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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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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正被人踩过,有没有发现最后自己一口粮都没有抢到?你们跟着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乱,不过是给人制造了机会,最后你们拼的过孔武有力的他们吗?”
  这些难民没有一个是认识苏长亭的,只知道他穿着官服,是个官,到底是个什么官,他们不知道。可他说的话是有道理的,那些老弱妇孺哪一个在刚才的□□中抢到了食物,最后手里拿着食物的不都是那些年轻有力,饿几顿还是充满力气的男人?
  妇人和孩子抱成了一团,老人撑着树枝,他们看着身旁偷偷将食物藏起来的年轻人。忽然被识破的年轻人感到羞愧,但是羞愧抵不过生存的欲望,其中一个大胆的冲着苏长亭吼回去。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们在城里衣食无忧,洪涝根本没有对你们造成任何的影响。可我们呢?家没了,粮食没了,想要进城里谋生活,可城门都关了,根本不接纳我们这些难民。不放弃我们?不放弃我们为什么要把城门都关上?为什么不开粮仓救助我们?”
  原本被苏长亭说动的老弱妇孺们此刻又眼露仇恨地看去他,官字两个口,从来人前说一套,人后说一套,他们刚刚怎么就信了这个年轻官员的话?!
  苏长亭将视线平静地落去说话人的身上,那人身强力壮,皮肤黝黑,一双眼睛很凶悍。若是他没有记错,方才喊车里有人,让众人疯狂袭击她所乘马车的人也是这个人。
  “你说的没错,城门的确是关了,但却不是因为放弃你们,正是为了救你们。”苏长亭还是那副温和的模样,语重心长地对着那眼神凶悍的人说话。
  “放——”那人一句反驳的话还没有说完,苏长亭已经转移了视线,看去其他灾民,他说话仿佛不用嘴而是在用他那深邃清澈的眼睛。
  “若是城门不关,你们蜂拥而至,如同刚才那样见粮就抢,见人就踩。我问问你们,官府应该如何应对?”他专注地看着每一个人,“用理,你们听吗?既然不听,理便无用,理无用时还能用什么?用武,以武止武,以暴制暴,最后受伤的是谁?是你们口中高枕无忧的官吗?不是,是那些本应该保家卫国的士兵战士,还有你们这些无辜经受天灾,又无知被人怂恿的可怜百姓。”
  “城门关了,你们还能活着,就算希望渺茫,粮还是会送来,水还是会送来。只要你们不乱,每一个人都将分到可以维生的粮食水源。城门开了,你们还能活多少?不妨看看你们现在的身体状况,你们拼的过谁?”苏长亭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羌笛的乐音,唱的灾民不少开始掩面痛哭,他们只是想活着,并不想让谁死,“我是苏长亭,天子太傅,承先帝不弃,秉监国之职。我今日到此便是代帝视察灾情,与万民同甘共苦。本官在此保证,只要洛阳灾情一日为祸,本官便一日不回朝,一日留在洛阳与万民共同进退。”
  他说完的当下,朝后退一步,双手交叠,弯腰一拱,大礼之下似将面前所有的灾民奉若君主,忠心不二。
  啼哭的灾民越来越多,在苏长亭一拜后,忽然有人在人群中跪下去,朝着苏长亭磕头道:“太傅大人救我们,救救我们啊!”
  开始的一人,伤心欲绝,随后一个个接二连三地跪下去,千呼万唤,悲声震天。苏长亭惶恐,连忙与众士兵将跪地不起的灾民扶起来,随后再次郑重说道:“长亭定不负百姓所盼,赈灾的粮食已经在路上,洛阳的粮仓也必定会为你们打开。”
  原本拔刀的士兵此刻早将刀收回了鞘中,和颜悦色地对着温顺下来的灾民施粥布粮。在气氛回归稳定后,苏长亭瞧见那眼神凶悍的男人低着头悄悄地走出了人群,不知要走去哪里。
  苏长亭侧头对着一个士兵吩咐了几句,随后那士兵便尾随着那男人而去。苏长亭最后看了一眼井然有序的灾民,这才上了马车中。
  官车并不奢华,五个人坐得很是紧凑,尤其是庞大厨面积太大实在不应挤在里面,但是他好奇心作祟,忽然瞧见三弟出现在洛阳,由衷地不愿意出去。
  洛修竹坐在苏长亭的对面,笑得一脸邪乎,眼尾细细地扬着:“太傅的口才可真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洛某这回真是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他是真挺佩服苏长亭方才那一番不开城门才是为了灾民活命的言论的,只不过介于二人之前的过节,他佩服的话说出口难免有些酸,这实在不能怪他。
  可苏长亭听完他的话,既不生气也不得意,竟然连正眼都没有给他一个,而是视线以他为中心向右偏移,洛修竹循着看过去,才发现人家一直看着的都是他身边的人,落空。
  “这位兄台。”苏长亭轻慢的声音很好听,洛修竹想看他笑话,因为觉得落空必定不会给他好脸色的时候,听见庞大厨答话了,“啊?你叫我啊?”原来苏长亭根本不是对落空说话。
  庞大厨同样很惊讶,怎么三弟不找他家多年不见的美娇娘说话,找他个大老爷们说话做什么?
