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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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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郑适汝通古博今是个才女,自然一想就明白自己给她起这个字的用意,不由大笑:“我哪里捉弄你了,你的闺名‘适汝’,适是合适的意思,汝就是你,自然就是很可人之意,岂不就是‘宜尔’,诗经上说,‘宜尔家室,乐尔妻帑’,又说‘宜尔子孙,振振兮’,可不都是很好的意思吗?你还不快感谢我赐你这个好字?!”
  郑适汝满面无奈,如同男人一般拱手作揖道:“那我便多谢姗妹妹赐字了。”
  两人笑做一团。
  往事虽然多半都泛着惨痛的血色,但到底有着难得珍贵的片段。
  睡梦中舒阑珊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意:“宜尔……”
  朦胧中仿佛有人靠近自己,咻咻地有些暖意。
  舒阑珊觉着不自在,扭了扭头把脸藏到肘弯里去了。
  车子才到太平镇,飞雪就在外头报说:“主子,前方有人。”
  自打舒阑珊离开后,但凡得闲,阿沅都会到镇子口往淳县方向的路上打量。
  王鹏等巡查经过,好几次都看到她顶着西风等候的身影,未免感叹。
  “偏偏是舒监造有这种福气,似老子这种顶天立地的八尺男儿,却还是光棍一条。”王鹏摸着脑袋,觉着世道太不公平了。
  众巡捕嘻嘻而笑,捕快小宋道:“上次听说王媒婆给捕头你说了一个,怎么你不愿意呢?”
  “放屁,是好的我能不答应吗?”
  又劝阿沅:“舒监造的差事办完自然就回来了,不如且家去等候。”
  正在吵闹,却见前方路上有十数道人影护着两辆马车缓缓而来,瞬间大家都停了说笑,抬头观望。
  中间那辆马车远远地停住,车上有个人“滑”了下来。
  王鹏才站起身来,阿沅早拉着言哥儿往前奔出了几步。
  原来下车的正是舒阑珊无疑。
  阿沅几乎喜极而泣,言哥儿扑上去抱着舒阑珊的手臂,紧紧地依偎在她的腿上。
  王鹏也高兴起来:“舒监造你总算回来了,从你走了,你家娘子就一直在镇子口上等你。都快成望夫石了。”
  忽然小宋发现舒阑珊脸颊上的伤:“舒监造你的脸怎么了?”
  舒阑珊忙抬手挡了挡:“没什么,给树枝划了一下。”
  王鹏也凑过去看了一阵,然后说:“这有什么大不了,要真的留了疤反而更添了几分男儿气概呢,是好事。”
  捕快们笑说:“如今姑娘家不喜欢捕头你这样雄壮的,都喜欢舒监造这样清俊的呢,留疤岂不可惜?”
  王鹏大怒:“放屁,喜欢本捕头的多着呢!只是本捕头眼光高而已!”他恼羞成怒地把众捕快驱散,让他们继续去巡逻。
  等众人一哄而散后,王鹏才问舒阑珊:“到底你去办了什么差事?忽然间走的那么急,我问起咱们大人,大人还斥责不许我多管闲事呢。一副了不得的情形。”
  舒阑珊说道:“其实没什么,就是去了一趟淳县,大人多半是担心河堤出问题,让我去查看一下淳县的河道,咱们也好防患于未然。”
  “原来是这样,”王鹏恍然大悟,点头道:“这是正经,前一回的秋汛太凶险了,若不是事先有所准备,怕也得死伤不少人。”
  说到这儿王鹏想起另一件事:“对了,孙老头家照壁藏尸的案子,因为破案迅速干净利落,咱们大人十分嘉许,赏赐了我五百钱……”
  虽然别人不太清楚,但王鹏心知肚明,那案子之所以神速告破,都是因为舒阑珊从旁指点的缘故,百姓们称赞他王捕头英明能干,县官也面上生光,这已经足够。
  王鹏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了一小块碎银子塞到舒阑珊手里:“给你。”
  舒阑珊吃了一惊:“干什么?这个怎么使得?”
  “怎么使不得,”王鹏哼道:“横竖我是光棍一条又不缺钱使,你还要养老婆儿子呢,何况也是你该得的。”
  舒阑珊略一想,笑道:“那么我就却之不恭了。”回头就把银子递给阿沅收着。
  王鹏又问:“可你得教我一教,怎么当时你就一眼看出凶手就在那些瓦工之中呢?”
