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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德侯府-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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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儿媳妇啊,为人周到是周到,就是太周到了,滴水不漏无懈可击,让人畏惧。
  侯府人单势薄,他的夫人有跟没有一样,儿媳妇一直当着这个家,侯府也一直被她掌控在手心,长子又忙于公事,侯府可说是她的一言堂也不为过,她当惯了这个只有她一人说了算的侯府少夫人,怎么可能会与广海那边交好,多出几个能管教说教她的长辈压到她头上来?
  许双婉一走,宣宏道想的甚多,但末了都化为一声叹息,被他咽在了心底。
  罢了,看在她为侯府生了望康,肚子里还有着的一个的份上,他就睁只眼闭只眼由着她去罢。
  **
  这厢许双婉心里已寻思好婉拒劝告的说辞,就待那广海宣洱上门,哪想她在这边大殿坐下刚闭眼假寐了一会,就听下人来报,说宣洱被巡捕以扰乱居安之名被押到顺天府问罪去了。
  许双婉当下哑然,等回到后院,听人回来报,长公子那边说让她老实点养着胎,别什么人都见,她也是失笑不已。
  如此也好,省了她出头被人诟病了。
  许双婉这些年做事还算和婉和善,但抵不住侯府只有她一个掌事的女主子,凡事都要她出面,当恶人的时候也不少,加之她嫁进侯府那几年闹出的动静,她的名声在风风雨雨当中早就坏了。她身上唯有贤淑恭顺这一条还被人称赞不已,说来这一条还被人提起是因她嫁了个好丈夫,她这个品性才显得可贵了起来,很多人家拿此当教条教导女儿,好像只要贤淑恭顺了,就能嫁一个好丈夫似的。
  殊不知,女子恭顺容易,良人不负心不负情才是难得。
  这第二日上午,姜家的大少夫来了侯府,跟表弟媳说了广海那边的人找到了他们家的事。
  “我看他们是昏了头了,敢找到我们家来?”姜张氏跟许双婉说道,“我娘最最恨他们不过了,他们还上赶着来,我娘差点叫人打他们一顿。”
  “让你们受累了,”许双婉跟她道:“我们这边这几条道昨晚顺天府派了官兵巡逻,这看的紧,一般人过不来,许是因着这个,他们就跑到舅舅家了。”
  “那这事,这几天能了吗?”姜张氏今日来主要是打听这个的。
  “我也不知道。”许双婉摇头,道:“我倒是不担心这个,我是想边塞那边的战事什么时候才能休。”
  姜张氏想起洵林和望康,脸色一凝沉重了起来,怅然道:“是啊,表弟在京城呕心沥血撑着侯府不都是为着他们?他们要是……”
  她摸着表弟媳现在这天气还有点冷的手,怜惜道:“就是苦了你了。”
  侯府事情不断,一手养大的孩子还没长大,说离开就离开了,之前望康可是她膝下唯一的儿子啊。
  望康心大得把娘都忘了。
  “有甚好苦的?”许双婉见表嫂说着怜惜上她了,不禁微笑了起来,“咱们家里,这还是事少的。”
  “倒是。”她这么一说,姜张氏也觉得没什么了。
  不说那些人多的家族,即使是她娘家张家因为上京来住的人多了,就是家里的人个个还算是通情达理,你谦我让,但人一多住在一起难免有起疙瘩的事情,一旦忍不下了还是会吵架,个个心里一肚子的怨气,且谁都有理。
  “你身上的事不比我少,我这你只管放宽心,也请大舅母与二舅母不要为我担心,我有夫君护着,府里府外都不用我操心……”姜府那边担心着他们,但此时不同往日,许双婉不到非常时刻就不会让姜家为他们多费心,反倒她还要趁这几年为姜家多做点,也好往后在她顾不上的时候,姜家看在这些情份上,能帮着她一点,“我现只担心洵林和望康那对叔侄,安危我倒不担心了,就是牵挂着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还好我们家的那几个浑小子们跑不动,”姜张氏叹气,“不过回头望康回来了,你得好好说说他,可不能让这坏小子把头带坏了。”
  “诶……”许双婉笑着颔首。
  这日晚上宣仲安归府,跟许双婉说了广海陈家大概十日后到京的事,许双婉听了问了一句:“那到时候,广海宣家那边的事也要定了?”
