木邦并没有多远,而且他们这儿也有不少从木邦逃过来的,消息还是知道不少的。

    “怎么了?好好的,干嘛要离开?”一旦离开,失了自个的田地,就会成为流民。咬了针线,“再说,我们这么一大把年纪,出去之后,又能找什么活计呢?”

    “是啊!好端端的,哪个愿意离开自个家里。”邻家老太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年纪大了,老婆子我啊,就喜欢瞎想。”

    “唉,叫你这么一说,我又想起可怜的儿子和孙子了。”提起儿孙,杨老太的眼眶立时红了,声音也有些哽咽,“也不晓得如今他们过得好不好,是不是,还,”活着,舌尖上绕了一圈,终还是没有说出来,总觉得说出这两个字来,儿子和孙子,便会不好了。

    “我还不是?我的两个儿子,三个孙子全被这些个天杀的缅甸兵给抓走了。”提起这个,邻家老太不禁咬牙切齿道,“若不是那些个当兵的只晓得逃命,不顾咱们小老百姓,咱们车里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好了,好了,官家的事儿,还是不要多说的好。”杨老太放下手里的针线,安慰起更加激动的邻家老太。

    “怕什么?老婆子我如今孤家寡人一个,才没什么好怕的。我看,若哪天那些个缅甸兵再来的话,这些个当兵的也顶不了什么用。还不如林子里人可靠。”屋里的两个老太太边说边哭,时不时的夹着愤怒低吼。

    屋外听着的高璟,稚嫩的脸蛋上阴沉如水,双拳紧握。深深吸了口气,平复心头升起的怒火,便去干活了。一斧头一斧头不停得劈着。他早已不复离家时的天真与单纯,出了家门,一路行至这里,路途之中遭受了不少人的欺骗,同时亦接受了许多好心人的帮助。那股子离家时的冲动与豪情,随着现实也渐渐冷却。原来,是他将一切想得太过简单了。那时候,凭着一股子冲动,无头无脑的就离了家门,满脑子的建功立业的豪情。如今已是丁点不剩下。但是,就这样回家,他又不甘心。他要好好想想,今后该怎么做。这一想,就是好几个月。而在这期间,他终于发了一封平安信回家。

    原因是一次他起夜之后,听着阿婆的媳妇,在院子里跪着,对着空着的明月,不停的祈祷,祈求神灵保护他的丈夫与儿子,提及儿子时,更是言辞切切,慈母心肠毕露。甘愿折寿换以儿子的安全。高璟这小子,终于良心发现,思念起远在千里之外的母亲来。

    愈想愈觉得惭愧,忆起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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