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古言]倚望寒江-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还有老头子,最是崇尚正道,若是知道他的媳妇与她比起来,恶毒的心肠不相伯仲,想想也觉得热闹。

    孔濂溪拉过她的手,哀求道,“寒江,不要说出去好不好,这个秘密就让它变成永远的秘密,我不想孔家散了。”

    “只要你娘不会彻底把我惹火了,那秘密就会是永远的秘密。我纵使再想看她落魄没有好下场,但也还是会顾念叔叔,毕竟他是真心的疼我,我也不想看他不开心。”

    她爹娘早把过去的不愉快都忘了,也没说过让她要回来报仇的话。不过是她看不得秦兰过得太好,回来整治整治她罢了。

    孔濂溪真心道,“谢谢你,寒江。”

    “别谢我太早,我说了是她不会把我惹火我才不会说。”她想了想道,“陆庭淞那人,我看着感觉不真实,他从前就是这种性子么,像是老头子。”

    “不是的,我与他青梅竹马,他以前很活泼好动的。后来有段时日不见,就变成那样了,我爹说他变得沉稳了,那是一件好事。入朝为官若是一眼让人看穿,不利于前程。”

    她笑道,“叔叔倒是会说,可惜不会做。”

    孔濂溪叹息道,“孔家本来就人丁单薄,我出嫁了,孔家就更安静了。寒江,你搬过来代我为爹排忧解难,让爷爷笑口常开。”

    她看了她一会,见她是真心提议的,问道,“你不怕我抢走你的一切么?上一次也是在孔家,叔叔说我哄他高兴时,我看到你面上不舒服呢。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突然出现,把老头子和叔叔的注意都抢走了,你觉得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孔濂溪坦白道,“开始的时候有些难过,爷爷和爹都很疼我,却从没像是与你处在一起时那样亲近过我。但后来想通了,多了个堂姐说说贴心话也是不错的。”

    “我不会住过来的,我确实受不了这样炎热的夏日。”她抬头看,那太阳实在是毒辣,好像连云都会被烧融了,还没到中午就热成这样了,才一会,毛孔就像是蒸出了一层水汽,黏糊糊的附在皮肤上。

    孔濂溪递给她帕子。

    她邪笑着,接过开始擦汗,“天气热了,我的脾气也会烦躁。和你娘天天对着,她恨不得除了我,我怕我也会受不了,什么都不管就把她给除了。我这么说你还会要我搬过来么?”

    孔濂溪没料到这一层,垂下眸子不再多言。就怕伊寒江真如自己说的,搬过来后与秦兰斗个你死我活,届时会上演六国大封相。

    “你放心,你是老头子心里最完美的孙女,也是叔叔的宝贝。我不会抢去你的宠爱的,因为,我没兴趣。在陆家,我感兴趣的,只有你娘。”所以就算要抢,也是会去抢走秦兰的东西。

卷一缘起第六十二章 山雨欲来(三)

    一个软绵绵的身子朝她撞了过来,好在她下盘稳,否则就一块跌了。景麒抱着她的小腿,扬起脸朝她笑着,他身后是蕊儿气喘吁吁的追了过来。

    蕊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跟她解释起为何景麒会出现在王府。“四皇子登门造访,还带了小公子来,王爷和四皇子有事要谈,颜侍卫就让我照顾小公子了。”

    蕊儿该只是她的婢女吧,专门负责照顾她一人,可皇帝来了,奉茶的是蕊儿,现在照顾孩子也扔给蕊儿做。王府是人才凋零了么,才会一屋子婢女找不到一个保姆。

    她才想说颜安有心针对,让蕊儿若是不愿意那就不要干了。

    景麒大眼一眨一眨的,红扑扑的脸圆圆胖胖。这样的年纪正是活泼好动又精力旺盛的时候,蕊儿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他却一点也不累,只用新奇的眼光盯着她,而这种眼光她也曾有过——算了吧,她换主意了,让蕊儿牺牲小我好过她去应付这孩子。

    她对蕊儿交代道,“你好好照顾他吧。”

    景麒死死抱着她的腿不许她走,“姐姐,陪我玩。”

    “不是已经有一个姐姐陪着你了么。”她指着蕊儿,有什么刁难的问题,甚至上山下海都去找蕊儿,不要来找她。

    景麒撒娇道,“我要姐姐陪。”

    她亮出白森森的牙,邪笑,“我可不管你是谁的儿子,也不管你年纪尚小,你要是不听我话,我就打你屁股打到开花。”

