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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至尊-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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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是他二人的闺房中事,她做姐姐的不便过问,只道:“莫非是你又去了什么明月楼沾花惹草了?上次那个好像叫什么无双公子?”
  “四姐越说越偏了,我自从和他成婚,哪里还有旁的心思,眼里心里都只他一个。更何况,四姐莫要将什么风流债都赖在我身上,那无双公子仰慕的人可是四姐你。”
  予楚轻轻挥着手中的团扇,道:“既如此,那你又在惆怅何事?”
  予越撇撇嘴,“还不是予秦害得,她和傅家的婚事在长安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虽还未曾去母皇那里请旨赐婚,但也没什么差别。我府上也隔三差五去一些官员,打着公事的幌子,想把自家的儿子送到我府上当王君。”
  予楚暗笑,这也难怪他府上那个侧君甩脸子看,虽是侧君的名分,可在府里都把他当正头主子对待。
  予越惆怅道: “至于孩子,我和他的孩子,即使生出来,也是庶出的身份。”
  予楚道:“当初只要能达成所愿便什么也不顾忌,如今事态安稳,便发现想要的又被处处掣肘。”
  予越趴倒在予楚身上,“我倒宁愿自己像予秦那般,为了权力什么也不在乎。或者有四姐这般好运气,遇到的男子倾心喜欢不说,家世也足够匹配,少去无数烦恼。”
  予楚把她的脑袋推开,“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烦恼,何须艳羡旁人。”
  管家匆匆而来,对予楚行礼后,从袖中掏出绢帛,道:“公主,这是方才有人送给府门口守卫,直言要交给您。”
  予楚定眼去瞧,这绢帛的式样有些别致,将其接过,轻轻抚触还可发现上面的暗纹,予楚将绢帛展开,只见上面却写了“邢刚”二字。
  予楚将绢帛合上,问道: “可知道是何人送来的?”
  管家摇头道:“听守卫说,那人匆匆离去,他们倒是追了出去,只是并未寻到。但又怕确实是什么重要之物,便呈交了过来。”
  予越凑过来,仔细瞧了瞧,“这绢帛看起来并非凡品。也许找到这绢帛出处,便知道送东西的人是何身份了。”
  予楚口中却默念上面的“刑刚”二字,这名字听起来十分耳熟,只是一时却想不出在哪里听过。
  予楚派了心英去打听这人的消息,又看着那绢帛出神,予越道:“不如去沈大公子那里问问,他的生意做的这么大,这种事查起来应该不算难事吧。”
  予越倒是点醒了她,予楚命管家去隔壁侯府请沈西诚过来,管家刚要走,又被予楚叫住,“取了我的腰牌过去,他如今脾气大的很,要不然恐怕请不动他。”
  管家拿了腰牌离开,予越在一旁窃笑,“四姐,你这一笔笔的风流债可要怎么还?”
  予楚拿了团扇轻轻敲在她头上,“我何时欠下过?”
  ——————————
  侯府门前,童儿正指挥着府中小厮将东西搬到马车上,见沈西诚着了一身白色轻衫走了出来,忙狗腿地跑过去,“公子,已经收拾好了,我们可以启程了。”
  沈西诚哼了一声,便要踏上马车,却突然被人叫住,“沈侯爷……沈侯爷,留步……”
  沈西诚顿住脚步,看向来人,认出是谁后,淡漠地看着他,管家气喘吁吁地停在沈西诚面前,“沈侯爷……我家公主有请!”
  沈西诚瞥他一眼,抬脚便走,管家连忙从袖口取出一个锦囊,追了几步,“沈侯爷,这是我家公主的腰牌,公主有事找您,您定要前去啊!”
  沈西诚将锦囊中的腰牌取出,摩挲着上面印刻的“宣楚公主”四字,童儿这时问道:“公子,我们还走吗?”
  沈西诚瞪了他一眼,童儿连忙捂住嘴,心道:既然是四公主找他,现在哪还有可能离开!这美人关可真难过。
  予越称不想挨沈大公子的眼刀,先走一步。予楚等了没多久,沈西诚便上门了。
  沈西诚如入自己府邸一般,无需人让座,便大喇喇地坐下,话语中带着醋意,“若无事你是不会想起还有我这么个人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直说便是。”
  予楚也不打算拐弯抹角,取出那块绢帛,递到沈西诚面前,“这种绢帛你可知道产自哪里,又常销往何处?”
