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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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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碧烟很满意地冲着环儿笑笑,然后婉尔转身,弯腰扶住苏长亭的胳膊,道:“夫君,碧烟扶你。”
  苏长亭应声而起,脸上依旧平平静静,那笑容似乎比之前更暖了一些。二人出了屋中,全寿跟在他们身后。
  三人走远后,那后方的哭声依旧不止,声声如魔音穿耳。                        
作者有话要说:  别急,还有两章,今日三更,剁手节快乐,么么哒!

☆、教育问题的延伸探讨

  东院的主卧此时才刚刚开始重修,苏长亭与长孙碧烟走在回西院客房的路上,她挽着他的手,实则在为他领路。
  他们走的慢,闲庭信步的走,听着廊道外的风刮得枯枝微微作响,廊道里,长孙碧烟温和地平视前方,随意地问道身旁人:“夫君可觉得对一个孩子而言,碧烟做的太刻薄?”
  苏长亭摇摇头,微笑着回答:“碧烟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长亭怎会看不明白。”
  长孙碧烟笑着侧头看他一眼,清澈的眸中有些意味深长的光,又道:“看来夫君很了解碧烟。”
  到了苏长亭的这间客房,她扶着他跨过了门槛,回头看着全寿吩咐:“送两杯热茶来。”全寿便应声下去沏茶。
  “成婚这么多日,夫君总是往田阁老府上去,碧烟都不曾与夫君好好聊过。”她又将苏长亭扶去屋中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去了旁边,“今日索性夫君也无事,不如陪碧烟说说话,可好?”
  苏长亭探手抓住两人中间小几上长孙碧烟的柔荑,愧疚地道:“长亭失责,委屈碧烟了。”
  “夫君哪里的话,碧烟也全无埋怨的意思。”长孙碧烟轻笑着抽回了手,指腹抚摸在扶手上,想了想才道,“碧烟与夫君青梅竹马,夫君可觉得碧烟如今变了许多?”
  她仔细地看着苏长亭望着门外的脸色,只见这人一脸平静地笑了笑,然后听他悦耳的声音说道:“人总是处在变化之中,只看其是变的好还是变的不好。而在长亭看来,碧烟的变化很好,至少长亭可以少担心碧烟总叫人欺负了去。”
  “哦?”长孙碧烟饶有兴趣地笑起,她问这个问题,实际上是想要探探苏长亭的虚实,只是这人也太会虚与委蛇,与人周旋了,怎样的话题都能叫他拐着弯儿的变成对她的关心。
  “夫君难道就不曾怀疑碧烟换了一个人,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朝着他倾过身去,她很想看看,当她说的这么明白的时候,苏长亭又会有怎样的反应。
  重生?另一个魂魄入体?就算她真的将这些全部都告诉他,她也不信他会相信,毕竟太过离奇,毕竟鬼神之说虽长存却又有几人真的见过,经历过。
  就算是她这个经历过的人,要她完全去相信都要迟疑一分,更何况是好好活在当下的苏长亭。
  所以她不怕说的这么明白,只怕不能弄明白苏长亭究竟是什么心思,他究竟知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又是怎么看待她这些变化的。
  “碧烟。”他轻轻一唤,神色先是一阵落寞,随后又转过头,虽然看不见,却还是想要面对着她,真诚地接着说,“你是否……是否还是非心甘情愿嫁我的?”
