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古言]倚望寒江-第1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老板答道,“就唯独夫人手上这一匹了。”

    伊寒江才想要掏银子,却是孔濂溪娇柔的一声,“且慢。”伸手摸着缎子翻看了一会,柔柔弱弱的道,“自从安儿发生了那样的事,姐姐总日夜担心就怕布料再出问题。这布料子好花纹却是难登大雅之堂,我想没有人会能想到堂堂大皇子会买这样的布,倒是安全。买回去衣服做不成,却也还是能裁成尿布的。”

    伊寒江注视着她道,“你这话还真该让景故渊听听。”

    孔濂溪一怔,半响后道,“这布唯独一匹,寒江你喜欢我也喜欢,从前我傻傻听天由命,是你告诉我做人总要为自己争上一争,就不晓得堂姐你是否愿意孔融让梨了。”

    伊寒江笑着,也伸手去扯那布匹另一边,稍稍用了点力却是发现孔濂溪毫不相让,摆明和她对上了,“可惜有的东西能争有的东西是争不得的。我是要叫你孔濂溪,还是该在姓前头再冠上你的夫姓?景孔氏,听着倒像是惊恐的谐音。也好,只当提醒你要如履簿冰,你喊我堂姐,我却是不晓得你够不够资格让我喊你一声‘大嫂’。”

    老板见她二人皆是喜欢,搓着手摆出奸商的嘴脸,“唯独这一匹,我倒也为难,不如价高者得,谁出的银子多谁便把布料带走,倒也免了伤和气。”

    孔濂溪柔声道,“我出一锭金子,怕是你店铺里边所有布都能买走了,而我别的不要,只要这一匹而已。”

    伊寒江问向老板,“这布到底几钱一丈?”

    老板以为她是要问了底价翻倍的加价,喜上眉梢道,“原是五十文钱一丈。”

    她目测那布的厚度再取个大概的长度,“这布大概也就是白银八钱。”与孔濂溪哄抬这布匹的价格,她不成冤大头了,就算最后她抢硬扬眉吐气,也是白白便宜了这老板,在他眼里,她们两个也就是给他送钱的傻子。

    她争的是一口气,而这口气要其他人都郁闷在心独她单赢才好——

    伊寒江抓过柜台上的剪刀,只听得咔嚓咔嚓几声,眼见剪刀就要“乘风破浪”刺到孔濂溪的玉手,她惊得花容失色立马松手。没几下那完整的一匹布却是剪得破碎不堪。

    老板是欲哭无泪,“夫人……”她这是断人财路,一锭金子就这样插翅飞了。伊寒江坏笑道,“你去问问这两位孔夫人,问她们是否还愿意要我不要的东西,若是这般爱捡别人随手扔的垃圾,我倒是能成全她们。”

    秦兰骂道,“你当真是欺人太甚了。”

    伊寒江虚伪的笑了两声,“也不晓得为什么,“欺负”这个词从你嘴巴里吐出来当真是好笑。”

    秦兰见了蕊儿,不怒反笑,“你又是有什么好得意,我以为你聪明绝顶不也有被人出卖的一日,倒是没想过你度量倒是变大了,这丫头居然没伤也没残,你是跟着王爷跟久了开始吃斋念佛了么。”

    “你要看我是不是变了还不容易么。上一次我剪了你头发你是养了多久才把头发养出来的?这里就有现成的剪刀,我倒也不介意再给你修理修理头发。”

    秦兰面色大变,可是亲身的领教过她要火起来谁人面子也不给,多的是办法把人折磨得不似人形。

    秦兰拉过孔濂溪道,“走吧,别再和这疯子多说。”

    伊寒江扔了碎银给那老板,蕊儿已是小声梗咽,“是我不好,累的王妃被人笑话了。”

    伊寒江皱眉,“要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哭有什么用,哭哭啼啼就能补偿了么,被人说了几句连还击之力都没有,我手底下不留这样没用的人。”她说完便是出了铺子,却是见蕊儿没有跟上来,口气不善,“你磨磨蹭蹭什么。”

    蕊儿抬头眼睛一亮,抹了眼泪便是急急跟上。

卷三缘深第六十五章 布(二)

    每日除了定时给景昂喂母奶,餐点上又是加了麦糊和水果泥。小小的身子因为刚刚学会了爬,是半会也停不下来,景故渊把景乔送的小玩艺都堆上床时,他会主动的爬过去,挑选出自己今日最为喜欢的,然后能自娱自乐的玩上一天。

