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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至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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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之泓的院子里并没有外人来,他上半身袒露,腰间缠着白色细布,听到有人来,他从床边捞过外衫披上,掩住身体。这才沉声道:“不见!”
  管家还要跟进来,予楚停住脚步,侧身看了心英一眼,心英眼观鼻鼻观心,已然明了,她转身拉住王管家,笑道:“王管家,这位和王将军还有要事相商,我们就不要多加打扰。听闻太傅府十分气派,不知可否游览一番。”
  王管家一边被心英拉着,一边看向紧闭的房门,在犹豫不决间,人已经出了院子。
  予楚推门而入,听到动静,王之泓已经站了起来,衣服完完整整地穿着,他一只手扶住伤处,一只手背在身后,嘴唇略显苍白,待看清进来的人是予楚时,眼中有一丝惊愕。
  予楚把斗篷帽子拉下,立在门前,对王之泓打量一番,他不言,她亦不语,只等谁先打破平静。
  王之泓慢慢走出,虽有伤在身,声音依旧沉稳有力,“即便是公主,也不该随意进臣子的房间吧!”
  予楚却没理他的话,只问道:“你可好些?”
  “公主不是已经看见了吗?在下倒是很好奇,管家已经被我母亲再三叮嘱,概不见客,公主是怎么进来的?”王之泓眼眸深邃,一动不动盯着她,非要等着结果。
  予楚在他的注视下坐到他对面的位置,自顾自倒起了茶水,饮了一口才道:“将军只问本宫如何进来,却为何不问问,本宫为什么而来?”
  王之泓从善如流,只是声音却机械很多,也故意不再看她,“你为何而来?”
  “因为本宫挂心将军的安危!”她这话一出,王之泓的眼神轻抬,似有暗流翻涌,只是在她随后的话中,渐渐归为平静。“将军毕竟救过本宫一命。”
  “救你是臣分内之事。”王之泓又变成那副克己奉公的样子。
  予楚倒也不跟他计较,品了口茶,难得调侃他,“看将军的为人,还以为将军所住之处定然十分简朴,只是这茶却是上好,看来将军也有表里不一之处啊?”
  “公主不也一样吗?”王之泓突然来了这样一句,弄得予楚有一丝尴尬,好像她的心思王之泓已经参透。
  只不过如果她姬予楚这么轻易就被王之泓的话晾住,那她也不会这么主动前来了,“将军说的是,倒不想竟和将军如此有默契。”
  王之泓被她噎住,不管什么事,她总能用她那套诡辩讲的头头是道。
  “只是本宫不知道行刺将军的究竟是什么人?”予楚收起方才的随意,正色道。
  王之泓也沉了脸,倒也没有瞒着她,“是燕国人。”
  予楚脸上浮现惊异,她追问道:“燕国在这个时候突然行刺与你,是寻私仇还是向大周寻衅。”
  予楚这么想倒也不算错,王之泓是大周的将军,几年来同燕国交战不断,王之泓用兵如神,计策稳妥又千变万化,完全不像他本人性格这般死板,燕国没少在他手上吃了败仗。若是真有人刺杀王之泓,也并不奇怪。
  可王之泓却摇了摇头,冷峻的脸上带着凝重,“这些刺客并不是专门来行刺我,而是被我意外撞见,我怀疑这其中有什么阴谋,虽然落网了一个,但还有人没有找到,而他们是不是在这长安城中已有内应。”
  “你是说这都城中有人和他们接头,可是这接头的人若是燕国人,倒还好说,若是大周的人,岂不是通敌叛国!”予楚说着说着也觉得此事严重起来。这样的人若是在朝堂中,会是怎样的危害。
  “燕国皇室更迭频繁,如今慕容一族掌权,当今皇帝已经年老,处事作风也并非明君,甚至可以说是昏庸。倒是她的几个子女,才是心腹大患。”王之泓难得说这么多话,予楚倒是觉得有意思,就像先生一样,同她一起分析局势。
  予楚笑了,帮他斟满杯子,又想起一事,道:“只是将军把这事禀报给母皇了吗?”
  王之泓正要拿起茶杯的手突然一滞,有些不自然地道:“还未……”
  予楚一愣,有些玩味地看着王之泓,“将军就这般信任本宫,这种事不呈报皇上,便可让本宫知晓,难道将军不怕,本宫与此事有关?还是说将军是在有意袒护本宫?”
  王之泓实在无力抵挡她毫无套路的发难,这个时候无招胜有招,他只能说一句,“你会吗?”
