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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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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前突然又出现温益卿把她搂在怀中的场景,握在她脑后的手蓦地用了几分力道。
  “殿下?”阑珊感觉到后颈忽然一紧,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脖子。
  赵世禛忙把手松开。
  他看了看空空的掌心,说道:“以后……不许跟温益卿那么亲近。”
  阑珊愣了愣,讷讷道:“哪里跟他亲近了。”
  “今天还不够亲近?”
  “那、那是个意外。”阑珊低头:“我也不想的。”
  她低头的样子显得格外乖巧,明净的额头就在眼前,小巧的鼻梁,微翘的红唇,脸颊的形状都柔和的恰到好处。
  还有因为低头露出的一抹脖颈,毛茸茸的碎发敷贴的窝着。
  赵世禛突然发现自己很爱看阑珊的后颈,而追其原因,兴许是因为能看见这幅情形的时候,就是她乖巧地在自己面前垂首的时候吧。
  手指重又抚了上去,有些享受似的在那柔细微温的颈间摩挲,爱不释手。
  阑珊毕竟还有些不适应:“殿下……”可又不能甩脱他的手。
  马车外传来路边行人的说话声,大概是车到了闹市。
  车厢内两人都没有说话,就显得格外的安静。
  阑珊忽然想起更重要的事情,便抬头问道:“殿下、是没事儿了对吗?”
  “嗯。”赵世禛答应了声。
  “那个非乐……”阑珊想起那次去大理寺,他凶狠得意的样子,此刻便皱眉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指使的呢,这样居心险恶,幸而皇上圣明,并没有让歹人得逞。”
  赵世禛的唇微微一勾,道:“老头子的心思如海一样深,有时候连我都猜不透,这种伎俩对他而言自不值一提。”
  阑珊又想起雨霁对自己说的,她打量赵世禛的脸色:“殿下你……你莫非……”
  “莫非什么?”
  阑珊本想问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会平安度过,可是转念一想,入大理寺是真,夤夜开城门也是真,毕竟都不是小罪名,而且天威难测,赵世禛毕竟只是个皇子,遇上这种事纵然不慌,也未必就笃定无事,自己若是贸然询问,倒是有些太过小人之心了。
  “没、没什么,只是想问你,在大理寺的时候,我并未去探望,殿下……可吃苦了吗?”她还惦记着西窗一副要把她生吃的模样,当时虽然咬定牙关不肯前去探望,却也暗暗地担心着。
  赵世禛把她往怀中抱紧了些:“怎么,心疼本王了?那怎么不去见我呢?”
  “我、我……”抱的太紧了,阑珊身上发热,只得转头避开他,“因为我知道纵然我去了,我也帮不上什么。”
  所以才想要踏踏实实的,为他做一件事。
  赵世禛如何会不知道。
  他的心头荡漾,再也按捺不住,抚着阑珊的脸,便吻住了那双令人渴极的唇。
  阑珊只在起初微微一挣,继而便没了动作,任由他抱在怀中肆意的亲了一阵儿。
  直到赵世禛察觉她身子发软,像是没了力气才停了下来。
  虽然之前已经有过几次,阑珊仍是不能适应荣王殿下这犹如狂风骤雨似的亲吻方式,害得她总是撑不了一会儿,整个人就开始晕眩,觉着快要窒息而死,或者给吞噬而死。
  赵世禛轻轻揉着她的唇,意犹未尽的:“别的上头倒是挺机灵的,甚至比万人都强,怎么就这上面毫无长进。”
  阑珊听了这句,脸上已经滚烫:这种事情难道也是能学习的吗?
  赵世禛像是看穿了她心中在想什么:“你要好好的练一练,总是这样可不成。本王可不能总迁就你。”
  阑珊听出他是认真的,吓得缩成一团,低低道:“我不要练这个。”
  赵世禛笑道:“你再说一遍?”
