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6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身孕这么简单的事么?
他不信,不信凭陆七夕可以将这么天大的事情瞒的密不透风。
但转念一想。如若是说跟冷寂扯在一起的话,却也不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
越想心里的情绪就越发缠绕纠结在一起,形成打不开的一个死结,只任由拳头越攒越紧,却什么都没办法对近在眼前的冷寂去做。
“你所言的可是句句属实?!”周艮向来就擅长察言观色,一看到冷镜面色凝固住,他就立刻上前复又问了他一遍。
“微臣在太医院任职已有数十载,所看过的病例实在数不胜数,而这其中的确没有出现过误诊,或是出错的时候。陛下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再找找其他太医院的同仁前来诊脉……”
随着看台上此起彼伏的对话声越来越进入白日化的阶段,冷寂那头却已经松开了一直被他护在怀内的陆七夕,正慢慢朝着看台这边信步闲庭的走来。
冷镜感觉到他在一点点靠近,但他仍不肯与他对视,也许是他懦弱,但是与其让他做一个不被承认的懦弱也好过直接接受败在冷寂手里的是时事实。
“既然,太医已经证明了陆七夕身怀有孕,那么皇兄现在可以放了她了吧?”
放了她?冷寂轻蔑的语气使得冷镜重新想起年幼时候,亲眼看过冷寂如何过得风生水起,如何被命运之神所眷顾的那段时日,他从来就是个强悍的对手,哪怕冷镜一度不愿意承认,但他还是要说,沉睡后再度复苏的狮子甚至要比他出生时更加可怕。
“放了她?原本或许还有一丝可能,可现在陆七夕欺君罔上的罪名已经成立,她的罪责甚至比之前的还要严重,九王爷倒是说说朕该如何放了她?莫非她腹中刚满两个月大的孩子会现在立刻跳出来告诉朕,说你是他的生父么?”
继而冷镜狂笑着,几度无法压抑自己内心的崩溃,只将一切情绪掩藏在笑声里,让人分辨不出。
“既然如此,于情于理本王该做的已经做到了,剩下的就看皇上您如何处理了……”
说罢,冷寂就票然而去,当他迈向看台下方时,冷镜还以为他已经选择了放弃陆七夕。
心里莫名燃气的欣喜甚至盖过了即将看到陆七夕死亡的内疚,他畏惧冷寂却不知畏惧他自己。
要知道在伟大的敌人面前,往往先行将人打败的却是他们内心的阴暗面,可惜冷镜根本半点不愿想到这些,只要他所忌惮的人被他成功打压下去,一时也好,短暂也罢,他只求的现实安稳即可坐稳这皇位,而只要他一日是大夏的皇帝,冷寂也就一日不能爬到他头上来,这才是他真正关心的事。
“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耳边什么动静都不再有了,连那一声依稀传来的话语,都因为身体的虚弱变得不可辩听。
陆七夕摇晃的似快要散架一样的躯壳,被冷寂轻轻一提就那么温柔的抱在了怀中,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看得见。
芝兰玉树般的一字并肩王,怀里抱着奄奄一息的清秀少女,仿若怀抱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似的,如他来时一般,步步沉稳的离开了午门外的刑场。
远去的马蹄声敲醒了冷镜的失神,他还来不及说一句不准,陆七夕就被冷寂抱到马上扬长而去。
留给他的只是一记似打在脸上的迷蒙灰尘,而他又莫名想起刚才陆七夕为冷寂那么自然而然的拂去衣上的灰尘时的表情,他也许不愿意再想,但到底他还是输给了冷寂。
无关于陆七夕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这个问题,更不存在陆七夕是否欺骗了他,只是冷镜一如既往输给了他嫉妒已久的弟弟,尽管他现在已经成为了皇帝,尽管不久前他还依然以为陆七夕是他命中的可遇不可求。
“陛下……现如今这可如何是好……”
身后是忍耐了许久到现在才敢出声的某位大臣,冷镜现在简直想不起这个人的名字来。对于他来说,这些人尽管面目都不相同,可却因心里有着某种极为相似的欲望,导致他们在冷镜眼里就成了长着同样一张脸的怪物,谁是谁,到底长得什么模样,似乎已经不再重要。
“你问朕该怎么做是不是晚了一些?”
