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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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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方才出来的急,定是误以为王爷要欺负奴婢所以急得连御寒的外衣都没带上就出来受冻了,咱们咱们先行回去更衣,再出来放灯好了,万一七小姐又病倒了只怕陆家上下都不得安宁。对了……小姐不会是因为奴婢生了九王爷的气吧?当时王爷似乎来的匆忙,像有要事告知小姐的样子,应该不是故意的,再说王爷身上还带伤,如此都能跑来见小姐足见他多看重小姐了……”
流粟断断续续说着,一心想着缓和如此冷淡的气氛,不想陆七夕却忽然停下脚步,瞪大双目看着她,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冷寂他身上负了伤?!”
“那么明显的伤口还留了许多血迹,消极可不会没有看到吧?奴婢当时也是因为这个才给吓坏了的,要说王爷问话的时候,是半分也没有为难过奴婢。”
流粟不假思索的叙述着,奇怪的是陆七夕眼里的不安越来越明显,不论接下来流粟如何叫她她都和听不到似的,呆愣站着,陆七夕低着头时眼神亦是飘忽不定,流粟感觉到自己再次说错了话,区因为想破头都猜不到是哪里说错了,也只好跟着陆七夕有些心烦意乱起来。
回到房内之后换上了衣裳,陆七夕却已经根本没有兴趣出门放灯了,眼下冷寂刚刚离开王府,陆七夕已经坐立不安。
“小姐……这一身黑漆漆的衣裳恐怕不适合吧?”流粟一说陆七夕才有所察觉似的抬起自己的双臂来回看了一道。
“是呢,这衣裳颜色竟是黑的有些不吉利的样子,我也走了神竟不曾注意到这个,可是今夜我无心再去外头玩乐,要不你陪着我在屋内过过节也就可以了吧。”
像是谁会习惯用的抛置某个物体的动作一般,陆七夕在顷刻之间突然放下了双臂。说是放未免有些牵强,倒像是无力在支撑任何重量,这才随意任由两臂自由坠落。
她的话听起来淡淡几句,表面上像是没有任何攻击力的,仔细听来却能教人觉察出哪里不对,双手却在衣袖下,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
第181章 为难
大年初一,该是艳阳高照的一天,天气好到百姓只需步行几步身上就会觉得发烫,可是这是正月初一的时候。漫天的飞雪都将道路给覆盖了起来,道路两旁的柳树的嫩叶已历经夏秋,连枯叶都不知所踪,随处可见的是各家各户烟囱里,不时冒出的几缕“青烟”。
此时没有凉亭,没有黄雀,有的只是不应时节的老鸦,哑着嗓子嘶叫着。忙着为这冬日艳阳添油加醋。
本来是打算着在这初一的吉日里。陪着陆家人去相国寺进香,也只因如今陆七夕行动不便,只有相国寺才算安全。
陆七夕有孕的事不知道是谁传出了宫外,流言蜚语炒的越发热烈之时。也只有陆七夕自己不以为意。
杨夫人昨夜里就来了一回。说是给陆七夕送些滋补的汤药,说白了就是来打听她是否真的有了孩子。
不过好在陆七夕也不傻,三两语就给回绝了。
今日本该早起去进香,流粟也是留了个心眼,想着昨夜陆七夕破晓时分才睡下,要早点起来叫她。怕耽误了时辰。却没想到,已经有人比流粟还快了一步,抢先闯入了陆七夕房中,带刀挟持了她。
……
流粟在陆府门外来回踱步已经多时,此时她绞尽脑汁的想着自己如今该请谁去帮忙。
陆七夕身边的一个个原来都是如摆设一般的无用之物,竟然没有半个可靠的人可以在此时前来帮陆七夕救急,流粟甚至气恼的将自己也给囊括了进去。一个个平日里都口口声声的作势要偏袒陆七夕,可是真到了救命的时候,却不见人影。
珂敏一张阴晴难测的脸上,瞬间布满了乌云,眼中藏着不知欲以何为的心思,顺手扯下了陆七夕的那一双锦缎绣鞋。谁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到的陆七夕房内,只是还没等陆七夕发觉她她就自己先露面了。
“七小姐,若再不出发恐怕耽误了时辰,老爷该责罚奴婢没有及时提醒两位主子了。”流粟原本打算来催一催陆七夕的,可是一进门就见到了一个不速之客站在陆七夕身边,眼神十分不善。
还未等到流粟靠近就看见了她手里拿着拿把明晃晃的刀子,正对着陆七夕的脖颈,看的流粟心惊肉跳,心急如焚……恨不能上去减了珂敏的发,将她剃个秃瓢送去庙里做姑子去,她这般心肠歹毒的人,只怕是做姑子也不会被人收留。
陆七夕的脑袋被这一下拽的生疼,头皮至发梢都在突突的跳动着,不安的提醒她疼痛有多剧烈。不过,她也不怒,也不肯皱眉,只是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朝珂敏脸的方向探去,看她因莫名的怒气折磨的几乎都要扭曲了的脸庞,陆七夕越是觉得好笑。
“你不会是……王爷的红颜知己之一吧?”陆七夕不怒反笑的行为看在她眼里简直就是一种明晃晃的挑衅。
珂敏的怒不可遏,不可捉摸,以及诡异的行为,皆是用另一种方式在证明着,珂敏嫉妒她陆七夕,嫉妒的快要发疯,即便陆七夕从来没有想过要争夺她的冷寂,她却还不肯停歇,不肯罢休。这么看来,到底谁比较悲哀?
