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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愿录(三爷)-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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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语略微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她现在至少还知道不让家里人担心,多少也是进步。
  只是,要是想把她的性子磨练出来,却还是要点时间。
  周语照例目送小孙女走远,然后唤来丫鬟换衣乔装,顺着小孙女走的方向跟过去。
  今日这街上的人分外多了些,周语边走边瞧了许久,才发现了人多的原因。
  秦丰那尊煞神,虽然一身杀气,但到底托了好皮囊的福,还是能叫不少姑娘驻足窃窃。
  他这几日心情肯定不会好,就是坐在酒楼中饮茶都是一副随时要杀人的模样。
  但酒楼外的姑娘们可不管他要杀什么,只顾盯着他的脸看,一个个脸上绯红秋眸含情。
  秦丰所在的酒楼离周语的孙女所处的铺子不过几间屋子的距离,按着秦丰的角度,微微一低头就能瞧见周语的孙女在那里被人欺负。
  但被欺负受苦的都是那小孙女,又不是周语,他也懒得放注意力到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只顾自己一口一口抿茶。
  周语隐在暗处瞧了瞧秦丰,又看了看孙女,伸手拦下了要去点桌子的丫鬟:
  “今日我们不去茶楼吃茶。”
  丫鬟一口招呼憋在喉头,止不住地呛了几声,这才道:
  “老太君可是吃腻了那家的东西?要不咱换一家?”
  周语拉着她坐到街角小巷里,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侧身附在丫鬟脸旁耳语了几句。
  丫鬟得了令,摩拳擦掌地上前去了。
  她并未直接去帮助她家小主人去理论责骂那些老油条,而是上了秦丰所在的茶楼,问他借人。
  秦丰对周语身边的几个人了如指掌,即便他没见到周语,但瞧见了那几个人,心里头也知道周语就在附近了。
  既然是周语要借人,秦丰什么时候拒绝过呢?
  要人就给人,要钱就给钱,只要他有,只要她要。
  秦丰甚至还嘱咐了那小厮一句,无条件服从周语,好好听话利索做事。
  而得了人的小丫鬟心里底气更足了,面上也是笑靥如花开心得不得了,雄赳赳气洋洋地带着秦丰的小厮到了铺子外头耳语几句,然后自己飞也似的窜到了一旁并不进去,目送着那小厮进去…………猛地一拍桌子:
  “好大的胆子!什么时候一群下人也敢这般欺负主子了?!”
  那小厮是秦丰身边较为信任之人,他板起脸,看上去严肃极了,加上长期待在秦丰身边学得的一分唬人的架势,足够把那几个欺软怕硬的老油条吓得浑身一抖,好半天没敢应话。
  秦家小厮将在场的那些个人一个个瞧过去后,笔直地朝着跪在地上擦地的那人过去,十分郑重地行了一礼:
  “见过大小/姐,奴才是秦家的,今日随我家主子出来吃茶,一不小心就撞见您落得如此境地,受主子之命来问大小/姐一声,您可需要我们出手帮忙教训一下这几个欺软怕硬没大没小的奴才?”