大臣不知道该如何接下这句话,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这……微臣……”
“适才,一字并肩王王带走陆七夕的时候,朕也不见你们中的谁上前阻拦住他,这么现在人都走了麻烦的事就想着让朕处理了,事情若都让朕解决了的话,要你们这帮人又有什么用?”
冷镜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寻衅的意思,他不是那种会将对别人的怒气另外挑选无辜的对象发泄出来的人,可有趣的是,此时此刻他的言行却分明表示他就是这种人,而他说那么多推卸责任的话,无非就是不愿意面对自己心爱的人被亲弟弟夺走的事实。
旁观者看问题虽然无比简单,但有时候却能看的意外透彻,因为复杂的东西少了许多,留下的就只有人与人之间最原始的情绪。
。“要不要……朕即可就叫御林军围堵住亲王府,好让他与陆七夕插翅难逃呢?若是朕没有记错的话,调遣支配御林军的权利在他那里,而朕就算是天子也没有半点超越他的权利!那么……叫“朕的侍卫暗杀了他如何?等等,朕记得冷寂王府中的高手似乎不比大内侍卫的差,甚至其中还有不少高手,这样吧折中一下,朕让你们自己挑选出一个人来,代替朕做选择,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需要将双眼一闭想出一个叫冷寂人头落地的方法即可。
谁若是能代朕做好这件事,朕便重重有赏!”
冷镜此话一出,良久都没有人敢给他一点回应,这些人都只是心怀忐忑的低下头,谁也不愿意摊上这样的差事。
杀了冷寂?这恐怕非一般人可以做到,而他们都是些只懂得坐享其成的酒囊饭袋,稍好些的也无非就是会使些心机,要他们与权倾朝野的冷寂作对,只怕步子都还未能迈到皇帝面前接下这命令,他们府上的妻儿性命便就岌岌可危了。
“诸位大臣平日里都是巧舌如簧之辈,在上朝时论及大道时常常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怎么如今区区一个冷寂就叫你们害怕了?还是说这件事吓得你们个个都原型毕露了呢?
你们都不能做的事,却要因为朕是天子,就肆意将责任往朕这里推。你们这些人到底有没有将朕看成是一朝天子?步步紧逼的时候,都是一脸大义的样子,等到棘手之事出现时方才想的起朕是*皇帝这件事来。时常叫朕做这个做那个,这样的事情不可以,那样的说法不准确,好似你们个个都比朕适合坐在龙椅上,好似这皇位是朕恳求你等赐给朕的……考虑天下百姓,考虑文武百官,对这些都是朕身为天子该做的事,可你们也有将心比心的想过朕的感受么?!”
第139章 如梦初醒
一切这感觉就如同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除了看不见自己的脸孔之外其他都无比清晰。
有她爱过的恨过的人的脸,他们的面孔一张张纠缠在一起,直到陆七夕都无法分清楚他们谁是谁的时候。她也已经想不起一开始为何要对这些人心怀怨恨或是爱意了。
大概直到意识渐渐模糊,生命渐渐剥离身体的那一刻,人才会终于发现那些曾经被自己看成是巨大包袱的沉重代价,原来也可以犹如一根羽毛般轻盈飘去。
而这一切之所以会在陆七夕身上寄存过久的时间,全因她在这劳碌奔波的日子里。从未想到过要停下来,再回头看看。
鼻尖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清甜的香味,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身体就如坠入绵软的白云间。瞬间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想着在这柔软里越陷越深才好。
“醒了?”谁在说话……
这声音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她这是怎么了,再没有比不愿意睁开眼睛,心里却能任由自己无比安心的待在眼睛看不到的处境还要可怕的事了,这会叫陆七夕想起薛天香来,那个无所畏惧,愿意把一切的信任毫不吝惜交付给陌生人的笨蛋。
而陆七夕不是薛天香,因为如此,她不可以重蹈她的覆辙,这话现在说起来有些好笑,因为她都还不清楚自己现如今是一个无处可去的孤魂野鬼还是一个半死不活的囚犯,既然如此她也完全没有说自己好过薛天香的理由。
薛天意是死了,至少临死前也并没有心存一丝让人救走自己的可怜念头,一人至少还算有些尊严的消失了,她心里未能得见想要见到的人遗憾。那也只是留在心里的遗憾,而非是展露在明面上的情绪。
可陆七夕不同,她以为经历过一次死亡之后,第二次时便能更加纯熟。甚至可说是毫无顾忌。
但生死毕竟是人生中的大事,更对于曾经失去过的人来说,连能够见到光明的机会都是难能可贵的。
“这是在哪儿?我……死了么?”