  这句话最后的音像是叹息,轻飘飘的像是秋季最后的一片残叶旋落,又像是冬季最后一片雪花的遗落。
  长孙碧烟怔了怔,忽然像是从他失明的双目中看到了孤寞伤痛,又从深处溢出满满的爱意。她心中一抽,竟然对苏长亭的深情感到动容。
  “夫君……何出此言?”眼睛尚不能移开,她还是这么看着他,笑容微微的僵滞。
  苏长亭没有立即回答,他垂了垂头,又抿了抿唇,有些勉强地笑着,才说道:“碧烟自嫁与我后,情绪便极为内敛,不再如曾经一样,伤心便哭,高兴便笑了。长亭以为,这是碧烟心中不甘的表现。”
  “不甘?”长孙碧烟皱起了眉心,她的确是不甘,不甘自己依旧受着前世的事情阻挠而不能离开,不甘自己占据的身躯还受着之前那个魂魄情绪的影响。
  但是显然,苏长亭认为的她的不甘,与她自己感受到的不甘绝不是同一种。
  “去年秋时,碧烟还是希望入宫的,如今嫁与了长亭,碧烟心中必定不甘,长亭能够理解。”他长而密的睫羽轻轻地落下,遮掉了一半的眸子。这双眼眸曾经纯净深邃,如今却黯然无光。
  长孙碧烟看他看得有些入神,尚未反应过来应该说什么的时候,苏长亭已经又接着说道:“其实长亭也不喜欢碧烟心有不甘而性情大变,只是之前一直都没有找到好的机会告诉碧烟。”
  告诉她什么?长孙碧烟心中问了这么一句,刹那闪过一个念头,眉头皱得便更深了。
  “陛下与碧烟之间的情,长亭一直都知道。”苏长亭的头又低下了一分,碎碎的鬓发贴在了脸颊上,衬得其人肤如好玉,颈若美鹅。
  “所以在碧烟嫁与长亭之前,长亭便承诺过陛下,绝对会保护好碧烟,日后完璧归赵,让碧烟与陛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屋外已经接近黄昏了,落入屋中的光色昏黄朦胧,洒在地上宛如脏了的毯子,上面还有浮尘游荡,无物可依,终生漂泊。
  长孙碧烟坐在椅子上安安稳稳,长长地吸入一口气,唇角细细悠悠地扬起,眼中有着抹不可思议的笑意。这些她都是早已知晓的,然而苏长亭明明白白告诉她的当下,竟然再次掀起她心湖波荡。
  她这是怎么了?
  长孙碧烟侧了侧头,沉寂的眸望着屋外斜阳动了动,下意识地捏紧手心,感到了痛,这才回过魂,脑中渐渐清明,浮起了一个疑问。
  【苏长亭当真对她所做一切都毫无所觉?当真认为她的性情大变只是因为不能跟所谓的有情人成就眷属?】
  她很是怀疑地又看去苏长亭,只见他还是那副情绪低落的模样,细细长长的睫羽好半响才动一下,像个精致的瓷人,在这冬雪未融的时节,外面一层都是寒的。
  “长亭要如何保护碧烟?碧烟还能叫人给害了吗?”长孙碧烟声音有些凉,虽然撑着笑容在问,却还是避免不了骨子里的寒意。
  “并非有人刻意想要害碧烟,而是那后宫之中如同吃人的蛇窟,碧烟若是想要与陛下白头到老,便只能坐在与帝位最近的位子上,否则,任何人都无法确保碧烟绝对安全。”
  长孙碧烟眸光一缩,接着又问道:“那长亭要如何让碧烟坐去那样的位子?”她此刻无比的冷静,心中千种思绪萦绕,却独一条线无比的清晰。
  苏长亭果然是打算扳倒她的前世。
  心中一阵嗤笑,她想不明白,为何总是有这么多的人痴人说梦,想要让她从皇后的位子上下来,想要用蝼蚁之力去扳倒参天大树。
  只不过,前世没有人能够做到的事,今生又有谁能够做到?他们怎么总是忘记,杜敏贤代表的是杜家,同时也是杜相为首的大熙国最浑厚的权利。
  苏长亭握了握拳,又松开,似乎有些气馁或者羞愧地说道:“长亭至今还没有想到绝佳的计划,一切还需等陛下的羽翼丰满。”
  长孙碧烟此刻真的很想笑出来,等到宫夕月的羽翼丰满?不如直接等到他入土为安,再将长孙碧烟的尸身悄悄送入皇陵合葬,来个死能同穴,还快些。
  一张柔丽的脸如同冰雕的,她扬着一抹极为讽刺的笑望着屋外。
  全寿此时才端着两杯茶送上来,眉心皱着,心中责备自己的粗心大意,原本茶早就沏好的,只不过被他打翻了,第二杯又费了些时候,这才送来。
  苏长亭听见了脚步声,本想多解释两句的念头便暂且搁下。
  两杯热茶放去桌上,全寿敏锐地发现屋中气氛不对,看看少爷,一脸的自责,看看少夫人,一脸的冰寒怒意。
  心中叹一句,看来少爷惹少夫人生气了,不过常言道,夫妻没有隔夜仇,加上少夫人历来心软,必定用不到明日便会好了。
  不敢在此打搅,全寿送完了茶便乖巧地退下。
  屋中又陷入安静,苏长亭略微窘迫,似乎觉得夸下了海口要成全碧烟与陛下,自己又能力微薄,不能有所作为,因此感到羞愧。
  一段时间的相对无言,长孙碧烟心中的那口郁气也就自己放下了,她一直都不是为他人薄情而自我纠结的人,除非那人是她极为在意的,显然苏长亭还不是。
  掀开杯盖,撩拨着杯中热茶,水雾袅袅向上,她透过水雾看去苏长亭,便看见他寂寞孤单的神色,心中一痛,竟不知道是为了谁。
  他那样爱着长孙碧烟,宁愿自己不得,也希望长孙碧烟得偿所愿。发怔的眸中,似乎模糊地又看到了那日爆炸,苏长亭奋不顾身地将她护在身下。
  放下杯盖,心中叹息一声,长孙碧烟温柔地说道:“夫君,若是碧烟说,碧烟是当真不愿入宫了,当真不想去做那后妃,与一群女人争一个男人的宠了,夫君如何看?可会信?”