  阑珊不说,却也不看他,只是把脸埋到他胸口去。
  赵世禛看着她依偎着自己的样子,心里却有一种充盈的感觉,一时不想再跟她计较这件事。
  又过了片刻,阑珊说道:“你、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
  “知道、知道我是计姗。”最后的名字,低的如同耳语。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抬头,只留给赵世禛一点侧脸,像是至今都无法面对她的过去。
  两只手轻轻抵在他的肋下,小心地揪住锦袍的一角,不安地揉搓着。
  “你想知道?”赵世禛盯着她的动作,终于忍不住将她的手团入掌心握住。
  “嗯。”
  “你亲本王一下,就告诉你。”
  阑珊扭头,赵世禛意外的发现她的眼圈有些微红。
  可是她仰起头来,果然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地掠了一下。
  可惜浅尝辄止,美的像是个极快的幻觉。
  因为是坐在他的腿上,倒比先前在王府的那一夜要容易的多了。
  赵世禛哑然失笑:“你这是敷衍。”
  “殿下。”阑珊重又低下头去,“我不是玩笑呢。”
  “本王也没跟你玩笑,”赵世禛叹气,只能暂时先饶了她,“其实在太平镇的时候,就已经怀疑了。毕竟以晏成书的性子跟身份,绝不会无缘无故收一个毫无来历之人做弟子,而且他又不像是老而发昏之人。”
  阑珊轻声问:“可是、世人皆知计姗已经死了。”
  赵世禛道:“人可以死,才华不会,你在太平镇乃至临县所做所为,总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加上晏成书跟计成春的关系,以及对你格外的关爱……从知道你是女儿身后,答案差不多就呼之欲出了。哦对了,还有一点,你很抗拒上京,记得吗?”
  阑珊怔怔地听着,却想不到从那么早开始,赵世禛已经在怀疑自己了,可笑她还以为赵世禛一直不知情。
  是啊,她曾经很抗拒上京,大概无意中流露出一些强烈抵触之意,自然逃不脱他的双眼。
  但她仍是进京了,而且跟那些旧人重又纠缠不清。
  真如一梦。
  尤其又想到方才在公主府内,温益卿最后出现……
  阑珊隐隐猜到,导致计姗身死的主要原因,也许不是温益卿,而是华珍公主。
  因为首先按捺不住跳出来的,正是公主啊,只有心虚有鬼之人,才会如此反应。
  方才在公主府内,对华珍说的那些话,一是反击,二,也有些真心之意。
  毕竟如今的温益卿是“驸马”,两个人已成夫妻,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计姗,从没有跟公主争锋的能力。
  而且她的确从没想过争谁,死过那一次后,温益卿就不那么重要了,如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是阿沅跟言哥儿。
  如此而已。
  所以那两个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处置去吧。
  至于当初的真相,现在只是靠着她的猜测,并无任何真凭实据,就算公主露出些许马脚,她如今女扮男装,又是九品小官,要怎么跟公主抗争,何况还有阿沅跟言哥儿,惹得狗急跳墙对她也没什么好处。
  而阑珊所言非虚,她的确了解温益卿的性子,他已经发现了端倪,就势必会追查到底,华珍公主自己挖的坑,就让她自己去填吧,温益卿惹出来的祸患,让他出手去撕撸!
  但是温益卿……对如今的她来说又算什么呢?
  日日夜夜,她以为他是谋害自己的人,是她曾经迷恋跟喜欢过的人,可到现在才发现,不过误会一场,而他似乎也给网罗其中,身不由己。
  应该不恨他,但是该恨的那些早就恨痛过了。
  曾经的喜欢,因为那些太激烈销骨的怨痛折磨而抵消了大半,等到相见,彼此又形同陌路,要不然便唇枪舌战,哪里还能再喜欢的起来??
  不是不爱,只是、只是阴差阳错,命运多舛。
  颈间微微刺痛。
  阑珊醒过神来,发现赵世禛正俯首细细地在她的颈上吻着。
  “殿下!”上次他留下那些痕迹,差点让阿沅看出来,这次又来,她推着赵世禛道,“殿下轻点……”
  赵世禛本以为她会制止自己,没想到听了这句。
  当下笑看阑珊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没什么。”
  “当着本王,还敢想别的男人,以为我不知道呢。”
  阑珊仰头看着他,他长得这么好看,应该比赵子龙更好看吧……
  忽然想起桃林中,龚家小姐跟他相处的一幕。或许她不该奢求太多,或许真的该如先前应付华珍的那一句“只看当下”。
  她原本以为这辈子只喜欢温益卿一个人,谁知如今时过境迁。
  但是做梦也想不到,竟会遇到赵世禛。
  他给了她许多难以想象的惊慌跟喜悦,是她的劫难,也是重生。
  直到他给皇上关入大理寺,她宁肯舍弃所有去救他,那时候阑珊就确认,自己真的是,动心了。
  ——对着这个本不该报以奢望的荣王殿下动了心。
  “没有别的男人。”阑珊轻声地说。
  赵世禛有点意外:“你说什么?”