  给纠缠的很紧,等舒阑珊想起来回头看时,荣王殿下的车驾已经消失在官道上了。
  王鹏一路陪着舒阑珊跟阿沅等回了家,阿沅留他吃饭,他只说捕快们还等着他吃酒,自管一阵风似的去了。
  阿沅关了门,拉了舒阑珊到里间:“身上有伤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舒阑珊知道瞒不过,却不想把给刺客追杀的经过尽数告诉免得吓到她,就只含糊说:“遇到一点意外,幸亏有惊无险,身上也没妨碍。”
  阿沅替她把披风、外裳都除去,到底看见左臂往下给撞出了明显的淤青,腰跟腿上也有一片,正是从车上摔下时候撞伤了的,幸亏除了这些外没有其他外伤。
  可因为她的肤色太白,这大片的淤青显得有些吓人。
  阿沅眼睛泛红:“疼吗?”
  舒阑珊笑道:“不疼,还好听你的话多穿了几件衣裳。”
  阿沅见她还开玩笑,便叹了口气:“这两天我心神不宁,昨儿晚上睡到半夜心一直慌的很……言哥儿更是做了噩梦哭着醒来,所以我才带了言哥儿去等。”
  阿沅的眼睛微红,泫然欲滴。
  怪不得言哥儿先前那样依偎着自己,舒阑珊心头一暖,安抚说:“吉人自有天相,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只是白操心。”
  阿沅拭了拭泪,又问:“送你回来的那是什么人?”
  舒阑珊踌躇。
  阿沅低低道:“你不用瞒着我,方才我看那些随行的车马人等,并不张扬,可是自有规矩,比一般公侯之家的奴仆还要出色,想必是大有来头的。你不说也罢,只告诉我事情是不是已经顺利做完了?”
  舒阑珊心中掠过一道阴影,强笑:“该我做的我都已经做了,希望不会再节外生枝。”
  阿沅听她这样说就不再多问,忙去烧了开水,兑了水让她沐浴。
  舒阑珊忙了两日,重新回来才有安定之感,身上的伤虽还在疼,可给热水泡了一阵后便觉无比舒泰。
  阿沅整理她要洗的衣物,突然从她的外裳里掏出一样东西:“这是什么?”
  舒阑珊歪头看了看,不明所以,阿沅走近了给她瞧,却见是个赤金镂空的圆形小盒子,底下有个机括,轻轻一按盒盖便掀开了,里头是浅玉色的膏脂,有一股很好闻的淡淡气息。
  舒阑珊微微一愣忽然想起来:“这是伤药。”
  这个味道有些熟悉,的确是西窗给她敷过的大内灵药,可西窗并没把此物给过她,为何会在她身上?
  舒阑珊拧眉想了片刻,想起自己在赵世禛车上睡着一节,或许是那时候荣王殿下放在她身上的吗?
  突然她意识到一件事,整个人猛地坐直了几分:“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第9章 
  “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浴桶里的水随着动作晃了些出来,舒阑珊却全然顾不上,只盯着阿沅,似乎她的回答至关紧要。
  阿沅给她问的发怔,低头看着衣裳想了会儿:“是从袖子里,怎么了?”
  舒阑珊愣了片刻,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阿沅忙问:“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舒阑珊重新又靠回了浴桶里:“是我杞人忧天了。”
  阿沅看看那鎏金盒子,又看看舒阑珊:“糊里糊涂的,怎么人家给了你这东西都不记得了么?”
  舒阑珊吁了口气:“是啊,最近我的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了。”
  阿沅也笑了:“我给你按一按头吧。”将衣裳搭好,阿沅走到阑珊身后,给她把头发拢起,轻轻地在太阳穴上按揉了半晌,又去揉肩。
  舒阑珊给她揉的很是舒泰,可又怕她手累:“我好了,你歇会儿吧。”
  阿沅温声道:“我又不累。倒是你,以后还是别干那些总往外地跑的差事,叫人悬心呢,尤其是这次,叫人摸不着头脑,王捕头都特意跑来问了两次。”
  舒阑珊有些意外:“王鹏来过吗?”
  “是啊,这王捕头看着大大咧咧,倒也是心细的,见家里水缺了,还特意叫人挑了两担过来,柴也备上了一些。”
  “看不出,王鹏竟是个会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
  “王捕头的确是仗义,对了,今儿他给了银子就这么收了?”
