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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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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乃是人才济济之地,有的人却成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活例,其实只需知道务实,且不与天子为敌,就可以乐得自在高枕无忧。
纵观历代名臣,即使留的身后名亦少有能善始善终之人,不是被衷心弄得看不清自身之弱,就是被野心搅的忘却了对手之强。
周艮立于内务府总管的位置上,已近五年之久。
见识过宫中争斗也不在少数,却仍少有如这次般令人不安的事发生。
宫内最大的三方势力若是起了冲突,只怕周艮的处境也会因其夹在这三方之间,而更加为难起来。
不想区区一个十六的豆蔻少女,竟能将皇宫弄的天翻地覆。难怪周艮起先见到陆七夕时,便觉察到此人定非泛泛之辈。
所幸几年沉淀下来的识人观相之能,终是在最有用的时候派上了用场。
否则越到后头,周艮就越不好过,只希望他日陆七夕能谨记周艮这一点半点的优待才好,否则他的好心岂不是白白喂了江水一去不返了么?
一行宫人踩着匆忙的碎步紧跟在周艮身后,远处天色稍暗下来,黑压压的云朵镶了金边似的,暗到了极处竟还能偷出几缕光来,肆意在高处上下翻飞。
比起阴寒潮湿的大牢,外头无论刮风降雨皆如人间仙境美不胜收。
大理寺里关着皇上的某位新宠之事,已经不胫而走,在皇亲国戚的圈子里传的沸沸扬扬。
拜多嘴多舌的人所赐,连原本能作为安慰的物质生活,也在路七夕面前成了彻底的幻影。
“来人呐!”扒着牢门大喊大叫实在不甚雅观,可若要涉及到饱腹和安睡这两个眼下至关重要之事的话,就是要陆七夕喊破嗓子被人骂是泼妇,她也丝毫不会介意。
不为五斗米折腰什么的,陆七夕倒是佩服,去也只能止步于佩服。
她如今可是个性命堪忧之人,哪还有心思考虑品格,若是她死前最后一段时日能够不饿肚子,再有张床可以睡,她就心满意足了。
但她始料未及的是,今日本该来送早膳的狱卒大哥也没有照旧准时过来。
再往前说,最让她不解的是,清晨她一觉醒来之后,四下里的和桌椅摆设都凭空消失了!

第97章 凄风苦雨入梦来

……一声更比一声急促的呼喊,被淹没在随后的死寂里,当真是鸦雀无声到令人想不起刚才听到了人声传来的地步。
连陆七夕也陷入长久停顿里,失魂落魄坐在冰冷的牢房门后。一动不动。
“喊什么,喊什么?!我这还没聋呢,都差点被你这嗓子震聋了。有事说事。真以为大理寺这等地方是你家后花园,会有一屁股的奴才等着前仆后继伺候你啊?给你几日舒坦日子过过,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再嚷嚷就将你拖出去先尝尝五十皮鞭的滋味!”
年轻些的狱卒迟迟才肯挪步露面,陆七夕闻声立刻直起身子,往外面问道:“是我唐突了,只是一大早起来这屋里陈设的桌椅摆设。就不翼而飞,此时怕是快接近午时了吧?平日里送来的饭食也稍迟了些,我只是奇怪。可是宫中出了什么变故才给耽误了?或是太后……”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看你这里可是什么东西都不曾少过。看你是个有脑子的人,我也不与你说假话,凭空出现的好处,也有凭空消失的一日,你受宠于皇上却得罪了太后和皇后娘娘,可谓是得不偿失再者凡是打算攀高枝的人就该有得之你幸失之坦然的觉悟,否则与其让你死在宫里被人胡乱将尸首埋在乱葬岗,喂了野狼野狗之类的倒不如乖乖待在大理寺牢房里等死,还能死的舒服些。”
陆七夕将冷笑隐在了侧身佯装拭泪的一瞬里,天知道这个狱卒将陆七夕想成了何种不堪的人物。
但这也恰恰说明,至少再多数人眼里,陆七夕和那些借力乘风欲扶摇直上的人,并无甚区别。
所以哪怕是皇上哪一日突然改变了主意,将先前给的厚爱全都收回,旁观者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虽然这位年轻些的御卒和头一日入大理寺时。对陆七夕百般讨好的那位,实乃是同一人。
