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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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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空反应了好半晌才接着问道:“什么意思?”
  “我一大早起来便觉得安静的很,走到大堂一看才发现桌子椅子什么都没摆好,门都是关着的,跑到燕燕的房间,那被子都是凉的,衣柜里还少了好几件衣服,显然人昨晚就走了。”庞大厨猛然转动他肥硕的腰肢,扭着看落空,一脸哀怨,“你说你平时贪财就贪吧,也别贪得太过分啊,你看现在好了,把燕燕给剥削走了,还有谁做你的长工,给你擦桌子洗碗!我就问你,还有谁!”
  落空被庞大厨说得一愣一愣的,一会儿后反应过来,寻燕走了,而且是不辞而别,连夜收拾包袱离开。
  她的眉心皱得很深,想不明白寻燕为什么忽然离去,并且没有任何的征兆。或者他只是出去走走,没多久就会回来,毕竟他是无处可去的,而且宅子里的那群孩子他当真放得下?
  落空心中有些慌,急于确定寻燕这是真走了,还是其中有什么乌龙,她快步地夺门而出,理也未理还在叫叫嚷嚷的庞大厨。
  一路走去,她走到了高山村所在的那座山的山腰处,她看见有一片草丛有明显的碾压迹象,于是拨开杂草,看见原本立得好好的石碑倒了,下面是一个很深的坑。
  “寻燕带走了段干燕然的骨灰,他真的要走!”落空脑中电花火石,炸得她心慌不已,“本以为事情都在意料之中,无意中收留金奉国七皇子,只要保证他的安全,两年后的两国之战便不会发生,现在寻燕却不辞而别,到底是为什么?”
  寻燕是金奉国七皇子段干弈然这件事,是她收留他后一个月,无意中知晓的。那时候寻燕第一次提出要出门,却没有说要去哪里,她心中有疑,尾随至此,看见这块墓碑。
  起初她还没有联想到什么,但是有一次,寻燕扔了一个人出去,那人谈论的是金奉国的事。往日寻燕不得她的吩咐,是不会随意扔人的,所以她特别留意了一下。
  之后数次,只要有人谈及金奉国,寻燕便默不作声地将人扔出。她绞尽脑汁想了许久,才忆起上一世导致金奉国与大熙国两国邦交破裂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原因。
  金奉国七皇子,殁于大熙国境内。
  她以为只要留寻燕在身边,确保他平安无事,然后再找寻机会劝他回金奉国,那么两年后那场生灵涂炭的战事便不会发生。
  还是她想的太完美,以为重生之后自己知道所有事的轨迹,便可以这么简简单单地规划,不做任何后手安排。
  如今怎么办,如果寻燕再一次死在大熙国境内,那么两年后那场战事必定会爆发,届时山河将会再次崩塌。
  落空闭上眼睛,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气,心道:“我是不是犯贱,明明说好了要远离那些前世的是是非非,却次次都是自己将自己推入深渊。现在无权无势的我比之之前长孙碧烟的身份还要不如,拿什么去悲天悯人,拿什么去拯救苍生?我不仅没有这个资格,也根本没有这个义务!”
  她一遍遍地痛骂自己,却还是冥顽不明。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落空捏紧了手,转身朝着山下而去,如今能够帮她的只有一个人。
  洛修竹。
  寻燕一直向东走,他想要去大海,燕然曾经说过,她在民间的山河志里看到过一片神秘的土地,那里有涛涛汹涌的水,有绵绵不绝的沙,能够叫人震撼,又让人感到温柔。
  他们逃离那座地牢的时候,流落民间,他曾经答应过燕然,一定会带她去的。但是直到他们到了高山村,山体坍塌,燕然死在乱石之下,他都没有实现诺言。
  燕然死后,他心灰意冷,忽然觉得自己好没用,四哥骁勇善战,五哥谋略过人,大哥贵为太子肩负着天下。可他连妹妹都保护不了。
  在高山村下徘徊的那几天,他仿佛死了一样,迷茫地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应该做什么。然后愧疚自弃一下子全部涌上来,母妃的死是因为他口无遮拦,被二皇子段干肃然抓住把柄,四哥被困竹林,孤战五百精锐,是他粗心大意丢失了信物。
  他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活着只会连累人,还有什么用?
