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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云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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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他就是说不出口。
  “哦,放河灯?这是怎么回事啊?”洛皇后自然要顺着凌子悦递出来的杆子往上爬。
  “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与凌子悦在寻找羽年的时候,偶遇几位正准备去北宫池中放河灯的宫女。太子听闻若在乞巧节放下河灯,心愿就会得成,于是倍感好奇随他们去了北宫的乘风池。见到那些宫女们都如此诚心,太子也心动向一位宫女买了河灯。待到那宫女将河灯制好交予殿下时,已然月上云梢。”
  “那澈儿许了什么心愿?”洛皇后故意问道。
  宁阳郡主也跟着询问。
  云澈语塞,放河灯的人是凌子悦,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告诉过他许的什么愿望,叫他从何答起?
  “澈儿?”洛皇后有些架不住了。
  凌子悦忽然低着头一副想笑又不敢笑出声的模样。
  “凌子悦,你说。”洛皇后太了解自己的儿子,此时能解救云澈的只有凌子悦。
  “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说那日他弄坏羽年的纸鸢之后,羽年伤心了许久,之后又再未寻找到心仪的,于是从此就未曾见过羽年放纸鸢了。但是殿下觉得,放纸鸢时的羽年笑的最开心,于是他许愿……”凌子悦瞥了一眼云澈憋红的脸,故意不再说下去了。
  事实上云澈与凌子悦提到纸鸢之时,说的是云羽年一直叫嚷着要宫女帮她放纸鸢,纸鸢若是跌落了她便责打宫女,实在是没有教养自私至极。
  “哦,原来是这样啊,澈儿,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啊!”宁阳郡主眉弯而笑。
  洛皇后赶紧接道:“唉,你让澈儿承认他为了羽年去放女孩子才会放的河灯,不是要他的命吗?”
  “误会解开了就好!我还以为澈儿有多不喜欢我们羽年呢!原来是喜欢的紧啊!”如今走到这一步,宁阳郡主也不可能轻易放弃云澈,既然凌子悦都给了她台阶下了,不论真假,她也不想深究,更何况洛皇后是完全站在她这边,凡是都看她的脸色行事,何必因为小孩子之间的不和闹僵呢!
  云澈闷在那里不说话,明明是他的生辰却还要在这里计算着如何说话,如此累心,云澈越发讨厌云羽年了。
  好不容易家宴开始了,承延帝、洛皇后还有宁阳郡主与云羽年都去到镇国公主处用晚膳,在镇国公主面前云羽年倒是显得知书达理,云澈越发嫌恶起她与她母亲一脉相承的虚伪了。
  凌子悦自然未能列席,她回到了太子宫,在自己的寝居中安静地看书。
  直到深夜,她走到窗边探出头去,这才看见星河自高高的天际垂落,如此美妙。
  “子悦……”云澈在锦娘的陪伴下回到了太子宫,只是他回去的不是自己的寝殿而是凌子悦的寝居。
  “殿下!”凌子悦起身行礼。
  云澈不满意凌子悦的称呼,扬了扬手遣散了宫人们。他坐在凌子悦身边,随手拿起那些书简,笑道:“怎么,现在看起《诡兵之道》来了。我都后悔为你誊抄这些书简,你成天看书都不理睬我了。”
  他拉起凌子悦走向窗边,“就想同你看看星河。”
  “啊……今天是乞巧节。”凌子悦仰起头来,“只可惜众星纷繁,都分不清楚牛郎和织女了。”
  云澈倚窗而立,不知是否因为身担太子之职,责任与权重使他看起来愈加成熟,举手投足之间有了与承延帝相似的稳重,一双朗目将苍穹包纳。
  “子悦,我听过许多民间传说,但觉得最不可理解的就是牛郎与织女的故事。”
  “为什么?那只是个民间传说罢了。”
  “是啊。”云澈的额头靠在窗沿上,笑道,“不明白为什么天河滔滔将他们分开,他们却还要执着在一起。长久的痛苦只为片刻相聚的愉悦,那样真的值得吗?”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发觉自己不明白了。”
  “但是现在又羡慕起来了。子悦,你说我会遇到那样一个人吗?一个让我如此执着的人,一个让我一世倾心的人?”