“你知道不知道,现在你发狂的样子真的好丑!”陆七夕用手指无意的戳指着珂敏的脸,她一声更比一声古怪的笑声似是刺激到珂敏压抑多时的怒气,被气的顾不得许多,居然就直直上前给了陆七夕一记耳光!
“快来人!有刺客!快来人!救救小姐!!”流粟尖叫着抓乱自己的头发,边喊边狂奔这朝后门跑去,她知道若是再没有人来的话,陆七夕要么就是杀人的那一个,要么就会变成被杀的那个……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装疯又如何,只要能救人莫说是装疯就算是要她得瘟疫,去死,她都会照做不误。
流粟一路跑着,两边的发髻零乱的向各处飘去,似是春雨打落了一堆花瓣,就那么一路花枝乱颤着,散乱着,泪水刹那就已夺眶而出,即便是再提醒自己不要哭,不许哭,却还是没有办法止住决堤似的泪珠倾泻而下。
京城的大街在这初一这日里,热闹非凡,有小摊贩的叫卖声,有年轻女子的嬉笑声,还有中年夫人连声抱怨往年不快的嗔怒声,流粟的耳朵里却什么都听不清,不顾周围人惊讶的目光纷纷朝她身上打来,不顾街上的行人匆匆走的去路,是否和她正要去的方向相悖,她就只一味跑着,她知道不跑,她便是救不到陆七夕了。
耳畔响起陆七夕曾对说的,不可妄自菲薄,既然是她选择了流粟就说明,至少对陆七夕来说流粟是极有价值,是有大作用的,她还说自幼时起,她身边就少什么可以说话的朋友。所以流粟既是照顾起居的婢女,亦是她最亲近的朋友。
往日之景此刻一幕幕袭来,流粟就在这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突然停了下来。世间之大,而她却不知道究竟该去象何处,才找得到一个能救她家小姐陆七夕的人……
陆府内,珂敏出手打了陆七夕之后出神的看着流粟发疯了一般夺门而出。
“哟,陆姑娘真是不走运,如今这世上唯一能够救你的人走了,哼,就算她跑得走又如何,我倒要看看她如今能请的动谁来救你这个贱人!”
“我素与你不相识,真想不到,头回见面竟然是以这么古怪的方式,先前我还好奇王爷身边都是些什么人伺候着,原来在我之前王爷居然是和你这样的人混在一起,难怪王爷没事总要唉声叹气,更着急着将我娶回王府做王妃呢!
我警告你,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侧室,怎么如此想不通还未等我入门做了王妃,就先想着要杀我。昨夜王爷来寻我,他身上受了伤,只是看他颇为为难的样子,我也没好多问,不想原来竟然是你在背后伤了王爷!王爷素来对你这种人就不薄吧?说起来这恩将仇报,不识好歹的举措到底是谁做的?那么谁是贱人不就一目了然了么?”
珂敏果然被陆七夕这一番不知真假的话,给吓得魂不附体。明明陆七夕可以借用短暂恢复正常来反抗她,她她也清楚同一个方法用太多次必定会让人看出破绽,还不如铤而走险,杀人诛心!才是赢家!
“你闭嘴!你个贱人知道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头做的那些事么?你想侍奉不了皇帝之后,便退而求其次,选择王爷将就一下。你真当王爷是那么随便的人,是不在意你的身份真心喜欢你的么?
