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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乱:逍遥帝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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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一见,这无形之中便是透露出了一些信息,一来,赵太后对她并无多大印象,她想往上爬,就得自己把握好机会,这二来最近的时间里太后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她说话时候要小心,莫要撞上了枪口!
  到了朝凤宫外之时,正是晌午时分,差人进去通报时候,太后正在午睡不宜打扰,刘蔓樱就在外面的太阳底下晒了整整两个时辰,到了申时,好不容易太后行了,竟然只是差人出来传了一句话说,有些乏,让柳缨络明后天召见她的时候再来。
  蔓樱无奈,只得诺诺地退下。自小生在皇家,长于内廷,锦衣玉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曾以为要面见个皇上太后的也不过是小事一桩,如此简单,可当她沦落到了这一步,她才算是真正明白,这些看起来似乎很简单的事,做起来远比她想象的要困难无数倍,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由于她还不曾侍过寝,所以自然也是没有封号的,只是两年前她是跟在良贵人,而年前良贵人不慎去了,她以前住过的杏扬宫也便一直空着,为显皇恩浩荡,刚进宫的柳缨络也就是刘蔓樱也有幸成了那第一个未得封号却有了自己寝宫的人。
  上头也按规矩派了一个宫女一个太监给她使唤,其余的,就是一些零碎的用品,可有可无罢了。
  秦雪沁与碧霄先收拾了眼前已经有些杂乱的宫殿,只是,这地方怎么看都是有些阴森森的,怪冷清的,想必当年那位贵人也不是怎么得宠的!
  “小姐,这里可真是有够恐怖的,比起我们以前……”碧霄一面擦拭着桌子,一面难以抑制地抱怨了起来。
  “碧霄,不得乱说,这里不过是许久没有人住了而已,以后会好的!”蔓樱急忙打断碧霄的话,生怕她一不小心就将当年梁宫中的事情给扯了出来。
  一旁新来的太监赶忙道:“对对对,咱们缨贵主长得倾世之颜,将来蒙了圣宠,那可就不一样了!”
  蔓樱呵呵一笑,道:“你倒是挺会说话的,不过这宫里的事都是说不好的,这些话今儿个在咱自己屋里说说也就算了,在外头切不可胡言,惹出事端!”随后她又扫了一眼众人,又是蹙眉一笑,雍容之态尽出,笑道:“今天进了这杏扬宫,我们几个不管怎样,都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若是好了,大家都有说不尽的好处,我若是万一有个什么不好,你们也脱不了干系,所以日后,我只希望你们记住两点,我不负人,还有……我不犯人!”

☆、078  徘徊旧情冷(二)