  “这位兄台,你可会骑马?”苏长亭认认真真,和和气气地问着庞大厨。
  许是苏长亭眼中颜色太过纯粹了,庞大厨一时没察觉,便说了真话:“会一些的。”
  “那么可否请您乘马回城?马车实在拮据。”
  “……”庞大厨噎了口气,然而苏长亭说的实在太委婉和气,他一时间竟然不好拒绝。
  等庞大厨出了马车,上了大马后,才回过味来,必定是今日的三弟太过无害了,才让他一时间拒绝不来。
  换做以前,三弟才不会这么说话呢,必定是说:“二哥,三弟觉得你的善堂有些多了,未必照顾的过来,不如三弟帮你卖掉一些。”这样的话来威胁他。
  果然是有媳妇在面前,乖的不得了,如此想着,庞大厨心里更是好奇的难耐了,驾着马不断朝着马车挨近,就想隔车听到些什么。
  马车里,庞大厨刚出去,苏长亭便将视线毫不留恋地转向了落空,柔声问道:“不如坐这边吧,宽敞些。”他指了指他身边的位置,正是方才庞大厨占据的大位置。
  落空垂着睫羽看去苏长亭所指的位置,随后抬起头来,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微微笑起,道:“落空感谢太傅大人方才救助之恩,这段路不长,一会儿——”
  落空话还没说完便忽的被苏长亭伸手一扯,等她回魂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他的身边。她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却见他还是那般好颜色地轻声说道:“别乱动,车小经不得折腾。”
  这是在威胁她?不对,这么小的事有何好威胁,不过是提醒她不要随意动气,忘了她引以为傲的冷静。掐着她的软肋来控制她,苏太傅果然是今非昔比,心思越发的深沉了。
  “别胡思乱想,我这次来只是单纯的代帝视察洛阳灾情。”苏长亭声音温柔的能让人浑身发软,他此刻已经不看身边的落空了,而是直视着前方,好巧不巧面对的正是洛修竹。
  洛修竹笑了,笑得有些内伤地说道:“苏太傅,我没胡思乱想什么啊,您这话说的可就奇怪了。”
  明眼人都知道苏长亭说的话是对落空的,洛修竹这么接话,摆明了是要调侃苏长亭。也是,如此难得的机会,洛修竹与苏长亭本来便不对盘,他又怎么会错过。
  “洛修竹。”苏长亭温温柔柔地唤他,唤得洛修竹心尖一颤,唤得冉福在一旁瞪直了眼睛,若不是他是个男的,苏太傅也是个男的,这么温柔的声音怎么不叫人心动啊。
  而洛修竹也没好到哪里去,脸上一红,很是唾弃自己乱跳的心,跳个鬼啊,对面坐的是个男的,就算是个女的也不能跳,他的心这辈子只对敏贤一个人跳。
  “你很无聊。”正在众人陷入各色各样的痴迷、混乱、迷茫的时候,苏长亭将他唤完后未说完的话说完了,说完后便听见一道清丽放肆的笑声,从苏长亭的身旁响起。
  落空不是故意的,只是觉得这样的氛围很让人有发笑冲动,何况她这么多年随和惯了,方才压抑的气氛倒是让她不适应,这会儿忽然一下如何绷得住?