    景故渊端着小碗,一小勺一小勺子的喂着麦糊,景昂甩着竹编的小球扔到墙上发现它竟会自己滚回来,一时觉得很有意思便不知厌烦的反复做着这个游戏。

    “真是这么好玩么?”只等景昂再一次的把球给扔过来,伊寒江坏心的把儿子的玩具收到了身后。景昂歪着头看了一会,只发现球不如他期望的滚回来,便是朝伊寒江爬了过去。

    伊寒江把藏在背后的球给扔到了地上,把两只空空的手放到景昂眼前,“不见了。”;景昂不动只仰着头茫茫然的看着她,他有一双如他父亲一样清澈而明亮的大眼,漂亮得如琉璃珠子映着母亲容颜,表情很是无辜。

    景故渊忍俊不禁,把吃食喂到景昂嘴边,却是发现他闭嘴不愿意吃了。他眨了眼,转了一个圈,终于是见到床下的球,他将视线改投到景故渊那,才几个月的孩子倒是晓得自己的示好对谁杀伤力更大。

    “爹。”他咬字极为的不清楚,却是他第一次开口试图发出的单音,何况这个字对景故渊是意义重大。

    景故渊是喜不自禁,声音波动着已经是不稳了,哄道,“昂儿,再喊一次。”

    景昂索性不爬了,一屁股坐在柔软的褥子上,看看球来又是看看亲爹。语言上还无法组织他要表达的意思,看行为举止却是让人觉得他是在谈条件——帮他捡球他就喊。

    景故渊含笑,正是要和亲儿子达成协议,却是被伊寒江快了一步,把球抓起后在景昂眼前晃了晃诱哄道,“你喊我,就给你。”

    那竹藤的小球上挂着红色的玛瑙流苏配饰,景昂伸手想够却是够不到,又是无声的凝着伊寒江的得意,他甜甜一笑。爬回床头去挑另外一件玩具了,就连不强求这一点都像极他爹,真是说不是父子都没人信。这样的淡薄让人恼火。是完全扫了她这个做娘的面子。

    景昂拖着玩具到景故渊那,“爹。”

    景故渊把碗搁在床头的小桌上,抱起景昂就是亲了好几口,眉开眼笑,“乖。”

    景昂也笑。两腿在景故渊的腿上蹬着跳着手舞足蹈,父子间倒是其乐融融,伊寒江却是铁青着脸,“这个不孝子,小没良心。”

    景故渊笑,“他这么小还不懂事。多教他几次,很快其他的词也能学会了。”

    她心里极度的不平衡,“小到只会喊爹却不会喊娘。爹和娘不都是一个音么,有什么道理他学会喊爹比学会喊娘要快。”她想抱过儿子来教,景故渊却是道,“不得。”她这一胎肚子大得不寻常,虽还不足十月。身形看着却像是随时要生。“昂儿要是好动,踢在你肚子上可怎么得了。”

    正要抱怨他过分紧张的老毛病又是犯了。颜闯却是敲了门。景故渊把奶娘叫来,景昂正是好动,加上学会了爬少盯着一会都不得。他对伊寒江卖关子道,“和我去见一个人吧。”

    何人让他神秘兮兮的,伊寒江跟着他去了书房。颜闯走在最前头,开了门便瞧见里头有个男人背着他们,像是行动不便拄着拐杖。她盯着背影很久直到那人转身,她才认出来是辛恒。

    他送着林初一的骨灰回了他所谓的故乡,一别……具体有多久她算不清楚,但想来应该是超过了一年,毕竟他走时她还没有昂儿。

    伊寒江道,“你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看着这么凄惨。”她一眼便是看出他的腿伤是旧伤了。

    辛恒想要对景故渊行礼,却是因为行动不便景故渊让他免去了。辛恒注视着伊寒江大腹便便不禁苦笑,“王妃倒是风采依旧,听得您已是添丁,而很快又要再做母亲了,可见福泽深厚,我这道贺倒也不算迟。而我,只能说这一年多来遭遇竟是我前半生未曾遇过的奸险,能大难不死的活下来真是多的王爷的庇佑了。”

    伊寒江挑了挑眉,他成天不是和颜闯窃窃私语就是和总管交头接耳,她也猜到定是有事瞒着她了。“我倒是好奇你的际遇,听你口气是这般不寻常,去了世外桃源还是去了什么仙山神境山中一日世上千年?”

