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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娇且撩[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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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么?”
  霍起顿了顿,似是想说什么。宁兰知道,好武的男人往往十分宝贝自己的兵器,有的极端的更是将武器视作妻子一般,性命相托。
  她要勾搭霍起,自然要在他重视的东西上一点一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让他每日用时就不自觉想起自己。
  霍起犹豫片刻,修长手指一展,将弓箭挑起递了过去。
  宁兰唇角噙着笑,有意在他面前卖弄,右手一绷……弓弦稍稍弯曲了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弧度。
  她面上神色如常,实际手臂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劲,用后背巨大力量往外拉。
  弓箭一无所知,仍然呆头呆脑地保持着形状,在她手中直直挺立着。
  宁兰不信这个邪,她天生力大,在沧浪梦回遇到的若不是元扈这样私生养大的练家子,普通贵族恐怕得被她拖着满地走。
  她调动全身气力,嘴唇抿紧了,身体都在微微抖动……
  她有规律的颤动隔着衣服传来,霍起眼神微暗。
  天地啊,她还是拉不开他的弓。
  因为使力,两腿顺势夹紧,狮子黑以为女主人催它,愈发加快蹄力,那只幼小的白兔子已经被抛到身后很远,纵然能拉开弓,以她的准头也射不中了。
  宁兰缓缓转回身子,看着前方的草地,沉默了。
  原来他能射虎,不是因为箭好……
  霍起垂目看着她微微出神。
  片刻后,他轻咳一声,道:“我觉得还是别射了吧。那只兔子看起来很可怜的,不要伤害它好吗?”
  沈厉:“???”世子今天疯了吗?
  “……好。”宁兰手臂脱力,转身将弓箭还给他。
  恰在此时,狮子黑猛地越过猎场围栏。
  霍起只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忽然碰到了自己的手臂,一股兰草馨香霎时散开萦绕在鼻端。
  除了宁兰,他从来没有和女人如此亲近过,一贯清明的头脑里一片迷茫。
  直到愣着被接连拍击了两下,宁兰转过身去双手交叠护住了胸前,他才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霍起迅速松开揽着缰绳的手臂。只是从他的视线,恰好可以看到少女双臂挤压后,那里更突出了……
  他喉结微动,曼曼两年前身量还未完全长开,两人更没有如此亲近过。没想到那里这样香,又这样柔软。一贯冷静自制的他竟然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摸她。
  霍起轻轻吐出一口气,双手克制地握拳垂在身侧,不动声色往后坐了一些。
  宁兰自己一人骑马还好,只要注意起落的幅度,她这样的老骑手不会出什么问题。
  但是当有人手臂环在她身前,她第一次发现……
  原来穿骑装束胸是真的有必要的!她那处又大,肚兜根本无法束住起伏连绵的弧度,不住在他手臂下剧烈地晃|动,好像在低劣地勾|引他……
  他现在一定很讨厌自己了。
  到了营地,霍起长腿一翻下马,避开眼神伸手来扶她。宁兰瘸着脚,看到他如此排斥看到自己,心里有些难过,自己乖乖跳了下来。
  霍起听到声音转头时,只看到少女矫捷身姿轻盈漂亮地从黄昏光线中跃起,裙摆还在风中一摆。
  霍起用手抵着鼻尖,道:“我让沈厉找软塌来,马上到。”
  话音未落,太子和元馥一身风风火火走来。
  “曼曼!曼曼!你怎么样了!”元馥小脸哭得妆都花了,眼睛像核桃一般。
  “我没事呀馥儿。”
  太子则严肃道:“小舅,曼曼,虞安安出事了。”


第16章 
  岚烟馆前围了无数人,神情各异。行竹将宁兰从软塌上抱下来,焦急道:“姑娘,你可伤到了哪里?听说马匹突然发狂,真是……吓死奴婢了。”话未出口眼眶都红了,显见得十分担心。
  宁兰安抚道:“无妨,刚刚世子殿下已经唤医官帮我处理过,一点擦伤,不要紧的。”
  说罢,她看向站在太子身后的堂姐宁莲,衣衫清丽,眉眼勾画极其细致,身上熏香更不是短时间能晕出来的。
  她细细打量了片刻,轻笑道:“多亏堂姐去和太子殿下说我不见了。姐姐有心了。”
  元馥轻轻哼了一声。
  “都是自家姐妹,关心你也是应当的……”宁莲脸上露出一点尴尬,但她有几分与宁兰相似的姿色,到底是个美人。她上前从元馥手中接过宁兰,和行竹一边一个将她扶着进去,姿态放得很低。
  宁兰和太子世子一同进来,如热水滴进了滚油,原先小声议论的贵女们都围了上去,争着嘘寒问暖。
  元露落落大方地引宁兰、元馥、宁莲和其他已经进来的贵女们相见寒暄,又关切问道:“曼曼是从哪里来?怎么受伤了?可要紧?”