  沈西诚随意看了一眼,道: “这件事你倒是找对了人。”
  予楚探寻的眼光看向他,“你当真知道?”
  沈西诚懒懒道: “这种绢帛是沈氏的织造坊所产,你说我知不知道?”
  予楚走到沈西诚近前,“这件事对我十分重要,烦劳赐教!”
  沈西诚倏地一笑,“难得见你求人,赐教什么的谈不上,本是小事一桩,只不过,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如果随随便便就告诉你,岂不是很没有面子。除非,你亲我一下。”
  予楚缓缓道:“无聊!”
  沈西诚道: “亲我一下这般简单的事情,既然你不愿,那我也就不勉强了。告辞!”说着便要起身。
  予楚忽地俯身,按住他的肩膀,欲要吻下去,脑子里却浮现谢昭的脸,沈西诚嘴唇翕动,盯着她一动不动,似乎在等这吻落下。
  她的迟疑也被沈西诚收入眼底,“你这是在为谁守身如玉?”不等予楚抽身离去,沈西诚伸出手臂箍住她的纤腰,一手托在她后颈用力贴向自己,吻在了她的唇上。
  予楚欲要反抗,才觉察出他的臂力已非往常,竟难以脱身,沈西诚青涩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虽毫无章法,但并未久留,而后松开了她。
  予楚得了自由,转过身去,假意整理凌乱的衣衫,“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沈西诚摸了摸唇瓣,无声地笑,“真是无情的女人。好,那我就告诉你。那批绢帛自产出,便未在大周境内售卖,而燕国贵族之中颇为喜欢这些,所以……”
  “你是说,这种绢帛只有燕国才有?会不会是你那里剩了一些,流向了什么地方。”
  沈西诚道:“这你就不懂了,做生意,要的就是奇货可居,有价无市,连我手里也没有。原本剩下的一些我都让人烧了,并且不再织造,怎么可能还会留下。也只有这样,燕国那些用着这种绢帛的大家公子,才会觉得非同一般。”
  予楚的话也不知是恭维还是挖苦,“你倒当真是做生意的奇才。”
  沈西诚站起身来,道:“得公主一句夸奖,愧不敢当!你的忙帮也帮了,报酬我也取了,告辞了。”
  “站住!”予楚叫住他,“你似乎忘了把什么东西还回来!”
  沈西诚慢慢转过身来,从怀中掏出那枚腰牌,“你是说这个?”
  予楚欲一把夺过,沈西诚又立刻塞了回去,予楚看着他道:“你想拿着我的腰牌去哪里兴风作浪?”
  沈西诚无辜地指了指胸口,“可别这么说,这东西是你派人给我的,我可没有抢。既然是你的,那你来拿啊,我绝不阻拦。”
  予楚偏过头去,柔荑微凉,从沈西诚的领口伸进去,手下肌肤温热,似乎不小心触碰到他胸前膺红,沈西诚脸颊滚烫,按住她的手,声音沙哑,“我拿给你……”
  沈西诚将腰牌放在予楚手心,“我若是把这腰牌放在别的地方,你也敢翻?”
  他话音刚落,二人不约而同将视线聚在他身下,予楚醒觉过来,“你无耻!来人,送客!”
  沈西诚大笑着离开,边道:“我走了!”
  晚间,心英自外面归来,予楚问她所查之事可有眉目了,心英道:“叫邢刚的这个人,公主兴许忘了,他原是王将军的部下,与他一同……战死沙场。”
  予楚惊讶道:“死了?”
  心英点点头接着道:“我也觉得此事不同寻常,避开耳目,带了两人去他家附近查探,没想到他家境颇为贫寒。”
  予楚心道:若真如沈西诚所说,那绢帛出自燕国,燕国人为何要让她注意到邢刚这个人呢,来给她传递消息的又会是谁?
  心英打探消息并不方便,予楚想到了萧离,她原本以为萧离必不会答应,没想到他仍旧如同在公主府做侍卫时一样,有求必应。
  不过两日,萧离便送回了一个消息,长安城柜坊中,邢刚有一笔钱财未取,足足有一千两黄金。
  予楚派人找来谢昭,将此事告知于他,“这件事,事有蹊跷,邢刚绝对有问题!”
  谢昭怕予楚冲动,一直未将那日在予秦府上听到的事说给她,如今却不得不和盘托出。
  予楚眼底微红,“竟然真的是她!”
  谢昭抓住予楚肩膀,“从那些话,再到邢刚的事,可以推断出事情的大概,但予秦城府太深,我们绝对不可贸然行事。”
  予楚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冲动。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我不会轻易地放过她,更不会让她如愿以偿地得到那个位置!”