    蕊儿听到,是怕了,“小公子,快过我这来。”

    景麒却是勇者无惧,跳起来想抱住她的腰,小手揪着她的衣服,这边的布料看着华美却不表示结实,她矮下身子抱过景麒,免得他拽破她的衣裳。“你这小鬼,不但会占姑娘家便宜还会要挟人。”她搔他的痒,小家伙在她怀里笑得停不下来了。“看你下回还敢不敢,敢不敢。”

    景绵衍推着景故渊过来,她停了手,把孩子放了下来。景麒双脚落地就跑到父亲身后,探出半个身子,边呵呵笑着边瞧她。怕她再搔他的痒,以为她在和他玩闹。

    景绵衍慈爱的摸了摸儿子的头,拉着他走到她跟前,“多谢姑娘。”

    她道,“刚刚是蕊儿在照顾他,四皇子要谢该谢蕊儿。”

    景绵衍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谢谢上回百日宴时,姑娘也帮了小儿,没把小儿的顽劣说破。麒儿,和姐姐也道声谢。”

    她意会到他指的是景麒被利用的事,她往景故渊那看了看,见他也是淡淡笑着。景麒听话的道了谢,景绵衍拉起儿子的手,“我们该回府了。”

    景麒抬头问,“我可以再多玩一会么?”

    景绵衍摇头道,“不行,我们过来是给皇叔送药材的,你娘已是在等我们回去用膳了,皇叔身体刚才好,需要多多休息。”

    景麒嘟着嘴失望的一直睨着她,怪了,睨她干什么,即是他爹不同意,该瞪他爹才对吧。景绵衍带着景麒离开了,蕊儿朝着景故渊福了福身,“奴婢去干活了。”

    景故渊道,“麒儿好像很喜欢你。”

    她猜测道,“是因为他说我长的好看吧,这么小就知道多多亲近美人,大了就怕成你大哥那模样。”

    他目光柔和,像是久雨南湖涨,满满的溢出来都是愁思。“小孩子心思简单,只是单纯喜欢真善美的事物,我小的时候也喜欢镶嵌了珠宝玉石的东西,只是贪图它好看。喜欢蝴蝶的美丽,却是厌恶它作茧化蝶之前的丑陋,每一次见到毛虫都要叫人打死。长大后就懂了,那些不过是镜花水月的虚幻,只有手足亲情父子亲情才是无价的。”

    “你在和我谈佛偈么。你说的那些镜花水月若是没了,那是寸步难行。”他王府的金碧辉煌,他的锦衣玉食,都是他嘴里那些镜花水月堆积出来的。“也好,你帮了你侄子,看来你四哥也记下了你的恩情,日后你有事相求……”

    他道,“并不是我说的,是麒儿说漏了嘴提及曾送过你花,四哥才会过府来问,我并非是要要挟他什么。”

    她耸耸肩,“我也不过是随口一提。”不必草木皆兵的。

    他道,“庭淞就快要成亲了,我挑了几分贺礼,但还选不定该送哪一样,不如你给些意见。”

    她笑道,“你与陆庭淞的交情还真是好。他成亲日子都没订下呢,你也不嫌早,现在就开始给他挑贺礼了。”

    “他与我那么多年的朋友,而今就要成家立室,我的礼不能太薄。而且这份礼会私下送,也就不会落下什么口实。”他记起道,“陆家今日去孔家下聘,你叔叔该有让你去一趟才对,怎么说你也是嫡孙女,该在场,孔大人已是慢慢接受你了不是么?”

    叔叔确实要她一早去孔家,以孔家长孙女的身份去迎接陆家的人。

    说虽然人人都知道她是孔家的孙女,却是迟迟未见老头子承认,徒惹人看笑话,这回让她趁着老头子软化,明正身份。

    “我去到哪哪就热闹,你若是想陆家又要另择他日下聘,让你朋友成家立室的日子延后,我现在去倒也没什么。”不是给老头子和秦兰面子,而是给叔叔和孔濂溪面子。她一会儿慢悠悠的踱步去孔家,想着能赶上开席就行了。“你对朋友都这样阔绰,哪一日我成亲你也要送我厚礼。”

    他笑道,“你有意中人了么?若是连意中人都没有,成亲的事还早远得很呢。”

    “或许缘分到了连我都不晓得,突然间就成亲了比闪电还要快。”她瞥见颜闯往他们这来,像是闲聊,“你的侍卫和我也不晓得是不是上辈子有仇,互相看彼此都不顺眼。”