  苏长亭用一种无比惊讶地表情抬起头,面朝着她,无光的眸中都能显露出惊喜,随后惊喜又慢慢地变成不确定,说道:“碧烟,你当真……不,为何?”
  “或许便如夫君所说,人总是处于变化之中的,不过便是看变的方向好坏。对于心意的变化,碧烟觉得很好,夫君觉得呢?”
  长孙碧烟的这番话自然叫苏长亭无比的喜悦,随即点头,一下还不够,又重重的点了好几下,模样与方才环儿房中的那小胖墩一样,叫唯一瞧见的长孙碧烟下意识的笑了。
  笑得很温柔,不带一丝算计城府的温柔,而她自己却未知。
  片刻后,苏长亭笑容又僵住,神色变得为难。长孙碧烟没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心中想莫不是不知如何向宫夕月交代?
  可是这本就无需什么交代,只要她的前世杜敏贤在后位的一天,宫夕月想要将她迎入后宫便是不可能的。她相信这一点,苏长亭也知晓,那么他还为难什么?
  “夫君怎么了?”她问。
  “碧烟,长亭还有一个请求。”白皙的眉头轻轻的一皱,像个孩子一样的让人心怜。
  长孙碧烟心便这么软了一寸,又觉得他这服软的模样实在让人哭笑不得,说道:“你我夫妻,何来什么请求,夫君请说。”
  “……我,我想养着那孩子,若是那孩子真是被遗弃的,碧烟,我们不将他送去别户,便养在身边可好?”他握住了她的手,因为看不见她,不知道她的脸色,便希望能够抓住什么,有个安心。
  长孙碧烟听后,迟疑了一下,倒不是觉得有多为难,而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苏长亭想的竟是那个孩子。
  她原本不想留下那个孩子只是单纯的因为不希望留下什么牵绊,可是现在她竟然有些不想拒绝,却不知道是心软那孩子,还是心软……
  她说道:“若是夫君想留着他,便留着吧。”

☆、给孩子起名字

  两日后,晨间,长孙碧烟收到了皇后从宫里送来的消息,证明那封洛修竹拿到的信确实是伪造的。
  她将信放下,心中平静,如她当初所料,长孙宇珩没有那个胆子真的加入党争,洛修竹不过是为了离间帝后关系而私造书信。
  长孙碧烟想起那日在朝凤殿槅扇后所见,心中又是一惊。她不会看错洛修竹的眼神,那样的眼神分明是看着深爱之人才会出现的。
  可是便出现在了洛修竹看着她的前世杜敏贤身上。
  向后靠去,长孙碧烟身下是一张软椅,曲着胳膊,指腹在眼尾处来回的抚摸。她前世从未想过洛修竹竟然会对她有情,在得知他与长孙碧烟合谋害她入狱后,更是将他视为敌方。
  当局者迷,杜家与洛家世代交好,她前世一直都不明白洛修竹为何要害她,帮的还是一个与洛家毫无瓜葛的女人。
  如今,她怕是明白了一些。
  洛修竹,又是一个求而不得的人。
  前世,她不得宫夕月,苏长亭不得长孙碧烟,洛修竹不得杜敏贤。这么看来,似乎唯有宫夕月与长孙碧烟是圆满的,至少两情相悦,至死不渝。
  她苦笑出声,环儿恰巧捧着热茶进来,便被小姐这一声冷冷的苦笑骇得脚下一个踉跄。稳了稳身形,环儿又看了一眼小姐,没觉出什么古怪的地方,这才收了胆怯又走了进去。
  热茶放在桌上,环儿正犹豫是退下还是留下,便听长孙碧烟问道:“夫君还在书房处理公务吗?”她掀开了杯盖,拨动着杯中热茶。
  “姑爷一直都在书房,让全寿念公文,未曾离开过。”环儿回答道。
  长孙碧烟点点头,又道:“这里不必伺候什么了,环儿你去看着那孩子吧。”
  “是的,小姐。”乖巧地应了,心中却道,她早让人帮忙看着那孩子了,总不会丢了去。
  环儿正欲出屋中,却见一人神色匆匆的跑来,便正是她让帮忙看着孩子的穗儿。停下脚步,她茫然地听见穗儿喘气说道:“不好了,少夫人,环儿,孩子……孩子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就不见了?”环儿惊呼出声。
  “那孩子、那孩子本在屋前玩石子,我瞧着也没什么,便分了一下神,可等回神的时候……孩子就没影了。”穗儿急得快哭了,自责又焦急。
