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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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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亭年轻气盛,的确需要鞭策,不知您意欲何为?”田忠仁直白问道。
  杜敏贤又笑了笑,这一次笑得意味深长了些:“并非我意欲何为,而是田阁老您意欲何为才对。”她轻慢的语气让田忠仁抬头看去,对视上杜太后这双犀利的眼眸,田忠仁便当下一骇,听她接着说道,“挽晨刚过周岁未满一年,如今正需要一个人背后扶持,那人应该是最亲密最可信的。不知田阁老是否是这个意思?”
  田忠仁听罢后,一思量,最亲密最可信的,普天之下最亲密可信的除了母亲还有何人?而正统礼教之中,堪称陛下母亲的自然只有太后一人。
  他终于明白了太后今日私访他田府的用意,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是想在既有监国又有杜相把持的朝政中斩开一块地域,她这是想要垂帘听政!
  杜敏贤淡然地看着田忠仁震惊的一瞬不瞬看着她的双眼,毫不在意地扭头朝外看去:“人们都说两虎相争必有一损,只不过就如今看来,损的恐怕是年轻的那只老虎,到底输在手腕浅了些。田阁老可能不知,我听人传来消息,如今苏太傅正被困疫情最严重的庙口村中,能不能出来,恐怕不止要看天意,还要看人意。你知我父亲从来不似我这般心慈手软,就算是再可惜的人才,只要稍有异动出现,自是一刀斩断,毫不留恋的。”
  “做事情总是谨慎为好,可也要看时机等不等人。阁老人到暮年恐怕也已将全副希望寄托在爱徒身上,若是错过时机,恐怕到了最后只落得满盘皆输。”杜敏贤气定神闲地说完了话,便笑着站起身来,准备就此告辞。
  田忠仁在杜太后告辞之前慌乱起身,焦切地说道:“您……可能保证必保长亭?”
  “两虎相争必有一损,三虎并立却因左右伺敌而不敢妄动。我一向不喜欢吵吵嚷嚷、喋喋咻咻,安宁的乾坤社稷才是我之所向。田阁老不必确定我会不会保住苏长亭,只需要知道我是个不愿听命于人,又不愿骨肉相残的人便可。”
  因为不愿听命于人,所以她不会让朝堂成为杜姓一家之言,因为那般之下,她便永远与杜相捆在一根线上,论地位论阅历,她都必定是听从的那人。
  因为不愿骨肉相残,所以她更要确保苏长亭还站在那太傅监国的位置上,如此她才不会与她的父亲杜相有直接的利益冲突,才不会出现骨肉相残的场景。
  田忠仁大半辈子都不曾见过如杜太后这般的女人,心狠又心善,大局细节无一错漏,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利弊得失分的清清楚楚。
  田忠仁缓慢地朝着杜敏贤弯腰行礼,大礼之下,他沉声说道:“陛下年纪尚幼,正需一人辅佐育导,此人除了当今太后,再无人更可堪任。明日老臣便率领众臣提议,于御座后设珠帘列凤位供太后辅政听政之用。”
  “阁老审时度势,令徒惊才绝艳,具是不可多得的治世之才,康端太后感铭,必定珍而护之。”杜敏贤带着满意的笑容带上帽,出了田府,上了马车中。
  五日后,洛阳庙口村的疫情终于得到控制,而这一切都多亏了那疯道士口中的牛舌,也名曰大黄。死于疫病的人皆由官府统一处理尸体,死者家属都将得到财帛抚慰,官府更会请得道高僧为死者超度。
  苏长亭携落空走出庙口村的时候仿若重获新生,而与此同时却也得到一个震惊的消息,太后垂帘御座之后,预闻朝政,辅幼帝决策。
  “看来,你该回去了。”落空站在他的身边,淡然地笑道。
  苏长亭转身看她,眼中情绪复杂难解:“时至今日,恐怕我们都难道清,你我恩怨到底休还是未休。”
  他眼中的情绪太浓,落空未能适应,侧开了眼,望着柔蓝色的天空:“休或未休也没什么可辨的,剪不断理还乱,不如任其发展,随遇而安。”
  “若能安,我自感恩万分,若不能安,我恐难行善道。”苏长亭用温柔的声音说着入魔的话,落空惊了看去,片刻后又平静地笑道,“执妄过深,易入迷障。”
  “早便入了,无妨。”苏长亭一笑,百花齐绽。
  她看着他骑上马,见他向她伸出手,她将手递上去,随即被他一提,人入了他的怀中。策马扬鞭,苏长亭将她送入洛阳城后,不做片刻停留,便带着大批人马返回京城。
  尽半月的相处,这一别又恐是千山万水难再遇。
  落空转身,走进一叶酒肆,瞧见锤子悲喜交织地朝着她冲过来,喊道:“老板娘,您可回来了,锤子真怕你死在庙口村里。如果那样,我可怎么跟娘娘交代啊!”