    辛恒唏嘘道,“不是王爷,我怕也不能活着回到皇都来。”

    伊寒江问,“你这腿伤是意外还是人为?是被人谋财害命大难不死还是你得罪了什么人不自知被人家上门寻仇打成这样?”

    辛恒因腿伤的缘故不便久站,景故渊让他坐到书桌后的椅子上,辛恒倒是拘泥起礼节来了,推说自己是客不能坐主位,景故渊只好让颜安又是搬来一张椅子。辛恒点头谢过,这才道,“倒是说来话长。”

    伊寒江笑,“没关系,方正我时间很多,你只管详细的说,我慢慢听直到你说完为止。”她扶着自己的腰肢坐下,那时怀着景昂所没有的孕妇的症状都在她这一胎显现,身子笨拙腰肢也容易酸,就因为她的肚子“超重”了。

    景故渊在她腰背垫了绵垫,能让她舒舒服服的当个好听众。

    辛恒想了一会,主要是想着事情该从何开始说起才能解释得清楚,最后还是觉得把记忆推倒自林初一死后,他认为该为最好的朋友做最后的一件事说起。

    “初一死后我按照他的遗嘱将他火化,又是和朝廷请了三个月的事假。想着尽最后一点心力将他的骨灰带回从前曾与我说过的所谓的故乡,即便我不晓得这故乡是真是假,若是假的,他生前与我称兄道弟不论这情谊里有多少是真,我也愿意把他骨灰待会我的家乡入土为安。我带着他的遗物,一本书几件衣服就离开了皇都。”

    伊寒江对那书倒是有印象,只因为书名太过于讽刺,“就是那本警示良言?”

卷三缘深第六十六章 请君入瓮(一)

    辛恒点头,“有一日下雨将那几件衣服给打湿了,我只好投店,让掌柜端上炭火来好把东西烤干。其中一件衣服较厚,里头填了棉来保暖,我摸到领口处才发现有细微不同的手感,我把线给割开,发现了一封信。”

    他将因为沾了水字迹有些化开但还是能辨别清楚写了什么的信给了伊寒江,她打开看,林初一在信里留下的信息大致也就两点。

    其一是告诉辛恒他之前所做都是被人指使,因为家里人落在了别人手上,他不晓得那人是依诺言在事后把人放了,还是将他的家人灭口杀了。若是前者他家人已是脱离危险远走高飞,还得了银子能保证下半辈子生活无忧,他倒也死得其所。但若是后者,黄泉路上他自会与他家里人相见,他会赌咒那人死于非命。

    其二则是让辛恒好好保存那本警示良言,信中字里行间透出对辛恒品行的了解,言明他日后若是能位居高位,只怕是爬得高摔得也重,到了必要时候让他拿着这本书去找陆庭淞或是景蝉敬,许能救他一命。

    伊寒江道,“他对你倒是不像当初在牢里口口声声说的那般无情无义。”至少林初一死时是顾念过相交一场,看这信的内容该是留了什么证据给他作为日后保命的护身符,凭她对林初一的认识,虽论不得深,至少那人不像是临死会留下玩笑整蛊别人的人。

    辛恒自责道,“我晓得他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他对孔大人的文采人品很是佩服,曾几何时还发过豪言壮语,有一日能入朝为官也要做孔大人那样清廉的好官。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去陷害孔大人。我倒也该死,当初听到他认罪,还曾动摇过不理解他为何做这样埋没良心的事。”

    景故渊道。“他是为了保全家里的亲人,只是他一死,死无对证四哥要沉冤得雪除非是有足够的证据。”

    既是在信里提及了陆庭淞和景蝉敬,是否是暗示了那本警示良言里隐藏了这两个人的什么把柄,可她那时候曾有翻查过,没发现那书页与页里有夹层,且上头也不见留有什么奇怪的标志或者是别人的字迹。

    看着就是市面上能买到了乏味而沉闷十分有教育意义警醒世人的书籍,伊寒江问,“那本警示良言呢?”

