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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死敌心尖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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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披散在身后,微卷的发顺在他身后,看上去恬静寡欲。
  易子修朝他恭敬一拜:“草民易子修,参见刺史大人。”
  新任扬州刺史司马道子,易子修是知道的。通国的政局比较复杂,通帝手中并无实权,大部分权力都在权臣谢氏一族的手里,通帝为此提拔了一名年轻却十分有为的臣子,便是眼前此人——司马道子。
  司马道子身份显赫,他是通帝同母的弟弟,又受封琅邪王,是通帝为压制谢氏一族而专门提拔上来的,被委以朝政大任。扬州原是谢氏一族辖地,通帝为收权,便将司马道子封为扬州刺史,让他压制谢氏一族。
  易子修其实知晓司马道子身份,但为了低调行事,他只称他为刺史大人,佯装不知他的名讳。
  司马道子整理好衣着后,抬起头看到了正前方的易子修,他连忙拱手朝他回拜,声音如玉髓相击,分外好听:“抱、抱歉,是我的马车惊扰了你们车队。”
  许是衣袂浮动的缘故,易子修闻到了司马道子身上的淡淡的焚香味,这是参禅礼佛者身上常常会带上的味道,这个司马道子信奉佛礼?
  边上的官兵已经查看了倒在地上的马,也看不出什么问题,但这马为何会受惊?
  “大人,马车已经无法使用了。”另一名检查马车状况的官兵先前来汇报,这马车的车轴已断,如果要修的话,至少要把马车扛回距离这里最近的驿站,但这里是荒郊野岭,要是徒步走的话,至少要花上一天一夜时间,更别说还要带上这辆破马车了。
  司马道子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看了一眼那辆破马车,神色有些沮丧。
  易子修见他如此,目光朝身后太子容璟的马车扫了一眼,便对司马道子道:“大人马车受损,若要去就近的驿站,需要徒步三日。不如这样,我去禀明公子,看看是否可以让车队带您一程。”
  司马道子听到这里,眼角微微挽起,有些羞涩道:“那,那真是太好了……我不太会骑马。”
  易子修有些惊奇,司马道子是通帝的同母亲弟,又手握大权,没想到性格竟如此腼腆。他并没有多想,便先转身去禀报容璟。
  过了片刻后,他返回司马道子面前:“大人,我家公子说您若是不介意,可以乘坐他另一辆空车,那辆车中摆放了公子一些日常饮用的茶具和书籍,我们会布上软垫,护送大人前往最近的驿站。”
  司马道子一听,脸色瞬间松懈了下来,挽起一笑:“多谢。”
  他的笑容十分清雅,让易子修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此人也是皇族,却与公子不同,公子冰肌玉骨,而眼前这人却是温雅清华,完全是另一种性情。
  车队重新又动了起来,狄瑶逮的这个机会没能让她逃脱,只能返回车中去。
  她刚坐入车内,却看到易子修从车队前面下来,似乎与边上的护卫在交谈,护卫指了指狄瑶附近的一侧位置,像是在告诉易子修刚才刺史大人的马忽然发作的位置。
  狄瑶一惊,连忙放下帘子。
  这个易子修,脑子转得太快了,她那颗弹出去的珠子若是被他发现,怕是要找自己麻烦。
  狄瑶抬手握住头上珍珠发簪,将它取了下来,随意又剥落下几颗珍珠,直接塞入脚下的马车木板缝隙里,随后又将发簪丢弃在马车一角。
  过了不到片刻,车队已经行驶出一段距离了,易子修却在此时出现在狄瑶的马车附近,朗声与车内的狄瑶打招呼:“祝姑娘,您的发簪是否掉落了珠子?”
  易子修难道见过她的珍珠发簪?!都不问是不是其他首饰……比如耳环、珠链什么的吗?
  狄瑶嘴角一抽,随后故作惊讶地开口道:“呀,我的簪子掉了,定是刚才边上那马车忽然冲撞起来,我吓了一跳,撞落了。”
  易子修儒雅一笑,伸手将几颗被他拾起的珍珠递给马车中的狄瑶:“祝姑娘可需我们找工匠帮您修复发簪?”