    “与你上辈子有仇的怕是不少。”景故渊笑逐颜开,整张脸都亮了起来。

    柳阴直,丝丝弄碧。层层垂落似帘幕,无重数。她折下一根柳枝,这真是适合干坏事的地方。

    她忽的坐到了景故渊的腿上,手指来回的摩挲,拿着柳枝轻佻的刮着他的鼻尖。“以前你腿脚不便,就算美人在怀也能坐怀不乱,而今让我治好了,却是记起你还没给我报酬呢。我真是好久没与你调情了,都忘了你虽然早就过了弱冠却还是未曾尝过女儿香气。”

    他已经是不复原来的自在了。想起她过去做得最过火的行径,也就是脱了他的衣服,眼睛在他身上游走而已。

    他道,“寒江,快起来。你这样若是让人看到……”

    “外边的人早就把我和你的关系传得暧昧。”她两手环住他的脖子,“自古倾国倾城的美人都会被骂是祸国殃民红颜祸水。但其实男人长的太好,也是祸害。”她以鼻尖做笔,轻轻贴上他的面颊,慢慢的,在他的皮肤上画着蜿蜒曲折的高山。然后在他耳边呼了一口气,“上一回,我们去了青楼,本是要寻欢作乐的,却是入了宝山两手空空的回来了,你不觉得可惜么?”

    “你这样放浪形骸,我府里人太多,被撞到,话会更难听。”他动手想推。

    “你推啊,不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你就推吧。”她笑道,“这轮椅不过斗大的地方,就像是囚车呢,把你锁了让我为所欲为。”手开始往他腰间摸去,捏了一下,“我好歹是娇滴滴的美人,又和你那么熟悉。和我鱼水之欢总好过将来要和你父皇赐婚容貌不及我的女子行周公之礼的好。”

    “寒江,这游戏真是玩不得的。你想捉弄我,换一个法子。”他看着镇定,实则眸光里像是星火纷乱,游走不定。

    “你是不喜欢在轮椅上燕好吧,我们换个地方也行。”她把景故渊拉了起来,摁到地上,“我现在可觉得万分刺激,像不像是上回我们在青楼里‘偷情’,那时被子下你可是什么都没穿的。”她下巴抵着景故渊的颈项,故意说道。

    果真见颜闯羞红了脸,一改平日的稳重,差点扑倒在地。他身后的小锦见状立马遮住了眼,伊寒江看着那丫头眼熟。她从景故渊身子上翻下来,“你是濂溪的丫鬟吧。”

    她还以为就颜闯一个人走过来呢,这丫头长的娇小,跟在颜闯身后完全被遮挡住了,她才会看不到人影。

    小锦指间拉开一条小缝,看了看,见伊寒江衣衫完好,跪下道,“姑娘,快去救救我家小姐。”

    “濂溪?陆家今日不是去孔家下聘么,怎么了?”

    景故渊坐起身,理了理衣服,颜闯红着脸走去将他扶回了轮椅上。

    小锦哭道,“陆家是来下聘了,开始两家长辈谈得好好的。可都怪有个丫头她抱着小姐画的画像经过大厅时,一时拿不稳,那画像滚落地,是……”小锦有些难启齿,“是王爷的画像,画上还提了诗。尚书大人极为恼怒,说小姐不知廉耻要请家法。”

    她是听明白了,怕是孔家没人制得住老头子,叔叔特意让小锦过来通风报信的。她就说吧不光是红颜才会祸水,男人长的好也是祸害……

卷一缘起第六十三章 山雨欲来(四)

    她赶到孔家时孔濂溪已经是被孔公晏打了两棍。孔濂溪平日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种皮肉之苦,已经是趴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孔叔继跪在地上哀求,求老父手下留情。仆人见孔公晏打得眼红,无一人敢去劝止。

    她上前抢走孔公晏的棍子,“你是要把她打死,然后再后悔自己为什么今日下重手么。”

    他是最疼孔濂溪了,自己的孙女,孔家的骨血,即使公事忙没太多时间相伴,好歹也是自小看着大,费了心力去雕饰,务求将这块璞玉雕磨生成大家闺秀。好不容易待到亭亭玉立了,却是要下这么重的手,等他怒气平息就知道后悔了。

    小锦想去扶起孔濂溪,却被孔公晏一声呵斥吓破了胆子。孔公晏骂道,“她这样的不知羞耻,我宁可今日先把她打死了,就当是我从来没有过这个孙女!”

