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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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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福方才那临危护主已经用掉了浑身的勇气,被杜敏贤这么一说,便怯怯地退开了她的身前,见主子冷漠,他便再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担忧无比地看着主子做决定。
恰此时,身旁一阵低呼:“太后娘娘,您没事吧?老奴先扶您回慈安宫休息吧。”太后身旁的桂嬷嬷已经是个人精了,见势头不对,立即这么一呼叫,随后扶着“身弱”的太后走出了这一片纷乱。
对于太后的离开,宇文磬没有在意,依旧看着上头站得笔直的杜敏贤,然后对那两个上去拿人又半天不动的禁军道:“还不拿下。”
两个禁军刚刚抬起了手,便被杜敏贤一声呵斥:“退下!”又将手缩了回去。
杜敏贤看了一眼宇文磬,冷笑一声,道:“本宫跟你走,且看你们是否能翻出个新的天来。”海福焦急万分,却被她吩咐道,“留在宫里守着,本宫的东西谁都拿不走。”
她跟着宇文磬走出了六律台,走出了御花园,走在寒风刺骨的夜里,风来她无觉,叶落她不知,直到走入了大理寺的大牢中,一身冰寒的她望着牢中糟透了的一切,背对着宇文磬说道:“皇后入罪,陛下理应亲审,不知陛下何时来审本宫?”
然而回答她的不是宇文磬,而是另一道清俊中带着一抹邪狞,张狂里又多了一些沉郁的声音:“陛下不会见娘娘的,陛下巴不得永远也不用再见到娘娘!”
杜敏贤转过身来,一身的端庄威严见了来人后,不由地皱起眉心,似非常不解。
“剩下的就交给大理寺卿了,宇文还要回去保护陛下,先行一步。” 说罢,宇文磬抱拳告辞。
宇文磬离开后,杜敏贤才缓慢地看着来人,轻声说道:“洛修竹?”
“正是微臣,娘娘似乎很惊讶。”洛修竹面带喜色地看着她,双手负后地朝着她踱上两步,眉目里满是春夏之景,灿烂殊辉。
“洛修竹,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杜敏贤问他,语气稍稍缓和,毕竟杜家与洛家世代交好,她没弄明白洛修竹所做到底是什么之前,不宜轻易翻脸。
却不想,听完杜敏贤话后的洛修竹缓慢地笑起来,越笑越欢,笑声越听越嘲讽,令杜敏贤袖中的手死扣一起,心中郁气越来越沉。
“娘娘,您怎么到了这个时候都在自欺欺人呢?”他笑得双目含泪,似乎很可怜她,“你明明知道,知道宫夕月根本不爱你,甚至极度的厌恶你,居然还问?”
他见杜敏贤脸色越来越不好,恶意地凑近了一分,专注地看着她接着低语道:“你们成亲至今,他都不曾碰过你,如此奇耻大辱,你居然忍了下来,居然还心慈人善地帮着他巩固帝位。”
“啪!”一巴掌狠狠地打在洛修竹的脸上,睁着狠厉的眸看着他被她指甲刮伤的脸颊溢出血来,压着几近奔溃的声音说道:“滚!”
这件事没有人知道,除了她与宫夕月,从没有人知道当年新婚宫夕月并没有与她同房,更没人知道每次宫夕月来朝凤殿都宛如例行公事走访一遭,从未碰过她。
没人知道的事,为什么洛修竹会知道!为什么!宫夕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做错了什么,叫他连这一点尊严都不留给她?
洛修竹抹了一把脸颊,染血的双指在眼前看了看,他语气平和了一些,看着面色煞白的杜敏贤又道:“他想要除了你,最好是你死掉,这样他便以为可以与自己最爱的淑妃双宿双‘飞,从此再无人从中阻挠。”他笑得有些落寞,眼中柔色一片,可是他知道杜敏贤都看不见,“这些你都知道的,又何必再从我的口中听去,无端自己伤了自己呢?”
“滚!”杜敏贤冰冷地声音又重复一遍,眼中漆黑,眼轮微红却没有丝毫的泪意。
可洛修竹深知她的坚强,又似乎很想打碎她的坚强,不顾杜敏贤此刻一身的寒意,他还是柔声细语地说:“你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吗?他此刻正心满意足地在鸳羡宫里陪着她的淑妃,鸳羡宫,只羡鸳鸯不羡仙,他这是想要叫鸳鸯都羡慕他与淑妃这对神仙——”
“本宫让你滚!!”又是一巴掌打在洛修竹的脸上,此刻的洛修竹宛如世上最令她憎恶,最令她恶心的存在。
她看见洛修竹仍在笑,便疯狂地吼道:“滚!滚,本宫让你滚!”