  魏妙妙神色微妙道:“听说兰姐儿去了围场?那里不是禁止女郎进入吗?”
  听说?
  宁兰心里猜到几分是宁莲说的,笑着摇摇头。
  元露道:“曼曼做事一向有分寸。你人还好么?”
  宁兰温柔笑道:“谢谢姐姐,我不打紧。怎么大家都在这里?”
  元露面露难色道:“安安她……”
  贵女们这才散开,却没有人开口。
  只见内室里,虞安安发丝散颓,衣衫凌乱,露出大片锁骨和胸|乳。她身边跪着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脸上有一道深深的血痕。
  行竹握住宁兰的手稍稍用力,宁兰微点头,知道成了。
  她装作不知情地探头要看跪着的是谁,却见男人敞开的衣裳下被指甲刮出红痕的皮肤裸|露出来。
  贺兰筹正眉头紧锁,看到宁兰要看,侧身挡住了她打量男人身体的视线,接着动作及其自然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站在她身后一起进来的霍起:“……”
  贺兰筹身上有一股冰雪气息扑面而来,他轻声道:“曼曼还小,不要看。”
  宁兰心下冷笑,你上一世将我囚在花木馆给我灌春|药的时候可没觉得我小,这个男人在人面前真是爱做戏。
  皇后将霍起叫去,递给他一张小巧的纸条,脸上乌云浓重。
  这个虞安安,还妄想做他儿子的太子妃?
  真是恶心死她了。
  霍起接过看了一眼,还给皇后,又转头看太子。
  太子虽然不知道纸条上写了什么,但今日之事一出,虞安安是不可能再嫁入东宫了。
  那他和宁兰……是不是可能更大了?
  霍起接过纸条时,也想到了这件事。
  皇后将纸条扔到虞安安脸上,冷着脸让大宫女云安一字一字念给所有人听。
  【见远吾郎,君之朗逸勇猛,自上次身受后日夜所思。盼于岚烟馆未时一寐。——安安】
  虞安安忽然发出崩溃的大喊:“我没有!我没有!是宁兰!是宁兰陷害我!”
  骤然被点到名,刚进来的宁兰露出惊讶的神色:“安安,我一整个下午被马颠进围场,根本不在,怎么可能在岚烟馆害你?”
  她仰头看向霍起,道:“世子殿下可以为我作证。”
  霍起没有说话,但他没有反驳,更没有人敢上前问他。
  贺兰筹冷冷对着跪在地上的男人道:“魏南,你可知罪?”
  魏南低着头,坚定道:“臣愿一死以谢罪。”
  魏南是魏贵妃的本家,她见皇后没有阻拦,问道:“既然约的是六皇子,你为何在此?”
  魏南垂着头:“皇子收到纸条后吩咐我来和侯女表明心意,解释清楚误会。没想到我一进来就被打晕,醒来时满室都是迷情香。我想……是臣的错。”
  魏贵妃丹红指甲在扶手上狠狠一刮。贺兰筹是她的心血,是她和皇帝最爱的儿子。镇北侯离京前将虞安安托给她,说镇北侯府虽然表面上装作效忠太子,要与东宫结亲,实际是支持真龙之相的六皇子的。
  虞庆说他领兵与凉州互为依仗,等到大事起,就举兵清缴凉州霍氏与太子一党,拥立六皇子。
  他就是这样支持六皇子的?
  虞安安是有几分姿色,若不是儿子今日守住了,等真的来岚烟馆赴约,他们以后不知要怎么以这件事威胁他们娘俩!若他们稍有不从,就去御前告六皇子一个奸|污贵女,这还如何做储君?
  魏贵妃气得手臂不住颤抖。
  太后不耐远行,皇后就是围猎时的后宫之主。她对云安道:“镇北侯女既然与六皇子之前已有旖旎,本宫原该成人之美,请陛下为你们赐婚。但现在出了魏南的事,恐怕陛下不会答应让你嫁入皇家。”
  “魏南拉出去,杖八十。虞安安闭门思过。今天的事,任何人不许往外说。”
  众人连忙称是。
  接着,她向长公主、三公主、元露、魏瑛和宁兰招招手:“你们五个,留下陪我抄佛经,都静静气。”
  众人知道,这是皇后怕贵女们秋巡心野了,再出事。
  贺兰玺拧眉道:“母后,曼曼她脚崴了……”
  皇后威严道:“抄经又不用脚腕,你担心什么?”