  予楚笑了起来,离开座位,绕到王之泓的身后,突然压低身子,轻声道:“玩笑而已。”
  房间里暖气十足,就连王之泓的耳朵也倏地红了,他握紧了拳,有些大意,不该让她肆意行事,他平日里最是谨慎,更别说让人在他身后靠近。
  予楚倒也不再过界,她正要转身,却突然在王之泓的床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精美装裱起来的画轴。
  这画轴和她丢失的那个看起来一模一样,可上次她问起王之泓时,他一副漠然的表情,还说从未见过,可这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却偏偏落在他的床头上。
  予楚几步向里走,在她俯身拿起床上的画时,却突然听到身后疾速的脚步声,她本能地将画轴握在手里,王之泓伸手去夺,她以肘抵挡,王之泓很快闪过。
  她刚要放松警惕,王之泓已经握住了她的肩,试图制住她,予楚微微用力,竟不能从他的牵制下脱身,情急之下,伸腿踢向王之泓,王之泓被踢中,竟稳如泰山,予楚却突然失了重心,本能拉住王之泓的前襟,他衣衫被扯乱,身子也向前倒去。
  傅贞担心儿子的身体,亲自熬了药给王之泓送来,王之泓的院子清净,平日里也几乎没有什么下人,傅贞穿过走廊,身后跟着几个小侍。
  王之泓房门紧闭着,可傅贞并未敲门,之前她离开时曾嘱咐王之泓好好休息,这会儿约莫已经睡下了,便没有吵醒他,轻轻推门而入。
  只是眼前之景,不仅傅贞惊住了,身后跟随的小侍也个个瞠目结舌。
  在他们视线里,府上平日里冷酷沉默的二公子如今衣衫不整地把一个女子压在床上,公子衣衫大开,女子的腿还被制住,难不成是求欢不成,霸王硬上弓了?
  予楚听见门口的响动和抽气声,从王之泓臂弯处看见了一众看戏的人,就算她是公主,这种情形也难免尴尬得很,本能地去推王之泓的身体,可哪知触手一片温热,她的一双柔荑正抵在王之泓的胸膛上,心口有力的跳动,还不小心碰上了他胸前的红豆。
  王之泓本在身子失去平衡时,用双手在她头边撑住了身体,避免压住她,这场面让傅贞等人看着香艳,其实并未有实际接触,可现在却不同了,王之泓耳根脸颊迅速红了,就连精壮的胸膛也染上绯色。
  傅贞毕竟见过大风大雨,这种时候第一件事当然是把闲杂人等赶出去。等小侍们全都出去了,床上尴尬的两人各自整理衣衫,就连傅贞也不能确定自己儿子方才到底是想做什么。
  只不过唯一能确定的是,上次猜测的果真不错,这和儿子亲密纠缠的人不就是姬四公主吗?
  虽然当事的两人还没开口,但傅贞的心里已经自以为如明镜一般。
  难不成真的是儿子遇刺,公主心中惦念不已,偷偷跑进府来探视,两人两情缱绻之下,一时情难自抑,连身上有伤都不管不顾了。要真这么说的话,自己岂不是坏了儿子的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将军和公主的对手戏!有喜欢的吗?另外已经完结现言《她比烟花寂寞》,将要完结古言《夺宫》,请多多支持哦!


第23章 王府晚宴
  傅贞率先开口道:“原来是公主光临寒舍来看望我儿,既然如此,不如在此用个便饭,不然真是怕怠慢了贵客。”
  予楚脸上漾出一丝笑意,道:“多谢夫人,只是不必了,也不过是听说将军病了,有些担忧,既然看望过了,那便告辞了。”
  傅贞见儿子愣愣地立在那里,也不会挽留,只能再次出马,“听闻公主与瑶儿乃是儿时玩伴,在府上不如停留片刻,也只当叙旧。”说着对门外吩咐道:“来人,去请小姐过来!”