“滚!”
“滚!!”
“滚!!!”
“碧烟,碧烟你醒醒。”
有人在摇晃她,可是那人在唤谁?
“碧烟,你在做恶梦,醒过来!碧烟!”苏长亭从被中起来,拼命地摇晃着身旁人的肩膀,皱着的眉目中尽是心疼。
忽的,她睁开了眼睛,浑身湿透了,她反应了半晌才发现那是汗,她在那个真实的梦里,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脑子很痛,痛得让她觉得她又要再死一次。
“碧烟,别怕,这是噩梦,不要怕。”苏长亭伏下身子,揽着她的肩,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温柔细语地安抚着她。
身前一片温热,苏长亭的身上有很好闻的清香,她渐渐清醒了过来,缓慢地转动眼珠子。
这是梦,梦里的事是上一世的了,已经过去了,她都已经熬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轻轻地笑起,眼角竟然溢出了泪,心中却在反驳苏长亭的话。
她怎么会怕,她从来都不怕。小时候性格温顺而对人心慈手软的时候,被父亲责备,她没有怕过。一心一意对待的宫夕月背叛了她,让她身陷囹圄的时候,她没有怕过。
甚至连亲自送走宫夕月的时候,她也没有怕过。
她怎么会怕,真是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好肥啊,本来想不要这么拖拉的,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无奈/(ㄒoㄒ)/~~
☆、落枝头
自那日噩梦之后,长孙碧烟的气色便十分苍白,甚至乎郁郁寡欢,大白日也没有多少精神。眼见着已经入冬了,厚重的衣服已经上身,她却越见消瘦。
此刻,她正在屋中抱着一本书看,只是半晌了也不见翻动一页。当苏长亭端着一个食盘进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还是怔怔地放在书页上,没有任何反应。
“碧烟,你看我给你做了什么?”苏长亭笑得温柔,将剔透的白瓷碗放在了桌上,碗中是晶莹的羹汁。
长孙碧烟慢悠悠地回神,看了一眼,发现是她很喜欢的银耳羹,没有放任何其他的佐料,干干净净的一碗。
伸手拿着汤勺将羹汁勺起,又看着羹汁渐渐滴回碗中,她空荡荡地脑中忽然纳闷,原来长孙碧烟与她一样也喜欢银耳羹,那么上一世,宫夕月必定常常让人给她做吧。
“碧烟,乘热喝,我放了刚送来的冰糖,甘甜不腻。”说完话的苏长亭走到了长孙碧烟的身后,力道适中地为她按着肩。
当他刚刚碰到她的时候,她身上先是一怔,随后才慢慢放松下来,沉郁的脑子还不能好好思考,她就这么一勺起一勺落,光看着,也没有应他。
“若是不愿自己动手,不若长亭喂你?”身后的声音是轻柔的笑,苏长亭说完便走到了她的身侧,拿过桌上的碗,勺起一勺送到她的唇边。
热乎乎的羹汁贴到唇上,长孙碧烟身上一震,随后木木地道:“不必,我自己来。”她又接过苏长亭手中的碗,一口一口地慢慢送入口中,斯文淑静。
“碧烟,这些日子我都没什么要紧的事,便常留在府中陪你可好?”他站在她的身侧,垂眉看着她,专注深情的眼神像是一层蛹将她细细包裹住。
长孙碧烟慢了一拍才回答:“不用了,府里有环儿还有书臣,夫君还是当以正事为重。”
“碧烟心里有环儿有书臣,唯独常常省了长亭。”他一边轻慢地说,一边轻柔地抚摸她的黑发,“长亭身为一个大丈夫实在不愿意与小婢女小孩子吃醋,所以碧烟也多想想长亭可好?少想一些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有何好念的,倒不如好好与长亭展望未来。”
听到那句以前的事,长孙碧烟喝银耳羹的动作停住,抬头看去苏长亭,见他也专注情深地看着她。二人对视了好一会儿,直到环儿匆匆地跑了进来,打破了屋中僵局。
“小姐,小姐,不好了,书臣小少爷爬树上去了,下不来。”环儿慌得快哭了,心里不住地担忧那细细的树枝被书臣胖胖的小身子压折了,叫书臣摔下来。
“怎么回事?”长孙碧烟立即从沉郁的心思中出来,凝眉问道。
“您快去看看吧,书臣小少爷说要给您摘枣子吃,跑到后院的枣树上去了,现在穗儿正在看着,就怕他有个不慎摔下来。”
“他怎么爬得上去。”长孙碧烟一脸惊恐,神色便活了一些,少了不少之前的阴郁沉沉。她匆匆起身,走向环儿,便跟着环儿走去了后院。
苏长亭还站在屋中,看了桌上大半碗的银耳羹一会儿,随后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才起步跟着去了后院。
后院,树上长着一个会动的孩子,孩子个头不高,身材倒是极为圆润,正一手抱着树干,一手去勾枝条,枝条末端是一颗红得滴血的枣子。
这个季节了,树上的枣子还没落尽,而这一颗竟然现在才红透了,不得不说极有思想,若是好好地叫人长着,估摸着也能长成一颗枣子精。
树下是仰得头都要折了的穗儿,两手展开,一副随时准备英勇献身的悲壮表情。
长孙碧烟到的时候正看着这样的场景,停住了脚步,正茫然于这小子竟然真爬上去了,他到底是怎么爬上去的?