  小孙女本来正擦着地,这一被打断就自然而然地顺着小厮来的方向瞧了过去。
  而秦丰又坐在最外头的雅座上品茶,那一副翩然公子优雅品茗的模样早就吸引了不少人驻足,此时毫不意外地就让周语的小孙女了凝了眸。
  她看呆了一瞬,很快就又回过神来,并且随即为自己有了心上人还被其他男子所吸引而自责。
  周语的小孙女谢过了秦丰的小厮,瞧着那几个知道了她真实身份后而吓得两股战战的奴才,咬了咬唇:
  “其实你们不必如此怕我,姥姥这次派我出来,本就是不准我说自己身份的,还要我多跟别人学学为人处世……”
  小厮等着她话音落,这才接话道:
  “老太君想要锻炼小/姐的事情早就传到了我家主子耳中,主子也知道您是在历练。但是主子让我带话给您:这学习的对象可得找好,免得一学就学了一身奴性。”
  小厮的这话说得太直白太不留情面,让小孙女脸上一白,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那小厮瞧见小孙女变了脸色,当即话锋又一转,转回了秦丰身上:
  “我家主子是心疼大小/姐您,从小金枝玉叶长大的您,本该是备受宠爱好好过着日子,却还要来此地受苦受难还不见您反抗,一时间又是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故而语气重了些,请大小/姐莫怪。”
  这话当然不会是秦丰说的。
  这是周语嘱咐小丫鬟教的,为的就是把秦丰的形象留在小孙女的心里头,帮他又或者说是逼着他去完成任务。
  一个人在自己倍受委屈时,出现在她面前并能帮她说话的人,总是格外让人记忆深刻的。
  相比较而言,那个处处要小孙女让着忍着的书生,跟这个路遇她都会来帮衬几句的秦大少,这高下立显。
  而且周语教的那席话中,虽然不直白,但也十分明确了秦丰的告白语。
  心疼这两个字,可不是能随便对姑娘说的。
  必得是心里先有了,才会为她疼。
  面对如此显白的话,周语的小姑娘面上一赧,双颊绯红,低声回了句:
  “替我谢谢你家少爷的关心,我知晓了,也受教了。”
  这小厮闻言,心里头也很雀跃,觉得自己帮少爷做了件大事。
  前几日瞧自家少爷到处搜罗这家人上上下下的信息的模样,像是对这唯一的嫡小/姐有情了。两家人门第相当,这家小/姐又是个独生的,日后嫁妆是一整个家族,对少爷助力不小,如若两人能两情相悦,该是多么好呀!
  这家小姐虽然之前太窝囊了些,一句话提点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那双原本只会含情脉脉的眼,此时还暗含了锋利,像是要铁了心成长,也是个可塑之才。而且老太君亲自派人来教,分明也是十分乐意撮合这两人的!
  今日虽然是口头传话的道谢,但一来二往,难保两人就不会发生些什么,这对两家而言可都是大喜事!
  小厮的任务已经完成,自然是告退隐去。
  而周语的小孙女,在经受了那么多天的欺负后,像是终于受够了,在瞬间就破壳而出化身利刃似的看着那些人。她的眼中有他们却又似没有他们,一直以来的小心翼翼不敢反抗,在听得了那句话后都丢到了一旁。
  她才不是奴才,她是姥姥嫡亲的孙女,最最宠爱的孙女。
  她早就厌倦了跟着这群蛀虫虚与委蛇,听从他们的使唤,但又怕姥姥会因此觉得自己受不了苦。
  而周语派人带给她的一句话,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去站起来。
  她何必要受得了这种苦?姥姥想要她学的也绝不是这些!
  她要学的,是管理之道是上位者之仪,她的未来,是要掌控一个家族而非是领着那几钱银子过日子!
  她是姥姥的孙女,她怎能丢了自己的矜傲去逢迎别人,这传出去,姥姥的颜面都要被她丢光了!
  小孙女越想越是觉得之前的自己实在窝囊,不由得又朝着秦丰投去感激的一眼,然后唤来大管事,二话不说当着小厮的面就开了这几个浑水摸鱼没什么实事干的人。
  干净利索果断极了。
  而一直注视着这里的秦丰,在受到那小丫头感激的一眼后,顿时就沉下了脸。
  他太了解周语的心思了。
  她居然做到这一步。
  那个人,对他狠,对她自己更狠。
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们!mua mua mua!

  ☆、一零六 老太君

  秦丰抿尽了杯中的酒,那酒入口再浓烈却依旧暖不了他分毫。
  他本以为至少他跟周语还有彼此,在一世一世的任务里靠着运气或是人为来相遇相伴。
  但周语却把他往外推,狠下心地往外推。
  她总是怕他伤了病了,却从未想过,比起跟其他女人虚情假意,他宁愿去伤了病了。
  秦丰的性子太狠绝了,对人也对自己,不喜欢的就是不喜欢,便是断了他经骨,碎了他肝脏他都不会变。
  这样的人,对着周语却总是忍让,甚至在瞧见她与其他人在一起后,宁可自己嫉妒到发狂都舍不得责怪她。
  但是舍不得责怪,却并不代表能遗忘。
  记忆这个东西,同样折磨人。
  年岁一久,记忆就越多,原本还只是简简单单的爱或不爱,如今又添上了许多纷杂的色彩。
  他懂她的无奈,他知道她的心酸,他了解她的痛苦。
  但他真的不喜欢……她去爱别人。
  不吃醋是假话,不在意也是假话,没看见都是安慰自己的。
  他分明看见了,在意了也吃醋了。
  哪怕是现在,他也吃醋了。
  周语她,对她的一世祖孙情的孙女,都比待他要好。
  她亲自设局教那人,为那人找最好的靠山,为那人善后安排未来……
  可她却逼着他去娶亲,把他往外推。
  他知道她也并不好受,那看着爱人去爱别人的感觉,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既然如此,为何要逼他?
