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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王爷回山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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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了一眼须卜,转身跟那那男人走了,那男人她见过,一路上他们休息,住店,都是那个男人打理的,应该是须卜的心腹。

    须卜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走远,才转身朝另一边走了,今晚还有事,要好好准备才行。

    想到母亲那个样子,他实在是不忍心。

正文 第六十八章汉人

    屠娇娇跟着须卜的心腹一路走过无数廊下,路过的宫女都恭恭敬敬的行礼道:“耶律将军安好。”

    她心道这男人竟然姓耶律,这不是匈奴的王姓吗?想一想,好像这边塞的姓氏都是差不多的,她又没有接触过,就不乱想了。

    走了一会儿,她问:“那个,耶律将军,咱们还要走多久?”

    耶律斛侧头道:“前方不远就是 了,姑娘不必着急。”这耶律斛的声音有些沙哑,很有质感。

    她看了看前方,那宫殿的样式好像有些熟悉,啧,那不就是上次江焱带她爬墙进来的那宫殿吗?

    她看了一眼耶律斛,心道这冰块脸该不会是跟那宫殿里的女人是一伙的吧?随即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他带她走到了另一座宫殿里。

    这座宫殿修得很是恢弘,外伸的廊角颇有些中原的感觉,大概是须卜修这城的时候也是借鉴了上京城的原因。

    她看了一眼那宫殿上的牌匾,是北狄文字,她看不懂。这宫殿外沿是一个大的回廊,围着雕花的汉白玉围栏,是八开的雕花大门,似乎是黄花梨的料子。

    资本家就是不一样,连门都要用黄花梨的,这要是在现代,只怕早就被斗了。

    “姑娘,这就是你在王城里的宫殿,进去吧。”耶律斛站在她身边说道。

    她点头,抬脚上了阶梯,刚走到殿门口,里面就出来了一群宫女,一溜儿的排成两排,站在门的两边,恭敬的道:“耶律将军安好。”

    耶律斛抬手示意免礼,对她们说:“这是大王的贵客,屠姑娘,你们可要好好的伺候她,知道了吗?”

    “是,将军。”那两排宫女显然是经过了良好的培训,听说她是贵客,也没有抬头看,只是应下。

    耶律斛便对她说:“姑娘,您收拾一下,属下让人送饭菜过来。”

    她点头,目送耶律斛远去,才转身往门里走去。大白显然是有些兴奋,不知道是因为它感受到了草原的味道还是怎么,进了门就 出她的怀抱,在殿里跑来跑去。

    那几个宫女显然是受到了惊吓,站在一角瑟瑟发抖,她看了一眼,笑着说:“你们不用怕,它不会咬人的。”

    “真,真的?”其中一个个子较高的女孩子大着胆子问。

    她点头,道:“当然,不信你看。”说着就蹲下身子向大白伸手道:“大白,过来。”

    大白听见她的声音,屁颠屁颠的朝她跑来,那几个女孩子惊到了,连忙闭上眼睛,说话的那个女孩子焦急的说:“姑娘,你快闪开!”

    可是大白却一下扑到她的怀里,用头在她怀里蹭,还伸出舌头舔她的脸,没有一点儿狼的样子。

    “哗!”那几个女孩子更惊讶了,狼竟然不咬人,还这么听话。

    屠娇娇笑着对她们说:“你们不用怕,它跟一般的狼不一样,它从没有咬过人。”说完,就想到了破庙里被咬穿脖子的那两个苗人,喉咙堵了一下。

    随即摇摇头道:“不信你们过来摸摸它,它绝对不会咬你们的。”

    那几个女孩子明显不敢,那个说话女孩子见此,有些害怕的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看了她一眼,抖抖索索的伸出手,却不敢放在大白的脑袋上。

    她笑着抓住她的手,明显的感到她抖了一下,她把她的手慢慢放到大白的脑袋上,大白安逸的在她的手心里蹭了一下。

    “呀,”那女孩子惊叫了一声,“它,它,真的不咬人!”说着,笑弯了一双眼睛,对身后还有些害怕的几个女孩子说:“它真的不咬人,真的!”

