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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倚望寒江-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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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露询问了她今日要挑什么样的簪子,她随意指了一支金厢倒垂莲簪和一对翡翠扇形耳环。玉露拿起簪子在给她绾发时却是一不小心弄疼了她,伊寒江“嘶”了一声,吓得玉露膝盖一软就是跪地。

    伊寒江撇嘴,她好像还没说什么吧。摁了摁发麻的头皮,“都待了这么久了,怎么做事还是莽莽撞撞。”

    景故渊笑,“你若是觉得蕊儿照顾你更是悉心,倒也可以日日让她来给你梳头。”

卷三缘深第五十四章 哭诉(一)

    伊寒江皱眉,他近来找着了机会就给蕊儿说情,她抓起梳妆台上的簪子,做出要扔的动作,“一大早的故意招我不高兴是不是。”

    景故渊走来摁住她肩膀,语重心长,“你若是心里不在意,怎么我一说起便不自在。终究原谅和放下是一块的,我不是要帮谁,只想你高兴。”

    伊寒江蹙眉道,“你哪一只眼睛看到我不高兴了,我是魔可不是佛,别成天和我说原谅原谅,满口佛偈。”

    景故渊微笑让吓得缩一团的玉露出去,玉露如得特赦一般赶紧端着铜盆走了,景故渊坐到她身侧,伊寒江抿着嘴,连眼角余光都不愿赏他,瞅也不瞅。他笑着哄道,“我惹你生气,给你描妆赔罪,行么?”

    她只做不在乎的模样,玩着手上的簪子,“你不是急着见麒儿的夫子么,明知道我不爱涂脂抹粉,这般赔罪真是没有诚意。”

    景故渊笑了笑,从梳妆台里拿出一个青花瓷小盒。她竟不知里头还放了这个,涂脂抹粉她不喜欢,也就懒得常常翻梳妆台每一个格子里都装了什么,都是早晨梳妆时侍女将首饰摆到她眼皮下任她挑选看得顺眼的。

    他把瓷盖翻开,取出翠钿贴在她额间,伊寒江对着铜镜照了一会,听得景故渊轻声道,“买了许久就放在里头想看你什么时候会发现,结果你‘高瞻远瞩’却是近的东西统统看不到,倒是少了许多意外的惊喜。”

    “别以为我听不懂你这话是在贬低我。”

    景故渊微笑,把她抱到膝上又是抚了抚那翠钿,温柔道,“我见过了麒儿的夫子便来陪你,你先用膳吧,否则迟些昂儿也该醒来找娘了。”

    她步履轻盈心情舒畅的进了厅里。伊北望已经自觉把自己升为半个湛王府的主子,用膳从来是饿了就喊人端吃的上来,从不等景故渊和伊寒江。他自己吃了一口脊肉粥,又是催了早睡早起的景麒快快动勺,分神瞟了眼伊寒江,“瞧你这嘚瑟样,像是小时第一次解了外公下的毒,什么事这样高兴?”

    呆子都晓得这对夫妻已经是浓情蜜意到肉麻兮兮,必是景故渊做了什么或是说了什么,她才会止不住的笑。只是闲着无聊探听他们夫妻闺房私事,或许也能翻出什么不错的调侃内容。

    自然,前提是伊寒江愿意显摆她恩爱的生活。让人羡慕死也不偿命。否则她做什么都是损人而利己,要成为别人碎嘴的话题,她可没那么傻。

    “喝你的粥吧,管那么多。你若真对别人夫妻生活感兴趣,不妨自己娶一个。到时候从早上到夜里,有大把的时间足够你慢慢来研究了。”

    伊北望耸耸肩,下定义道,“对着你真不如对着昂儿让人有胃口。”

    景麒蹭了过来,在她怀里扭了扭,在宫里被慧妃有意的培养起的规矩在经过她的全面洗脑后便统统都不见了。景故渊虽也不认同孩子小小便要老气横秋的被一堆的东西束缚。却也还是不得不叹了一句,“学坏容易学好难。”

    学好需要的是长期的克己律己,把杂念都摒除放空除非是去做和尚还要是得到的高僧才能从始至终的行善受戒。小孩子可没那么高的觉悟。更别说有她这个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婶婶做榜样,估计也只能把坏一代代传承。

    景麒把碗捞到面前,撒娇道,“婶婶喂。”

    “不是告诉你自己的事自己做么。”想着今日心情也算好,“罢了。就这一次开恩,下一回还得自己吃。知道么。”