  几天几夜没有吃喝,浑身又脏又臭的时候,老板娘出现在他的面前,老板娘的眼睛很冷漠,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可是他还是留了下来,并且慢慢的发现,她不是真的冷,而是无所谓而已。
  老板娘问他名字,他答不出来,他觉得他没有名字,段干姓氏他不配,他只想守着燕然,守着那高山村下埋着燕然的山。
  于是他叫寻燕,别人都叫他燕燕,每一次他都觉得是在唤燕然,仿佛燕然还在他身边,活奔乱跳地叫他哥哥。
  夜里,寻燕留宿在宜阳镇外的一个小客栈里,包袱放下后,他点燃了桌上的油灯。油灯啪呲啪呲的响,他很疲惫地瘫软在椅子里,怀中抱着一个木盒,里面是燕然的骨灰。
  等他快要入梦的时候,周遭忽然一片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他想要起来看一看,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黑店?
  不对,如果是黑店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迷药,能够把人迷晕却保持神志清醒,那么是谁?
  难道是那个通风报信给他的人?可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对方是敌人,特意送信叫他离开一叶酒肆,就是为了方便将他俘虏,然后以他为筹码要挟四哥和大哥?
  寻燕忽然很愤怒,这愤怒是冲向他自己的,他怎么能这么蠢,又一次落入别人的陷阱,又一次可能连累大哥四哥。他活着到底有什么用,他根本就应该跟燕然一起死了。
  不,不对,他才是最应该死的那个,而燕然应该好好的活着,活成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如果她活着,大哥和四哥一定会为她招一个天下最好的男人做驸马,然后给她最安全的环境相夫教子,快快乐乐地过完一生。
  “没关系,这一次不能鱼死网破,我也绝对不会再让你们得逞,不过就是死了,正好到阿鼻地狱给燕然、母妃赔罪,也好过苟活于世,让你们这些恶人伤害我的兄弟。”寻燕怀着必死的决心,动不了身上任何一寸骨骼。
  路上的时间过了多久,他根本不知道,他只知道有人给他喂水,确保他不会中途死掉。
  等到他终于可以动作的时候,每一寸肌肉都是僵硬的,他慢慢的睁开眼睛,一点点的光都能刺瞎他,又迅速地闭上,坚定了多日的死意在这一刹那涌现。
  寻燕很高兴,笑着暗暗地咬舌——却骤然被人卸掉了下巴,然后听到一声叫他浑身战栗的声音。
  “哼,老七你现在是厉害了,刚见到四哥就要以死明志?”
  寻燕忽的睁开眼,也不管屋中的烛光会不会刺痛眼睛,也要牢牢地看清楚说话人的容貌。
  那当真是他的四哥,有刀削一样粗狂的棱角,虎豹一样专注的眼睛,最让人胆寒的是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就像拿着屠刀的修罗,杀人成佛,用血教育天下。
  “四、四哥……”寻燕已经哭了,他太久没有看见亲人,而四哥从小到大都像是他们的守护神,那么强大无敌。
  段干霄然瞧着这小子被卸了下巴还要勉强叫他,心里也有些不忍,便好心地给他把下巴又装了回去。
  哪知道这小兔崽子竟然翻脸不认人,刚刚还痛哭流涕喊他四哥,现在就转过头去,不愿看他。那模样跟个娘们儿似的,直恨得段干霄然想两巴掌抽过去。
  “段干弈然!”段干霄然一声虎啸,震得床上躺着的寻燕一下哆嗦,却还是闭着眼睛光流眼泪,不说话也不转头看他。
  段干霄然忍无可忍,拎起寻燕的衣领便把人直截了当地摔去地上,向扔麻袋一样,怎么重怎么扔,怎么痛怎么砸。
  门口守着的人浑身一阵鸡皮疙瘩,只觉得七皇子今次是逃不了了,非得受王爷这顿毒打不可。积了这么久的憋气,不得找个人收拾收拾怎么泄掉。
  “怎么?离开几年,现在是连一身蛮力都没有了?”段干霄然撩起袖子,冷笑着,“好,好得很,所有兄弟里面就你最没用,脑子不好用,学武也学不成,空有一身蛮力,现在是连力气都没有。活脱脱像个死了儿子的寡妇,哀哀怨怨丢尽了段干家的脸,燕然现在肯定也后悔当初拼死救了你,本王现在就送你下去算了,陪着伊妃还可以尽孝!”