你小小年纪,居心叵测不说还事事都精于算计,我今日不杀你才是最对不起王爷的,王爷这六年来好不容易留了一条命至少可以活下去,不必葬身火海。他避世都可只要他活着没有什么是我们这些真心在意他的人,所无法忍受的。结果好好平静的日子,都被你给搅了局,王爷那样淡泊名利,如非你攒动他叫他去和冷镜争夺,他何以会这么冒险就当着皇帝的面将你给救了下来?陆七夕是么?听说你如今可是母凭子贵,身怀有王爷的孩子啊!我倒要看看是否真要杀了你同你腹中孽子,王爷才能幡然醒悟!只要王爷能回到以前的样子,纵使他日后会恨我怨我,我都不会后悔!”
陆七夕的心跳就在这时骤然加快,而旁呼啸而过的是一声声的喊叫,有笑着的哭着的,还有苦笑都分不清的,恍惚间看到珂敏朝着她奋力扑了过来,她闪避不及,不对应该说是从未想过要躲,只依稀记得冷冷寂穿着初遇那一日的一袭白衣胜雪,正立于远处朝她灿然微笑。
这是梦吧,一定是梦……若非这只是梦的,那麽她有缘何不会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难忍呢?想必是梦吧,就算是如此她也不愿意在这样的梦中沉迷下去,现实固然可怕多险阻,好歹是有一些期望的,要见到许多人的恶脸也总比陆七夕自己的噩梦要好一些的。休坑丸技。
记忆似乎越发的历久弥新起来,在最不该软弱的时候却一一将将心内全部伤口都给掏空了出来看,陆七夕的脑袋生疼。一阵阵发出类似于蜜蜂般的嗡鸣,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总之这会儿子她是没有什么力气作出任何反抗了。
想起花如柳说,陆七夕小时候真是听话极了,让她笑他她便一直笑,也少有哭闹的时候,倒是姐姐薛天意调皮得很,没夜里醒来三四回,累坏了花如柳。
其实说到底人不都是生来就会哭的么?根本不必学习就会的本领,却也不是谁都能一直记住的。看陆七夕如今不就是这样,哭笑全由不得自己的心意,不管如何都要笑,疼也要笑,难受也要笑,害怕也要笑……
脑子昏昏沉沉,看到的周围景色已经不再是陆家的那一方天地了。陆七夕累坏了,好像好久没有这么舒舒服服休息过了。可是,直觉告诉她此刻远不是她能睡的时候,至少不是一闭眼便不再睁开的时刻。
越是这么想,眼皮重的就像加了千金在上头一般,渐渐合了起来。
残留的念头只记得不断重复着那个突然传入女子口中的那句,为了冷寂好也要杀了她的话。
明明此时连痛都感觉不到了,心却还会如针扎一样难受,不速之客尚未告知陆七夕她的身份和姓名,陆七夕就已经猜了个大概。
也是真的喜欢王爷,真的在意他,才会这么不顾一切的冲过来找陆七夕的吧,那么王爷他为何不说,也从不提起,大概只是因为陆七夕还没有重要到需要冷寂事事都和他禀告的份上。
难道这回陆七夕又错了么?看那女子生的那样一张不俗的容貌,即便叫陆七夕见了,也难以不动心的,就是刚才拿刀挟持她的时候,她都还拿余光打量着那女子的玉手来着。这一看便叫陆七夕更加吃味起来,她手上戴着的翡翠玉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好像是冷寂提亲时送来的礼物里也有这么一只。
第182章 昏迷不醒
昏迷的时候,意识却莫名清醒像是睡够了开始思考一样。
黄昏渐渐入落至地平线的尽头,她在不知何处,瞧见对面走来的一家三口。中间那个穿着稚嫩粉色衣裙的小姑娘,正是她自己。原来花如柳和爹爹薛太傅站在一起,会是这么的般配。
一旁两个快要看不清他们容貌的,竟然还能被她认出是自己的双亲。他们伸出大大的手掌任由她奋力用两只小手指紧握着扣在上头。
年少无知的时候,她总以为只要自己伸手握住的,就真的已被自己紧紧关进了整个生命的宅院中,就再也不会弃她而去。可是后来她终于明白,生命若说是一座被黑暗无边所包围的宅院。纵使你将你想要长久留住的带了进来。再将门锁上。可惜,世上又不只陆七夕一个人,所以无数个人无数扇各处院落的大门相互交错,却又让你看不清楚。
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别人就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开一扇门给你想留住的人一个去处。哪怕你关上了自己世界的所有门。却不能保证别人都会同你一样闭门留守;哪怕你最终费劲力气关上了每一扇门,将任拖了回来,你却也不敢自信地说一句,你留下的人是否能为你打开他的心门,原来,握住的不过就是那时那刹那的光景。无须感动,也无需记得,因为这些都将在某一日从指缝中溜走不是么?
