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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至尊-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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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女儿?”
  王之泓眼眶微红,想伸出手去抱住她们母女二人,却又慢慢将手收了回来,“我一路风尘,恐怕会吓到她。”
  予楚看着王之泓的脸,他似乎比一年前瘦了许多,眼神也多了些悲凉之色,和记忆中的王之泓似乎换了一个人。可她知道,这便是他,夫妻一场,她不会认不出来。
  心英一直站在门口,见他们二人又不说话了,不得不开口道:“王君想必是累了,不如先去暖玉池中沐浴一番,换身衣服,我这便让人去准备些膳食。”
  王之泓去了暖玉池,心英这才有机会道:“公主,您觉不觉得王将军有些奇怪?”
  予楚仍未从震惊的情绪中走出,愣愣地问道:“哪里奇怪?”
  心英道:“我本是去公主府门外送方才来拜访的贵客,正要回府之时,却正巧看到了王将军的身影,我不敢相信,忙停下步子仔细观察。只见他当时望着公主府的大门出神,而后竟是不愿进来,要转身离开,我这才将人唤住!”
  予楚眉头微微蹙起,“你是说他不愿意回来?”
  心英叹息一声,道:“公主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谢大人那边已经送去了纳征之礼。常言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这一个府中又怎么可有两个王君呢?”
  予楚身子晃了晃,心英忙把她扶住,予楚道:“他回来了,我应当欢喜。可却也忘了,还有谢昭。如今,又该如何是好?”
  这时府中侍人进来行礼道:“公主,王君他沐浴之时,不喜旁人近身。”
  予楚道:“下去吧!”而后只身前往暖玉池。
  王之泓靠在池壁上,并非是他不想回来,这些日子以来,他从虎口中脱身,从阎王殿捡回一条命,为的不就是这个吗?可一年过去,旧人能否胜新人,更何况那人还是谢昭,他的心中有思念有不甘还有些怨,他无法从容的面对她,那一刻他退缩了。他怕再见到予楚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物是人非。
  或许是他思虑太重,竟不曾察觉予楚走近,予楚看着他背上那些新旧交替的刀伤箭痕,他的背也不如记忆中宽厚,予楚蹲下身子,轻轻触摸,“痛么?”
  王之泓只是闭上双眼,“都过去了。”
  予楚见他不愿多言,也不再追问,只道:“你沐浴完,便随我进宫一趟吧,‘死而复生’之事恐怕终究要在母皇哪里有个交代!”
  予楚在二人未进宫之前,便传了密旨过去,可到了宫中,王之泓竟要求自己单独求见姬妏,姬妏竟也答应,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王之泓在殿内待了足足一个时辰。
  予楚醒悟,王之泓也有了自己的秘密,或许他守住这份秘密,不让自己参与进来,是为了不伤害到自己,但却是否也印证着,有些事一旦发生了,即使挽回,也不复当时模样。
  二人从宫中回来,宫中便传出消息,称王之泓未死,伤重之下为人所救,过去一应封赏不予追回。
  即便这个理由仔细想过便会知道荒谬不已,但没有人敢随意说些什么,毕竟皇帝点头了,谁还敢质疑。
  天色已晚,可予楚房中却漆黑一片,心英轻轻走进来,见予楚正撑着额坐在桌前,心英拿起火折子,要将烛火点亮,被予楚止住了。心英静静侍立房中,许久才听予楚问道:“王君呢?”