  段干霄然话一说完,便铁拳下落,一拳拳一点力气都不省地落在寻燕身上。而寻燕还是不说话,闷声受着,又默默地哭着,仿佛这本该就是他受着的。
  对,这合该就是他受着的,四哥说的一点都没错,脑子不好用,学武也学不成,当初在金奉国的时候,个个兄长出类拔萃,他连那点力气都没什么好惊奇的,也只有到了民间,与旁人一对比,才发现他的力气出奇的大。
  可是光有一身的蛮力有个屁用,母妃不会复生,燕然不会复生。他还是被四哥打死好了,这样就如四哥所说,可以下去陪母妃,也算是尽尽孝。
  然而没想到,寻燕皮糙肉厚,打了好几个时辰。段干霄然不仅没把他打死,倒是把自己给累着了,他气喘吁吁地坐下来,然后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地上蜷缩着的七弟。
  一只黝黑粗糙的手指指着寻燕,段干霄然说道:“伊妃死前将你托付给我,说你虽然人笨,但是胜在为人宽厚老实,对兄弟姐妹总是好的,但是你看看你现在,皇兄登基快一年了,老二也已经被我杀了,你还跟个孬种一样不敢回国。老子连封王的典礼都没有完成就巴巴地跑到大熙国来寻你,寻到你就看你给我不死不活的,你装给谁看?要死你怎么留到现在,留到现在给谁看!?”
  段干霄然气得一脚又揣在寻燕的胸口,直将寻燕又踢出一口血来。
  寻燕蜷缩在地上,吐完了血,哭着呢喃:“燕然死了,我害死的,燕然死了……”
  “老子知道!”段干霄然一声大吼,吼得万籁寂静。他早在看到七弟死死抱在怀里的木盒后就知道燕然死了,那木盒里装的是骨灰,能让七弟拼死保护的骨灰,还能是谁的?
  段干霄然红了眼,那是他最疼爱的妹妹,他们几兄弟里最聪慧的,从小就体贴温柔,对每一个人都和颜悦色,从来不会发脾气,那是他们的掌上明珠。
  屋里静了好久,段干霄然闭上眼睛,颤抖着将从来与他绝缘的悲伤压下去,才开口说道:“你躲起来,不愿回国,四哥可以理解,因为你愧疚,觉得伊妃的死是因为你,觉得燕然的死是因为你。但是我不管你怎么觉得愧疚,都必须给我回国,活生生地回去!看着本王封王,看着皇兄统治万民,看着金奉国永世昌盛!你给本王记住,你姓段干,是金奉国的皇室,是永乐公主段干燕然的哥哥,是馨德太妃的儿子,不是一个连活下去都不敢的孬种!”
  说完了话,段干霄然便夺门而出,根本不担心这臭小子还会寻死腻活。因为他刚刚虽然没有用内力,但是也差不多打得他连动一动嘴巴的力气都没有了。

☆、使臣回国

  金奉国使臣终于准备回国,苏长亭坐在一棵柳树下,柳枝妖妖,拂过水线下降的湖面。这里是为金奉国使臣段干霄然等人特意准备的行宫,段干霄然正坐在他的对面。
  秋风猎猎,天地肃杀,段干霄然难得这么多日都没有再出门寻花问柳,安安静静地在行宫里准备回程事宜,明日苏长亭便会骑着高头大马将金奉国使臣送出城,如同迎入时一样。
  “多日来劳烦苏大人陪同,下回苏大人去到金奉国,本王必定盛礼相待。”段干霄然举杯,朝着苏长亭敬道。
  苏长亭同样举杯,回道:“四皇子客气了,接待金奉国使臣乃是苏某职责所在,怎么能够居功。”
  二人饮下酒后,湖中一群白鹅游过,湖面波纹荡漾开来。放下杯后,段干霄然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感慨道:“大熙国物宝天华,人杰地灵,但是最叫本王佩服的却是你们这些臣子的衷心,就算座上已经虚有其表,你们也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
  迎着段干霄然意味深长的笑容,苏长亭浅淡地一笑,随即回道:“任何人都有机会坐拥天下,但是这每一次的机会,对于百姓而言,都是一场地狱轮回。天下万民要的是安居乐业,谁做上座都没有关系,既然如此,在现有的制度体规下,能改好的,为什么要换新的。”
  苏长亭抬起头,望去湖面,那一尾波纹还未消散:“四皇子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勇士,应当知道更弦改辙需要十万分的警惕,万不得已绝不出此下策。”
  “所以苏大人是想说,你们衷心的不是君王,而是这天下黎民?”段干霄然忽然觉得这个苏长亭极为有意思,不住地笑看着他,“所以若是有一天,改动大体,更换上位才是对天下黎民最好的时候,苏大人也会毫不犹豫地拥护新主,对吗?”
