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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娇且撩[重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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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可恨的是宁兰还十分配合地一抬手就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动作极其娴熟。
  贺兰筹看得心下不住恼火,冷道:“世子,你这是要和我抢人吗?”
  霍起压根没有理他,用手背又摸了摸宁兰的额头:“情况不太好,很难受么?我带你回去休息好不好?和六殿下说再会。”
  贺兰筹:“……”
  宁兰扬过头,和贺兰筹字正腔圆道:“殿下,告别了。”
  贺兰筹心头火起,竟没忍住对宁兰的语气:“宁曼曼!你刚刚邀我和你共赴巫山,现在转头就站在霍起那一边了吗?!”
  宁兰歪着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我之前明明是说殿下伤口崩开了,要继续‘来’包扎。殿下,你想到哪里去了?”
  她接着扭过头,对霍起娇声娇气道:“我一片好心想医治六殿下的伤的,没想到他却给我喝劣质鹿血,弄得我身上好热好难受。刚刚还凶我。哎,世子,曼曼好委屈,真是好心没好报呀。”
  贺兰筹目瞪口呆看着她,仿佛第一次认识宁兰。
  霍起虽然被她玩过不止一次,今日依然又被她睁着眼说瞎话的本领开了眼界,哭笑不得地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嗯,是他不好,曼曼最乖了。”
  宁兰像是怀里抱着只兔子似的,一刻停不下来,又在他怀里蹭了蹭,脸蛋红扑扑地仰头,眯着眼睛看他。
  霍起瞥一眼贺兰筹:“你是不是在鹿血里下|药了?”
  贺兰筹看着两人亲密无间,自有一种郎情妾意的亲昵气氛,心里蛇蝎缓慢蠕动,留下潮湿的痕迹,脸上嗤笑道:“宁曼曼这身段,妩媚玲珑,凹凸婉转。明明是床榻上不可多得的尤|物,心里想要我,却总是放不开。我只是想让她快乐而已。”
  他欺近霍起,吐出一根扎入人心的细针似的,说出了极其恶意的那句话:“说起来,鹿血里融的浮生梦,在床第间是极好的助兴之物,能让她永远渴慕我。这八十一味原料,分量都极幽微,你府里那个青药也不成的,这世间只有我能解。”
  纵然你得到她,她也还会回到我的身边,求我享用她。
  他不会让霍起把她带走。就算不敌,有浮生梦在,霍起最终也只能把宁兰送还给他。除非他愿意看宁兰成为彻底沉浸在情|欲里的玩物。
  霍起轻拍宁兰的背安抚,沉吟片刻。
  下一瞬,右手抖开剑光,剑锋直指贺兰筹:“解药给我。”
  他出剑极快,贺兰筹不光无法避开,而且没有想到他竟敢对自己出手。贺兰筹不可置信道:“霍起,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
  “我敢。”霍起道:“你是自己拿出来,还是我来?”
  贺兰筹刚刚抽出自己的剑对战,男人寒光闪过之处削铁如泥,他不得不且战且退,在宁兰面前又觉大失自尊。
  霍起出手利落,毫不恋战,贺兰筹几无还手之力,这才知他以往对自己何等手下留情。
  而且与他所想的不同,霍起根本就不担心伤到他,对着要害出手,狠厉不同寻常。
  被少女抓烂的伤口血流如注,又被小舅舅狠狠教训了一番,片刻后,贺兰筹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灰心道:“我没有解药。除非曼曼再和我……”
  霍起的剑尖落在他的喉咙上。
  宁兰心想,杀了他,杀了他呀!
  贺兰筹却道:“但是我记得浮生梦的配方。有剂量在,你可以让青药解。”
  出山洞前,霍起脱下自己披风,低下头替宁兰仔细系好带子,神情专注。
  看到男人抱着宁兰离去的背影,贺兰筹猛地咳出一口血,依旧满心不甘。
  蜷了蜷失去知觉的手臂,第一次发现,在霍起面前,自己竟然这么无力。
  贺兰筹感觉心里有一种阴冷的东西爬过,留下黏腻而阴冷的痕迹。他不由得猜测,霍起真的会给宁兰解毒吗?还是会趁机占有她?
  男人已经走到洞口,贺兰筹忍不住冷笑一声:“枉太子尊殿下为自己亲舅舅,天天小舅舅长,小舅舅短,有什么疑难都听殿下主意,殿下指东,他不敢往西。结果没想到,殿下今夜便要连他心上人都自己收用享受了,可怜贺兰玺还蒙在鼓里。”
  宁兰像只小狗一样窝在霍起怀里,闻言弹出身子,龇着牙,脸颊红扑扑对他道:“六殿下又以自己的心度我们世子的腹了!世子是要救我,哪里像你想的那么龌龊!”