  “收着吧,”舒阑珊想了想,“他是真心要给的,不是那种虚情假意之人,硬是跟他推辞他反而会不高兴。何况咱们还有言哥儿呢,言哥儿渐渐大了,得再找个好大夫给他看看。”
  阿沅听到这个,脸色有些黯然。
  言哥儿已经四岁半了,却还不会开口说话。之前也找过几个大夫,吃过些药,用过针灸的法子等,却都无效。
  舒阑珊察觉阿沅沉默,回头看了看她,将她的手握了握:“别担心,有的小孩子就是开口晚,而且你没听街坊们说嘛,说话晚的孩子聪明。”
  阿沅才一笑:“知道。水是不是凉了,也不要泡了,时间太长你又要头晕。”
  擦干了身体,又叫阿沅帮着把身上伤处也都涂了药膏,那药膏果然不错,涂上后一阵清凉,痛都减少了大半。
  阿沅叫她坐着歇息,自己去厨下收拾东西吃。言哥儿趁机跑进来,靠在舒阑珊身边坐了。
  看着小孩子,舒阑珊想起自己半路上吃过的亏,要不是那两个天杀的刺客,这会儿她也算是“满载而归”了,可是她好不容易扛到半路的肉给那两个家伙一阵抖落,加上后面的情形又复杂,总不能当着赵世禛的面儿她再去地上把东西都捡回来……
  还有那只本该给言哥儿的小驴子,也给她借花献佛给了西窗了。
  抚着言哥儿的发顶,舒阑珊道:“这次出去的太匆忙了,没有给言哥儿带礼物,等改天再给你补上。”
  言哥儿仰着头,圆溜溜的眼睛却一眼不眨地,然后他指了指舒阑珊,又指了指自己心口。
  阿沅过来探了一眼,见状说:“你要带什么给他?对言哥儿来说自然是你安安生生回来了最好。”
  舒阑珊这才知道言哥儿的心意,将小孩子拥入怀中抱了抱。
  阿沅剁了些姜丝,配着菠菜,鸡蛋做了一锅汤面,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舒阑珊本不喜欢吃姜,只是阿沅是想让她驱寒的,只好稀里糊涂地蒙头吃了一碗,果然身上有些汗意,颇为爽快。
  吃了饭后,舒阑珊道:“下午我去衙门点个卯,顺路送言哥儿去学堂,休班后还要去晏老那边走一趟,兴许会回来的稍晚些。”
  阿沅听了忙拿出些钱。
  “我要这个干什么?”舒阑珊诧异。
  “你哪次去晏老那边不买点东西的?难道又要去赊账?”阿沅笑:“是不是糊涂了?”
  舒阑珊在她的手上轻轻地拍了拍:“果然我糊涂了,多亏了贤妻。”
  阿沅一愣,低头有点害羞地笑了,言哥儿在旁边看看两个人,也跟着嘿嘿地笑了起来。
  阑珊带了言哥儿出门,一路上遇到的人都纷纷地跟她打招呼,将言哥儿送到学堂,才又转到县衙。
  里头县太爷听说她到了,急忙叫传进来。
  当初舒阑珊初来乍到,晏老向着林知县举荐,知县见她年纪不大,长相又太俊秀,只以为是个无能充数的,还有些不以为然。
  虽然留了舒阑珊,却不过是给晏老面子而已。
  但阑珊人物斯文俊秀,又聪慧和气,上下都极为喜欢,自己看着也还顺眼,所以倒罢了。
  没想到她竟真有几分能耐,把河道监理的妥妥帖帖,这次上游泄洪,也是阑珊料得先机才避免了人员伤亡,想到淳县跟临县两个倒霉的县官,林知县很是庆幸,暗中多烧了好几次香。
  一看到舒阑珊入内,林知县便热情招呼:“舒监造,快坐。”
  婢女奉了茶上来,舒阑珊简略说起淳县一行,只说已经完事儿。
  知县连连点头,说道:“舒监造平安归来就成,本县也放了心。对了,带你去的那位,不知何在?”
  舒阑珊道:“那位贵人多半已经离开了。”
  林知县恨不得拍手称赞:“如此甚好,如此就好了。”他安心地眯起眼睛喝了口茶:“你可知道那位是何人?”
  舒阑珊摇头:“他并未说明身份,是以小人不知。”
  “你当然不知,说出来怕吓坏了你,”林知县故意顿了顿,才说道:“本县告诉你也无妨,你猜是什么贵人?那可是京城内的荣王殿下!”
  舒阑珊露出吃惊的表情,虽略显浮夸,却正合林知县的心意。
  “是荣王殿下?”
  “正是这位殿下,”林知县意味深长的感慨,“咱们这种小地方哪里容得下如此尊贵的凤子龙孙,若是伺候不当或者做错了什么事儿,那可是掉脑袋的,就像是淳县临县里那些人,之前何等的自在张扬,这次撞在他的手上,还不是都做了孤魂野鬼?”