大到对陆七夕来说重要的不敢想起的父亲,小到秦卓这个邂逅的路人,陆七夕都留不住,都只能无可奈何……
“香儿听我的,乖乖待在此处,我和母亲都不是要害你,而是为了你好。”薛天意温柔安慰的面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成了梦魇一般的存在,她不怕薛天意杀了自己,怕只怕她数十年如一日的蜷缩在陆七夕仅剩下的一番梦境之内,在她一边强迫自己开始新的生活,一到夜里薛天意就会纠缠着不肯放过她。
十六岁的那年,那样一切猝不及防的意外,让陆七夕变的慌乱起来,她当时不否不该就那么轻易地信了薛夫人,或者不该帮薛天意作恶,致使薛夫人一直无法生育,陆七夕至今仍是不清楚,却也不敢再去思索分毫,她怕想了她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中,永不得脱身。
人世间有无数中苦痛,却唯独没有人将内疚归入其中。但这恰恰是陆七夕最最怕的,她怕自己会有一日清醒,有可能因间接的过错害了某人的性命,而后终日惶惶,在对错悔悟之间碾杀了自己。所以不带感情的回顾乃是最有智慧的手段,却也是极少有谁能学得会的。
陆七夕没有姐姐那么聪明,她只会强压心中的恐惧,不知道为什么就连在婚迷不醒时,她都逃不出那个当年延误了她去见冷镜的小房间。
那时已经有些迷茫的陆七夕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着,以为门中会被人推开的,她最后却什么都没有等到,即便她不曾落泪,哪怕一句哭声都未能从的口中传出,不管是那日外头传来的,为了庆祝薛天意被皇上选入宫的鞭炮还是人们的雀跃欢呼,这些,他已统统听不见了。
回应陆七夕的只是久久的沉默,一声比一声更加沉重。
跟着迎接她的就是意识里的一片黑暗,黑的就如同自己曾经待过的那个昏暗不见天的牢房,甚至还能隐约可辨那熟悉的滴答滴答的水声。
就这么一直待在黑暗里也似乎不算太糟糕,佛常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陆七夕想,她是不是错了,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好人,哪怕没有为国效忠为百姓谋福,哪怕大多数时间她都只肯,本本份份只待在狭小地空间里拼命保护自己。那又如何,至少她没有作恶多端,至少她不是坏人,至少她认为的理所当然该是这番面貌。
可是从恨她的人口中听到实话的时候,方才有些大彻大悟了,原来自己最害怕变成的模样,却原本就是她自己一直保护的模样,那个间接杀人的陆七夕和自私为己的陆七夕根本,跟本就是长着同一张脸。
陆七夕每一次皆是身不由己一般,似乎自己好像还来不及反抗,就被宿命拖着拉着往前走去,根本顾不上心里的意愿。一切喜乐,久而久之都变成了对活着的如火如荼的渴望,虽不至于不惜一切代价,但起码原本她最看重的自尊便是在重生的那一刻就已经被踏碎了,成会灰,消散的无影无踪。
日子可以是这样过去,又是这么万籁之中就猝不及防的击中了你心内最软的一块骨头,不疼却足够你动弹不得。它有一双魔鬼送来的手,一会儿平静的如一池死水,看破红尘般让你怡然自得,一会儿却又让你跌落谷底,还不能立刻自救,任由身体不住往下陷进去,在漆黑的那一团迷雾里不能自己。
她好像是和黑暗定下了某种契约似的,又像是永远被排在了死亡路的前头,每每都都让自己离死已经不远。苦笑却难言嘴角的心酸,心灰意冷,久久处于暗处的陆七夕几乎已经精疲力尽了,过了一会儿耳边不断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仔细一听却又根本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似乎是幻听,又像是真的存在于某处,只是她暂时看不见罢了。
也是,至今为止,生死劫难少说也历经了多回,她习惯了这些恐惧,习惯了闭上双眼的时候不去挣扎,至少这么久之后,陆七夕已经不会再害怕死了,或者说,因为她最害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也许是上天看不惯它地过份惜命,怨恨她蹉跎了原本那个陆七夕的美好光阴,她给自己的道理次次都是如此让人难以招架,却又一次比一次更冰冷难忍,她不过是想告诉陆七夕,就算是她绞尽脑真也永远赢不了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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