  予楚见傅贞竟然千方百计想留她,一时也不好再推辞,只好答应下来,傅贞这才满意离去,还给了两人再度独处的机会。
  门被轻轻合上,予楚见王之泓还在愣,目光又向下停留在他手上,那画轴还被他抓着,方才的误会都是因这画轴而起,她此刻只想夺过来,一探究竟,若真是自己的那幅画,也正好戏谑他一番。
  王之泓手上一空,这才回神,予楚已经含笑看着他,慢慢打开了画轴,王之泓生平第一次紧张,只为怕被看穿心底,可予楚的眼神一扫那幅画,方才颇有深意的眼神霎时变了,有些窘迫地把画丢给他,嘴上却并不肯认错,“原来将军是喜欢这种,本宫见识了。”
  王之泓却有些错会了,以为她已经知道,来不及看画,便强自道:“你听我解释,我并非……”
  “将军把什么样的画放在床头,本宫并不在意,夫人恐怕等急了!”说着予楚就大步走出了王之泓的屋子。
  王之泓再冷静自持,也无法在此时淡定,他一把扯开了画,却顿住了,这画虽然还是一样的装裱,却被人换了,画上不再是烟火夜空下的倩影,而是一个顽童把尿撒地老高的场景,花下还一名老者睡意正浓,那尿正是撒到老者正打鼾的嘴巴里,画卷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到此一游!”
  王之泓恨恨把画卷捏住,无奈地吐出一个名字,“王之朗……”他都不知道是该感谢他这个小弟不知何时的偷龙换凤之举,还是为这事哭笑不得,在姬予楚的眼里,他就是把这样一幅画当作至宝,放在床头,日日观览。
  如果予楚早知道这饭吃的这样艰难,无论如何她也不会留下。
  这已经是第一百零三次傅贞把眼神投在她身上了,每一眼仿佛都有无限深意,她在朝堂上何曾在乎过别人的注视,但那时和此刻不同,她并非痴傻之人,傅贞难道是听了什么传言,把她和王之泓真的湊作了一对。
  诚然,予楚对这结果乐见其成。王家,不是一般的人家,也不是一般的助力。
  王之瑶也往予楚的脸上看,只不过她看的不是予楚的长相,她在想,自己的兄长和予楚这些日子以来的交集,是巧合还是必然呢?
  傅贞瞥了王之泓几眼,可他愣是只用自己的,丝毫不曾领会他母亲的心意,傅贞暗暗叹息,但又不肯作罢,在桌底伸出脚踩在王之泓脚上,可王之泓抬起头来连一丝反应也没有,傅贞心头一急,重重一脚下去,王政非吃痛地惊呼一声,脸色一变,引得众人停下手中筷子看了过来。
  王之瑶不明真相,只得关切的问道:“父亲,您怎么了?”
  予楚抬起头来,恰好与王之泓的眼神对上,后者却很快又移开了视线。
  王太傅在心里只得默默地感叹夫人的心狠脚辣,若非寒冬腊月里,本就穿着厚实的锦靴,就这一脚下去,自己估计得闭门一月,但这种事着实不好说出来,只能一本正经地开始胡扯:“为父方才只是想起今日听闻的一则玩笑而已。”企图就此遮掩过去。
  “噗!”一直在用饭之前被傅贞三令五申的王之朗还是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无视王之泓要他自持的眼神,主动拆台,“那父亲是听了什么笑话,不如说出来听一听。”
  王之泓虽非长子,但在王家却是嫡子,在兄妹之间最有威信,他一个眼神狠狠射向王之朗,王之朗声音变弱,用筷子无力的在碗里戳来戳去。
  只是王之泓刚震慑住这边,那边王太傅很快甩锅过来,“不如让之泓讲一个笑话,他在军中见多识广。”
  这要是被军中的将士听见,一定连声叫好,从来只见王之泓指挥若定,威严冷峻,何曾有丝毫烟火气息。
  这下子王之泓那张俊脸彻底僵住了,予楚倒有些忍俊不禁,冷面王讲笑话,是嫌这天还不够冷吗?
  “原来将军还会讲笑话,予楚倒是想听一听。”予楚在王家人面前,一直没有拿公主的身份拉开等级差距,让傅贞更是喜欢的多了几分,现下这般给自己儿子面子,就是押着他也得把话圆回来。
  王之泓现在骑虎难下,予楚恰好坐在他对面,他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开始面无表情的讲了起来。
  ——————
  王之泓讲完,一片沉默,到最后他自己都有些不自在。王之泓果然不负众望,傅贞的脸上快结起了冰霜。
  予楚倒是挽回了他的颜面,嫣然一笑,“将军果然,‘与众不同’”。
  傅贞脸色一转,也夸起儿子来,“泓儿最是有心。”
  最后连王之朗都在纳闷,明明自己的兄长在**上最是迟钝木讷,却偏偏能博得心爱的美人一笑,而自己,十岁时就确定了自己对今朝的心意,但到现在千般手段用尽,她还只当自己是弟弟,对已经有的婚约只当作大人的玩笑之言。瞥了王之泓一眼,自己对他很是了解,此时怕也是心情正好。
  予楚用过饭后,又喝了些茶,待要离开时,王家上下将她送到门口,还好天色已黑,不然这事被人看见,不知要怎么编造了。
  予楚走了,王之泓却还记着被王之朗调包的那幅画,在他刚要回房歇息时,突然单手握住王之朗的一只胳膊,反折在他身后向下压,疼的他连声唤母亲救命。
  可惜若是平时,傅贞一定向着小儿子,但此时她因为王之泓和公主的事心情甚好,哪里理会这些小打小闹,还反过来担忧起王之泓,嘱咐道:“朗儿别伤了你二哥。”
  王之朗简直要郁闷地吐血,我的母亲大人,你是哪里看出我还有余力能动他分毫的,别说他只是小伤,就是骨头都碎了,我也不是他对手啊!