    景麒笑笑,已经把她说话不算学得了十成,何况他也并未应承,下一回还想让她喂时依旧会巴上来撒娇。伊寒江捏了他的脸,“别以为我不晓得你想什么。”拿过勺子舀了粥吹得稍稍凉了才喂。

    伊北望故意抖了抖身子,调侃道,“你这慈母的模样看的我好生不自在。这还是依旧热乎的晚夏么,分明就是寒冬腊月天了。”

    她凉凉道,“那你可以把眼睛搓瞎了不看啊,倒是方便你日后挑妻子了,选个貌丑的就好,反正你也看不到。”

    伊北望咋呼道,“好歹亲姐弟,你这话也太狠毒了,日后我选妻子可不会选你这样的,必定是像娘那般温柔似水的秉性,至少不会是我说一句她顶十句。”

    伊寒江哼笑,“你不晓得最不想发生的事最后往往会发生么。”喂了景麒一大碗,随手拉起他的衣服抹了他的嘴后,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你叔叔也不晓得和你夫子聊什么,聊得这样久,去书房找他吧。”

    “可以玩一会再去么?”景麒眨眨大眼,可惜这可怜兮兮的攻势通常只会让景故渊心软,对她这种石心的人不怎么起作用,伊寒江道,“你若是偷懒,明天后天大后天的冰糖葫芦都会没有。”

    景麒吓得不敢再耽误拔腿就去。

    只等伊寒江也吃饱了,景故渊这才到,问起他怎么这么迟,他微笑取出信来递给她,“李三刚托人来送信,他妹妹下个月要出嫁了。”

    她回南蛮这段时间还真是发生了许多事,期间景故渊将李三妹妹寻到还送他们回了村里,却是来不及当面也与伊寒江道声谢,便是在信中将感激之情付之字里行间。“想不到李三那个大老粗字还写得挺好的。”

    景故渊笑,“他妹妹要嫁的是村里的教书先生,信是那人代笔。村子虽然人口不多,却也有十来个孩子,识些字总没有坏处。”

    伊寒江问,“他想邀你去吃喜宴,你去么?”

    景故渊想了想,“下个月初秋便是秋狩了,若是日子不相撞,倒是可以去。但不论去还是不去,礼都是要送的。”

    伊寒江道,“既然是喜事当然要讲意头,送对玉如意好了。好歹曾经人家也芳心暗许,虽说各自有了归宿,如今已不把你排在第一,但既然帖子送来了,你也该大方些。”

    “你们还真是当我不存在啊,就这样兴致勃勃讨论起我听不懂的事来,既是让人视若无睹也不必留下碍眼,我去抱我的外甥。”又是饱餐了一顿,住在王府就是好处多,吃住不算如今又多了一项逗孩子,比住在孔府吃住都差还死气沉沉好要太多。

    伊北望才要走人,总管便把眼睛已是红肿的景屏影带了进来,景屏影喊了一声故渊哥哥,再也控制不住涕泪纵横,哭得再也没有姑娘家婉约秀气的模样。景故渊小声安慰,景屏影却是依旧哭的厉害问也问不出什么,便看向总管。

    总管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一无所知,郡主失魂落魄的拍响了大门,他一见她这般泫然若泣便是晓得自己处理不了。

    景故渊摆摆手,总管离去。温柔道,“你小时候哭鼻子也爱来找我,记得有一回是你打碎了你爹一个御赐的花瓶,你怕你爹责罚,躲到了我那。结果宫里人为了找你人仰马翻,我领着你回去,最后你爹也只说让你下一回小心就是。”

    他顿了顿,见这话当年的话引子果然让景屏影哭声渐小,又道,“可见许多事并不如你想象的大,只是你一直哭,我又怎么懂得发生了什么如何帮你呢?”

    景屏影抽噎道,“我现在好难过,可是在皇都又不晓得去找谁来说,只记得故渊哥哥最是疼我了,会护着我,不知不觉就来了王府。”

    景故渊轻声问,“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伊北望幸灾乐祸,“这丫头这么凶悍,上一回我好心救她,竟挨了她一巴掌,还能有人欺负得了她么,功力倒是和伊寒江不分上下了。”

    伊寒江阴阳怪气的笑道,“谁让你轻薄了人家,打你一巴掌是应该的。”

    伊北望带了薄怒,她这推卸责任的功夫真是让佛都有火,“伊寒江,你说话可以更过分些,是谁让我去救人的,我挨打还变成我活该了。”

    这边还没开始陈诉委屈,那头已经开始鸣锣开始吵骂了,景故渊轻叹一声,对景屏影道,“随我到书房再说吧,那头安静些。”