随后她便看见了树下的桌子凳子,然后忽然明白了,这是有人帮忙啊,而且还极有可能便是慌哭的环儿以及此刻仰头不断平移的穗儿。
心里骤然起了火,一个孩子不懂事便罢了,这两个丫头也竟陪着他胡闹,快步上前,站定树下,长孙碧烟脸色极不好看地看去树上的书臣,斥责道:“书臣,你给我下来!”
听到娘亲的声音,书臣显然很高兴,然后嗲声嗲气地说道:“娘亲,书臣给您摘枣子吃。”他笑得腮帮鼓起,眸黑黑的,唇粉粉的,接着又奋力去勾枝条,身子半个悬着,叫人心惊胆战。
要知道,大半年前,书臣还是个走路都走不稳的胖子,如今虽然还是个胖子,但是竟然能上树、会摘枣子了!
“书臣,我让你下来,听见没有。”长孙碧烟一急,语气便重了许多,骇人的很,连穗儿都侧目看去,手上僵住,足下也停了。
树上的书臣也是一阵慌,忽的脚下不稳,树枝摇曳,便似乎要掉下来。惊得众人心都要跳出来了,他又堪堪稳住。
长孙碧烟此刻是怒火中烧,恨不得自己也爬上树去,将这不听话的小子好好教训一顿,让他长长记性。想得太过专注,便忘了周遭,肩上忽然一重,长孙碧烟才反应过来,苏长亭也来了。
苏长亭将手放在她的肩头,安抚地冲着她一笑,这才抬头微笑着冲被吓到的书臣说:“书臣,你告诉爹爹,你这枣子是要给你娘亲摘的吗?”
“嗯。”书臣点着头,犹犹豫豫地看去长孙碧烟,似乎在确定她是不是还在生气,馒头一样的脸上一双眼睛充斥着无辜感,叫人看着便觉得心疼。
“那你再告诉爹爹,为什么想要摘枣子给娘亲吃呢?”苏长亭接着温柔的问,一旁的长孙碧烟很是疑惑,却没有阻止,续而又看去树上的书臣。
书臣双手抱着树,委委屈屈地又看了一眼长孙碧烟才道:“穗儿姐姐说娘亲近日不高兴,枣子甜,书臣吃了很高兴,但是书臣的都吃完了,所以要摘。”他躲了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道,“而且吃了枣子要生娃娃,书臣想要弟弟妹妹,想要娘亲生娃娃。”
什么乱七八糟的?长孙碧烟惊呆了眼眸,直将一双怒火中烧的眼睛瞪成了莫名其妙,心道这又是那个混账东西教书臣的?她非拔了他的皮。
直到一声“噗”笑声发出,长孙碧烟侧目一看,狠狠地在心中记了环儿一笔。
“傻孩子,光吃枣子是生不出娃娃的,否则书臣吃了这么多,不是要生好多娃娃吗?”苏长亭一脸认真地仰头对着书臣说,不顾身旁瞪傻了眼睛的长孙碧烟,他见书臣似懂非懂地点了头,又接着道,“要生娃娃还要吃花生的,俗话说早生贵子便是指枣子和花生,书臣有花生吗?”
“没有。”这回书臣回答的很快,然后一脸的沮丧,“那,那怎么办呢。”皱着脸,书臣很焦急地望着苏长亭问。
“所以书臣先下来,爹爹知道哪里有花生,爹爹先陪书臣找花生。然后咱们再回来将这颗枣子摘下来,免得丢了,好吗?”
“嗯嗯。”这回书臣应的更快了,小腿也很敏捷地朝着树下桌上高凳挪,一只小脚刚刚踩在凳子上,探索了一番后移动另一只脚,忽然便见一阵寒风来,书臣打了一个战栗,身上便是一歪,手上又是一松,斜斜得便要跌下去。
众人齐呼一声:“小心!”