  阑珊垂头:“我、我说没有别的男人,我、我……”
  赵世禛像是给人刺了一下似的,明显地震了震:“你、这句是什么意思?”
  阑珊有点口干,心突突的跳的很急。
  终于说道:“我、我喜欢殿下。”
  赵世禛瞪着她。
  阑珊仰头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丹唇:“或许做的不好,但我、我会学……”
  声音细微近不可闻,但在勇气退却之前,阑珊伸出手臂将他的脖颈搂住,主动的吻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赵:糟糕,这是心颤的感觉!
  小温:我有药,可借给殿下
  小赵:你滚滚~


第99章 
  温甜软弹的唇压了上来,还是第一次。
  他甚至能感觉到,阑珊生疏而又胆怯的试探。
  赵世禛却并未如先前一般反应。
  他坐的端直,腰身如剑,并无其他动作。
  赵世禛沉浸在那句“我喜欢殿下”的话里,有些恍惚不能自信。
  就像是那天他在镇抚司的屋檐底下,负手仰头望着南边雷电交加之中大放异彩的圣孝塔。
  虽然知道这是阑珊苦心孤诣设计出来的,并非无端来自于天,但看着那道道金光自塔刹上散发而出,仍是忍不住有一种惊呼神迹、想要膜拜这神圣佛光的冲动。
  以他的能力,就算给关在天牢里,也未必就见不着人了。
  但他想瞧瞧舒阑珊会为他做什么,会做到什么地步。
  他如愿以偿的看到了。
  很满意。
  不能更满意。
  但是此刻阑珊奉上的这份“惊喜”,却显然更超出赵世禛的预计。
  阑珊小心翼翼地看向赵世禛。
  好不容易告白了一次,竟没得到荣王殿下的回应。
  换作平时这个人只怕早就扑上来了,怎么今日如此的“平静”?
  “殿下,”阑珊唤了声,又忐忑问:“是、是我做错了吗?”
  不怪阑珊惴惴。
  赵世禛每跟阑珊相处,总是要得些便宜的,可今日好像是因为馅饼自个儿跳到嘴里,反而把他噎着了。
  之前他因为新领了北镇抚司的差事,皇帝把这样重要的衙门交给他,如果他有一点错,那自然是打皇帝的脸,偏偏诸事烦乱,耽误不得。
  何况手头亟待解决的一个案子不是别的,却正是圣孝塔火龙烧塔的真相,那非乐也早就秘密的从大理寺转移到了镇抚司。
  所以先前上车的时候,是吩咐车夫回镇抚司的。
  唇上还有些许甜软的感觉,回味无穷。
  虽然只是很笨拙生涩的一个亲吻,却给他一种……纵然是他竭尽全力的劫掠出击,都无法得到的欢喜。
  赵世禛突然后悔,早知道如此,就该直接回王府的。
  而就在两人对答的这段时间,马车已经在镇抚司门口停了有半刻钟。
  车外,因镇抚司前不许停车,门口侍卫来询问过,飞雪也跟他们告知了。
  因此侍卫人等都知道荣王殿下人在车中,只是未免暗中揣测,却不知道殿下在车里干什么,竟是这半天不曾出来,莫不是睡着了?
  赵世禛的目光在阑珊的樱红的唇上掠过:“你、你刚才说什么?”
  “没、没什么。”阑珊欲言又止。
  王府那夜,到底是被逼的。
  算来这还是阑珊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去亲荣王殿下。
  这种感觉,却像是初次学走路的孩子,很不自信,有些惊怕,但同时更多的是新奇跟些随之而来的向往。
  但是身为“启蒙老师”的赵世禛,竟连个嘉许的表情都没有。
  阑珊的心跳的厉害,也许他真的不喜欢吧。
  有点惊心,又有点委屈,阑珊低头不敢看赵世禛,小声道:“以后再也不了。”
  荣王殿下握着她的手,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闻言诧异:“什么?”
  他的力道莫名有点大,捏的阑珊的手有些疼。
  阑珊一愣,偷偷打量了眼,却见赵世禛明显的有些心不在焉。
  想到他方才面对自己献吻时候太过“平静”的反应,加上他说自己“毫无长进”,阑珊不得不认真地开始反省,的确是自己亲的方式太无长进的缘故。
  阑珊心头一凉,自认这方面她可能是真的没有天赋。
  “不、没有,我是说您该回去了。”
  赵世禛定了定神,终于说道:“你要回工部吗?”