  心英道:“王君去了西楼,这会儿怕是已经歇下了。不过之前还去看了世女,王氏那边也得了消息,明日公主可能还要陪同王君去王氏一趟。”
  “心英,是我错了吗?”漆黑的夜里,予楚的声音寂寥又清冷,恰如同她此刻心情。旧人归来,这样的夜里却不是抵足而眠,鸳梦重温,他们之间隔了太多人和事。阴差阳错,不管是和王之泓还是和谢昭,他们似乎总是在错过。
  心英温声道:“在心英的心里,永远也不会质疑公主。公主这些年来承受的压力,承担的痛苦,心英比任何人都了解,只是上苍喜欢捉弄人罢了。”
  第二日一早,予楚便陪王之泓回了王府,王太傅与夫人并未提起予楚和谢昭的婚事,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王夫人只道:“如今泓儿回来,一家团聚,再没有比这更令人开怀之事,泓儿如今身子还未养好,还是多在公主府中养着,多陪陪公主和小世女。”
  王之泓身边的人不说起,并不代表他不会知道,王氏的人不曾发难也不过是要让予楚自己去处理好一切。可谢昭那里呢?这两日,他们都没有联系过彼此,都害怕面临最坏的结局。
  过去在公主府里,王之泓不喜有旁人服侍,只是这次回来,予楚让人安排了两个侍从照顾他,他倒也没再拒绝,其中一人便是当年他大婚之时,从王氏跟过来的小厮。
  予楚忙于朝中要事,王之泓闲暇时便常去看安安,安安房中一应摆设皆价值不菲,身上穿的衣物做工精致,可摸上去却绵软,王之泓道:“她母亲倒是很疼爱她。”
  那小厮插了句嘴,“这些都是洛阳城里那位送来的,不仅是当下的,一年四季皆有准备,足足可穿到三岁。”
  乳母倒是个机灵人,道:“不过是因着沈氏那边所出的东西比宫中赏赐的还好,贵君也极其爱护小世女,这房中的东西贵君也添置了一些。”
  王之泓的脸色看不出喜怒,让两人皆有些讪讪,安安吃的有些撑,打了个饱嗝,这才换得王之泓一笑,拿起绢帕给安安擦了擦嘴。
  王之泓走在路上,那小厮跟在后面心里有些打鼓,道:“今日是小人烂嚼舌根了,还请王君责罚!”
  王之泓倒也并未惩罚于他,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这府里倒也十分热闹!”
  那小厮见王之泓言语中有问询之意,大着胆子回道:“洛阳那位,自从……之后便一气之下回去了,只是虽如此,但还是常常派人送东西来,倒是教人摸不清心里在想什么!”
  王之泓听他言辞之间颇为回避谢昭一事,道:“难道,府中人会不知道我已经知晓那赐婚一事了吗?”
  小厮道:“是心英姐姐吩咐过,不许把这事说到您面前,恐污了您的耳。”
  “听说,谢昭为了救公主,险些伤重不治?”
  小厮并不清楚予楚和谢昭的过往,只凭着自己的认知,道:“正是,也恰是从那时开始,公主才和谢大人有了不一般的往来。前些日子,洛阳城那位还往府上送来了许多公子,说是要替……”小厮见王之泓面色如常,才继续道:“替谢大人不足之时,侍奉枕席!”
  王之泓嗤笑一声,“他倒是意难平!”
  一朵盛开的蔷薇,强行扼去不止会刺伤手指,花也因此枯萎。既然她不愿意让自己伤心,那他便只作不知,她心中怕是会更加愧疚,王之泓自嘲一笑,自己如今竟要依赖她的愧了吗?但想到安安,想到那段夫妻情分,他如何也不愿意再拱手让人。
  王之泓还活着的消息,不到半日便传变了长安城,听闻之人皆唏嘘不已。茶坊间更是流传的快,说书人已经开始说道:公主欲娶新欢,旧爱复生归来,是双雄争斗必有一伤,还是二美并蓄齐人之福,且听下回分解。


第123章 做出选择
  夜,秦公主府。
  书房中予秦不发一言,脸色阴沉,其余门客皆噤若寒蝉,面面相觑,过了许久,终于听予秦吩咐道:“除了知玉,其余人都退下吧!”
  那些门客如蒙大赦,倒退几步出了门。
  颜知玉道:“从燕国来的使臣明日便抵达长安城,而王之泓未死,又这个时候出现,恐怕……”
  予秦眼神微眯,双拳紧握,冷冷吐出一个人的名字,“慕容珩!”
  颜知玉继续道:“可是知玉实在不解,燕国那位究竟为何要这样做?”
  予秦道:“本宫已经不想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但当日结盟之时,他亲口允诺之事,却阳奉阴违,偷偷藏匿王之泓!他莫非以为,他已经得了帝位,便不再需要本宫这个盟友,想要过河拆桥了!”
  颜知玉道:“那位的心思倒是让人猜不透,知玉派人打听到,燕国的使臣里除了有三皇子之外,还有一人,是那位身边的近臣,更是燕国大将叶倾的女儿。能将罪臣的女儿收归己用,替他排除异己,监视群臣,这份心机智谋倒着实不一般!”
  予秦冷笑道:“他还真以为自己的帝位坐稳了吗?养了一条毒蛇在身边,也不怕被反咬一口。难道忘了自己曾经做下的事,那场好戏可都是他的手笔呢!若是他当真要背弃盟约,本宫便与他斗个鱼死网破!”