    屠娇娇收回手,看着她们涌上来,把大白围在了中间,叽叽喳喳的讨论为什么狼不咬人,为什么这狼这么听话。

    大白没有被一群女孩子这么包围过,很是享受的躺在地上,偶尔还发出很是愉悦的声音。

    她摇摇头,找了块毛毡坐下,喝了杯热茶,打量了一下这宫殿的大厅,这大厅很大,虽然外面有些仿汉,但是里面却还是按北狄的摆放来弄的。

    没有椅子,全是毛毡放在地上,原本整个地上都铺了层毛地毯,很软,坐的地方又铺了块很厚很软的毛毡,不知道是什么毛,摸上去很软,她估计是狐狸毛。

    四块毛毡中间放了个火盆,边上可以煨茶和酒,边上还有一个小茶几,上面放了几个杯子和两盘小点心,做得还是很精致的。

    周围放了些摆设,都是些北狄的特色的小物件,还有一个架子,上面挂了一把朱红色的长弓和一个箭筐,唯独没有箭。

    另一个架子上有一把很是精巧的弩,弩箭筐在一边,她好奇的上前。发现那弩做得很是精巧,甚至在上京她也没看到有哪位将军的弩有这么精巧。

    那弩箭没有箭尾,一般的弩箭都有箭尾,发射的时候或多或少会受影响,这弩箭没有箭尾,显然是想到了这一点。

    不知道是谁做的,竟然这般的聪明,而且那弩箭的箭身是黑色的木料,箭头是银白色的,上面还有细小的倒刺,恩,聪明且歹毒。

    看完了之后她就在这宫殿里转了一圈,几乎都是些装饰性的东西,除了那弓的弩,不知道这宫殿以前是谁住的,要知道她也能问问那弩是谁造的。

    转了一圈坐回毛毡,那说话的姑娘就过来了,跪坐在她面前替她倒了杯茶道:“姑娘是洗浴再吃饭还是吃饭了再洗浴。”

    “先洗浴吧。”吃了饭洗澡会肚子痛的,她道。

    那姑娘就退出去了,估计是去张罗她洗澡的事情了。刚才在殿里的几个姑娘也都出去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屋里。

    大白在一边打滚,没一会儿,一个姑娘就进来了,垂首站在一边,她看了一眼,这北狄的礼仪跟上京的礼仪差不多啊。

    不多时,那个姑娘就进来了,对她说:“姑娘,洗浴已准备好了,请姑娘移步。”

    她站起身,跟着那姑娘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对她说:“照看好大白。”

    “是。”

    洗澡是在另一间房间,是一个大的澡池,热气腾腾,看上去十分温暖,水面上漂浮着花瓣,两个宫女站在一边捧着衣物。

    那说话的姑娘就要帮她脱衣服,她道:“我自己来。”那姑娘就退在一边候着。

    她整个人浸在水里,感觉这几天的疲劳都没有了,那姑娘拿着毛巾帮她擦背,她就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道:“奴婢叫寒雪。”

    她眉尖一闪,寒雪,这名字有些汉化啊,她问:“这名字是谁帮你取的?”

    “是先王后赐的名。”寒雪说。

    先王后……她一早就发现了,不管是须卜,耶律斛,还是这几个宫女,言行举止都带着一些汉人的习性。

    按她的了解,北狄人性格是粗犷豪迈的,咬文嚼字他们做不来,但是须卜说话却很是有礼,耶律斛也是,现在连一个宫女也是这样,她不得不怀疑有问题。

    难道是先王后的原因,那先王后是个汉人?