☆、太傅回朝

  石仪守在皇宫门口,神色不宁,他仰头瞧着天色约莫着相爷也快出来了。刚刚如此想着,便瞧见宫门大开,他家相爷如同以往每一次一样被一众官员簇拥而出。
  等到杜麟走到杜府马车前,石仪将矮凳放下,扶着他家相爷上了马车,石仪还是没有想好要如何禀报。
  马车中杜麟闭着眼睛,坐如泰山,凝眉道:“说吧。”
  石仪只犹豫了片刻,随即禀报道:“相爷,岳良派出去的那人至今都没有寻获,却是在城郊一所破庙里发现了一个身染疫病死去的人很像岳良派出去那人。还有就是探子回报,苏长亭已经快到京城了。”
  “快到京城?”杜麟忽的睁开了眼睛,代帝出行,视察灾情的苏长亭要回京本该事先上报御前,可如今忽然回京,竟毫无声息,而如今他的人竟然告诉他,苏长亭不仅私自回京还已经快到了。
  “约莫今日午后便可到达城门。”石仪低着头,这个消息不要说杜相,就连他都觉得收到的太晚。
  杜麟鹰一般的眼中映出一道暗河,让人瞧不见尽头在何处。石仪是不敢看的,他光低着头便能感受到相爷自然而然散发出的戾气。
  “底下那帮人全部查一遍,敏儿那边的也不要放过。”杜麟的坐姿一点都没变,当真如同泰山难移,“本相倒要看看,是谁敢与我相争。”
  “是,相爷。”石仪额上连冷汗都冒不出,呼吸竟都不敢快一分。
  午时之前,大理寺内一阵动荡,大理寺卿向鸣紧急调动人马,被召集的士兵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近日也没听说又查了哪位大官,怎么就如此大阵仗。
  向鸣与之前的大理寺卿季尧一样,同是杜相门生,只不过这个向鸣之前籍籍无名些,似乎不是个喜欢张扬的人。
  自他接任大理寺卿以来中规中矩,没办过什么大案子,也没出过什么大纰漏,总之应当是杜相门生中最没存在感的一位了。
  正因为他的籍籍无名,当他任职大理寺卿的时候,不少人疑惑不已。一个不懂得左右逢源,又不懂得乘机而上,一直默守陈规的人是怎么得到杜相青睐,坐上大理寺卿这个位置的。
  为众人解惑的答案来自民间,出自一个买饼的老婆婆。据说老婆婆已经在守民巷卖了大半辈子的烧饼,后来一个模样内敛的年轻人忽然找到她,说要跟她学做饼。
  年轻人说他的娘子病了,病时什么也吃不下,只想吃小时候外婆给她做的烧饼。年轻人为了让他娘子吃上烧饼,决定亲自学,日后便能随时做给他娘子吃。
  老婆婆觉得这个年轻人是个好夫君,感动之下,手把手将自己做饼的秘诀教会了年轻人。年轻人学会做饼的手艺后,每到他家娘子想要吃饼不愿喝苦药的时候,他便会亲自下厨。
  也不知是上苍感动于年轻人的痴情,还是那年轻人的娘子本就命不该绝,竟然没过多久便痊愈了。年轻人心怀感激便又前往守民巷,带上厚礼感谢老婆婆的授饼之恩。
  随后这个故事被传的街头巷尾人人皆知,而老婆婆一位多年来常常关照的恩客也得知了此事。那位恩客也曾有一位爱妻,只不过他的妻子不够幸运,死在了他们恩爱之时。
  这年轻人自然是向鸣,而那常常关照老婆婆的恩客便是杜相。世间事无巧不成书,向鸣便是有这等叫人恨断了牙的好运,疼爱妻子都能疼爱出官运来。
  暗自心妒的官僚们见向鸣如同一个闷葫芦,不出声的,再一思量又觉罢了,没什么可妒忌的,反正若是朝局无震动,向鸣这个大理寺卿也就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高官,若是朝局有震动,那么这可怜的向鸣恐怕是第二个季尧了。
  此刻,百官心中当之无愧的闷葫芦向鸣正在大理寺庭院中检阅士兵,等人数清点清楚了,向鸣仰头看看天,问旁边的少卿道:“什么时辰了?”