第120章 再度赐婚
  谢昭这才放心,温声道:“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你可想好要什么?”
  予楚一怔,“日子过得真快,我竟然忘记了。”
  谢昭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刮,“阿楚又长大了一岁。”
  予楚眼珠一转,“哦,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前几日还有人来我府上,明里拜访,暗地里却是为了要与公主府结亲。本公主如今好像是缺一个王君。”
  谢昭从她身后将她拉进怀里,圈住不放,“那谢某可否毛遂自……”
  予楚趁他话未说完,便道:“我记得你曾说过户部尚书柳纭的公子名唤柳胥,年方二十,温润如玉,一表人才。你说的话定然没错,明日我便找机会同柳尚书好好谈谈。”
  谢昭哭笑不得,“你这是拿我的话故意噎我呢,怎么不记得后一句,柳氏虽无法同王谢相比,但在世家中也算名门。可你现在,有了我在,要什么柳公子?”
  予楚含笑道:“两美并蓄,岂不更好!”
  谢昭假意黯然道:“若你当真想要他,我也能容得下他,只要你喜欢就好!”
  一段话说的缠绵悱恻,肝肠寸断,予楚转身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是以退为进!”只不过自己偏偏就吃他这套!
  谢昭轻触她脸颊,柔声道:“待你生辰那日,我来找你,带你去一个地方!”
  ————————————
  予楚生辰那日,明里说是不欲大办,更是婉拒了予越几人要来府上喝一杯的“请求”。换了身轻薄衣裙,一早便等着谢昭。
  谢昭纵马而来,白衣翩翩,予楚看了自己衣衫,感叹两人心有灵犀。
  予楚道:“说吧,你要带我去哪里?”
  谢昭神秘地笑笑,从袖中掏出一条白纱,蒙住予楚的眼睛,将她打横抱起,带上了马。
  予楚不知道他要去哪里,轻风吹乱发丝,耳畔只听得到谢昭的喘息声,身后感受到他的心跳。
  一阵熟悉的花香,扑面而来,予楚心中一动,“这里是……”
  谢昭将她眼前白纱揭下,熟悉的花海,花海中央的竹屋,是他们少年情浓时幽会之地。
  予楚立在花海中,道:“我记得,这里被我一把火化为灰烬了。”
  “过去的一切已经过去,我重新修了竹屋,按照当初的样子复原了这片花海,阿楚,你愿不愿意,将过往的不快忘记,让我们重新开始。”
  谢昭从怀中掏出那枚并蒂莲金钗,递到予楚眼前,“阿楚,这是我送给你的生辰礼物!”
  予楚接过金钗,轻轻触摸,这金钗也被重新修过,几乎看不出曾经的裂痕。
  予楚久久不语,只看着金钗失神,谢昭心中忐忑,倏尔见予楚嫣然一笑,“还不快帮我戴上,难道你要我自己来?”
  谢昭将金钗饰在她发髻之上,手指从她身后的长发中穿过,衣袂飘飘,谢昭眼中二人的身影似乎与年少之时重合,越过时间与这些年的羁绊,重新将二人送回原处。
  谢昭轻轻低头,吻住了予楚,予楚看着谢昭俊逸的脸庞,“谁都说你是长安城第一公子,如今第一公子是我的了。”谢昭闻言,眼中欲色渐浓,将她抱起,走向了花海深处,竹屋之中。
  ————————————
  谢昭醒来时,看着帐顶的百子图,才想起二人一晌贪欢,而后回了公主府,谢府里他彻夜未归,想必是谢谨帮忙遮掩了。
  谢昭穿好衣衫,出门问府中侍儿,“公主呢?”
  侍儿行礼道:“公主在暖玉池中沐浴。”
  谢昭听得“暖玉池”三字,想起当初予楚为了气他,故意在那里同子品亲热,往事如烟,幸好他现在已经握住了一切。
  谢昭独自前往暖玉池,一路上也无人阻拦于他,透过重重帏幔,可以听见里面的人在说话,谢昭犹豫是否要知会一声,手停在惟幔上,这时听心英道:“公主,您真的要喝这碗避子汤?可您不是已经答应要同谢大人成婚了,即便有了孩子也无妨啊!”
  予楚道:“这么短的时间若是再生一个孩子,对安安不公平,对之泓也不公平。安安没了父君庇护,我不能让任何人对她有威胁,哪怕那个人是谢昭!”
