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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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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什么事而觉得害怕呢?此时此刻周遭的一切都似乎陷入了某种可怕的沉静中,宏大的都城依然自顾沉睡,阳光下被晒得灼眼的艳丽雪景,灿烂却又不切实际。陆七夕将目光从薛天意身上挪开,楞楞看着面前的景色,或许这便是最后一次看见这世间的景致了吧,哪怕并非是心里多相见的,却也因为加上了最后两个字而衍生出无穷的魅力来,人一旦舍不得什么,就会将离别前的枯叶都看成是海底珍珠般贵重。
也罢,对薛天意说了那般尖刻的话,之后,陆七夕原本就没有奢望过自己会活下去,纵使薛天意放过她,而皇命终不可违。陆七夕自嘲地笑笑,这笑容像是给薛天意看的,又更像是给她自己,也给这个将她放置在灰暗深渊就弃他于不顾的宿命的最后一点叛逆。她输了,可她心里的执着仍不改,要是还能再重生一次,必定还要来薛天意面前告诉她,她有多残忍可怕。
哪怕这些不会对她造成任何伤害,她都要一意孤行。
薛天意绝对不会想到,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她的妹妹,人与人之间向来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意,她也许不明白一个十几岁少女眼中为何会对她怀有如此深厚的怨念。
这便是积攒了许久,来自薛天香对她的恨意。
冷风呼呼从面前刮过,骤然一抹白影划过眼前,陆七夕收敛起笑意,本能的慢慢将手摊开,接住了飘落的白雪,她不知为何欣喜若狂,回首冲着薛天意笑道,“娘娘您看,大太阳天里竟然落雪了!”
可是等到陆七夕再低头去看时,手心里只剩下一滩冰冷的雪水,她吃了一惊,愕然抬头仰望苍穹,漫天的乌云正一点点压了过来,将原本的阳光一口一口吞噬到了口中,如囫囵吞枣般,来不及品尝就胡乱咽了下去。
而等到天色渐暗,手里滴答低自手指缝里滑落的雪水却已经不能够再让陆七夕感到半点寒意侵袭。
人生一如此时的天色,更像是试图握在手中的苍雪。要么变幻莫测,霎时间就能风起云涌,或是一转眼便烟消云散前尘作古。
要么瞬时滑落于眼前展现迷离的美态,要么就会在你不经意里悄悄消融了去,从此生命里便唯余下手掌心里那一点污水,便再没有其他可念。
站在陆七夕身后的薛天意,眼睁睁看着陆七夕近乎癫狂的举止,当她不觉得有多好笑,反而开始胆颤。
眼前的人,虽然有着那张她并不十分熟悉的面孔,可其身形举止神态无一不让薛天意觉得眼熟。
这种熟悉的感觉不是来自于信任,而是来自压抑多时的愧疚。
薛天意和那些至恶的人一样,都以为自己已经将七情六欲悉数割舍,殊不知再恶也还是个人,而愧疚更不是没有,只是藏在了她自己都发现不了的地方而已。
直到有一日,这愧疚幻化成人形出现在眼前,内心的另一面就会跳出来打压现在的自己,让本以为无懈可击的这副身躯遭受到来自心底的激荡,并在豪无还手的余地下被打的体无完肤。
“你,你不是陆七夕!你到底是谁!”

第135章 相煎何太急

天可怜见,她是个好人,所说不上好到足够让所有人夸她的地步,可她却也没有主动想要去害过什么人。
她一直渴望的无非就是所应有的不要再被人掠夺走……而她为此付出的代价却是过分高昂。
未曾深交却以为自己体会已经颇深的她。莽莽撞撞就决意将一生交付给那个见了几面,就以为了解的已经够深的人。
但人生何其冗长,有的人宁愿一生不悔拿来做一件错的事,有的人半梦半醒着却已经被推至了鬼门关前。
这个已经让人冷到了忘记年份的鬼天气里,有一个人要被处死,是的,旁观者最多知道的也就是这些,至于她死前那段时光里经历过什么,失去了什么,根本没有人在乎。
他们只是来看一个生命的消失,想要以猎奇的心态亲眼目睹一场真实的死亡,而人们在好奇,想着陆七夕此时会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她却早就已经乖顺的低下了头,等待着属于她的终结到来。
面前的薛天意已经气喘吁吁,着急逼问陆七夕的真实身份。而陆七夕却已经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所以只笑不说话,但那无异于于是在彻底激怒薛天意。
终于忍无可忍之下,她突然猛的走到陆七夕身边一把抽出侍卫的尖刀,那刀刃抵住陆七夕的喉咙无比癫狂的质问道,“是谁?快告诉本宫你究竟是谁?!”