  苏长亭回望段干霄然,温和地说道:“苏某不信若是,活在当下,只论今朝。”他端起酒便要敬段干霄然,儒雅的动作里有豪气干云之势,让段干霄然又惊讶了一回。
  他到底是小看了这个小小的礼部尚书,竟然有这样长远的眼光,又有这样宽广的心胸,若这人是金奉国人,他必定奉若上宾,用重礼相顾。
  段干霄然看了苏长亭好一会儿,见这人还是那副温温淡淡的模样,被人死命地瞧着也没有丝毫的不适,忽然想起自己那不成器的七弟,应当与苏长亭一般年纪,却是有勇无谋,如今更好,是连勇气都没了。
  “说起来,本王这里还要多谢苏大人一件事。”段干霄然提起酒壶,先为苏长亭倒满酒,苏长亭受宠若惊,双手扶杯,听段干霄然说,“日后苏大人有何难处,本王能够办到的必定义不容辞。”
  他没有说的那件谢苏长亭的事,正是他的七弟,段干弈然,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小小的礼部尚书有什么能耐竟然能够为他找到奕然的下落,并且还能将消息隐秘地透露给他的下属,但是通过这件事,他对大熙国这龙虎相争之势更感兴趣了。
  即便那个宫氏皇帝很没用,但是帮着宫氏皇帝的这个苏长亭倒是厉害的出人意料。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就冲苏长亭这份能忍,他便的觉得宫氏皇族还能苟延残喘一段不少的时间。
  苏长亭的镇定果然没有叫人失望,他很淡然地听完了段干霄然的话,很清楚地明白了段干霄然的意思,随后举起酒杯,谦逊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大熙国与金奉国数百年的邦交,亲如一家,只是叫七殿下在大熙国民间受累,还望四皇子海涵。”
  段干霄然很豪气地摆摆手,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那臭小子就是要吃些苦头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否则永远都活在自己的象牙塔里,像个女人一样不成器。”
  听到这句话,苏长亭眸中怔了怔,他想到了一个女人,一个很成器的女人。那个女人的胸襟或许比男人还要宽广,能够用死来成全天下,更能用一生的幸福护好安静的山河。
  白鹅已经游走,波纹已经散去,而柳树下的二人还在叙话。
  洛阳偃师,郊野小道。
  洛修竹的书童冉福走进了一叶酒肆,酒肆里没有多少人,稀稀拉拉的两三个人安安静静地喝酒吃菜,吃完了便要接着赶路的模样,这样冷落的气氛实在不像往日客似云来的一叶酒肆。
  他没看到老板娘落空,于是敲了敲账台台面,惊醒了鼾睡的庞大厨。
  “什么事?酒钱放在桌子上不就好了,不用特意来结账。”嘟囔完,庞大厨又想睡去,却被人推了推,只能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然后便看见了冉福这张有点陌生,但是还算认识的脸。
  “庞大厨,你家老板娘呢?”冉福问道,很是乖巧。
  庞大厨耷拉了一下嘴角,很是不耐烦地指了指后厨的位置,然后接着倒下,呼呼大睡。
  瞧见庞大厨这副模样,冉福瘪了瘪嘴,觉得这人实在不靠谱,还是那个不辞而别的寻燕老实忠厚多了,力气又大,一个人抵得过十来个长工。
  冉福离开了大堂,刚刚踏进后院,便看见了厨房门口,坐在摇椅里悠闲闭着眼的苏夫人,哦不,现在应该叫落老板。
  落空坐着的椅子一边摇,她的指尖一边在扶手上敲着节奏,悠悠闲闲仿佛在听着曲儿,但是这周遭别说没有一件乐器,就连一只鸟儿都没有。
  冉福纳闷了,这落老板怎么也跟他家少爷一样的神经质啊,他家少爷成天半夜不睡觉,画着无脸美人,落老板大白天的没有音乐,却仿佛置身乐声之中一样。
  “落老板?”冉福轻声的唤,虽然她知道一个手指在有节奏地敲动的人,大抵是不会睡着的,但是还是唤了。
  落空慢慢地睁开了眼,起先视线是涣散的,随即汇聚成了泠泠的光,悠悠地看去冉福,叫冉福心尖一抽,莫名地寒了一下。
  这眼神,太像死人的了,冉福心道,却自然不敢说。
  “你家少爷让你来的?”落空坐了起来,摇椅停下,她端起一旁的茶喝,“可是有消息了?”
  “少爷让我来告诉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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