但即便见到前后两张截然不同的嘴脸,陆七夕也不会觉得太难接受,甚至对于一个笃定牟利者不得好死的平民百姓来说,他能将难听的话在陆七夕处说到适可而止的份上,这已经算是好事。
年轻些的御卒走后,牢房里重新剩下陆七夕一人独处。
看来太后还没有离世,否则陆七夕现在该是在刑场,或是已经见了阎王,那照如此说来,皇上突然撤销给陆七夕的特权,唯一的可能即是宫中有人给他施加了压力。
这点不必猜测就能知道是薛天意所为,纵览皇宫上下,除了她还有谁会这么急不可耐的等着陆七夕去死呢?只怕若将陆七夕立刻处以极刑都没有办法解薛天意对陆七夕的心头之恨。
然而陆七夕能够委身于此,不受外界诸事侵扰。说起来还真要多谢冷镜的一番苦心,如今往后的路该怎么走,就要全看他如何为陆七夕设想了。他心中有几分舍不得陆七夕死的,陆七夕便会有几分的活路。
哪怕信任上一世一手将自己推向死亡的人,这种事本身就很荒唐,但深陷于此,为的是向冷镜和薛天意复仇,要的也就是这二人先行起了冲突才是良策。
近看已经显出其森冷之貌的牢房,陆七夕笑了笑,其实这里原本不就是这个样子么?一切的不同皆是因为她来到了此处,而她身上又恰好有着冷镜给予她的那么一点微弱之光。
如今空荡荡唯余下一张床的牢房才是最适合陆七夕的所在之处,皇帝纵然是真龙天子,其尊贵无可比拟的,然而到他留在陆七夕身上的半点残光,只够她换一张温床潜眠时,陆七夕便又更深刻的体会到了适可而止四个字所蕴涵的份量。
过了晌午,也无人出现,陆七夕可以肯定,今日的她终于要尝尝饿肚子的滋味了。
大抵是境遇突变已在意料之中的缘故,陆七夕自我安慰的本事也算是突飞猛进了一回,尽管腹中饥饿难耐,她仍劝说自己,说不准每个被关到这里的犯人,早在头一天就已经领教了此法,唯独她成了漏网之鱼。这样想想,她还是比较幸运的一个,至少渡过了饱餐的几日,他日若能出得去,倒也不失为陆七夕个人的奇遇经历。尽吐匠才。
为了避免出现饿的太厉害,而使不出力气的这种情况发生,陆七夕干脆想开了直接往床上一横,打算以休眠来抵抗饥饿。
虽然在没多久之后,她就已经有些受不了,可能是高估了自己抗饿的能力。
起初计划复仇时,想过自己会受无数种苦头,像是杖责、掌嘴、中毒,这种会在身体上遭罪的事;祸是被陷害、入冷宫、赶出宫,这种心理上的创伤,她能想的全都想了个遍。
但她却没有料到,锦衣玉食从不缺银子的皇宫,居然会让她饱受饿腹之苦,大概也是因为此番遭人陷害是她没能算在内的遭遇,所以不论遇到什么事,她都不能抱怨只有乖乖承受的命。
想得太多,也不知何时就因为饿的疲累而渐入了梦境。
朦胧间似听到有人轻声唤她的名字,“七夕……七夕”
她强忍着否认的冲动,慢慢转过身来却见不到一个人影,只有叫唤她姓名的生意越来越响,而所说的内容也从刚开始的名字变成了大段的话,她用力想要听清楚,那些三月柳絮哗啦一样飘落的零散内容,即便她睡得很浅,力量却仍是有限,还未能听清上句,那边就又不断传来新的内容。
稍有意识时,陆七夕如同受到谁的指引,微启朱唇缓缓念道,“是你在那里么?为什么不肯露面让我见见你?”
“并非我不愿见你,只是如今我们相隔太远已非几步路就能走到你身边”
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一下子让陆七夕放松下来,直觉告诉她,梦里这个朦胧的身影,不管是谁,恐怕都不是陆七夕讨厌的人。
正当想要回答他,即便不转过来面对陆七夕,这也无所谓,只需要他能陪着她说会儿话就好的时候,身子却如陷入云朵里,继而被一股软绵绵的温暖所包围了,唯一能感觉的就是她的眼睛越闭越紧,而这梦却是越做越深。
混杂在回忆里的梦境,竟然愈发真实起来,在大理寺的牢房里一待就是三日,也已经三日不曾见到过太阳。原以为她本不是那般娇弱女子,会因这一点小事而伤心不已,直到在梦里见到阳光重照到她的身上,她才明白她有多么想念正常的世界。
紧接着场景再度转换时,陆七夕就见到了这三日以来最怕也是她最想见的人,亲王府如她初入此处时相差无几,她本不想走进去,可惜梦境就是梦境。现实里也许还能骗人骗己,但在这里,谎言终究敌不过潜意识的自然举动。
再看到冷寂修长的身姿伫立于回廊边时,陆七夕忽然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虽然她不该有此感触,尤其是对冷寂!