突然迎上刺眼的光明,以至于刚习惯了黑暗的双眼有些无法完全睁开,这样的感觉令陆七夕记起她被人带走到刑场的时候,哼,只要是皇帝的一个命令,那就是不管刮风下雨,不管黑夜白昼都的要执行的。
哪怕把陆七夕带入黑暗之地的也是他,最后将她推向光明的也还是他,如此反复的转折,心里却一点也没有觉察出该对冷镜有的感谢。
难道说是该感谢他胡乱闯入陆七夕的人生,将原本平静如水面的生活搅得七零八落么?
“小姐?你总算醒了!”这个声音是?多时不见的流粟,竟然在陆七夕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我……这是在梦里么?还是我当真已经死了?流粟你不是该在陆府替我照看香坊的么?难道说你已经被陆家的人给……”
“慢着慢着!小姐,你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打断了陆七夕的随意猜想,流粟战战兢兢的看着她。又慢慢伸出手去探探她的额头,看看她是否还在发热。
“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么?我是说,包括九王爷亲自去劫法场救下小姐,再把小姐带回来的事……”
不知道此时直接提醒陆七夕算不算是件适宜的事,但可以肯定的是,或许她实在太累了,以至于睡了一觉也就不再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了,毕竟倘若她想起来,此时睁开眼有一件要做的事就不只是开口询问流粟这么简单了。
发生了什么……陆七夕使劲按住自己的脑袋,她不喜欢喝酒,平生也没有半点喝醉的经验,所以这个时候她才比其他人稍稍晚了一些体验到了何为头疼欲裂的感觉。
尽管费力如此,但她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反正按照流粟的话来说,陆七夕这次就是大难不死,而且救她的人是冷寂,要知道的事几乎都已经通过流粟告诉了她。
“陛下,微臣已经诊断过陆七夕的脉象,她腹中的确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陆七夕刚才还乱做一团的脑海里,稍稍晚了一些呈现出不久…之前的时间里所发生的事,原来太并不记不起,而是她的记忆在某一刻因为疲惫而断线了。
身孕?还是两个月的?陆七夕一边慌忙的往床边靠,一边试着安抚自己忽然涌上来的怒气。
反正有一点陆七夕可以无比确认,她腹中莫说是个孩子,连一点食物消化的残骸都有不起,不知道冷寂在这其中又耍了什么把戏。
但可以肯定的是,至少陆七夕在这里,她并没有死,而冷寂的莫名借口也已经成为了别人眼里的事实!
“冷寂在哪儿?”
流粟被陆七夕的严肃表情给吓到了,她惊讶的捂住嘴巴,似乎预料中的陆七夕应该在醒过来的时候,在面上带着粉色的少年应有的娇羞才对,而不是如她所看的这样暴跳如雷。
“王爷他……额……他……”
“够了,我自己去找!”
陆七夕急冲冲就要下床,却不料在她前往门的方向移动当然过程中,和刚好走进来的冷寂撞了一个满怀。
“不错,看来,你是恢复的不错。”
陆七夕就如同撞在了墙面上一样,吃痛的捂住脑袋,随后却又朝着反方向乖乖的走回去,连喊疼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流粟忍禁不禁的撇过头去,生怕自己笑出声来会破坏了这一对的微妙气氛。
“怎么?身子好了,眼睛却不好使了呢?撞到王爷就跟没事人一样!”