  “不、不必了,一根簪子罢了。”狄瑶努力扯开嘴角,皮笑肉不笑。


第5章 扬州刺史
  马车继续前行。狄瑶坐在车内,指腹夹着珍珠,缓缓磨蹭思索。
  易子修归还她珍珠时,什么都没有问,表情平静的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骑马回了车队前列。但这却让狄瑶更加警惕,易子修远比她想象中的更心思缜密、深不可测。
  他原本可以借珍珠一事询问她,以此推断出些什么,但他什么都没有问,就这仿佛像是在告诉她,即便他什么都不问,也能知道她做了什么一样。但他到底知道什么?还只是在怀疑什么?却根本无从得知,这让狄瑶变得很被动。
  “咚”一声,马车车壁又传来熟悉的石子击打声。
  狄瑶蹙了蹙眉,掀开了帘子,看到蓝飞尘骑着马与她并行在车边,他白色的发带随风飞扬在天空:“喂,刚才那什么扬州刺史送了果子糕给公子做谢礼,公子命我给你捎来一点。”
  他手一伸,把一个粉色的糕点放入了狄瑶的掌心。
  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花形糕点,圆圆软软十分漂亮,皮是双层的,外面是粉色,里面颜色更深一些,厨子手艺很好,用刀将花瓣一朵一朵雕刻出来,就像真的花朵盛开一般,漂亮极了。而且靠近一些,能闻到糕点淡淡的果香,像是梅子的味道。
  狄瑶身居高位,从前送到她将军府上的好东西不少,却没见过这么精致的玩意儿。她正准备拿起来咬一口,却看见对面并车而行的蓝飞尘眼巴巴的看着她。
  狄瑶:“……”
  这让她很难一个人独自下咽。
  她沉默了半晌,将果子糕递了出去:“你吃?”
  蓝飞尘一怔,这才察觉自己一直丢脸的盯着她手里的糕点,整张脸刷得红了,头一扭:“谁稀罕,我从前在太子府的时候吃过的好东西多了去了,还缺你一块果子糕!”
  “……”那你倒是别盯着看啊!
  狄瑶觉得此人颇为孩子气,但考虑到自己一直被他监视,若能搞好关系,指不定还能靠他逃出去,便将果子糕一分为二:“我胃口不大,吃不完一整个,你若不嫌弃,一起尝尝?”
  她如此说,蓝飞尘才红着脸伸手接过:“那行吧,我是看你一个人吃不完浪费,才勉为其难帮你分担一点的。”
  “嗯,是是是。”
  一口咬下去……嗯?挺好吃的。
  少年与狄瑶目光相视一望,共同肯定了这厨子的手艺。
  到了傍晚车队扎营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这果子糕居然是那扬州刺史司马道子做的!她当时听到的时候正在喝茶,差点把口里名贵的洞庭碧螺春给喷出来。
  堂堂一个扬州刺史,居然还爱好厨艺?难怪通国内忧外患,这帮臣子整日没事干都研究这种东西呢?
  介于她职位属性,各国的状况她都了解一二,通国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曾遭许多国家入侵,当时手握兵权的谢氏一族殚精竭力保家卫国,才将各方敌军击退,护住了整个通国,谢氏一族也因此在通国越来越有权势。后来先皇病逝,谢氏一族扶持了现在的通帝上位,但大部分权力都未交还,而是掌握在自己族人手里,因此现在的通帝几乎是没有什么实权的。在这样的情况下,通国的政局十分不稳,通帝成年之后,便想削弱谢氏一族的势力夺回实权,在朝中扶持了另一支队伍,这也使得通国内斗严重,一直不怎么太平。
  狄瑶百无聊赖的玩着手里喝空的茶杯:所以么,一国之君还是得强硬一点,像她从前侍奉的邳国帝君,年纪还比她小了两岁,但城府却比谁都深,把朝堂玩得如鱼得水,一帮老臣天天跟在他身后围着他转,手段真当了得。
  正当她托着腮帮子胡乱想着事情时,忽然一个温温柔柔的声音自头顶响起:“晚上,晚上喝茶对身体不太好……”
  狄瑶一怔,她抬起头,看到了一个穿着官服,年约二十三四,有些恬静羞涩的男子立在自己面前。他手里捧着一张粽叶,里面包着几个模样漂亮的果子糕。
  是那个扬州刺史?这扬州刺史这么年轻?
  见狄瑶忽然看他,司马道子有些紧张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猛地低头把手中的果子糕递了上来:“你,你可以搭配这个吃,里面放了草药,对胃很好。”
  狄瑶朝四周扫了一眼,发现边上的护卫大多已经简单吃了干粮后去守卫了,有些则提早休息,好后半夜的时候换班,只有少数人还在篝火旁休息,而她就是其中一个,而且还是唯一一个喝着茶的人。
  这扬州刺史竟然如此善良,是看到她喝着茶,所以特别跑过来的?