  魏贵妃向儿子招了招手,将他从宁兰处唤过来,低声道:“立刻去找陛下请罪,赶在云安出发之前,马上走。”
  *
  从皇帝的营帐出来,贺兰筹揉了揉眉头。
  魏南受了刑,无法伺候。身边是个新提上来的小子,谄腰问道:“殿下,娘娘问可好了?”
  贺兰筹有些疲惫道:“父皇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他的声音在秋风中有些沉重:“让虞安安做我的侧妃。”
  *
  宁兰听到消息时,愣了片刻。
  这一世,出了这样的事,虞安安竟仍旧是做了六皇子的侧妃么?
  镇北侯府依旧与贵妃系绑在一起,仅凭借弘安侯府,她怎么报仇?
  作者有话要说:  争斗掰头不是重头戏,曼曼和柿子谈恋爱才是大事嗯!


第17章 
  贵女们每日晨、午、晚都要去皇后处抄写经文,早起晚睡,每日困倦,都安分了许多。因着皇帝的意思,虞安安并没有像皇后吩咐的一样被禁足。但是皇后不想见她,没有喊她来抄经。
  虞安安出了丑事,面上无光,想到贵女们表面上姐妹情深,心里不定怎么笑她,她也不想来。
  这一日午后按原先的计划,元露要在木兰山脚的畛湖办一场百花宴。皇后对她喜爱又放心,值此特殊时期,依旧允许了她们一整个下午的假。
  正是青春年少,儿郎们肆意骑射,身姿矫健优美,少女们日日抄经。外面的世界那么美好,她们却只能拘在皇后的殿里,连大声说话都不允许,心早躁动得不行。
  这一得了假,行宫贵女闺房里处处香风阵阵,笑语不绝,比之来时更盛。失去过自由的滋味,自然更懂得珍惜。
  少女们将带来的美丽衣裙一身身排开挑选,处处香软纱叠,璎珞玉响,华美的首饰铺满了妆镜台。尤其是想起世子与皇子们的身姿……少女们更来劲了。
  宁兰受伤当日,霍起、贺兰玺、贺兰筹都遣了女使送药。因为世子派来的女官青药一并将她单子上的发饰送到,她不想让其他人察觉她在暗地调查,只好婉拒了太子和六皇子的女使让她们回去。
  青药与别的女使不同,她亦精通医理。对答了首饰一事无误后,她蹲下身将对脚踝愈合有奇效的跌打药揉开,帮宁兰敷好了,又交代行竹这几日如何养护她。
  等人走了,行竹将她出去时佩戴的钗簪一一对比,不知霍起用的什么方法,在围场那么广阔的土地,又在树林草地里四处零散的细小发饰,居然每一件都被他找回来了。
  她却不知道,其实哪怕她不写单子,霍起也能一件不落给她找到。
  唯有一只耳铛,因为太过细小,估计找不到,宁兰也没有写在单子上,罢了。
  青药今日又带了新的跌打药过来,帮宁兰按压穴位,帮助脚踝愈合。她的手法很熟练,宁兰想,也许世子在战场上受伤,她也会这样按摩帮他吸收膏药?
  她心里涌上来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似是觉得他们不检点,但这又确乎称不上什么不检点的事。
  大约是她太保守了,宁兰压下这股不快,仍是十分礼貌地谢过青药。
  院子里忽然传来元馥的声音。
  “曼曼,你看我这身新衣服好看吗!”
  宁兰对青药道:“代我谢过世子殿下,今日百花宴寻到机会我会找殿下再当面奉上谢礼。”
  “侯女太客气了。”青药给她敷好药,站起身不亢不卑道:“狮子黑是凉州进献的马匹,世子是凉州少主,出了这样的事不可能置之不理。侯女养好伤是要紧。”
  元馥进来时看到青药面无表情出去的身影,有些奇怪:“曼曼,这不是世子身边的人吗?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
  宁兰道:“啊,她可能性格就是如此。因为我骑凉州的马受了伤,世子让她帮我送药按摩,她的手法很好的,对我帮助很大。”
  元馥是个不纠结的人,听罢举起双臂转了一圈,淡淡的秋风将她绣了丹凤海棠的大袖衫拂起,带着华贵的牡丹香味。
  皇后的衣袍绣金凤,元馥身为元国公的女儿,穿这一身丹凤已是华丽之至,仪制更在宁兰自己的衣衫之上。
  但是宁兰并没有丝毫嫉妒的情绪,她也爱美丽的衣裙首饰,只是弘安侯府没有元国公府家底殷实。托元馥的福有机会近距离见到这样高贵华美的衣衫,她颇感兴趣地绕着她走了一圈,边看边咂舌,最后笑道:“很美,很衬你。馥儿今日一定艳色殊胜,令人瞩目!”