    伊寒江急忙道,“不得,我也要听。”她也好奇他堂妹怎么哭的这样厉害,理由正当的说道,“她是你堂妹,也就是我堂妹了,关心堂妹也是嫂子该做的。”

    伊北望冷笑,“你真是顾念亲情啊——”

    景屏影抹了眼泪鼻涕,缓了缓情绪,难过道,“故渊哥哥,你说我哪里不好?我从前虽是有些小姐脾气,但也努力的改了。奶娘说姑娘家不懂女红,日后有了心上人不懂怎么为他做衣服鞋子,不够讨人喜欢会吃亏。我便为了他熬了好几夜,十根手指头都被针扎破了都还要坚持,就是要讨他喜欢而已。可他总是拒人千里的,终归是我哪里不好么?”

    景故渊笑着抚着她的头道,“你很好,爽直聪明活泼又开朗。怎么会不好呢。”

    景屏影激动的问,“那他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听闻他从前有过婚约,是嫂子的堂妹,温柔大方,若不是因为……”欲言又止,必是也听过孔濂溪爱慕景故渊那些添油加醋后的流言蜚语,“他是因为对那人念念不忘么?”

卷三缘深第五十五章 哭诉(二)

    景故渊轻笑,话语细柔有安抚躁动的能力,“喜欢还是不喜欢不能用你好或者不好去衡量多少,所谓姻缘能不能圆满或许就差那么一点,而虽是那么一点却也至关重要,少了就是少了,尽多少人事都是枉然。”

    景屏影急道,“故渊哥哥是说我和他之间少了点东西,他才不喜欢我么,少了什么?”

    他慢声道,“那得问你自己了。先别问他为什么不喜欢你,这与你为什么喜欢他一样只有自己知道。你只用想你们两个是否真的适合。”

    景屏影不解道,“怎么会不适合,当初故渊哥哥不也还想撮合过我们的么。”

    “若他对你一直无意,你就要仔细的想想是继续还是放弃。我当初确实想撮合你们,但有句话是成事在天。”他拉过景屏影的手,“就如你不喜欢女红,绣得五指都伤得厉害,你能勉强自己一日一个月或者一年,但要你一辈子都勉强自己去为他做女红,你要想想,是否会开心。”

    伊北望取笑道,“算了吧,我看她就是牛皮灯笼,你说得这样深奥她哪里听得明白,故渊的意思是人家不喜欢你你做再多都是多余,吃力不讨好惹人厌烦。”

    景屏影气急败坏,随手摸出一样东西就扔,却是被伊北望接住,握在手里软绵绵的,定睛一看是个锦袋,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姑娘家,张口就是恶毒的嘲讽,“你也太有意思了吧,居然用这种砸不死人的东西做暗器,真是没脑子,难怪总做一厢情愿的事。”

    景屏影看清自己扔了什么,便是跳起来过去要抢回。他把锦袋举高,冷笑的看着景屏影跳起却是怎么也够不到。急的又是哇哇的大哭。

    伊寒江拧了伊北望的耳朵,“到底是谁更恶劣啊,我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坏人,倒也还懒得去欺负那些谈不上是对手的人。”

    景故渊只好又继续安慰,好话连连。

    伊北望嚷嚷道,“伊寒江,你胳膊肘往外拐,她打过我一巴掌,正正是有仇不报非君子。”姐弟两个便是吵嘴起来。伊北望把锦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却是一块碎布。“你的癖好还真特别,居然是把这种东西当宝贝。”

    景屏影嘟着嘴不高兴的边哭边喃,“那才不是我的呢。是陆大哥的。”

    景故渊问,“可是庭淞给你的?”

    景屏影摇头,“我刚去找陆大哥,在房门外见他对这东西宝贝得很,很是好奇。结果他听到我来了。正眼也不瞧我只礼貌的找了借口要把我打发了。我气不过就偷偷绕回去偷了出来。”

    “堂堂郡主竟也做贼。”那锦袋用的是上等的丝绸,倒是好东西,可里头装的……伊北望嘲笑,“他没事吧,高官厚禄要什么宝贝没有,却是藏着这丝巾不像丝巾。抹布不像抹布……”他停了嘴,只因为觉得越看越是眼熟。

    景屏影哭诉道,“这布料那样花俏。分明就是某个女子衣服上的碎布,陆大哥那样珍重的藏着,一定是他心上人的。他心里已经装了人,难怪再也容不下我。”

    伊寒江摸了那块碎布,倒是依稀记得自己有过一件花样一样的衣裳。努力的回想,“这好像……”

    景屏影见她神情便是急道。“莫非嫂子认得这布料?”