  予秦说着又想到什么,道:“王之泓回来已是事实,本宫那个四妹会那么轻易地放过谢氏这块肥肉吗?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想个办法好好离间一下他和予楚之间的感情,最好让谢氏和王氏斗个你死我活才好!”
  颜知玉笑着应了,顺便又提醒了一句,“贤君的寿辰好像快到了!”
  予秦脸色一缓,将手扶在她肩上,“知玉,你是本宫最信任之人,莫要让本宫失望。”
  颜知玉道:“当年承蒙贤君仁善舍粥,知玉才免于被饿死,并能有幸习文断字,知玉如今所做一切,皆是为了酬功报德,还请公主放心!”
  ——————————
  燕国使臣一行来到长安,安置在鸿胪寺驿馆之中。姬妏命人准备了宫宴,为燕国三皇子接风洗尘。
  楚公主府,心英为予楚更衣,予楚问道:“王君那里,可准备妥当了?”
  心英边为予楚整理披帛,边道:“已经着人问过,王君在前厅等着了。不过容心英说一句不该说的,即便王君如今疏离,公主您也不该任他如此下去,如今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您有了新欢,便不把原配夫君放在心上,还道您二人已经离心离德,同床异梦!”
  予楚微怔,想不到自己府中事竟被外人这般解读,道:“本宫心里有数,走吧!”
  而予楚没想到的是,在这场宫宴上竟看到了谢昭,比上次见到时又清瘦好多。二人对视一眼,谢昭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落寞,而后又匆匆将视线落在别处。
  宫宴上,皇帝坐在首位,中宫身体不适,未能出席,德君与贵君分坐两旁。
  姬妏也有心同燕国交好,命人赐燕国三皇子坐在上席,众人只见这燕国三皇子温润如玉,君子谦谦,相貌生的好倒在其次,言谈举止之中透着说不出的风雅,又极有见识,倒让人对这三皇子慕容玖刮目相看。
  予越同予齐道:“素闻燕国过去几百年皆是女子把持政权,连朝堂上都甚少见男子出仕,我本以为这燕国男子必定软弱无能,谁知这三皇子看上去倒是不输我大周男儿!”
  予齐笑道:“你可别忘了,这燕国如今可是男子为帝,这三皇子是燕皇的弟弟,自然也不会是等闲之辈!”见予越眼神仍旧在看那慕容玖,止不住打趣道:“五妹今日倒是胆大的很,莫不是因着府上侧君不在,无人管制?”
  予齐的话让其余几位公主皆莞尔一笑,予楚却并未注意她们说的慕容玖,反而把目光落在慕容玖身后那女子身上。无他,只因那女子容颜甚美,眉宇之间却是冰雪之色,不苟言笑,予楚侧眸对王之泓道:“你可认识此人?”
  王之泓放下手中酒盏,淡淡道:“燕国大将叶臣之女叶倾。”
  竟是叶倾,予楚又向那女子看去,传闻其清冷容色,喋血手段,是燕国皇帝慕容珩身边的第一近臣。
  予楚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放在案上的手却突然被王之泓握住,原来是有官员前来敬酒,只听王之泓道:“公主不胜酒力,这杯我替公主喝了!”
  那官员笑了笑,“久闻四公主和王君恩爱非常,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王君也可小酌,不必饮尽。”
  王之泓虽然脸上仍未有笑容,但倒是比往常平易近人了许多。
  予楚的手被王之泓紧紧握着,她却不由自主地看向对面的谢昭,只见谢昭失神地望着她二人交握的手,王之泓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谢昭不知是怎样的失态,以往的端庄持重都没了踪影,神色黯然,王之泓似笑非笑地看着谢昭。
  这边几人的情状实在太过引人注目,予越忍不住替予楚打圆场,笑着道:“四姐,可否给小妹一个薄面,饮了这杯?”