  凌子悦垂下头来,“阿璃,那样的执着会很辛苦,我宁愿你永远都不会有。”
  “我困了,子悦。不想梳洗了,反正父皇也知道我今日疲累,特意告知太傅明日休息。”
  “那就睡吧。”凌子悦知道,他的路只会越来越疲惫,而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陪伴他多久。
  两个多月之后,有特使向承延帝告发南平王云映私自造书,书中言论大为忤逆。其实书中不过搜集了来自民间的诗词歌赋,颇有意境,却被断章取义呈送到了承延帝的面前。承延帝龙颜大怒,下昭命南平王云映回到帝都交由尉府受审。
  早课结束之后,锦娘便告知云澈与凌子悦这个消息。
  “什么?”云澈顿觉不可思议,“映哥哥怎么可能著书忤逆!一定是有人诬陷他!”
  


20、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凌子悦手中的书简落下,散落一地。
  “锦娘,审讯此案者乃何人?”
  “是……卫尉林肃。”
  “林肃?我听说此人忠于职守,为官清廉,定能还太子哥哥清白!”云澈安慰道。
  可是凌子悦却连连后退,直到背脊抵住了书架。
  “不……陛下这莫不是要置南平王于死地……”凌子悦倒吸了一口气,神色慌乱起来。
  “置于死地?”云澈蓦地明白凌子悦的意思,倘若承延帝有意放云映一马,又为何会如此轻易就下旨令其返回帝都受审,审理此案的还是执法凶猛的林肃。
  “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南平王始终是长子,也曾经被立为太子……而殿下年少,当初拥立南平王的大臣中有不少有权之势,倘若有居心叵测之人挟南平王以令诸侯对殿下不利,近日听闻几个诸侯郡王都派了使臣前往南平与云映交好,你可知道这其中用意?”
  云澈倒吸一口气,低下头来沉声道:“是不是与镇国公主有关?”
  “那是自然!你我都知道她想要辅成郡王上位,最重要的就是在你登记之后给你制造麻烦让你看清楚必须有成郡王帮你。这些诸侯郡王围绕在云映四周,即便云映没有野心,也会成为一面大旗……陛下是在为殿下您剪除一切威胁,不留一丝后患!”
  云澈没想到云映有今日之祸竟是因为自己,“难道我云澈是平庸之辈,一定要踩着亲兄弟的鲜血才能前行吗!我这就去请求父皇,求他……”
  云澈才刚走出一步,锦娘便张开双臂拦在云澈面前,“殿下,您不能去!”
  “为何!”云澈咬牙道,“你是担心我触怒父皇,他会降罪于我吗!”
  “不错!”锦娘正声道,“殿下此去,不但不能帮到南平王,也会将自己拖入泥潭,根本无丝毫用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映哥哥他……”
  “去请丞相,他之前是太子太傅,是向着南平王的!也许他能想办法救到南平王!殿下不宜亲自去见他,不如写信于他,请他帮忙!”凌子悦思度片刻道。
  云澈不由分说便写了封书信交由锦娘。
  锦娘接手时,云澈忽然停住了,“锦娘,若是你将此事告知母后,我将再不复信你!”
  “倘若锦娘要将此事告知皇后娘娘,又何必多此一举让殿下知晓。当日锦娘施行洛娘娘的计策,也不过是想对付程贵妃,从未想过加害南平王。今日南平王有难,锦娘自当全力救他!”