他一如陆七夕记忆里的那样,所到之处的光都被他轻易给掩盖了去,便是在茫茫人海里,他也能被人一眼认出。
“七夕,过来。”
他随意摆手,那样简单的动作经他一做,却有了种令人惊愕的美感。
脚步由不得理智,只管内心所向,义无反顾来到他跟前,温顺的仰头望他微微带笑的神态。
“你……”
“我过的很好……”
陆七夕凝眸撇嘴的一瞬,将她揣测出问题并直接回答的睿智淹没在了出卖自己的表情里。她或许是世上最善说谎的人,从身份到姓名,从心思到悲喜,没有一样不是假的。
也只有面对冷寂那双深不可测的绿眸时,陆七夕的谎言才会因一丝迟疑而露破绽。
“嗯,那样很好。”他仍在笑,暖的令人发慌的笑。
陆七夕却有些失落,甚至于情绪逼真到她自己都快忘了这是梦境。
“这段时日以来,我一直在想,关于送你入宫之事,是否是我欠缺考虑,本来母妃之事与你没有什么关系,而我却以帮过你来要挟你,致使你跌入这样的境地……七夕,我是不是做错了?让你成为被复仇之心驱使的人,让你重新活在过去,我是不是做错了……”
从未想过,会在梦里听到冷寂说出这样的话来,正因为是冷寂,所以哪怕这只是个白日梦境,也足以让陆七夕诧异万分。
也是在亲王府里,入冬转凉的时节里,火盆里的炭火烧的很旺,冷寂穿的很少。
临走前他并未说出什么挽留陆七夕的话来,最多也不过是知己的关系也就定下了,他没有任何说得出口正当理由。
只有突然的怀抱空给了她,第一次投入异性的怀抱,陆七夕几乎想象不到,自己居然没有半点芳心暗动或是小鹿乱撞的感觉。
第一次被他拥入怀中,该怎么说才好呢,那感觉就如已被他拥了一千年似的安心且熟悉。
哪怕最后不了了之,也再不敢给自己任何有可能会联想到那天的机会,但她对冷寂终归还是有那么些不同的。
这种不同严格来说,应该是前所未有的。
然后仅凭着几句话梦里的他就彻底打翻了前段时间整理好的思绪,自以为为数不多的回忆,原来已经足够到写出一部诗篇。
此刻已有些察觉,原来情愫这东西,生长起来比树木还快,趁你稍不留神就已经长出了新叶、枝丫。
无所谓现实梦境,陆七夕仍是陆七夕,能不为亲王府的拥抱停留,就更不会因一个幻境释然。
可以不再过问她的生死,也可以怨恨她,嘲笑她,只别用暖人心扉的话来诱惑她就好,因梦虽是假的,但在抽身离去那一刻,陆七夕的心痛却是无比真实。
同样选择走开,但相较上次,陆七夕已隐约有些不同。
直到睁开眼睛,再看到地牢里久违的一片黑暗陆七夕有气无力的笑了笑,梦里兀自转身离开冷寂的时候,陆七夕有了一种很怕此生就再也见不到他的感觉,直到逼自己醒来,哪怕直面饥饿也不愿长留于只有悲凉的假象里。
头一次觉得此刻的大理寺看着也没有那么坏,即便饿了肚子,没了杂物,可想到冷寂还依然无恙,好好待在王府里的时候,陆七夕就心满意足的渐渐无视了其他小事。

第98章 早朝百态

金銮殿上,正中央坐着的依然是永远可以在任何场合的主位上找到的冷镜。
他下方乌泱泱都是大臣们攒动的黑色脑袋,因戴着的乌纱帽看上去有些显大,这使得坐在冷镜这位置俯瞰他们时。若不起身也只看得见他们的脑袋。
当他们站成一堆时,那形状简直就像极了石榴果实,一经掰开虽然看上去颗粒饱满。且每一颗都是晶莹剔透,令人垂涎欲滴。
但实际接着往里看去,就会发现有起眼的干瘪果实一次充好,混在了他们之间,滥竽充数。还有的埋藏更深,肉眼不能直接分辨出来。看似可以的有些时候一咬下去,牙都会被酸倒,既不混个位置用别人打掩护。也不愿老老实实好好生长,一心却想着一身体力行之能去攻击别人,这恰恰是最危险亦是最让人讨厌的一种。
平素上朝倒也不似今日这么每个样子,冷镜已大概了解他们会说什么,而不凑巧的是,他们想要滔滔不绝说的,正是冷镜最不愿听的,还不如数脑袋打发时间来的好。
“陛下,刘太后乃是陛下生母,对大夏对陛下个人都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臣以为此事应当彻查清楚,不仅要查还要查的滴水不漏,不能漏过任何一个可能会谋害太后的嫌犯!”