  王之泓手上用力,低声道,“画在哪?”
  王之朗偏偏拧了性子,死活不肯告诉他,还扬言道:“我这就去楚公主府,告诉你那心爱的公主殿下,堂堂大将军,爱慕你爱慕的不得了,夜夜搂着你的画像入睡,以慰相思之情!”
  王之朗还没得意太久,只听咔嚓一声,胳膊被他狠毒的二哥卸了下来,“啊……”
  王之泓不说废话,再度问道:“画在哪?”
  王之朗向来吃软不吃硬,现在被王之泓强势镇压,更不肯服输,拧过脖子,“不承认你脸红什么,不承认你干嘛急着杀人灭口啊!难道我偷出来的那幅画不是在你床头上发现的,你没有天天肖想那楚公主,你肯定想了,你指不定想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呢,刚刚还装得一本正经,老子最瞧不起你这种人!”
  王之泓简直要被这个弟弟气死,吼道:“你是谁老子?”
  对付这种吃软不吃硬的人只有两种方法,服软或者比他更/硬。
  王之泓见他气焰没那么嚣张了,继续威胁道:“好啊,你大可以去楚公主府胡言乱语,看看有没有人信你的一面之词。不过我房里可是有你亲笔所书的字画,你送到宋家的书信没有千封也有数百封了吧,想必宋家小姐对你的字熟悉得很,这总作不了假。”
  王之朗被抓住软肋,只能妥协,弱弱道:“画在我房间的暗格里,我可没再拆开过!”
  王之泓谅他现在也不敢耍花招,手上一用力,又把他脱臼的手给复了回去,又是一声鬼哭狼嚎。
  王之朗恨恨地盯着王之泓离开的方向,一只手在胳膊上扶着,什么正义无敌大将军,分明一肚子坏水,还真疼,卸的时候不说一声,扶回去的时候也不说一声,毒夫。就嫁进那楚公主府吧,说不定哪天兄弟满门,有你哭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久违的更新,我会努力的


第24章 祭天大礼(上)
  正阳殿
  德君傅怀盛陪姬妏用膳,一众亲侍候在帘外。这是这个月里,姬妏第二次到他宫中来,不管怎样,德君还是欢喜的。
  毕竟是多年陪伴,少年时的情义,德君在她身边还是知道她爱听什么,不爱听什么,陪着说会儿话,倒还算亲睦。
  只是他有时看着这张脸,还是会出神,多少日日夜夜,少了陪伴的时刻,他都是幻想着姬妏的模样,才能成眠。
  “听说你前几日病了,现在可好些?”
  “没什么大碍,倒让陛下担心了。”
  德君想了些事,最后主动提道:“今日休沐,不如陛下就留在正阳殿,我让乐府的伶人为陛下备些曲目,欣赏一番。”
  姬妏却显然没这雅兴,摆手道:“临近年关,各州府呈上来的折子多如山丘,实在没空听曲,改日再说吧。”
  德君也知道姬妏勤政爱民,并非贪图享乐之人,也就顺着道:“陛下这么忙,还来看臣侍,是臣侍的福分。”
  姬妏放下筷子,“有一事,朕想了很久,祭天大礼,既然中宫不便出席,那便还是依照惯例找人替之。”
  姬妏的话一出,德君不作他想,毕竟这些年都是他代替上官严出席各种场合。他笑望着姬妏,听她继续说道。
  可姬妏话峰一转,“今年朕决定让贵君代行,不知你意下如何?”
  德君一张原本含笑的脸瞬刻僵住,好久才回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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