  顿时间,马车中的气氛有些古怪的和谐,洛修竹生了一会儿闷气也憋不住笑了出来,冉福也同样遮着嘴偷笑着。
  要说最冷静的,可能还是苏长亭,端端正正地坐着,睫羽微微下垂,漂亮的唇角向两边扯开,他的眼睛里有着旁人瞧不见的明媚颜色。

☆、卿安否

  回到洛阳后,苏长亭便与落空等人分道扬镳,分开前倒也没有任何不舍,只是苏长亭强留了他的斗篷给落空,让她不必急着还给他。
  落空与庞大厨是在城门口下的苏长亭马车,严词谢绝了苏长亭欲送她回一叶酒肆的打算。苏太傅是个明白人,自然懂得见好就收,不做强求,由着她在庞大厨的保护下走回去。
  一叶酒肆还是关着门的,落空敲响门后,没过多久,锤子便将门打开了,一脸憔悴,仿佛落空与庞大厨不是出去了一个白天,而是出去了好几个月,还是杳无音信的那种。
  “老板娘,您可回来了,担心死锤子了。”锤子眼睛都红了一圈,软弱无骨地垂着一双手臂,亦步亦趋地跟在落空的身后。
  落空正朝后院走去,路上回头看了一眼锤子,好笑地笑了笑,一句话也没给他,便进了屋中,门一关,叫锤子吃了一鼻子的灰。
  愣愣地站在门口,锤子纳闷了,虽然他家老板娘平日就挺冷漠的,但是也从来没有到这种温温笑着不说话的冷漠地步啊。
  他一发现不对劲,连忙冲到庞大厨那里,逮住人就问:“说,今天老板娘怎么了?怎么古古怪怪的?”
  “你也觉得古怪是不是?”庞大厨眼睛里冒起兴奋的光,仿佛遇到了知己,“我也觉得老板娘今天怪怪的,你说她是不是葵水又迟了?”
  “也有可能是又来了呢?”锤子挑了挑眉头,贼兮兮地回应。
  过了好一会儿,落空的屋中还是安安静静的,贼兮兮的锤子和莫名兴奋的庞大厨齐齐朝着落空的屋看去,一会儿后又转过来,对视上,两人耸了耸肩,摊了摊手。
  均表示,他们的声音不小,老板娘不可能没听见,听见了都不开口教训他们,果然不正常!
  可是哪里不正常?他们没一个人能给出答案,侧头叹了两声气,锤子与庞大厨两个无聊的人一转身,一个回了厨房,一个回了房间。
  这天的晚饭吃的很沉重,落空神色温柔的不说话,比神色冷酷的不说话,还要骇人,导致锤子与庞大厨两个人没有一个敢说话的。没有一个人说话的晚饭,吃的很快。
  匆匆结局了晚饭后,落空便温柔地转身回了屋中,庞大厨与锤子面面相觑,随后埋进了碗里。
  春蝉在啼叫,落空坐在窗前的桌上,双手抱着膝,望着窗外的倒钩月,出了神,一道黑影跃上对面的屋檐,快速的消失,落空也没有一丝反应,仿佛没有瞧见一样。
  苏长亭面前堆积了很多公文,全都是这几日地方官员对于此次灾情状况的汇总。他桌前的烛灯烧的明亮,窗户被人打开,探进来一颗硕大的脑袋,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只有苏长亭一个人在屋中,硕大的脑袋才带着巨大的身体钻了进来。
  “哎呀,胖就是不方便,要是以前从一叶酒肆赶到你钦差府这么段路,可不用一盏茶的功夫。”庞大厨捶了捶肩,又揉了揉手腕,走到苏长亭身旁,端起他的参茶一口喝尽。
  “唉,对了,今天怎么没瞧见你家小跟班全寿呢?他没跟你来?”庞大厨找了个好位置坐下,翘着个腿,跟个大爷似的。
  苏长亭放下了一本公文,气定神闲地抄起另一本,顺便问了一句:“没跟来,二哥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什么叫我找你什么事?不应该是你有事找我才对吗?”庞大厨目瞪口呆地直起身子,看去苏长亭,说完了又觉得哪里不对,“不是,你不问问我洛阳的情况,灾民的情况?”
  按照他三弟这种谨小慎微的性格,怎么会光看那些地反官给的公文,自然还要个自己人去帮他查看实际情况,他才会下决策的。
  所以他这么体贴的送上门来,人家不要?庞大厨忽然觉得这么多年帮兄弟护着老婆护错了,这个兄弟太没有良心了。
  苏长亭微笑着抬头看他二哥玉炎,瞧见他如今的身形体格也是一阵感慨,想当初他二哥玉炎公子风靡京城稽城,不知迷倒了多少大家闺秀,就连一些玉面公子都拜倒在他的戏服之下。
  而如今,这个肥头大脑,举止粗鲁的厨子……
  苏长亭语气温和了许多,对着心情不太好的玉炎说道:“二哥,长亭当年承诺你的十座善堂,如今应该还只差一座了吧。”
  “嗯?没错,不过你忽然说这个做什么?”玉炎朝后缩了缩身子,略微警惕地看着他三弟,通常他三弟没头没脑地展开一个新话题的时候,就代表着他三弟在动坏心眼了。
  苏长亭看着玉炎小心谨慎的模样,很是无奈,他合上公文,语重心长地说:“二哥不必如此小心长亭,长亭没有要没收你善堂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说这最后一座善堂,长亭已经买下了,二哥不必再为了长亭护在她的身边。”
  “什么?”玉炎大叫一声,随后一步迈到苏长亭的面前,仔仔细细地将他三弟看着,“三弟,你是不是生病了?或者说你已经想到办法让你媳妇回到你身边了?”