  她这话,弦外之音很明显,人不负我,我不负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这些个人个个都是聪明人,岂会不知,均是满口应下。
  刘蔓樱轻一点头,便往外面走去,松了松筋骨,前些时间在那狗皇帝的母亲宫外死等了两个时辰还真是有些累了,这母子两都是一个德行,视常人如草芥!
  吴宫的景致相比大梁宫还是有些不同的,若说那大梁宫中是万木争春,那这吴宫便是百花争艳了,特别是在这初春时节,又透着点清新的泥土味道,特别的美!
  “定王殿下您也莫要生气,皇上也只是提了提这件事,到底成与不成,最后还是要您亲自点头的!”
  忽然由远而近传来声响,蔓樱赶忙躲到身侧的一棵槐树后,偷偷地等着走近的人离去。
  “嗯,知道了!”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
  竟然是他,久违的定王殿下!
  蔓樱偷偷地看他,他明显瘦了,不仅颇有憔悴之色,就连当初那一对时刻透着狡黠与算计,总是不怀好意盯着她的眼也变得淡了,倦了,透出一种极空洞虚疲的眸色。
  索性启睿也并没有看到她,那幽暗的黑眸,只是有些无奈地望着远方,再没有像以前一样定定的看著她,紧锁著她的视线,带著某种说不出的专注,现在有的只是她无法辨认的眼神,却还是那样的震颤着她的心弦。
  刘蔓樱慢慢的转过去,看着那张自己最为熟悉不过的脸庞,紧咬住唇。
  她定定地杵着,眼中竟然是一阵酸涩,原来,看到他过得不好,她并没有想象当中那样的开心,以前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在欺骗自己而已,其实仔细想想她并没有那么恨他的,她只不过是不甘心而已。不甘心他那么轻而易举地就将自己的世界彻底颠覆,不甘心他凭什么在拿走她的第一次之后又连一句挽留都没有就放她走,不甘心自己竟然对仇人动了感情……
  她捂住嘴,分明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可自己却是说不出的难受,又是一阵欲哭无泪,自己分外迷茫,原来看到自己喜欢的人不好竟然是这样的滋味,他会不会是病了,亦或者是伤了,还是这几日要变天了,他身上的就伤又要发了……她恨不得自己替他受了罪!
  可是转念一想,不行,她身上的担子太重太沉,他心中的野心太大太广,他们注定是不着边际的梦!
  她拂上自己的胸口,她身上的伤口早已经愈合了,就连疤痕都很难再看到,但这却是他留给她最恨也是最铭心的纪念!
  有时,总是觉得痛,而且是痛彻心扉的痛!
  是不是当肉体越痛,心底的痛就可以相对减轻?当肉体痛到极致,心痛就也会随之消失?
  看着他一步步走远,蔓樱才起身,重重地呼着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你在这里干什么?”忽然有人在她背后拍了她一下,有些魅惑地问着。
  “你……你没看到吗,有贵人经过,能不怕吗,万一被看到又不小心犯了错,那可都是大事啊!”蔓樱当时便被一惊,但她认识那个声音,分明就是那一日在围场之上口口声声以平华公主作为赌注的男人,真是想不到,这么快便可以看到他了!
  “哪里,你认识吗?”身后的男子忽地又问,带着些探索的意味儿!
  “噗……你真好玩儿,本小姐要是认识他还要怕他做什么,只是你想啊,能在这后宫之中出入如此自由的男人,不是太监那便必定是皇亲贵胄无疑,我娘在我进宫之前说了,让我进宫后要处处小心!”蔓樱说着转过身子,看了看身后的男人,这还是第一次清醒又近距离地看他,长得和“他”真像!
  她皱起眉头,转而又挑了挑眉,她低头打量了这男人一下,问道:“你是谁?”
  “我?”启恒一怔,眉目一皱,只是觉得这丫头甚是有趣,虽然一直低着头,但从她的话语之中也可见她必定是个有趣之人,索性便起了些玩心,笑问道:“那你觉得我该是谁?”
  “我看你足下所穿的并不是传说中皇上所穿的龙纹小黄鞋,所以必定不是皇上,又听你声线雄浑,必定也不是被阉了很久的太监,所以我一时间还真是猜不到你是谁!”
  蔓樱抬头,朝着眼前的男人一笑,他却愣了一下,竟然是她,想不到一直苦苦寻觅的佳人竟在宫中藏匿着,怪不得排出了各色高手都找不到,原来她就在自己眼底下藏着!