    辛恒道,“我还没有去到辛恒的家乡半路便已经发现被人追杀。我骑马想摆脱掉那些杀手,谁晓得却是被逼下了山崖。以为是必死无疑了哪晓得却是大难不死,醒来就在一户樵夫家中。那樵夫告诉我我昏迷了将近半个月,我两条腿都摔断。家里是回不去了,我怕把麻烦带回去给亲人,而我行走不了在那樵夫家里养了半年的伤。”

    伊寒江道,“你别告诉我你把书落在樵夫家里了。”

    辛恒遗憾道。“是丢了,那樵夫告诉我他救起我时并没看到什么书本和衣物,而我事后也去了那山脚,的确也什么都找不到,身边唯独就留下这封信了,只因为我落崖时这信藏在我衣服里。”

    伊寒江看着景故道。“你怎么想到要找辛恒的?”是她太不把闲杂人放在心上,没关心过辛恒为何一走一年多却是迟迟不回皇都来复职,还是对其他的事太漠不关心。觉得景麒这般由他们养育,即便是直到长大成人成亲生子,景绵衍回不来也无所谓了。

    可以骂她是黑心也能说她是冷血,她只想到景绵衍若是回来,他们这对叔叔婶婶也没有理由再霸占着别人的孩子。

    景故渊凝着她。似乎多少猜出她心里所思,“不论麒儿再喜欢我们。他还是需要亲生的父亲陪着长大心智才会健全。且我也没想过要让四哥一直受不白之冤。抽丝剥茧发现突破点还是在林初一的身上,他的证供太重要了,我便想着若是有证据能推翻倒也是一线希望。也是让人去查才晓得辛恒迟迟没回来复职,派人到他家乡去问,却也只说他没回来过。我猜想他或许是出事,只能派人大海捞针的找,一直找到了现在。”

    伊寒江看了看景故渊,笑道,“你说我要是去书铺找那警示良言,内容倒是一模一样,是否也能从中找线索?”

    她也不过是玩笑,那书那么的厚,每一字每一句不论拆解重组,或是特殊的一行特殊的某个字都能生出意思来,要摸清林初一死前的想法根本就是难如登天。

    景故渊拿过伊寒江手里的信,“只可惜信里没有提及四哥是无辜的,不然倒也能做证据。”

    辛恒道,“虽是没有多提四皇子的事,但或许能从陆大人和六皇子两人处着手。”

    景故渊沉思静默,伊寒江道,“怎么,你是顾及你和陆庭淞的君子之交还是顾及你和你六哥的手足情深?你可别忘了,照着这个势头看,害你四哥的有可能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甚至有可能两个都有份害你四哥。你若是诸多顾及你四哥可就是翻案无望了。”

    景故渊淡淡一笑,话语里倒是流露出对陆庭淞充分的信任,“即便庭淞要害我四哥,却也绝不会去害孔大人。他或许是知道什么,但绝不会是参与其中,陆家一家能在朝廷屹立着许多年,就是因为当家是一代比一代青出于蓝,而庭淞的聪明在于他会等看清了形势再下筹码。”

    只想起那一次她和陆庭淞在酒馆里简单闲聊的那几句,陆庭淞也的确是说过,不会太快便把身家性命压在某一个皇子身上,便是调侃道,“你倒是了解他,也不辜你们两个从小一块玩大,对彼此都是认识颇深了。你既然这样信任陆庭淞,也就是在你心里嫌疑犯就独剩下一个了。”

    辛恒叹道,“即便是想要与世无争都不容易。六皇子么,从前在皇宫里倒是也遇见过几次,却是个与王爷一般深懂中庸之道的智者,早朝时也多半安静并不常发表政见。”

    伊寒江笑道,“就凭你这阅历不深的雏鸟,还以为能一眼看穿别人城府多深么,有时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信这个人与你想象的可是彻头彻尾的不一样。”

    比如若不是被她撞见,连她都猜想不到那景蝉敬有那么多良家妇女可以选,偏偏却是这般求刺激的和慧妃暗通款曲,他对女色的喜好倒是特别。

    她扭头看向景故渊,“你若是这般的信任陆庭淞,倒也好办了,请他来府里,把这封信给他看,或许他心虚之下又或许他对你这个朋友多少也念些友情来之不易会和你透露些什么。”

    辛恒却是摇头,并不赞同,“若陆大人牵扯其中,必然会怕牵连自己,这般一来不是打草惊蛇么。”

    伊寒江嘴角勾起,“那就要看景故渊看人有多准了。若陆庭淞真如他猜测的,那他想救他四哥倒还有些希望,查起线索是事半功倍。若是看错……”也就看他四哥有没有那个命数和景驰拓一样咸鱼翻身了。

卷三缘深第六十七章 请君入瓮(二)

    景故渊让人给陆庭淞送了帖子,送帖的小厮归来回复转达陆庭淞的意思只道会如约来访。第二日便是备好了酒菜,景故渊本是只让人准备茶,是她提议用酒,若是酒醉还能吐露真言,不比茶只会叫人提神的好么。

    她笑着对景故渊道,“有时为了目的也要适当的牺牲,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