  狄瑶伸手拿了一个果子糕,和白天吃的一模一样,既漂亮,又香甜。
  司马道子见她没有拒绝,长长舒了一口气。狄瑶的目光仍放在他身上没有移开,她观察了片刻,忽然抬手拍了拍自己边上的坐垫:“坐。”
  或许是因为长期在军营的缘故,狄瑶无意间说话会比较军事化,她原是好意邀请司马道子坐下来休息,但听起来却仿佛像是个命令。司马道子后背一僵,也不知道怎么拒绝,只能慢慢上前,坐到了狄瑶身侧。
  人一靠近,狄瑶便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焚香味,非常清雅:“你信佛?”
  司马道子微微一怔,见狄瑶问得随意,便知道她只是随口提及,便回答道:“我家中……有人供奉佛像……”
  “哦。”狄瑶意味深长。
  司马道子脸一红:“我,我也喜欢禅理,经常会看佛经。”
  “原来如此。”如果只是家中供佛像,不经常参拜的话,身上是带不出这股焚香味的。她继续托着腮帮子,边上的司马道子乖巧的端坐,两个人看上去十分和谐的模样。
  远处盯梢的蓝飞尘可就不爽了,他咬牙切齿的瞪着那对“勾肩搭背的男女”,一脚踢在了边上的树墩上:“那个女人在搞什么,她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吗?!居然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太不要脸了。还有那个扬州刺史,会做几个果子糕就了不起吗?连公子的人都敢肖想,还敢跟她坐在一起!”
  要不是公子已经在马车上休憩,他恨不得立刻去禀报。
  相比蓝飞尘的咬牙切齿,易子修倒是淡然的多了,他靠在篝火的另一边,手中执着一卷书,火光映照在眼瞳中,如琉光闪烁。珍珠一事让他对狄瑶产生了怀疑,但这怀疑无凭无据,只能是一种感觉而已。
  正如她所说,受到惊吓跌落了簪子,簪子上的珍珠从缝隙里掉落,合情合理。尽管有一颗珠子跌得特别远,那也有可能是风吹的,或者是卡到了车轮弹了出去。
  又翻过了一页书,他抬起眼眸看向火光另一头的两人。
  狄瑶和司马道子正在对话,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狄瑶的脸庞罩着火光的一层金色,仿佛遗世独立,竟让人升起一股莫名的敬意。
  祝瑶瑶……
  车队重新启程,是在凌晨卯时左右。
  狄瑶与司马道子聊了很久,几乎是天光乍亮,她才返回了马车内。蓝飞尘原本很贪睡,但为了监督狄瑶死撑着眼睛瞪了她一宿,害得眼圈都黑了。启程的时候他臭着一张脸跟在马车旁,想到自己为了她一夜未眠,而这女人倒是可以躲在车里睡觉,恨不得把里面的狄瑶给宰了。
  狄瑶却并没有睡,她意识很清醒:在与司马道子聊天时,她刺探到了非常多有用的信息。
  原来庆国太子容璟会选择去江陵是有原因的,荆州刺史王忱在朝中是亲庆派!
  庆国曾与通国交战,原因也是由邳国引起的,邳国攻打庆国前,曾以一块佛龙玉壁挑拨庆与通国的关系。这块佛龙玉壁原是通国赠送给庆国作为公主和亲的嫁妆之一,但在抵达两国边界时,佛龙玉壁却却贼人所毁,当时邳国派人放出假消息,称亲眼看见通国使者毁了玉壁,还称是通国不愿和亲故意损毁为之,气得庆王直接向通国宣战。
  通国朝内为此出现了两个派系,一派是亲庆派,主张调和,维持两国关系;一派是主战派,因为庆国虽然国力繁盛,但毕竟是弹丸之地。
  而这王忱就是亲庆派之一。
  庆国亡国后,王忱还曾建言让通帝收容逃往的庆国太子,但因为另一派系的官员强烈抗议,而使得通帝一直没有下达命令,这也导致庆太子虽然能停留在通国土地上,但一直得不到照拂的原因。
  这一点,也可以从他们被阳临城城主委婉驱赶出上可以看出来。
  狄瑶摆弄着手里破损的珍珠发簪,心生一计。
  太子容璟现在之所以还能拘着她,是因为通帝并未直接下令驱逐他们。所以这一路行来,她也能注意到车队行事低调,从不与人起争执,恐也是怕在通国境内惹出是非,而使得通帝和大臣不满。
  这个时候要是有什么事能挑起来,让太子一行人背个黑锅,惹得通国朝野不满,他们怕是在通国就无容身之所了,到时候自己再想走,岂不是轻而易举?