  “嗯。”
  “那好,你去吧。”赵世禛说着,起身下车。
  阑珊看着他越发平静如水的道了别,心里凉意更甚。
  难道自己的技能果然如此之差,甚至于成功的惹恼了荣王殿下?
  或者是她太过放肆大胆,让他觉着自己轻浮狂浪,因而不快?
  不过,要早知道用这招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让他溃退,那她早该这么做啊。
  正在发呆兼后悔,车窗给轻轻一敲。
  阑珊将车窗打开,却见是赵世禛站在外头。
  四目相对,阳光下荣王殿下的容颜依旧如玉,鲜明夺目,只是脸色有些许明显的不自在。
  然后他将手拢在唇边轻轻地咳嗽了声:“你先回去,本王得闲就去……咳,找你。”说完后,竟又是一声又假又干的咳嗽,然后才转身去了。
  阑珊发懵,竟忘了答应他。
  飞雪恭送了主子进了衙门,这才松了口气,翻身进了马车内。
  看着阑珊半是颓丧半是迷惘的表情,飞雪疑惑道:“你们……”本是好奇心难以按捺想打听打听,可又知道有些事情不该自己插嘴。
  何况方才在公主府内,赵世禛明显是生气了,幸而看着不似是要责怪她的样子。
  阑珊却喃喃道:“小叶,我、我好像做错事了。”
  飞雪愣神:“你做什么了?”
  阑珊羞于启齿,只说:“总之,我好像惹了殿下不喜。”
  飞雪诧异:“不喜?”她回想方才偷窥赵世禛下车时候的神情,虽然看着跟平时有些不太一样,但怎么也不像是个生气的样子。
  阑珊叹了口气,肩膀也垂了下来:“我是挺没用的。”
  飞雪哑然:“到底是怎么了?是跟主子吵嘴了?因为……公主府内的事情?”
  “那倒没有。”阑珊急忙否认。
  飞雪疑惑:“那么、你总不会给主子脸色看了吧?没有多顺着他些吗?”因为在公主府内自己有些失职,飞雪可还盼着阑珊哄赵世禛高兴,毕竟他若是不高兴,迁怒自己的可能性就更大。
  “没有给脸色看啊,”阑珊认真想了想:“而且这次是很顺着的。”
  主动亲他还不算顺着吗?那要怎么做才行?
  飞雪给她弄糊涂了:“那么……又是什么惹他不高兴?”
  “算了算了,下次不这样了就是。”阑珊不愿意再说,无力地将脑袋耷拉下去。
  飞雪抱着双臂,哭笑不得。
  在公主府的那一场折腾后,阑珊本来担心会传出什么难听的流言蜚语。
  不出两日,果然有些流言蜚语传了出来,而且也的确很不堪。
  可是流言的内容,却让阑珊在意外之余简直“惊为天人”。
  原来那流言竟是说,华珍公主殿下因仰慕工部新进的舒丞的人品才华,特意召入公主府,两人于花厅之中意图勾搭。
  谁知驸马闻讯而至,因此窥破了两个人的私情,温驸马醋意大发由此大闹,把花厅都砸了,据说那琉璃花厅是当初驸马特意为公主建造的呢……现在竟然落得这个结果,也是叫人唏嘘。
  这是飞雪从外头打听了来的详细版本。
  说完之后,飞雪乐不可支地说道:“你说可笑不可笑,跟真相竟是离题万里,黑白都颠倒了,但那些人偏信誓旦旦信以为真。”
  阑珊想到那日温益卿一怒之下叫了奴婢们进来,他夫妻两人说的那几句话,的确够叫人误会的了,因此传出如此的流言倒也不足为奇。
  但是这两天温益卿都没有来部里,却让阑珊有些担心。
  无奈一笑:“有没有说过温郎中怎么了?”
  飞雪道:“郎中在部内告假,说是病了,但奇怪的是……”
  没等她说完,阑珊又忙摇头:“不要说了,横竖跟我无关。”
  当初她生死攸关的时候,他又在哪里?如今自己何必替他操心?
  她坐回椅子里,看了会儿卷宗,总有些心神不宁的,不小心碰了一支笔在地上,弯腰去捡的时候突然嗅到一股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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