  “锦娘,我与你同去!”凌子悦正要随锦娘而去,却被锦娘拦住了。
  “你是殿下的伴读,若是你去了,那么谁都知道是殿下的意思,若陛下得知必然迁怒殿下。此事不宜拖延,锦娘会尽快将消息带回来。”
  凌子悦只得等在太子宫中。
  她一整日都异常宁静,端坐于案几前,面前的书简摊在那里,云澈知道她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从小到大,即便是云澈拆穿凌子悦身份的时候,她都冷静到令人无可奈何。
  这一次,她真的害怕了。
  很快就到了午膳时间,桌上的菜肴都是凌子悦爱吃的。明明早课之前她还对云澈说今日晚起了早膳没用完就去上课,早课还未结束肚子就在咕咕叫了。但是此刻,凌子悦连提起筷子的欲望都没有。
  云澈在心中自嘲地一笑。
  从前他就知道,云映在凌子悦心中的地位是特别的。她喜欢他。就算云澈不是女子,但是每每看见云羽年痴迷自己的神态,云澈便能隐隐体会到凌子悦那隐秘的女子心事。
  “子悦,就算不想吃东西,喝点汤可好?”云澈轻声道。
  “不了……我想就这么待着……”凌子悦的手指握着衣角,她鲜少这般紧张。
  看她的模样,云澈也没了胃口。午膳放凉了,云澈便挥了挥衣袖令宫女们将其撤下。两人相对而坐,这是第一次他与凌子悦之间如此安静。
  这样的安静对于云澈而言是无尚折磨,凌子悦低垂的眉眼,抿起的嘴唇,偶尔沉重的呼吸,这些都是为了云映,一个几年未见的男子。
  就是因为未见,所以凌子悦一直保留着对云映的印象。也许现在的云映早就不是那个执着凌子悦的双手为她上药的翩翩少年了。
  日暮低垂,斜阳落影,整个帝宫似是笼罩在一片阴郁之中。
  锦娘终于回来了,端坐在案几前一整日的凌子悦猛地站了起来。
  “锦娘!南平王如何了?”云澈赶紧问道。
  “殿下,丞相自然是愿意帮助南平王的,他已经向陛下告了几日病假,打算快马加鞭前去南平,向亲自押解南平王的卫尉林肃求情。”锦娘没有再说下去了。
  “可……林肃会听丞相的吗?如果他不肯容情丞相又打算如何?”凌子悦焦急道。
  “丞相说,陛下虽然神色动容,但却未曾阅读南平王的书信……丞相担心陛下是真的要严查南平王了。如果实在不行,丞相只得出其他的计策了。”锦娘将丞相的原话道出。
  其他计策的意思很明显,约莫就是金蝉脱壳了。
  凌子悦吸了一口气,像是自我安慰一般,“那是……那是……丞相应该有办法说服林肃,林肃是他的门生啊……”
  她如同游魂一般会到案几边坐下,面前的仍旧是那套书简。
  只是那天深夜,南平王云映被林肃囚于驿站,他有了另一个访客——洛皇后的亲弟弟当朝国舅洛照江。洛皇后早就得到消息丞相告病不朝实则是要面会卫尉林肃,也猜想到承延帝顾念骨肉亲情只怕放过南平王。她如果要赢,就一定要赢个彻底,要她的对手永无翻盘的机会。
  洛照江带着好酒好菜来看望云映,花了重金才疏通了狱卒。
  尽管成为阶下囚,云映身上仍旧有一种高贵儒雅的风度,市井出身的洛照江虽然生了一双桃花眼迷了不少女人,即便锦衣华服始终衬托不出云映那般的气度。
  洛照江的到来仿佛是云映预料之中的事情,他只是淡然地看着洛照江摆开酒菜。
  “国舅这是给云映送上路的酒吗?”云映扯起唇角问道。
  “下臣惶恐!”洛照江一副十分诚心的模样跪下,额头贴在地面上,十分之恭敬,仿佛云映还是太子,他洛照江仍旧是市井小民。
  “国舅爷何谈惶恐。向父皇奏疏说云映造书有不臣之心的,不就是皇后娘娘主使吗?”云映无所谓地为自己斟上酒。
  洛照江愣了愣,未曾想过一切竟然都在云映的预料之中。
  “阿璃……不……太子还好吗?”云映随意问道。
  “太子聪敏好学,陛下亲力栽培,他日必成大器!只求南平王早日想开,令皇后娘娘得偿所愿,娘娘自会好好照顾你母亲程贵妃娘娘,就算没有陛下的宠爱,程贵妃娘娘仍可在宫中衣食无缺,他日太子即位,程贵妃娘娘必然从冷宫迁出安享晚年!”
  “国舅爷,云映想要静一静。时候也不早了,国舅爷请回吧。”云映挥了挥衣袖。
  洛照江本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离开了。
  夜深人静之时,云映来到窗边仰面望去,那轮明月皎洁如霜。
  他把玩着腰间那个小巧的香囊,思及那日在御花园中偶遇凌子悦的情景,唇上不自觉掠起一抹笑容。
  “子悦,今日是我的生辰,晚上要不要来我宫中玩耍?”