  谢昭心头一滞,柔情缱绻皆被这话打落,也许日后不管他与予楚的感情多么深厚,他们中间都会横着一个王之泓,而活人是没办法同死去的人相争的!
  ——————————
  谢昭奉旨入宫,德君傅怀盛说要见他。
  只是谢昭到了傅怀盛寝宫中,傅怀盛只专心作画,谢昭被晾在一旁。
  谢昭泰然处之,过了半晌,傅怀盛才道:“你来看看,这画如何?”
  谢昭走过去,视线停留在画上,只见画中是宴会景象,其余女子皆推杯换盏,唯有一人自斟自酌,看起来十分清冷,与旁人不同。
  “这画是舅父所见所闻吧,不知道画中那女子是?”谢昭如是问道,可心里却道:除了姬妏又会是谁。
  傅怀盛回忆道:“是我当年初见皇帝之时,那时她还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公主。可我一见到她,便突然明了何谓缘定三生。我当时暗中打听,发誓一定要做她身边的人!”
  傅怀盛想到过去,眼中俱是情意,这样的神情谢昭还从未见过。谢昭问道:“那后来呢?”既然舅父当初便看中了姬妏,如何又成了侧君。
  傅怀盛神色忽黯,“后来我便找了机会见她,她虽也赴约,但我知道她只不过是碍于傅氏,不得不来而已。可对那时的我而言,即使她虚与委蛇,我也心生欢喜。我告诉她,只要她愿意奉我为王君,傅氏愿意推她坐上皇位,可她竟然犹豫了。我这才派人去打听,原来她已经有了心上人,是她的侍卫,名叫玄莫。我以为她会一直纠结着,可谁知她转头却应了上官家,不过半年,便娶了上官严。”
  谢昭道:“可舅父后来又怎会妥协?”
  傅怀盛自嘲一笑,“少年人总会把情爱看的比天大,我也不能免俗。当初她娶了上官严,我心如刀割,每每想要恨她,待见到她时却又把一切都忘了。后来不知为何她变了,愿意接受我的亲近,我不顾母族反对,即便是做侧君也要嫁她,当时长安城中,谁都道傅家出了个痴情种!”
  “舅父为何愿意将这陈年往事说与我听?”
  傅怀盛道:“昭儿,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今日的你与当初的我又有何分别呢?而皇帝的几个女儿里,也只有她的四公主最像她,你所执意追求的,不过是日后伤心一场罢了。”
  谢昭道: “原来舅父是为了点醒我。可是我也想问舅父一句,若是重来,舅父又会如何选择呢?是否还是会像当初一样,义无反顾,哪怕明知是飞蛾扑火!”
  傅怀盛释然道:“你说得对。你母亲让我劝你,如今看来,没有人能劝得了你。”
  谢昭道:“舅父这些年除了伤心,难道就没有真心的快乐过吗?”
  又怎会没有快乐时光,姬妏当上太女时,他母亲还在,找人拿了上官家谋反的证据,力图将上官严的太女正君之位也一同拉下。姬妏那时即便对上官严只有敬重,亦将其庇护于自己羽翼之下。对他又怎么会差呢?
  傅怀盛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但愿你也不会后悔!”
  中秋宫宴,上至皇室贵胄,下至文武百官皆聚在一起。
  姬妏连宣两道赐婚旨意,分别是二公主予秦求娶傅家嫡子傅云则和四公主予楚求娶谢家嫡子谢昭。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都在心底盘算着,这二公主和四公主谁的势力更胜一筹。而傅氏放弃了三公主,谢氏又结交四公主,莫不是这秦晋之好的两家如今为了两位公主要翻脸了!
  席间少有人注意沈西诚铁青着一张脸,恨恨地盯着予楚和谢昭二人!
  沈西诚好不容易熬到宫宴散了,刚被人扶着回到府邸,便又冲进隔壁公主府,将公主府的人打伤。还将公主府中正堂中的桌椅砸坏。被予楚命人抬了回去,沈西诚借着酒劲,又将自己府邸上值钱的东西全都砸了稀巴烂!
  酒醒之后,沈西诚面对一室狼藉,公主府中管家又亲自捧了自家公主所写损坏物品的清单过来,沈西诚怒不可遏,指着管家道:“回去告诉你们公主,本公子最不缺的便是钱财,本公子全都赔给她!”
  允珩看着沈西诚发疯,知道他如今心里不好过,借怒意掩盖心底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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