  他秦丰,何时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了。
  不就是百年的炼狱么,她都过来了,何怕他不行呢?
  秦丰又抿了抿唇,被茶水润过的唇透着水色,这本该是柔情四溢诱人至极的模样,但此刻任何的柔情到他身上,全数都被阴霾所包裹,透不出一点一丝的温暖。
  他起身下楼,一步一步地朝着她想要他去的地方走去。
  到底是气质难掩,街上的人瞧着了,就算是不认识这人是谁,但瞧见了秦丰过来,还是不由自主地退到了一旁,为他让出一条路来。
  秦丰走到那个小孙女身边,他看着她,就如同看一件物品。
  周语总是觉得这小孙女嫁给他才是最好的道路,因为在他的庇护下,没有人可以伤的了她。
  但就如小孙女她自己一直追求的…………爱慕这种东西,秦丰除了周语,再也给不了别人。
  可是周语不信。
  她不相信。
  她在任务里能完成种种关于感情的任务,总觉得秦丰也能毫不费力地就做到。
  不就是催眠自己爱别人么,不就是陪一个人几十年么?
  对他们而言,是多么简单的事情。
  只要去做,就能做到。
  周语希望他做到。
  而秦丰并不想去做。
  他们两人的分歧,前所未有地鲜明起来。
  当矛盾摊开在眼前后,竟逼得秦丰也是无路可走。
  他转身往周语藏身的巷子里看了一眼,终于还是缓缓闭上眼:
  “任务……放弃。”
  一阵无源的风在街上猛然刮起,等风去后,这街上只留下一个面目平凡的青年,再无那个叫人一眼看去就移不开眼的人物。
  周语的指甲掐的自己手心生疼。
  他宁可主动放弃任务,也绝不爱别人。
  如此一来,更让她的内疚与自我唾弃翻山蹈海地充斥心间。
  看看,他就是这样的性子,不愿去做的就是不愿去。
  不像她,没底线极了,见一个爱一个,水性杨花。
  她怎么配的上他?
  这世界没有人比她更脏了。
  她似瞬间苍老了十岁,眸中黯淡下来,拄着拐杖弯着腰,两鬓斑驳染霜。
  顿了许久,才有一声苍老响起:
  “……走罢。”
  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妇人,在小丫鬟的搀扶下往自己的府邸走去,一步一顿,繁华散尽,徒留一地落寞孤寂。
  ……………………………………………………………………………………………………………………………………………………………………………………………………………………
  而放弃了任务的秦丰并没有着急接下一个任务。
  曾经的他就算是不吃不喝不眠不休都不会停止接任务…………只是为了那个飘渺的,能见到她的机会。
  可如今,横在两人之间的隔阂若是不除去,见面也是枉然。
  他爱她,她也爱他。
  但除了爱他,她还可以说服自己爱上别人。
  这就是他们的命运,是他们为自己所得到的一切该付出的报酬。
  世道公平,有得必有失。
  但是心里却还是止不住的烦躁。
  就算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这心里的烦躁却越来越浓重,一如窗户外头的夜色,遮住了所有的光。
  就如周语每次做完任务都会回到源一样,秦丰其实也有个固定回去的地方。
  这个地方并不是还愿录强加给他的,而是秦丰自己随心定下的。
  他的第一次任务是在这里,于是就在这里了。
  反正他比周语自由,能随心所欲出入世界各处。
  有个固定的落脚点,其实也不过是想要有个归属感,但周语不在身边后,哪怕每次落在同一个地点,也不过是熟悉,而非归属。
  秦丰拿出一瓶酒,坐在暗红的沙发上大口灌了一口。
  辛辣的酒顺着他的喉咙一直流到腹中,却惊不起丝毫热气。
  他没开灯,这奢华的顶层公寓一片漆黑,坐了一个没一点活人气息的他后更是鬼气森森。
  有双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从他的背后一点一点地攀附上来,轻飘飘地揽在他的脖子上,那冰冷细腻的指尖似乎还想从他的领口探进去,一路摸索到更深处的地方去,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色/气息。
  秦丰习以为常地拉过那双手,紧接着狠狠地往墙上砸去,把那面墙砸的支离破碎,把那个人也砸得血肉模糊。
  他的表情未变,结界也早就开启,确保了在这片天地里的人不论如何哀嚎打斗都不会惊动其他的人。