  “大人,午时还差一刻。”大理寺少卿回答。
  “嗯,还差一点时候,再等等。”向鸣又低下头,站在士兵面前,便站成了一桩木头。
  虽然如今还是春季,太阳不烈,烈也难不了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们。但是人难免有好奇心,尤其是天子脚下的兵,谁没一点警觉,如今看大理寺卿行事古怪,不少人心中已经泛起了嘀咕。
  有人站得离向鸣远,见四周风平浪静,便悄悄地朝后退去,试图离开这庭院中,也不知欲往何处。然而他人还没完全脱离队伍,便见大理寺卿向鸣骤然精准地看向他。
  “将那人拿下!”向鸣冷声吩咐道。
  士兵听命将那欲私自行动的士兵拿下后,向鸣从近身的一名士兵腰间拔出大刀,一刀便砍断了那人头颅,竟连问都不问一句。
  众人震惊不已,如此魄力,这向鸣哪里是什么闷葫芦,根本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如今什么时辰?”收了刀,向鸣沉声又问道。
  大理寺少卿怔了怔,似乎有些惊魂未回,片刻后才答道:“午时,刚过一刻。”
  向鸣听后沉默片刻,再抬头冷声吩咐道:“到了,所有人马立即出发,大理寺中除守职士兵,不留任何人。”
  “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大理寺少卿追上快步出了大理寺门,正要翻身上马的向鸣,问道。
  “开元街。”
  开元街?开元街出了什么事?能住在那里的人,都是朝廷要员,看来当真是有哪位朝臣犯了事,让大理寺卿将这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烧得如此旺盛。
  做为一国最高刑法机构,大理寺的行动向来受人瞩目,更不要说如今如此大阵仗地朝着开元街行去。围观的百姓一圈又一圈,可也没有敢妄自靠近的。
  人心惶惶中,向鸣的马在杜相府门前停住,随即竟不动了。
  大理寺少卿胆战心惊,上前问道:“大人,怎么不走了?难道是等杜相吩咐?”
  “所有人严阵以待。”向鸣翻身下马,忽略少卿的问话,严肃命令道。
  跟在向鸣马后的士兵皆错愕不已,这架势怎么像是要拿的人是杜相大人?可这杜相是随便能拿的吗?而要拿杜相的人还是杜相的门生向大人?
  所有人迟疑之间又想起方才大理寺中被向大人果断斩杀的同伴,身上一激灵又纷纷列队站齐,严阵以待,不敢有丝毫怠慢。
  正此时,开元街的另一头传来哒哒马蹄声,众人朝那方向望去,便见一人所骑马后跟着数十士兵,那人堪堪到了杜府门前才勒缰绳,下马来。
  太傅大人?所有人再次慌乱了。而此时杜府门前的家臣早已进府中禀报。杜府门前气氛一时诡异异常,就连偶然路过的百姓都不敢看了,匆匆拉着孩子赶紧远离是非。
  “你晚了半刻钟。”向鸣双手负后,侧头没有丝毫表情地看着苏长亭。
  苏长亭笑得如同春风玉郎,眉目里都是山花晴空,他望着杜府的门匾,回向鸣的话:“乔装进城又要整装待发,总是费些时间。”
  向鸣不再纠结时间问题,虽然他最讨厌别人迟到,但是今日最大的事不能因为一点点小事耽搁。
  “后门可封?”向鸣再问,同苏长亭一般,望着杜府的门匾。
  “我出行洛阳总共带了六百士兵,如今尽全数都在这杜府墙外守候,应当是封住了的。”苏长亭笑道,一脸的轻松坦然。
  向鸣听罢后,没有表情的脸难得露出了一些表情,难以自信地扭头看着苏长亭,道:“应该?”今日之事,事关生死九族,这人竟然用应该这么模糊不清的词,而这词还是出自人人称颂才智无双的太傅?
  苏长亭笑得明媚,回头看去向鸣,和煦地道:“世事无绝对,我怎敢断言杜相不会老谋胜算早有准备,叫我们如今入个空城计?”