  予楚笑了笑,这番才算揭过。
  宫宴结束后,在宫门处予楚与王之泓并肩而行,竟又遇到了谢昭,谢昭似未曾看到他们一般,走在前面。
  王之泓从侍从手中接过墨色斗篷,温声对予楚道:“夜间露重,披上吧!”说着便把斗篷披在予楚肩上。
  予楚似乎瞧见谢昭的脚步一顿,而后快步离开了。知她为了谢昭走神,王之泓手下系着斗篷衣带的力道失了控制,予楚颈前一紧,惊呼一声,王之泓回神将系带解开,又缓缓为她系上,轻声道:“回去吧。”
  两人归府之后,一起看过安安之后,仍是各回了自己的寝楼。
  予楚沐浴过后坐在铜镜前,心英用布巾为予楚擦拭湿发,又拿了木梳轻轻梳开,“今晚二公主往您那边看了好几次,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予楚冷哼一声,“她心思深沉,寻常人哪里琢磨的透。”
  心英正要说什么,只见铜镜中光影一闪,一把剑已经放在她的脖子上,予楚手中一动,便听心英身后的黑衣人道:“公主觉得,是我的剑快,还是公主唤人更快?”
  予楚听她这般说,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既然你这么说,此行便不是为了要杀人!”
  那黑衣女子揭开了蒙面,露出一张清冷容颜,正是宫宴中予楚几次注目的叶倾,只听她道:“我来只是为了和公主谈些事情,公主大可不必担忧!”
  予楚从镜中对她轻轻一笑,道:“本宫这公主府,你随意出入,想必武功胜过本宫府上任何人。你先把剑放下,本宫保证不会唤人,心英,去门外守着,不许人进来!”
  听予楚这般道,叶倾收回了手中剑,心英身子一抖,担忧地看了予楚一眼,予楚道:“无碍,去吧!”
  直到房中只剩了她二人时,叶倾才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来,递给予楚,“我时间不多,长话短说!”
  予楚边拆边道:“这是什么?”
  “慕容珩与大周二公主来往的信函。”
  予楚闻言挑眉,看来传闻或许与实际不符,叶倾面色不改,似乎不惧她的揣测。予楚将信函仔细看了一遍,上面虽然未有任何印记,但这笔迹应该不会有错。而上次从杨怡府上得到的信却并非是予秦亲笔所写。
  予楚将信合上,淡淡道:“可这上面,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叶倾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你想要的东西,假以时日我会得到,到时候自然会派人送到你府中。”
  予楚笑了,“予秦与燕国之间往来,本宫早已知晓,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可你身为燕国人,如今这行径却是真正的通敌卖国了。”
  叶倾冰冷的眸中却似乎燃烧起火焰,“通敌卖国?我母亲一代忠臣武将,赫赫战功,到最后却落得通敌叛国的罪名,满门惨死!而我,众人口中的佞臣,区区通敌叛国罪名又有何惧,也只能算名副其实了。”
  听她这样一番话,予楚倒是有些欣赏此人,“只不过,那些机密信函必定不会容易得到。”
  叶倾敛眸,“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予楚绕着桌子坐下,抬手给叶倾让座,“茶恐怕是没有了,我们可以坐下慢慢谈。你这样铤而走险的帮我,对自己究竟有何好处?”
  叶倾动也未动,“贵国二公主与我母亲之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难道公主没有听说过,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予楚将这句话在心底低诉一遍,倒是有趣,“那就多谢了!”予楚并未曾怀疑这是个圈套,只因这人莫名地让她生出信任。
  叶倾抬脚欲走,又突然想起一事,回头道:“贵府王君难道没有说起过,他是如何从燕国离开的吗?”
  予楚怔在原地,“你说什么?”
  ————————————
  夜深人静,公主府中除了守夜的人,皆已沉睡。予楚走在西楼的楼梯上,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房中烛火明灭未定,原来他竟然还没睡着。
  予楚的手停在门前,却又不知见了他要说什么。予楚刚要转身,房门却从里面打开,王之泓淡淡道:“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去?”
  床榻上,两人都未曾合眼,更是不发一言。也许是怨烛火刺眼,将两人的神情照的太清晰,王之泓起身,欲把烛火熄灭,予楚随着坐起,从王之泓的身后抱住他的腰,“你为何不把在燕国的事情告诉我?”
  王之泓坐在榻上,任她抱着,状若轻描淡写道:“当初我想过,若是能再见你,也许会有千言万语说不尽。可我听到的却是你将要大婚的喜讯,见到的是十里长街的朱红,你还要我说些什么?”
  予楚将他的寝衣解开,手从后摸到他的前胸下,“这里断了几根肋骨,痛吗?”
  予楚的耳边仿佛又回响起叶倾的话,“我找到他时,他身上几根肋骨尽断,奄奄一息躺在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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