长孙碧烟下意识地冲上去,接住了书臣的刹那,她心道这小子当真要减肥了,她手都要断了。正在她心中抱怨的时候,手上的重量忽然一减,跟着她便稳不住了身形,直直地朝后仰去。
闭上眼睛,她似乎早一刻预知了等会儿要面对的痛感,却直到摔倒的动作停下了,她都没有感到痛,也没有感到地面的冷冰冰。
“娘亲~”怀中书臣软绵绵地说话,长孙碧烟睁开了眼睛,看见躺在她身上的书臣无事,便是一阵安心,后又发现身后的不对劲,这才朝后头看去。
可她回头的刹那,听见了小小的两道惊呼声,惊呼声响起的有些迟,她已经直直地对视上了一双幽深的眸,并且唇上是软乎乎的热感。
“碧、碧烟——”苏长亭显然也愣住了,刚刚唇贴唇动情地唤了她一声,便听长孙碧烟忽的尖叫,“啊!!!!!”
同时她猛然要起来,但是刚刚起了一点,便又重重地摔回去,两人的唇因此压得更紧,四目相对得更近,她羞得脸颊要滴血,又猛然转过头,耳畔还有炽热的呼吸,她便语气极为不耐,极为凶地对着环儿喊道:“还不把书臣抱起来。”
环儿闷闷地笑了一会儿,直听见小姐喊她,才匆忙将书臣从小姐怀里抱开,随即便见小姐双手双脚并用地快速离开姑爷身上。
两辈子,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窘迫处境,长孙碧烟慌乱地整了整衣服,然后谁都没看,逃也似地离开了案发现场。
苏长亭在长孙碧烟走后,也慢悠悠地爬起来,神色从容多了,只是耳根的红还是骗不了人,他淡淡地吩咐环儿将书臣交给他,然后带着儿子下去好好教育一番。
日子在书臣的三日一揭瓦,五日一上树中度过地还算有趣轻快,一转眼便要到年关了,去年的年关苏府过得很是不舒坦,这一回苏长亭特意嘱咐不需要太隆重的排场,最主要的还是一家人和和美美地聚在一起。
所以,这一日苏府守岁的时候,除了书臣看着小烟花高高兴兴地欢跳,其余人都在堂中喝茶看着,没什么太惊喜的神色。
中途,书臣往回跑,去拉长孙碧烟的衣裙,嚷嚷着:“娘亲,娘亲,我们去看烟花,看烟花!”他想要拉她凑近了看,那小小的烟花升到半人高便绽放落下,根本溅不出什么火花,但是在他的眼中却新奇的很。
“好,陪你看。”耐不住小家伙的磨,长孙碧烟正欲起身,牵书臣的小手,却刚刚离了椅子,心口便骤然疼痛,痛得像是心脏要撕裂一样,痛感从心脏扩散,迅速蔓延至脑上以及四肢。
她痛得脸色苍白,弓缩着身子,趴在身旁的桌上,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感到一阵阵的抽痛无由而来。苏长亭发现了不对劲,连忙扶住她的肩,问道:“碧烟,你怎么了?”
“痛。”半晌,这是她拼了命才发出的一个声音,这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当真是要命,更可怕的是她竟在痛感中又浮现了前世的记忆,宫夕月,洛修竹,她杜敏贤……
等她被苏长亭抱起,送回屋中,躺在床上的时候,心口的痛越来越盛,有一种即可便能夺了她命的恐怖感。
大夫来的时候,苏长亭正陪在一旁,还没等大夫探明长孙碧烟忽然心口剧痛的原因,钱伯便又领了一个人进来,进来的人苏长亭认识,是他老师田阁老府上的下人。
那下人一脸焦急,看见了苏长亭,都来不及顾及此刻的情况,便匆忙说道:“苏大人,田阁老邀您前往府上,有要事相商,阁老嘱咐一刻也不能耽搁,苏大人需立即前往。”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我等大夫看完了夫人的病症便去。”苏长亭听罢后,又焦虑地看着床上冷汗爆流,闭着眼痛苦挣扎的长孙碧烟。
“苏大人——”那下人还欲再劝,便被苏长亭厉声呵斥道,“我说了,等大夫看完夫人病症。”他的语气生硬,没有一丝缓和的余地。
那下人无法,只得越来越焦急地等在一旁。
等大夫收了脉诊后,苏长亭正欲问话,便见那大夫摇摇头,道:“老夫查不出尊夫人究竟为何忽然心痛如绞,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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