  “好啊!”凌子悦的双眼弯成月牙的模样,随即又想起什么,“可是……今日子悦未曾回府,所以没来得及为太子准备什么。”
  “不用了,你父亲云恒侯已经送了厚礼,你来玩就好了。”
  “可是父亲送的并不是子悦送的啊。”
  “那么……就把你腰间的香囊送给我吧。”云映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
  “好啊,太子殿下不嫌弃就好!”凌子悦将香囊摘下来的时候,云映的心脏在狂跳。
  他知道凌子悦曾经与云澈为了这个香囊大打出手。云澈没有得到的东西,他只是说了一句话便得到了。
  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原来也是会妒忌的。他妒忌云澈在这无情的帝宫中竟然得到最不可能得到的真心。
  窗外涌起薄雾,云映掠起唇角,目光飘然远去。
  “还好……你不是我的伴读……”
  闭上眼睛,云映耳边似乎响起多年前路过御花园,听见那个童稚的声音念道:
  子悦成风,
  扬尘千里。
  但为君故,
  徘徊至今……
  也许,到了他云映乘风扬尘之时了吧。
  翌日,承延帝正在梳洗准备上朝,有宫人入内跪于承延帝面前。
  “陛下,昨夜南平王在前往帝都途中,跳入阿陵江自尽了!”
  承延帝目光怔然,向后微倾。
  卢顺赶紧扶住了他。
  “他跳的是阿陵江?”承延帝的声音微颤。
  “回陛下,是阿陵江。”
  阿陵江江水滔天,最为汹涌,也是常年水患之因。前朝覆灭因为名将慕容靖国为昏君贬谪,后传来国都覆灭昏君北逃的消息,慕容靖国跳入阿陵江殉国,以死明志。而云映选择阿陵江,也就是借此告知承延帝,他从未有不臣之心。
  卢顺赶紧问道:“卫尉林肃未曾命人营救南平王吗?”
  “江水湍急,根本无法营救,林大人去到下游希望能找到南平王的遗体,至今未果。”
  “你们都下去罢……朕……想要待会儿……”承延帝颓然着晃了晃衣袖。
  卢顺赶紧带着一众宫人离开。
  承延帝缓缓走到案前,拿起云映所写书简。他原本以为上面所写均为谢罪求恕之言,却未想到只有一句话:
  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承延帝顿首,用力地用那竹简捶打自己的胸口。
  云映赴死,不是因为他是南平王,而是因为他是承延帝之子。
  


21、重量
 
  早课之前,锦娘神色沉重地来到云澈与凌子悦面前。
  “殿下!殿下!南平王在回到帝都的途中投入阿陵江自尽了!”
  一切如此突然,锦娘所言在殿中徘徊回荡。
  “什么?”云澈睁大了眼睛,临睡前还从卢顺那里得知承延帝在看过丞相的陈情书之后颇为动容,“映哥哥……怎么就不肯多等一等!”
  “听闻是南平王是以死明志,向陛下证明自己并无不臣之心。”锦娘说到一半便止住了。
  云澈意识到从锦娘入殿开始,凌子悦就未曾发一言。
  云澈回头,只见凌子悦怔在那里,全身僵直。
  “子悦……”云澈不敢大声唤她的名字,心却随着她眼中盛满的泪水绞痛起来。
  “锦娘……你方才说什么了?”
  良久,凌子悦才开口问道。
  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
  锦娘别过头去,不忍再说一遍。
  “你方才说什么啊!锦娘!”凌子悦蓦地起身,揪住锦娘的衣袖,竭力问道。
  锦娘也跟着垂泪,却始终不语。
  “阿璃!”凌子悦看向云澈,茫然地问道,“锦娘说什么了?我是不是听错了?”
  云澈喉间哽痛,上前抱紧了凌子悦。
  “别再问了,也别再想了……”
  “我怎么可能不问!怎么可能不想!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南平王怎么可能自尽呢!陛下并未判他有罪!林肃也未及对他行刑!他怎么可能自尽!怎么可能!”
  凌子悦挣扎着要离开云澈的怀抱,可是她越是挣扎,云澈的怀抱就越是□。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在承延帝心中,只有国没有家。
  云映最错的并非没有君王的魄力,也并非生母程贵妃的骄纵不可一世,而是生在了帝王之家。
  锦娘知道,此时怎样的安慰都是薄凉,她悄然退出寝殿,将门阖上。
  门那端凌子悦泣声不绝。她并未呼天抢地地哭吼,但是那从心底深处涌出的泪水不知如何收回。
  她想起太多。
  第一日入宫时,她见到了云映。
  他朗目温眉,淡泊如水。
  即便那时的凌子悦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孩子,但就因为是个孩子,才有着分外敏锐的直觉。宫里有太多虚伪和浮躁的面孔,而云映却那般特别。仿佛一切被人趋之若鹜的东西都未曾映入他的眼中。
  他更珍惜叶落飘零的孤独,晚霞余晖的细致,晨露摇曳的轻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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