  “救?”贺兰筹笑得凉薄:“要我说,霍起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伪君子。人你也抱了,现在却装作没有绮念的样子,哄曼曼信任你。今夜还不知道要怎么玩她的身子!道行还是你高,贺兰玺怎么是你对手?”
  作者有话要说:  贺兰筹和宁兰山洞这段没有跳描写,所以老六是真的没有得逞。不论他说什么,大家打他脸就好了。


第30章 
  同是男人,他当然敏锐地察觉到霍起今夜对宁兰强悍的保护欲。帮助她?他的曼曼还是这么天真。
  贺兰筹看着他美人在怀云淡风轻的样子就觉得碍眼。他才是拥有皇室血脉的天之骄子,霍起一个属国世子罢了,凭什么坏自己的事?
  凉州迟早要对自己俯首称臣,等他拿下大梁至尊的宝座,就将他们全数歼灭!
  霍起听到他一长段言辞激烈的质疑,淡淡道:“嗯,那你记得和阿玺说。”便抱着人走了。
  贺兰筹愣了瞬息不由更加生气。
  他怎么和贺兰玺说今天的事!
  *
  曼曼乖乖窝在霍起的怀里,状似不经意道:“阿起哥哥好厉害呀,我刚刚还以为你要动手杀了六皇子呢!”
  霍起审视着地形,将她抱在马上,抄了一条近路。
  想起自己进来时不小心看到宁兰被贺兰筹压在身下,发丝凌乱,菱唇不住喊痛,显是被他强迫的狠了,霍起那一刻确实动了杀他的心。
  但是……
  他问道:“我杀了老六,背后还有霍家军,陛下八成要把我赶回凉州戴罪,你同我一起去吗?”
  宁兰道:“去……去……去的吧……”
  他一手牵缰绳,一手捏了捏她的脸:“还是发现老六倒台,最终依旧是太子上位,还是继续攀附太子好了?”
  宁兰浑身一僵。
  感觉到她的僵硬,霍起一笑:“我才没那么傻。”
  秋高气爽,正是纵马的好时节。夜里虽有凉风,今夜两人体温都偏高倒也不会不舒服。
  霍起的马极好,在山路间奔踏如履平地,让两旁草叶如风一般迅疾掠过耳畔。倏然只觉心底烦闷涤荡,心胸渐渐开朗。两人都爱纵马,最懂其中乐趣,无言相依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自由。
  只是在药性上,贺兰筹倒是确实没有骗人。
  狮子黑行出半路,宁兰意识便重新开始模糊了。她挣扎了好一会,没有用,只得缩在霍起怀里呼着热气,低声呢喃。
  少女披着沾染他气息的披风,在他怀里不住乱动,不知怎么回事,忽然仰起头就来亲他的脖子。
  霍起一避,她追着贴了上来,惩罚他不给亲似的轻轻咬他的皮肤,嘴唇温度灼热。
  秋夜的山风有些凉,宁兰药性上来,却一点感觉不到冷,滚烫的气息通过唇角传递到了霍起脖颈、身上。
  她看到喉咙那处凸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不知是什么,又用牙齿轻轻咬着,鼻腔里发出无意识的“唔嗯”声。
  霍起垂头看她,微微弯起眼角。
  走完山路,大道上停了从元露处借来的马车。霍起将她抱上去安顿好,心知此时不能和她待在一起,自己正准备下去骑马,被她膝盖一屈勾住了精壮的腰。
  她的小腿缠在他的腿上,不让走。
  “曼曼……放开我。”
  宁兰已经几乎失却神志,只有本能,干脆两腿并用夹住了他。
  霍起只好将马车的车帘放下,坐进来陪她坐在一起,吩咐马夫出发。
  霍起见她情况,转头看着她问道:“你是谁?”
  宁兰喃喃道:“曼曼呀。”
  霍起又问:“那我呢?”