  他一直跟在长孙碧烟的身边,长期以来领悟到一个道理,那个女人分明是油盐不进的。虽然他三弟聪明绝顶,但是要想轻易拿下那样一个女人,实在不是什么容易事。
  所以他更倾向于苏长亭这是生病了,病坏了脑子。玉炎正欲伸手探探苏长亭额上温度,却被苏长亭一手抓住了手腕,然后被迫看着他三弟清澈如许,太容易让人沉沦的眼睛,听他说话。
  “二哥,长亭没病,也暂时没有法子让她回到我的身边。只不过她如今暂无危险,且已经知道你是我的人,留下与不留下便没了分别。这么多年来,二哥帮长亭守着她,已经辛苦二哥太多了。”
  玉炎听罢后,浑身打了个颤抖,抽回手,后退一步,双手抱胸望着苏长亭问道:“三弟,咱们能好好说实话吗?你忽然这么客气,二哥我很不适应。”
  苏长亭温柔的笑一下没坚持住,破了一道阴险的口子,他当即垂下头,过了一会儿,整理好了心情,才漫不经心地说道:“她身边的男人太多了,我打算送环儿到她身边。”
  变态啊!玉炎心中直呼,他家三弟人虽然聪明,对外也总是温润如玉的模样,怎么偏偏在自己执着的事上,如此的变态呢?
  如果老板娘知道他三弟这么算计着她身边男人的数量,不知道会不会大发雷霆啊。
  “唉?不对,你刚刚说老板娘已经知道我是你派去的人?”玉炎忽然想起三弟方才的话里有这么一句,被自己忽视的。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这怎么可能?这不是在说他演技烂吗?
  “嗯。”苏长亭一边阅览着公文,一边点头应答。
  “这怎么可能?我都在她身边潜伏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这会儿发现了?你当我是锤子那个新手吗?三两下便露出了破绽来。”
  苏长亭放下手中的公文,很体贴地为他二哥解释道:“今日在马车中,她坐在洛修竹的身边,而将你身边的位置留空,对吗?”
  玉炎想了想,当时三弟还在马车外与灾民周旋,老板娘与洛修竹是最先进去的,当他上了马车后便瞧见老板娘与洛修竹坐成了一排,可这没什么奇怪的,他当时也没在意。
  “她是个心思多细的人,相信这么多年来,你也有所了解了。如果她不知道你的身份,还将你当作她请的厨子,那么今日她必定会选择坐在你的身边,因为相较于洛修竹而言,一个与她过去没有任何瓜葛的厨子对她来说才是最安全的。可是她没有选择坐你的身边,反而将你留在了她的对面,甚至将你身边的位置空出来,不就是留着让我上去坐吗?因为她知道我与你关系匪浅。”
  苏长亭低着头一边看公文,一边不带停地说完这番话。
  玉炎听得是头晕目眩,听完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惊叹道:“我滴个乖乖啊,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啊。不就一个坐得位置不同吗,怎么就被你们说出来这么多阴谋。”
  苏长亭没理他,还是看着手里的公文。等玉炎自己回过味来了,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抚着额:“太不是人的活了,你还是快点把最后一座善堂给我,我好走人了,你们这活法太不像个人了。”
  苏长亭从旁边一叠的公文里翻出了一张地契,然后交到玉炎手中,却并没有撒手:“二哥最后帮我做一件事。”
  玉炎一双手抓着地契,心惊肉跳地咽了口唾沫,心道他三弟难道又要折腾他了?
  “回去帮我给她传句话,就说后天申时一刻,我在钦差府中等她,关于洛阳洪涝之事。”苏长亭语气略微沉重,似乎交代的不是一句轻松的话,仿佛是一句遗言。
  虽然不是什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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