    “先王后是汉人吗?”她问。

    “先王后并不是汉人,先王后可是咱们北狄的美人。”寒雪说道。

    既然先王后不是汉人,那这是怎么回事?她默默的泡澡,脑子里似乎有一团浆糊绞在了一块儿。

    洗了澡,她那套衣服也不能穿了,寒雪替她准备了一套北狄服装,看样子还是北狄王宫里的服装。

    她穿上才发现,这套衣服也有些汉族元素,领子有些高,上面围了一圈细毛,是一排盘扣下来,到腰间有一条宽腰带,上面镶了一颗硕大的绿松石。

    上衣的袖子仍旧是小袖口,这是北狄服装的特点,不像是上京的衣服,全是广袖,绣了很多繁复的花纹。

    裙子有些像百褶裙,从腰带上垂了一圈流苏下去,一走路就摇曳生姿,鞋子是高底鹿皮小靴,镶了很多细碎的绿松石。

    胸前挂了一条项链,很有异域风采,寒雪又替她梳了个头,编了很多辫子,然后松松的盘了个小髻,后面还留了很多辫子,点缀了不少漂亮的头饰。

    她这一身,几乎都是绿松石那种颜色,点缀也多是绿松石,看上去很是活泼,她很是满意。

    收拾停当后,就有人把饭菜摆上了,火盆边上的小茶几也放到了一边,摆上了一个大一倍的桌子,上面放了很多北狄的菜肴。

    她也确实是饿了,把大白叫来,用一个碗给它挑了很多好吃的放在桌子边上,看它吃的很开心,她也就没有客气。

    一顿饭吃完,天就已经快黑了,桌子撤下去,她站起身绕着宫殿走了几圈,耶律斛就来了。

    见到她时眼里有些异样,对她道:“姑娘,大王请您过去。”

    她点点头就准备跟着他走,却听他说:“外面冷,姑娘还是披一件氅子吧。”

    她看了一眼外面,似乎又在下雪,还没等她说话,寒雪就拿着一件狐毛大氅过来替她披上。

    系好带子,她才跟着耶律斛往外走。

    一出门,她才明白耶律斛说的不假,在屋子里待久了,就不觉得冷,这一出来,风刮在脸上就觉得像刀子在割。

正文 第六十九章这天儿要变了

    她瑟缩了一下,把半张脸埋在毛领里面,耶律斛看见她这个动作顿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在她身边的时候,若有似无的侧了侧身子。

    很快,就到了须卜的寝殿,宫人见了耶律斛都恭敬的称将军,一个年级稍大的太监对他说:“将军稍等。”说完就进去通报了。

    屠娇娇有些惊讶,这北狄也有太监啊,她还以为只有中原有太监,看来在什么地方,男人都是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接触的。

    不一会儿,那老太监出来了,笑着对他说:“大王请二位进去。”说完还做了个请的动作。

    她跺了跺有些僵的脚,才跟着耶律斛进去,一进去就感觉一股暖意,还有淡淡的沉香味。

    她跟着耶律斛进了一扇门,就看见须卜坐在一个书桌后面,耶律斛行了一个礼:“大王。”

    须卜抬手示意免礼,她看了一眼,估摸着自己也要行个礼,正准备学着耶律斛的动作行礼的时候,须卜就说:“姑娘不必多礼。”

    别人都这么说了,她也就不推辞,点点头,站直了身子。

    须卜走到一边的毛毡边上坐下,对她道:“姑娘过来坐。”

    她走过去,把大氅脱下,也跟着坐了下来,须卜看见她这一身装束,眼神闪了闪,道:“姑娘这翻打扮,倒比我北狄的女人更有韵味。”

    韵你妹!她在心里啐了一句,但是面上却说:“大王说笑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须卜笑笑,拿起火盆边上煨着的酒壶,替她倒了杯酒,道:“屠姑娘是重信之人,本王敬佩。”说着虚敬一下,先喝了那杯酒。

    屠娇娇看着面前的那杯酒,垂眸想了一下,道:“大王,正事要紧,我酒量不好,喝多了可就记不得正事了。”

    她的脸上带着笑容,看上去很是明媚,但是却让人觉得有些冷意,眼里隐隐闪过冷光,让人背后有些凉。

    傅长安回上京已经是十二月了,天已经很冷了,十天里面有八天都在下雪。一些老人坐在椅子上闲谈,总会发出类似感叹的声音:“今年的天儿有些怪,只怕来年不太好。”

    王舒见他一个人回来,江焱阿绮萝也没跟着回来,屠娇娇也没回来,心下有些惊讶,却也不敢多问,只是战战兢兢的做事。小小得知傅长安回来了,欢天喜地的跑来大院问王舒:“怎么不见夫人?”