  宣仲安点头,摸着她的发道:“狗急了会跳墙,等过几天,我要送你到宫中去避一避。”


第169章 
  宣相扶陈家,就是要对广海宣家下手,虽说广海宣家跟归德侯府已无过多情份,但究竟是同宗同脉; 许双婉犹豫着没回话; 心里到底是担心她的丈夫。
  世人都道他是大公无私的仁相; 她身为他的妻子; 却担心他盛名之下所要背负的阻力; 他罔顾宗法族情; 到底是要被人所忌惮的。
  许双婉无意为广海说情,但她顿了顿后还是小声出声; 劝道:“你大可不必与他们正面冲突。”
  还是有圣上在的; 宝络早已独挡一面,长公子无需像过去一样万事揽在身。
  “呵。”妻子的柔言让宣仲安轻笑出声,他低头看着温婉柔美的婉姬,调笑道:“怎地不劝我切莫下手过狠?”
  许双婉摇头; “劝不听。”
  “劝不听就不劝了?”
  许双婉不禁好笑,眼睛微微弯起,眼眸带笑瞥了他一眼。
  劝不听怎么劝?劝得多了,他不会欢喜; 她也高兴不起来。
  她跟他一条心,他还有话说了。
  宣相也是调笑,见她笑了起来,整个人显得灵动轻快至极,他心中也熨帖不已,不禁含着笑,微微笑着看着她。
  外面风大雨大,有他,她担着她的那份就好,过多的就无需她劳心了。
  **
  陈家快要到京的前两日,许双婉就被皇后相邀至了宫中作陪,提前去了宫中避事——她走之前连夜把佛堂的人送去了外面的庄子,在佛堂过日的婆母不愿走,说要让她离开,必须许双婉前去见她一面,许双婉去了被掴了两掌,把人送走后未在家停留,就来了皇宫。
  昨夜送人丈夫未回府,许双婉这一通走得急,也有点避着他的意思在,想着再过两日与他相见,脸上的掌痕消了,就是再谈起,也能显得若无其事些。
  婆母是亲人,与她之事计较来计较去还是会以无解告终,中间快意的都是不在乎的人,在乎的总要受些折磨,这在意要的想要好过点,还是少计较的好。
  皇后见到许双婉吃了一惊,许双婉跟她说了凌晨时送人的事,末了还道了一句:“我这是扰了母亲的清净。”
  皇后笑笑不语。
  这些年老侯夫人被养在后院,但也没少弄出事来,有几次她故意生病不吃汤药,往往就看要咽了最后一口气了,她偏生又活了过来。
  嫂夫人这两年也不太往那边去了,皇后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道:“你怎么这趟就去了?”
  许双婉眼睑半垂,看着冒着热气的茶杯,“她年纪也大了。”
  皇后皱眉。
  许双婉抬眼,眼波平静地看向她,“能顺心的时候也没几时了。”
  “那你也不用把自己送过去让她顺心啊?”皇后摸向了她的手臂,有些心疼。
  “她终究是我夫君的母亲,”感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许双婉这些年对关在后面的婆母还是尽着心,不仅仅是要维持婆母身为归德侯侯夫人的尊严,且也另是无论怎么说她都是丈夫的母亲,她人生当中最后的一点时间了,能让她好过一点就好过一点罢,“有些孝还是该敬的。”
  这倒是,世上眼中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皇后叹然,不好多说,便略过了此话,谈起了其它。
  许双婉没与皇后言道的是她婆母走前,满头银发的老妇满脸泪水,求她这个儿媳请公爹来送她一程,许双婉当时什么也没说,年迈体衰的婆母便朝她冲了过来,用尽了全身力气狠掴了她两掌就倒在了地上,那样子,可怜至极。
  许双婉从婆母的所为和哭声当中听出了伤心欲绝,她不知道是谁跟婆母说的公爹有了新欢,而她不去请,是因她知道她公爹不会来,临走前哭到昏厥的婆母想来也明白,他不会来,遂她把愤恨都扑到了儿媳妇的身上,许双婉不怜惜她,但那时候看着惨绝的婆母的她却忍不住还是有些难过。
  她的长公子与她费尽心力,还是没维持住一个能侍候父母百年的家,归德侯府走到这步,老祖宗如若地下有灵看在眼里,会如何言道他们这些不肖子孙的的所作所为?