    伊北望已是代为答了,“当然认得,这种花布满大街都是,随意一间卖布的铺子,半两银子一丈,你要买么。”他把碎布塞回了锦袋,倒是爽快的把东西扔回给了景屏影,偷摸的瞟了伊寒江,又道,“你不会还想着知道哪里卖的,好去问老板买布的人是谁,再把人找出来吧。若当真这般愚蠢,真是无药可救了。”

    景故渊道,“不问自取视为贼也,你还是把东西尽快归还回去。也不要说我们已经看过。”

    “为什么。”

    伊北望道,“说你笨你还不承认,你的陆大哥若是知道你不单是贼还把他的私事到处说,以后见到你只会更是讨厌,你想谁会喜欢一个长舌妇。”

    景屏影急了,把锦袋藏回袖里,慌乱中倒是把前来哭诉的主要目的给忘了,只一心想着陆庭淞这般疏离已经叫她心伤,若是此后见面拿厌恶放眼光瞅她,她怕要心碎了,“我立马把东西还回去。”

    伊北望见景屏影风风火火的跑了,看看景故渊又是看看伊寒江,莫名觉得自己再留着会异常的突兀,“我去看外甥。”说完自己也溜掉。

    她仔细的想,只觉得这样芝麻绿豆大的事没什么不好议论的。“方才那布料倒是很像我一件衣裳的布料,只是我记性好却不把曾注意放在打扮上过,不太想得起来了。”

    景故渊手指描着她耳朵的轮廓,来到耳垂处碰了碰耳坠,笑道,“人都有相似何况布料,想不起来就别想了。终归是屏影爱慕一个人若即若离若得若失才会这样敏感,那布料也未必当真有什么意义。”

    听他话便是明白他是有意不想她在上头占据太多心思,伊寒江不以为意的笑,那碎布是她的好不是她的也好,能证明什么呢?人的心毕竟不是那个锦袋装了什么打开就能轻易知道。

    谁晓得那碎布会不会是为记仇诅咒恶作剧留着备用,偏是景屏影一口咬定这是睹物思人。景屏影是情窦初开少女情怀心七上八下的就罢了,他若是也心里紧张了,倒真是画蛇添足的多余了。

    毕竟他们已是彼此的,牢牢握住便是谁也盗不走的……

    沐浴过后擦着湿发绕过屏风后头,见到玉露和两个侍女正在挑拣衣柜里头的衣服。玉露朝她福了福身子,怯怯的解释道,“王爷吩咐了,说明日喊了裁缝来要给王妃裁秋衣,柜子里旧了的破了的衣服都扔了。”

    实在是找不到有破衣裳,侍女自发的把去年裁的衣裙归类为旧,把捡出来的衣服捧着低头问,“其中可有王妃想要留下的?”

    “都拿走吧。”既是景故渊想做得这般彻底,她倒也乐的随了他的愿,妒心滋生,也算是她这么久以来努力教坏他有了那么一点显著成效。

    其实她和陆庭淞也不过见过几次,若是从几次见面的记忆去着手,倒也记起该是那一回爹娘还在皇都时,与陆名梵陆庭淞去酒馆那一回,她撕了身上的布料给陆庭淞包扎手伤。

    她把眉心的翠钿取下放回青花瓷小盒里,听得一阵铃铛作响,便是景故渊抱着儿子进来了。景昂的小床本来安置在他们房中,但想着房里若是多了孩子,夜里时却是不方便,她倒无所谓,景故渊怕是当着昂儿不敢与她亲热了。

    便是在把小床移到了隔壁小院,又是找了有经验的乳娘照顾,不必喂乳,她坚持自己的孩子自己喂养,那乳娘只需在夜里看护就行,活儿算是简单轻松。

    “怎么把他抱过来了。”一个时辰前才是刚喂过他回房沐浴,现儿又见,也不晓得是不是做母亲也是王婆卖瓜的本性,总觉得自个的孩子长得就是比别人家的好。

    景故渊笑道,“他实在是精神,都不愿意睡。也不晓得是不是刚刚北望逗过他的缘故。”他瞧了伊寒江的长发还在滴水,叮嘱道,“头发可要擦干了才睡。”

    伊寒江故意道,“你既是担心我的身子,那还叫玉露拿走我那么多衣服,也不怕转冷了我没得穿会着凉。”

    景故渊微笑,“衣服总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只要你不把这句话套到夫妻之间就得。”他若是敢说妻子也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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