☆、079  流觞花欲燃(一)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果然就是那一日将自己给推倒的小野猫,他低头仔仔细细地瞧她,美则美矣,只是略微带着点病态,似乎眉间是有一抹化不去的愁云迷雾,似笑非笑,柔美的脸宛如即将绽放的白玉兰,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容颜。
  面若婉静的仙子,但性子却又不是一滩死水,灵动,灵美!
  “你怎么老是瞧着我,是不是我脸上脏了?”其实蔓樱只是想借机告诉他在他打量自己之时,自己也在不动声色地看向他。
  “没有,只是觉得你……真好看!”启恒爽朗道。
  “去你的,竟耍起贫嘴来!”蔓樱呵呵一笑,大大方方地走了几步。
  “哎,你刚刚还没说出我是谁呢?为什么都不怕我?”启恒打趣问道,但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又有些紧张,生怕她的回答让自己失望。
  蔓樱向前靠近一步,与他几乎快要接触到,但又有些距离,她面色和润,却猛然间做了一个鬼脸,伸出柔嫩的小手,往他鼻子上一刮,念碎道:“木头,你不认识我了吗?我们见过的!”
  “见过?”启睿心中暗自偷笑,原来她也记得他,可他念头一转却佯装做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来是我上次推你推得太轻了,所以你记不住!”蔓樱眼神魅惑地提醒他,“上一次我不慎落水,是你跳进湖里救了我,然后……嘿嘿!”她说着还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哦,原来是你啊,怪不得你不怕我,可是没道理啊,那你干什么那么怕刚才经过的人?”启恒刻意拖长声音问道。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刘蔓樱回头。
  启恒低头瞧着她,稍稍皱起眉头,这副皮相还是挺好看的,随后笑道:“问你了自然是要听真话的!”
  蔓樱沉思片刻,“我不知你是谁,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怪我的啊,因为我不是傻子啊!”
  “哦?然后呢?”启恒兴致勃勃地想听听她的高谈阔论。
  蔓樱却是话锋一转,“你可知道这世上最容易把人逼疯的有两件事,这第一件事便是,话只说一半,”
  “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刘蔓樱摇头一笑,不作言语。
  启恒皱皱眉但没说什么,只是偏头笑了一会,摇了摇头,这个丫头!
  蔓樱偷偷瞧他,他似乎很奇怪,即使是很开心都不会大笑出来,除了在群臣面前,那爽朗的笑都带着些许虚假!
  众人看见的往往都是天子挥斥方遒,光鲜灿烂的一面,谁又知道这皇权极致的背后,会潜藏着怎样的孤寂与无奈?身为皇族子弟,便注定是政治的牺牲品。
  “那你叫什么总能告诉我吧?”启恒又低头来瞧她,但见她低垂的眸光中似是稍稍有些触动和怔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蔓樱灵动的眼眸一转,立刻道:“暂时不好,还是你先说你是谁!”
  启恒一想,这丫头果然精的很,自己本想直接亮出身份的,可是又怕惊着这丫头,女人,在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的政治上的牺牲品,但那些只是自己利用的工具。或者说更多情况下,她们自己也已经将自己定义为工具了,早就失去了思想,只有她,与众不同!
  “我是……”
  蔓樱脑海之中猛然闪现过一个人名字,那一日好命婆来家中说事的时候不小心念叨起来过,似乎在柳缨络进宫之前,镇北侯韩铁山还想让其子韩千竞娶了柳缨络的,但那韩千竞也偏生就是不羁,说她不过一个娇生惯养的医女,死活不要,蔓樱灵光一转道:“等等,你直接说还真是没什么悬念了,让我来猜猜吧,你言谈大气不失风雅,容貌爽朗不失风范,定是出生贵族,瞧着气度丝毫不输给刚才的那位,他们叫他定王殿下,也便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我本以为你也该是皇上的兄弟。可是,先皇子嗣并不多,只有皇上与殿下二人,所以我想你应该是当今赵太后的侄子,当今镇北侯爷之子,韩千竞韩公子!”
  “韩千竞!”启恒在口中小声地念叨了一遍这个还算熟悉的名字,想不到她一个小姑娘家知道的还是挺多的,“你既说我气度丝毫不输定王,定王已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你为何不说我是……当今皇上!”
  “嘘……”蔓樱赶忙过去捂住他的嘴,又小心翼翼地前后左右望了一番,皱着双眼指责道,“你不要命了,在宫里说这些话可是要杀头的!况且皇上哪有长得像你这样风流潇洒的啊,我当初还是秀女生病回家时,我娘便说了,说当今皇上长得一点都不好看,脸色可凶了,所以我第一眼就猜你绝不是皇上!再者,京城之中有这等风度的,也没几个,最有可能的也便是他了!”

☆、080  流觞花欲燃(二)