  向鸣想了想,皱眉又道:“大理寺的暗桩,我已除去。”
  开始这场有来无回的行动之前,远在苏长亭出行洛阳之前,苏长亭便同他说过,杜相心思深沉,杜府暗桩遍及京城各处,甚至连边防要塞都没有放过。
  所以他今日行动前,才会“打草惊蛇”故意弄出大阵仗,叫人摸不清头脑,如此之下,藏在大理寺内的杜府暗桩必定按耐不住,欲偷偷离开大理寺通报杜相。
  这一招尚是苏长亭离开京城前教他的,他当时听完没什么感觉,可今日亲手斩杀那欲私自行动的士兵后,他才惊觉苏长亭的可怕。
  那一斩杀,不仅仅是斩杀一个暗桩,同时是为他树立威信,否则这些士兵,方才怎会听命于他,在杜相门前列队齐整。
  对弈之下,察人十步以外便可无往不利,而苏长亭这个人何止察人十步,恐怕早已决胜千里,从开局,便料准了对手的每一步。
  “我们闲聊的也够久了,杜相大人应该已经准备好了,还是别叫大人等太久,以免失了礼数。”苏长亭笑着又看去了杜府的门,他说完话后,提起衣摆,端正地行上杜府门前宽阔的石阶。
  向鸣凝了一会儿他的背影,随即跟上,同时命令身后大理寺的士兵道:“进府拿人!”
  士兵们心中还是犹豫,可行动上不敢有半分耽搁,因为此刻要拿杜相的人不仅仅是大理寺卿,还有苏太傅,如今拥有先斩后奏之权的钦差大臣。
  人心惶恐,与杜相平起平坐,甚至比杜相多了一道先皇托孤圣旨的苏太傅,当真要与控制朝堂数十年之久的杜相开战了。
  而他们已经整队于此,也早没了退路,只能与苏太傅、向大人同进退。
  午时三刻的太阳从杜府宽广的天井上照下来,所有人身上都蒙上一层金光,仿佛荣耀加身,又加得众人心中彷徨。
  石仪站在天井后的大堂上,神色镇定,没有丝毫慌乱,仿佛进来的不是带刀拿人的士兵,而是普通客人,登门拜访。
  “相爷在书房等候太傅大人,还请太傅大人随我前去。”石仪弯身道。
  向鸣皱起眉心,一手正欲抬起,命人去书房拿人,却被苏长亭率先止住。他看去身旁的苏长亭,只见这人温文尔雅,笑着对石仪道:“有劳。”
  石仪再一躬身,随即拐进了内院。
  苏长亭侧身对向鸣说了一句:“容我与杜相闲聊两句,你且等等。”他说的谦逊有礼,却偏偏有迫人的自信,叫人不敢质疑他的决策。
  而事实上,苏太傅的决策也确未错过。向鸣只想了一会儿,便点头,随即见苏长亭跟上那杜府奴才的脚步,走入了内院。

☆、雄鹰陨落

  石仪在书房门上敲响三声,随后在杜相的一声进来后,将门推开。苏长亭在石仪的请下走进书房,随之书房的门又在他的身后关上。
  站在门口的石仪,沉着脸色,将袖中的短刀又握紧了一分。他心中恨意无处宣泄,最恨的是自己无法违背相爷的命令,否则来的途中,他便该一刀杀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苏太傅。
  他沉默的浑身散发着黑暗离开书房前,往日应该做什么,此刻他便去做什么,除此以外,他也不知他还能做什么。
  苏长亭进了杜麟的书房,这是第一次,上一世捉拿杜麟的时候,他并没有出面,更不曾这样与他相对交谈。
  他笑着走到杜麟的桌前坐下,见杜麟写字的笔停住。而杜相如常地端起茶喝了一口才道:“果然是年轻人,心气盛,做事如此快,也不怕漏洞百出,功亏一篑?”
  “兵贵神速,与杜相交锋,长亭除了一个快字,哪还有其他胜算。”苏长亭坐得端正且随意,仿佛这样与杜麟面对交谈已经不下百次,但这明明是第一次。
  杜麟很欣赏地看了对面的苏长亭一眼,随即问道:“那么,你欲将何种罪名安置老夫头上?”杜麟说完,伸手朝头上一指,轻轻的一个动作却如同雄鹰展翅,威慑无比。
  苏长亭笑了笑:“长亭不才,还请杜相指教。”正襟危坐,他接着说道,“与远襄城城主岳良勾结,制造洛阳灾民暴动,欲动摇民心,乃罪一。所属杜相的城郊别院外藏尸肖似先皇,秘而不报,疑为欺君,乃罪二。私自书信他国,信中提及借兵事宜,恐颠覆我朝,乃罪三。远襄城守军调动异常,结合罪一,怕是谋反前兆,乃罪四。先皇后宫无侍寝者皆得太后恩典,放出宫去,却不巧再嫁之后无一人能孕,事后查实这些女子皆曾服用药物,至使终身不孕,杜相胆识过人,谋害皇室香火,乃罪五。”
  “此五条大罪,一一审来恐怕历时长久,长亭并不指望条条定罪,只一条铁证如山,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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