    她道,“你是忘记我爹的教训了么,你要她从蹈我爹的覆辙,此后离你身边远远的。等你做了孤独老人,再没人敢理睬你,我看你知不知道怕。”

    她把棍子扔得远远的。怒目一瞪,挥手。下人立马像是逃难般你拥我挤的逃出去。老头子平日常说家丑不可外扬,某方面来说也算是个护短的人,教训孩子也要关起门打,现在当着下人打骂孔濂溪,可见已经是气疯了。

    孔叔继将孔濂溪轻轻扶起来,多怕用力会让她伤上加伤。

    孔公晏骂道,“你还敢说你爹,孔家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这些忤逆子孙。濂溪从前不是这个样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定是你把她教坏了。”

    她干笑了两声,“她喜欢谁她心不由己,你让她嫁人她身不由己,她若是学得我万分之一,我都要夸赞她聪明伶俐了。可惜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你就没想过孔家一而再再而三有这些事,你要负上责任么?”

    孔公晏重重拍了桌子,“我为她挑了那么好的夫婿,她若是嫁过去断然不会受委屈,丰衣足食,我只要求她做好女子的本分,相夫教子。我有什么责任!”

    他真是会把所有的错都推给别人。“当年我爹娘是两情相悦的,你若是成全,儿子媳妇都陪伴在左右,也不会骨肉分离一南一北的各自生活。只因为我娘是南蛮人,你就先入为主的认定她的不好,你说你是不是食古不化。”

    “你娘是天生的狐媚子,我怎么能让那种人进门!”

    南蛮从没好姑娘大门不出的说法,也没有不许笑不露齿,多如牛毛的规矩。只能说是各地风俗不同,偏偏去到老头子眼里就是不知检点。

    “我娘长的漂亮,人人喜欢是她的错么。再说当初私奔也是我爹的主意,一肚子坏水的他可是你亲生儿子。是你的教养有问题却偏偏把责任推倒我娘身上。”

    她顿了一下,又道,“你从没问过濂溪喜不喜欢陆庭淞,想不想嫁给陆庭淞,她是待价而沽的货物么。你欠陆家的情你还不了,就拿自己孙女去还。你说你这种行径,和外头欠下一屁股赌债,拿儿拿女去卖那种赌徒有什么不一样?”

    孔公晏吹胡子瞪眼。“你竟把我比成那种人,自古婚姻大事就是父母之命,我为她找了门当户对的人家,且不说她的夫婿还是万中无一的人中龙凤,你出去问问,你去问问,哪个未出阁的闺女不称羡这样的婚事。可她竟是不满足,也不懂得惜福。”

    她顶嘴道,“你若觉得是福气,你怎么不去嫁啊?你和陆家关系好,你嫁过去不就正好适合了,也成全了两家情义。”

    “天地阴阳,你这是有为伦常。”

    “怎么不行,喜欢就行啊。”她淡然道,“弥子瑕因为喜欢卫灵公才和他分桃而食,汉哀帝也因为喜欢董贤才为他割袖。喜欢就行,但现在是你孙女不喜欢陆家的孙子,强扭的瓜是不甜的。”

    孔公晏从未听过这般胆大妄为的话,“人人若都像你不顾廉耻和礼法,天下就要大乱。”

    伊寒江道,“书读多了,想法不见半分开阔反倒是因循守旧,像是只井底之蛙。”

    孔濂溪痛得可以,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拼命往下落,她坐到孔濂溪身边,孔公晏方才用棍子打,孔濂溪下意识的用手臂挡下,玉臂上是伤痕累累。

    本该是扶着回房上药的,可没有孔公晏的话,孔叔继和孔濂溪哪里敢动。伊寒江把她的袖子翻起来,凉凉的说道,“这伤这么严重,也不知道会不会哪里擦破了皮留下伤口疤痕。若真是留下疤痕,也不用再烦了,是铁定嫁不出去留下来做老姑娘了。”她问孔叔继道,“陆家的人呢。”

    孔叔继叹道,“看到画上的诗句,陆大人便说先离开了,虽然没和孔家撕破脸,但心里估计也是有了计较的。我们这回确实是理亏。庭淞那样好的孩子未做过对不起濂溪的事,可濂溪却是……”

    “怎么没做过,陆庭淞上过青楼?也不是多干净的人。”他逛窑子就行,却要未婚妻为他守着贞洁,连心里有人都不许。

    孔叔继也是心疼女儿受皮肉之苦,不舍。“那不过是逢场作戏的应酬,孔家如今这般,陆家若是有心悔婚,多得是名门闺秀可挑选。但他们依旧是信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