  “你娘这说的什么胡话啊,你看起来如此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那么听她的话?”启恒凤眼一眯,忍不住显露出责怪之意,哪还有母亲这样和自己女儿说皇帝的,最重要的是说的还都是一派谎言,又听她说自己本是秀女出身,那便是他的女人,说不准一段好姻缘还就是这样错过的!
  刘蔓樱通红的脸蛋上明显的惊怔了下,睁着两个大眼睛,又显露出不悦之色,有些急促道:“不信我娘难不成信你啊!更何况我娘的确也是见过皇上的,她的话又怎会有假!你看看我现在,都是那皇上害的,要不是他两年前不要我,将重病的我赶出宫,害得我清誉扫地,一直被风言风语缠绕,我又怎会连出个家门都偷偷摸摸的!现在呢,他明明连我是谁都不晓得,只是为了一个他都记不清楚的宫规,便硬是要将我囚禁到这人际森冷的深宫大院之中,宁愿摆在一个他永远都看不到的角落,也不还我自由!”
  “你就是柳泰松的女儿?”听了他的话,启恒立即在脑中搜罗了这一号人物,说实在的,她叫什么还真是记不得了,不过隐约还是能够想起似乎宫中两年前的确有个刚要侍寝的秀女因为得了病而被遣送出宫的,因着这种事情也少,近日又似听不知哪个太监提起过,才有了些印象。
  “什么柳泰松的女儿!”蔓樱看向他,温和一笑,满意地看到了他一些困顿的表情之后,又道,“唤我缨儿便好,我叫柳缨络!你我又本就有些渊源,想起来当年要不是你不肯娶我,我也不会入宫,哼!”
  启恒那双深沉的暗眸更加深邃了一点,真不知道是该谢谢韩千竞还是该将他五花大绑地好好收拾一顿!
  “你是不是想光明正大地出去玩?”刘蔓樱当下一怔,心内一动,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启恒竟已经拉起她中径直朝前边走去,“走吧,我带你去。”
  “啊,不不,不行的,我虽没什么受宠的希望,可入了宫便是皇上的女人,怎么可以……”刘蔓樱说着迅速地想要收回手,脸色带着许多惶恐之意。
  “没事,你我之间光明磊落地不怕人说!还是,你怕我们真有什么?”启恒看着她的如花容靥,静静开口。
  刘蔓樱自是不惧地抬头,直视他的眼眸如同锋利的钩子,“自然不怕!”
  启恒执起她的手便往前跑去,这一刻眼底心头是说不出的喜悦,第一次他也若毛头小伙一般有心跳加快的感觉。
  她的手很软,纤细无骨,但不知道是身子本就虚弱还是因为和异性相处地太紧张,所以一手的汗,启恒不止没有松手,反而握地更加紧了一些,他想一直都这样,牵着她的手,永远走下去。
  兴许这根本就不是爱,但却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第一眼便觉得对上了眼,随后又是朝思暮想,越是得不到越是挂在心上,想象过千万种再见的场景,本也以为随着时间的迁移,那种类似于一见倾心的感觉便会淡然,但很可惜,他想错了!
  这一面,心绪不宁,神思颇乱,再见方显相思苦!
  一处防卫相对较松的宫墙前,启恒看着缨儿一副仰望的眼神后,笑问,“相信我吗?”
  刘蔓樱抿了抿嘴,简单答道:“别无选择!”
  她此刻面对的是一个最不平凡的普通男人,她说的每一个字都经过最快的过滤才敢说出口,一不小心,一招错,满盘输!
  他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直奔向宫中防卫最疏漏的地方,换而言之,他对宫中的守卫或者防御系统了如指掌,但是作为一个君主,又是从小就当起的君主,是绝不会给外人留有可趁之机的。所以这个地方只是看似疏漏,实则绝不会无人看管。
  “聪明,你要做的就只是相信我!”启恒的声音夹杂在清冷的暮风中,惊碎失心人一地痴狂。
  曾几何时,某人也说过类似的话,呵呵,还真当不愧是亲兄弟!
  但见他伸手过来,正要触碰到刘蔓樱的腰际,蔓樱急忙向旁边闪开,低头作为难状。
  启恒剑眉一挑,似在用眼神悄声问她一句为何。
  蔓樱手指紧张地捏着衣角,随后不惧地看向他,声音恭谨,淡淡开口:“你我男女之间有大妨!”
  “哈哈,肌肤之亲都有了,要说清白也说不清了,那索性便顺其自然呗!”启恒爽朗一笑,丝毫不理会刘蔓樱瞪得死大的双眸,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跃而上,动作干净利落。

☆、081  流觞花欲燃(三)

  如果不是这一次的相遇是根本没有预想到的,蔓樱绝对会以为这些都是他精心设计过的,因为他一跃到外面竟然就有良马相候,这似乎太恐怖了些啊!而且,这样高的宫墙他都能轻而易举地带一个人翻出去,足可见他的武功绝不能小看,这样一来,要杀他,就只能在智谋上取胜了。
  可是,他文韬武略都属一筹,要胜他谈何容易!
  “怎么,想什么如此出神?”启恒双手在她的面前摇晃了几下子,那双眼,蓄积着稳坐龙椅十多年的睿智,即使是充满笑意的也隐隐约约可见其闪着精明的光。
  “啊,不是,我只是在想,这才一匹马,我们有两个人……”她被他一惊,又恰巧见到面前有个马脑袋在傻乎乎地望着自己,索性就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出来。
  启恒走到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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