  她就是想活给人看做给人看,也是身不由己。
  这夜许双婉带着钰君在荣凤殿的偏殿歇下,次日一早,她刚起抱着钰君在床上说话,宫人就来道圣上与宣相都来了,许双婉放开钰君,让虞娘带丫鬟侍候钰君更衣洗漱,她则起身先去了镜前。
  镜中人脸色有些苍白。
  许双婉昨晚没有睡好,想了半夜的事,拂晓时分才将将入睡,这下起来的也早,脸色不免白了两分。
  打量了镜中人几眼,她对站在身边等候吩咐的采荷道,“替我上些胭脂。”
  采荷诺了一声。
  许双婉在府中也常略施薄脂,这来了宫中住要正装在身,施些粉脂盛装打扮是正常之事,不过她素来淡雅,这一盛装,对比之前就多了几许艳色来,钰君被牵到母亲前望着装扮好的母亲,老骨碌碌打望不休的黑眼睛看呆了,刹时就不动了,许双婉被女儿的痴望逗得笑开了颜,牵着她去了主殿。
  主殿那头君后两人和宣相在等着她过去,许双婉一近门口,就见门口皇后身边的内侍任公公朝她躬身笑道:“相夫人和郡公主来了,快快请进,圣上和娘娘,还有丞相大人在里头等着您俩呢。”
  “谢过公公。”钰君抬起小手,握着小拳头朝他拱了拱,许双婉朝内侍微笑一颔首,牵了钰君进去。
  殿内,宣仲安见到母女俩轻步过来,握茶的手往桌上一顿,搁下了茶杯,拿起盘中温帕擦了下手,眼睛看着妻女没动。
  钰君见到父亲眼睛就是一亮,小步子踩得不由轻快了两分,一时超过了母亲,还回头仰头朝母亲不停地看,催促她再快点。
  宝络在上座已笑了起来,跟身边坐着的长女笑道:“大公主,怎地不去迎迎妹妹?”
  大公主已被封为霞公主,她是她父皇抱在手中长大,与宝络皇亲厚不已,这时她抿紧一笑,扶着她父皇的腿就下了座,朝他一福身,“女儿这就去。”
  大公主身为宝络捧在手心的嫡长女,性子被宝络养得活活泼泼,如若不是皇后拘着她一点,她调皮得要上梁揭瓦了,而钰君看起来文静,却是个她兄长如若打架她就在旁给兄找棍子使的,是个极其会助纣为虐的能耐人,她与大公主素是玩得好,俩人见面总是会做出一些事来,有时还瞒得甚好,连身边人都瞒了过去。
  许双婉不常进宫,大公主与这位伯母的感情不如皇后娘家那边的亲戚来得深,但她是喜爱这位神色温柔的伯母的,这下一走过去就朝许双婉一福身,道:“伯娘,妹妹就交给霞儿牵罢?”
  许双婉把钰君的手递了过去,低头朝霞公主笑了一下。
  霞公主牵着钰君就往她父皇母后那边跑,钰君却是朝她父亲那边走,两人中间岔开了道,钰君便回头急道:“霞姐姐,我爹在那边。”
  霞公主也回了头,看向了微笑看向她们的丞相伯父,见他笑得甚是好瞧,大公主一跺脚就道:“好罢。”
  那她不去她父皇那边坐了,还是去如玉君子的伯父身边坐着罢,许是靠的近一点,能沾点他身上的仙气,她的眼睛也好长得不那般小。
  霞公主愈大愈像她的父皇,小眼睛已成她每日睁开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心中不可言说的痛。
  两个小孩牵着手欢快地跑去了宣相那边,还在皇后腿上的小公主芽公主急了,使劲儿要下去,皇后拦了她,宝络在一旁吃味道:“平日见着父皇,怎地不见你们有这般着急?”
  小公主听言,无辜地眨了眨眼,小太子在一旁不禁抬手,顺了顺他父皇后的胸口,皇后憋着笑把小女儿送到了皇帝怀里站起了身,扶住了朝他们走过来欲要行礼的许双婉,温声道:“嫂子不必这么多礼,过去坐就是。”
  说罢就朝身边的宫人道:“上膳罢。”
  “是。”
  等宫人退下,许双婉朝虚扶着她的皇后行了半礼,又朝皇帝看去,宝络见到,抱着女儿的他朝她摇头,“快去长兄那边坐罢,一早就说要过来陪朕用膳,朕看他哪是要陪朕,找你才是他的要紧事。”
  许双婉菀尔,朝他一福身,便朝丈夫那边走去,宣仲安见她过来,也不出声,等她近了就朝她伸出了手,旁边侍候的宫人很懂他的眼色,丞相夫人一过来就悄无声息地搬了一张椅子放到了宣相身边,让宣相夫人落坐在了宣相身边,而不是坐去了隔了一张桌子的主坐。
  她一落坐,宣仲安就看向了她的脸,许双婉朝他笑了两下,得了他嘴角一扯的一抹看不出喜怒的笑容来。
  这顿早膳因着孩子在,皇后的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许双婉在旁也照顾着和钰君坐在一块的两个公主,无心跟丈夫多言,等一顿膳罢,夫妻两个人也没说几句话,而宣仲安这时要跟皇帝去前宫勤政了。
  去御书房的路上,宝络跟神色淡淡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义兄道:“你让朕带你过去,就为的看一眼?”