咄咄逼人的语气和比刀口还锋利的眼神,在陆七夕这里却不算是什么威胁,某年城外破旧台子上,薛天意也曾手执一把折扇当做是索命的刀,朝着陆七夕飞刺过来。“拿命来!”
那时她说她要杀了陆七夕,今时今日折扇换成了真的刀,而薛天意也没有再说要取陆七夕的命,可她知道若在逼着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刺下去。
“姐姐不会杀我的!”记忆里的笑声在此时回荡在耳边……渐渐有溪水清流,有鸟语花香……
阿姊阿姊,你可知你的妹妹此番重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叫你人头落地,可她还是一样杀不了她,而薛天意依然无剑胜有剑。在任何时候都能对她痛下杀手。
其实,胜负已分。她会那么问肯定也是因为她内心隐有感觉已经猜到陆七夕的真实身份,可她还是要不断逼问她。正如从前她总是不停重复的说着那些冠冕堂皇的谎言一样,有些事不是说多了、问多了,就能成为真事的。
哪怕答案从陆七夕嘴里说出来,她也还是会感到害怕,那么说与不说就没有什么不同。
“杀了我吧,我就在这里,求你如当年一样,毫不留情的杀了我!”心中已经暗自揣度好计划的陆七夕,说出了一句让薛天意越发毛骨悚然的话……
她的目地已经十分明显,如若不能赢过薛天意,至少她还可以长留于她噩梦中也好,至少不觉得悔恨的话,那就只有害怕也好。
“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颤抖的是薛天意的手,握着刀柄不住的晃动,可她却选择了边说边靠近陆七夕,不是她的脚步而是刀刃。
心里有个声音在对薛天意说,停手吧,其实你也没有那么恨她,也没有非要她死不可。然后抬起的手腕可以假装做比这心声来的更早,不愿意再看到陆七夕那双紧紧闭起来的双眸,因为对于薛天意来说,哪怕是要她面对不与她对视的陆七夕都叫她有些吃力起来。
“去死吧贱人!”突然爆发出的怒吼和狂风一起呼啸着砸向陆七夕的脸,而她静默如不动的雕塑,心想着,什么都好让她死去,也好……
如星般璀璨无助的双眸,再也不愿回顾前尘往事的心,这一切即将到此为止。
正当陆七夕万念俱灰之时,一阵急促的脚步伴着宦官的声声疾呼渐渐从不远处传来。
“陛下!您慢点走,陛下!”
薛天意不是时候的回眸望去,反倒错失了能杀了陆七夕的最好时机,但她现在还不会知道,更不会为此而悔恨不已。因为此时此刻她脑海里最清晰的想法,无非是不能在她心爱的冷镜面前暴露出一点点不完美的样子来,哪怕是一丁点都不行。
虽然此刻薛天意手里的刀子格外显眼,但就在她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时,握紧刀柄的力气却已经全失。
“住手!”