礼部尚书崔明言之凿凿,重复多次要冷镜彻查此事,无非是得知了某些内幕消息,知道太后中毒一事情的幕后主谋是谁。
“照崔大人这么说,真凶并非是现压在大理寺中的那位。而是另有其人了?食不言寝不语,崔大人在自己家里如何没规矩老臣不得而知,可这是金銮殿,是天子与朝臣共商国事的圣殿,饭可以乱吃,这话嘛,无凭无据可是瞎说不得的,否则我大可以以怀疑崔大人为帮凶为由,请求圣上查办了崔大人!”
正说话这位就是翰林院大学士李吉,见他将崔大人气的脸红脖子粗,却一句也反驳不出,冷镜深有意味的笑了笑。
都说习文之人性情温和,多是儒雅俊才,可看李吉那一副找准你痛处便绝不留情针针见血的样子,哪还有半点大学士的风度在。
果然饱览诗书经卷。博古通今之人,骂起人来也是要比寻常人狠辣一些。
他与薛太傅曾是同窗好友,二人又都在翰林院任职,身居高位,关系好坏自是不必说了。一般朝堂上与李大人一伙,在他背后帮腔说话的,就是薛太傅在朝中潜伏下的残留势力。
套用到崔大人身上亦是同样的道理。
看他们争论的面红耳赤,有时为了要攻击政敌,他们不惜在朝堂上拿别人家的私事大作文章,一点也不顾什么圣人之理、君子道义。
而冷镜多半都是选择在他的龙椅上安静的旁观,时而听他们骂的狠了,他就忍不笑出声来,这之后基本所有大臣都会莫名其妙的开始跟着冷镜大笑起来。
但他们根本不知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究竟是因何而笑,也不知道这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形成的规矩,皇上笑了,臣子也必须笑,皇上若是心情不佳,那么就算你有在高兴的事,也必须摆出愁眉苦脸,苦大仇深,与君同忧的神态来,否则就会因为犯了大不敬之罪而掉了脑袋。
也许还不容易当上臣子的缘故,所以这些人的笑容总是来的意外及时。
就像被人操控的木偶一般,一举一动全靠那几根细线拉扯,而冷镜就是手握线端的人。
底下吵的越来越激烈,可作为一国之君的冷镜却仍只知道看个热闹,心里根本没打算让这闹剧就这么轻易结束。
“李大人可不能这么说,崔大人也是为陛下的英明而顾虑良多,倘若这背后真有什么人谋划已久,若不能及时彻查,使无辜的人蒙受冤屈只怕相较于更坏的后果,这已经不算什么。尽吐匠圾。
怕只怕将来会让此事继续发挥负面作用,进而成为宫中的隐患。届时陛下的安危难不成要让李大人负责?试问李大人可负责得起天子的安危么?”
“我当张大人口才如何了得,原不过尔尔。难道张大人孤陋寡闻到了如此地步,连御林军和大内侍卫的本事都不得而知么?我大夏有明君,还有贤王,区区一两个人的阴谋绝伤不了陛下分毫!你一味将话头引至别处,做些鸡蛋里挑骨头的事,无非就是怕我们说你和真凶一伙的,所以才会出来帮她洗脱罪名。可张大人若非是做贼心虚,如何需要做这么些个掩耳盗铃的事,倒叫人看了张大人的笑话。”
“你……你!我们本为同僚,共同为陛下办事为社稷出一份力,每每于大殿内论述政词,皆不过是各抒己见罢了,虽政见难合,但我相信在场的每一位大人心中无一不是想着要为陛下分忧解难才会如此,就这一点看大家不都是一样的么?皆是在朝为官者,大人何须如此咄咄逼人,叫老朽难堪?难道说是大人您心里有鬼,生怕陛下倘是继续深查下去,就会发现真相?若非如此,何不任陛下彻查一番,陛下处事公正,相信断不会叫李大人蒙受半点委屈!”
“张克谏你!!……”
“够了。”
冷镜终于在看够了之后,以有气无力之声不急不慢抛出一句来,算是制止了大臣们的纷争。
很多时候冷镜看着这些人在底下吵吵闹闹,总觉得自己被某种无形的屏障挡住与大臣们分隔开来。
所以他们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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