    王舒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拉着她到了廊下,小声叮嘱:“最近别提夫人,王爷这次回来时一个人,我估摸着是出了事,你还是待在后院,有事我会通知你的。”

    “可是,夫人她……”小小放心不下,心想她就算夫人没有回来,但是总是要有一些消息吧,可是被王舒一瞪,便蔫蔫的回了后院。

    看着小小走得没影儿了,他才转身回书房,一进门,就听见傅长安在里间道:“王舒,你进来。”

    他咽了口口水,低着头进去了。

    “祝垚最近有什么动向?”傅长安翻着这几天积累下来的折子,几乎是一目十行,头也不抬的问。

    “镇远侯最近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去许太傅家看望女儿的次数多了些。”王舒回想着暗卫传回来的消息,据实答了。心里却是有些嗤之以鼻,镇远侯的威望已经大不如前了,现在只能靠着亲家在朝庭里的声势勉励支撑,真是不要脸。

    “那就让他忙碌起来,这个年总是不能让他安生的过,免得让人觉得王府好欺负。”傅长安道,他这段日子的确是有些放松,让那些人嚣张了起来。

    王舒眼里闪过一道光,心道王爷总算是想起来了,再不给那些人一点颜色瞧瞧,只怕就会让人觉得这天要变了。

    恭敬的应了一声:“是。”随即就转身出了门。

    站在廊下,抬手打了个呼哨,一只信鸽就从远处飞来,停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纸条,卷了放进它脚上的信筒里,一耸肩膀,信鸽就飞出去了。

    他望着昏沉的天空,心道这天儿是要变了。

    当晚,镇远侯府的密室就被盗了,无数机要秘密都被窃取一空。镇远侯连夜召集了旧部,商讨此事,却都没有个结果。

    “按理说,这贼应是为财,却没有盗取财物,而是窃取了机要,显然这贼并不是为财。”一个中年男子说道。

    坐在他对面的一个男人接口:“倘若不是为财,那必定是有人指使,指使人必然是想要对付侯爷,近来,侯爷可要小心了。”

    “是啊,现今上京的局势并不安稳,咱们只怕都要小心些才是。”

    “就是啊,这次侯爷密室被盗,必然不会就这么算了,这段时间还是要好好的谋划一番才是。”

    祝垚坐在高位,阴沉着脸听着他们的话,猛然一拍桌子道:“好了,不要再说了。”顿了一会儿才说:“对方在暗,我们在明,对我们极为不利,最近你们都小心些,别露了什么马脚。”

    他虽然已经五十二岁了,但是胜在一生戎马,锻炼得当,身材并不走样,一张脸是标准的战场上的脸,饱经风霜。战场上下来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戾气,现在阴沉着脸,更是阴沉得吓人。

    那几个说话的人,立马就闭了嘴,连忙称是,但是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舒坦。往年他们跟着他征战四方,现在是天平年间,他们都已经不想去纠结这些事情,以他们的功勋,足够安稳的过完这辈子了。

    现在出了这个事情,他们本就不高兴,那些东西都是极重要的,侯爷这般不小心,显然是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当初他们就说过,那些东西由他们自己收着,可是侯爷要拿捏他们,哪里会这么轻易的把东西给他们。

    眼下东西被偷了,还不晓得对方是谁,他们都是妻儿满堂,哪里安得下心?

    祝垚却没有细想他们的心思,只是叮嘱了他们,让他们留意四周,便让他们回去了。剩下他一个人坐在高位,很是烦躁,这贼什么都不偷偏偏偷了他的密室,可见是受了指使的。

    可是在上京还有谁会与他为敌呢?渐渐的,他的眸子就凉了,他知道是谁了,心里蓦然生起了一股恐惧,那是从心底里升腾而起,没有缘由,莫名的就觉得胆寒。

    他就知道,上次没有解决掉,他的日子就不会太好过了,所以最近他才会一次一次的往语嫣夫家去,就是想着要是出了什么事,许太傅能够保他一保。

    他惶恐的过了几日,上朝时也是战战兢兢的,可是并没有傅长安有沈异样,朝堂也没有大臣参他,他也就慢慢的放下心来,看来,是他想多了。

    要过年了,他帮着夫人准备了些年货,准备过个好年。今年比往年要冷许多,银霜碳似乎有些脱销,好在他早有后路,并没有担忧这些。

    可是没过几天,他在府里查看今年的账本,外面突然一阵嘈杂,他放下账本朝外道:“什么事这么吵?都嫌皮子松了吗?”

    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冲进来,抖着道:“老,老爷,外面,外面来了好多官兵,说,说……”小厮说到半截就说不出来了,浑身止不住的抖。

    他看着心急,吼道:“急什么急?好好说!”

    那小厮一个激灵,想起老爷的手段,立马说道:“说是要来抓老爷入大狱!”说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祝垚脸色一变,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往外走去。刚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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