  这一早散完大朝,跟满朝文武斗完心眼不嫌累,拐弯抹角地让他去皇后那用膳就为的看一眼?
  宝络还以为至少能看到嫂子红个眼睛。
  夫妻俩都太平静了,想看宣相为着婉姬怒发冲冠的宝络皇颇为失望。


第170章 
  宣仲安瞥了宝络一眼。
  就是只瞧一眼也好,婉姬自是懂他的心思,她一贯珍重他,对她的一点点情意也会束在心中细细体味; 自古舍不得辜负他。
  夫妻多年; 一路走来他们相依为命; 他爱惜她; 她何尝不是满腔心思都放在他心上; 爱他护他。
  因她作陪; 她与他携手走来的这一路他从未感到孤单过,宣仲安想与她结发到白头; 但她承担的历来不轻; 好在她从不在乎那些细微末节,一介小女子,心怀可说当得上伟丈夫,有时还会反过来劝慰他无需计较过去; 莫问前因,只管后路就是。
  “朕是看不懂你们,”宝络眼见御书房就在眼前,一干臣子等在里头等着他们议事; 一想那些头疼的事情,他干脆停了步,专心逼问起兄长与嫂夫人的事来,“你们难道就从来不吵架?”
  宣仲安往前走了几步,见皇帝不跟来,就朝他招了招手,皇帝不听,愣是不走,他无奈停步,回了一句:“吵。”
  宝络顿时眉开眼笑,往前迈了两步追了上来,“如何个吵法?”
  宣仲安见他过来了,又往前带了两步,眼见御书房更近,书房外还有逆臣探头探脑往这边瞧,宝络皇心中恼怒,喝止他道:“快点与朕说。”
  “王大人……”宣相这时抬起了手,遥遥朝那往他们这边瞧来的大臣拱手朗声相道。
  那一头,王大人也揖了手,往这边大声道:“微臣见过圣上,宣大人……”
  宣相急步往他走,宝络瞪了他一眼,挥袖走在了前面。
  宣仲安被他瞪得摸了摸鼻子,他总不好跟宝络说,在他们家沁园里头,时时与少夫人置气的那个人是他罢?
  少夫人好性子,是从不与他生气的,气的狠了也只是狠狠瞪他几眼,倒是他会时常生点闷气,憋着不与她说话,等着她给他服软。
  **
  许双婉进宫来,说来是她家长公子不放心她。
  广海宣府动作再大,但归德侯府是她治的家,广海闹到府里来她总归是有对策的,只是动静太大还是会扰了清静就是,到底还是会烦心,为着肚中的孩子着想,暂时避开一段也好。
  但她这一进来,身后的事也不少,公婆两边现下是处理好了,婆婆送走,公爹那边有姜家帮着看着,洵林府上琥珀那边她派了福婆带了人过去坐镇,但愿不会出什么事来。
  说来她是避事,这手上也放下了也还有这么多事要忧心,这要在是府中事儿找到头上避不开的话,确实有耗心神。
  施如兰进宫来看皇后与许双婉看脉,见不过几日没见许双婉又瘦了些,她劝告的话含在嘴里,结果在许双婉带笑的柔眸的注视下,到底是没说出来。
  许二姐姐是明白人,哪用得着她的劝。
  不过到她这个地位,有丈夫真心爱护着,这日子都是这般的过法,果真世人各自有各自的苦。高处更不胜寒,高高在上的天君仙人看起来高不可攀,惹人艳羡,可谁知他们身边凌厉寒冷的疾风也不是一般人经受得住的。
  广海宣家那边也是狗急跳墙,宣洱进不了归德侯府,无所不用其极,还动用了他们为归德侯府埋的几颗棋子,这几颗棋子埋在了归许双婉所有的几个铺子当中,其中冒出头来的一个人还是虞娘女儿嫁的夫家家中的姑爷,此事一出,这家人带着虞娘女儿的小姑子找到了虞娘的亲家来,小姑子又是跪拜又是哭地托虞娘的女儿说情,虞娘这边一知情,当下就让女儿回侯府小住避嫌,她女儿当天就带着夫郎和儿女回了侯府。
  虞娘这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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