  宁兰:“好看。”
  霍起:“……”
  果然是被药得狠了。
  和男人靠得近一些,她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宁兰靠近在他身上蹭了蹭,接着要将战神推倒在马车里。
  她力气虽大,霍起要制住她反抗却不难。只是霍起怕她手推得疼,不得不顺着她的意自己倒了下来。宁兰不知,还在洋洋自得看着他。
  男人不动如山卧着,眼里似蕴着星辰深深凝视着她。宁兰觉得没有危险,亦且有趣,便在他身上爬来爬去,这里捏捏那里咬咬。
  霍起忽然闷哼一声:“曼曼,这里不行。”将她的手从自己腿间捉了出来。
  宁兰一脸茫然,又不服气,伸手继续捏了两把,男人深深吸一口气,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宁兰被亲得好痒,缩着脖子嘿嘿笑了起来,伸出小舌头透气。霍起抿着舌尖,与她在伽蓝香气里触碰唇舌,难舍难分。少女渐渐软下去,被放在软垫上,只能仰头承受着,玉白的手指捏住他的衣襟。
  他要替她擦去溢出唇角的涎液,宁兰却张嘴咬住他伸过来的食指又玩了起来。她舔得不亦乐乎,小巧的嘴唇被手指拱开,双眼无意识地眯起,似乎很舒服。
  霍起身上发紧,空出来的那只手与她十指相扣,转而握住她的食指也含|弄起来。虽然没有用力,男人隐忍的神情却看起来要把她吃掉似的。
  宁兰害怕地吐出了他的手指,骤然失去了他的气息,恋恋不舍地用自己小舌尖又拱了拱他的指腹,在他怀里撒娇似的埋进去。
  霍起放开她的手,轻拍她的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似在想事。体内的药效在高峰与低谷间不断转换,此时闹了一会,又消退下去些。少女拱着他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窝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霍起低下头,唇峰轻轻抵在她额头上,动作又轻又温柔。
  若是叫仰慕世子的那些贵女们看见,冷漠倨傲的世子竟然对美人有如此温柔的时刻,不知要摔碎多少芳心。
  两人温馨地相拥而眠,呼吸相触。只是不到半个时辰,药效又翻涌上来。宁兰在梦里开始哭,尖声喊着:“不要,别碰我!不要过来!放开我!呜……”
  霍起拍着她的背,眉头皱起。
  他看到了她裙角暗色的血迹,知道她已失贞。他的曼曼……第一次竟是被人这样蛮横的掠夺。
  贺兰筹这样折辱她,今日这么一点惩罚,根本不够。
  宁兰梦里是花木堂的梨花塌,她双手被吊起,身上衣服一寸寸被剥落,男人的手隔着衣裙在她身上游离……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呀!
  宁兰忽然睁开眼睛,眼泪大滴大滴地落,看到霍起也以为是在梦里,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阿蛮哥哥,阿蛮哥哥,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要,我跑不掉,我的手又被束住了……好害怕,好害怕花木堂……你进我的梦里来救救我……”
  霍起将她搂在怀中,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轻声道:“曼曼,我在这里,我保护你,不要怕。都是梦,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嗯?”
  马车像摇篮一般轻动,角落熏了安神的伽蓝。更让她信任的是他的气息,男人强大而平和,将她揽在怀里似大海载着一叶扁舟,在温柔的波浪里静静摇晃。药效退潮后,宁兰很快又陷入了睡眠。
  霍起却在沉思。听起来她似乎经常做到这个梦。
  梦里的人是谁?她最后提到的花木堂又是什么地方?
  *
  将宁兰带回她自己住的旦暮馆,行竹连忙为她打水沐浴,换月事带。霍起本能起身回避,却被宁兰抓住了手指。
  行竹吓得恨不得扑上去将她们姑娘的手拉开。
  这是什么人,这是凉州铁血军营磨砺出来的少帅,那只手不知斩过多少不知好歹的敌人。
  她们姑娘这么娇,这么嫩,万一被世子爷稍微用上一点点力气那么一拽……
  却见霍起回勾着她的手指,俯身在她旁边轻声问道:“不想要我走?”
  曼曼哼出了哭腔,将脸埋在他手臂上。霍起望着她叹了口气,竟然放弃了男女大防,在她床榻边坐下来,扭过头去示意行竹动作。
  行竹道:“殿下您……您先出去!”
  她鼓起勇气,像捍卫小鸡崽一样张开手,护住宁兰,对霍起道:“我们姑娘还未出阁,您不能这样!您就是,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让开我们小姐的!”
  霍起将自己手一收,宁兰就跟了上去,不住拿自己小脸去蹭,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奶猫似的。霍起耸肩,示意,你看吧,不是我不肯走,是你们姑娘不让我走。
  行竹恨不得挖条地缝把她们家小姐埋进去。兰姐儿虽生得妩媚,但其实比她那些长相端端正正的姐妹们都讨厌男子触碰,从小也是最乖的。虽然中秋夜宴后不似之前那样拘谨,但还是行止有度。
  今天和世子这样撒娇……虽说现在是因为药性,以她们姑娘的性子,醒来可怎么办啊。
  霍起道:“她不肯松手,难道你要我在她浴盆边陪她一同沐浴吗?”