  舒阑珊本以为他说的是黄琳:“您说的是……”
  “你还不知道?”林知县一愣,“之前不是将监理河道的一干人等都拿在牢中么?听说今儿早上都已经砍了头了,还是在河堤上砍了的,为的就是以儆效尤……听说那血都流到河里去了,染红了一大片……”
  舒阑珊本是坐在椅子上,此刻却忽然天晕地旋。
  这个结局本来她也曾有所预料,只是想不到竟然来的这样快。
  赵世禛真是……太雷厉风行不容分说了。
  林知县显然也有些不寒而栗:“所以我说这尊神还是快些去了的好。”
  后来知县又特别嘉许了舒阑珊几句,什么“栋梁之才”什么“前途无量”的,舒阑珊有些听不真切了,只恍恍惚惚地离开了县府后衙。
  她走出县衙门口,想到之前在淳县探监的时候安抚常先生等的话,以及众人看着自己那种殷切盼望的眼神,一阵刺心。
  虽然早在察觉了赵世禛用意的时候就知道求情是不可能的、而且不管是否有人毁堤,在堤坝营造上弄虚作假本已经是不可饶恕的死罪了,可是……
  她仍是有些难过,毕竟是她曾熟识的一些人啊。
  心神恍惚的错过了路口,一阵冷风吹过,脸上有些凉浸浸的,原来竟是飘了几点细雨。
  舒阑珊回过神来,忙又倒回去,在孙四娘的店里买了一坛甘泉酒,又在素卤铺里买了一包素豆干两个饼子,路过糖果铺子的时候买了包桂花糖,这才提着往旧溪草堂的方向走去。
  幸而秋雨绵绵,不算很大,扑面只觉着湿润而已,阑珊一路上缓步而行,遥遥地看着旧溪河畔草树中若隐若现的几间茅屋,心情才更平复了些。
  隔着草堂入口还有一段距离,就有一白一黄两只狗子摇头摆尾地迎了出来,大概是嗅到了舒阑珊手中提着的豆干的味道,狗子们眯着眼睛,围着舒阑珊尾巴摇的更欢了。
  “阿白阿黄,老师在家吗?”阑珊把豆干跟酒合在一手上提着,从左手袖子里掏出两个饼子,分给两只小狗。
  狗子们汪汪叫了两声,也不知是不是回答,又忙着埋头吃饼子去了。
  阑珊看着狗儿们欢脱之态,振作精神快步进了门,草堂内种着各色各样的花草树木,更添了几分田园野趣,在细雨之中,静谧美好的宛若桃花源。
  往常这时候,伺候晏成书的童子洛雨听见狗叫早就迎出来了,今日却不知为何静悄悄地不曾露面。
  阑珊左顾右盼,疑心洛雨在后院摘菜,倒也不用去管,她自顾自拾级而上,将要进门的时候,忽然看见在门口廊下站着一个人。
  第一眼看去的时候,舒阑珊以为是看错了,那矫然不群的身形气质,看着竟像是赵世禛一般。
  她吓得止住脚步,定睛再看了一眼,那人恰好也正盯着她,四目相对的瞬间,那双丹凤眼里仿佛有一抹光芒闪过。
  舒阑珊魂飞魄散,这不的确是荣王殿下吗?
  真是冤家路窄,阴魂不算,不想再遇到的人偏偏随时随地就能碰见。
  阑珊左手提着酒坛子,右手提着素卤,进退维谷,她很想转头就逃,但是这也太不像样了,可要往前面对赵世禛,却又打心里不愿意。
  就在这不上不下的时候,赵世禛背着手往前一步,微微点了点头。
  阑珊看着他依旧的没什么格外表情,可她却才听说淳县常先生等人都被砍了的消息,如今跟这人面对面,就像是进了鬼门关见了阎王爷。
  她只得低头往前走,或许是下雨地滑,又或者是过于心乱,脚下差点儿踩空了台阶。
  幸而赵世禛及时在她手臂上一扶,把她托着上了台阶。
  阑珊觉着他的手极为有力,不禁又想起在这双手下死了的那些人。
  心怦怦跳乱:“多、多谢。”
  赵世禛的声音很平和:“你是来见晏老的?”
  “嗯……”她应了这声后又觉着太过放肆,忙恭谨地:“殿下您如何在此,莫非也是来见晏老的吗?”
  “正是。”赵世禛回头看了一眼堂下,“只不过今日来的不凑巧,晏老的童子说他病了,一律的不见外客。”
  舒阑珊听说晏成书病了,她关心情切,失声道:“好好地怎么病倒了?”
  赵世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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