将头一味蒙在被子里的陆七夕,隐约听到了许奕的声音,并不是许奕的声音有多么独特,而是陆七夕所认识的人里似乎再也找不出比许奕更为人正派的,所以他在陆七夕的世界里理所当然也就成了特殊的人物。
只是陆七夕此刻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冷寂,只好肆意把自己整个裹进被子里,装作不知道外面有人的样子,希望以此来蒙混过关。
这种以前只在想象里才会做的蠢事,陆七夕今日居然不由自主的做了出来。而且更让她觉得奇怪的事,当事情发生之后,她却丝毫没有任何时间可以去考虑这样做是否显得有些矫情这种问题。
但她心里已经全将自己当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的时候,行为却不被大脑控制的主动跳出来打破她对自己略显沧桑的认知。布呆引划。
可以感觉到冷寂的脚步逐渐在靠近陆七夕,陆七夕心跳的频率已经到了令她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地步,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靠近中的冷寂发现她的不寻常之处。
只是良久之后,当陆七夕已经做好被冷寂掀开被子嘲笑一顿的时候,那脚步声却在停顿了片刻之后,又重新响起并紧接着就离开了陆七夕所在的房间。
她心里被一股说不出的失落给包围了,
明明就是陆七夕自己不愿意见到冷寂的,却也是她先感觉到来自内心深处的失落,她有些迷茫,不懂得她现在是哪里不对劲。
直到快要被缺氧的窒息感弄得晕厥过去时,她才肯掀开被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不得不佩服自己日渐精益的听力,从前哪怕被人提及她的名字说到她的坏话时,她都会慢别人一拍才细碎听到那么几个字,而如今她已经到了不必用眼睛去看就知道外面情况的地步了。
冷寂的确已经离开了,一同离开的还有与他形影不离的许奕。
想想还真是面红,一个人想了那么度主意去救她,而她却在该道谢的时候,兀自只顾着矫情。
不论如何这样的做法都有些失礼吧,而陆七夕心目中该与冷寂久别重逢的场景也不该是这副模样。
微微自嘲似的叹了口气,面上浮现出一丝丝落寞的笑容,看的身边的流粟都有些暗暗心疼陆七夕。
双眼环顾四周,才发觉陆七夕所在的房间似乎好的有些过分了。
紫檀木大床,丝锦布置的帷幔,前朝名画师绘成红木屏风……
陆七夕之前也不是没有来过王府,怎么全然不记得王府中还有这般装修的卧房。
还是她孤陋寡闻,以为自己对王府了如指掌,其实她看到的只是余光一瞥?
“这是后院的厢房?”陆七夕皱着眉,纤细的手指来回滑动在苏绣的被面上,似乎颇有疑虑的样子。
“小姐记错了,此处是王爷的寝殿……”
“等等!冷寂的寝殿?!不对呀,入宫前我分明还来过一次,本没有那么多的装饰品,这怎么可能是冷寂住的地方,这明明就像是个……”
像是个女子住的闺房!
陆七夕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很显然面前的流粟却是完全弄懂了她的意思。
大概冷寂是个不习惯在做事前就跟人说上许多的人,先做再说的做事风格也给陆七夕造成了极大的烦恼,更令她这个人当事人却对自己现如今的处境一无所知。
“此处的确是九王爷自己的寝殿,单但这只是一部分,是后头的暗格之类的地方,不知道原本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是奴婢来到此处时这屋子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虽然从外头看不出什么不同。大概是知道小姐要出宫所以,特意叫人整理了一番,看得出王爷对小姐你倒是颇为用心呢。”
。事到如今的流粟,除了闭口不言掩嘴笑笑以外,就是对陆七夕说冷寂对她有多么的别有用心,陆七夕顿时有些后悔起开口问流粟的这个决定,因为她看上去比自己还要一无所知。
可惜的是,知道这件事前因后果的唯一的那个人,却在刚刚被陆七夕避而不见了。
此刻在流粟的搀扶下起身之时,陆七夕也感觉到身体上某些部分正因伤口而传来刺痛感,或许是在将她送到刑场的路上被打了那几鞭留下的痕迹,适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用不完的力气,竟然可以完全不借别人,自行行走。
看来别人所说的,傻子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这句话倒是真的。至少方才的陆七夕在冷寂眼里,恐怕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了吧。
第140章 融化
忘却这本身就是罪过,谁都不可以忘记不该忘记的事,尤其是那些改变你人生轨迹的事,并非是要记住每张发生在事情背后的人的脸。要知道这可以是他们,换一换也可以是别人。
陆七夕以为自己时刻都记得该记得的事,可那些却仅仅是对于仇恨来说的,她生命里本就不多见的幸福时刻,她都是立见立忘。
或许陆七夕可以扯出许多理由。来解释他突然忘记的原因,但她骗不了她自己,她所可用在遗忘的解释只有两种。要么是这件事不值得被记忆。要么就是她会害怕。
是的,记忆是一件神情的事,一件神奇到人类都无法明白造物主传造出她的理由理由究竟是为了增添这些普通人的烦恼,还是为了让他们承认自己的普通。
总之这是一件令陆七夕颇为烦恼的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