  而唐遥似乎也习惯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顾自爬起来拍了拍衣服,身上的伤口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飞快地恢复。
  她是在几年前找到了秦丰的这个落脚点。
  每次见到必定要撩拨一下这个男人。
  可惜的是,不知该夸他守身如玉也好,还是性冷淡,她一次都没成功过。
  这个被贺栗标上了危险的男人,更多时候总是一个人坐在黑暗里独自喝酒,为着另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守身如玉,正人君子得就算是得道了得大师神佛都要甘拜下风。
  最为讽刺的是,就算是唐遥她,也是被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吸引而来,自甘堕落地成为了半死不活。
  她也没资格嘲笑他,她也在为了见到那个女人而活着。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们甚至还是情敌。
  只是,与他不同的是,她是要杀了她。
  绝对要杀了她。
  这个念头从发现自己被欺骗的时候就开始滋长,然后在无数个世界里沉淀累积,到现在终于破土而出。
  唐遥认命了。
  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大师兄根本就不存在,存在的一直是一个不断爱别人的女人,甚至她还有个固定的爱人。
  一开始的委屈伤心。
  到后来每次接触时的生气吃醋。
  到了如今,只留下满满的恶意。
  杀了她,就算不能改变什么,也能得到一瞬间的解气。
  而她,就只要那瞬间的欢愉,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她疯了似的一个个世界里历练自己,想要把自己的能力提升上去。
  可是还愿录的最初持有人是周语与秦丰,那本破烂本子对他们两人总是额外保护,让她一个后来者无处下手。
  好不容易……才等到周语与秦丰矛盾这一天。
  今日的秦丰,情感波动得就算是她都能轻易发现。
  这个男人,日常可不会这般轻易让人发觉自己的情绪。
  真正的百年难得一遇的机会。
  唐遥心里冷笑了一声,扶着墙费力站起身来,毫不在意地甩了甩瘫软在一旁的脚,朝着秦丰笑得纯真而漂亮:
  “欢迎回家。”
  她不爱秦丰,但不得不承认,秦丰的能力实在太强,他见到周语的机会也比她多。
  若是她想要找到周语,从这个男人身上下手,比自己毫无目的地碰运气来得更快。
  她得利用他。
  然而她的话音才落,秦丰随手就把酒瓶掷了过去,那瓶子在半空中又爆炸成为无数块碎片,全都朝着唐遥的脸飞去。
  扑哧,扑哧。
  碎片入肉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之中响起,让听的人都手抖牙颤。
  然而唐遥却还是笑得那般灿烂,仿佛那个满脸是血的人不是她一样。
  她抬了抬手,用力地拔下深深嵌进自己脸里的碎片,毫不心疼地用灵魂之力去修补那张脸…………那张她跟秦丰都心心念念的脸。
  对的,没错,唐遥得到的第一个能力,就是伪装。
  她可以肆意变化成为任何一个她希望的人。
  只是每一次变化都要靠灵魂之力去维持,实在是很烧力量。
  但唐遥不在乎。
  她本来就是个半疯的,如今跟全疯也没什么两样,不就是力量么?哪怕力量烧光了,她也要顶着这张脸。
  她要深深记住,就是这张脸的主人,让她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的境地。
  秦丰的性子很冷,还很暴虐。
  但只要唐遥不去主动招惹他,他一般都是直接无视她的存在。
  偏偏唐遥就爱招惹他,还每次主动凑上去被他虐一遍。
  一想到那个女人心爱的男人身边的是自己,一想到那个女人为此露出伤心难过的神情,一想到那个女人撤掉一切的淡定换上歇斯底里……
  唐遥的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爽快。
  只是想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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