  那怎么行呢!传出去她们姑娘还怎么嫁人!
  门口传来轻微的敲门声,青药款款走了进来。
  霍起对行竹道:“曼曼喜洁,你先帮她擦身,换了……月事的物件。用帘子隔开,我不会扭头的。好了后让医官为她解毒,等她神智恢复了自然会放开我,你就可带她去认真沐浴,洗去……”
  他想到曼曼在山洞里喊痛,急促叫着贺兰筹“殿下”,又想到她裙角的血迹,声音暗了下去:“洗去今天的痕迹。她今日可能很痛,你轻一些。”
  青药诊完脉,开了单子给行竹去明质阁取药煎药,以免惊动其他人。
  行竹走了,青药才对霍起低着头,一五一十汇报道:“世子,宁兰姑娘的毒性……我只能尽力压制,若要全解,还需知晓精确的八十一味配方的剂量,或者……”
  他们世子金尊玉贵,是要尚公主的。她有些犹豫道:“或者找其他人来给病人纾解。病人刚来初潮,身体本就疲累,再费力一直压制,有伤生育。不如就找——”说罢看向门口逆光处刚刚准备进来的沈厉。
  沈厉正在迈门槛,闻言腿一软,吓得差点被绊飞出来。
  霍起转头看了他一眼。
  沈厉连忙跪下:“殿下,臣刚刚在山洞里已经找六皇子记了配方,正在验证。无误后一定在三个时辰内找齐药材,绝不负嘱托!”
  浮生梦的配方奇怪,解毒所需药材更是猎奇。围场不比京都应有尽有,深夜又不能惊动太多人,以免影响宁兰名声。三个时辰已经是最快速度了。霍起点头。
  得了世子的许可,直如背后有老虎在追一样,沈厉运起轻功瞬间消失。
  不久后,浮生梦的药性愈发霸道了。宁兰缠着霍起,却一直被躲开,急得要哭。
  霍起低头看她,叹了口气,让所有人退下。
  擦了身子,换了衣裙,香喷喷的小美人陷在被褥里,紧紧抱住让她觉得安心的人。他慢慢俯身。
  铜炉浅浅燃着,烛火黯淡,只留了床头一盏。殿外的风在门窗上轻拍,殿内一派与世隔绝的宁静。只余少女仰头与男人唇齿相接的水泽声。


第31章 
  霍起一面亲着她一面剥去自己外袍,将她裹进被子里,自己着中衣压在被子外。刚一唇分,宁兰哼哼唧唧凑上来亲他脖子,男人垂着眸子接受了。
  他已经做好向皇上请旨娶宁兰的准备,只要她同意。
  他将右臂垫在她颈后,隔着被子抱着她想未来的安排。谁料少女失了慰藉,启着唇轻声哼叫撒娇,细细的声音带着媚意,如猫叫一样勾他。
  少女的黑发在绯色的塌褥上铺陈,额头浸出一点汗,肤色白得惊人,唯有脸颊透露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睫半阖着,眼里的媚意却遮掩不住。
  她凑过去自己张开的小嘴哼叫:“要阿蛮亲亲……”
  “曼曼。”霍起声音沙哑,忍不住倾身含住她的唇,度清凉气息驱散她唇齿间的灼热。
  因怜她初潮,舍不得在她身上施加一丝分量,霍起虚拢着左臂。宁兰却因他不够紧贴而感到害怕,从被子里挣出小手抱住他的手臂。迷茫中感觉男人没有推开,于是放心地整个人贴了上来,用上身在他手臂上摩擦。
  霍起顿时一僵。
  那样娇软而澎胀的地方如搅月堆雪般簇拥着男人有力的手臂,让他心猿意马,想要伸手握住体会。
  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在挣扎间越滑越低,露出少女仅着睡袍的姣好身段。她难受,动个不停,外袍已经被蹭开松松挽在肘弯,束袍的带子也散了一边,肚兜皱皱巴巴斜挂着,露出一片奶白色肌肤。她皮肤太娇嫩,细致的衣料磨了磨,锁骨委委屈屈挂了几道痕迹。
  霍起不动,宁兰便抱着他的手臂不住磨蹭,小嘴里轻轻地“嗯”“哼”,尾音带着弧度。霍起忽略身下异样,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起初这样磨着还能纾解,渐渐的睡了又醒几次,还没拿到解药,宁兰呼吸愈发热烫,不再满足于磨蹭,咬着他的衣角,低声道:“殿下……”
  霍起低下头,离得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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