  长孙碧烟放下杯,心中沉了一下,正欲开口吩咐去找,便见又一人从屋外走来。
  走来的人是全寿,他先是看了眼直喘气的穗儿和惊恐模样的环儿,随后才看去长孙碧烟道:“少夫人,少爷让奴才来告知一声,那孩子正在少爷那儿,免叫少夫人担心。”
  环儿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穗儿也是闭了闭眼,捧着心口,一阵后怕。
  坐得笔直的长孙碧烟似乎也颓了下背脊,一会儿后站起身,说道:“去夫君那儿看看吧。”
  环儿与穗儿跟在长孙碧烟的身后,全寿走在最后面,心中大赞少爷的神机妙算,决断神速,知道孩子一个人出现在书房门口的当下,便吩咐他来少夫人这里相告。
  还没到书房,遥遥的便能听见孩子的笑声,宛如银铃被风吹动发出的轻响,让人由衷地想要微笑。环儿与穗儿脸上都已是笑意盈盈,唯有长孙碧烟笑得如初平静,仿佛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到了书房,长孙碧烟跨过门槛,便瞧见了屋中一大一小拿着笔,坐在书案前的情景。苏长亭闻声抬起头来,竟是一张凌乱的大花脸。
  宛若白雪的脸上一撇一捺,墨色均匀,笔迹流畅。
  环儿最先笑了出来,随后是穗儿,两人掩着面,想笑又不敢真的放声大笑。
  全寿因走在后面,走前这一大一小又是相安无事的,是以不知前面这两个丫头在笑什么,垫着脚张望了一眼,一瞧见自家英明神武的少爷成了这副模样,也是连忙捂住嘴,生怕与前面的两个丫头“同流合污”。
  而最淡定的应当还是长孙碧烟了,只是这次的淡定与以往不同,不是自持而没有笑,而是太过惊讶而忘了笑。
  她何尝见过苏长亭这么狼狈的模样,在她的印象中,不管是前世杜敏贤面前,权势臻顶的太傅,还是今世长孙碧烟面前,爱得卑微的小吏,那都是清逸出尘的。
  她总是不经意间在心中将他比作月夜下的墨竹,挺直独立,孤幽不凡,可如今这般情景……倒是真成了画里的墨竹了,黑墨颜色于白宣之上。
  当环儿与穗儿等三人都笑够了,停下了后,长孙碧烟却忽然笑起了,笑得声音融融动人,像是风吹散了蒲公英的细蕊在天地间飘荡。
  三人奇了一下,然后穗儿眼中转动,鬼精灵地扯了扯环儿的衣袖,又回身瞪了一眼全寿,最后推着尚处于懵然、不识趣的二人出了书房中。
  “碧烟?”苏长亭如今失明,若非对方出声说话,他并不知道来人是谁。方才那声笑,叫他听出来似是碧烟的声音,便试着唤了一声。
  苏长亭怀中的小胖墩,嘟着两座宝山一样的脸颊,脸颊上同样有斑驳墨迹,大眼睛自长孙碧烟出现便一直看着她,小嘴巴却两角下拉,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
  小胖墩的小手执着笔,苏长亭修长的手又包住小胖墩执笔的手。
  长孙碧烟看见这一幕,恍然间像是回到了前世,第一次只是偶然路过,后来便时常不自觉地走上那条宫廊,总想透过窗棂看看那诲人不倦的温馨一幕,那在宫中是极为难得的。
  见半晌没有人应答,苏长亭又唤了一声:“碧烟?”
  这回儿,长孙碧烟才算是回过神了,她笑着走上前,在书案旁停住,问道:“他还这么小,夫君怎么就开始教他书字了?”
  她又看去桌上的白宣,本想着他正处于失明之中,自己都不能好好书字,真不知道怎么教这孩子。却没有料到,想象中的一团黑墨没有瞧见,倒是瞧见了两个方方正正的大字。
  字形虽然不如苏长亭未失明之前苍劲有力,暗藏锐气,笔画间也停顿断续,却到底是两个字形完整,能够认出模样的字。
  “我想着这孩子都在府中两日了,总不能一直都孩子孩子的叫,总归要有个名字。方才他正巧到了我书房门口,便起兴想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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