冷镜三步并两步不顾及天子的形象,直接登上了行刑台,差一点,差一点就要再错过一次。
哪怕他今日里稍稍犹豫那么片刻,陆七夕就有可能会因此而失去生命。
这一刻他有些痛恨起自己的懦弱来,他是害怕的,害怕会看到在意的人当着自己的面死去,就如同多年前的白天香一样,可是他需要清楚的是,陆七夕是陆七夕,白天香是白天香,倘若他晚一点出现,很有可能陆七夕就会被提前送上断头台。
“陛下,您怎么来了。”看到冷镜身后忙不迭失跟上来的周艮,薛天意就不由自主的笑了,像是在这一刻嘲讽周艮的奴性,并自己为自己身为皇后的优越感而雀跃不已。
虽然这样的情绪来的那么的不合时宜,可是如若不然,她又能想什么呢,是想冷镜会如何将她杀死么,或是想想他即将脱口而出的伤人话语,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毫无变化,每一次都是薛天意挑起的事端,到最后她却又会莫名觉得自己成了受害者。
或许这样一个将优越感和自卑感融合的无比巧妙的人,才能配称之为皇后,并担得起这个称呼后头的伤痛吧。
“你想做什么?”扶起陆七夕之后,冷镜立刻换了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转而望向薛天意愤恨的说道。
“陛下这是误会了吧,臣妾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罢了,不信的话您问问这些围观的大臣们即可,问问他们臣妾可有对陆七夕姑娘做出过分的言行,实在麻烦的话,也可以问问她自己,我是说,倘若她不说谎的话。”
周围顿时陷入了比刚才还可怕的寂静中,所有再场看热闹的大臣,无不面色苍白,生怕冷镜会挑到自己问刚才的事发经过,要知道在皇后和皇帝之间非要选择出一个来靠拢他们的阵营的话,还不如让他们死了的好。
看着冷镜目光扫到之处皆是众臣面面相觑的脸色,薛天意不由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冷镜拂袖又转过身去,重新看着陆七夕,“我来晚了……”
没有过多的解释,更没有感人肺腑的话语只是简简单单一句,来晚了,但薛天意听的清清楚楚他并没有叫自己为朕,而是说他来晚,是他这个人来晚与他作为皇帝的身份来了有很大的差别,至少说明他们二人之间的感情比薛天意想象中的还要深一些。
只是被冷镜拥在怀里的陆七夕因为被他的臂弯挡住了侧脸,所以让薛天意看不清她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
“无碍,只要你能够放下你所应该放下的我就不算白死。”奄奄一息的话从美人嘴里说出来,反倒更具些威胁力,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不成文的规律,所以看到冷镜的眼眸因为陆七夕的那句话暗淡下去的时候,薛天意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只是心里的难受被掩藏了起来,所剩下的只是僵硬的表情来应对这一场她早就知道会如何发生的故事。
“你下去吧……”这是冷镜对薛天意好言好语说的第一句话,用极少用过的温柔语气说出来的竟是让她快些离开的话,薛天意该如何做呢,笑着点头然后乖乖退出去,把空间留给这一对可怜的怨侣么?
不,她不会,哪怕是被他唾弃,哪怕他此生都不会愿意再多看他一眼,她也绝对不要给任何人机会和她的夫君单独在一起。
她已经失去了他的心,如若要她视若无睹的看着他们在她面前展示他们的爱情,这样的残忍场面薛天意不打算承受,更不会让它发生。
“本宫可以离开,”她顿了顿,像是早有预谋,或是说她料到了冷镜会对她这般无情似的,“可陛下要知道,很快就到午时三刻了,这是陛下自己亲手写在诏书上的处死令,就算是陛下本人想要改掉或是反悔都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本宫离开行刑台的时候,还请陛下跟本宫一同离开,毕竟是将死之人所在之地,难免有些晦气。届时若是沾染了陛下的龙体,得了什么怪病,她就是死上千百次也是死不足惜了。”
“你……你就是等着说这些,等着看朕如何心痛的样子,所以才站在这里的么?”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臣妾不懂……”
要怎么样才可以完全了解一个人?冷镜不知道,恐怕薛天意也不会知道,只是有一点他们两个人都可以无比确定,那便是,时间是不足以让你拿来了解任何一个的。
它只是极致虚无的东西,如空气里的尘埃飘荡在各处,却不是你所能拥有的器具,不够你做任何事。
眼前的薛天意,上一刻还用幸灾乐祸的神情看着冷镜,并用她惯用的加重了许多的高高在上的语气对冷镜自称为本宫,转眼间此时的她却仿若一个因为不受宠而要时刻看着皇帝脸色的可怜皇后,这两个分明是同一个人。
但手握短刀要提前杀了陆七夕的是她,未先告知就提前来到这里的是她,下毒给太后最后设计嫁祸给陆七夕的还是她……
也许是时隔太久,以至于冷镜根本没有办法想起来,当年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薛天意和白天香有那么一刻的相似,又是为什么故意的抛弃了原本比她更接近白天香性格的她的妹妹,而选择了她入宫的。估东巨号。