  元馥垂下脑袋抿唇一笑,难得的文静没坚持片刻,又抬起眼睛,向宁兰飞个眼风:“兰姐儿,我听说六皇子私下十分喜爱海棠,因此来围猎带了这身。你觉得他……会喜欢吗?”
  宁兰愣住了。
  元馥道:“人常道六殿下不近女色,可是我这几次看,他明明就知道曼曼你是美的。所以我想……我也想试一试!”
  宁兰抿唇没有说话,不知该怎么提醒她,她喜欢的究竟是真实的贺兰筹,还是他表现出的清俊贵公子的模样呢?
  “就算不成功也没有关系。”元馥露出牙齿,笑得很快乐:“我尽力了,不会后悔的。”
  宁兰想,现在劝她,她正在兴头上,多半听不进去。小儿女的兴味,来得快去得也快,也许转眼也就忘了。
  *
  畛湖畔百花争奇斗艳,虽是深秋,元露从国公府南山麓的温泉别馆运来春夏盛放的花卉。更有不少南地独有的朱顶红、金丝桃。深粉朱红交相辉映,将半路碧湖映地美不胜收,宛如仙境。
  宁兰一路走来,樱花、碧桃、虞美人、白玉兰、金钱绿萼梅竞相开放,其间更有轻纱粉裙的少女们面如桃花,发簪珠玉,衣裙佩玉,香粉交罗。
  她从大簇粉樱中走出时楞了一下。
  元馥也惊讶道:“世子殿下!”
  霍起很少参加这样嘈杂的聚会。但今日他站在入口处的丛丛簇簇樱花树下,似在等人。花瓣被风吹到他头发和身上,男人今日穿了一身仙鹤紫袍,头发束起,露出一张年轻俊朗的脸。
  他的鼻梁有一处突出的骨节,宁兰知道,那是凉州血统的特征,太子也有。但和他不一样。
  他那一处凸起,不知为何,看着让人想伸手摸一摸,看久了小腹一阵酸涩。
  霍起对她点头道:“听青药说你有事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姨母脸:兰儿啊,你可能是……
  看到有小宝贝猜两年前的事,唔,可以用一个网络段子做总结:
  人生三大错觉是什么?
  1。手机在震动。
  2。有人敲门
  3。我喜欢的人,他喜欢我——至于是谁这么自作多情,看下去才告诉你:)


第18章 
  迎春、连翘的荆棘花束将畛湖旁长廊格成谈话的小间。宁兰和霍起走进了尽头那一格,一侧是香雪海,另一侧是晶莹湖水,远眺则是洛阳青要山脉如水墨浓淡泅染。
  男人脸上没有什么特殊表情,看起来很放松。他望着远处的山川,眉目清淡。宁兰则抬一眼、垂眼、又抬一眼看他。
  人说木兰山春看花山云海,冬赏岳顶霁雪、万顷玉树银花。然而这些令她惊艳过的美景,都不如眼前这个男人一般让她挪不开眼。
  宁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突然有一点酸涩。
  男人感官十分敏锐,不用回头也知道她在看自己,心情有些复杂。
  她看自己……做什么?
  他想起两年多前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太阳穴突突地跳。也许是被她从花团中走出的一瞬美丽迷惑了心智,明明知道不应该问,却还是着了魔般低声道:“为什么?”
  宁兰正在出神地看着他,没有完全听清,想了想,应该是问自己为什么要今天送他礼物,于是乖乖回答道:“我的腿伤刚好,前两日无法当面去住处向殿下道谢。因此选了今天。”
  她从袖子拿出一个小巧的盒子,双手捧上,向男人躬身行了一礼。
  霍起的眼神从她的头发、脸颊、嘴唇慢慢划过。
  宁兰一直很美,两年前是豆蔻枝头的清隽,如今是芙蓉半放的雍容旖旎,恰在清纯与完全盛开的分界,让人心神难定。
  霍起接过木盒打开,赤红丝绒托着一枚铜制鸣镝,材质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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