第6章 受伤
  时节虽已至二月,但天气依旧寒冷,路面霜雪未化,马车行走时还需要格外小心,稍有不慎就会打滑。
  狄瑶趁着马夫不注意之际,将上车前一直握在手中的一枚石子击打了出去,直接击中马蹄。那马踏空一步,蹄踩上了边上的雪堆,发出一声嘶叫,随后整匹马拉着车狠狠左右摇摆了一下。
  马夫急忙拉住缰绳,要将马车稳住,却不料车中坐着的狄瑶因为马车车身剧烈摇晃直接跌了出来,重重摔到了地上。
  她这一摔实在始料未及,骑马跟在后面的蓝飞尘根本来不及伸手拉住她!
  “易哥!”他有些惊慌,匆匆喊了一声队列最前头的易子修,自己则抬手止住后面还在前行的车队,快速翻身下马冲了上去。
  狄瑶摔下去的地方其实有一大片尚未融化的雪堆,她除了手臂被划伤了一大片,看上去血淋淋的,身上并无大碍,但她必须要装出痛苦的样子,为的就是阻止司马道子抵达驿站离开车队。
  可能是这具身体太过柔弱,这点原本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的伤却比往常在战场所受的刀剑更痛一些,她装出的痛苦竟有一半是真的:嗷,太特么疼了!
  “你,你怎么样?你伤得很严重吗?你,你不要眼泪汪汪的盯着我,你这样盯着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易哥!易哥!祝姑娘摔下马车了!”蓝飞尘搀扶着她,急得满头大汗,他毕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被眼前这情景吓得语无伦次起来。
  易子修几乎在蓝飞尘喊第一声的时候就扭转马头赶了过来。整列车队也为此停在路边,司马道子掀开帘子,朝着车队后面看去:“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回大人,似乎是一个女子摔下了马车。”护卫在两侧的官兵回答道。
  女子?
  司马道子一怔:会是祝姑娘吗?
  他正要下车前去查看,却在刚跨下马扎的时候忽然一个身影从眼前穿拂而过。那是一个穿着月白长衫的男子,身姿清瘦挺拔,黑色长发似乎未来得及束,微微飘拂在身后,他径直朝着车队后面方向走去,没有停下半步。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小厮捧着一件狐毛大氅,急匆匆追赶上去,一边追一边呼唤:“公子,公子等等。”
  狄瑶在冰冷的地面上躺了没多久,便看到易子修骑马赶来。他的马在她边上停下后空踏了几声,马上的易子修并未立刻下来,而是居高临下的扫视了一眼她的伤势,那目光带着探究和猜忌:“怎么回事?”
  马车的马夫连忙上前跪到地上:“是,是地面有积雪,马蹄打滑了。”
  就在易子修蹙眉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他意识到是太子容璟来了,随即下马侧身而立。
  狄瑶也没料到这太子居然会亲自过来,这一路他可基本上没有下过马车,除了偶尔派人给自己送送吃的,基本上都看不到他的人影。但此刻他却急匆匆赶到了她的眼前,甚至都来不及系发髻,他的头发就这样披在身后,单薄的肩膀上被小厮撘上的大氅都来不及系,额间有一层细细的汗,可以看出是跑着过来的。
  “瑶瑶。”他的声音带着喘气,却温润清朗。
  狄瑶来不及反应时,已被他整个人打横抱起,脸贴上他胸前的衣襟,温暖的,带着一股淡淡的体香……她整个人都懵了。
  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抱在怀里。
  她甚至都弄不清现在的状况,怎,怎么回事?
  “公子。”易子修上前一步,太子容璟已经转身,他抱着狄瑶往自己马车方向走去,修长的手指小心的避开她手臂上的伤口,宽大的大氅将狄瑶的身子包裹在了怀里:“原地扎营,命锦老来。”
  易子修手微微一顿,锦老是太子的专属御医,从前在皇宫的时候除了太子,便再无给任何人医治过,这一次因为祝瑶瑶跌下马车摔伤,却要为她破例吗?
  拱着的手微微收紧,他眼眸一敛:“是,公子。”
  狄瑶就这样被太子容璟抱上了他的马车。他的马车与旁的不同,更显得宽敞一些,里面摆放着一侧书架,架子上陈列着十几本书和茶具,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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