只是再重新审视着这样一张美的好似刺猬一样的薛天意的脸时,冷镜方才愿意承认,他当年的决定做的是多么可笑,又有多么的荒唐。

第136章 英雄救美

事实上,虽然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但陆七夕却是为数不多的,比较淡定的一个……
就在冷镜和薛天意在互相僵持不下的状态中。却是后来者冷镜先行以失败结束了这短暂的交锋。
其实这也没什么难以接受,毕竟陆七夕的死期就是他亲自定下的。哪怕他现在反悔,怀抱着陆七夕说自己敢于面对万人的阻挠仍要保护陆七夕的一条命,但之前发生的事却仍在那里更无法更改。
就像已经坏了的玩具,在你知道它已经不可能被修好之后,所要做的决定无非是扔掉它,还是留下它这么简单而已,但一旦你选择了放弃它,那你就不再拥有它的所属权,哪怕中途生出了后悔的权利,也无法直视自己心内那某一刻的软弱。
冷镜离开的时候,好像有什么话要对陆七夕说的,可陆七夕只是如一个十六岁少女该有的表情,恬淡的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他还是离开的好。
她笑的越美,冷镜就越不愿意去看。这些天来他身上所背负的压力全部加起来,也不如陆七夕这一笑来的猛烈。
他从未那么痛恨自己,或是说自白天香死后,这是他头一次那么在意一个人的生死,可偏偏天给他的帝王权利,此刻也只能允许他有看着她死去的特权而已。
等皇上和皇后双双回到看台上以后,却是身后的大臣们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想必这些人也从未如今日这般热切盼望着某个人死去吧,可笑的是他们所忌惮的不是什么朝廷重犯,而只是区区一个手无寸铁的年轻女子罢了。
形成明显对比的人与人之间的面孔。有冷淡的,有激动的,还有更多的则是一脸的淡然。
“犯人陆氏女下毒谋害当朝太后,霍乱朝纲,罪不容恕,念其侍奉朕已有一段时日,仅作斩首之刑以儆效尤……”
谋害的罪名是别人陷害的,至于侍奉皇帝的事情更是绝对没有的事,想想真是可笑。无论是罪过还是唯一可以用来挽救她不至于被诛九族的理由,皆是虚假的谎言。而谎言和真话的区别就在于说的人是不是皇帝,有没有底下那一卷金黄的圣旨担保而已。
“时辰已到。行刑!”周艮踟蹰着才慢慢探出了那一步,而陆七夕略带感激的朝周艮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少有人可以如陆七夕一样,死的时候也可以用到那么大的阵仗。说起来她不过是个受宠却还未侍寝尚未被册封的皇帝喜欢的人,可是最后她处死前居然能有帝后亲临,还有皇帝身边的大红人为宣布处死她的命令,这不得不说是属于陆七夕的极大荣耀,去也是冷镜最后唯一能给陆七夕的一点特殊的关照。
只要手起刀落,一切烦恼大概就能烟消云散了吧……
从此再也不会有爱恨情仇,再也不用每夜纠缠在噩梦里难以入眠,这样不是正好么……
终于可以休息了……
“刀下留人!!!”
忽然从远处传来一声疾呼,怒气和焦急一并从胸腔里爆发出来的声音,立刻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手里举刀正要朝着陆七夕的细嫩脖颈上砍去的刽子手。
身穿赤色长袍的身影突如其来的窜入人们的视线范围之内,除了他的声音之外,他身上与身居来的王者气质才是所有人都被震慑住的主要原因。
甚至比起坐在不远处的冷镜还要耀眼的存在,这样的人在这世上就只有一字并肩王冷寂而已。
陆七夕就那么看着骑在枣红色千里马的脊背上朝着自己慢慢接近的冷寂,她甚至有些怀疑,是否是因为心里仍有一丝对他的眷恋。
因临死前未能见到他最后一面产生了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的遗憾情绪,使得她非常想要见到冷寂所以产生了幻觉。
可是等到他迅速下马,紧接着步步朝着刑台上的自己走过来时,陆七夕需要怀疑的就不再是自己的眼睛,而是她的心了。
她听到了,来自心内剧烈跳动的某种声音,似乎是在告诉她经过了这么长久的起起伏伏之后,她在某些意识里早已经不再单纯将冷寂看做是一个盟友那么简单了,或者严格来说,尽管知道他不大可能为她做些什么,以他们之间的关系来说,陆七夕死后他也不会为她落下一滴眼泪。
可陆七夕却还是暗暗盼着他来,虽然心里已经无比确信他不会,可想法却非她自己所能控制。
心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偷偷住了一个人,是从与他同坐于古树之上,把彼此当做知己的时候,还是一起泛舟湖上,却没留下吃他亲手做的饭,她不知道,也许感情这东西就是这样来的莫名其妙。
上一辈子她可以为了等待一个丝毫不值得她等的人,付出了生命,这一辈子也可以不问缘由就悄悄把一个人放在心里,隐瞒的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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